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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我为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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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全都自杀了,没能留下活口。”

    抬头,明月原来被云层遮住,否则这时见到的月亮应该会笼上一圈血色。

    雨,下了起来。

    怪不得方辉觉得房内闷热,原来是有雨欲来。

    春雨润物是细无声的,所以它们汇在地上,安静的冲刷掉血迹。

    方辉其实是因他而死。陈百川心里很不好受,这件事里方辉是受害者。他学会了这世界的生活方式,但他没能冷漠的忘掉前世的仁义道德。

    下一步棋,看来得凶狠些。

第二十二章 拦轿() 
胡乱喝了一碗粥,方鸿文就急匆匆出门。

    昨晚跟街坊闲聊时,才知道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竟然去招惹陈国来的大人物。被大人物打了也就算了,还惹得府伊老爷发怒,重重的打了他二十大板。儿子从小就没吃过苦,哪里受得了那棍杖的威力?

    方鸿文听说这事后,恨不得连夜过去探望儿子。只是天色已晚,又不敢让胆小的妻室知道儿子受了伤,只好作罢。

    文昌街在春风春雨中洗了一夜,空气清新,还带着泥土的芬芳。湿漉漉的青石板踏过士子的白袜布鞋,在呼朋引伴的吵闹下,文昌街迎来新的一天。

    小宅院挂着一块匾,上边是儿子方辉笔走龙蛇的方家二字。这倔牛,要是不和自己分家,就不用住这么小的宅院。方鸿文轻叩几下木门,既无人回应也无人开门。一推,门竟然没锁。他心里有些慌了,莫非家里进了贼人?

    他穿过庭院走到大堂,发现儿子与儿媳都躺在地上。方鸿文颤巍巍的把手指伸到方辉鼻下,许久也没感受到有暖气呼出。他颤抖着跪在地上,凄凉哀伤的哭喊:“儿啊,我的儿啊。。。。。。”

    ——————

    “少爷,该入宫了。”

    下人来叫陈百川起床,按日程今天得去宫里和那些无比小心的大臣谈论到天昏地暗。陈百川轻轻睁开双眼,不知是晨光太盛,还是昨晚晚睡了一些,他的眼睛睁起来后有些刺痛。

    大概是休息的不够。昨夜赶去方家,和那几个黑衣人缠斗一番后,还得收拾他们的尸体。又因为陈百川觉得是自己把方辉一家拉下水的,心怀愧疚的他把方辉夫妇二人的尸首摆放好。把这些事情忙完,已经接近凌晨。

    陈百川把整张脸泡进刚刚提上来的清凉井水里,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大衡臣子绝对不是可以小觑的货色,他要是敢对那群在官场沉浮一辈子的老手掉以轻心,估计得被吞的只剩下渣。下人把早餐放在庭院的石桌上,等着陈百川清洁后来进食。陈百川喜欢坐在庭院里,清晨和夜晚。

    趁着陈百川吃饭,卢管家凑上来“进言”。他知道陈百川心善,小时候杀只鸡还颤颤巍巍。这几年小主虽然杀了不少人,刻在骨子里的心善却还是存留着。他安慰的说道:“小主,切莫因为方辉的事太过伤神。这事的发生小主也是不愿的。小主应该振作起来,抓出凶手,给方辉报仇才对。”

    陈百川停住夹了一颗花生的筷子,他面带微笑的对回答老卢:“昨晚或许还有些难过,今天醒来已经好很多了。老卢你再探听一下此事,敌人恐怕不止这点招数。另外你再查查林奇正这人的消息。”

    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老卢有种看到儿女终于长大的欣慰感,他点点头,退下去做事。陈百川快速了结了早餐,穿戴好衣冠坐上先等在门口的轿子。

    轿子摇摇晃晃,他眯着眼睛先休息一下。还未等他入眠,呐喊声便响起。

    “滚出大衡!滚出大衡!”

    陈百川把头探出去,见到前面的路被一群书生装扮的人堵住了。他示意护在轿子旁边的侍从,让他问问情况。侍从虎背熊腰,人高马大,声音也是响的很。

    “停声,停声。”侍从一句大喊,盖过了书生们的齐声呐喊。

    书生中有人说道:“且听听他怎么说。”众人觉得应该如此,也就没再发声。侍从见他们安静下来,才问道:“诸位公子为何拦轿?可知轿中是谁么?”

    “轿上不就是手段血腥的陈百川!”

    “叫你家主子滚出大衡!”

    “我们为何拦轿?还不是因为你家主子丧心病狂!”

    “满腹蛇蝎心肠,空负了一身诗才!”

