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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明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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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品秩的官员,可是,过去被朱祁镇修理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的胡濙、王直,到了朱祁钰这里,却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屡次当众与朱祁钰激辨,搞得景泰帝下不了台。

    朱祁钰经常被王直的雄辩气得差点吐血,事后却从不给任何人穿小鞋,气过之后,会照开,架照吵。

    景泰帝明白,尽快与瓦剌恢复和平,这是朝中大多数人的心声,动机不外乎三类:兵者凶事,与瓦剌长期处于交战状态,祸福难料;经和谈后迎回上皇,可尽早结束大明的耻辱;与瓦剌恢复往来,能照顾到少数暗中从事境外商贸活动的显要人物的利益。

    能摆在桌面上摊开讲的,只有前两类,而恰恰是这两大动机,令景泰帝不得不三思而行,掌国之神器,责任重于泰山,他并不能确保真理就在自己这边,所以,多听听反对意见并非坏事。

    还别说,王直、胡濙这两个“老顽固”在与景泰帝日复一日的争吵中,后来居然吵出了友谊的火花,他们的心渐渐与景泰帝贴得越来越近,而在数年后几乎完全淡忘了上皇朱祁镇的存在。

    “朕还是那句话,也先无条件放回上皇,大明才准许瓦剌使臣入境和谈!”景泰帝终于开了口,语气非常坚定。

    “可是,脱脱不花、阿剌派出的使臣已经悄悄到了宣府,也先的使臣也到了边境,声称请大明派出使臣,迎上皇回国。”

    什么!不是禁止瓦剌人入境的么,虏使怎么就到了宣府?

    景泰帝大吃一惊,无暇追究是否有人暗中不顾禁令,私放瓦剌使臣入境,事已至此,他必须迅速想清楚下一步的对策。

    “也先挟持朕的皇兄,以此为诱饵,漫天要价,大明仍与之和谈,这本身便是奇耻大辱!”

    王直缓缓起身,景泰帝瞧在眼里,想到王直曾屡屡给自己气受,巴不得将此人罚站一个时辰,可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双颤颤巍巍的老腿上时,心中却是一软。

    “王卿坐下说话,上了年纪,别动不动就站!”

    “多谢陛下!”入座后的王直并没有让自己的嘴巴变乖巧一些,而是继续给景泰帝制造难题:“这次与以往不同,也先的使臣只说让大明遣使迎回上皇,没提条件。”

    没提条件?那就意味着大明不再有拒绝遣使的理由了!

    景泰帝犹豫再三,好不容易又开了口:“那便让朝中百官议议此事,不过,对瓦剌人的所有要价一概免谈,谁胆敢辱国,朕绝不轻饶!”

    景泰帝表明了原则性意见,心中想着遣使可能带来的两种结果:要么像过去一样,上皇仍无法回国;要么出了意外,上皇得以回国,而上皇一旦回国······景泰帝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出于何种原因,他非常不想看见上皇。

    “皇兄致书朕,说他只想在离京城极远的地方做个藩王。”

    闻言,王直、胡濙戚然动容,起身跪伏于地,王直泣声道:“陛下,朝中百官看见此封书函,无不垂泪,当初上皇御驾亲征,身临险地,一朝北狩,终归是为了社稷,而非因享乐所致。再说,陛下为天子,上皇为上皇,天命早有定数,无人能改变天命······”

    少特么洗脑!一想到王直接下来会洋洋洒洒发表长篇大论,景泰帝头都大了,赶紧叫停:“罢了,朕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王卿无需多心。”

第161章 庙堂格局() 
景泰帝不再明言反对派遣使臣出使瓦剌,但这并不表明此事就算定下来了,朝廷是否遣使,还得经过廷议,最终由君臣议决。

    廷议时,赞成派遣使臣迎回上皇的官员占据了压倒性优势,而反对者寥寥无几。

    事已至此,景泰帝仍不太情愿作出最后的抉择,面无表情的道:“此前朕已数次遣使,却都是无功而返,更有甚者,正统年间大明的使臣屡次受瓦剌人胁迫,当场答应其无度的需索,事后大明无力兑现,反倒给对方留下了兴师问罪的口实,此类辱国之事屡屡发生,我大明哪还像个泱泱上国!”

