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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漫威副本-第10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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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绿婵脸色依然苍白如故,嘴唇上咬出了几个紫红的牙印,恨恨的在街道上跺着脚。若不看她的愤怒的脸,这动作还是那么幼稚可爱,顽皮娇憨,像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而不是百多岁的老古董。

    

274() 
李浩感觉怪异的笑了笑,想起刚刚遇到的那个恶心家伙,敛了笑容,捏拳道:“那家伙恐怕是要去祸害懒驴张的娘子的,咱们潜过去瞧瞧。”

    “咱们是得去帮忙,救救那可怜的女子!”

    路绿婵抬头望了望头顶的烈日,焦急的道:“可是这大白天的,怎么潜过去而不被他们察觉呢?”

    “只能见机行事!不过不管如何,没有我的吩咐,你都不能轻举妄动,包括那家伙出手杀人,甚至做一些出格的动作,要不然我们难逃一死!如果你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就”

    李浩非常严肃的叮嘱了句,随即展开风行灵力,无声无息的奔了出去,空气一般的随风飘行在丈许宽的狭窄巷弄里。

    路绿婵坚定的点了点头,努力不去想那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努力不去想他的一切恶心动作,想也未想跟着将气息收敛到极致,缓慢的追了出去。她现在的速度还不及李浩,倒也一般的无声无息,不亲眼见到感应不出来。

    李浩是一阵阵风流动的风,倏忽间就飘到了极远处,路绿婵看似慢,实则快,轻轻的两三步,已经回到了遇到扒皮花蝴蝶的地方。

    两人去而复返,不过短短的十息左右。

    巷弄里,扒皮花蝴蝶带着十数名浪荡子,依然大摇大摆的占据了整个巷弄,河蟹横行,王八之气大放,吓得出现在周围的路人纷纷返身逃路,掩门闭户。

    巷弄中旁边,某家花园草丛中,李浩缩身成大灰猫大小,静静的潜在那里,对巷外刚刚过来的路绿婵道:“婵姐,你就留在那吧,在外面跟踪策应。不管遇到任何事情,哪怕我遇险,我不招呼,绝对不要进来。还要注意,千万不要泄露行藏与气息!”

    李浩与路绿婵隔着几层墙,看不到,她依然习惯的点点头,留在街道口跟踪那扒皮花蝴蝶一伙。过了一会,好似觉得在巷弄中跟踪太过惹眼,学李浩的,翻身进入一户人家的后院花园中藏着。

    路绿婵神念强大,若有意,方圆几百丈范围内的所有事物,只要不在隐藏阵法内的,她能感应得不差分毫,比直接用眼睛看还要真实。这样厉害的神通,在大白天找上一个对她较为可靠的潜藏地方,还是做得到的。

    李浩的神念,仅仅是柔和的扩散出去,感应着方圆数十丈范围内可能接近的人和物,扒皮花蝴蝶那边,嚣张的很,动静大,他根本不用仔细感应追踪,就能清楚的得知他要往哪边去。

    外面一群流氓嚣张得瑟,吓得周围数户普通人家齐都闭门不出,尽可能的藏在了自家秘室等地方,这样一来,更让李浩两人可以从容的找地方潜藏,翻跃数条小院追踪不必太担心有人发现。

    按说这么一大群人,全都是聚气阶以上的修者,赶这样一条狭窄破败的小巷弄,区区数里的路,要想到达终点,不过几息间的事情。然而这群人,在扒皮花蝴蝶抽风般摆手晃腿的节奏下,不慌不忙的随意走着,短短几条巷弄,花费了足足有两柱香的时辰,让李浩气得暗骂不已。

