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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儿抬头望了岩狮一眼,哭道:“我没事!”
一阵微风吹来,感觉胸前与胳膊一热,低头一望,自己那两雪白的双峰暴露无遗,满脸通红,羞得伏低了身子。
岩狮摇摇头,一把脱下自己湿透的宽大衣服丢在她身上。雪月儿无力的把宽大的衣服裹住身子,仍然微伏着身子,不停的啜泣着。
岩狮无奈的劝道:“没事了,没事就好!”
望向躺在大漠的马贼首领,愤愤的骂道:“这可恨的马贼!你等着,我去将他的头颅扭下来。”
雪月儿才想起这事,抬头咬牙道:“可不能这般便宜了他,得将他手脚筋挑了,让他在这大漠之中自生自灭!还得将他命根切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不自觉的又低下了头,脸红过耳,觉得在岩狮面前说出这般话,实在太知羞!
以前怒废了那该死的店小二时,是和李浩在一起,那倒没什么,这时在长辈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
岩狮不放心的抱着古公子一起跳下马,抓起那柄寒铁匕首,向着马贼首领走去道:“就照你说的办!”
“这位大侠,手下留情!”
向导在后面惊恐的叫道,他的身后远远的跟着一群惶恐不安的马贼。
岩狮抬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继续走向马贼首领道:“留什么情,对这种恶贼当斩草除根!”
“杀不得!”向导急劝道:“马贼们说愿意将东西尽数归还你们,另赔偿百两纹银!”
岩狮道:“不稀罕!”
向导急冲而来,抱住岩狮道:“杀不得,真杀不得啊!”
岩狮有些怨恶的望着他道:“为什么杀不得?怕他们来报复你?你干脆跟着我们走算了!”
向导摇头道:“不是这个,前面就是他们的领地沙鹰堡。好汉敌不过人多,大侠一人可能无事,可是这两位公子小姐就不一样了!一轮箭射来,还不要了他们的小命!”
岩狮怒道:“他们敢,如若他们敢再伤这两个小娃娃一根毫毛,老夫挑了他的老巢!”
向导摇头道:“那岂不是两败俱伤!挑了又如何?他们纵马驰骆驼往大漠一逃,你有通天本事也奈何不了他们!”
岩狮停手皱眉,暗想好像真有这个可能。这该死的小娃娃,不老实的跟着自己练功不算,还连带自己的缚手缚脚的。
立刻,一位马贼惶恐的牵着他们那数匹骆驼过来,并掏出了一些临时凑来的碎银子,向着岩狮连连作揖。
雪月儿虚弱伏在马背之上,怒道:“不能这么饶过了他,管他那么多,先废了他再说!”
岩狮摇头道:“小娃娃,出门在外,可不能这般意气用事,多竖一敌,就多一份阻碍,以后很有可能就寸步难行。”
雪月儿皱眉道:“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们救回这万恶的贼子之后,就不来报复我们呢?”
向导道:“这点小姐尽可以放心!他们虽然品行不端,常年在大漠之上打劫过往商旅,却是言出必行,没有食言的。再说这位大侠武艺盖世,他们也不可能为了你们两人,将自己大好的基业舍弃是吧。”
“可是”
向导冲向那马贼叽哩哇啦了几句,那马贼皱眉的思索一阵,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阵。
向导回过头道:“这位小姐,你将这位首领弄醒,你有什么要求,尽可以向他提,瞧瞧他答不答应。”
雪月儿扭头道:“我不想和他言语。”
她羞怒憋屈的伏在马背之上,再也不望他们这边。
向导无奈,只有望向岩狮。
岩狮皱眉道:“如若他不答应,又该如何?”
向导双手一摊,无从回答。
岩狮思索片刻,对雪月儿道:“小娃娃,将解药拿来吧,瞧老夫能不能从他身上讨些好处作为陪礼。”
雪月儿迟延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支小瓶子丢向岩狮。
那边的一众马贼顿时放下大半担心,紧张的望着这边。
岩狮抓过向导的手掌,倒出一些药粉在他手心,向那边指了指。
向导惶恐的凑到马贼首领身边,抓过那被洞穿的胳膊,将衣袍掀起,将药末敷去,再撕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料为他包扎好。
片刻,马贼首领悠悠醒来,挣扎着坐起,迷茫的望向向导,叽哩哇啦一阵。
两人对话一阵,马贼首领望向岩狮与伏在马背之上的雪月儿,眼神之中带着些恼怒,艰难的点了点头。
岩狮开口道:“我要这大漠这边的一些稀缺药草,还有那些蝎子等毒虫,你这家伙刚刚将老夫好不容易抓来的蝎子全部放跑了!”
