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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明疆-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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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杨善凑近卓轩耳边,“鞑女性烈,小心坠入温柔陷阱,伤了少年人的身子骨,哈哈哈······”

    嘿,你个色老,我又没嗑药,再嗨也嗨不散架,哪像您老,就知道望着春药发愁,不嗑嗨不动,嗑了易嗨出人命,横竖没个好。

    还卓兄弟,问问您那五个老儿愿意么!

    “卓某告辞。”

    “嘿嘿嘿······少年人就怕刮骨的钢刀!”

    我去!这可是九卿级别的显赫人物啊,在上皇传召之际,居然口出戏谑之言,其形象与沈固等文官相比,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完全颠覆了卓轩的三观。

    娜仁托雅不知何时离开了,卓轩瞟伯颜帖木儿一眼,就见肥佬一扭脖子,示意他上路。

    “驾!”

    伯颜帖木儿没带随从,卓轩也没带部属,两人并驾齐驱,踏着淡淡的暮色,沿草地上的小径,朝东方奔驰。

    “上皇为何知道卓某来了?”

    伯颜帖木儿移动肥硕的脑袋,从侧面盯住卓轩明亮的眼眸,“自上次你大老远跑过来······偷偷摸摸玩了一番诡计,太上皇帝陛下就经常提起你的名字,今日有人通报说大明使者到了,还说你卓轩好像也在使团里面,太上皇帝陛下担心你······人头落地,就让我赶过来传你前去觐见,并设法保住你的······性命。”

    呵呵。

    你个胖子上次败得很惨,还不服气,何谓偷偷摸摸呀?兵不厌诈懂么!还把“人头落地”这类恶心人的词都给整出来了,有用么!

    卓轩有些怀疑,伯颜帖木儿大概想把他弄到没人的地方,来一场公平决斗。

    不过,伯颜帖木儿接下来的一番话立马否定了卓轩的臆测。

    “太上皇帝陛下显然是多虑了,瓦剌人一向敬重勇士,说实话,娜仁托雅根本就不会让别人动手,还有我伯颜帖木儿······喜欢你!”

    “咳咳咳······”

    卓轩歪着脑袋斜视伯颜帖木儿,表情很痛苦、很抗拒的样子,心想“喜欢”这个词可不能乱说,太特么恶心人了,你妹妹说喜欢我还比较让人愉悦。

    大约奔出三里多远,就见前方一块依林傍水的草甸上,数顶毡房错落有致的散布开来,中间那顶最大的毡房门前,站着一对瓦剌卫兵。

    “你自己一人去见太上皇帝陛下吧。”伯颜帖木儿勒住马,朝值守卫兵挥挥手,那些人立马列队朝这边跑来。

    策马跨过小溪,降下马速,卓轩静静打量这处安静的营地,片刻后翻身下马,缓缓走入那顶最大的毡房,入眼的光线略显昏暗。

    “臣卓轩参见太上皇帝陛下!”

    “你果真来了,快,别行大礼!”

    卓轩本来就不想下跪,听了这话当即行了常礼,而且,瞧见朱祁镇身边有两个鞑女扮相的女子,卓轩更是为自己的失礼找到了借口:鞑女焉能沾光承受我大明男儿的大礼!

    除了两名女子,毡房内再无别的外人,袁彬、哈铭大概早被支走了,这三人世界······也是,朱祁镇正在步入中年,体内燥火极旺,终日无所事事,身边若无女人,日子难熬啊。

    朱祁镇没有就座,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的望着卓轩,眼角带笑,表情比初见卓轩时生动许多。

    “他们······没为难你吧?”

    “承蒙太上皇帝陛下挂怀,臣感激不尽,请陛下放心,卓轩一切安好。”

    “那便好,那便好。”

    朱祁镇亲手掀开一道帐幔,露出被帐幔遮掩的东窗,大概是想采光,不过,除给卓轩的视线平添了一分苍凉的暮色外,此举并没有带来半分明亮的天光。

    “你当初说得对,朕这些日子便呆在营地寸步不出,把自己当成一朵闲云,一只野鹤,反倒想明白了许多事,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哦,朕照你的意思给自己的弟弟写了封家书,据说,百官见了此书无不痛哭流涕,有意思!”

