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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我为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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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没有追赶,只见方辉又从小巷里退了出来,原来小巷里还藏着另外一人,也是劫匪模样。方辉再想转身时,对面后边都走来一人。四个大汉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郎围在中间。

    这情形,四人该不会欲让他行娈童之事吧。方辉不知道该为逃得一命而庆幸,还是应该痛骂壮汉们不知廉耻,怎么能对一读书人做这等苟且之事?很痛的!

    事态当然不是按方辉的胡思乱想那样发展,四个壮汉对准他的脸部,来了一通暴打。打得毫不留情,打得方辉惨叫连连。

    承受着拳头如雨下的方辉在晕倒前,依稀听到四人的言语。

    “可以了,别打出人命,等会儿跟陈家管家不好交代。”

    陈家,陈家,肯定是该死的陈百川。一个七彩斑斓的猪头合上肿大的双眼,晕了过去。

第十六章 过堂() 
京兆府府伊严德昨夜和家里老妻因为多纳一房小妾一事吵得不可开交,整晚眼睛就没闭上多久,正当他在书房里昏昏欲睡,一阵鼓声响起。严德被鼓声惊到,心里不高兴的很,但他也不敢违背朝廷规矩,起身上了公堂。“威武”声喊过后,状纸被师爷递了过来。

    在京兆府当差的自然要比其他地方官员高贵一些,别的地方官员管来管去就那么几个刁民,京兆府可是管着大衡帝都,伸手就能抓几个有身份的人!但也因为如此,京兆府太容易得罪到惹不起的人。所以有“五日府伊”这么个趣闻,说的就是京兆府伊容易换人。

    严德好不容易混上这位置,自然不想丢了。他定睛一看,心中暗道麻烦来了。

    告人的倒是没什么,帝都里一个有点名气的书生而已。可那被告的就不简单了。原告方辉,被告是陈国使者陈百川。告的是陈百川雇人当街行凶,把方辉打成重伤。

    此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不过是陈百川雇人打了个穷酸书生,但要是想借此做做文章,也可以给陈百川来个藐视大衡律法的罪名。

    严德知道兹事体大,连忙派人去他的恩师那边问问上面的意思。恩师让下人传回五个字,按律法办事。严德这下就心知肚明了,派人唤来当事人。

    这个案子看着简单,但一个不好,官位就丢了。严德心中痛骂那个不知好歹的方辉,一个穷酸书生被权贵打了就算了呗,还告什么告!更可恶的是,竟然告到他这里来。严德本来就觉得府伊的位置就像无边大海中的一艘小船,而这件事就是暴风天气,自己这艘小船怕是一个不小心就得翻。

    骂娘归骂娘,严府伊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不一会官府的人就把消息带到陈府。

    陈家两代人都出了将军,那群仆人里许多就是陈千山当时的士兵,十分护主,哪里肯让官差进门带走陈百川。差役们瞧见仆人们手中的刀枪棍棒,也不敢像对待贫苦人家那般恶言恶语,几人堆着满脸笑容,轻声细语的说道:“陈使者,我们就是按命令办事,你也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您若是无罪,我家大人也不敢对您胡来。您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管家老卢往主子那边一瞧,心领神会,呵斥道:“怎么这般无礼,伤了官爷怎么办!”老卢掏出好几两银子,握住一看就是小头头的差役的右手,老脸笑成菊花,说:“官爷可知告我家小主的方辉是何人?”

    那差役不动声色的接过银子,回道:“陈使者是贵人多忘事,没记住方辉这号人。那方辉就是在衡都诗会为难陈使者,惹得陈使者诵了十三首诗的那人。”

    老卢一脸的原来如此,回头向着陈百川说道:“恐怕这回您得走一趟。”

    陈百川听了来龙去脉,就知道自己被人设计陷害。他把招牌式的春风般笑容挂到嘴上,安慰一帮怒视着差役的下人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放下武器吧,京兆府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陈小主的春风牌笑容当然比老卢的怒斥强得多,下人们这就放下手中器具。

    “几个大哥带路吧。”

    见陈百川有要走的意思,差役们先是齐道声不敢当,紧接着便跟下人似的。一个前面带路,几个走在身后权当随从。

    这还是陈百川第一次见到衙门,他在陈国地位超群,哪里需要去这等地方。

    这就是过堂么?

    府伊高坐堂上,手中拿着惊堂木。惊堂木啪啪的响了几声,喊威声随之响起。

    “陈使者得罪了。”一个差役做出押拿陈百川的模样,陈百川也半推半就的随他进了公堂。

    严德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堂下何人?”

