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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逆云想了想道:“这里离银沟寨不远,不如我们一起去,到那里再分手。”
萧逆剑一拍马颈道:“公平。”说完催马上前,萧逆风,萧逆云也追上去。
银沟寨在银山的脚下, 四处被树包围,虽说此时节已是叶败木枯,可景观仍是非常不错,落叶遍地,直禾林立,在晨光中到处都闪着黄色,秋天的枯黄色。
寨子里人丁兴旺,各人忙忙碌碌。练功的弟子在教场卖力的比画着,还有些做杂活的人们在院落间穿梭不断。由于是大白天,行动当然不那麽方便,他们三个小心地穿过层层建筑来到后院,后院中间有个特大的水井。
萧逆风他们躲在院中一个很高的亭子顶上,看着下面的情况,有些做工的仆人已开始打水了,后院断断续续有提着水桶进出的人。
萧逆云道:“现在水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们动作不至于那麽快。”
萧逆剑道:“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等?万一他们最后来这边……”
萧逆云打断道:“我们为什么先来这边?”
萧逆剑随口道:“这里离风林楼最近嘛。”他恍然大悟道:“这里也离慕容剑派最近。”他一拍萧逆云的肩道:“哥,你越来越聪明了。”
萧逆风突然道:“别吵,你们看。”他们同时向下看去,但见慕容语伯鬼鬼祟祟走进后院,走到水井旁左右张望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入水井之中,然后将瓷瓶随手放在井台上,满意的笑笑,离开了。
萧逆剑怒视着慕容语伯,恨恨道:“伪君子,真小人,总有一天让你回家种南瓜。”
萧逆云道:“想必他已将人支开,一时半刻不会有什么人进来。”
萧逆风点头道:“赶快解毒,还要赶着去别的地方。”
萧逆剑一纵身落到井边,伸手拿起慕容语伯放下的瓷瓶仔细看着嘀咕道:“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向世人揭开这个伪君子的面具。”
萧逆云道:“哥,我们用内力将血逼出体外。”萧逆风点点头。
“大胆歼贼,竟敢在我银钓寨光天下日之下下毒?”一个暴烈的声音响起。
萧逆剑抬头一看,院门口站着位面带凶光的老头,此人一头黄发如枯叶一般,正是寨主颛孙岳,他身后是望不到边的弟子,仿佛将全寨的人都集中了起来,而更让萧逆剑吃惊的是慕容语伯也站在颛孙岳身旁,而且在怒视着他们,样子像极了正义之士。
萧逆剑顿着声音道:“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我们是来解毒的,不是下毒的。”
颛孙岳冷笑道:“你手中还握着药瓶,却说自己是解毒的,你不觉得好笑吗?”
萧逆风有礼的一抱拳道:“前辈,舍弟之言句句属实。”
颛孙岳打断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我只信我看到的,再说,你们凭什么解毒?”
萧逆剑一瞪眼抬起胳膊道:“我们的血啊。”
颛孙岳听罢仰天大笑。
萧逆云一皱眉头,突然提起身旁一个水桶,身形一转进入水井,不太一会儿他便提着一桶水从井口飞出,他将水桶放在地上,皱着的眉头依旧没有展开,他凑到萧逆风耳边道:“哥,我们中计了,他们换了药,我们的血没法解。”
萧逆风吃了惊,忙问道:“你有办法解这种毒吗?”
萧逆云道:“有是有,只不过我想他们既然陷害我们,就算解毒也没用。”
萧逆剑看出情况不对,也猜到十之八九了,他猛的将瓷瓶摔到地上,气呼呼指着慕容语伯道:“老东西,你可真行,我算遇见高人了,也不枉此生了,啊?”说着冷笑几声。
慕容语伯神态自若道:“老夫和正季前来告诉寨主有人要加害贵寨,老夫是怕来不及阻止所以才让正季先去告知寨主,老夫独自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颛孙岳感激道:“多谢了,慕容大侠果然名不虚传。”
萧逆剑撇嘴不屑一笑道:“慕容老头,你的脸皮真就厚到这种程度了?”
慕容语伯仍旧怒不性于色,正义凛然道:“今日不为武林除害更待何时!”
萧逆风还想分辨什么却被萧逆云拉住。
萧逆剑瞪大眼睛咬咬牙道:“你三爷我最见不得伪君子,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层面具来遮住嘴脸!”