    房内的光线依然显暗,两支红烛营造的氛围只够一男二女三人消遣,用于会客,只怕不妥。

    借助暗淡的光线,卓轩定睛望了那两名女子一会,觉得她们不像少女,更像少妇,年纪应该不小于二十五岁,也不知真是鞑女,还是被瓦剌人掳掠来的大明妇女。

    突然想起杨善那番戏谑之言,不禁暗中骂了一声:老狐狸!

    卓轩没有顺着朱祁镇的话题往下说:“陛下是否知道都察院右都御史杨善其人?”

    “杨善?”

    朱祁镇挥手支走两名女子,然后缓缓入座,微蹙眉头,陷入沉思,看来,北狩天子学会了享受悠闲生活,也有大把的时间进行长久的思考,或许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可是,他思考的时间太长。

    时隔一年,朱祁镇显然淡忘了过去曾在他面前反复出现的人物,要想把那些已然模糊的面孔和还算耳熟的人名对上号,这并非易事。

    “杨善?哦,就是那个随曾祖永乐皇帝靖难的杨善,曾任礼部左侍郎,不料如今都做了右都御史,此人躁于进取,精于依附,小人!”

    小人?卓轩吓了一跳。

    朱祁镇给杨善的评语是“躁于进取,精于依附”,意思是说杨善为了升官不择手段,而且很善于依附权贵,总能跟对人。

    卓轩很是不以为然,想官场本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地方,谁老实本分谁特么就吃大亏,远见卓识、做人做事有底线这些不管用,除了招致怨恨,没人欣赏你,真正管用的还是脸厚腹黑。

    再说,老杨同志能走这么远,还不是您祖孙几代人为他提供的舞台!

    “杨宪台有意迎太上皇帝陛下回国。”

    朱祁镇仍定在座上凝思,连眼皮都没跳动一下,良久后,才淡淡道:“大势已定,朕肯定能回国,却要劳烦某些喜欢摘桃子的人多费心思,哼!朕想明白了,良言不在于言辞多么华丽,声音多么悦耳,姿容多么恭敬,而在于言者是否有诚意和良知,就像你上次直言不讳一样,话不好听,朕却受益匪浅!”

    嘿!卓轩诧异的睁大双眼,上皇的三观逆转得有点吓人,卓轩很难相信此刻不是活在梦中。

第170章 疑似圣君() 
从朱祁镇口中,卓轩得知,杨善的人缘好得羡煞无数士子,朱祁镇刚亲政那会,杨善常被朝中重臣纳入廷推名单,成为擢升的热门候选人。

    当年杨善的儿子杨容伪造御前太监的文书,从工部尚书吴中那里诈取金银,被拆穿后获罪,谪戍威远卫。

    杨善教子无方,诈骗都骗到堂堂九卿头上了,但杨善没受牵连,不久后即升任礼部左侍郎,更有趣的是,其子杨容没过几年便回到了京城。

    可见,彼时杨善的活动能量大得惊人。

    不过,卓轩并不反感杨善的为人,初次相处,杨善好像没给他留下非常糟糕的印象。

    而且,这年头,朝中重臣谁特么不是削尖脑袋钻营?谁特么教子有方?当年一代名臣杨士奇的儿子杨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也没耽误杨士奇成为内阁首辅呀。

    这个时代的士大夫享受着广泛的特权,封妻荫子、优免税赋自不必说,就拿他们的子孙来说吧,读书稍微像点样的,日后总能在各级官府谋个一官半职;只要想干点正事的,就能利用父辈的人脉,垄断暴利行业,获取滚滚财源;什么正事都不愿干的不肖子,只管玩乐、欺男霸女就是了,谁管得了他们?有多少罪恶是权势、金钱摆不平的?

