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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园闻言,立刻兴奋地躬身道:“奴婢先替大家谢过夫人,小人这就前去准备。”
说毕,小心地给素娥行了礼,这次退了下去。
蕊儿看着素娥,低声道:“大娘子,等下万一有人来拜怎么办?官人这样疲倦,恐怕夫人自己不好应付。”
素娥想了想,只好摇头道:“你去告诉孙园,让他将来见官人的一律挡驾吧,官人一夜苦战,皇上命他好生休息,请众位大人改日再来。”
蕊儿答应一声,转身离开。素娥这才回头看着熟睡的李成呆呆地出神。蕊儿端着热茶进来,看到素娥还是望着李成一动不动,便小心地笑道:“大娘子,奴婢弄了参茶,您先喝一口,待官人醒来,也好有些精神。”
素娥转身接过参茶,浅浅地喝了两口,放下茶碗,低声道:“玻璃作坊这几天出了二十多件格式碗碟,你先收起来放进库里,作坊这几日起多做两件赏玩的东西,预备官人送礼,弄完了就先停下来。皮蛋那边还是按照往常的需要准备。这玻璃终究贵重,若是被人知道咱家做这个,官人恐怕又要被人恨不得咬死。”
蕊儿认真地点头道:“奴婢明白,大娘子放心便是。官人这样的好人,奴婢们便是死了也不会说出去害了官人。”
素娥拉着蕊儿的手,含泪点头道:“官人从来就不曾把你们当下人看,只当作自家人,如今你也看到了,官人虽然说风光显赫,可却都是拿性命换来的。几次死里逃生,都几乎命悬一线。如今总算一切平安,这个家,我不希望再出什么事了。你们也都要小心一点,不要为官人惹来麻烦。”
蕊儿忙福身道:“大娘子,官人这样的好人,奴婢还不曾见过,能遇到官人这样的,也是蕊儿的福气,自然要拼命维护官人,大娘子放心吧。”
素娥叹了一口气,点头道:“难怪爹爹常说伴君如伴虎,仕途艰险,如今真是领教了。”
蕊儿忙小心地笑道:“大娘子,老太爷可有口信捎来?若是知道官人如今升了宣抚使加忠义侯,还不知道多开心呢,大娘子真是有福之人!”
素娥看了一眼蕊儿,点头道:“你去准备三套鎏金头面,使人送往玉娘那里。不管怎么样,如今她们也是侯府的人,体面还是少不得的。”
蕊儿答应了一声,又问道:“大娘子可要打造几套黄金头面?既是打造,不妨一同打造了,免得将来再造,又添是非。”
素娥点头道:“上次永宁公主送的那套黄金镶宝的头面还没有打开,你拿来便是,我先用着。打造的话,只弄两套也就是了。所需黄金,你向账房支取便是。”
蕊儿点头道:“珍珠的话,官人上次放在池子里的那些河蚌,倒是取出不少上好的珍珠,若是官人不准备送人,奴婢就不买外面的那些劣质珠子了。”
素娥微微一笑,点头道:“官人这样心思灵巧的人,真不知是如何生的,竟然连这个珍珠都能自己种出来,若是传到外面去,真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波。”
蕊儿小心地笑道:“这次大约收了二十多粒上等珍珠,都如蚕豆一般大小,最难得的还是浑圆润洁,真不知官人是怎么能在三年内让那河蚌长出这么大的珠子,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呢。”
素娥笑了笑,看着熟睡的李成,点头道:“你先下去吧,我来照顾官人罢。”
蕊儿见状,忙答应了一声,轻轻退了出去。
素娥这才来到床头,从里面的密匣中取出一只小小的大红镜盒,小心地放在膝上,慢慢打开。里面是二十多粒龙眼大小,浑圆温润,宝光流转的极品珍珠!这样的珠子,皇宫里大约可以见到几粒,便是王府也是难得见到,更不论市井之间了。说起来,这些珍珠乃是今年冬天,池塘结冰,冻死了不少生长了四年的河蚌,打开看时,才发现里面竟然都是珠光璀璨,仔细数数竟然有二十二粒之多。素娥不知道这些珍珠为何长的如此圆润精致,只是从前听李成说起要养珍珠,便知道是李成当初所养的,心里更是惊异。想不到李成不但能将玻璃制成器皿而不碎裂。还能将这种完全不受人力左右的珍珠养出来!
正想着,只听李成忽然笑道:“娘子想什么呢,竟然这样出神?”
