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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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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匠嘿嘿笑道:“与俺相扑!你若胜了,俺白送你一件兵器,分文不取!”
    所谓相扑,其实是摔跤的一种。刘子秋虽然没有专门练过此道,但他仗着身法灵活,倒也丝毫不惧,哈哈笑道:“那某便与你扑上一回!”
    花云看那黑铁匠生得膀大腰圆,慌忙劝道:“刘大哥,不行的话,还是俺上吧。”
    “男人哪有说不行!”刘子秋哈哈一笑,甩掉外衣,冲那铁匠一抱拳,说道:“壮士,请!”
    那铁匠叫声“好”,和身扑上。别看他五大三粗,动作却异常矫健,再加上强壮的身体、十足的力道,颇有股先声夺人的气势。刘子秋只是纵跃腾挪,并不与他相抗。
    二人你来我往,战了有十来个回合,刘子秋忽然卖个破绽,被那大汉一把抓住腰带。大凡个子太高的人下盘都有些不稳,铁匠一击得手,心头大喜,暴喝一声,右腿一伸,别向刘子秋的胯间。
    哪知刘子秋自幼练习形意拳,下盘早就坚如磐石。那铁匠这一下竟然没有拨动刘子秋分毫,反被刘子秋借力打力,使了一招顺水推舟。铁匠收势不住,直蹿了出去。
    眼看那铁匠便要摔到地上,刘子秋身形一晃,竟到了铁匠身后,一把将那铁匠拉住,旋即抱拳道:“承让!”
    那铁匠却是个爽直性子,放声笑道:“好身手!俺尉迟恭还是第一次输得心服口服!说吧,想要什么兵器!”
    刘子秋一愣:“你说你叫什么?”
    铁匠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尉迟恭!”
    刘子秋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其黑如炭,果然与传说中相似,顿时又生了结交之心,说道:“在下刘子秋,欲与尉迟大哥义结金兰,不知意下如何?”
    尉迟恭喜道:“俺也正有此意。”
    桂海求他们都是老兵,也算见多识广,震惊于刘子秋和尉迟恭的身手,一时不敢多话。倒是花云手舞足蹈地嚷嚷道:“好好好,带上俺,带上俺!”
    尉迟恭看了花云一眼,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刘子秋笑道:“不瞒尉迟大哥,我等都是军中士卒,这位花云兄弟便是我们的伙长,也有一身好功夫。”
    “那兄弟你可有官职?”
    花云脱口说道:“他是俺手下的伍长。”
    尉迟恭摇头叹息道:“兄弟一身好武艺,却只做个伍长,可惜,可惜!”
    刘子秋哈哈笑道:“尉迟大哥不也是一身好武艺,怎么却在此打铁?”
    尉迟恭却低下了头,若有所思。花云在一旁说道:“别谈这些没意思的,结拜去,结拜去。”
    花云的身高在一米七五上下,尉迟恭身高超过一米八,刘子秋更是接近了一米九,在当时,这三个人都算得上大个子了。没有香案,也没有祭品,甚至连酒都没有。三个人在火炉前跪成一排,如三尊铁塔,齐声念完“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各自干了一碗白水。这种结拜的方式,恐怕也是绝无仅有了。
    结拜已毕,尉迟恭方才问道:“贤弟,你想要什么兵器?”
    刘子秋不假思索道:“一口陌刀!大哥可会打造?”
    尉迟恭却皱眉道:“陌刀俺知道,只是太过沉重,应在五十斤上下。贤弟真要使用这样的兵器?”
    在来的路上,刘子秋就想好了。一寸长一寸强,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更是如此,长兵器自然成了刘子秋的首选。
    在部队的时候,他学过刺杀,又跟着李靖练了几天枪法,按说长枪是最好的选择。因为朝廷的禁令,他后来便接触不到长枪、长槊之类的兵器,练得最多的,却是那口腰刀。
    枪法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练成的,刘子秋现在的水平,对付一般士兵还成,若是遇到真正的战将,恐怕不堪一击。朝廷集结了这么多军队,如果没有意外,估计很快就要上战场了,却由不得他慢慢练习。
    陌刀直上直下,以力取胜,便成了刘子秋最佳的选择。
    刘子秋没有说出自己的理由,但态度很坚决。
    尉迟恭沉吟道:“俺这里有一杆水磨禅杖,重五十六斤,是替寺里的一位大师傅打造的,还没来得及送过去。贤弟,要不你先试一下。”
    “我又不当和尚,试它做什么?”刘子秋呵呵一笑,忽然想起朝廷的禁令,难道和尚可以例外?不由问道,“这是哪个寺里的大师傅,竟使得这样重的家伙。”
    尉迟恭朝着镇西一指,说道:“你们看那座少室山,山中有一大寺。先帝大兴佛教,敕令复少林之名,更赐良田百顷,整个镇子都是寺中产业。那杆禅杖便是替寺中的昙宗大师打造的。”

第60章 禅宗四祖
    刘子秋失声惊呼道:“少室山!少林寺!昙宗大师?”