向导对马贼首领又是一阵言语,马贼首领脸上神情一松,想也不想的就点头答应。
起身向着岩狮右手抱心行礼,叽哩哇啦一阵。
向导翻译道:“他说:作为陪礼,他们一定尽快将药材备齐,各式药材与毒虫包大侠满意!”
那位马贼首领说完,又向着雪月儿跪拜行礼。
“无意冒犯到这位小姐,当真是罪该万死!还能得到小姐的海涵,十分感谢!”
“我对小姐那神秘暗器十分感兴趣,如果愿意,愿以黄金百两,玛瑙一箱,钻石五颗,夜明珠两颗,珍珠项链一条交换!”
说到这里,向导满脸诧异的神色,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岩狮不奈的道:“哪有这般啰嗦!这太阳毒辣的,烤得都快成了人干,咱们快点赶路出了这大漠再说!”
向导忙将这话说了,那马贼首领连忙点头,叽哩哇啦一阵,直接向着他刚刚骑来的马匹作了个请的姿式。
岩狮也不客气,抱着古公子翻身上去,催马疾奔,连后面的骆驼群也不用看了。
马贼首领接过手下牵来的一匹马紧追而前,讨好的跟在雪月儿身边,不时点头哈腰陪礼。
雪月儿恼怒的道:“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向导有结心虚的将话语翻译了,那位马贼首领并不生气,嘻笑着紧跟在她身边,又是微笑轻语一阵。
别说,虽然听不懂,嗓音听来还不错,磁磁的,和在唱歌一般。
向导带着些兴奋的语调道:“他说:如果愿意,阴吉尔愿意娶这位美丽的姑娘为妻!”
雪月儿怒哼一声,理也不理他,恨不得再给他一针,让他乖乖的闭嘴。
岩狮摇头代为解释道:“这位公子的好意只怕是要落空,这位姑娘只对这小娃娃感兴趣,你就别再劳神。”
向导翻译后,阴吉尔愕然的打量一阵瘦弱昏迷的古公子,神情激昂的叽哩哇啦一阵。
“怎么可能!这小公子还未成年,如何能够俘获姑娘的芳心?太不可思议了!”
岩狮笑着摇摇头,这话解释起来还真费劲,被这火辣的太阳炙烤,他可能这份闲情。
见没人理,那位公子叽哩哇啦的叫个不停。自有向导为他翻译过来,不外乎是不可思议的感叹,以及赌咒发誓会对雪月儿好。
雪月儿伏在马背上,捂耳而行,几次都差点震下马来,恼怒的瞪了马贼首领一眼道:“再不闭嘴,让你再次变成木偶!”
向导吐了吐舌头,小心的将话翻译过去。
马贼首领一楞,摇摇头,果然闭上了嘴。忽然打马追上雪月儿,与她并驱齐驾,满脸兴奋的神情,饱含深情的望着雪月儿。
雪月儿瞪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虚弱得不行,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咬牙打马疾奔,数次剧烈的震动,都险些将她甩下马来。
惊得阴吉尔在后面大呼小叫着,提醒她要小心些。
疾赶数个时辰,终于在日落之前望见了前面有一座沙城,阴吉尔兴奋的大声呼哨着。岩狮他们稍微松了口气,心想总算走出这大漠了。
走得近了,能够瞧清那座沙城的轮廓,再近些,能够看清那城堡前的题字,是一些奇形惨状的异族文字。
向导道:“这就是沙鹰堡了,也就是阴吉尔公子的盘。”
到达城前数十丈处,阴吉尔撮唇作哨。立刻,堡中奔出十数匹骏马,马上彪悍的汉子穿着清一色的灰白色衣服上绣着土黄色的沙鹰,只露出的两只眼孔精光灼灼。
这队骑客整齐的分列两旁,空出了通向城堡的大道,坐在马上,右手抚心躬身行礼,叽哩哇啦的一阵。
猜测也是是恭迎阴吉尔归来之词。
阴吉尔叽哩哇啦一阵,手掌平伸向岩狮与雪月儿,似是介绍他们三位。
“他说:这位是刚刚从大漠那边过来的大侠,有刀枪不入的神功;这位是拥有天仙一般漂亮的姑娘同样绝技在身;还有这位,呃,这位小公子,机警聪明!”
那群骑客听得神情大动,眼神之中尽是崇拜之意,以同样的礼仪向岩狮致礼。
“他们说:观迎三位侠客来到沙鹰堡!我们对大侠的神功颇为景仰,希望能够一睹绝世风采!”
岩狮不置可否,冷冷的在阴吉尔讨好的神情之中,当先向着沙鹰堡奔去。
大漠宽广,若干年前,他可没有来过这小小的沙鹰堡,并不知道这边的具体方向地址。
眼前那些沙土堆砌的城墙,颜色还是非常的新鲜,应该只是就近修建堆砌而成,年份不会超过两年。
进入城堡,街道之上人流稀少,与以往经过的城镇差不多。在这种大漠之中,地广人稀,只有在一些大城之中,才会有内陆城镇那般川流不息的人群。
岩狮望着向导道:“哪边有客栈?”
