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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我为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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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川此言差矣,就算是愚兄今夜也偶有所得,何况是你。”

    容貌可用猥琐二字冠之的布衣男子,一看便是请来煽风点火的,他插嘴:“林兄才华出众,刚刚一句冬雪有情盼春风,把盼春之事雕刻得惟妙惟肖,万万不可自认不如人。至于这位陈兄嘛,哼,若有佳作,也可让在场诸位见识见识。”

    陈百川还未回答,林聪就继续出招。

    “许兄失礼了。”

    “在下何处失礼?”许姓男子详装发怒,两人自编自演。

    “陈兄贵为陈国大将军之弟,你言语中怎能有所不敬。”

    近年陈衡两国关系不太友好,大衡跟陈家关系就更不友好了,而书生们又是最爱关心国家大事。跟着林聪一同走来的几个才子面色一变,甚至几个路过之人也停步,没有顾忌面前有平日里他们看不起的林聪。

    “什么?竟然是陈国人!”

    “陈人屠的弟弟!”

    “陈家又想对我大衡文林下毒手?”

第七章 我有佳人,其名白霜() 
烛火明亮,小溪挤满莲灯。

    衡都诗会允许携带家眷,大多男子自然是带来家中贤妻。但信仰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衡妇人,才不会去给男人们弹琴吹箫,只有不知廉耻的青楼女子才会在一群男人面前抛头露面。妇人嘛,应该站在一旁贤惠地谈笑,或是在小溪上游放一盏祈福的莲灯,这些才是大家闺秀该做的事。

    少女觉得妇人们谈着听潮街哪家的菜比较鲜的行为,实在是无聊透顶。于是她走过妇人聚集的小溪上游,无视了家里丫鬟在身后喊着“小姐”希望她停步。

    一路前行,读书人的之乎者也,所谓才子的诗词歌赋,都不能勾起名为白霜的少女,哪怕一点点兴趣。命运总在不经意间安排邂逅,你不希望她见到你落魄的那个人,她往往会在你落魄的时候第一次出现。

    白霜望见有一处地方站着不少人,一看便是有热闹可以围观。她回头看了看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说:“小七,你怎么那么慢。”

    被叫做小七的小丫鬟紧张的说道:“小姐,老爷不让我们乱跑的,你这样做回去后我会被打死的。”

    “不理不理,快去那边看看。”白霜拉着小七的手,向刚刚人多的地方飞似的冲过去。

    白霜看到,一群书生装扮的人竟对着一个十六岁模样的少年指指点点。

    毕竟是在晚上,白月光挥洒得再多,总是不能像白天那么明亮。所以她没能看清少年的脸,而少年一声不发,只能听到旁边那群才子的声音。

    “陈百川啊,陈国派来的奸细吧。”

    “陈家人竟然还敢来大衡,欺我大衡文林无人?”

    “此等杀人恶魔之弟,真是污了今日美景。”

    这少年就是陈百川啊,父亲大人回家时说过这人呢。父亲说他长得乱七八糟,跟家里看大门的糟老头似的。

    但他好可怜,被那么多人指指点点。

    这样的他好像从前的自己,白霜想起流浪在朱雀街时,自己穿着乞丐服,被一群小孩围着嘲笑没有爸爸妈妈。当时她哭了,哭的好惨。而路过的轿子里走出她的英雄,英雄给了她吃喝不愁的生活,还把自己作为父亲填补了白霜感情的空缺。白霜很感激自己的英雄父亲,所以她心中突然腾起好几层楼高的正义之火。

    白霜对着那群嘀咕个不停的书生呵斥:“你们怎么能欺负一个少年!真不要脸!”

    白霜忘了自己也才十七岁,忘了女孩不能抛头露面,忘了哑巴父亲在宣纸上教她写的男女授受不亲,她冲过去拉起陈百川的手就跑。

    手,很滑很舒服。感受到手上温热的触觉,往人少处奔跑的白霜脸红得跟熟螃蟹似的,她此刻突然又有了少女的羞涩和矜持。

    白霜停步了,低头不语,但她慢慢蔓延上玫瑰色的耳朵出卖了她的内心。

    陈百川看呆了。白色纱裙的少女,一头乌密的长发零落在肩头。少女额头那一抹白皙的肌肤,就让正处青春期的陈百川险些想入非非。幸亏那双清澈的眼睛驱赶走陈百川所有的邪念,他只想沉醉在那一汪洁净的清泉里。少女很美,美得很干净。

    难道自己发春了?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还是处男的陈百川,心中实在是慌张得要命。

    “在下……在下是陈百川,见过姑娘。”