    与别人的儿子一比,杨善的儿子既没有欺男霸女,又没有操控豪商敛财,只是耍点小聪明,骗骗有钱的吴尚书而已,也没坏到哪里去。

    卓轩感到奇怪的是,朱祁镇对百官的评判标准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应该是源于远离朝政得以旁观者清的缘故吧,万一他重新回到权力中心,是否还会秉持这一标准?

    “陛下,此番杨宪台说服也先,迎回陛下的可能性极大,不过,凡事都有可能发生意外,瓦剌汗脱脱不花和阿剌知院大概听到了什么风声,突然来到也先的驻扎地,他们未必乐见也先放陛下回国。”

    天光彻底暗淡下来,烛火映着朱祁镇一瞬不瞬的眼眸,里面似有风云翻卷,无情的岁月似乎教会了昔日至尊如何淡定,也教会了他如何面对残酷现实。

    “杨善自以为看清了时局,其实不然,在官场上养成的习性只适用于官场,却不适用于天下!脱脱不花对大明貌似充满了善意,但那全是表象,说到底,脱脱不花在乎的是自己的私利,他巴不得也先继续与大明交恶,故而使些手段,阻碍朕回国,成了他的首要策略。”

    哇,这完全是个心如明镜的圣君啊!

    卓轩惊诧于朱祁镇的巨大转变,就想试探他是否会处变不惊,“陛下担心么?”

    “不,无非是多费些周折而已,朕何必担心!不过,朕上有母后,下有子嗣,谁不愿尽快享受天伦之乐?杨善并未看清时局,但朕相信你最懂瓦剌人,自有办法助朕一臂之力。”

    就是不愿承认京城还有您庞大的后宫,干柴渴望烈火,丢不下如云的绝世美色么?

    卓轩不禁想起了景泰帝,倘若景泰帝早点传他入京陛见,他恐怕早就淡忘了朱祁镇其人,没机会再见上皇了,但造化弄人,他第二次见到上皇,上皇的变化让他无法置若罔闻。

    “臣试试看。”

    闻言,朱祁镇并没有流露出明显的欣喜表情,接下来,如谈家常一般,仔细询问卓轩的家世、经历,还向卓轩介绍瓦剌地界的风土人情,最后,想留卓轩在帐中共进晚膳。

    不料伯颜帖木儿在帐外禀道:“太上皇帝陛下,鄙人的哥哥设宴款待大明使者,请卓兄弟与宴。”

    朱祁镇起身拉住卓轩的手,含笑道:“去吧,在大明使臣看来,若朕在场,这样的晚宴便算礼仪不周,有违规制,朕就不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卓轩告退。”

    袁彬、哈铭进来给朱祁镇送晚膳,一见卓轩,立马殷勤的打起了招呼。

    “卓兄弟来了!”

    “卓兄弟一路上鞍马劳顿,不如歇会吧,喝碗羊肉汤再去赴宴。”

    卓轩头一次见到哈铭,不禁多看了此人一眼。哈铭是当年投奔大明的鞑子,身在虏营,却没有背叛大明和朱祁镇,这份忠心殊为难得。

    “鄙人今晚不能侍奉太上皇帝,请陛下用膳,保重圣体!”伯颜帖木儿入内,非常恭敬的朝朱祁镇施礼,然后与卓轩一道出帐,跨上坐骑,奔赴也先的营帐。

    一路上回想着自甘落寞的上皇,遥想着紫禁城那个胸怀远大抱负的景泰帝,卓轩心中非常纠结,等他想清楚迎回上皇并不会威胁到景泰帝的地位时,二人已到也先的营帐外。

    步入帐内,但见主座那边设有三张小桌,脱脱不花、也先、阿剌各据一桌,客座这边也设五张小桌,杨善、赵荣与两名随行的京城军官各据一桌,另一张空着的桌案显然是属于卓轩的。

