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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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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刀。相较之下,反而送给谢志文的那几卷古籍就显得黯然无光了。
    谢志武收刀入鞘,大声说道:“快看看,他给妹妹送了什么?”
    谢蕴对这个儿子很是无奈,不过他也想看看刘子秋送给谢沐雨的是什么宝贝,同时他的心里又非常矛盾,万一刘子秋送来的是珠宝首饰,而女儿现在却已经成了一个光葫芦,却不知道如何面对。
    这时,谢志武已经将格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三个黄绸布包。第一个布包里竟然是一把短刀,其实就是障刀。另一个布包里放着七颗光彩夺目的珠子,黑白红橙黄绿青紫,七种颜色各不相同,每一颗都有鸡蛋大小,寻常搜集一颗已经难得,要将这七颗珠子聚在一起,却不知要费多少力气。其实,这是陇西宫中的收藏,刘子秋顺手拿来做了礼物。而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是,最后一个黄绸包里却只是青盐。

第46章 拔刀相向
    青盐是西海的特产,在中原和江南都是价格昂贵的商品。尤其在江南,因为本地就出产海盐,自然就没有人去买价格高昂的青盐,也就很少有人把青盐贩运过来,就显得更加稀少。但是,在见过了整箱的昆仑璞玉和七彩珠子以后,看到这包青盐,众人免不了有些失望。
    谢志武却不管那么多,一把拎起那三个布包:“哥,和我一起送给妹妹去。”
    说完,他便跑得没影了。而谢志文素来沉稳,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和他同去。
    谢沐雨自断青丝,立志出家。但尼姑庵里不仅生活艰苦,还常有许多毁人清白的不法之事,谢蕴自然不肯让女儿进去。幸好谢家财大气粗,索性在后院自建了一处庵堂。从外面请了一个老尼,又将伺候在谢沐雨身边的四个小丫鬟剃度了,陪伴谢沐雨在庵中修行。谢沐雨给自己起了法名,叫做了缘。
    谢志武取了三个包袱,转过几处庭院便见一处竹林,翠色中,几座精舍若隐若现。
    还没等谢志武走到近前,竹林里便钻出两个青衣小尼姑,双手合什道:“拜见二公子。”
    这两个小尼姑本是谢沐雨的贴身侍女,都生得十分俊俏。因为她们自幼便在小姐身边长大,知道小姐太多的秘密,几乎不可能将她们配另嫁他人,而只能当作嫁妆陪着小姐嫁入夫家的,成为姑父的通房丫头。因此,小姐的“性”福就代表着她们的“性”福。却不料谢沐雨自己削了头发,她们现在也只能跟着出家,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因此见了谢志武这位谢家公子,脸上也没有多少笑容。
    不过,谢志武向来是洒脱的性格,在谢翁山、谢蕴等人面前也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他和谢沐雨关系最好,和这两个小尼姑也很熟悉,即使她们冷脸冷面,谢志武也不以为意,笑骂道:“你们两个不守清规的家伙,见到本公子都不知道叫一声施主。哼,快带我去见你们家小姐。”
    两个小尼姑这才捂嘴笑道:“不是咱们家小姐了,应该叫师姐了。”
    “去去去,快头前带路。”谢志武摆了摆手,道,“小心惹恼了我,将来不让你们跟着小姐去姑父家。”
    两个小尼姑一愣,不知道谢志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尊卑有别,她们还真不敢得罪这位谢家二公子,忙不迭地往竹林中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大喊道:“小姐,小姐,二公子来了。”
    竹林中一个灰衣女尼信步走了出来,双手合什,唱声法号,道:“了凡、了尘,何事慌张,忘了师父的教诲么?”
    这女尼戴一顶灰色的僧帽,僧衣长及脚踝,却遮蔽了身段,但一张清丽脱俗的俏脸却是人间仅有,不是谢沐雨却又是谁?谢志武快走几步,笑道:“小妹,看哥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谢沐雨神色淡然地微一躬身,说道:“施主,贫尼了缘。”
    谢志武每次过来,谢沐雨都不认他这个哥哥,也早就习惯了,并不和她理论,打开一个黄绸包儿,说道:“妹妹,你看这里,这可是有人千里迢迢给你带来的宝贝呢。”
    这个黄绸包里装的正是七彩宝珠。和其他女孩子一样,谢沐雨从前同样喜欢各种珠宝,只是今天她见了这七颗宝珠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双手合什,又唱了一声佛号。
    谢志武急了,又打开第二个黄绸包儿,取出里面的障刀。这把障刀是特别制作的,形制小巧,刀鞘上镶嵌了几颗宝石,是刘子秋送给谢沐雨防身用的,毕竟身处乱世,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谢沐雨看到这柄障刀,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连唱佛号:“施主,佛门之地,怎可轻示凶器。”
    谢志武顿时哭笑不得,取出第三个包袱,说道:“妹妹,你再看这个,猜猜是谁送来的?”