    要不是他不清楚这懒驴张的家在哪,他早就先潜进去带了人走了算,不必待在别人家中提心吊胆的藏着。

    好花美景总易逝,度日如年终有尽,饱受折磨的李浩总算等到了扒皮花蝴蝶他们一行的目的地,李浩立刻如风一般继续在数户院中的花园穿行着。

    经过刻意的缩小隐藏,加上速度又快,远远看着绝对会以为只是一头普通的灰猫,或者是低阶妖宠。不过,不亲眼看到,仅仅以神念感应,那边就好似从来没有什么东西移动过。就算路绿婵要追踪他的位置,如果不是李浩身上有她的独特意念信符,那么凭她的敛息追踪的速度,肯定会失去李浩的踪迹。

    要不被察觉的追踪一个有强大风属灵力的修者,只有修为更高,对风更为熟悉掌控自如的风属修者才能办到。

    在一家老旧的院门前,扒皮蝴蝶在紧闭的门口正中站着,两边是他的打手,懒驴张还是缩在最后。这一路到他家,根本就不用他带路,是扒皮花蝴蝶自己亲自晃着过来的,可见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过来他家。

    望着紧闭的门户,左边一个打手道:“公子,我们把门踢开?”

    “糊涂东西,怎么不长脑子?本公子是有主人带路来的,用得到踢门?”

    叭的声响,扒皮花蝴蝶的巴掌甩在问话的打手头上,速度不快,却打了他一个正着。

    “是,小的糊涂了!”

    被打的打手根本没有躲,挨了一记依然是笑脸嘻嘻的陪笑着。转过头,他恶狠狠的瞪了眼佝偻着身子缩在那的懒驴张道:“懒驴张,到你家了,还不叫你家娘子开门接客?”

    “哈哈……”

    扒皮花蝴蝶与其他的打手齐乐得话声大笑。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开门!”

    懒驴张鸡窝头抬了起来,油污邋遢的瘦脸拉着,很是苍白丑陋,这样的衣着相貌,在修真界里可不多见。

    没有路绿婵意料中的高声吆喝,懒驴张径直纵身跃起,翻过丈高的青砖围墙,落在前院屋门后,将大门拉开栓打了开来。进入他自己的家,与做贼一般无二。

    在两院之隔的路绿婵目瞪口呆的恍惚感应中,扒皮花蝴蝶大摇大摆的进入了长着高低不齐荒草杂树的破败前院,穿过简陋空旷的大厅,来到种着几块灵菜地的后院,直接走向那里的一排屋舍。

    所有的打手与懒驴张,全部呆在了大厅中,在那只宽敞的老木桌上摊开了自己带来的一些菜肴,拿出酒水惬意的吃喝起来,懒驴张则手忙脚乱的去烧水泡茶。

    “这娘子也死倔,都被公子上了几回,楞是不答应去楼里接客,偏偏又没有贞烈的跑去寻死,真是古怪!”

    “依我之见,让咱们兄弟们一起爽过了,肯定老实听话得多!”

    “你懂什么,这小娘子精着呢,就想吊咱们公子的胃口,好让他收作情人!”

    ……

    后院里要发生的什么事情,所有的打手们都不去管,就留在这破旧的大厅里纵情大吃,肆无忌惮的调侃笑闹。

    “小娘子,本公子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后院几间沾了灰尘的房门尽头,一间较干净一些的房门外,扒皮蝴蝶媚声媚气的笑着,手上淡淡的白光闪过,将门推了开来,进入了里面寂静无声的女子闺房,将外面嘈杂的声音隔绝开来。

    “啊!”

    屋中一位愁云惨淡的年轻女子惊慌的停止了手中的针线活,面色唰的变得更加苍白,骨瘦如柴的单溥身子不止的打着寒战,仅仅绣了一半的银色绸缎衣衫掉在了地上,起身慌乱的向着屋中的躲着,躲向床外。

    知道自己逃不掉,她并不大声惊叫,只是本能的逃避着,拖延着。

    “小娘子,跑什么嘛!乖,自己到公子怀中来!”