回头去看,这才发现李成不知何时竟然已经醒了过来,正望着自己低笑。不觉脸上一红,将手里的大红锦盒递给李成,笑道:“若非蕊儿说起,妾身差点忘记了此事。官人先看看这锦盒中的珍宝吧。”
李成这时刚刚睡醒,睁眼便看到素娥望着手里的锦盒出神,便不觉轻笑起来。这时接过锦盒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一盒大约直径十厘米的上好珍珠,便立刻想起了当初自己养在池塘里的那些河蚌,自从当时给每只小河蚌植入用贝壳打磨成的圆形珠核后便事情不断,早已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看样子一定是烧制玻璃的小窑为湖水提供了热源,使得这些河蚌得到了极好的生长环境。加上湖水里李成特意放养了河虾同金鱼,一来观赏,二来也给池塘安排了一个模拟的生态环境,这些河蚌生长的也就越发地旺盛起来。今年冬天李成出事,加上金兵围城,素娥忙乱家里的事,小窑也没有那么多木炭,也就只是断断续续地烧制一些拿去送礼的玻璃。池塘里的温度便难以维持,这才让素娥发现了那些养在水底,已经被李成忘记的珍宝。
看到素娥脸上惊异疑惑的神情,李成拉着那温热的玉手,低声笑道:“这养殖珍珠的事情,我也只是听说罢了,只是想试试的,没想到竟然收获如此巨大。”
素娥感受着李成有力的大手中传来的温热,痴痴地望着李成,低声道:“官人莫非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到素娥身边?竟然能有这样灵巧的心思,素娥真有些……”
李成知道,自己显露的种种惊人的能力,素娥有些被吓到了,不觉有些后悔,不该去弄这珍珠。便皱眉道:“若是素娥不喜欢着珍珠,不妨就收起来,反正也没什么,就当没有这件事吧。”
素娥秀眉微微一皱,摇头道:“官人乃非常人,素娥自然明白,今日原本就不该为这件事惊讶。这些珍珠终究是官人之物,况且也是罕见的珍宝,不如拿去献给皇帝,或许还能……”
李成听她说到这里,便明白了素娥的心思,不觉叹气道:“那些珍珠你喜欢,我就都送给你,怎么安排都由你,只是送进宫中就不必了。将来或许还要有需要的地方,你倒不妨给康王送去两枚。”
说起康王赵构,李成已经很久没见他了,自觉已经生疏了不少。看来,眼下也需要去见见赵构了。毕竟,赵构终究都是未来的宋高宗,自己虽然可不去完全相信历史,或者试图创造另外一个历史。但是无论如何,自己都避不开在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赵构。
这样珍贵的极品珍珠,拿去送给赵构,显然是非常合适的。当初李成终究是靠赵构的举荐才能有今日,这时前去便显得十分顺理成章了。
第十六章 再见赵构
第二天一大早,估计赵构已经从宫里请安回来,李成便带着孙园和两名小厮,向康王府赶去。
到了王府,便看到王府的总管内侍王胜正笑嘻嘻地站在王府门前带着一众内侍相迎。李成急忙下了马车,拱手笑道:“公公亲自前来迎接,真是劳烦了。”
王胜看着李成,笑嘻嘻地躬身行礼道:“大人如今可是汴梁城内最显赫的新贵,今日驾临,王爷不敢怠慢,特地着老奴亲自前来相迎。”
李成听他话中暗带嘲讽,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拱手笑道:“李成一直俗物缠身,不敢前来打扰王爷。前日听说王爷身体抱恙,实在难以放心,所以特地前来看望。”
王胜嘻嘻笑道:“王爷早就盼着大人了,只是大人乃是忙人,无暇过来倒是情理中的事情。”
李成淡淡一笑,点头道:“李成只是不希望自己因为那些被人诬陷的罪名二连累了王爷。”
王胜看了一眼身后脸色不好的孙园,不屑地笑道:“王爷早已久候,请大人前往书房相见。”
其实无论怎么说,李成现在多少都是从一品的大员,而且屡立奇功,钦宗又以御舆亲自送回府中。这样显赫的声势,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王爷,根本是不能相比的。这时李成亲自来拜见,不但没有亲自出现,而且还把李成邀往当初最初见面的书房,其中轻慢的意味十分明显。
再加上王胜几次冷嘲热讽,听在已经是侯府总管的孙园耳中便觉十分无礼,只是看到李成并不反驳,只能压着心里的怒气。
这时闻言,便有些控制不住,立刻淡淡地拱手道:“我家侯爷一夜激战,险死还生,皇上亲自下旨用御舆送回府中。却想不到王总管如此轻慢,难道竟然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王胜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只好干笑着向李成望去,李成冷笑一声,摇头道:“王爷在书房,本侯自己进去便是,总管想留在门外,那就请便吧。”
说毕,转身便向王府内走去,竟将王胜扔在门外,半天没回过神来。这时看到李成几人已经离开,一名小内侍上前笑道:“王总管,李大人都走了,您先进去吧。”
王胜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小内侍眼里的笑意,干笑道:“走走走!快去伺候着,难道要王爷独自应付?”
