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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漫威副本-第9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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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脸男子道:“瞧那贼眉鼠眼的奸商,还不如瞧瞧诸位肌肉壮硕的实在,这肌肉,啧啧,本公子非常的羡慕哇!”

    阿东小声嘀咕道:“像你这种奸诈的狡狯之徒,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肯定是别想练出来的!”

    星铁问明了瘦脸男子的长剑的具体要求,速度飞快的抓过几块铁锭,直接丢入熔炉,然后拿过一个剑模过来,静待铁锭熔成铁水。

    倒模,一柄大概的剑成了型。

    将粗制剑胚再丢入火炉,待烧得通红之后,星铁飞快的用铁钳夹了出来,与拉风箱的阿东一人一锤的飞快敲砸着。

    火星四溅的敲打之中,两人身上的汗水密集的冒了出来,与火红的煤块相映,油光呈亮的。

    如此往复数次,一柄长剑终于打造成型。再经星铁亲自饰边,开锋,一柄精钢长剑算是打造好了。

    星铁望着瘦脸男子道:“还有什么具体花纹什么的要雕刻的么,此时离一个时辰还有一柱香的时辰!”

    瘦脸男子摇头道:“随便镂些普通的花纹吧。免得本公子这柄剑被人斩断了,还有人能从上面的独特印记瞧出本公子的名号来,你们无所谓没有关系,本公子可丢不起这人!”

    在一旁拼命擦汗的阿东气双眼圆睁,真想用手中的铁锤给他一锤,敲扁了他的尖瘦脑袋,就不用再听嗦了。

    星铁点点头,飞快的在剑上倒上一些溶液,双手抓着一柄尖刀疾挥,霎时间如削木刻泥一样,在剑上加上了一些普通的花饰。完工之后,丢进了清水之中清洗一番,再用抹布擦拭干净,递向瘦脸男子。

    瘦脸男子狐疑的接过剑,摇头道:“一块那样的东西就能轻易刻划出来的东西,肯定是不行的,本公子得斩上两剑试试,别上大当!”

    将原先的剑架在架子上,瘦脸男子高扬起手中新铸的长剑,怪叫一声,猛劈了下去。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手中的长剑安然无恙,那柄长剑却被斩出一道豁口。

    瘦脸男子满意的瞧过自己手上的长剑,毫无破损,点了点头道:“甚好!这把破铜烂铁还符本公子的心意!就是不能直接斩断,未免美中不足!瞧着你让本公子玩得开心的份上,这五十两银票赏你的!”

    “啪!”

    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飞快的砸在了星铁那湿漉漉的健壮腹肌之上,沾在了那汗水密冒的皮肤上。

    “你……”

    阿东顿时不知道该如何言语,楞楞的瞧着俩人嚣张的离去。

    等瘦脸男子两人走远,阿东与另外两位伙计对嚣张狂妄的瘦脸男子骂不绝口,同时劝慰师傅不要太在意。

    星铁起初脸色大变,张嘴欲言,又闭上了嘴,面无表情的收起银票,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颓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回到卧室,星铁走到墙角拍打数下,进入了地下密室。坐在那椅子之上,他手中除了那桌五十两的银票,还多了一封书信。

    借着夜明珠的光线,星铁原本颓然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欣慰的感觉,还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模样,喃喃咒骂道:“这小兔崽子,回来见老夫,还要先气老夫一顿,真是岂有此理!”

    原来那信是李浩在拍银票的同时,以极快的无痕摘星手,藏入了星铁宽松的裤子里。

    星铁久识胡老头的手法,自然清楚他可能是胡老头,也有可能是与他有关系之人,一时没有联想到他俩会是李浩与雪月儿,当初生涩的两个小娃娃。

    本来他们进来这权州精造铁匠铺,也用不到这么多的顾忌,与进入自己家里没什么区别。

    可李浩听过胡老头在山中的一番告诫,雪月儿更在秘室之中已经听闻,才要胡老头将打造好的暗器银针辗转送来。

    当初李浩与雪月儿秘密进入王府之事,出事之后,除了二王子窃笑不已,权州王爷与过来祝贺的王弟,还有众王子公子怒气冲天,誓要助四公主找到元凶,那可恶的百变双魔。权王爷在凌晨得知讯息,立即下令严密搜查。