    扒皮花蝴蝶并不急,邪笑着与她在床前床后的玩着躲猫猫游戏。

    奇怪的是,这女子明明有机会逃出屋外,却依然停留在床边逃跑,作着徒劳的抵抗。

    “小娘子就是不听话,倔强的紧,不过本公子就喜欢你这倔强劲!为了免得等会了没了气力,能让小娘子多快活一会,本公子可要动用迷毒了!唉,真是头不听话的野猫!”

    扒皮花蝴蝶就这样耐着性子追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辰,才从怀里掏出一只洁白的瓷瓶,向着床后溥溥罗帐那边的女子邪笑着晃了晃,缓缓打开了瓶塞。

    罗帐随着两人的跑动不停的摇晃着,后面一身白色粗布衣裙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咬得发紫嘴唇渗出一缕血丝,浑身再次巨抖,身形一滞,被后面的扒皮花蝴蝶抱了个正着,拦腰抱了起来。

    女子战栗的任他抱着,唰的两行清泪在她那瘦削苍白的脸上流着,浑身猛烈的抖着,感觉扒皮花蝴蝶又要撕碎她这仅存的最后一身粗布罗裙,羞耻的以低胜蚊鸣的声音闭眼道:“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是要从了本公子?”

    扒皮花蝴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大笑道:“还是心疼你这衣裳了,哈哈……”

    嘶……

    清脆的裂帛声响,女子最后一套粗布罗裙在扒皮花蝴蝶手中变成了无数的蝴蝶飞舞,飘落满地,一具战栗着的雪白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扒皮花蝴蝶手中。

    叭唧,扒皮花蝴蝶吻了吻那凸起的雪峰玉蕾,一边双手乱摸,一边邪笑着道:“小娘子,放心,本公子会派人送衣服过来的,这几天你乖乖的呆在家中哪也不许去!最好本公子下一次来时,你能就这样光光的等待着本公子,哈哈……”

    扒皮花蝴蝶嘴吻手摸,将怀中变得赤身的女子丢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压在上面乱动,忽然觉得自己的衣衫坏事,身子忽的一缩,宽松的花袍就像蛇蜕皮一样,叭嗒的的掉落在床外地上,现出他一身与女子一样精瘦如柴的身子骨。

    仅仅看这身子骨架,两人倒是极为般配的一对瘦骨架,天造地设一般。

    曾经,扒皮花蝴蝶就如此厚颜无耻的对身下女子说过。

    其实扒皮花蝴蝶先前仅是恐吓,并没有释放什么迷毒,在他身上流着泪水的女子此时还是神色清醒的,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令她更加无地自容的羞辱声音。

    敞开的门外忽然传来了轻微响声,是进入禁制的瞬间发出来的,在这兽吼如潮的迷乱声音中一点也不奇怪。

    缓缓的,一条蒙着面的灰色人影拿着一柄白得透明的飞剑,如风吹过来般的无声接近扒皮花蝴蝶身后,直到他身后三尺,忽然加速,猛的刺了下去,极快的用力一绞,将那颗心脏绞成了肉泥。

    扑

    一抹灿烂的血花喷射而出,染红了这粗布罗帐,染红了那一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两具雪白身体,滚热粘稠。

    “啊……”

    扒皮花蝴蝶欣喜若狂的脸孔,瞬间转为凄厉的惨叫扭曲,挺起的头艰难想转身,终是没能办到,无力压回在那两座挺起的雪峰上,双腿抽搐了两下,没了动静。

    染红的罗帐中,两具雪白带着鲜红的身体依然严丝合缝的压在一起,只有那鲜血汩汩的流着,染红了两人的雪白,染红了床上的棉被。

    “啊!”