    看到那包青盐,谢沐雨愣住了,她依稀记起自己向刘子秋讨教茶艺的情景。刘子秋说过饮茶之前最好先漱下口,但当时没有牙膏,只能用盐漱口。谢沐雨就提到,用来漱口最好的就是青盐,可惜在江南买不到。这句话她没有对谢志武说过,谢志武却突然拿来一包青盐。谢沐雨冰雪聪明,立时明白了:“哥,他回来了?”
    “哈哈,你终于肯叫我一声哥了。”谢志武开心不已,笑道,“你说的他是谁啊?”
    谢沐雨没心情和他开玩笑,嗔道:“哥,再这样,你请回吧。”
    谢志武慌忙说道:“别,小妹。这些东西都是刘子秋让人带给你的,不过他人还在西海,暂时恐怕还回不来。”
    谢沐雨神色一呆,忽然抢过那把障刀,说道:“好好好,我知道知道他送这把刀的意思了。你告诉他,虽然我与他没有定亲,但也绝不会有负于他。即使没有这把刀,我也会保住这清白之身的!二哥,你走吧!”
    说完,谢沐雨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谢志武站在那里阵阵发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大喊道:“妹妹,你恐怕误会了,子秋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只见竹枝摇曳,哪里还有谢沐雨的身影。
    ……
    前院,谢翁山等人也陷入了纠结。他们刚刚断了与长山村的联系,如果不是谢翁山仍要观望一段时间,现在的谢家就已经投靠王世充了。虽然刘子秋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海,但从谢老四带回的信息来看,他的实力已经颇为强大,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么一天会杀到中原来。谢家的事情做得有点不仗义,谢翁山难免有些忐忑。
    谢蕴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父亲,刘子秋放心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谢老四,应该还不知道长山村的情况,咱们还有补救的机会。”
    谢翁山沉吟片刻,问道:“谢老四,刘子秋真的这么放心?”
    谢老四拱手道:“刘大人也派了三十名武士沿途护送。”
    谢蕴连声问道:“那些武士何在?”
    谢老四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没有下船,直奔长山村去了。”
    ……
    此时,长山村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大半年过去了,终于得到了刘子秋的消息,他不仅安然无恙,而且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村民们都为他高兴。高秀儿怀抱着两个多月大的孩儿,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三十名彪悍的武士跪在高秀儿面前,为首的一名武士将一封信双手呈上,大声说道:“主母请看,这是主公让我们带回来的!主公说了,请主母放心,最多两年,他就会杀回江南!”
    长山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军事堡垒,长山村的子弟也都是军中的将士,长期习武,个个身强力壮,但比起这三十名武士,却总觉得他们身上还缺少一种气质,一种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凛凛杀气。
    信是刘子秋写的,很简单,通篇只有四个字“我想你了”。尽管如此,高秀儿还是激动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摆手让武士信起身,问道:“你家主公可还有其他话要说?”
    她知道刘子秋水平有限,就是写下这四个歪歪扭扭的字,恐怕已经十分为难,那些情话又怎么可能借别人之手。不过,刘子秋派这三十个人前来,不可能只为了送这封四个字的信,肯定还有重要的事情。
    那名武士首领大声说道:“主公还有一封书信交给魏大人或者李将军。另外,主公说了,让我等留下,保护主母!”
    高秀儿接过给另一封信,却厚厚的一叠。不过,看到信上方方正正的小楷,高秀儿就知道这封信不是刘子秋亲笔写的,也就释然。仔细一看,却是炼制钢铁的方法,还有打造刀具的流程,旁边还绘有图样。高秀儿明白刘子秋的心意,连忙唤过几名村民,让他们分别去请魏征和李靖回来。
    这时,村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十多骑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萧大鹏。萧大鹏纵身下马,大大咧咧地走到高秀儿面前,漫不经心地瞥了跪在地上的武士一眼,说道:“嫂子,听说大哥有消息了?”
    高秀儿点了点头,说道:“恩,你大哥在西边过得挺好。”
    萧大鹏目光闪烁,笑道:“大哥在哪里逍遥,也不回来看看嫂子。”
    那名武士首领不悦道:“你是谁,怎敢对我家主公不敬!”