    通过当初送李浩俩人进府的那个老丫环,顺藤摸瓜,很快就找到了星铁头上。

    权王爷抓不到元凶,揪出一个帮凶,自然雷霆大怒,下令要动大刑,逼问李浩俩人的下落。

    他的一个妃子得知消息,立即前来求情。她就是星铁曾经的恋人,造化弄人,被选进了王府当妃子。

    王爷怒气难消,刑罚虽免,人却收监大牢,关押不放。

    不仅是他们,还将那权州精造的一店之人全部换来,严刑拷打,逼问李浩俩人的下落。

    星铁的三个徒弟还算硬气,昏死数次,被打了一天也未招供。

    那掌柜的可就招供不出,暗器之事他也并不清楚,胡乱招了些抵数,刑罚倒免了一些。

    当夜,权王府睡觉的书房,出现了他一位爱妃的内衣,还有一封书信,留名胡春秋,让他尽快放人,否则就不仅是内衣的事情了。

    权王爷雷霆震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下令将权州精造的众人给放了,另外派人日夜监视着,准备哪日能够收网抓住李浩俩人。

    到时就是算他有可能是胡春秋的徒弟,不敢杀他们,也要将他俩暴打一顿,监押不放,到时再行处置。

    胡春秋的留信,也未证明他们就是他的弟子,而且,他们做了此事之时,也未具名圣手门弟子所为。

    不过还得多层顾忌,给自己留个退路,别到时胡春秋又来找自己麻烦。

    另外,他还有一个心思,如此年轻的两个小娃娃,就如此的足智多谋,如果能收为己用,那绝对是添了一大臂助。凭着她那还算不错的容颜,收为自己王子的王妃也不是不可以,况且她本来就精通易容,稍作改变,谁又能发现?

    本来,守在权州精造外面的几名密探也确实守到了,可看到了李浩那偷奸耍滑,十足一个无赖流氓,亦或是自大成性,嚣张无比的花花公子,他们的注意力就淡了。

    后来李浩更是随意羞辱星铁,这可不是对待他曾经的救命恩人应该有的方式。注意力就更加淡了。

    直到李浩嚣张的赏银出去,他们只派了个人跟踪,查探一下他们究竟是何来路,没有立即上报王府。

    李浩与雪月儿俩人出了权州精造,相互搂抱着,嬉笑嫣然的走进了一家华丽的绸衣店。

    仅仅数息之后,先后随着人流走出来的,就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位中年男子与妇人。

    守候在外面的那密探足足等了两三柱香的时辰,觉得不大对劲,就算他们闹事爱折腾,如今已经是日上正天,应该吃午饭了,他们怎么还不见出来。

    不放心的进去一瞧,哪里还有那一对嚣张少侠的踪影,这名密探意识到事态不好,立即奔回了原处,与一起监视的密探们商量应对之策。

    起初,他们确实非常的惶恐紧张的商议对策。忽然有一人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禀告王府,也就什么事都没有,禀告了,反而是办事不力之罪。去抓,凭着他们如此狡猾的身手等,那肯定也是白费力气之事。

    其余数人纷纷点头,言道确实如此,虽然颇为遗憾到手的富贵就这样失之交臂,也没有生起继续追踪的想法,以免被人瞧出破绽,反而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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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事件之后,他们监视权州精造的就更加的应付了事,直到王府收回指令,让他们放弃了才算了事。

    星铁看完一封较长的信件之后,不由又愤愤的咒骂道:“混帐小子,竟然又走狗屎的捡到一块寒铁!怎么不交给老夫来造呢!瞧不起老夫的技艺就算,还偏偏就告知老夫有这么一回事,这不是存心来气老夫来着么!还提什么下一次一定送来,这还有下一次么?恐怕就算再让你们走了狗屎运,也是送到师兄那去打造,绝对不会送到老夫手里的!混帐小子,没良心的东西,枉费老夫为你们呕心沥血的打造出那么多的好暗器!”

    星铁嘴上虽然骂不绝口,脸上却是笑脸嘻嘻的,对李浩俩人在外面的精彩遭遇,感到非常好奇。信上只了了数笔,勾得他心痒痒的,欲罢不能,琢磨着等有空了,一定得缠着胡老头好好询问一番。

    好奇之心,果然是人皆有之。

    而易容成中年夫妇的李浩夫妻,时刻都没有逃脱四人的监视,他们是六公主派来继续监视他们的四名三品侍卫。

    他们夫妻俩没走出多远,就凑到了一起。行至街头僻静之处,上了一辆雇来的马车,呼啸的向着城外行去。

    城门口的守卫要检查,那车夫将一块金制的牌子丢了过去,片刻间从守卫那恭谨巴结的眼神中,收回那双手捧来的牌子,策马出城,绝尘远去。

    而在这时,那名傻傻的密探,还守候在李浩俩人先前进去的衣服店外。

    扮成中年夫妇的李浩俩人才出权州城数里路,马车里面传来了一个较高的男子声音:“前面准备好了骏马没有?这马车赶路实在太慢了!”

