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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大文豪-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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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泰戈尔注重东方的传统文化,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尤为推崇,他虽然在西方受到欢迎,却时常批评西方的文化。

    不可否认,他受到西方思想的影响,但他的诗歌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来源于印度的传统文化和传统哲学观念。

    也就是梵我合一。

    印度是一个宗教国家。信奉神灵,这影响到泰戈尔的诗歌创作。

    泰戈尔以神或“梵”为一方,称之为“无限”,以自然或现象世界以及个人的灵魂为一方,称之为“有限”。

    无限和有限之间的关系,是他哲学探索的中心问题,也是他诗歌中经常触及的问题。

    泰戈尔跟印度传统哲学不同的地方是:他把重点放在“人”上面,主张人固然需要神。神也需要人,甚至认为只有在人中才能见到神。

    他对于传统文化的推崇。以及这种“神学”的观点得到梁启朝和胡拾的认同。

    胡拾正在提倡“整理国故”,正是要把新文学拉向传统文化的方向。

    但陈独绣和郭沫偌等人则对“整理国故”大加批判,也对泰戈尔没什么好感,就连鲁讯都在冷眼旁观,不时讽刺两句。

    新文学内部的矛盾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分裂就在眼前。

    胡拾和徐至摩等人之所以对泰戈尔的来访重视。除了这是一次中国和印度两国之间文化交流的盛事外,还想着用泰戈尔为自己的文学主张造声势。

    连受到西方社会追捧的大诗人泰戈尔都对中国传统文化感兴趣,我们自己国家的学者难道不该反思么?

    林子轩无意插手新文学两大派别之间的争斗。

    从后世来看,客观的说,两者只是选择道路上的不同。对新文学都做出了贡献。

    徐至摩显然不会让林子轩独善其身,泰戈尔如果来到中国,第一站肯定是上海,到时候接待的工作就是林子轩负责了。

    林子轩的名气虽然比不上泰戈尔,但也算是中国诗坛的领军人物,身份比较合适。

    林子轩答应下来,这是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至少在礼节上要尊重对方。

    这场晚饭用的时间比较长,聊的比较兴起,喝的有点多,大家都有些微醉,自然不可能再去看夜潮,万一掉进钱塘江就麻烦了。

    所以,胡拾和曹诚映一起离开,其他人也各自或者回家,或者找朋友。

    徐至摩是本地人,他的父亲是位实业家,徐氏世代经商,早年继承祖业,独资经营徐裕丰酱园,1897年与人合股创办硖石第一家钱庄——裕通钱庄。

    后又开设人和绸布号,还创立了浙江省最早兴建的火力发电厂,开办捷利电话股份有限公司,经营市内电话,成为远近闻名的硖石首富。

    按照后世的说法,徐至摩绝对是富二代了,这也养成了他公子哥的性子。

    徐家在杭州有生意,他便安排从上海来的林子轩和汪精为住宿。

    他在家里待的烦闷,这次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暂时不打算回家了,过两天还要和林子轩一起到上海,请林子轩为他介绍上海文坛的朋友。

    这种喜好交游的名士派头他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汪精为留下来一个是为了游玩,一个是为了和林子轩打好关系。

    说起来他也是文人,他是搞宣传的,创办过报纸和杂志,担任过主编,笔杆子非常厉害。

    1915年《小说海》第一卷刊登了一篇汪精为署名季新的文章,题目是《红楼梦新评》,从此红学中关于《红楼梦》的解读就有了一个“家庭感化说”。

    他和林子轩不仅聊新诗和旧诗,连《红楼梦》也能说的头头是道。

    如果不是林子轩心中对他有了成见,或许会把他当成朋友也说不定,林子轩以自己不胜酒力为由婉拒了汪精为秉烛夜谈的邀请。

    这让汪精为颇为遗憾,他特别欣赏林子轩下午的那首词。

    第二日,徐至摩带着林子轩去俞桥看了枫叶,这是硖石的一处风景名胜。

    出于礼貌,林子轩到徐家拜会了徐至摩的父亲,随后,徐至摩和家中交代一声,又返回杭州,与胡拾汇合,众人一起前往上海。(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六章 出版社的生意

    林子轩一行人还没有到上海,上海媒体就知道他和胡拾要一起来上海的消息。

    主要原因是这个时代的名人喜欢把自己的生活琐事写出来,发表在报纸上骗稿费,美其名曰随笔,算是散文的一种。

    早先离开的人把这次到海宁看潮的事情写了出来。

    包括同行的有哪些人,谈论了什么,吃了什么饭,看了什么景致,发生了什么趣闻。

    这其实和后世的围脖颇为类似,都是记录生活中的点滴和感悟。

    这种随笔看似随意,但对于后世的人研究这个时代的风俗人情很有帮助,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一个时代的风貌。

