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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漫威副本-第10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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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灯并不生气,和蔼的笑笑,继续数说那些灵器的珍贵,基本上件件是难得的精品,中上阶的宝贝。

    最后清点,除却张成娘子的那袋银钱,还有整整两百三十五颗宝石,银钱两千六百多枚,上阶辟毒火玉一件,中上阶灵器十七件,中阶灵器三十二件,上阶无属飞剑一柄,上阶水属飞剑一柄,中阶飞剑十柄……

    最重要的是,这群东西里面,还有李浩等迫切需要的数张丹方与几部修练秘笈,良莠不齐,多是水属相关的。

    总之,李浩这一番杀人夺宝,大发了一笑横财,差不多抵得上一个路家家族的十分之一的数目。

    清点完了一大堆东西,宋楚瑶用力抱起一大堆飞剑,大笑道:“李浩的力气跟月儿姐姐一样大了?背这么重的东西,还能收敛气息奔跳如飞?”

    路绿婵取笑道:“那给瑶儿妹妹这么多宝贝,让你收敛气息翻跃几道墙,你做还是不做?”

    “当然做了,傻子才不做!”

    宋楚瑶想也不想的回着,可爱的吐了吐舌头道:“就怕我做不到!”

    ……

    宋楚瑶看着这一大堆闪闪发光的宝石与银钱,还有这一大堆的银钱,感概道:“还是杀人夺宝来得容易一些,本小姐以后也想去做这打家劫舍的勾当了!”

    “就你这样?被人反劫了还差不多!更惨到要……”

    路绿婵脸红的低下了头,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变得太坏了,还是今日听得这些坏话太多的缘故。

    宋楚瑶何等人,立即意识到她要说什么,跑过去呵痒道:“婵姐,你欺负我!”

    有了这满室的财宝,为丹药发愁了些时日的众人都乐得眉开眼笑,笑作一团。

    “杀人夺来的宝物,不能随便佩戴出去,也不能随便出手,这可不大妙啊!”

    路灯想了会,有些严肃的提出警告,又道:“我还是拿这几柄飞剑进炼器室里新炼一番,消弥上面的一些痕迹。小姐,你还是用神念感应一番,这里面有没有遗留一些信念感应符类的东西。”

    “啊,还有这事?”

    路绿婵惊叫,数女跟着花容失色,从极度兴奋的神情中脱离出来,一件件开始仔细的感应着上面的神念。

    出乎意料的是,任数女如何一遍又一遍的仔细感应,包括李浩剥下的裤头都没有放过,没有察觉到任何遗留神念的东西。

    “这么低阶的修者带着这么多的宝贝,不可能不留下一两件应急的信念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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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绿婵不死心,开始更仔细的感应,然后她从辟毒火玉上面感应到一丝淡淡的毒药气息,是一种霸道的蚀灵丹,专门用来侵蚀破坏一些法宝上面留着的神念毒药。

    路绿婵松了口气,微笑的扬着手中的辟毒火玉道:“原来如此!李浩早就用蚀灵丹把法宝上面的神念破坏掉了。”

    “我就说嘛,李浩那鬼机灵的家伙,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

    宋楚瑶拍拍胸口,“这样说,少了遗留的神念,我们现在可以随意佩带这些灵器?”

    她经过路灯的介绍,对桌子上摆的几枚有自动聚集灵力作为防御的法宝有些眼红,这些法宝是越多越好,谁也不会嫌弃的。关键时刻,如果灵力消耗严重,这样省灵力的法宝就可以多几次包命的机会。

    “暂时还是不要佩戴的好,等李浩出来再议吧。”

    路绿婵摇摇头,对这事并不赞同,望着兴奋的不想动的三女道:“你们现在还是修练最为重要,修为不够,法宝再强是枉然,都去修练吧,别傻站着了。”

    陡然一下多出两百多枚聚气丹,还有其他更高阶的丹药,譬如路灯用得到的几枚唤神丹,有了这么多的丹药,还有同样对水属灵力有极大提升的紫带丹,加上宋楚瑶这整整一个月在齐月城炼制了整整两百多枚聚气丹存货,他们暂时是不用为修练的丹药发愁了。

    不过现在,宋楚瑶大感兴趣的捧起其中几张聚气阶丹方研究起来,特别是那里就有一张与水仙丹有差不多功效的紫带丹丹方。

    马茗香退而求其次,经过问询,捧过那本水属上阶修练秘笈,比她家族修练法诀要好上数倍的碧水仙诀。

    “碧水仙诀?什么品阶的?”