    白霜见着眼前长得比自己还清秀几分的少年,赌气的多看了几眼。刚刚光线不好看不清少年的脸,但这时靠的这么近,哪里还能看不清。少年长得跟仙人似的,白衣胜雪,温润如玉。而天仙似的少年,在跟她说话呢。

    陈百川见少女没有回话,只是望着他,心中更加不知所措。

    其实陈百川也不是貌比潘安的绝色,顶多也就是五官端正、面目清秀这一级别。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白霜看来,突然让自己春心萌动的少年无疑塞过潘安几千几万倍。爱情是门玄学,一不小心两个人就互相有了好感。

    陈白川再开口,少年的声音唤醒少女的痴状:“姑娘,在下叫陈百川。”

    “陈公子好,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不知是因为走神而害臊,还是灯火的渲染,白霜的脸染上淡淡的一层桃红。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处男陈百川手足无措,胡乱答话。

    两人一时无话,只好抬头望望明月,任由胸口小鹿乱撞。

    和心仪之人,望望明月,倒也不错。

    正尴尬的不得了时,耳边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呼唤声。

    “陈公子,陈公子,你在哪?黄老爷有请呢。”

    庆华帝召见,不得不去啊。

    陈百川用近乎撒娇的声音说道:“他在叫我,我得走了。”天哪,陈百川心里快崩溃了,这种娇羞的声音竟然从他口中传出。

    他听到少女噗嗤一声笑,也半分尴尬半分痛恨自己的笑了笑,还不知道名字的少女,该不会因为这种撒娇的语气而讨厌他吧。

    陈百川突然有种面对庆华帝时心中的惶恐,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转身,向着找他的太监走去。

    而白霜看他走的坚决,竟然没有一丝留念之意,暗恨他不知怜香惜玉,这是要叫她一个女子来主动么?

    虽是恼怒,又怕陈百川真的走远了。她竟然大胆的喊道:“陈公子,我姓白。明日……明日清晨,还是此处再见。”

    陈百川听到这话,内心狂喜,立马回头。

    “知道了,知道了。”

    这少年在大衡,第一次放下所有伪装,释放自己的真实情感。

    白月光照在陈百川的笑脸。

    而违背礼法的白霜见到陈百川开心得跟小疯子似的,也是笑的花枝乱颤。

    白月光,照在天涯两端,照在绿波中,但这一刹那,它只照在两人心中。

    有女白霜,冻结百川。

    ——————

    小太监还是是那个白日里到陈百川家中带他进帝宫的小太监,但不知之前的温柔公子哪里去了,这陈国使者怎么一会不见,变了个人一样。

    被陈百川用愤怒眼神一直盯着的小太监,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陈百川。之前多要了地契?消息给错了?

    “小公公,陛下有何吩咐?”陈百川的声音很冷。

    “陛下没说。”小太监脸上也有了怒意,太监也有脾气,“姓陈的,我若是有得罪的地方但说无妨,别整天阴阳怪气!”

    “我刚刚在和一天仙女子说话,被你扰了,你说得罪了吗。”陈百川几乎快要吼出来。

    小太监萎了。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亲。

    所以他继续承受着陈百川的怒目而视。

    作孽,作孽。

第八章 衡都衡人念衡诗() 
今夕何夕,见此佳人?

    陈百川觉得自己是修了千年,才得以遇到白姑娘。此刻他祈祷自己是修了万年,修了亿万年,今生今世,能与佳人长伴。他盼望着能把在他心中宛若天仙的白霜姑娘拐回陈国。多一个女人,将对他的计划造成多大的影响,陈百川心里很清楚。明日之约,不去伤了白姑娘,若是去了又对白姑娘冷冷淡淡,只怕也会令少女心肠受伤。长痛不如短痛。他是个坚决的人,要么去,要么不去。他心里很是疯狂,男人不能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但也要为下半身好好思考。

    “陈公子,陈公子……”白谦颇为尴尬的叫着正在发呆的陈百川。刚刚庆华帝叫来这个陈国使者商谈陈衡两国和解之事,一开始还好好的,结果大事谈完陈百川便开始心不在焉。瞧,这会儿白谦叫了他好几回,陈百川才回他一句。

    陈白川满脸不耐烦,随口说道:“别烦我,我决定去了。”陈白川决定了,在事业与爱情的抉择面前,他选择两者齐头并进,明天去了!

    而白大太监心头跑过一万匹北蛮骏马,沉甸甸的痛!这个今早见面还温文尔雅的少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礼!这么可恶!