    尉迟恭诧异道:“怎么?二弟,你认识昙宗大师傅?”
    十三棍僧救秦王的故事流传甚广,昙宗便是十三棍僧之首,刘子秋又怎能不知道?只不过那应该是十年以后的事了,如果现在说出来,确实有点惊世骇俗。
    刘子秋干咳了两声,摇头道:“那倒不是。某听说少林寺僧众个个武艺高强,这位昙宗大师能使五十六斤重的水磨禅杖,想必功夫一定了得吧。”
    尉迟恭哈哈笑道:“这寺里和尚练武的确实不少,但要说个个武艺高强就有些夸大其词了。俺本是马邑郡鄯阳县人,慕名来到这里,也见识过不少和尚的功夫,真正看得上眼的,不过三四人而已,昙宗大师傅算得一个。”
    “听大哥这么说,小弟倒也想见识见识这位昙宗大师傅了。大哥不是要去送禅杖吗?不如同去。”刘子秋嘴上虽如此说,心中却一阵腹诽,你自己是隋唐演义中排名前十八名的好汉之一,能够被你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人?
    尉迟恭性情如火,当即说道:“好,你们等着,我去取了禅杖便来。”
    花云雀跃道:“俺也去,俺也去。”
    桂海求他们却有些迟疑,说道:“兄弟,咱们是当兵的人,手上难免沾些血腥,可不敢信佛。”
    “放心吧,刘某不会信佛。”刘子秋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约有十两多重,塞到桂海求的手里,“弟兄们这些日子也苦坏了。桂大哥,你带着大家去镇里随便转转,找个酒馆犒劳一下大家。两个时辰以后,还在此处取齐。”
    “不不不,哪能要你的钱呢。”桂海求一边推辞,一边却已经接了下来,拱手道,“那就多谢了,弟兄们,走!”
    这时,尉迟恭已经从铺子里走了出来,肩上扛着一杆雪亮的禅杖,大声说道:“兄弟,走,上山去!”
    嵩山东为太室山,西为少室山,各拥三十六峰。少林寺便建于少室山脚下的密林中,因而得名。刘子秋、花云跟着尉迟恭走过林间小道,没有熙熙攘攘的游客,也没有叫卖吆喝的小贩,宁静中凸显着庄严肃穆,令人顿生膜拜之意。
    三人拾阶而上,忽见山门内转出两个僧人,稽首道:“尉迟施主这又是替哪一位大师傅送的兵器?”
    “昙宗师父可在寺里?”尉迟恭在镇上住的日久,与寺里颇为熟悉,认得这两位是寺中的知客僧,回了一礼却又问道,“二位师父,日头正旺,哪有客来,你们为何还在此处?”
    一人笑道:“近日有高僧师徒借住寺里,今晨突然说午时当有贵客来访,命我二人在此迎候。”
    另一人伸长脖子,朝他们身后看了一眼。林间小路上空空荡荡,再不见一个人影,顿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昙宗在寺后塔林,你们快去吧,莫挡了贵客的道。”
    花云脾气不好,捏紧拳头便要发作。尉迟恭素知这些知客僧最是势利,慌忙拉住他,正待相劝,便见从寺里出来一个小和尚。
    那小和尚不过六七岁年纪,也不见他如何奔跑,却来得飞快,转眼便至近前,对那两个知客僧说道:“二位师兄,师父叫我来问一问,贵客已至,为何还不让他进去?”
    两位知客僧面面相觑,齐声道:“我二人在此守候多时,除了这位尉迟施主,并不曾见有什么贵客来。”
    小和尚的目光从刘子秋他们脸上扫过,忽然问道:“哪位是尉迟施主?”
    尉迟恭大喜道:“难道他们说的贵客是俺?”
    语气中分明透着几分激动。
    “他们二人既认识施主,施主当是寺中常客,必非师父所说之人。”却见小和尚摇了摇头,盯着刘子秋和花云看了半天,突然朝刘子秋打了个稽首,道,“贵客,请随小僧来。”
    花云心中不满,上前一步,追问道:“俺也不认识他们,为何俺不是贵客?”
    小和尚忽然手一伸,说道:“施主止步,寺中不欢迎你!”
    花云哪里理他,挥掌去拨。哪知那小和尚稳如泰山,这一下竟没能拨动他。花云恼羞成怒,又用力撞去。那和尚终究年幼,抵挡不住,踉跄着向后跌去。
    刘子秋眼疾手快,一把将小和尚扶住,对花云说道:“三弟,休得无理,只在此等我便是!”