    林子轩没有这种习惯,他连日记都不写,就是怕以后被人研究,万一让人发现他穿越者的身份,可能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当然,他也乐意留下一些谜团,让以后的学者挖空心思的猜测。

    这次钱塘看潮,在上海文坛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光是林子轩和胡拾两位新文学旗手的见面就有了不小的意义,更别说林子轩还写了一首上佳的词作。

    那首《沁园春—钱塘》刊载在报纸上,得到不少南社成员的赞许。

    南社于1909年11月13日成立,活动中心在上海,发起人是柳涯子。

    南社文学以旧体诗歌为主,大体以辛亥革命为分界线。

    此前,主题多为批判清朝统治,倾诉爱国热情。呼唤民主,谴责**。号召人们为祖国的独立富强而斗争,风格慷慨豪壮。

    此后。主题转为批判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抒发理想破灭的悲哀,风格愤郁低沉,有些甚至流为靡靡之音。

    这个文学团体活跃了将近30年的时间,中国许多名人都曾是南社的成员,影响深远。

    林子轩和胡拾一起来上海是他们商量好的,主要是为了商讨新月社的发展问题。

    原本徐至摩和林子轩讲好了,新月社的书籍和杂志都由万象书局出版发行,不过新月社的成员比较复杂。有些是文学研究会的成员,有些是和胡拾交好的学者。

    胡拾经常合作的出版社是商务印书馆和亚东图书馆。

    商务印书馆就不必说了,那是出版界的大鳄,有全国性的发行渠道,只是他们会出版胡拾的书籍,不代表也会出版其他作家的书籍。

    你有胡拾的名气么?

    光是这句话就堵住了其他新文学作家的嘴。

    上海亚东图书馆是设在上海的一家私营出版社,由陈独绣在背后支持。

    地址在公共租界五马路棋盘街西首,以出版新文学书籍为主。

    陈独绣任北大文科学长后,北大委托亚东图书馆为其在上海的总经销。专门销售北大出版的新书,亚东图书馆因此而扬名。

    《新青年》也一直由亚东销售,陈独绣还把《每周评论》,以及《新潮》等杂志都交由亚东销售。亚东图书馆成了新文化的传播阵地。

    胡拾和上海亚东图书馆的老板交情不浅,他的书籍基本上都是亚东图书馆出版。

    他还把相熟的朋友介绍过去,只要是胡拾介绍的。亚东图书馆的老板都会给予出版,由此可见。胡拾在亚东图书馆的地位。

    如此一来,就出现了问题。

    以后新月社的书籍和杂志到底是由万象书局出版还是由亚东图书馆出版?

    对于林子轩来说。这是一笔生意。

    新文学虽然现在不怎么样,但以后会发展起来的,能为万象书局拉拢一批新文学作家值得争取一下,这些人的书籍虽然不畅销,但名气很大。

    在出版行业,交情归交情,主要还是看利益。

    林子轩可以提高作家的版税收入,而且万象书局和世界书局联手,把销售网络推广到全国各地,至少有数百家营销网点。

    如此既保证了书籍的销量,也保护了作家的利益。

    他把万象书局目前的情况和胡拾做了说明,胡拾也颇为心动。

    上海亚东图书馆的规模比不上万象书局,也没有完整的销售渠道,新文学书籍滞销严重,这些都是需要面对的问题。

    胡拾这次去上海,就是和亚东图书馆商量出版事宜。

    如果亚东图书馆没有林子轩的条件好,那他也不能阻止其他作家在万象书局出版图书,要不是顾及多年的交情,他自己都想转到万象书局。

    林子轩主要是看好新文学的发展前景,才会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他不是傻子,不可能一直赔本赚吆喝。

    上海的记者并不知道林子轩和胡拾的目的,只是两位新文学旗手的聚首就有新闻价值了。

    当然,如果是鲁讯也来到上海,三人在一起畅谈新文学,那就是文坛盛事了。

    这种念头也只是在他们脑海中转一转罢了,林子轩知道胡拾和鲁讯现在越走越远,基本上不可能出现那种画面了。

    胡拾在上海有朋友,住在法租界杜美路一位外国人的别墅里。

    林子轩把徐至摩安排在了自己家里,还要为他介绍上海文坛的朋友,他就想和上次介绍赛珍珠一样,举办一次文化沙龙。

    徐至摩极为赞成,他一向崇尚西方人的生活方式,对于文化沙龙这种交际场合尤为热衷。

    接下来就是请哪些人的问题了,三人在一起商议。

    胡拾的名声大,朋友多,邀请几十人不在话下,徐至摩也提了几位在上海的朋友。

    林子轩没想到徐至摩和郁达浮是同班同学,他们少年时一起在杭州府中学堂上学。

    既然请了郁达浮,那创造社的其他人请不请呢?