那小内侍嘻嘻笑道:“王公公,今日李大人来见王爷,必定有事,您现在过去可难讨好了,还不如不去。”
王胜猛地皱眉道:“去去去!你爷爷还不知道这些?让你个小崽子来教?”
说毕,看着那小内侍一溜烟地跑开,这才整了整衣服,向王府的书房走去。
李成早先曾经出入王府,对于书房的位置很是熟悉,加上孙园本身就出身王府,自然也是更加熟悉,两人便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赵构的书房。
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一名小内侍正在浇灌从房内搬出来的月季,这季节能让月季开花,除了自己那个时代可以轻松做到。李成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时,一名小内侍已经上前行礼道:“李大人,王爷在里面等着您呢!”
李成见状,便知道赵构还在生气,便笑了笑,示意孙园留在门外,这才向书房内走去。
甫入书房,迎面就看到赵构正在书案前挥毫泼墨。看到李成进来,这才放下手里的笔,擦了擦手向李成笑道:“李大人,今日见面是在不易啊!”
李成看他已经长成了青年模样,说话也成熟了许多,宛似历练许久一般,不觉心里暗自吃惊。脸上却淡淡笑道:“李成先前形势危急,又被人诬陷,唯恐连累了王爷,所以不敢走动。如今总算略有些战功,可以前来与王爷相见。”
赵构扫了一眼李成,点头道:“师傅果然厉害,竟然能将金兵屡次大败,真叫人佩服!赵构果然没有看错!”
李成笑了笑,看他从新称呼自己为“师傅”,便知道赵构还是想依靠自己。便点头道:“王爷,今日来见,李成深感惭愧,这段时日,为避人耳目故意与王爷疏远,实在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幸好王爷没有被李成连累,也算是值得了!”
听李成这样说,赵构紧皱的眉头微微放松了一些,眼中也闪过一丝笑意:“师傅,当日蔡京诬陷师傅,赵构势单力薄,有心向父皇求情,却是在难以开口。”
李成不等他说完,立刻会意地摇头道:“王爷身份贵重,如何能为李成而受牵连?何况,李成一番苦心,都是为了不被人看出这点关系。王爷幸好没有求情,否则这些代价都是白费了。”
赵构闻言,果然轻松了不少,点头叹道:“如今太子登基,虽然说金国作乱,可是看起来,赵构是在没有什么希望啊!”
李成立刻大有深意地低声道:“正是乱世才能出英雄,只有乱世之中,王爷这样的人才能有机会。否则,太子身为皇上嫡脉正统,是不可能被废掉的。”
赵构会意地点头道:“难道事情将会更加混乱?师傅已经抵挡住了金兵,为何还这样说呢?”
赵构望着李成那刚毅的面孔,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古怪。每当看到李成,他总是难以想起自己身份,在李成面前,他很少能有勇气去强调两人之间悬殊的身份。虽然李成一直都是那样恭谨有礼,但是在他的眼中,自己从未看到过畏惧。这种感觉让年少的他很是喜欢,那会让他觉得轻松。可是这种轻松的感觉正在变成一种渴望,渴望得到李成的尊敬,渴望从他眼神中也看到那种惯有的畏惧。
可是,他还是失败了,开始的时候因为李成一直冷淡的态度,他很生气,所以他没有去迎接眼下最显赫的大臣。可是看到李成的时候,心里的这些感觉统统都被他跑到了脑后。他太需要有人能在身边帮助自己了,这种有人依附的感觉强烈地吸引着他。
看到赵构紧绷的脸,渐渐放松,直到露出笑容,李成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对于赵构,他一直隐隐地有一种戒备的感觉,这或许是因为赵构毕竟是将来的宋高宗,这位皇帝,对于大臣的控制几乎是非常娴熟的。没有几个人,能够逃脱赵构的掌握。
听赵构这样问,便小心地点头道:“太上皇和皇上都不愿再战,而且已经打到眼下的局面,可能皇上已经不愿再打下去了。只要金国愿意求和,皇上应该不会拒绝。”
他不敢说任何可能泄露秘密的话,只能这样模棱两可地解释,而听在赵构耳中,却显得格外有理。
不觉惊讶地点头道:“想不到师傅竟然这样猜测,本王还以为师傅会觉得,父皇会同意借着大胜的机会,彻底地将金兵赶走,以解汴梁之围。”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点头道:“大宋虽然由师傅领着大胜了几场,可是真正比起来,还远远不是金兵的对手,所以大宋并没有真正站在上风,所以……父皇会决定效法当年太宗皇帝所为。”
李成有些惊讶,真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能想的这样深入。虽然他的想法和后来的事情还有些出入,可是已经基本上符合了徽宗的想法,也暗合了钦宗的打算。果然都不是有血气的人,国家在这样的统治者手中,自然也就只能任人欺凌了!