    花云还想往里闯,两位知客僧却一左一右挡在他面前,双手合十,齐声说道:“施主止步,刚才那位小师弟乃高僧的入室弟子,他的话就连本寺住持都要听的。施主就算硬闯进去,也会被乱棍赶出,还是请回吧!”
    尉迟恭却晓得寺中武僧众多,也劝道:“算了,三弟,何必置气?跟俺去塔林见昙宗师傅吧。”
    那小和尚带着刘子秋进了寺门,却不走正殿,只往偏僻处行走。刘子秋见他走得飞快,寻常男子恐怕也追不上他,不禁暗暗称奇,问道:“小师父,法号如何称呼?”
    小和尚脚下并不停留,单掌合十道:“小僧双峰山大林寺弘忍。”
    刘子秋不由大吃一惊,他记得禅宗五祖的法号便叫着弘忍,不由又问道:“尊师如何称呼?”
    弘忍忽然停住脚步,念了个佛号,说道:“家师道信。”
    刘子秋却有些茫然了。
    他本不信佛,自然对佛教了解不多。只知道达摩创建了中土禅宗,因此达摩便是禅宗始祖。在达摩之后一共传至六祖慧能,再之后则分成五个宗派,所以并没有了七祖、八祖。
    他之所以知道弘忍,还是源于一个故事。弘忍的大弟子叫神秀,但弘忍却想把衣钵传给小弟子慧能,因而引发了禅宗的分裂。后来在神秀的逼迫下,慧能不得不远走南方,禅宗分成了“南能北秀”,最后变成五个宗派。至于弘忍之前的二祖、三祖、四祖,刘子秋却一无所知。而刘子秋为什么会记住这个故事,是因为这其中关系到一本武功秘笈。
    相传达摩祖师传下两本经书,一是《易筋经》,一是《洗髓经》。《易筋经》一直留在少林寺,而《洗髓经》却由他的衣钵弟子慧可带在身边,后来又传给了三祖僧璨。弘忍既然是五祖,那他的师父道信就应该是四祖了。刘子秋倒是很想早点见见他,或者说是想见见他手中的那本《洗髓经》。
    弘忍走得很快,刘子秋跟在后面自然毫不吃力,但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有这种步行速度,已经足以令他暗自心惊了。
    刘子秋一边走,一边暗暗思忖。
    现在还不能确定道信所说的贵客就是自己,毕竟弘忍刚才在他和花云之间选择的时候有一丝犹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道信既然是五祖弘忍的师父,肯定是位得道高僧。如果自己正是他所说的贵客,而且他又能算到自己的到来,那他的道行绝对深不可测,简直到了玄幻的地步。
    道信能掐会算,而刘子秋一直想要回返现代,说不定可以请他帮上这个忙。但另一方面,道信很可能已经推算出自己的来历。穿越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不被别人当作妖孽才怪。所以,此番面对这样一个神乎其神的高僧,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走着走着,刘子秋莫名地紧张起来,脑海里天人交战。这时,寺中忽然传来阵阵浑厚的撞钟声、朗朗的诵经声,让刘子秋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道信被尊为禅宗四祖,少林寺为他准备了精美的禅房,但他却坚持住在寺后的一座庐舍中。周围草深林茂,香客和僧众都很少来到这里,确是修行的好地方。
    弘忍在门外便立住了脚。稽首道:“师父,贵客到了。”
    一个身着灰色棉布袈裟,年纪未满三旬的僧人走了出来。刘子秋见他如此年轻,虽剃了个光头,却没有戒疤,只以为是弘忍的师兄,微微躬了躬身,说道:“这位师父,请问道信大师何在?”
    那僧人笑道:“贫僧便是道信。”
    刘子秋没想到四祖道信会这样年轻,而且连戒疤都没烫,不禁大吃一惊。道信确实年轻,也只比刘子秋大了七岁。但他头上没有烫戒疤,却是刘子秋误会了。因为烫戒疤是元朝以后的事情,这时候出家还没有这个规矩。
    这时,弘忍已经说道:“师父,贵客请到。”
    小和尚的语气中竟透着几分忐忑和紧张。
    道信却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弘忍,你没有让我失望,已经能够看出来了。”
    弘忍却低下头,小声说道:“师父,其实我没有看出来。”
    道信笑着鼓励道:“不,其实你已经看出来了。”
    弘忍沉默片刻,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双手合十,念了个佛号,说道:“师父说的对,徒儿已经看出来了。”
    刘子秋听不出他们在打什么机锋,只得干咳两声,说道:“不知道信大师召在下前来有何吩咐?”
    “不急,不急。施主请先随贫僧来,听贫僧讲一个故事。”

第61章 交锋
    草庐内的陈设简单到了极致,两只蒲团,数卷经书,别无他物。刘子秋学着道信的样子,在蒲团上盘膝坐好,聆听宣讲。
    ……
    八年前,道信驻锡于破头山,遇一栽松道人。栽松道人问道:“你宣扬的禅法,我能够听吗?”