    言毕不经意的看了看御台下方左侧一眼,那里站着受他重用、信任的三名重臣:少保、兵部尚书兼京军提督于谦;内阁首辅、文渊阁学士、户部尚书陈循;都察院左都御史王文。

    此三人并没有多少混官场的经历,从某种意义上讲,相对于官场而言,他们都保持着一份超然。

    于谦和王文在正统年间都是“外放”官员,一个常年巡抚河南、山西,一个多年巡抚宁夏,在多灾多难的苦寒之地巡边,平时鲜有回京的机会,与朝中百官保持着一定距离,其中王文直到景泰帝登极后,才从边塞奉旨回京,掌管都察院事务。

    而陈循身为永乐十三年科考状元,一入仕就长期在翰林院、内阁做事,是天子近臣和学者型、顾问型的官员,没时间混官场积攒人脉。

    事实证明,每逢国难当头,恰恰只有这些并不属于官场主流的边缘人物才能展现出过人的远见卓识,于谦在朝中百官六神无主的情况下,埋头做事,做行动的巨人,大幅撤换京营中低级军官,训练士卒,严明军纪,当之无愧的成了京城保卫战的头号功臣;王文则巡抚屡受鞑贼侵扰的宁夏,稳定住了边陲局势,是一个实干能力极强的人物,但他与于谦一样,把事情本身的是非曲直看得极重,而不习惯于照顾方方面面的情面,疏于人情世故。

    如果说于谦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让人敬而远之的官场“另类”的话,那么,王文就算说话做事直来直去,令人感觉很不舒服的一名“钢铁直男”。

    事实还将证明,在这个时代的庙堂上,并不是谁都像景泰帝那样,懂得欣赏并愿意极力保护于谦、王文、陈循这样的官员,他们其实很脆弱,极易成为历史悲剧人物。

    于谦、王文的悲剧还有待时间检验,陈循的麻烦却已先一步抵达。

    陈循面临的麻烦也不算大,不过,他的内阁首辅位置恐将不保。

    正统末期,内阁共五名阁员,即首辅、吏部左侍郎兼翰林学士曹鼐,户部右侍郎兼翰林学士陈循,礼部右侍郎兼侍讲学士马愉,兵部右侍郎兼侍读学士苗衷,工部右侍郎兼侍读学士高谷。

    马愉早已病逝,曹鼐则在土木堡事变中遇难,五名阁员折了两名,眼下苗衷又疾病缠身请求致仕(告老还乡),内阁只剩陈循、高谷两人,一个是户部尚书,另一个刚刚升任工部尚书,自古文人相轻嘛,二人一向不睦,相看两生厌,高谷正在暗中活动,意欲让王文入阁,取代陈循,成为内阁首辅。

    “你们真以为瓦剌人会放上皇回国吗?”碰见景泰帝的目光,五十八岁的王文当即出班,一开口就就把自己放在了百官的对立面,一句“你们”,得罪一大片,这耿直劲,也没谁了。

    “也先不索取土地、金帛就甘心放回上皇?异想天开!”