    萧大鹏冷笑道:“我和嫂子说话,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说完,他拔出佩刀便劈了过去。这段时间执掌长山车马行,萧大鹏已经渐渐有些无法无天,性子也越来越冷血。他现在很少回长山村,大多数时间就住在长山集上,即使回来,也总是在高秀儿、侯苏苏和陈芳菱这三个美女周围打转。这些事情免不了要传入魏征耳中,他早就想撤换掉萧大鹏长山车马行大掌柜的职位。只是高秀儿顾念二叔公萧昕当年对自己的恩情,这才劝住了魏征。反正长山车马行还有十三太保在,栓子他们对刘子秋忠心耿耿,倒也不怕萧大鹏一手遮天。但谁也没有想到,萧大鹏对刘子秋手下的武士一言不合便会拔刀相向。

第47章 短暂的和平
    虽说是长山车马行的船只,但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将外人带入长山村的。这些武士在谢老四的商队下船以后,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才能顺利抵达长山村。当然,他们的身份也就瞒不过车马行的大掌柜萧大鹏了。
    掌管着长山车马行,萧大鹏的消息来源最广,他早就知道西边和战事已经是一团乱麻,在他想来,刘子秋应该早就死了。虽然魏征、李靖、花云、韩世谔这些外来人逐渐掌握了长山村的话语权,但萧大鹏始终觉得他自己才是长山村真正的主人。刘子秋死了,自然应该由他来当家。
    现在,忽然听说刘子秋的手下到了长山村,萧大鹏的心情可想而知。他今天过来,就是想给刘子秋这几个手下一个下马威,所以他这次出刀又狠又快,直接就奔着取对方性命去的。
    但那名武士首领反应同样迅捷,看到萧大鹏拔刀,他猛地撤后一步,也抽出了腰间的横刀。“当”的一声,两口刀狠狠地撞在一起,萧大鹏只觉手中一轻,他的佩刀已经断成了两截。那名武士首领并没有继续反击,而只是将刀横在胸前,冷冷地看着萧大鹏。刚才萧大鹏一直称呼高秀儿为“嫂子”,这名首领摸不清状况,不知道萧大鹏究竟和刘子秋是什么关系,因此不敢再有进一步的举动。
    萧大鹏也没想到对方动作如此迅速,而且手中握的竟然是一口宝刀。在萧大鹏眼中,能够使这种宝刀的人肯定是个高手,他一时不敢再有造次。
    不过,作为车马行的大掌柜,萧大鹏日常接触得都是三教九流的人物,反应倒也不慢,只微微一愣,便将手中的半截断刀扔在地上,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大哥的人,果然有两下,有你们保护嫂子,萧某也就放心了。”
    其实,高秀儿身边并不缺少护卫,阿富、阿贵那四个昆仑奴的功夫日益清进,等闲十几个人难以近身,忠心也不容置疑。而且长山村戒备森严,外人根本无从进入。萧大鹏这样说,只是借机遮掩自己的心思。
    高秀儿冰雪聪明,如何看不出他刚才分明下得是死手,却也不愿意点破,淡淡说道:“萧大鹏,车马行很闲吗?”
    萧大鹏摆了摆手,说道:“小弟今天来是有件事要对嫂子说。小弟明天打算去洛阳一趟。”
    高秀儿娥眉一挑:“洛阳?那车马行的事情谁来负责?”
    萧大鹏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笑道:“是这样,小弟有个亲戚在洛阳,最近才联系上,小弟想去看看。咱们车马行在洛阳也有分店,到时候我就在洛阳居中调度,也是一样的。”
    天气渐渐寒冷,北方的部分河流已经开始结冰,车马行的大部分业务都会集中在南方,在洛阳居中调度肯定多有不便,高秀儿便知道他说的不是真话,而且也没听人提起过萧家还有亲戚在洛阳。不过,魏征已经不止一次提过要收回车马行的控制权,既然萧大鹏要去洛阳,高秀儿也想利用这个机会重组车马行,于是点头说道:“你想要去,那就去吧。”
    “那好,嫂子,小弟这就告辞!”萧大鹏自知技不如人,留在这里也不可能再对那些武士下手。
    不过,萧大鹏说的也并非全是假话,前些天确实有人从洛阳带话给他,说是他有一个多年未见的亲戚想要见他。但那个亲戚是谁,对方却不肯明说,只说他见了便知,而且绝对不会让他吃亏。如果不是真有这档子事,以萧大鹏如今相对**的地位,他要去洛阳,谁又拦得了他?
    ……
    威定城中,刘子秋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即将送往拓跋部的礼物装了整整十辆大车,最贵重的就是四口锋利的横刀。其实,拓跋部的勇士都是马上的英雄,最合适的应该是送马刀给他们,只是刘子秋留了一手,将马刀雪藏了起来。横刀和马刀同样锋利,但在马上作战,显然还不如马刀来得顺手。即便如此,这四口横刀也是极重的一件礼物。因为刘子秋对这五种西海刀管得甚严,其中马刀、陌刀甚至不允许带出军营。
    林巧儿带了二十个俏丽的女孩子过来,说道:“老爷,迎亲的队伍都准备好了。”
    这些女孩子都是从各个部落挑选出来的美貌少女,她们同样精于骑射,将来可以充当拓跋千玉的护卫和侍婢。
    忽然,一名背插三角小红旗的士兵疾驰而来,大声说道:“主公,紧急军情!”