第十七章 事情难料
看到李成低头不语,赵构却淡淡笑道:“师傅担心金兵强势,其实倒不如想办法同金人和谈,这样,必然符合父皇的心意,师傅的前途也会更有把握。”
李成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倒不是担心金兵强势,只是其他隐忧也不能不防。大宋眼下倒还没有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只要王爷开始积极准备,在宗泽面前多做些接触,树立一些威望,将来乱世之中便可借机而行了。”
看李成还是不愿说出太多,赵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却还是淡淡笑道:“师傅不愿说出详细的计划,想必也是为了赵构。赵构也就不再过问,只是希望师傅时常过来指点。”
李成闻言,笑了笑,点头道:“王爷身份贵重,自然更应该把握机遇,李成在朝中也没有根基,有王爷在背后支持,总是值得庆幸。”
说到这里,从怀中取出锦盒打开。将两粒极品珍珠放在赵构眼前,笑道:“这是微臣无意中收来的,这样的珍珠李成自然不敢享用,所以献给王爷,以备不时之需。”
看到两粒龙眼大小的珍珠,赵构眼前一亮,他这几日时常前往宫中请安。时常看到徽宗愁眉不展,便有心送点什么奇巧的东西,一搏徽宗的欢心,李成这时送来的这珍珠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王府中珍宝不少,可是他只是一个普通皇子,想要送些能让徽宗注意的礼物,他还是十分吃力的。这两粒珍珠简直就是两粒明星,让他怦然心动。
看到赵构脸上的神色,李成便知道自己的珍珠送到了赵构的心坎上。这才又拿出自己前日亲自烧制的一只描金的玻璃茶碗来。透明的玻璃清澈晶莹,边沿又以细细的金线缠绕,看起来更是华丽夺目的令人难以置信。
看到玻璃茶碗,赵构的几乎呆住了,这样华美精致的玻璃器皿,他有些难以相信世间有人能造出这样美丽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神仙才能使用的东西。
他怔了怔,这才望着李成疑惑地道:“这茶碗,师傅是从哪里得来的?”
对于贵族之间高价流通的这种所谓西域玻璃,他曾经派人仔细打听也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就连那些西域来的商旅也很难说清,这种玻璃究竟是什么人制造的。这让本来就价值不菲的这种玻璃更加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显得更加莫测难料。
李成拿出来的这对茶碗,根本就是流通范围极小的几件玻璃器皿中没有出现过的,他当真被牢牢地吸引住了所有的注意力。
叹了一口气,看着赵构脸上的表情,李成小心地摇头道:“此物乃是一名困在汴梁城中西域商人所献,李成看它是在罕见,应当是难得的至宝,所以拿来献给王爷,连同这两粒珍珠,如果王爷能送给太上皇,说不定可以让他老人家开心一些,只是东西贵重虽然能显出自己的心意,但是真挚的感情才是一切的基础,太上皇虽然已经退位,但终究是大宋的皇帝,王爷前往尽孝,也要多多留意那些暗中关注的目光,这样才能在群臣眼中树立良好的形象,为将来的乱世做好准备。”
看到李成送来的两件东西,赵构显然已经抛开了先前的芥蒂,闻言立刻点头道:“师傅之言果然有理,赵构必定日日前往宫中尽孝。”
李成闻言,这才放心了一些,只要赵构不去轻举妄动,能在大臣的眼中有了良好的形象,将来争夺皇位也就必然顺利一些。
看到时间不早,李成担心城中的战事,便告辞离开准备前往宗泽大帐。
送走了李成,赵构把玩着那一对缠丝金线玻璃茶碗,神情却冷淡了许多。这时,一直在外面观望的王胜探头探脑地进来,小心地跪下道:“奴婢来迟了,未能服侍王爷,王爷恕罪。”
赵构双眉微皱,冷冷地道:“罢了,把这些东西小心收好,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下去吧。
王胜还想说什么,看到赵构脸色不好,便小心地道:“王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那个李成并不是什么好人,他不念王爷提携之恩,王爷也不必给他什么好脸色。”
赵构冷哼一声,摆手道:“下去吧,本王知道了。日后李成再来,你让前往本王寝殿见面吧。”
王胜见自己的谗言几乎没有什么作用,猛地一呆,看到赵构神色不好。不敢再纠缠,只好答应一声小心地退了出去。
从王府出来,李成便向宗泽的大帐赶去,还没动身,就看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