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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娶个下堂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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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书豪一本正经:“我可没有开玩笑,这我要是娶了这赵家姑娘,这以后绿帽子还不得满天飞啊?哪家的姑娘敢在汉子面前喊娶喊嫁的?赵秀才休要为难于我!”还未等赵添财反应,周书豪又欲言又止满脸同情的看着赵添财,“拙荆本身是无盐之人,倒是不觉有什么,但是尊夫人生得花容月貌,却几次三番私下联系于我,在下虽不才,但爱护名节,这男女间的避嫌也是懂得的,这要是遇到其他不轨之人,赵秀才可得小心防范才好。”周书豪说完,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看赵添财,赵添财满脸铁青,见周围的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哪还有脸面待下去?一甩袖就奔门外离去,一张老脸气的一抽一抽的。

    赵金香见主事的大伯被气得离开,委屈的朝周书豪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好像周书豪是那负心之人,扯着长袖掩着脸,抽泣而去。

    周书豪带着一脸和善的笑注视着离开的一前一后的两个背影,笑意却未达眼底,甚至还带了一股子的寒气,回过头掩去表情,无奈的恨恨道:“别扯了,腰带都要被你扯断了!”

    陈三自开始到现在都在身后紧紧的拽着他的裤腰带,好像拽着救命绳一样,想要骂他但见他面无血色的样子又有点不舍,真不知道这人怎么长这么大个个头,胆子却这般小,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德国黑背,浑身还抖抖索索的,让人好气又好笑。

第15章 黎家的报复() 
隔日,村长从县城走亲戚回来,听到了这件事,气得差点吐血,赶紧的让人把这消息给封闭起来,不准赵家村的人再胡乱议论,但是已经晚了,不知道谁把这事原原本本的转达到黎家庄,黎家庄的人连夜赶路,第二日一大早就到达赵家村,在赵金水一家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踹开他家大门,几个黎家庄的大汉在赵家人鸡飞狗跳中把赵家收的定礼给搜罗了出来,搜到一盒子首饰的时候,王秀秀死死的抱住,破口大骂,被大汉随手扯了不知谁的臭袜塞了满嘴,一脚踹到一边晕死过去,等到村长接到消息急急忙忙赶到的时候,只留下了满地的凌乱和黎家的一纸婚姻解除文书。

    王秀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头发衣衫凌乱,平日里本来就小的眼睛现在红肿不堪,更是只能见一条细缝,赵金水已经被气晕在地不省人事,赵母扑在他身上哭天喊地,捶胸顿足,本来嚣张的赵添金默默的缩在一旁,鼻涕眼泪都糊在了一起,看来也是被吓得不轻,就连赵金香的闺房也没能幸免于难,还好这是初春,她穿得厚实,名节还能有所保留,但经过这件事也所剩无几了。

    虽然这事赵金水家不占理,但村长还是气得把烟袋抽在桌上啪啪作响,这黎家庄的也太欺负人了!村长憋着一口气,赶紧让人请村里的赵大夫过来,救人要紧。

    村长在一旁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眉头紧锁,赵金水家的也太能折腾了,他嫌恶的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抽泣□□的一家老小,没好气的吼了一声,“吵什么,再吵滚去跪祠堂!”,瞬间耳朵清净了,他静下心来想了想,这事很诡异,黎家庄再怎么气愤,也不会捕风捉影的就来秀才家闹腾啊?而且这赵秀才本来就有程家撑腰,若不是有什么把柄?或者。。。。。。这黎家庄后面有什么后台,足够撑着他们闹!村长吸了几口烟,不行!得先试试这水的深浅,打定主意,他决定去黎家庄一趟,离开前再三警告赵金水家不可贸然行动,等他回来再另作打算。

    赵金水家的答应是答应得好好的,可是等赵添财一来,便把村长的嘱咐不知道丢哪去了,一家老小拉着赵添财哭诉着,要他做主去好好收拾收拾这群黎家庄的匪人,赵添财本来就看不上这一些个刁民,更想在这十里八村的涨涨自己的气势,二话没说,带着赵添金和刘义之流直奔黎家庄。

    村长一行人坐着牛车紧赶慢赶的到达黎家庄,一路上遇见的村民都满脸的不善,甚至有很多汉子面带萧瑟的杀气,而且村人都十分警觉,村长一行人还没有进村,就有一群人在村门口侯着了,村长的心咯噔一跳,“完了,看来这黎家庄并非传言的那般是小姓人家,这阵势肯定是与军中有牵连啊!”,这样想着,村长脸上更加客气和善了,见村口守候的黎家庄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在下乃是赵家村里正,今日赶到黎家庄,不过是见村中有人与黎家似有一些龃龉,怕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影响了我们两村之间的和气,前来拜访一下黎家庄的里正,好把这中间的缘由给弄清楚,消除误会。”

    哪晓得这黎家庄的人根本不买账,“误会?这可不是什么误会,分明是你们赵家村在打我们的脸面啊!这说好的婚事你们说不算就不算了,还准备一女二嫁,这不是当我们黎家人好欺负嘛?”领头的大汉站出来,冷笑的看着这一行人,拳头捏得啪啪作响。

    村长脑门子冒了一层冷汗,呵呵干笑了下,想糊弄过去,“这三人成虎,流言的也不能全信,我看还是我亲自拜访一下黎家里正,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给说道说道才行!”