    许多官员平时有些害怕不讲情面的王文,此刻见王文声色俱厉,也就不敢多嘴了。

    于谦时年五十三岁,是六部尚书中最年轻的一位,碰见景泰帝的目光,他却罕见的保持了沉默,或许在于谦看来,天命已定,迎回上皇并不会导致朝政动荡,却能结束大明的屈辱历史,故而派使臣过去试一试,未尚不可。

    见于谦没表态,年纪大出于谦十三岁且麻烦缠身的陈循也就认定了沉默是金的箴言,不想“祸从口出”。

    在陈循身后不远处,站着两名新入阁的年轻阁员,其中一人叫彭时,年仅三十五岁,是正统十三年新科状元。

    这年头做状元并非全靠本事,有些时候还要看颜值,彭时以会试第三的成绩,殿试时被朱祁镇钦点为状元,这自然与他气质不俗不无关系。

    话说唐宋两代甚至还有元代,科考一般不搞相貌歧视,只要成绩好,长得再丑也能做状元,可到了明代,老朱家好像很不喜欢丑状元骑马游街给天家丢脸,更不喜欢丑男成为天子近臣,整天恶心人,于是,对状元多了项额外的要求:必须长得帅。

    本来成绩好的读书人就没几个长得帅的,想啊,帅哥人见人爱,就知道嘚瑟撩妹,哪还有心思读书?丑男则不同,反正不受关注,习惯了忍受孤独、寂寞,就无限的拓展自己的智商,一旦功成名就也方便撩妹不是!所以,一般来说,会试成绩排在最前面的,长相通常比较愧对观众,不过,老朱家自有办法动动手脚。

    正统初年朱祁镇刚即位那会儿,因为年幼没经验,加上全权负责科考的杨士奇大概老糊涂了,依照会试、殿试的真实成绩,将一个叫周旋的考生列为第一名,杨士奇为了替老朱家把住颜值关,向一名考官询问周旋的长相,没料到此人却将周旋误听成了“周暄”,后者正是考生中一个大帅哥的名字,该考官当即拍着胸脯说:错不了,您选定的第一名长相甚美,足以成为天下学子的颜值担当!

    第二天,新科进士们入殿觐见天子,排在最前面的状元郎周旋却是个奇丑无比的家伙,差点没把年幼的朱祁镇给吓哭······

    后来,朱祁镇长了个心眼,每逢会试、殿试就派身边的小宦官去现场看看,看成绩靠前的考生中谁帅谁丑,提前做到心中有数。

    彭时作为正统皇帝蒙尘前最后一名钦点的状元,自然是朱祁镇中意的人,这里面就掺杂进了某些特定的政治意涵,需要新科状元表现出对朱祁镇的忠诚,于是,彭时先是拒绝入阁未果,后来又借口母丧须回家丁忧,一再与景泰帝闹别扭,如今要他出言反对遣使迎回上皇,除非黄河之水倒流。

    然而,两名年轻阁员中还有另一人,此刻愿意为景泰帝发声。

    此人名叫商辂!

第162章 你老杨真敢开口() 
商辂时年三十七岁,是正统十年的科举状元,他不仅是状元,而且还是大明开国以来第二个连中三元的“三元及第”者,即乡试解元、会试会员、殿试状元这三顶殊荣的获得者,其科考成绩一路上都稳居第一,含金量非常高,能高中状元,实在是因为他的学习能力太强,并没有得到天子的额外关照。

    而商同学之所以凭真实成绩就能被钦点为状元,是因为他不仅考试成绩可以碾压别人,而且生得身材伟岸,仪表堂堂,大帅哥一枚,不消说,上天比较眷顾小商同学,而小商同学又不善于嘚瑟、撩妹呗。

    既是学霸又是颜值担当,有明一代,这样的人除了商辂,恐怕再无第二人了。

    “大明拒与瓦剌和谈,这一策略至今已见成效,无法恢复与大明的贸易,瓦剌人便失去了衣食之源,他们拖不起,其内部败象已露,故而无需大明遣使,想必也先也会主动放上皇回国。”

    看看,庙堂上并非尽是腐儒,人家商同学成绩这么好,却不迂腐,一开口就将时局剖析得入木三分,让人顿生拔云见日之感。

    怎么办?众官傻了眼,比帅比考试成绩都比不了商辂,一个“连中三元”的名头就足以让许多人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总不能欺负商辂只是翰林院一名小小的侍读,以官职压他吧?这年头,欺老不欺少,小商同学的大好前程明摆在那里,欺他官小,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还别说,两年后,年不及四十的商辂就成了兵部左侍郎兼左春坊大学士,要知道,对朝中百官而言,他们才学有限,“大学士”这名头就别想了,还是想想官职比较靠谱,可是,许多人苦熬一辈子,熬得灯枯油尽也坐不上侍郎这个级别的高位。

    人家商辂三十九岁就能做侍郎,这是要活活气死人的节奏啊!