    这是刘子秋新近组织的驿骑。传递书信、公文的驿站自古就有,刘子秋又下大力气对各地的驿站进行了重组,配备了最好的马匹和优秀的骑手,而且大量增加了驿站的数量,每个县至少设置四处驿站。现在整个河西道,信息的传递已经快捷了许多,边境发生的事情,一天之内就可以传到威定城。
    军情无小事,刘子秋撇开迎亲的队伍,沉声道:“说!”
    那名驿骑滚鞍下马,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启禀主公,武威郡有突厥犯边!”
    站在一旁的赵凌皱眉道:“突厥犯边乃是常事,今年怎么这么早?”
    驿骑继续禀报道:“突厥兵马血洗了高越县城。”
    武威是边郡,过去是河西道总管冯孝慈的驻地。张掖一战之后,冯孝慈便不知去向,因为屠杀那些少男少女、冒领军功的命令就是他下达的,刘子秋已经传檄各地,对他实行通缉。但他在河西经营多年,党羽、爪牙众多,刘子秋一时也抓不住他。
    长城将武威郡分成塞外和塞内两部分,塞内雨水充沛、土地肥沃,是不亚于张掖的西北粮仓。而塞外却是一望无垠的大沙漠。不过,在沙漠中也点缀着一座座绿洲,高越县就是其中之一,城中有常住百姓一万多人。
    听说突厥兵马血洗了高越县,刘子秋的脸色沉了下来,大声说道:“备马、点兵,随我出塞!”
    赵凌慌忙劝道:“主公,拓跋部那里都准备好了,迎亲的事?”
    刘子秋摆了摆手,说道:“救兵如救火,迎亲的事容后再议。”
    在西海,刘子秋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违抗。半个时辰以后,两万骑兵便在城外集结完毕。
    同样是游牧骑兵,但和一年前相比,他们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所有的骑手在皮甲里面都衬了一层薄薄的镔铁铠甲,这层铠甲虽然很薄很轻,防护力却丝毫不输于大隋禁军装备的沉重铁甲。除了护甲,骑手们的攻击武器也有了很大的改进。马刀代替弯刀成了制式装备,这让骑手们除了骑射之外又多了一件利器。
    就算骑射这个老本行也有了很大变化,在传统的骑兵弓之外,刘子秋又为他们配备了骑兵弩。弩的特点是威力大、射程远,但装填比较费时费力。刘子秋为他们装备的这种骑兵弩小巧,易于携带,铁矢是预先装填好的,加了保险和手柄等部件。平时挂在马鞍旁边,战时拿起来就可以射击。
    最大的变化还在于他们的作战方式。这些游牧骑兵已经被组织起来进行了两个多月的训练,其中不少人都参加过攻占河西诸郡和陇西的战斗。如今,他们学会了队列,学会了分进合击的战斗模式,不再依赖于骑射,可以充分调动战马的冲击力,战斗力与过去相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只有两万骑兵,但随行的战马却有七八万匹,每名士兵都配备了三四匹战马,而且大多数都是哺ru期的母马。漠北草原虽然已经开始下雪,但还没有到冰雪覆盖的严寒冬季,许多地方仍然可以找到牧草,对于士兵们来说,马奶加上肉干就是最好的战斗食品。
    对于突厥现在的情况,刘子秋了解得很少,只知道突厥分成了东突厥和西突厥两块。去年夏天,东突厥的启民可汗还在榆林朝见杨广。与武威接壤的草原归东突厥管辖,血洗高越县城的肯定是东突厥的人马。但整个东突厥又是由许多不同部落组成的,这些人又是来自哪个部落,刘子秋更不清楚。
    但刘子秋却知道,千百年来,漠北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一直是中原的最大威胁。突厥之前有匈奴、鲜卑,突厥之后还有契丹、女真、蒙古。由于生活习性的不同,来自中原的农耕民族基本上不可能控制住辽阔的漠北草原,甚至无法彻底击垮草原上的游牧部落。这些游牧部落的民众,即使被打散,也可以几天几夜奔驰在草原上,最终得以逃脱。等到中原出现内乱,实力衰弱的时候,他们又会卷土重来。
    刘子秋在西海荒原生活了大半年时间,对游牧部落已经相当熟悉,甚至他自己都已经成为游牧部落中的一员,自然知道凭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消灭或者真正控制突厥部落,他此番出兵,只是打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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