    大汉斜眼看了他一下,咧咧嘴,“不用了,有什么你就和我黎老三说吧,我们黎家当家的可没这么闲,管你们这档子的盐攒事!

    村长噎了一下,脸上的笑都僵硬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开口辩解,“这肯定是误会,我们赵家村虽然在这附近不算是大族,但与人交往恭而有礼,敬而无失,如果因为一些流言蜚语而伤了和气,这恐怕不妥当”

    “哦?”黎老三眯起眼睛,似射出寒星,眉头一簇,“这意思是我们黎家庄的人无事生非,野蛮无理罗?”

    见四周的人不善的围了过来,村长惊起一身冷汗,定了定神,细细斟酌了一下,“不敢,只不过这事事要有定论,都得先好好探究一下才好,无凭无据的就下了结论,要是中了别人的挑拨离间,对你们黎家庄也是有所损害的。”

    黎老三冷笑一声,“哼,看来你们姓赵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九,让甘混子上来,咱们也就好好和这些个姓赵的说道说道,免得到时候他们说我们仗势欺人。”

    村长与村里的其他几位赵氏族亲不安的对望一眼,不知道这黎老三在打什么算盘,不多时,一个戴着坎帽的小伙小跑而来,等近了,村长看清他的脸,心瞬间提到了喉咙眼,梗得他差点喘不过起来,这不是村里常来的卖油郎吗?!

    黎老三见到村长一行人脸色大变,哂笑一声,拍拍甘混子的肩,“甘混子,估计你们也见过,我们村的姑爷,来,混子,你把昨天的事儿再当着老赵家的面说一下。”

    甘混子清脆的应了一声,提了提下滑的裤子,便抑扬顿挫的把赵添财伯侄以及周书豪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中间还插上些许表情,演得活灵活现,看得黎老三都笑出了声,但是这赵家村的人可笑不出来,一个个阴着脸,一声不吭。

    等甘混子一说完,黎老三调笑的给他后脑勺一巴掌,“行啦,下去吧,去陪你老丈人好好喝喝酒。”甘混子嘿嘿笑了一声,又一溜小跑走了。

    黎老三回过头,“怎么?这个解释赵家可还算满意?既然我们黎家是小姓人家,也就供奉不了这位赵家的姑奶奶了,我们黎家拿回定礼,婚事作罢,剩下的我们就不追究了。”

    村长沉默了半天,现在事实确凿,婚事是挽回不了了,既然这黎家都不计较了,就这么解决了也好,至少不至于交恶,打定主意正要开口,这赵添财一行人却赶到了。

    “哼,你们作罢了,我们还不愿意呢!”赵添金气势汹汹的冲上前来,作势的端起头。

    村长额头都拧起筋了,“赵老二,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滚回去!”,赵添金可不管,梗起脖子胡咧咧:“村长,可不是我赵老二说你,你要是贪生怕死,我们可是不怕的,我大哥可是这方圆百里说一不二的功名身,就是在这黎家也是能坐上席的人。”

    黎老三不屑的扫视了一下这群来势汹汹的人,“不愿意?那你们说想要怎么解决?”

    村长憋着气低声吼了一句,“赵金水家的,有什么回去再说,走!”这赵添财可不干,要是就这么回去了,以后还有什么颜面?村长见这群人冥顽不灵,气得差点把烟杆子给捏断了,摆摆手便带着族亲们自行离开了。

    赵添财一行人见村长族亲走了,都不以为然,村长也太怕事了,要不是见他是族里辈分最高的,这里正一职也轮不到他。

    赵添财摆摆长袖,做足了样势,才抬起手便大肆责骂起来:“你们黎家庄的人目无法纪,粗暴无礼,私闯我赵家私宅,还敢在此叫嚣?简直不知所谓!若能好好致歉,我们赵家还有可能谅解一番,若不能,哼!别怪我们去县衙门当着官老爷的面好好讲讲理!”

    黎家的人一听到这话,立刻哄笑起来,黎老三好半天才憋住笑,“哟呵,这赵秀才想教我们讲讲道理呢,大家可学着点!可不知这赵秀才家的要我们怎么来致歉啊?”说完又是一阵起哄声。

    赵添金憋不住了,大言不惭道:“让你们里正出来给我们赵家赔礼道歉,要是诚意点,我们还可大发慈悲放你们一马!”