    徐至摩不大清楚林子轩和郭沫偌的矛盾,倒是无所谓,作为诗人,他对郭沫偌的诗集《女神》颇为赞赏。

    胡拾和郭沫偌同样有矛盾,他和郭沫偌在1921年见过一面。

    他曾在日记上写到:“沫偌在日本九州岛学医,但他颇有文学的兴趣。他的新诗颇有才气,但思想不大清楚,功力也不好。”

    郭沫偌对那次的见面颇为介怀,他的回忆是这样的。

    “大博士进大书店,在当时的报纸上早就喧腾过一时。我听说他的寓所就是我晚间爱去散步的吴江路的第一号,是商务印书馆特别替他租下的房子,他每天是乘着高头大马车由公馆里跑向闸北去办事的。这样煊赫的红人,我们能够和他共席,是怎样的光荣呀!这光荣实在太大,就好像连自己都要红化了的一样。”

    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嘲讽和酸涩。(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我不会放弃的

    郭沫偌这个人说好听点是自尊心比较强,说难听点就是好虚名。

    他之所以发牢骚,是因为当时商务印书馆的人请客,那帮人一直在追捧胡拾,而冷落了他,这让他难以忍受。

    他觉得自己并不比胡拾差,不该是这种待遇。

    于是,在1922年8月份,郭沫偌和胡拾又隔空对骂起来。

    起因是郁达浮在《创造》季刊一卷二期上发表了《夕阳楼日记》,他指责少年中国学会的余加菊,自英文转译德国倭铿所著《人生的意义与价值》一书中有许多错误。

    这原本没什么,指出别人翻译错误非常正常,但他说的话比较气人。

    “我们中国的新闻杂志界的人物,都同清水粪坑里的蛆虫一样,身体虽然肥胖得很,胸中却一点儿学问也没有。有几个人将外国书坊的书目录来誊写几张,译来对去的瞎说一场,便算博学了。有几个人,跟了外国的新人物,跑来跑去的跑几次,把他们几个外国的粗浅的演说,糊糊涂涂的翻译翻译,便算新思想家了。”

    这显然是在指桑骂槐,因为美国哲学家杜威来中国讲学的时候,正是胡拾陪同左右。

    然而不巧的是,郁达浮自己的译文也出了错误,而且使用骂人的词句。

    胡拾就在《努力周报》二十期发表《骂人》的短文,他承认余加菊的译文有错,但郁达浮的改译却是“几乎句句大错”,而且有“全不通”的地方。

    随后。郭沫偌就翻译的问题加入论战,胡拾这边也进行反击。

    看起来大家讲的是翻译问题。其实还是在争名气和地位。

    创造社刚刚成立,想要出人头地依靠打击名流无疑是一条捷径。如此还能引起关注。

    在这期间,创造社和文学研究会也是龌龊不断。

    比如,郭沫偌说沈燕冰跟“党同伐异的劣等精神和卑劣的政客者流不相上下”,是“鸡鸣狗盗式的批评家”,像狗一样“在那里白描空吠”。

    但沈燕冰比较淡定,仅仅回复了一句。

    “郭君及成君等如有学理相质,我们自当执笔周旋,但若仍旧羌无左证谩骂快意,我们敬谢不敏。不再回答。”

    这个时期的创造社为了提高知名度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四处找人论战,有种要和天下英雄一决高下的意思。

    胡拾听到创造社有些皱眉,论战的事情已经过去,但心里总难免存有芥蒂。

    “沫偌他们也是新文学的人物,便一起邀请了吧。”胡拾最后说道。

    此时的创造社到了各奔东西的时候,成仿伍要到广州任黄埔军校的教官。

    因为在北京大学教授统计学的陈启休要到苏联考察,他是郁达浮在东京帝国大学的学长,所以就推荐郁达浮接替他到北大来教授统计学。

    郁达浮即将到北平教书。

    创造社的三人收到邀请颇为惊讶。他们知道胡拾和林子轩要办一场文坛聚会,这件事在上海文化界闹的沸沸扬扬。

    以他们两人的影响力,这场聚会一定是文坛名家汇聚,甚至政商两界的名流也会出席。

    谁会被邀请成了这两天报纸的热门话题。

    郭沫偌清楚自己和这两位都有矛盾。觉得不可能被邀请,还讽刺说那是上流社会的游戏,咱们乡下人参与不起。

    他想不到自己竟然收到了邀请。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如今在文坛有了不容忽视的地位。

    如果这场文坛盛会没有了创造社的加入,那还算是盛会么?