向导向前面指指:“前边不远处就有!”
这进城的地带,与其他地方相反,并没有店铺,直走了近百丈的距离,才有稀疏的房屋散布,奇怪的是看不到任何店铺招牌。
向导引着岩狮,向一间较宽大的土屋指去:“那就是旅店。”
岩狮催马向前,阴吉尔忽然一把抓过他的马缰,叽哩哇啦一阵。
“他说:贵客来临,怎么能够住旅店,还是去我的府邸住着舒爽得多。”
雪月儿无力的道:“我们还是住旅店吧!”
向导与阴吉尔一阵叽哩哇啦。
“他说:姑娘不必生气,他不会再骚扰到姑娘的。若姑娘住进他的府邸之后还是觉得非常的不满意,也可以回来住的。”
岩狮点头道:“好吧,客随主便!”
雪月儿担心的道:“不会有什么事情么?”
岩狮微笑道:“如若他们真起什么歹意,你就算住在旅店之中也能够害到,又何必费力请咱们去府邸呢?正好有免费的住处,可以为你们节省些银子!”
雪月儿有些哭笑不得,六公主走之后,给了他们大把的银票与那两位侍卫带来的银子,只要他们不花天酒地的,哪里还缺这东西。
向导与阴吉尔嘀咕一阵。
“他说:这位大侠说得不错!他当然是诚心诚意的请三位去府邸歇息,算是陪礼。”
阴吉尔与岩狮平行,策马缓行,来到了一大气的府邸之前,牌楼之上雕着那只霸气的沙鹰,还有一些怪异的文字。
这府邸与一般的沙土屋不同,差不多尽是用一种灰白色的长方巨型岩石砌成,这在大漠之中算是难得一见的所在。
进门,是宽敞的练武场,两旁的刀架之上放着弯弧形的马刀,长枪等兵器,形状俱与他们那边的武器不同。这边的讲究一些圆弧状的美感,与那边中规中矩的武器不同,有些武器好似随意打造出来。
练武场尽头是一只巨型的沙鹰石雕,神情凶猛,振翅欲飞,雕得非常的生动传神。
更有些奇怪的是,从大门到练武场尽头,竟然没有一个守门的护卫。
或者,别人不敢到这来放肆,那些先前来迎接他们的汉子,就是守门的护卫,护卫着整个沙鹰堡。
沙鹰雕像之后,又是一道门户。门前站着两个彪悍的守卫,右手抚心躬身,向阴吉尔行礼。
阴吉尔向一位侍卫吩咐几句,那名侍卫立刻小跑进去。
进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殿,前面,是一座华丽的沙鹰王座,竟是以纯黄金打造而成!大殿两侧墙壁雕刻满了怪异的图案,有异兽的,有沙鹰捕食的,有马队驰骋大漠的。墙壁之下,是两排数十个黝黑矮木凳、木桌。
“这是沙鹰堡的会客厅与会堂。”
王座之后,左右各有一个通道,阴吉尔带着岩狮他们继续向里走去。
一阵叽哩哇啦的观迎之词,迎面走来一个高瘦精壮的中年男子,脸带微笑,身上穿着件金黄色的沙鹰袍子,金光一闪一闪的,耀得眼花。一头炫丽黄发,没有蒙纱巾的长方脸上,一双蓝眼睛神光湛然,鹰钩鼻,嘴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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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观迎各位光临沙鹰阁!我就是这沙鹰堡堡主金吉尔,对三位贵客的光临,感到非常的荣幸!”
岩狮道:“很高兴见到堡主阁下!我叫九尺,这是古笑,山雨。”
向导好一阵叽哩哇啦,翻译的有些久,不知道他有没有掺杂自己的观点。
金袍男子点头微笑着望着他们,他的身后两位走出衣着暴露,姿色绝美的艳装女子。额点红痣,面上带着半透明的面纱,半掩美貌。低垂的衣领竟然能够瞧见一道深深的沟壑,下面是两座巨无霸一般的双峰。雪白色的纱衣之下,是同样雪白的细蛮腰,下身围着条短裙,一样呈半透明状,能够清晰的瞧见里面的淡粉色内衣,还有那修长雪白的玉腿。瞧得雪月儿没来由得的一阵脸红,低垂了头颅。
两位绝美的女子面带微笑的走到岩狮他们面前,不顾岩狮满脸的灰尘,拥抱着他,摘下他的面巾,来了个点吻。
雪月儿诧异之极,来不及反应,一位女子抱着自己,将自己的面巾解下,轻吻了一下。
一人轮流亲了两人,又去吻昏迷的古公子。
雪月儿吓了一跳,急叫道:“不可以!”