    听到扒皮花蝴蝶的叫声不对,再闻到浓浓血腥气,感觉到了身上多了一大片滚烫的的流体,闭眼流泪的女子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看到了自己手上身上尽是血腥,扒皮花蝴蝶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气息会无,死得不得不能再死。

    女子吓傻了,楞楞的一动不动,任扒皮花蝴蝶的死尸压在自己身上,任那鲜血流满了自己一身,忽然再次尖叫一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已经隐在床后衣柜后的李浩摇摇头,手上灵力摄动,将扒皮蝴蝶胸前佩带的一块鲜红色的古怪兽型玉坠取下,还有他手上的三枚玉戒,头上的一枚簪子,以及先前就收起的床下那一堆“蛇皮”。

    就像是战后收刮妖兽,李浩毫不客气的将扒皮花蝴蝶从头到脚剥了个精光。

    处理完这一切,他盯着那死蝴蝶身下的赤身女子有些犯难,犹豫着该怎么救。瞧了一会,李浩忽然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古怪,从未见过,小腹莫名的升起一股热意,接着下面蓬的顶起了一个小帐蓬,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不受控制。

    感觉越来越不能控制住自己,李浩强吸了口气,将所有洗去血腥的战利品全部收进腰中百宝囊,稳步出了房间,站在阵外仔细感应了会。

    恰巧,他就感应到了不远处的懒驴张刚刚烧开了壶热水,提着要去前面笑声不绝的大厅。

    望着那张鸡窝头,李浩莫名火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悄悄的从后面摸近,一道手指粗细的剑气透喉而过,接着以灵力封裹住,带着临死抽搐的懒驴张进入了他娘子的房中。

    弄好一切后,李浩又盯着那赤身昏迷不醒的女子面红心跳,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做。

    再次惊慌的从屋中逃出来的李浩听到大厅中不绝的笑声,眉头微皱,决定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提着不带一丝血腥的细长飞剑摸了过去。

    大厅中,那群打手根本没有因为懒驴张迟迟不取热茶水回来当作一回事,继续照喝不误,只等那些茶水最后可以当成醒酒小用。对于他来不来,他们浑不在意,反正这酒菜没有他的份,后面的事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去坏事。

    “赵兄,今日怎么回事,我明明才喝两杯酒,怎么感觉有些头昏了?”

    “哈哈,马老弟昨夜玩得太晚,今日起来灌了不少黄汤,当然会……噫?不对!老子怎么也感觉有些头晕?”

    “我也是……”

    那个姓赵的中年猛的瞪着三角眼,眼中精光爆闪,狐疑盯着手中的酒水道:“不对劲,哪个王八羔子算计老子?”

    

275() 
赵姓元丹阶汉子一边骂着,正想去抽背后飞剑,忽然听到喉下波的声响,他迅捷的低头察看,除了见到一抹血花如箭喷射出来,跟着一阵剧痛传来,甚么也没有看到。无力的嘶吼着,直到他抽搐着歪身倒地,在所有的意识消失之前,他听到了同伴们的惊呼,才知道来了胆大包天的刺客,敢在这齐月城明目张胆的刺杀扒皮花蝴蝶的人。

    除了刺杀这名元丹阶的修者是李浩随意提了壶热水,装作来送水的懒驴张,费了些功夫,剑光闪时,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的划过数名反应迟钝了许多的修者。

    一剑封喉,两桌十二人,从刺杀姓赵的元丹阶修者,仅仅两息时辰,这一群聚气阶的修者打手惊愕呆楞全部被刺杀当场。

    平时嚣张惯了,连元丹阶以上的强者见到他们都得绕道走,他们不明白,会有谁敢来刺杀他们,原本中了迷毒,反应慢了一拍,再加上震惊呆楞发傻,直接被李浩环剑一扫,俱被杀死在这大厅中,互喷的血水将这大厅里染成了个屠宰场,接着乒铃乓啷的歪倒砸地时。

    李浩灵力神念不够强大,无法将所有喷射的鲜血以灵力封裹住,唯有任他们把他眼中放光的战利品染得一片血污。

    不碍事,随便清洗了就是!