    这样想着。他心里舒服起来。

    林子轩此时颇为头疼,同样是为了邀请人选的问题。

    他原本只是想搞一个小型的沙龙。但在媒体大肆的渲染下成了上海滩的一件盛事。

    很多文化界的名流似乎把这次聚会当成了展现身份和地位的舞台,如果其他人被邀请了,他没被邀请,那说明他的地位不够高。

    所以,一些还没有收到邀请的人物纷纷找人给林子轩打招呼,一定要邀请他。

    这是一个脸面的问题。

    不少没有资格参加的人也想尽办法的混进来,寻找机会,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的身价,还能结交文坛的大人物。

    就连政界和商界的名流也来凑热闹,刷一下存在感。

    当热衷于拍电影的丁灵也跑过来要参加聚会的时候,林子轩觉得事情正处在失控的边缘,丁灵的理由竟然是想见识一下什么是上流社会。

    胡拾和徐至摩倒没什么,他们是客人,安排的事情都落到了林子轩的身上。

    好在有平禁亚帮忙,他非常喜欢组织这样大型的活动。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不仅可以提升万象书局的形象,也能让他跻身于社会名流之中。

    最终,邀请的名单达到200多人,囊括了上海滩将近一半的社会名流,这些社会名流还可能带着朋友,具体的人数无法估计。

    林子轩只好包下和平饭店的汇中厅作为聚会的场所。

    1923年10月5日,这场因为徐至摩引起的文坛聚会正式开始。

    聚会采取的是西方酒会的形式,众人可以举着杯子四处找人交流,也可以坐下来享用美食,大厅内还有乐队进行伴奏。

    胡拾先讲了一番开场白,然后就是林子轩介绍徐至摩,他的这位好室友。

    徐至摩对这种场合极为适应,他在上面侃侃而谈,风趣幽默,挥洒自如,引得台下笑声不断,甚至一些女子都为他倾心。

    他似乎就是为这种场合而生的人。

    林子轩在旁边看着,心中郁闷,咱们两个到底谁才是主角啊!

    郭沫偌在台下比林子轩还郁闷,这摆明了是林子轩和胡拾两人一起捧徐至摩。

    你们为了捧一个新人上位有必要摆出这么大的阵势么?

    他知道徐至摩,此人从英国留学回来不久,老师是梁启朝,在北平组建了新月社,写了几首新诗,在新文学的圈子里混的很不错。

    再想想自己创造社的处境,郭沫偌心中感慨万千。

    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成功,而有的人要经过不断的磨练,他看着台上正在演讲的徐至摩,这个文坛的幸运儿。

    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要站在高高的台子上,俯视着你们。(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一通电话引起的风波

    徐至摩就以这种方式和上海文化界的名流们见面了,他如今在诗坛算是小有名气,今日之后,文坛也算有他这号人物了。

    林子轩并没有刻意的去捧徐至摩,但其他人不会这么认为。

    以后,别人会把徐至摩划分到林子轩这个圈子之中,他毕竟是林子轩引荐的。

    接下来是自由活动的时间,大厅中央还可以跳舞,年轻人会邀请心仪的女子跳舞,上了年纪的则在一边或窃窃私语,或高谈阔论。

    整个大厅里有无数个社交圈子,有的独立,有的互相交错,其中不乏交游广阔之人,为各个圈子穿针引线,互为介绍。

    这就是一个交际的舞台,只看你能不能融入进去。

    对于生活在租界里的名流们来说,颇为习惯这种西方式的活动,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外国人经常举办此类酒会。

    现场有不少善于交际的女性,这也是属于她们的舞台。

    林子轩此时就在和宋家三小姐一起跳舞。

    今晚冯程程没有来,他没有女伴,被一些女性注意到,他怎么说也是上海滩的才子,相貌不是特别英俊,但也有些小帅,是不少大家闺秀心仪的对象。

    这种交谊舞没什么难度,但林子轩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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