    听到官威十足的严大人开口,堂下诸人都表明身份。

    猪头方辉递上状纸,严德装模做样的看了一番,传给陈百川。说来也巧,原被告两人不约而同的没有请状师,方辉是因为家境一般,请不起大状师,普通的口才恐怕还比不过他自己。而陈百川则自信得很,他又没当街打人,难道还能被冤枉?

    见陈百川把状纸递回去,方辉马上就发难了。他看了陈百川一眼,向严德抱拳说道:“大人,我乃大衡士子,按律无需行跪拜礼。而不知他陈百川是什么身份,在公堂之上竟然没有行那跪拜之礼,成何体统?”

    陈百川故意问严德:“在下得行跪拜礼?”

    “这是当然。”方辉抢先回答,他等着陈百川说出陈国士子的身份,对陈百川来一顿淋漓尽致的羞辱。你陈国士子的身份,在我大衡顶什么用?

    陈百川突然指着方辉大笑,而方辉则是一脸错愕,他笑什么?

    “你笑什么?公堂之上,岂能容你喧哗!”

    陈百川没有搭理他,也是抱拳,朝着严德发问:“府伊大人,请你治方辉之罪。”

    “哦,他何罪之有?”严德充满疑惑。

    “我乃陈国使者,去你大衡帝宫之时尚且无需下跪行礼,而方辉此人教唆大人受我一拜,意思难道不是大人身份比当今陛下还要高一等?”

    严德听其言语头上顿时冒出几滴冷汗,这种事情可以当作无心之举就此揭过,当要是哪天陛下一不高兴也可以把他的脑袋切下来踢着玩。他对方辉怒目而视,方辉连忙跪到地上,喊道:“并无此意,并无此意。”

    陈百川火上浇油:“大衡律法士子可不对三品以下官员下跪,你对着大人跪下,是想他犯逾越之罪么?”

    严德此时自是又惊又怕,一点就着,他怒道:“来人,这方辉扰乱公堂,打个二十大板!”

    差役押着方辉倒躺在行刑长凳上,举起审讯棍这就要挥下。方辉怕的要死,口中喊着:“大人冤枉,大人饶命!”

    严德哪里理他,斥道:“打。”

    哪里来的傻书生,不知礼法就请个状师来。公堂上自己出差就算了,竟然敢搭上本大人。

    哼。

第十七章 公堂之上() 
二十大板很快就够了,方辉捂着屁股从地上长凳上站了起来。

    古人诚不欺我,屁股开花这词发明得实在太过贴切。他觉得自己的臀部从两瓣碎成一块块,就跟向日葵似的。要是陈百川知道他心中想法,绝对会好言安慰他说:嘿,兄弟,你这不是向日葵,向日葵才不会渗血。

    杖打方辉并不在陈百川的计划中,或者说这只是陈百川计划出现小偏差惹出的后果。他只是想对方辉略施小惩,谁知正巧碰上府伊大人今日心情不佳。

    不过打了也就打了,陈百川不是泥人,任谁都能捏几下。方辉既然敢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告上公堂,那么打上一顿又如何!

    今天的空气弥漫着阴谋的味道啊,某翩翩少年如是想。倒霉的清风剑刺杀他的那晚,陈百川就告诉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陈百川从来都不想当被摆布的人,他喜欢防守,并不代表他要作为棋子被人当作博弈的筹码。有人拿方辉当作棋子想下几步阴棋,那么陈百川就跳出棋盘外,跟躲起来的执棋者来两手,试试哪个不胜棋力。下棋嘛,谁不会?

    方辉的屁股绽花了,怒火也泄了几分,严府伊还是得按流程审案。

    严德此人也不是无能之辈,虽说有好色的坏毛病,但当官的能力还是不赖的。庆华帝又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把重要无比的帝都交给一个愚昧之人打理?严德是从帝都隔壁的徐州调过来的。大齐当年一统天下时,把统治区域划分为九州。大衡开国帝王野心勃勃的想打下九州全部土地,也就没有在改朝换代之际换掉那四个半州的名称。不改名字,省得打下其它几州后又得换名。

    “陈百川,方辉所告之罪,你有何辩解?”

    陈百川还未回答,发现门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望过去,门外红色木栅外挤满了围观的老百姓。爱看热闹真是不会随着时空的转变而消失的爱好啊,果然走到哪里都有爱看热闹的百姓。

    被百姓“震惊”到的他回过神,回答了严德的问话:

    “大人,方辉说我昨夜雇凶打他,可这几****一直与你大衡重臣在宫中谈论两国买卖往来之事,即便昨日得空,也与宰相府许飞等友人在我家中饮酒作乐,何时有空闲去雇凶打人?再者我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哪知道哪里可以雇人打他?还请大人明察!”

