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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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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十数名骑士的武艺其实尚在宇文敬的亲兵之上,只是完全没有见过花云这种打法。花云每一槊刺出,自己似乎毫不设防,拼的就是一个快字。而对方只是稍一犹豫,便再也没有了机会。一轮冲锋过后,十数名骑士尽皆丧生,只余下无主的战马在雪地上打转。
    以花云的武艺,对付这十几名骑士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但要想将他们全部击毙,也需要不少时间。花云不知道这些人还有没有后援,必须速战速决。他想起了刘子秋说过的,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才用上了前段时间练习的刺杀动作。
    这种几乎毫不设防的拼命打法却也让花云付出了代价,他的身上中了七八槊。虽然大多数骑士因为心脏被刺穿而直接失去了战斗力,并没有造成伤害,但也有两槊极其凶险。其中一槊割开了他的皮甲,另一槊直接刺穿了他的右肩。
    花云跳下马,从一名骑士身上扯下快布条,咬着牙胡乱包扎起来,一眼却瞥见那骑士的布衣下面露出明亮的铠甲。花云吃了一惊,转头再看刘子秋送他的那匹马。那匹马倒毙在地,身上插着几支羽箭,都是真正的雕翎箭,比他自己的要好很多。
    这些人哪是什么强盗,分明是京军宿卫!
    花云不敢停留,跃上战马,想要快速通过熊耳山的这处山林。行不几步,他又折了回来,提起马鞭,照着那些失去主人的战马一通猛抽。战马吃痛,四散逃去。花云这才打马向东奔去。
    过了熊耳山,快到宜阳县城时,已是下半夜,前方的官道上忽然亮起一排火把。花云迟疑了一下,拐向旁边的小路,躲在一个草垛后面。
    那队人马很快来到近前,足足五六十骑。只听其中一人说道:“七公子,咱们不用这么着急吧,听说五公子已经派了人在路上设伏了。一个小兵而已,估计现在已经解决了。”
    借着火把的亮光,花云隐约看见那个被称作七公子的人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儿倒也英俊,只是长了个鹰钩鼻子,看上去有几分阴险。
    那位七公子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不是大哥信中说得极其严重,谁愿意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受这个罪。小的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事办成了,杨某包下红袖招,让你们快活个三天三夜。”
    众人发出一阵哄笑,策马向熊耳山方向奔去。
    花云惊出一身冷汗,这些人显然是冲着他来的,其中还不乏好手,幸亏他及时避到了小路,如果打了照面,结果实难预料。花云只听出来为首的那个人姓杨,排行老七,却不知道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和他过不去。
    但既然已经知道有人要对他不利,花云更是快马加鞭,要尽快赶往余杭。只要到了鹰扬府正式上任,他就是朝廷官员,而且还可以配备亲兵,再有人要害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位杨七公子自然就是杨积善,他率众一路冲进山林,到达花云遇伏的地方,便看到了一地的尸体。此时天光已亮,随从们很快又在树林里找到五具尸体。十三名骑士、五名弓手,杨万项从京军中调派出来的十八名心腹士兵,无一幸免。
    ……
    却说杨广的大军过了弘农,又走了两日抵达京师,也就是长安城。这里才是大隋王朝名义上的都城,只是杨广更喜欢洛阳,那里更加繁华,交通更加便利。
    不过,既然到了都城,杨广也少不得要多停留两日,接见一下当地的官员,安抚一下关中的百姓。还有去年因为揽月楼的大火而被发配到长安的小公主,毕竟是他的女儿,杨广也想看望一下。
    这时,落在后面运送粮草辎重的队伍也陆续赶了过来。

第70章 长山车马行
    宇文敬是被抬到宇文化及面前的。请使用访问本站。花云只抽了宇文敬三鞭,但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宇文敬虽然有铠甲护着,还是被抽烂了屁股。不过,宇文敬有自知之明,挨了打不敢到宇文述面前哭诉,只好来求宇文化及。
    宇文智及在旁边听了,问道:“那人是不是身高八尺,身材瘦弱,皮肤白皙?”
    宇文敬连连点头,说道:“对,是他,就是他。”
    宇文化及皱眉道:“智及,你认识此人?”
    宇文智及颔首道:“此人叫花云,新任余杭鹰扬府郎将。”
    宇文化及“哦”了一声,说道:“既知他的来历,便好办了。回去以后让三弟寻个由头,先罢了他的官。”
    他所说的三弟便是杨广的女婿,驸马宇文士及。因为南阳公主的缘故,宇文士及在杨广面前很是说得上话。
    宇文智及却笑道:“此番却不能够了。那花云是父亲一力保举上去的,你若罢了他的官,岂不是打了父亲的脸面。”
    宇文敬失声道:“那我岂不是叫他白打了。”
    宇文化及知道宇文家和杨家的那点恩怨,而花云既是宇文述保举的人,顶的又是杨万项的位置,自然不可能再胡乱生事,于是叱道:“那你还想怎样!一个郎将让小兵打了,还有脸来见我,滚!”