向导道:“这位小姐,你误会了,这是这边的礼仪!”
向导接着着他们叽哩哇啦的翻译着,霎时殿堂之中的人乐得哈哈大笑,两位艳装女子笑得花枝乱颤,一位轻语几句。
“她说:难不成这位小公子是你的心上人?”
丑大了!雪月儿羞愧的低下头,窘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招呼过后,沙鹰堡主看了看三人的神情,叽哩哇啦一阵。
“堡主说:诸位贵客远途辛苦,先去沐浴歇息,明日再为三位贵客接风洗尘。”
岩狮脸上一松,神情微喜。这点,才是他们是最关注的事情,而不是这些烦人的礼节。
一位艳装女子指着古公子,又是叽哩哇啦一阵。
“她说:这位小公子昏迷,两位又疲累不堪,就让我来照顾这位公子。”
雪月儿想也不想的就道:“不可以!”
古公子身上不仅带有一把斩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寒铁匕首,更还有一些罕见的东西在身上。这还在其次,她们帮古公子全身清洗,还不将那面具后的真面目瞧得清楚。虽然这是在另外一片大陆,难保没有人强人紧追而来。
岩狮将古公子递给雪月儿,双手一摊,笑道:“这是我们那边的独特习俗!”
在向导翻译之后,金吉尔笑道:“还真是奇怪的习俗!那就让她们伺候九尺大侠吧,这个总没有什么奇怪的习俗吧?”
“这个,这个……”
岩狮窘得双手连摆,前两回来这边,朋友相邀,也有遇到这尴尬之事,一时还真找不到推词。
两位美人立刻一人一边,不管岩狮身上有话多的灰尘,用两只雪白的玉手抱着岩狮一只粗大的胳膊,向着后殿的浴室走去。
岩狮尴尬的就这样被她们半拖半拉着,消失在抱着古公子的雪月儿的面前。
雪月儿咬牙抱着古公子,踉跄的跟着她们后面,走进浴室时,累得快虚脱,将古公子往矮凳上一放,扶着浴桶喘着粗气。
大漠之中清水金贵,极为难得,这沙鹰阁却是将整浴桶清水用来洗浴。
喘息一阵,雪月儿有些疲累的为古公子宽衣解带,费力的将他抱进浴桶。古公子身材矮小,不能自己站着,弯身在浴桶之外的雪月儿,为他清洗起来颇为费力。
一咬牙,微红着脸为自己宽衣解带,与古公子同处一桶,清洗起来果然方便得多。
“帮你的古弟洗好了么?”
疲累的刚刚为昏迷古公子清洗完,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清洗,外面传来了岩狮的叫唤。
累得快在浴桶之中睡着的雪月儿一阵惊慌,将清水弄得哗哗作响,急道:“一会就好!”
强行挣扎着爬出浴桶,为自己裹上件衣服,虚弱的叫道:“九尺叔,你进来帮忙吧,我没力气抱他出来了。”
穿着一身干净衣服,神完气足的岩狮一进来,瞧雪月儿湿漉漉的头发,嘿嘿笑了两声,将雪月儿苍白色脸皮羞得微红,低垂了不敢去瞧他。
“小娃娃,没力气了吧!我去叫人服伺你吧,别死要面子活受罪!”
雪月儿点点头,虚弱的拿出那两把匕首,与其他的精制暗器都交给了岩狮。自己再撑下去,只怕还真会在浴桶之中睡着,那就更丢人了。
岩狮将东西往怀里一放,一把捞起干瘦的古公子,抓过一条毛巾为他擦拭干净,随便裹上件宽大的绸袍,抱着就向外面走去。
雪月儿重要的东西都转移了,她才疲累的躺在那椅子上,闭眼入睡。
片刻,一阵叽哩哇啦的笑声将她吵醒,睁开眼,她已经被那两个先前见过的艳装女子抱进了浴桶,温柔的为她按摩洗浴着。
雪月儿正累得虚脱,干脆闭着眼睛任她们伺候,不知觉中,就在浴桶之中睡着了。
半夜醒来之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幽暗寒冷,吓得她一骨碌爬起,忽然身上一凉,惊觉自己未着片缕。
“啊!”
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在深夜响起,在这寂静的夜空传出老远。
隔壁一阵忙乱的响动,“吱呀”声响,走进一个披着件厚毛皮大衣进来的艳装女子,将灯油点燃,睡眼朦胧的冲她叽哩哇啦的一阵。
陡见光明,雪月儿伸一手,灯光下望见自己手臂上的一点红痣尚在,轻舒了口气道:“这是哪里,我的古弟呢?我的衣服呢?”
那位女子目瞪口呆听望着她,摇头以示不知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