    庆华帝还坐在层层把守的小亭子里,白谦也不敢造次。他脸上堆满诡异的笑意,而剑眉下的眼珠子里的恨意多得溢出来,他说道:“陈公子既然决定了,便跟我走吧。”

    陈百川这时意识到,事情不对啊。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天真可爱,他有些心虚:“白总管说的是何事?在下刚刚做了什么决定么?”

    白谦听他说完后,顾不上怕庆华帝会不满他的行为了,他声量声调都明显抬高:“希望陈公子不要戏弄白某!我在这里跟你嘀咕了半天,你才答应考虑去不去。这时难道还要反悔?”庆华帝也有些许神色不善,觉得陈百川实在过分,即使自己亏欠他一家子,但作为一国使者在他国君王面前戏弄其重臣,真是无礼至极!

    这种情况下陈百川也无可奈何,不好说些什么。难道要对庆华帝说,我想着你大衡的姑娘呢,没空搭理你们?帝王一怒,伏尸百里。陈百川还想回到陈国辅助家里的兄长,所以他只能跟在白谦身后,向未知目的地走去。

    “百川多嘴一句,我们这是去哪?”

    英俊神武的白总管回给他一声怒气十足的“哼”。

    见白谦带他去到书生们的聚集地,陈百川便大概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两国外交除了商谈,也可以向对方亮亮拳头,使其知难而退。大衡的两个拳头都是又大又硬,称得上文武双全。此时在诗会,要展示的当然是大衡的“文拳头”。看来还得再忍受一遍大衡的自豪,陈百川苦笑。

    白谦随便招来一个小太监,在他右边耳朵低语一阵,小太监明白后点头。小太监扯着尖细嗓子,高声说道:“诸位文曲星下凡的大才子,今夜陈国的使者想见识见识大衡才子的风采,哪位今夜得有佳作,呈上来呈上来。”

    陈百川嘴角抹了苦瓜汁,他的苦笑更苦了。这场面哪里能不明白,小太监正给他拉仇恨呢。不过,却不知是庆华帝的吩咐,还是白老太监的报复。

    小太监的话,像是给炮仗堆加一把火,在人群中炸开了。

    旁边书生们纷纷扬言要让陈国人知道大衡才子有多牛,又一人的发言,让事情发展出现了微妙变化。

    “咦,此人不是陈国陈人屠的弟弟么。”

    陈百川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是林聪。自家兄长也算的是毁了他一家人。可是林聪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让原本怀有歉意的陈百川也快把耐心磨完。也罢,再给他一次机会。

    武功不弱的白谦显然也从人声中捕获到想要挑起众人敌对陈百川的声音来处,他怜悯的看了一眼躲在人群中的林聪。是的,陈家小儿子在他们这群老人口中是只小狐狸,但对林聪这种货色,陈小狐狸随便张张血口就能吞掉。

    “陈人屠的弟弟,刚刚有人说他出现,我本来不信的,没想到此人如此大胆。”

    “四年前他兄长吓得老宰相失禁,让我大衡被笑了好久,他还敢来!”

    “哼,陈人屠的弟弟,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听着书生才子的议论纷纷,陈百川很是头疼。来到大衡后,哥哥做的破事让他头疼好几次了。

    一旁的白谦不好看着衡人骂得太过分,他示意小太监。小太监忙忙开口:“各位才学素养都是极高的,让陈国使者见识见识我衡国风采便可,千万别让别人说我大衡对来使不善。”

    人群中的议论声这才渐渐平息。

    一个青衣男子向前踏出一步,声音正气凛然,他向陈百川抱拳,说道:“在场学子只是一时气愤,还请使者见谅。在下不才,今夜偶然写出一首拙作,还请使者评点评点。”

    陈百川松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个理性的家伙,他连道不敢,恭请男子诵诗。

    男子抬头望月,抬头之际尽扫满脸儒雅之气,换做一种豪气展现在脸上。大衡军人血战百年,有过失败,但仍然护住了这个庞大的国家,让大衡被称作盛世,让大衡威名远播。

    一首赞颂军人风采、歌颂大衡盛世的长诗从男子口中轻轻诵出,声音轻,但听起来却是铿锵有力,让人激昂。

    陈百川发自内心叫好:“兄才高才。”

    前世确实有很多优秀作品,比起男子的诗更优秀的诗也有,但在一众大衡人面前,其它古诗此时气势上便弱了好几分。

    他如何是好?