    未等“车夫”回答,里面立即传来了一个女子音娇嗔:“夫君,坐这马车挺好的,还可以瞌睡打盹,日晒不到,风吹不着,咱们还是别换了。”

    “车夫”本来张嘴欲言,闻言苦笑着摇摇头,继续驱车前行,等他们分出一个结果再说。

    车厢里,两人抱在一起,斜躺在狭窄的小木榻之上,雪月儿在下面,李浩在上。

    雪月儿背倚在马车的车厢壁,只能算是在坐着。李浩就舒服得多,倚在温香软玉的怀抱里,抓着雪月儿两只白白的玉手,眼睛轻合,闭目养神,任身子随着马车的震动一摇一晃。

    李浩道:“娘子喜欢,那就乘马车赶路吧,反正这路上也没有功夫再去登山游玩。”

    雪月儿眉头轻皱,很快就舒展开来,轻轻的带着李浩的一双枯瘦的小手,在他枯瘦的胸膛划着,微笑的脸上眉目含情,似春波碧水一般的柔。

    车厢里才起争吵,就半晌没了动静,“车夫”不由愕然,暗道李浩小孩心性,说变就变,苦笑摇头继续驱车赶路。

    六公主有令,在她没有出府之前,四名侍卫哪也不能去,只管日夜跟着李浩俩人,直到他们将自己救出王府。若能完美接出府,那时能各得白银千两,还能安心的回王府当差,不用再每日里奔走于江湖,饱受旅途之苦。

    日行夜宿,李浩两人不慌不忙的向着连州城赶去,依然只用了两日的时辰,就到达了临海的繁华州城连州城。

    看着眼前熟悉的高大城墙,赶车的“车夫”脸带喜色,轻声道:“公子,咱们已经到达了连州城城门口,请问公子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我们好早做准备!”

    里面快睡着李浩揉揉朦胧睡眼,双手撑着雪月儿的**坐起身来,下车查探。

    雪月儿痛得娇呼:“哎哟,痛死我了,脚又发麻了!”

    李浩飞快的掀开窗帘一看,果然到达了连州城的地头,点点头道:“你们安排一下,取道东潞码头,雇船出海。”

    李浩吩咐完毕,飞快的奔回小木榻边,温柔的帮雪月儿捶打着麻木的腿。雪月儿原本微皱的眉头立即舒展开来,微笑着道:“夫君,你对我真好!”

    她却忘了,她一路来都是当李浩的软垫,李浩在她怀里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她自己却不敢稍动,怕吵着了李浩瞌睡。

    李浩笑笑,继续轻快的为她捶打着腿。

    车夫诧异的问道:“公子,怎么要出海,不救……”

    李浩道:“放心,我们不会忘记的,出海之事我们是早有计划的,你尽管去办,不放心的话可以去上报你们公子。”

    车夫嗫嚅的道:“我们不敢,不过最好能快点回来。”

    李浩继续帮雪月儿拍打着腿道:“去吧,记得要弄条小船!”

    车夫打个手势,立即一骑豪客奔了过来,贴近马车小声商议一会。那豪客脸色微变,无奈的点点头,与纵马离开,与另外两位形象不一的人商议着。

    马车缓慢,继续往城里行去。

    那三人商议一会,除一骑还在马车周围游走,其余两骑都飞速奔向了东潞码头,没有奔向官衙与王府。

    路上,一人道:“我们还是将消息上报吧?到时怪罪下来,我们吃不住啊!”

    另一人皱眉思索一阵道:“也罢,那就如实禀告吧!”

    当即,他们兵分两路,一人去码头雇船,一人纵马奔进连州城的驿站,立即有一羽白鸽腾空飞起,飞落王府香阁之中。

    香阁之中的练武场,一位身穿王袍的黄俊中年男子正恼怒的来回走动着,他的前面,坐着一个巧笑嫣然的公主,正是刚刚回来的六公主,头顶梳的还是那种已经出嫁女子才会梳的发髻。

    这时,六公主贴身侍女匆匆的拿了封信件过来,远远的看见了发怒的王爷,立即将信藏了起来,停在远处不敢过去。

    王爷耳目灵敏,抬头怒视她一眼,喝道:“将信拿过来!”

    那侍女惶恐的一个颤抖,瞧了眼笑坐椅子上的六公主,慢慢的走了过来。

    白影闪动,六公主如飞奔起,跑到侍女身边,一把将信抢了过来,迅速展开,脸上欣喜的神色霎时变得难看,嘀咕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又想逃?”

    连王爷气急,指着六公主道:“瑶儿!你……胡闹!拿信过来!”

    六公主瞧着眼前的大手有些发楞,身子一个激灵,飞快的将小小的信件撕碎。

    连王爷勃然大怒,一把抱住了她,不让她继续毁灭证据,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逆子!你赶快将碎片整理出来,这一次本王绝对不能再让这小子跑了,还无法无天,竟然私自成婚!人未成年,就梳个妇人发髻,你这是想气死父王?”

    六公主笑嘻嘻的道:“孩儿早点嫁出去,正好省了父王的心!”