    正在研究这边水属灵兵炼制法的雪月儿忽然抬头问道。

    懒驴张成家中那十多人死了足有两天,从那条宽仅丈余的狭窄巷弄里过,都能闻到血腥气冲天,还微微散发着一些腐臭的气味。这么大的动静,本来很快就有人来处理,奇怪的是这条巷弄住的人,还有过往路人没有一人去报案。

    第三日,邻居有些忍受不住了,又怕这事会祸及自己,匆匆忙忙的奔向巡逻的城卫军,报告了这事。

    这队城卫兵有几人恰巧与扒皮花蝴蝶等人熟,知道那里是他们最近玩闹的去处,以为是他们杀了人,队长模样的元丹阶修者随意的摆手道:“不就是病死一个修者,家中无人收尸么,多大的事,你们帮忙埋了就是,有必要过来囔囔么?”

    报案的中年缩着身子嗫嚅着:“这可是命案!小的哪有胆子进去瞧,免得招惹祸端,最近战事动乱,父叔都不在家……”

    方脸队长又不耐的摆手,点了两人道:“行了行了,别废话了!小赵,小李,你们俩去跟着他将那哪家病死的修者拖出去埋了,弄干净点,别招来什么古怪的疫病!”

    “真是忿气!”

    两个执枪佩刀的卫兵点了点头,等走远了才小声嘀咕了句,对前面带路的中年喝道:“走快点!这点小事也来烦我们,不知道我们每日巡城很忙得么!”

    “是是是,给兵爷添麻烦了!”

    中年汉子点头哈腰的应着,加紧了步伐,等到街上人少时运起了法术赶路。

    一柱香后,中年汉子领着两名城卫来到张成关闭的房门前,然后远远的让开了。

    两名城卫见带路中年避瘟疫似的远远站着,拿眼一瞪,喝道:“楞着干什么,快点把门踢开啊!”

    “小的可不敢免得落了什么罪名把柄,还是几位城卫大哥自己破门进去吧!”

    中年身子惊恐的抖了抖,言毕转身就跑,连旁边的家也不回,唯恐两名城卫抓自己来带路拖尸。

    “真是个没胆的胆小鬼!”

    两名城卫望着消失在巷弄尽头的中年汉子,楞了楞,大笑着骂了句。转过头,盯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嗅着里面散发出来不大好闻的气味,一名城卫扬起手中锋利的长枪道:“李兄,还是小弟来吧。”

    砰

    里面的木栓从中断开,两扇大门嘎吱的往里打开,现出前院荒凉的杂草乱树,都不像有人住的模样。

    “真是穷酸啊,这小子也懒到家了!这回又不知道如何招惹了花蝴蝶,落了这么个下场。”

    “估摸着是他那婆娘不堪屈辱,奋起反抗,惹恼了花蝴蝶,因此……哈哈……”

    两人摇头感叹了会,绕过这些阻碍视线的东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迎客的破旧大厅。

    院中腐臭味渐浓,两名城卫兵却一路有说有笑的往里走去,没有一点出了人命大案的紧张,暂时封闭的嗅觉阻挡了这些混浊空气的摧残。

    两名城卫兵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猜测着,不绝的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不过数息,两人进入中间的迎客大厅,见到那么一大片发黑的血迹,还有十多具开始生蛆的赤体死尸,旁边还有一大摊的蚂蚁围着尸体噬咬着。两名城卫立马像被人掐了脖子一般,笑不声来了,腾腾腾的倒退数步,跌倒在地,大喊道:“妈呀,杀了啦!”

    语声尖厉恐怖,将周围的散修吓得又奔回了自己院门,闭门不出,行人匆匆的奔出了远处,不敢再来这边看。

    整个巷弄,来往行人没有一个敢大胆到过来围观的。

    两名城卫相互搀扶着,身子吃惊的颤抖着,互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先前嚣张破门的城卫道:“李兄,我先去禀告队长!”

    旁边那名城卫忙拉着他道:“赵老弟,哥哥跑得快一些,还是我去报信吧!”

    不等赵城卫回言,他转身就跑,不敢再在这院中停留。

    “李兄,等等我,我还是一齐去报信吧,你去城主府报信,我回去向队长报信!”

    赵城卫楞了楞,转瞬跟着跑了出去,片刻也不想在这里多留片刻,这种事情也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在齐月城这么多年,除了偶尔见到几起小命案,他们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屠宰场面。

    整整两柱香之后,城卫队长带着一队人马,还有城主府派出的两队人马,三队人马里面总共有元丹阶修者五名,启智阶一名,炼形阶一名,共有近百人。

    这场面,浩浩荡荡的,不像是去破案,反而像是缉凶的。这在平静多年的齐月城,是从来没有近百年没有出现过的事情,立刻引来许多修者的猜测,有些胆大的开始远远的跟踪过去察看。

    热闹繁华的城市里,霎时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全城都知道齐月城出大事故了,绝对难得一见的大事故。

    在没有确切答案前,有的道是有高阶修者走火入魔成了疯子胡乱杀人,又道是城中出现了新的混混团伙,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等等。