    一个王文让人害怕,一个商辂让人自惭,吵吵闹闹的百官顿时哑了火,看来,廷议结果并非总是取决于某一方人多势众,而与辩论者的分量不无关系。

    善于雄辩的王直心中不服,却也不便再度发声,他的雄辩说到底全是讲大道理,而王文、商辂把廷议导入了考量利害关系和时局的轨道,这类讨论恰好是王直不擅长的。

    王文、商辂显然坚守着京城保卫战开打前后朝廷所遵循的原有逻辑:社稷为重!

    雍肃殿内变得异常安静,景泰帝心情不错,尽管明知此刻百官大多是口服心不服,但他还是感觉很解气,今日王文、商辂非常给力,王直等人恐怕没机会让他这个九五之尊气得差点当场吐血了。

    身为天子,景泰帝不喜欢被人逼着作出抉择,其实,无需王直等人劝谏,景泰帝自会仔细考虑迎回兄长一事,毕竟瓦剌人已经翻不起大浪了,遣使迎回上皇也就少了许多顾虑。

    不过,坐在至尊大位上,万万不可缺少帝王的心机!

    百官劝谏景泰帝迎回上皇,也算是尽人臣之忠吧,没多少人会想到让景泰帝还政于其兄长,“天命已定”这句话都被朝中重臣说烂了,也就成了事实,无人愿意反复折腾。

    景泰帝平心静气的问自己,是否愿意把帝位还给兄长?

    搁在北京保卫战开打之前,若瓦剌人放朱祁镇回国,朱祁钰的选项中还真有还位于兄长这一项,可是,时过境迁,让朱祁镇复位已被朱祁钰从所有的选项中彻底剔除了。

    一个将乱摊子收拾一新,引导大明渐渐走出困境的成功天子,干嘛要让位给一位治国很失败的皇帝?

    许多时候,恋栈并非仅仅出于一己之私,景泰帝自己可以大度,还政于兄,因此而收获如潮的美誉,可社稷怎么办?那么多拥戴他的功臣怎么办?

    做人做事做到一定程度,就不是做自己了,一朝天子的身后站着乌泱泱一大堆人,景泰帝身上承载着无数人的理想或利益诉求,不是说退位就能挥挥衣袖轻松走人的。

    当然,正如百官所说的那样,天命已定!迎回上皇一事,如今唯一让景泰帝心存忌惮的顾虑,来自于对未来朝政的考量:革除时弊势必会让某些人心生嫉恨,未来一旦有人拿也在京城的上皇做文章,暗暗拿捏他这个天子,应对起来还是非常麻烦的。

    唉,他日上皇回国,若能远离京城,老老实实做个藩王该有多好!

    这时,年迈的胡濙颤颤巍巍出班,平心静气的道:“陛下,臣等力主派人出使瓦剌,无非是出于赤忱之心,而王宪台、商侍读方才所言,亦不无道理,是否遣使,还请陛下明察。”

    胡濙的话完全是废话,相当于说“师傅说的对呀,大师兄说的对呀,师傅和大师兄都说得对呀”,但庙堂上的废话比实话管用,为人圆滑一点,说话模棱两可一点,总能获得许多人的好感,至少不会招致别人的怨恨不是!胡濙就是凭着这样的行事风格,历经六朝而始终没被卷入朝中舆论的风口浪尖,得以善终。

    可见,若论深谙为官之道,王文比胡濙差的何止一星半点!