    宇文敬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全靠宇文述的关系,见宇文化及发怒,只得忍气吞声,连滚带爬地出了营帐。
    才两天的功夫,宇文恺就设计出了真正的雪爬犁,可以承载重物在雪地上滑行自如,而且不易损坏。杨广大手一挥,让工部照样制作三千具,以供运粮部队使用。长安城中有许多工匠,三千具雪爬犁顷刻而就。
    大军一共在长安城停留了三天,又重新开拔,继续西进。运粮部队装备了新式雪爬犁,终于可以跟上大军的脚步了。从长安城往西,都在大隋的控制范围内,一路上极其顺利,行军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刘子秋的马送给了花云,自己只得和桂海求他们一起,挤上了一辆牛拉的雪爬犁。看到屁股下的雪爬犁几乎可以媲美后世的雪橇,刘子秋不由暗暗赞叹,这个宇文凯确实是个人物,有机会倒要好好结识一番。
    ……
    正月二十九,杨广的大军抵达了陇西郡。在同一天的傍晚,李靖一家也来到了江都郡的瓜洲渡口。
    李靖原来的打算是走水路,但因为今年天气寒冷,运河上结了一层薄冰,船家不愿远行,只得改走陆路,因而牵延了十多天,才到达瓜洲。
    从瓜洲前往余杭有两条路可选,一是走新开通的江南运河,一是渡江以后走经过毗陵、吴郡的官道。
    他们抵达渡口的时候已是傍晚,码头上的船只虽多,但都已经落了帆,谁也不会摸黑过江。码头边有一间茶肆,里面坐满了人,既有南来北往的客商,也有船上的水手。
    李靖知道这些最易探听消息,便扶着张出尘在茶肆里寻了个角落坐下。张出尘的肚子承载着李家的希望,虽然还没有显怀,却已经足够让李靖格外小心了。
    茶肆里三教九流,什么人物都有,但像张出尘这样的绝色丽人却不常见,无数道目光顿时集中了过来。只是李靖衣着华贵,身后又跟着几个家奴,众人也不敢太过放肆。
    早有小二过来,问道:“客官要点什么?”
    李靖掏出一锭碎银子扔在桌子上,说道:“东西倒不需要,某只打听一件事,这里可能雇到直达余杭的船只?”
    小二见了银子眉开眼笑,说道:“听说江南运河已经开通了,只是走的人不多。不过客官你问我倒是问对人了,我知道有家新开张的车马行,却路这条水路。”
    李靖大喜道:“是哪家车马行?”
    小二朝着身后一指,说道:“那有招牌,长山车马行。”
    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望去,李靖还没看见长山车马行在什么地方,却先看见一个满面虬髯的年轻公子坐在茶肆的另一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里,分明是盯着张出尘。
    李靖不觉大怒,握拳yu起,却被张出尘拦住。
    张出尘起身走了过去,对那虬髯公子施了一礼,问道:“公子贵姓?”
    那虬髯公子满面笑容,说道:“某姓张。”
    张出尘喜道:“奴家也姓张,愿拜为义兄。”
    那虬髯公子一愣,旋即笑道:“如此也好,某却多了个妹妹。”
    张出尘转头唤道:“郎君快来见过我义兄。”
    李靖也赶紧走了过来,与那虬髯公子见礼,彼此叙了姓名。原来,这虬髯公子是江都城富翁张九龄第三子张仲坚,五年拜一位昆仑奴为师,技艺未成,此次是借着过年的机会回家探亲,正打算雇船北上,继续学艺。
    张仲坚既是江都本地人,李靖免不了向他打听长山车马行的情况。张仲坚却也不甚清楚,只知道这个车马行年前才刚刚设立,好像来自余杭,但胆子颇大,什么水路都敢跑。
    李靖不由心中一动,自己要去的不正是余杭郡盐官县长山村吗?难道这家长山车马行就是长山村开办的?
    因为与张仲坚只是萍水相逢,他看向张出尘的眼神又有些不怀好意。李靖不敢和他深交,匆匆聊了几句,便拱手告辞,带着张出尘来到了长山车马行。
    长山车马行门脸不大,里面冷冷清清,似乎生意并不太好。当然了,一个新开的车马行要在商船如云的江都渡口揽生意,确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见到有客人上门,早有伙计迎了过来,问道:“几位客官,是住店,还是雇车?”