    李浩心砰砰跳,不是害怕,是得到那一大堆灵器与可能存在的灵丹的兴奋过度。

    不知从何时起,在李浩心中,害怕杀人这事,根本就不再存在。

    这群打手身上的绸衫不是灵器护甲,也都是价值不低的中上品绸缎,每件值近百枚银钱,能够买上几枚聚气丹了。

    如此值钱的战利品,比在外面辛苦搜寻灵药要贵重,来得容易得多,李浩自然不会舍弃,灵力包裹住一人,蛇蜕皮样的将一具接一具尸体,从头到脚的搜刮了个遍。

    这不像懒驴张娘子房中有敛息阵禁制隔绝外面的感应,只是一个没有任何阵法禁制的大厅,感应监视这边情形的路绿婵能够清楚的感应到李浩做的所有动作细节,感应到李浩将那些人从头到脚,一丝不挂的将他们剥成了一具具雪白带红血的赤体。感应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路绿婵面红耳赤的闹了个大红脸,不敢再去感应李浩做这无耻勾当,仅以神念借助信符感应李浩的位置,等待着他出来。

    李浩手忙脚乱的搜刮完后,又是一番动作处理。处理完后又盯着那血腥中带着香艳的小屋,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带那位女子出去。

    最后想,好歹人家也是一条命,让她枉死在这极为可惜,咬紧牙关就背着一个封印变小后有些大且重的包裹,进入令他神思有些不定的房间。

    不敢去瞧,李浩费力的以灵力抓着那名女子,从变得僵硬的扒皮花蝴蝶身下拉了出来。他的灵力稀溥,离体做些很细致轻微的动作有些困难,主要的还是他心乱。

    以灵力将女子身上的血污清洗过后,李浩扛木柴一样的扛着,小心的不泄露任何气息在房间,背着这女子就这样轻身纵出庭院,纵入旁边其他人的院中。

    路绿婵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浩扛着一个大包裹,外加一名赤身女子过来,忙招呼他过来隐藏,先给那女子用一件罗裙包着,然后红着脸以传音入密术低斥道:“李浩,你怎么能这样做?”

    李浩红着脸不解的问道:“什么这样?”

    路绿婵道:“你就不能帮她裹上衣服出来?这样……”

    “慌的!”李浩脸更红,不敢再去看路绿婵,左右感应了一会,道:“咱们快点离开这,一路憋着,本公子的灵力就要耗尽了!”

    路绿婵点点头,从李浩手中接过人与包裹,接连纵过数条院子,才出现巷弄中,接着感应了一番,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又纵入移动宫殿。

    程府所有的人,包括在外面负责与他们打交道及指点几个小家伙修练的路灯都没有感应到,好似李浩与路绿婵根本没有出去,一直在殿中闭关。

    回到殿中,路绿婵一把将李浩先拉入自己房中,一起将那名女子弄醒。

    “嘤咛!”这名姿色不错的清瘦女子睁开眼来,盯着眼前蒙着面的李浩,还有被李浩临时蒙上面巾的路绿婵,惊恐的双手抱胸,从简陋的椅子上站起,打量这狭窄简陋的房屋道:“你们是什么人,想把我怎样?”

    李浩变声道:“你家中发生那样的变故,已经不能住了,如果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赶紧去外面逃命吧,但愿你能够逃过城主的追杀。”

    女子闻声剧颤,想起那死在自己身上的死尸,扑通一声,踉跄跪倒在地,嘶声道:“逃?我怎么逃?逃哪去?就怕到时还会连累我的家人!”

    李浩与路绿婵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这名女子。

    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在地上跪在爬向李浩,问道:“心儿,对了我的心儿怎么样了?”

    “心儿,你儿子?没看见!”

    李浩摇头,他又不是去偷盗,哪里有时间去里面一间接一间去感应搜索。

    扑通扑通

    “公子,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儿子,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张成娘子跪在地上不停磕头,三两下就磕得披头散发,成了疯魔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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