第九章 尿流() 
出使大衡,陈百川是有其他目的的,但在此时此刻,他代表的是陈国。若是把陈国脸面丢的太厉害,即便他的兄长在陈国地位超群,恐怕也堵不住百姓悠悠之口。陈百川不想沦为陈国的过街老鼠,他要满载荣誉衣锦还乡。

    大衡想要在他面前亮拳头,没有做错。大衡的错误是,竟然在一个背过不知道多少篇唐诗宋词的文科生面前卖弄诗词。就在这个夜晚,陈百川要让大衡才子见识一下被唐诗支配的恐怖。

    往年到此时,衡都诗会已经是结束的。今年多了陈百川这个变数,风花雪月都被咏过了,才子们还是兴致勃勃。有些人抱着爱国热枕,想要弘扬大衡国威,想为大衡文林报仇。其中也有投机取巧之徒,他们或者想借着今晚让大人物们见识自己的文采,或者是想在书生中树立威信。反正不论小人还是君子,都想踩陈百川一脚。

    大衡文林确实不赖,今夜陈百川听到了不少好诗。正当他盘算着如何回击,混在人群中的林聪又出来蹦跶。

    林聪本不是蠢人,但是,仇恨冲刷了他所有智慧。他直接了断的向陈百川攻击,他从人群中跳出来,手指着陈百川,说道:“陈百川,当年你家兄长辱我老父,害我林家颜面扫地,也令大衡文官遭人嘲笑。今日我林聪代表林家向你挑战,洗刷我林家耻辱,为大衡文林报仇。陈姓小儿,敢否?”

    其实林聪跳出来也不是盲目的,他躲在人群中观察了陈百川好久,他看到每当有好诗诵出,陈百川的眉头总是皱的紧紧的。林聪心里猜测,陈百川在诗赋一道定然没有太高底蕴,甚至他可能连最简单的打油诗都不会作!而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邀战,谅陈百川不敢不接,毕竟他身上可是压着陈国的荣誉。

    在场他人虽说是看不起林聪的,但他们都是大衡人,此时正是一致对外的时候。

    “陈使者可敢接战?”

    “林家也并非都是无胆之徒。”

    “林兄壮哉,莫叫陈国人轻看我大衡!”

    林聪打的是好算盘,可惜他遇到的是陈百川。

    “虎父无犬子,你家老父不过是阵前胆怯的屁滚尿流之辈,想必阁下再高明也就是个尿流屁滚之徒。区区林家废物,也敢挑战在下?”

    陈百川不想再给林聪这个跳梁小丑一点机会了。既然出手,就不得留情。

    林聪气的眼白里布满了血丝,他强压心头的愤怒和屈辱感,在脸上挤出几分儒雅:“逞口舌之利即便赢了也上不了台面,你我皆是读过圣贤书的人,今日不如以诗分个高下,如何?”

    陈百川好笑的看他一眼,嘲讽地说道:“且看林兄如何弘扬你林家丢人的传统。”

    林聪也不理那利刃般割着他心的言语,自顾自的诵出一首早就准备好的诗。这首诗写于四年前,他一个名动帝都、家世显赫的翩翩少年,顷刻间失去一切。他遭受白眼,他不得入仕途,他处处受排挤,所以他恨。林聪写下一首包含所有恨意的长诗,每当夜深之时他便拿出来读,读了四年,也就改了四年。

    这是一首字字斟酌、情感饱含的好诗,所以才子们被他动容,受他感染。林聪当年名动帝都,靠的可不止是家世。

    陈百川心头叹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林聪已经成了疯子了,压在他身上四年的仇恨早就让他心态扭曲,他活在仇恨中。可惜他,永远也报不了仇。

    陈百川回忆起第一次杀人,回忆月下酒液流过洗酒剑,血流在青石板,剑上泛着寒光。

    他可不止是个书生,他也是个剑客。

    洗酒剑还在院子的石桌上,身边无剑,便用眼神作剑。

    在他眼睛里射出来的寒光,从身旁所有人身上照过,包括林聪。林聪从那眼神看到自己的死,他害怕,他无助,他安慰自己对方是个书生,他安慰自己对方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第一句就让林聪感到深深的寒冷,他从陈百川犹如冬风扫落叶的眼神中真真切切的看到杀人二字。

    。。。。。。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

    “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

    “。。。。。。何处英雄不杀人。”

    陈百川一首《杀人诗》诵完,众人久久无言。论文才格律,《杀人诗》不如今夜许多佳作。但那滔天气势,让今夜所有佳作黯然失色。

    所有人似乎来到战场,见到了血流成河的景象。连在一旁默默无言许久的白谦,都有些动容。滔天的血浪,淹没所有人,所有人都惊心动魄。

    但要说最害怕的人,莫过于林聪,陈百川的剑,可是指着他的。

    林聪后悔今天的行为了,他从诗里听出这少年是他招惹不起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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