    道信回答道:“你已经老了,终能闻道,又可渡得几人?如果转世再来,我可以等你。”
    栽松道人离了道信,恰遇一少女在河边浣衣,于是上前问道:“我可以在你那里借宿吗?”
    少女答道:“奴家父兄皆在,你可以去求他们。”
    栽松道人却道:“只要你答应了,我便敢前往。”
    少女点了点头,再看那道人,却不见了踪影。这少女姓周,洗完衣服,回到家中以后,竟有了身孕。未婚先孕,伤风败俗,那少女便被父母逐出家门,四处流浪,乞讨为生。挨够十月,少女生下了这个不明不白的孩子。
    因为是未婚生子,周姓少女自己也觉得不吉祥,便将孩子丢进了一条脏水沟。第二天,少女再去看时,那孩子竟然逆流向上漂浮,皮肤鲜亮白皙,令少女十分惊讶,因而下决心将孩子抚养成人。从此,周氏带着孩子相依为命。
    转眼过了七年。一日,周氏正带着孩子乞讨,在乡间遇到了道信。道信便对周氏说道:“这孩子骨相奇特,虽不及佛的圆满,但如果出家修行,二十年后当有所成,继承佛法慧命,众生所依。不知女施主可舍得?”
    周氏其实心中不舍,却说道:“当看此儿自己心意。”
    道信便问那孩子:“汝何姓?”
    那孩子答道:“姓既有,不是常姓。”
    “是何姓?”
    “是为佛性。”
    道信又追问道:“汝果无姓乎?”(你当真没有姓氏吗?)
    那孩子却道:“性空,故无。”(姓氏不过是一个因缘假名,其性本空,因而无姓。)
    周氏在旁边听着他们一问一答,再联想到这孩子的身世,以及发生在他身上的许许多多奇怪的事情,终于答应了道信的请求,将孩子舍给了道信。道信替这孩子取了个法号,叫做弘忍。
    ……
    故事讲完,师徒俩齐唱佛号。道信双手合十,说道:“施主听了贫僧所讲的故事,可有什么感悟?”
    佛家讲究轮回,这方面的故事还有很多。比如后世流传的佛印禅师赶五戒,就说的是五戒和尚转世投胎成了大文豪苏东坡,佛印禅师恐他堕落轮回,舍身相随的故事。还有藏传佛教中的活佛转世。不一而足。
    刘子秋一直不太相信这些比较玄乎的东西,但今天的故事却是两位主人公亲自讲出来的,而且道信还能预知自己的到来,又不由他不信。
    世上有许多超自然的现象,比如他这次穿越,就是科学理论无法解释的,道信真有知过去未来的本领也说不定。刘子秋忍不住抬头看向道信,正对上他那双深邃而睿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便打了个寒战。
    特种兵的训练课程有一项就是应对审讯。身为特种兵,执行的都是最为危险的任务,深入敌后更是家常便饭,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被敌人俘虏。所以,如何应对敌人的审讯,保守各项秘密,就显得尤为重要。
    现代审讯手法层出不穷,已经不仅限于传统的刑讯逼供,而是更加侧重于心理战术,测试仪、读心术、催眠术轮番上阵。如何应对这些手段,刘子秋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道信现在所用的,应该就是一种古老的读心术或者催眠术,刘子秋不由生出了战斗的豪情,凝神聚气,与道信对视。
    时间一点点过去,刘子秋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筋暴起,额头上渗出一丝丝的冷汗,而道信却都始终气定神闲。刘子秋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一些零散的画面,有快乐的童年,有习武的艰辛。虽然这些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却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如果继续下去,他在道信面前将毫无秘密可言。
    危急之时,刘子秋忽然紧握左拳。他的左手中指上戴了个小小的指环,指环上有根小小的钢针。进来时候,刘子秋留了个心眼,将指环调了个位置,他这一握拳,钢针便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掌心,一阵剧痛迅速传遍全身,这是让他恢复神智的最好办法。刘子秋也随着一声暴喝,长身而起。
    小和尚弘忍见刘子秋起身,也飞快地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拦在刘子秋和道信之间。他不清楚刘子秋的实力,担心他人高马大,会趁机伤害道信。他却不知道,因为道信是坐着的,他这样一站,正好挡住了道信的视线。道信与刘子秋之间的对决也就彻底中断了,等于间接帮了刘子秋的忙。
    道信的目光又恢复了柔和,说道:“弘忍,你着相了。”
    弘忍毕竟是个孩子,刚才的举动确实鲁莽了些,慌忙念了声佛号,退过一旁。
    道信却念起了经文。这段经文是用梵文念的,刘子秋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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