    黎老三脸上没有了笑意,凌起眼,“这要怎么个诚意法?”

    赵添金像个跳梁的小丑一样昂首挺胸的来到黎家人面前,“光给点银子可不行,还得你们里正带着人到我家赵家门口磕个头认个罪!”话音还未落,赵添金就被黎老三就着胸口踹飞得老远。

    黎老三一身的寒气,“我就来好好给你认个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完一脚踩在赵添金的身上,一声惨叫声把黎家庄村口树上的鸟都惊起一群……

第16章 计划() 
赵添财一行人偷偷溜回村里的时候已经大晚上了,不久赵金水家就传来了一阵阵尖锐的哭喊声,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知道了整个事情的始末。原来赵添金招惹了黎家的人,被打折了腿,赵添财一行人也没有好过,都是皮脬脸肿的,赵金水家把赵添金抬到里正家门口,里正门都没开,就轻飘飘的一句话,“我没赵添财的本事,作不得你家的主”给打发了。赵金水家自是不服的,但也不敢真到县衙去告,毕竟对方有人证,要是告不过,这诬告的罪名可是得流放的!托了赵添财到程家去求人家出面,结果程家人这次居然连面都不见,只是让管家出来透露了一句,“这黎家庄的人不简单,程家也没法子。”赵添财又灰头土脸的回到赵家村,门都不敢出,又憋着气,见着刘阿好还好吃好喝的待着,心里一阵火,要不是这婆娘怂恿,哪还有这些个丢人事!一巴掌过去,把刘秀秀打撞在桌角上,差点流产,请了大夫好不容易才保住,赵添财见情况不对,直接打包到郡城去了,美其名曰提前去温习文章。赵添财不出面,赵金水、赵添金又瘫在床上,任这王秀秀和赵母再怎么哭闹,村长和族亲就是不理,而且还为了保住赵家村的名声,直接把赵金香指给了村里的一个大龄未婚的瘸子,家中穷得叮当响,和之前的陈三有得一拼,父母又早逝,无人主持婚媒,三十啷当了还未成婚,现在天上掉馅饼,让村里给指了个漂亮媳妇,别提有多美了,整天乐滋滋的。为了尽快降低影响,婚礼很是仓促,没有请媒也没有什么聘礼,直接把赵金香绑了就扔到这王瘸子家,赵金香刚开始还想跑,让王瘸子逮着好好收拾了几顿之后,也不敢有其他的心思了,能怎么办呢?日子还得过下去。

    周书豪听到赵金水家发生一系列事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了,他平日里不怎么出门,也懒得听这些闲话,还是甘混子来到他家给他送菜籽油的时候和他说的这些个事,末了,甘混子还是有点疑惑,“周秀才,你们村附近塘坊寨的花生油更加好啊,这炒出来的菜那个香啊!怎么你偏要大老远的让我带黎家村的菜籽油啊?”

    周书豪宠溺的笑了笑,“我家媳妇闻不得这花生油的味道,但一直吃猪油又腻得慌,这不听你说起黎家村的菜籽油很是亮堂,就让你去帮忙多带点好混了猪油做二合油,既香又不腻!你来的正好啊,我家的油刚吃完!”说完又塞了几个铜钱给他,“喏!还好你脚程快,赶得正好!”

    甘混子嘿嘿一笑,高兴的把钱塞进自己的兜里,哼着小调出了门,这几天运气真真好,其实那天他见着赵添财与周书豪争吵,论到黎家庄的时候,他也只是一时的气愤,没想去告嘴,一是怕到时候与赵家村不合,以后折了生意,其二也是不想引起大的争端,但是赶巧这周秀才等人散了就找到他询问附近什么油比较好,他一股脑的就把这附近各个村出什么油,哪的最好全都介绍个遍,果然这周秀才就找他订了两大桶的菜籽油,还就赶着这两天要,论到这附近的菜籽油,可不是只有黎家庄的最好么,还得现榨,不抓紧点时间不够啊,甘混子赶紧的就往黎家庄去了,到了黎家庄,把油给订下了,又被黎家的亲戚抓着去喝酒,酒席上哪有什么顾忌,就把这事给抖了出来,没想到惹出这番事来,不过他完全没亏啊,不仅仅从周秀才这赚了一笔,黎老三也给了他一笔不小的奖赏呢!而且赵家村忌惮着黎家庄,也不敢明面上给他套小鞋,他也没什么损失,简直是老天爷赏了一口肉啊!

    周书豪见甘混子喜滋滋的走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显得有点诡异。陈三挑水回来就见院子里摆了两大桶的菜籽油,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夫君,这油用来做什么?”