    一个时辰之后,张成所在的巷弄被两队城卫封锁,巷弄所有的原住民请去了城主府问话。

    再过了半个时辰,一名娇滴滴的妖媚女子乘坐着数人抬的轿子进入城主府。

    片刻后,城主下令封锁整座偌大的齐月城,过往修者,无论何人,都要接受严格的搜查方可进出城。

    到这时,所有那条巷弄里的城民暂时全部关押在监狱中,包括刚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婴儿,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与他们一起关押的,还有张成妻子娘家的所有人。

    顿时,整个齐月城闹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监狱里更是哭声不绝,怨气冲天。

    一些大家族的商队货车每日都要出入城门,因为这忽然间多出的盆查,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令他们叫苦不迭,损失惨重。

    封城仅一日后,城中十数名大小家族联合,一齐进入了齐月城城主府。

    足足过了近半天的功夫,命令出来,封城令解除,那条巷弄的所有关押的城民,除了张成隔壁两家与对门一家,还有张成娘家依然关押不放,其余诸人都放了进来。

    那名过来报信的中年,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气息奄奄的缩在监狱一角的破旧棉被里,旁边围满了呜咽哭泣的老幼亲人。

    张成妻子娘家的人更惨,不管男女老幼,每人都遭到了轻重不一的刑罚,几位漂亮些的女子还被监狱官与城主不时拖了去享用。

    这剩下的几户人家,顿时更是叫苦连天,他们的一些亲朋好友纷纷出走求告好友帮忙。

    一月后,齐月城忽然来了名四海沧阁的金光阶老者,一纸调令下来,撤除城主官职,发配两军大战前线作战,监狱官就地正-法,其他一些受到牵连的大小官员全部一齐发配最前线充军。

    接下来,暂代城主一职的金光阶老者在城中进行了大清洗,所有接到举报查清证实的混混流氓,全部或斩或发配前线,城主当初的几名情妇家产没收,城主的家产没收大半,所有这些财产,除了补偿几户受害小家族,全部充作军资。

    接下来,一张张新的奖惩告示贴在了城主府前,引来了月齐城城民如潮的欢呼,大赞四海沧阁的高层英明神武,欢呼雀跃的举行了场庆祝晚会,美其名曰“新月晚会”。

    四海沧阁的这位老者应邀到场,即兴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征军令,立刻引来了大批修者的热血应征,还有大批商家,大家族答应再次捐助一批财产,灵兵,还有丹药。

    这齐月城发生的一切事情,翻天覆地般的变化,远在近万里之遥,快接近四海沧阁部阁的始作俑者李浩则是继续沉在水舱里修练着,勇猛精进的修练着。

    当初,听了李浩吩咐,暗中转移家中财产与人员,只留了几个老翁一起守着程府空壳子。虚惊一场后,立即传信转移在外面程家老少,全部欣喜若狂的重新回到了阔别几个月的家中。

    这些事情,是因为李浩高估了这贫民区对这起大命案的关注度,延迟了整整两日才有人进屋,令屋中残留的一些灵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特别是当初李浩以云雾戒挥散出去的迷毒气味消失的淡然无存。经过李浩刻意掩饰,嫁祸懒驴张的一些破绽,也因为蛆虫,蚂蚁等破坏,变得更加难找。

    敛息阵中,那香艳刺激的罗裙碎片,还有光赤着身子的花蝴蝶临死反补,以指劲突破懒驴张战斗场面,因为多了些香艳因素,没多少人去怀疑他杀。

    还有,他是高估了城主府判案的力度。他根本没有想到,城主只会抓些张成邻居去审,远没有凡人界那些捕快的老辣独到,花样繁多的追踪术。

    青山碧绿如黛,白云悠悠似棉,一个金簪金八卦道袍的少年慵懒的躺在一块大岩石上抱头看天,时而还会叹息一两声。

    吱吱吱

    他身边的岩石边,忽然钻出一头银色的古怪老鼠,长猪鼻,前爪巨大锋锐,刚刚从那岩石上钻出的一个小洞,就像是从豆腐中钻出来一般轻松。银色老鼠从岩石下面钻了出来,跳上金色道袍的少年肚皮上,兴奋的又蹦又跳。

    “吵什么吵!每次都这样叫,到时下去还不是条垃圾矿,对本公子没有半点用处,白高兴场!”