    读书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侍从不知他们说的是何事,急出满头大汗。陈百川倒是明白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让轿夫把轿子放下,并叫另一侍从去一趟京兆府。

    他走出轿子,朗声说道:“各位几十张嘴一同开口,叫人怎么接话?你们选出一人来,与我说话。”

    书生们见正主出现,便推选出最服众的一人。那人气宇轩昂,大步走到陈百川面前,不会太过急躁,更不像之前那些人出口成脏,他风度翩翩的说道:“在下柳乐风,阁下可是人称诗魔的陈百川?”

    陈百川见来人彬彬有礼,自然也不会失了礼数。他挂上招牌笑容——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嘴上却没有饶人,他抱拳回道:“诗魔二字不敢当,陈百川倒是在下的名字。柳公子,我见诸位都是文人,怎么做出当街拦轿这等有失风度的事?百川甚是不解。”

    听陈百川说起拦轿的事,柳乐风也是脸上一红。今日他也是迫不得已,一大群人喊着要为同窗伸冤,他又不能置身不管,只好随他们来拦轿。柳乐风虽羞,但气势风度也没有落了下风,他说:“昨夜我等好友方辉在家中暴死,听闻阁下与方辉存有争执,我等冲动之下想来问个明白,还请成全。”

    “什么,方辉死了?”陈百川装作不知此事的模样,惊异的问道。

    柳乐风见他神色表情不似在做戏,再次问道:“阁下不知此事?”

    “现在才知道。”

    陈百川决定装作不知此事的样子先糊弄过去,再想方法来解决事情。当下的要紧事是到宫中谈论国家大事!

    而柳乐风摇摇头,仿佛在说,既然如此我只能这样做了。

    他向书生群招招手,书生们让出一条路,两位老人被扶了出来。老人们见轿前有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和他人对陈使者的描述如出一辙。他们发了疯的从向陈百川,口中疯狂喊着:“还我儿性命!”

    侍从和书生都出手挡住了两位老人。柳乐风劝说道:“大爷、大娘,你们莫要着急,有话慢慢说。”陈百川也命令侍从不能轻举妄动,免得伤了近乎发疯的老人家。

    方鸿文失去平日的慈祥模样,面目峥嵘的指着陈百川说道:“是你!一定是你杀了我家辉儿!”

第二十三章 上朝() 
方鸿文是地地道道的帝都人,生于帝都,不出意外他也将死于帝都。他当卖货郎的父亲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摆脱商贾的低贱地位,于是把他送到私塾。方鸿文也没有辜负父亲的希望,从书中挖掘了十几年的黄金屋后,终于混上一个文吏的职位。

    有背景之人满街跑的帝都,小文吏非但未能大展宏图,还得为守住破饭碗看别人脸色。明白命运的方鸿文,把对未来的美好期望寄托在方辉身上。黄金屋、颜如玉、千斤粟,这些就让方辉继续追寻。

    但现在全都毁了,儿子死了,希望全都破灭了。

    阳光照在四月的帝都,照在一个失去儿子痛苦不堪的老父亲身上。

    “辉儿只是顶撞你几句,你怎么就恨得了心下手!即使辉儿去府衙告了你,不是已经被你打了么!”

    “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啊!列祖列宗,方家要绝后了啊!”

    “你索性也杀死我,你索性拆了这把老骨头。”

    。。。。。。

    陈百川忍耐着各种指责从方鸿文口中说去,他始终觉得自己亏欠方家。悲伤是种严重摧残身体与精神的恐怖力量,方鸿文很快的失去浑身力气。

    他只是在原地喃喃自语的重复说着:“是你!不是你还能是谁!”

    陈百川决定,他要让幕后的林奇正或者别人,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老人还在伤感着,一身呵斥响起。

    “何人拦轿!想阻碍朝廷公务不成?”

    不远处走来十几人,黑衣有黑帽,长衫有束腰,正是穿着皂服的京兆府差役。十几个差役随在相貌堂堂的官员后边,来者正是京兆府的大boss——严德。

    见京兆府派人来了,书生们气焰弱了几分。虽说在场诸人都是以后有机会能平步青云的读书郎,但他们还在还是没有官位的平民啊,自古民不可与官斗。许多时候,正义往往要在安全的地方才有人伸张。

    “柳乐风,平日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怎么做了这等糊涂事?有事不上报衙门私下解决?陈使者乃是受陛下召见进宫的,你们都不想活了?”柳乐风家世清白,又文采极佳,很受文人圈子欢迎。严德与他也有几面之缘,说这话倒有几分提点后生的意味。

    柳乐风知道众人犯了律法,对方鸿文劝慰道:“大爷,今日我等此行有些不妥,不如我们先放轿子过去,然后到京兆府告状讨个公道?”方鸿文呆滞的点点头,便算是回应了。

    书生们耷拉着脑袋给轿子让出一条路,但陈百川没有马上上轿。他径自走到方鸿文身边,轻轻说了一句:“也可能是我的仇人。”