    周书豪白了他一眼,“吃啊!还能拿来洗澡?”陈三被噎了,只得讪讪的挠挠脑袋,趁夫君还没有开口,赶紧把两桶油抬进了厨房。从厨房出来,陈三突然想起这几天的衣服没洗,又进屋收拾衣服去,收的时候晃眼看到之前夫君不要的棉衣,就想趁机把棉衣拆开,把里面的棉拿来好好的晒晒,这棉布也是顶好的,拆了好好洗洗重新再缝缝又是一件好衣裳,陈三小心的拆着线,生怕把布料给弄裂开了,好不容易把密密麻麻的针脚给弄开,一打开棉衣,一张银票露了出来。。。。。。

    周书豪正在好好的画着稿,就听见陈三急促的敲门声,还以为陈三出了什么事,赶紧放下画笔就疾步去开门,一打开门,就见陈三手里拿了一叠的银票,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夫君,银子,好多银子!”

    周书豪也是一惊,“哪拿的?”陈三咽了咽口水,“你的棉大衣里,一张一张的铺着呢。”周书豪拿过来数了数,大概2000两白银的银票,认真想了想,瞬间明白了,这是估计是原主父母缝进去的,当时逃命逃得急,估计就把家中的方便携带的银票拿了出来,路上又怕抢,只得半道上偷偷缝了进去,原主是个书呆子,哪懂得世道险恶,父母担心他不小心露了财,才没和他说,哪想到去得急,都还没来及给他说,难怪他母亲死的时候,话也讲不出,就执拗的指着这件棉衣,现在一想,就全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要不是陈三,估计这番心意就这样浪费了。

    周书豪抬头看着有些无措的陈三,心想果然古人诚不欺我也,娶妻当娶贤啊,心有所动,便把他拉过来在他脸上香了一口,觉得似乎还不够,一手环过他的腰,一手滑到他的脑后,使了使劲,把他的脸正过来,无视那双瞪得老大的眼睛,然后堵住了他的嘴,陈三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所为,放手的时候,陈三已经变了个大红脸,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于是衣服又洗不成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书豪就赶着往郡城去了,到金四郎店门的时候,门刚刚开,店小二没精打采的坐在店里叹着气,见周书豪进去,眼睛简直闪光了,赶紧上前招呼,周书豪四处看了下,店里的布匹没有比上次他们来的时候少多少,看来这生意可算是冷清了。

    “我不买布料,只是想来问问你们家掌柜的住宅在哪儿,有笔买卖想和他谈谈。”店小二立刻谨慎的盯着他,“我们掌柜说了,这店面不卖,多少钱都不卖!”周书豪也没有在意,“不是来买店铺,是想让他帮我做个衣服样式出来。”店小二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还有啥住宅啊,我们掌柜为了撑着这个店,把住的地儿都卖了,现在都住在店里了,喏,就在这后面,客人您直接进去就好。”

    周书豪无语了,一个嫡子混到这个地步还真是不容易啊,往店面里面走去,后面是个四合院,也还算大,他要找的人正在院子里坐着,拿着一块锦布在认真的缝纫,一双大手居然很是灵巧,飞针引线的甚是活泼,可能太专注了,都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周书豪也不动声色,就在一旁观望,他虽然不会做衣服,但是却经常看别人做,之前他手里就有一个从他妈妈那接过来的还算有点名气的设计室,不时的会去看看,所以对于做衣服,也算是略知一二,这人做的衣服针脚细腻,手法熟练,针线也藏得很好,平整有序,看来自己手里面的东西找他应该是没有问题。

    等金四郎打了最后一个结,站起来伸展手脚的时候,被站在一旁的周书豪吓了一跳,他马上回过神来,色厉内荏道“我不会卖的,你们死心吧!!”周书豪:“我……”还未表明来意,金四郎立刻打断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哼!想都别想!”周书豪:“……”金四郎:“以为换个人来就蒙得住我?呸!就是化成灰我也闻得着味!”说完还一副你别装了,我早就看穿你的得意模样。

    “我是来订做衣裳的。”周书豪趁他喘气的间隙说明了来意,金四郎想都没想直接就反驳道:“没门儿!”过了半天,觉得不对劲,脸上的表情凝固了,“订做衣裳?不买店铺?”周书豪懒得理这个二愣子,“订做衣裳,就看你们做的做不出来了。”金四郎瞬间变了脸,眼角都笑眯了,讨好道:“做得做得,还没有我们做不出的衣裳!”就差给他根尾巴让他摇了。

    周书豪拿出这几天的画稿,金四郎愣住了,这是什么衣服,奇形怪状的,从没见过啊,周书豪简单的描述了几句:“这是胸罩,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女子亵衣,当然还有哥儿的款式。”亵衣?!金四郎拿着画稿的手像被烫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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