    金袍少年抽出脑袋的一只手,往胸腹随手乱扫了一下,撵苍蝇一般的将肚腹上的古怪老鼠扫落一边,歪了歪头,继续闭目睡觉。

    吱吱吱

    古怪的银色老鼠敏捷的一跳,腾空而起,跃起起足有数丈,等金袍少年的手抽了回去,才跳回他肚皮上,又开始了它新一轮的蹦跳着,催促着。事关它的美味奖赏,灵丹,灵米,灵果,灵药,还有灵酒菜肴,一切它以前未尝过的美味,古怪的银色老鼠自然工作的格外卖力。

    吱吱吱

    一道银色的光亮从古怪老鼠的前爪爪尖射出,针尖大小,光芒耀眼,比天空的太阳光还要强烈些,光芒暴闪,刺在金袍少年的手上。

    “你这只该死的老鼠,竟然欺主,看本公子不把剥皮抽筋!”

    金袍被了尾巴样,一蹦丈高,气急败坏的指着岩石上蹦跳如常的老鼠大骂着,一大蓬银色光亮下雨一样射了下去。

    吱吱吱

    银色老鼠惊得不叫了,惊慌的往岩石下一钻,银光闪过,三两下消失了踪影。

    扑扑扑

    银色的光雨锋利至极,扎豆腐一般,直接射入坚硬的岩石数十丈深,没有带来地动山摇般剧烈碰撞发出的暴响,在他原本躺着睡觉的岩石上所出了无数的细洞,蜂窝洞似的。

    “小样!本公子不发威,当是好招惹的?”

    金袍少年得意的拍拍衣袍,盯着那其中一个较大的石洞嘀咕了几句,又复卧倒在岩石上,仰首观天,看那变幻无常的洁白云朵。

    看得久了,他恍惚间觉得,其中一朵白色的云朵变幻的像一个漂亮的女子,姿色美艳,面容清冷,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的冰寒藏着一丝灼热暴烈的火焰,着一身雪白罗裙,似寒却热的静静站在那,玉手轻挥间,正对自己展颜欢笑……

278() 
吱吱吱

    陡然,美女笑容消失不见,手上指尖又是一痛,疼得他眉头都皱了起来,又是一蹦三尺高,紧跟着传来一阵他压抑的老鼠叫声,声音的来源还在不停的往地洞中穿梭行走,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深藏地下近里,好似怕金袍公子秋后算帐,趁早开溜。

    “可恶!你给本公子等着,等本公子捉住你了,看本公子不把你捉来炖了吃!”

    金袍少年剑眉一拧,袍袖鼓风,在半空中倏忽间化成老鼠大小,金光暴闪,瞬间钻入了那岩石下拳头大小的孔洞,追杀那只古怪讨厌的银色老鼠去了。

    盆旋蜿蜒而下数十里深,缩小的金袍公子直追出了这么远,那只银色老鼠还在他身下一里尽头不停的空穿梭着,轻松的保持着这足够远的距离。

    “该死的小银,跑这么远,你这是要本公子老命啊!”

    金袍公子路明真脸上怒气收起,带着浓郁的苦笑,埋怨起这只令他既爱又恨的古怪老鼠来。

    吱吱吱

    下面古怪的老鼠传来了兴奋的急促叫声,响应他的嘀咕,似是催促又像嘲笑他的无用。

    “到底还有多远啊?再远一点,本公子就坚持不住,要调息回复灵力了!”

    路明真不停的埋怨着,没有多少为家族新发现一座矿脉的兴奋与寻找的动力。

    自从追随李浩进入废弃的矿脉,追踪找到这只神奇的地金鼠,经过这数月的搜索,路家在若临谷已经发现大大小小矿脉数百来座,对他们在这边的炼器发展已经打下牢固的根基。

    寻找的次数多了,见得惯了,路明真本就不高的兴致早被这些花样繁多的矿脉给消磨怠尽,每日带着地金鼠小银出来,不过是例行公事。

    失了家中长辈的严厉监督,失了平常玩乐的兴趣,很多的时候,他懒得连修练都不想修练,更别提有什么兴致去搜寻矿脉。

    吱吱吱

    小银始终在路明真身下一里左右的地方兴奋的叫着,并且越叫越是兴奋,催魂样的让路明真再坚持,再下来不远就到达此行的终点了。

    慵懒许久的路明真有些厌烦自己这种颓废的状态,猛得打起精神,猛冲直追,兴奋的大吼道:“好吧,本公子拼了,看这一行能不能直接追到此行的目的地!”

    越钻越下,路明真越来越感觉好似自己追随着小银钻到地心的位置,体内灵力耗尽脱力,缩小的身体随时要在这拥挤坚硬如铁石撑开,头脑昏昏蒙蒙,难受的快要窒息一般。渐渐的,路明真浑身被久违的汗水湿透,顺着自己金色的衣袍流下,滴答不绝的滴落在小银挖掘出的拳头大地道中,水中捞出来一样,同时还有深水中窒息着……

    陌地,路明真感觉脚下的温度有逐渐升高的趋势,像在往一个高温熔炉里钻。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又要出现发现一口新的地火?

    路明真再无气力大喊大叫,一片浆糊的灰蒙蒙脑袋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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