    杨善的五个儿子在靠近帐门的地方共居一桌,一帮随从的席位则设在营帐之外。

    此番出使瓦剌,杨善和赵荣都是正使,两名随行军官任副使,卓轩只是一名护卫首领,但也先大概听了伯颜帖木儿、娜仁托雅好一顿苦劝,难得释放一回善意,竟让卓轩坐在了副使的席位上。

    伯颜帖木儿、娜仁托雅及数位不知名的瓦剌显要坐在离主、客座不远的地方。

    入座后,卓轩发觉脱脱不花正笑望着自己,此人大脸盘变了形,,脸颊肉挤到了平滑的颧骨上,两只铜铃似的眼睛吊在宽大的额下,凝固的笑容,看久了还以为是一副肖像呢。

    蛋疼!

    卓轩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娜仁托雅脸上。

    初见她时,卓轩没看清楚,今日黄昏再见她时,彼时她的脸色绷得极紧,瞧着也没多大的意思,此刻就不一样了,眼下娜仁托雅的脸色很正常,通明的灯火将她的容颜映照得无比清晰。

    即便坐着,此女高挑、丰腴的身材也显得十分引人瞩目,眉眼间自带一段风流,看人时眉目传情,比大明那些婉约派的淑女更显妩媚动人。

    嘿,奇怪,居然没发现她是绝世美女?尤其是胸脯······傲人。

    “卓轩,你脸色潮红,目光迷离,莫非真掉进了······温柔陷阱?”

    中间隔着个赵荣,杨善仍从赵荣身后把头凑近卓轩戏言一番,顺势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嘿嘿嘿轻笑几声,旋即正身,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目视对面的脱脱不花、也先、阿剌,很自然的含笑点头致礼。

    卓轩低头呲牙,你个老狐狸,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盯着我干嘛?

    恢复平静后,卓轩抬起头,不敢再看娜仁托雅,免得一双极不老实的眼睛总往人家重点部位瞟,搞得自己面相猥琐,有碍观瞻。

第171章 画风突变() 
晚宴的膳食非常丰盛,既有奶酥、奶酪等“白食”,又有炉烤全羊、炒羊肚、羊脑烩菜等“红食”,还有煎时令小鱼、蒸全鸡等仿汉菜肴。酒则是度数极低的马奶酒。

    见瓦剌人如此超规格接待大明使臣,酒饮数碗之后,杨善朗声道:“大汗及太师、知院阁下,杨某等奉旨出使贵邦,蒙贵邦盛情款待,杨某等人感激不尽,特献上薄礼,已吩咐人送至大汗、太师、知院帐中,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也先怔了怔,旋即开怀大笑,把黄昏时分独臂男挑起的不快全都丢进了爪哇国。

    卓轩却皱了皱眉,心想杨善的称呼有损国格啊!

    明廷官方并不承认瓦剌是一个主权独立的汗国,过去瓦剌人连年到大明朝贡,很显然,大明是天朝上国,瓦剌只是大明的藩邦,故而明廷在正式场合称脱脱不花为王,即“脱脱不花王”,从不承认其可汗的地位。

    如今杨善公然称脱脱不花为大汗,还直呼也先、阿剌在瓦剌内部自封的官职,这表明杨善与过去的大明使臣没有两样,都严重缺乏使者风骨,有阿媚瓦剌人之嫌。

    转念一想,自仁宣以来,大明与瓦剌、鞑靼等北方邻居打交道时,总喜欢做一些自欺欺人的荒唐事,明面上坚持原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可背地里该怎样还得怎样,人家称可汗这么多年了,敢与之断绝往来甚至是“吊民伐罪”么?所以,多年形成的习惯,杨善只是沿袭而已,也不能怪他没有节操。

    脱脱不花微微一笑,看似不经意的道:“是大明皇帝命贵使捎来的礼物吗?”