    原来,这长山车马行的后面还占了好大一块地方,盖了许多房舍,可供车马行的伙计和客商歇脚。
    不等李靖回答,张出尘已经抢先说道:“我们是要雇船去长山村,如果价钱合适的话,倒也不妨在此住上一晚。”
    那伙计眼中闪过一丝精惕,问道:“你们要去的是哪里的长山村?”
    “余杭郡盐官县长山村。”
    那伙计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去我的家乡,明天小店正巧有一艘船要去那里,反正顺路,船费都可以免了。敢问你们是去寻亲还是访友?”
    “寻亲。”
    “噢,却不知你们寻的是哪一家?”
    李靖已经有些生疑,说道:“你若是愿意搭我们一程便搭,问这许多做什么?”
    “随便问问,随便问问。”那伙计打了个哈哈,说道,“几位今晚要不要住在小店?店里还有几间上房。”
    李靖刚想说话,张出尘却朝他使了个眼色,说道:“既不收我们船钱,自然要照顾你们生意了,今晚便住在这里!”
    这车马行后面的房舍却收拾得十分干净,床榻被褥都是新的,显然开张未久。不过,这里的服务却挺好,不用李靖吩咐,已经有伙计送来了热水。
    等家奴们退了出去,李靖说道:“出尘,你不觉得那个伙计问得太多了吗?住在这里某不太放心。”
    张出尘反问道:“药师,你自觉水xing如何?”
    李靖想了想,说道:“水xing还是会一些的,但却谈不上多好。”
    张出尘说道:“这就对了。别人都不肯走江南运河,只有这家肯走。如果这家店要对咱们下手,你说是在船上危险些还是在岸上危险些?”
    李靖虽然熟读兵书,对于江湖上的这些勾当,反不及自幼便被卖为奴婢的张出尘。听了张出尘的话,李靖才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说暂且住在他们店里,如果他们是歹人,今晚便见分晓。”
    当夜两人都十分小心,连饮食都是自备,并不敢吃店里的东西,直到天亮,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众人收拾停当,算了房钱,早有伙计将他们引到江边码头。码头上,一艘大船静静地停泊在那里,十多名水手搬货的搬货,升帆的升帆,一派繁忙景象。
    船越大,行得越是平稳。李靖对这艘船非常满意,问道:“伙计,这便是去长山村的船么?”
    伙计笑道:“正是。小店有一批货物要运回长山村,顺路捎上你们,船钱就不收了,下次记得照顾下小店的生意。”
    李靖道声谢,吩咐家奴们把行李装船。船很大,马匹、车辆都可以装得下。李靖直到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扶着张出尘踏上跳板。
    张出尘笑道:“郎君,奴家可不是那么娇气的人,自己能走。”
    忽听后面有人大喊:“船家,不要走!”
    初的清晨天气寒冷,跳板上结了一层薄霜。张出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脚下踉跄,若不是李靖扶着,差点便摔到江里去了。
    关心则乱,按说李靖平时也是很能沉得住气的,这时却有些按捺不住,叫过两名婢女扶住张出尘,自己则跳上岸来,大声喝道:“什么人,敢如此无礼!”
    江岸上,一骑马飞驰而来。

第71章 自家人
    马儿还没跑到近前,马上那人身子一晃,却栽了下去。李靖纵有满腔怒火,此时也发作不得。他正待上前相扶,却见那人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手上赫然拄着一支长槊。
    李靖这才看清楚,那人满身泥污,好几处地方还渗着斑血迹,不由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俺叫花云,是新任余杭鹰扬府郎将,能否请兄台行个方便,让俺搭个顺船?”那人非常吃力地说完这段话,两眼便焦急地盯着李靖,盼望着他能够快点答应下来。
    听说此人是余杭鹰扬府郎将,李靖倒是有心帮他一把。只是这船并不是他雇请的,就连他自己也是搭的别人的顺风船,李靖忍不住看向车马行的伙计。
    车马行的伙计倒是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地说道:“行行行,时候不早了,那就快上船吧!”
    花云大喜,抱拳道:“多……”
    一个“谢”字还没说出口,花云的身子又是一晃,瘫倒在地。他这一路过来,可谓险象环生,看上去更是狼狈不堪。头盔早已不知道掉去了哪里,皮甲也只剩下半边。最要命的是,他已经两天粒米未进,身上还多处受伤。
    那天过了熊耳山以后,花云改走小路,自以为能够摆脱追兵,却不料杨积善身边的一众家奴中,有人会看马蹄印,总能蹑到花云的行踪。直到最近一次遭遇战中,花云杀了那个家奴,这才将杨家的追兵甩开,一路马不停蹄,逃到了江都。听说船家答应载他,花云心神一松,终于支撑不住了。
    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是一般的车马行,见到花云这种情形,是万万不肯再让他上船的。但这长山车马行或许是新开的缘故,并不理这些规矩。那伙计朝船上喊了一声,过来两个水手,将花云抬上了船,连马出牵过去了。
    船儿驶离了码头,扬起风帆,顺流直下,颇有一ri千里的感觉。到了正午,李靖挑起窗帘,只见外面**一片,不由吃了一惊,冲出船舱问道:“伙计,这是到哪里了?”