    当然,景泰帝并不认为胡濙的话全是废话,他从中听出了某种新意,胡濙只说“遣使”,没提迎回上皇,这表明一帮老臣暗中退了一步。

    娘的,脱脱不花、阿剌的使臣都到宣府了,将他们撵走好像很过分,哈,而一旦准他们入京,就不宜单单冷落了也先!

    “谁愿出使瓦剌?”景泰帝终于下了决心,打算放也先的使臣入境,同时遣使去也先驻扎地,试探对方的动静。

    听见景泰帝发问,百官无人敢伸头接招。

    朱祁镇被俘后,景泰帝经不住百官苦劝,先后派出几拨使臣出使瓦剌,当时文官一般不敢接使臣这趟苦差,与如狼似虎的鞑子打交道,非常危险,所以,前几拨使臣都由亲卫营中的武官充任,由朝廷赏赐重金后方成行。

    唯一出使瓦剌的文官是一个叫李实的胆大家伙,此人在京城保卫战开打前后,受命到淮安、扬州募兵两万,赴京“勤王”,后以礼部右侍郎的身份,带着一封形同战书的“国书”出使瓦剌,并当面狠狠讥讽了上皇朱祁镇一把。

    上次都派出侍郎一级官员出使了,这次怎么也得是尚书级别的人物出任正使吧?可景泰帝不想让自己的心腹重臣临不测之地,舍得放出去的人,他们自己又未必愿意······

    还别说,重臣中也有秉持“富贵险中求”理念的人物,这不,都察院右都御史杨善就站了出来。

    “臣愿出使瓦剌,只有一个条件,让大同一个叫卓轩的营兵千总率少量人马随行。”

    景泰帝面色一凛,你老杨真敢开口!

第163章 明代亲迎() 
吕良与郭嫣定下了“亲迎”的良辰吉日。

    郭登即将脱下自己的“小棉袄”,这个历经沧桑的半百男人很伤心,独自呆在房里黯然垂泪,戎马生涯近十载,这期间郭嫣给了他太多的心灵慰藉,而郭登膝下又无子,过继的养子留在京城,谈不上贴心贴肉与孝顺,就那么回事,不值得指望,所以郭登越想越伤感,一时间哭得稀里哗啦。

    郭家没请亲眷来大同,只邀军方一批故旧及其女眷聚在一起,低调嫁女儿。

    “亲迎”前一日,郭登夫妇派人到吕良家中“铺房”,所谓铺房,就是装饰、布置新房的意思,女方的嫁妆由负责铺房的人送入男家,如此一来,“亲迎”那日就只须迎娶新娘,不用再接运嫁妆了。

    大明开国之初,婚俗相对简朴,嫁妆大多是“一铺一盖”,外加一对大红木箱及若干日常生活用品,而且“铺房”时,男家女家各有分工,家具由男方置办,被褥帐幔由女方置办。

    明代中后期婚俗趋于奢华,世人竞相攀比,有钱人家嫁女大多置办“八铺八盖”,而且除了床榻之外,新房的所有陈设和新人的首饰衣物、铜锡瓷器等器皿,几乎都由女方一手包办,这年头嫁女儿真的很赔钱。

    这个时代没有“伴郎伴娘”一说,但并不意味着没有类似于伴郎、伴娘的角色,男女双方都会选定若干好友充当随从,于是,卓轩成了吕良“亲迎”的随从,柳絮成了郭嫣出嫁的随从。

    婚礼隆重而又不失庄重,仪式感极强,男人视婚娶之事为人生中的“小登科”,非常的郑重其事,寻求法律承认倒是小事,关键是要寻求社会承认、祖宗承认,除遍告亲友寻得社会承认之外,还须请长辈在宗庙中祭祖。

    吕良父母双亡,便请族中一位与他血缘最近的堂叔代父祭祖。

    他已接替林峰出任左卫指挥使,亲迎这日,吕良身穿正三品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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