    脱脱不花的汉语非常流利,听起来极为顺耳,但话里话外隐藏的意味却令杨善暗中吃了一惊。

    “杨某倾尽家产,只为成全大汗及太师、知院阁下的美意,但愿双方能化干戈为玉帛!”杨善这番话倒不失气节,把和谈的起意方归在瓦剌人名下,大明只是成全其美意而已。

    也先此前见过几批空手而来的大明使臣,毛的好处都没落到,此刻听说有礼物,且礼物是杨善本人倾尽家产筹得的,不禁瞬间动容,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全是鞑语,卓轩听不明白,但从其声情并茂的样子来看,猜也先是在夸赞杨善。

    老杨同志,你就是大公无私的天下楷模啊,等我有空了就写篇表扬信,号召明廷百官向你学习,你说他们守着那么多家产干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不如几马车给装了,送来这里,换一顿全羊宴!

    脱脱不花再次微笑,“贵使此来,只为和谈?”

    杨善察觉到脱脱不花在带节奏,仍不显慌乱,按下瓦剌诸部都在暗中与大明媾和的事实不表,婉言道:“不,真要和谈时,大汗、太师、知院便须派使臣赴京,届时自有别的官员与他们和谈,杨某此来,一为显示善意,二来······打算迎回上皇。”

    底下的伯颜帖木儿饮尽一碗马奶酒,“砰”的一声,将陶碗重重扣在桌案上,沉声道:“只要太上皇帝陛下愿意,你们可以逢迎陛下回国,但大明须得以国礼待之,九卿至边境一带恭迎!”

    伯颜帖木儿如此说话,表明也先已有释放朱祁镇回国之意,而且多半已将此意告知了上一拨使臣李实等人,可惜李实刚刚回国,杨善没机会与他碰头,错过了,这事闹的!

    好在伯颜帖木儿还算实诚,没有乘机漫天要价,只想为朱祁镇挣个隆重的逢迎场面。

    碰见伯颜帖木儿咄咄逼人的眼神,杨善猜上皇回国大概有戏,只是上一拨使臣在与也先会谈时,无法就奉迎上皇回国的礼节问题表态,就平静的笑道:“这得看上皇自己的意思!”

    伯颜帖木儿不客气的厉声道:“太上皇帝陛下那里当然好说话!他不想给明廷添麻烦,愿意省去一切礼节,但尔等身为人臣,就该懂得以国礼善待人君,何须太上皇帝陛下自己发话!”

    卓轩扫了杨善、伯颜帖木儿一眼,觉得后者较真较得有些可笑,而到目前为止,杨善的表现仍称得上应对自如,可景泰帝大概不会放朝中重臣跑到边境一带冒风险,这迎回上皇的礼数······多半是能省则省!

    忽然,脱脱不花手指卓轩冷不丁的道:“听说此人杀了太师许多部众。”又转指杨善,“此人也并未携带大明皇帝备下的礼物。”轻笑片刻,阴阳怪气的道:“一文一武,文官未奉圣旨便来要人,武人打了胜仗便来示威,有意思!”

    那边也先闻言一震,这边的杨善大约意识到现场刮起了一股妖风,骨碌碌转动眼珠,连忙思索对策。

    见脱脱不花开了口,阿剌冲也先笑了一会,小心翼翼的道:“太师,当初虏获大明天子,咱们最初的主意就不提了,后来······只想换一笔可观的赎金,为此,自去年冬天以来,咱们牺牲了无数将士的生命,代价高昂啊,如今就这样放了大明上皇,太师如何向各部落交代?”

    伯颜帖木儿怔了怔,随即铁青着脸扫视阿剌,“知院这是何意?咱们理当放回大明太上皇帝陛下,何必索取赎金!”

    脱脱不花、阿剌笑而不语,都是一副悉听尊便、你们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也先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鹰隼般的目光在杨善、赵荣、卓轩脸上扫来扫去。

    现场除了也先,众虏酋都在竞相飙汉语,无需翻译,杨善自能听明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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