    恩师说依法行事,严德自然不敢含糊。他认真听完陈百川言语,点头称是:“按照陈百川所言他确实没有时间雇凶。方辉,你除了亲耳听到是陈家派的人,还有其他凭证?”

    先前便提过方辉不是口舌笨拙的人,他拱拳,满眼是自信神色。他说道:“还请大人明察,陈百川虽然因公务繁忙脱不开身,但他府内有仆人随从好几十人,随便派遣一个就能雇来凶手,而且我昨夜听到的是‘陈家管家’雇来的人。因而我觉得,陈百川吩咐他家管家雇好凶手,甚至那些打我的壮汉,就是陈百川府上仆人。”

    严德觉得方辉也是言之有理,这下也不知谁讲的才是实话。

    而陈百川则是突然地噗嗤一声的笑出来,似乎遇到极为有趣之事。笑过之后,他耻笑意味十足的对方辉问道:“贼人说的是‘陈家管家’,又不是‘陈百川家的管家’。不知阁下是如何断定是我行的凶?”

    方辉见其装出疑惑不解的模样,只当他是要以衡都诗会之事辱他,怒道:“陈使者可不要明知故问。衡都诗会上我为大衡文林挺身而出,结果令你难堪,因而陈使者对我怀恨在心,这便是你派人行凶的动机。况且我在帝都并不认识另一个有管家的陈姓人家。”

    陈百川又笑了起来:“滑天下之大稽。衡都诗会明明是我赢了你等,畅快的很,哪来的难堪。而且今日之前我又不知道有方辉这号人,怎么可能雇凶打你?”

    方辉被他羞辱,气得火冒三丈,突然想不起用何言语来反驳。今天下午和白霜还有约会,陈百川不想再浪费时间。

    他回头跟堂案后边正看着两人争执却久不发言严德下最后通牒,他说:“大人,我贵为一国使者,前来陈国商讨两国大事。而大人凭着一纸状书,人证物证全无就可召我上堂?或者大衡仅凭一家之言就可断案?明日我定朝堂之上向陛下亲自讨个说法,还有,我会写百来份状书告一告满朝文武,看看大人召不召他们上堂。”

    今日之案审到这个地步严德也知道,不论是不是陈百川下的手,他严德都没有证据。但陈百川的话实在严厉了点,让他在众人面前没有台阶下,这陈国使者,好大的戾气。严德脸色铁青,有点像猪肝,他冷冷说道:“本官若是不召来百官,陈使者打算如何行事?”

    其实陈百川会对严德攻击,是他觉得严德敢立刻召他来审理,定然是有幕后黑手的指示。再加上他心里急着结束此事,不禁乱了方寸。他仍然没给严德好脸色,回敬道:“大衡欲对我陈国之人另眼相看?若是我一人受你这般侮辱,也就忍了。但我代表的是陈国,你若是辱我,就是侮辱整个陈国。百川就会问问贵国,欲开战乎?”

    “你!”严德气得不得了,又不好发作。陈百川哪里会怕他,又说:“还请大人定夺。”

    严德知道自己奈何不了这个十六少年,他压制住怒气,问站在一旁的方辉:“方辉,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方辉还不死心,他争辩道:“大人,我虽再无证据,但刚刚我所举之证,样样指向陈百川,召来陈百川合情合理,还请大人明察!”

    刚刚指的证据,哪个成立了?就算成立了,陈百川那斯摆明了要凭借身份压严德一头。严德恨不得下台撕了方辉,要不是他惹来陈百川,自己怎么会被陈百川一番羞辱!

    “既然没有证据,那么……滚!给本官滚出公堂!陈百川无罪释放,退堂!”

第十八章 林奇正() 
别人都把整个陈国抬了出来,这案子还审个屁。自己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府伊,要是真对一国来使做了什么过界的事,别说头上那顶乌纱帽,恐怕脑袋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严德宣布退堂,起身想回到书房歇一会。纳妾的事还没完,家里的黄脸婆还没点头,今夜说起这事想必又是疾风骤雨。唉,不知还要闹几天。

    想起翠云坊那小娘子娇嫩顺滑的皮肤,严德又是喜爱又是头疼。这么可人的姑娘,错过了多可惜。枯木逢春本是大好事,奈何正妻家中势力庞大,自己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严德正苦恼着如何说服正妻同意纳妾的事,自然没有理会方辉在堂中的叫嚷。

    见府伊大人都要起身离开,陈百川也欲转身回府,毕竟有佳人在等候。还未及陈百川走到门外,一个老头儿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青衫加身,美髯染雪。老人书生打扮,活脱脱就是个知书达理的老文人。老头挡住陈百川去路,满脸谄媚的望着他。一身儒雅形象,被这极其不搭的笑容毁得面目全非。讲究文人风骨的社会风气,令周遭围观者对老者瞬间好感全无。本以为是哪里来的高人,却发现来的是巴结权贵的小人。