    方鸿文没什么反应,一旁扶着他的柳乐风就好像一道霹雳在耳边炸响。再想想适才严府伊的话语,柳乐风出了一头冷汗。在大人物的博弈中自己只能被当作棋子使来使去,这种局面,他还是少掺和为妙。

    陈百川上轿离去后,柳乐风诚恳的向严德行了一个大礼,语气恭敬的说道:“谢大人。”严德没有回他,只留下个你明白就好的表情,带着差役们离开,只剩下两个孤苦老人和一群呆呆的书生留在原地。

    “谁倡议来此地闹事的,我柳乐风与他再无情分。”柳乐风话音落下,便扶着老人家跟在严德身后往京兆府报案。许多书生都随着他而去,也有几人留在原地面容挣扎。

    波折过后,轿子终于成功的抵达帝宫。

    白石台阶,陈百川将踏入正殿。和听宣殿不同,在正殿,他面前的不再只有庆华帝一人,而是满朝文武。

    小太监见陈百川走来,一抖手中浮尘,扯着嗓子,犹如公鸭仰脖叫唤道:“陈国使者陈百川求见。”

    小太监的公鸭嗓无疑让殿内官员精神一振,他们天刚朦朦亮就得准备上朝,此时昏昏欲睡。大衡五日一早朝,号称文武百官齐齐上奏。其实上朝者多为京官,上奏者也不多。

    平时这时候庆华帝早就宣布退朝,但今天不同,陈国使者正式觐见,这些又饿又累的官员还得再站一会儿。唯有京兆府这些需处理紧急事务的才可先行离开。

    大衡文武伸直脖子,好奇的望着正殿大门。一只脚先踏进来,一个翩翩少年郎出现在众人视野。月白长衫,青丝缠肩,皮肤和大衡文人一样白,但那雪白里透出的红胜过书生们的惨白。陈百川的样子极具迷惑性,光看外表大臣们还以为他是个人畜无欺的少年。

    大衡帝宫正殿比听宣殿宽敞多了,一排排窗户齐齐打开,让天光明亮整个正殿。

    不知是因为人多热闹,还是因为灼灼天光,正殿内没有一丝阴森味道。

    陈百川踏在白玉石板上,不禁暗道:“竟然用白玉石铺就了一条小道!传说中大衡先祖在万剑峰林寻到了大齐的遗产,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般奢华景象所需国力物力,也唯有大齐能办到。”

    众臣见陈国使者在白玉石道上渐行渐近,收起观望心理,个个庄严肃穆。而端坐在麒麟帝位上的庆华帝,头上戴着束发紫金冠,身上紫袍绣着赤金色麒麟,白须霜鬓,不怒自威。

    “陈国使者见过大衡圣武圣威大衡庆华大帝。”使者代替一国来访,无需行跪拜臣礼。

    一声免礼后,陈百川大概的看了殿中情况。

    公卿百官集朝堂,文武群臣分左右。正殿坐北朝南,文东武西。陈百川右侧那列第一人不出意外的是宰相许明远,左侧他以为会是武烈侯王炎的父亲王冲在最前,谁知武官这列第一排摆着一张檀木椅子,上面坐着的拂须老人正是并肩王黄庆云。

    陈百川不理会黄庆云“慈祥”的目光,念起陈王的国书。国书上那些不过是可笑屁话,无非是一些夸耀两国情谊坚固的空话。但按照规矩,陈百川还是把他念完。

    接着就是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对两国情谊再一番歌颂赞扬,表达出大衡子弟对友邦陈国的尊敬友爱。

    做戏完毕,开始正题。

第二十四章 土地买卖() 
“使臣远道而来,舟车劳顿,退下休息吧。”

    身为内臣总要揣测庆华帝心思,说不定太监们比后宫的几位娘娘更懂陛下所想。太监头子白谦见陛下欲要退朝,一抖手中拂尘,尖声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群臣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纷纷向高台上的陛下跪下,准备好拍拍屁股走人。相比对陈百川浓浓的感兴趣,他们更想先来点热乎事物填饱肚子。

    谁知内臣的头儿宣布退朝,文官的头儿却还有话说。

    许明远在群臣下跪时仍然挺直着腰杆,他朗声说道:“臣,有本奏。”

    作为明君的庆华帝当然不会因为违背自己心思这等小事,去折了自己的“百官之首”的面子。他面色不变的微微点头,白谦就走下高台拿来奏折。

    看奏折这种粗重活,当然不是一国之君该干的。白谦捧着奏折,用他那自卑的尖锐嗓音,把奏折上的内容一字不漏的读出来,以供群臣讨论。

    “臣许明远启:

    臣近日与陈国来使商讨国事之际,闻其有以国土换取利益之意。泱泱大衡,巍巍数百年,虽官清吏廉、国泰民安,尚不得圆先辈遗愿,今有此机会。。。。。。”