    那伙计笑道:“客官,咱们这是到太湖了。”
    江南运河虽然刚刚开通不久,李靖也没有来过,但他辞官前是驾部员外郎,管着车马方面的事情,经常与工部打交道,因此多少知道一些关于江南运河的事情。按照图样上的标注,江南运河应该是绕过太湖的。
    想到这里,李靖厉声喝道:“你们意yu何为?”
    那伙计哈哈笑道:“咱们长山村的人与外面素少交往,可没听说过有你这门亲戚,我倒想问问你究竟意yu何为!”
    “竖子,敢尔!”李靖大怒,抬步上前,要擒那伙计。
    却见那伙计不知哪里一用力,那船左右摇摆起来,李靖早立脚不住,差点摔倒在甲板上,慌忙矮下身来。船头又过来一人,手中提着钢刀,奔行如飞,显然都是水xing精熟之辈。
    湖面上风浪本来就大,那伙计又故意使力,船儿一时摇摆不定,李靖不由暗自叫苦。昨天晚上已经防着这是一家黑店,却平安无事,竟自失去了精惕。
    后来那人已到近前,挥刀yu砍,忽然一怔,问道:“大人可是姓李?”
    李靖抬头看时,却是一名昆仑奴,皱眉道:“你认识某?”
    那人弃了刀,纳头便拜,叩首道:“小奴是阿福啊,李大人不记得了?误会,误会,险些误伤了自家人。”
    吴郡王家被朝廷查抄以后,魏征按照刘子秋的吩咐,派人上下打点,顺利接手了王家的车马行,并且将业务拓展到了江北。江都这家分店便是长山车马行在江北开设的第一家分店,李靖是他们接的第一单生意。
    刘子秋开设车马行是为了方便收集和传递信息,并不是准备打家劫舍的。偏偏李靖要去的是长山村,这才引起店里伙计的猜疑。
    原来,刘子秋从军以后,谢家派人资助了长山村一大笔钱财。魏征利用这笔钱财秘密打造了一批盔甲和兵器。大隋法令,禁止平民拥有槊、枪、陌刀、弓弩之类的兵器,如经发现,以谋反论处。为了保密,几乎不允许外人进入长山村。
    阿福知道李靖与刘子秋的关系,自然以实相告。
    “不好!”李靖忽然说道,“今天早上搭船的那人叫花云,是余杭鹰扬府的鹰扬郎将,若是到了长山村,岂不要被他窥知秘密!”
    阿福笑道:“大人放心,小奴刚刚看过了,那人睡得正沉,呆会将他捆了,绑块石头沉到太湖里,神不知鬼不觉。”
    李靖沉吟道:“不要鲁莽,先弄清楚他有无恶意再说!”
    阿福想到刚才差点便害了李靖一家的xing命,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说道:“不奴听大人吩咐便是。”
    忽然,一名水手匆匆跑了过来,说道:“福管事,船舱里那小子刚才说了一通梦话,好像说刘子秋是他二哥。”
    这名水手是留下来盯着花云的,阿福听到这话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李靖瞪了他一眼,说道:“走,带某去看看。”
    花云静静地躺地船舱里,脸上满是泥污,什么也看不出来,推他也推不醒。李靖和阿福都是习武之人,能够听出花云的呼吸甚是沉重。李靖伸手一摸花云的额头,惊呼道:“不好!此人病势沉重,得赶紧找个医士。”
    “快,回长山村!”阿福一边吩咐水手们开船,一边向李靖解释道,“大人,我家主母精于医道!”
    虽然刘子秋对高秀儿说过,没有孙思邈指导,光看医书是不行的,但高秀儿却不以为然,每天闲暇时就捧着医书一卷卷看下去。而高秀儿也似乎有这方面的天赋。现在,长山村的百姓有个小毛小病的,并不去城里请医生,全由高秀儿开方抓药,而且总能药到病除。
    这一回,单有风帆仍不够,水手们甚至划起浆,摇起橹,船行如飞,早过了太湖,穿过几条小港汊,又进了江南运河。太阳还未落山,船便稳稳地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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