    “陈公子,你可无碍,老身来迟了。”老者满脸关心挂念,眉宇之间满是担忧。

    陈百川是什么人,什么明星大腕他没见过?虽然是在荧屏上见到,但也对影帝的实力有了了解。他才不会相信一个陌生老头是真心担忧自身,只是不知道,这会儿唱的是那出戏。

    陈百川有着偶像派的资本的同时,他也是个实力派。他装出感动的模样,上前几步扶住老者双臂,嘴上说着:“谢过老人家挂念了,百川无恙。”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就说嘛,打了个穷书生而已,没啥大不了。陈百里将军英勇神武,人人敬佩,想来这京兆府的府伊还不敢对他弟弟怎样。”老者不知是故意嚷嚷,还是天生嗓门大,几句话说得是满堂皆知。

    严德起身没多久,还未走远。听到有人污蔑他惧怕陈百里,偏袒了陈百川,严德立马转身看看是谁胆大包天。不看还好,一看怒火更高。

    朝廷的官员原来有两个派系,而严德随着恩师站到当今宰相为首的派系这边。没想到另一个派系手段可恶,阻碍了严德好几次升官机会。本来以严德出身学识,还可以爬的再高一些。断人官路,如杀人父母。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见到自己升不了官的罪魁祸首站在面前,严德自是嘴上不留情,他官威凛冽,骂道:“林奇正你这老匹夫,安敢毁我清誉?”林奇正就是当年另一派系的领头人。

    林奇正被戳破身份,也不慌乱,反是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许家府上的严府伊啊,失敬失敬。”林奇正早就知道严德在场,说出那番话就是故意激怒严德。

    娶了宰相府的千金,从此患上妻管严一事一直是严德心中一块大疙瘩,而林奇正嘲笑他是许府之人,无疑是往他痛处打上一拳。读书人都挺傲的,受不得这般折辱。严德气得胡须发抖,大笑回敬:“哈哈。你这百万军前吓得屁滚尿流的无胆老狗也敢辱我?鼠辈便是鼠辈,怪不得落得如此下场。可笑,可笑,可笑至极!”

    围观百姓知道眼前老者就是那个令大衡丢了面子的前宰相,议论纷纷,刚刚投去的还是不屑的眼神,现在一个个厌恶的望着他。林奇正三分伪装七分真实,做出无地自容的姿态。他落寞的唉叹一声,也没有回应严德骂语。

    这幕落在陈百川眼里,令他心中也是感慨万分。曾经权势滔天,谁知世事无常,最终落了个凄楚的境地。

    感慨归感慨,陈百川向凄凉的林奇正说道:“原来是尚书大人,若是无事,还请大人让路。”

    真不愧是混在大衡官场多年的真小人,林奇正快速扔掉忧愁羞愧,变脸速度令人叹为观止。他又把谄媚挂回脸上,陪着笑脸说道:“老身叫陈公子讲笑了,听闻陈公子是初次来帝都,人生地不熟,又没什么亲朋好友在此地,老身与令兄长往日倒是几分交情。不如陈公子到我府上住上几天,叙叙旧情,如何?”

    陈百川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也还看不出什么蹊跷,今日发生的这些事,有什么联系么?

    知道是鸿门宴,当然不会傻傻的送上门,陈百川笑了笑:“多谢大人好意,只是今日与人有约,就不到府上打扰了。”

    林奇正倒是没有再邀请,他一脸谄笑就没有停止过:“陈公子可不要嫌弃老身府上是粗茶淡饭,就此不来了呢。”

    “自然不会。”

    “哈哈,那老身就恭候大驾了。”林奇正见时机成熟,不再同陈百川虚与委蛇,正式发招,他说,“其实老身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陈公子现在方便听老身唠叨几句否?”

    按常理此时应当回他一句“但说无妨。”,可惜陈百川心头冒起了恶趣味:“不方便,不听不听。”

    林奇正顿时愣了,他心间一阵错愕。陈百川见他错愕,心头满足感蹭蹭蹭的上涨。

    “哈哈。陈公子真爱说笑。”林奇正年纪大了,但心思转得还是挺快,自顾自说道,“老身前些年因你大哥之事,惹得陛下不高兴,还请陈公子替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说话间,还把一个钱袋往陈百川这边塞。

    这回轮到陈百川愣了,找他这个大仇人去向庆华帝美言?还当众贿赂?难道是天上掉的馅饼砸到林奇正,把他的脑子砸坏了?

    周围的百姓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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