    六公主的贴身侍女绿香惶恐的捡着地上的碎片,慌忙放在桌上拼凑着。

    字拼了出来,只有两个字的轮廓,奇怪就是里面的字迹不见了,不知所踪!

    连王爷瞧得火冒三丈,瞪着那侍女道:“这中间的是不是你藏了起来?你敢包庇你的主子,本王这就打你一百大板,卖到青楼中去!”

    “王爷饶命啊!奴俾捡的全都在这了,真的没有隐藏啊!”

    侍女绿香战栗的跪在了地上,磕头不止。

    连王爷怒喝道:“胡说!那中间的字迹哪去了?”

    六公主笑嘻嘻的捧过一杯茶水道:“父王,在这茶水里呢,你要不要派人捞出来瞧瞧?孩儿瞧那字还是没有化掉的!”

    连王爷望着眼前的精致碎花茶杯,淡绿色的茶叶下面,果然有许多白色碎片,淡淡的黑墨慢慢的溶化着。有了这拼凑的时间拖延,不用看,早已经化掉了!

    连王爷雷霆大怒,抓过六公主手中的杯子道:“可恶,你这逆子!”

    “乓啷!”

    茶杯摔在地上的青砖石板上,摔得粉碎,瓷片与茶水飞溅。

    “啊!”

    绿香就在旁边,碎片与茶水溅了她一身,还好没砸上她的脸,惊得身子猛颤,楞了片刻,赶紧去收拾那地上的碎片。

    连王爷摔碎了茶杯,愤怒的瞪着笑脸嘻嘻的六公主,大吼道:“说,上面写了些什么东西?”

    六公主笑道:“父王,既然信件已经被孩儿毁了,哪里有可能招出来的?嘻嘻,要是会招,孩儿就不花费大力气去毁灭信纸了!”

    连王爷怒得一掌拍在桌子之上,暴喝道:“你这逆子!真是气死本王了!”

    一张精致的厚楠木桌子被他拍得砰砰山响,上面的长剑与杯盆震得跳起,重重的砸了下去,另一杯茶水震得倒了出来,茶水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

    骤然的暴响,侍女吓得再次惊叫一声,将刚刚拾起的碎瓷片又扔在了石板上。

    “滚!”

    连王爷正在怒头上,暴喝斥退那侍女。继续来回走动着,瞧着那桌上笑脸嘻嘻的六公主,绝美的小女孩脸,却梳着一个妇人发髻!

    “气死本王了,你这逆子!本王就将你困在这王府,本王就不信了,那小子还真有本事将你弄走?”

    连王爷实在呆不下去了,暴怒的拂袖而去,命令守门的侍卫们严加看守,如果六公主走脱了,就拿他们治罪。

    霎时间,又将那群侍卫吓跪了一地,惶恐的应着,生怕哪日自己的脑袋就会搬家。

    吩咐过后,连王爷气愤的连王辇都不坐,直接走了回去。

    连王一走,六公主嘻笑的神色变得不自在了,眉头皱起,变得像她父王一样,在原地来回走动着。

    六公主嘟起了嘴,喃喃念道:“可恶!难道他们真要撇下本公主不管,自己远走高飞?不对啊,凭着他们的狡猾,不会连出……逃跑也会将消息明目张胆的告诉侍卫的。”

    “难道,他们遇到了父王的拦截?不可能啊!父王今日才得知讯息过来指责我的,绝对来不及布置人手盆查。”

    “这到底会是怎么一会事呢?”

    ……

    当日,六公主在练武场内暴走不止,连武也不练了。立即就有人将消息送到了连王爷那,这又让王爷在欣喜之余,又多了另一层担忧,担心六公主又要发疯。

    在驿站发出信鸽之后,那名改扮成普通旅客的侍卫立即纵马奔回了李浩他们那边。望着那车夫,他数度张嘴,欲言又止,那车夫瞧着起疑,比了个飞的姿式,那马上的旅客点点头。

    车夫脸色陡变,叹了口气,继续驱车前行。

    听到车夫的叹息声,里面的李浩顿时起了疑心,问道:“你们还真将信送了回去?”

    车夫吱唔着道:“公子,不,不清楚!”

    李浩大怒,骂道:“糊涂东西,你们要害死本公子啊!这节骨眼还敢送信回王府?唉,还磨迹什么?赶紧去码头啊,再拖,连带你们一起,就要被王爷抓进王府,到时瞧你们如何向你们的主子交待!一群白痴!”

    车夫脸色红白交替,楞了片刻,赶紧鞭马飞奔赶路,虽然李浩现在是逃犯的身份,可如果他想安然的保着他现在的地位,就不能把他给得罪了。

    马车之中,李浩问道:“酒肉准备妥当没有?”

    车夫立即向旅客比了个吃的手式,那名旅客立即纵马奔向酒楼去准备上等的酒肉。

    当载着李浩俩人的马车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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