    奏折很长,若削去那些夸耀大衡的废话,就只讲了一件事:陈国想要用境内万剑峰林作为筹码,交换在大衡的贸易特权。

    许明远的奏折就像在沉静的油锅里投了一颗炸弹,把整个朝堂搞得沸沸扬扬,就连在高台上古井无波的庆华帝都惊讶得神色大变。这是好事么?天大的好事啊。

    大衡与陈国因为独特的局势形成了唇寒齿亡的局面。陈国像一堵高墙,把南庆北蛮这两个关系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的盟国生生隔开,每当他们要商量着一起打大衡、嫁公主之类的,总要被陈国这个杀千刀的从中阻难。而作为回报,大衡不进攻陈国,还向其提供物资。。。。。。

    四国的复杂关系,让大衡不敢也无理由出兵干翻大陈这个夹缝生存的弱国。而现在只要答应陈国的贸易请求,就能得到半州之地,这是天大的诱惑!

    几个心思活跃的年轻臣子甚至先幻想起吃下这个大馅饼后的场景。

    “以后庆国使臣就不能嘲笑大衡不足五洲之地也敢称帝了!”

    “离统一天下又近了一步!”

    “天助我大衡!天助衡帝陛下!”

    对于君王来说,江山社稷就是他的一切。即便增加的不过是一大片高山峻岭,那也是大功绩。庆华帝不希望他在后世史书中被评为守成之主,他要的是开扩疆土,哪怕被史官写上穷兵默武的评价,他也愿意。何况,万一万剑峰林还有大齐留下来的财物呢?

    心中千思万绪乱得很,庆华帝还是做出从容的模样。他一脸的庄严肃穆,声音低沉有力,说道:“丞相的奏折中并没有谈到陈国的具体条件,而陈使者在此,想必陈国条件由你提出。还请使者打开天窗说亮话,把条件说个明白。”

    这件事是陈百川与一群陈国臣子一同谋划的,他当然不会和衡臣一样惊喜惊讶。不过有一事让他觉得有趣,大衡的繁文缛节竟然与前世有诸多相似。这是个巧合,还是这世界有其他穿越者?其实有其他穿越者也无碍,毕竟这套繁文缛节是从大齐继承下来了,就算有穿越者,都不知道埋在哪个疙瘩了。

    陈百川稍稍切身,说道:“具体条件甚是繁琐,一时也说不清楚。先前已全部交付许宰相。”

    听到“甚是繁琐”四字,大臣们的火热被浇熄了。陈国国君又不是圣人,不可能白送大衡东西,而且那东西还是半州之地。

    眼前他们该做的不是狂欢,而是谋划如何把大衡的条件降到底线。能在场的就不会蠢到哪里去,很快的他们就从陈国的惊天诱惑中平静下来。

    陈百川微低着脸,眼角的余光把衡臣都扫过一遍。

    他的眼神和并肩王对撞在一起,这个老东西竟然一直在瞧着他。看黄庆云自如的模样,竟是不为消息所动,用仿若隐士高人的嘴脸对着陈百川微笑。

    陈百川按捺住心中疑惑,也是轻轻一笑,收回视线。

    “陈国只派遣你一人商讨此等国事?”庆华帝毕竟还是凡人,他想到自己能留下开疆土的芳名,看似平静,实际上还是潜意识的说了这般迫切的言语。

    “此事自然非我一人能左右,在下只是送达消息的使者。不久后陈国正式的使团将出发,想必一个月后使团便能抵达帝都。”

    庆华帝点点头,见着满堂讨论个不停的臣子,生了几分不耐烦。鼓噪半日,大事还是得由庆华帝与许明远决定。

    白谦察言观色,向庆华帝投去个询问的眼神。见庆华帝点头,白谦又搬出他的高音尖嗓,说道:“陛下勤于政务,此时已劳累。诸位大臣,若无他事,退朝吧。”

    这次包括许明远在内,衡臣都跪倒在地上,对着他们的顶头上司,齐声道:“臣等恭送圣武圣威庆华陛下,陛下万寿无疆。”

    “起身。”

    “谢陛下。”

    礼仪结束,诸人三五成群的走出正殿。作为旁观者的陈百川看明白了些东西,他从那群下跪的臣子的眼神中没有看到被奴隶的不满,却看到了他们对这个国家深刻的忠诚。

    陈百川也跟着走出正殿,这时殿中之人已经不多了。

    还没等他踏上白石阶梯,有人叫住了他。

    叫住他的人一身荣华富贵打扮,抚着胡须正对他笑。陈百川见是并肩王叫住他,心想肯定没好处,明面上还是微笑回答:“百川于大衡并无亲友,还想着是谁叫错人,回过头来,才发现是王爷。”

    并肩王做出发怒姿态,说道:“什么叫并无亲友?本王与你相见如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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