颛孙岳气得哇哇直叫,怒道:“好狂的毛头小子,看爷爷我教训你!”说着身子一纵便到了萧逆剑面前,抱拳就打,萧逆剑微微一笑,不知怎麽身行一动便轻巧的躲过了颛孙岳力度十足的几拳。
银钓寨的弟子见寨主动手了,全都蜂拥似的扑上去,萧逆风和萧逆云只是躲闪着,并不出手伤人。
萧逆风见萧逆剑快将颛孙岳逼到无路可退了,便喊道:“逆剑,别伤人。”
萧逆剑根本不理会,反而攻势更强。
颛孙岳自是抵挡不住,他一个转身撇出一把寒星,直冲萧逆剑而去。
萧逆剑大喝道:“什么名门正派?”说着双手一分,寒星竟被风卷残云般卷走,接着颛孙岳就看到眼前一片光亮之后便动弹不得了,是萧逆剑用他打出去的寒星制住了他的穴道。
萧逆剑捏着下巴踱到颛孙岳面前,扯了扯他那如 落叶般枯黄的头发,眼中充满笑意,轻柔道:“别看三爷我金针没学好,可暗器我还是玩的开的。”他大声道:“老杂毛,你最好别再让我再抓住你作伪君子的证据,否则……”
他故意停住不说,反而拍了拍手,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喂,你们这些小杂毛还打什么呀?没看见你们寨主友好善良地立在我手边呐?”
各弟子也逐步安静下来,慕容语伯道:“放开颛孙寨主!”
萧逆剑歪头道:“哦,你说放我就放呐,多没面子,跪下来求我呀。”
慕容语伯皱了皱眉,紧握拳头,但仍忍住。
萧逆剑拍拍颛孙岳的头道:“老杂毛,看到了吧?你的命还没人家膝盖值钱。”
慕容语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一咬牙,双膝点地,怒视着萧逆剑。
萧逆剑一笑道:“你真的可以做‘虚伪’的祖师爷了,你是不是该谢谢我给你这个表现仁义的机会呢?”萧逆剑迎视着慕容语伯愤怒且不显委屈的目光。
颛孙岳老泪纵横道:“慕容大侠,老夫何德何能值得您如此对待啊?”
慕容语伯道:“颛孙寨主,武林同道本就该亲如一家,家人受难谁能不管?”
萧逆剑作出要呕吐的样子,又轻拍着胸口咧嘴道:“你不止虚伪,而且肉麻。”
颛孙岳大吼道:“姓萧的,不许你侮辱慕容大侠,否则别怪爷爷我不客气!”
萧逆剑后倾了倾身子,作出害怕的样子道:“请问乖孙子你用什么对我不客气?”
颛孙岳急道:“乖孙子我用……”他自知上了萧逆剑的当,便停嘴语。
萧逆剑却双手叉腰,悠然应道:“哎,乖孙子,终于肯自称乖孙子了,不容易呀,你还有点良心。”
颛孙岳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了,或许他长这麽大还没受过这种侮辱。
萧逆云忍住笑道:“逆剑,玩够了没有?玩够的话咱们回家吧。”
萧逆剑道:“哥,再玩一会吗,反正不用给钱的。”说着又在颛孙岳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颛孙岳胸口起伏,如果他还能动,说不定早就投井自尽了。
萧逆风正色道:“逆剑,不得对前辈无礼,还不道歉?”
萧逆剑嘟嘴道:“才不要。”说完蹦到萧逆云身旁笑嘻嘻道:“回家了。”
萧逆风抱拳道:“前辈,舍弟年幼无知冒犯了各位,我这做大哥的在这赔礼了。”
萧逆剑一拉他道:“走了,人家才不会领情,再说,我哪年幼无知了嘛,你比我大四岁而已嘛,顶多我看起来像小朋友嘛。”
颛孙岳怒道:“站住,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下了毒后一走了之?”
萧逆云不愠不怒道:“我说毒不是我们下的,你信几分?”
颛孙岳扭头道:“半分也不信!”
萧逆云笑道:“那不就得了,我们不走难道留下来做客吗?”
萧逆剑接着道:“你若留得住我,我也许会考虑留下来。”
慕容语伯起身叹道:“技不如人呐,你们还是……”
萧逆剑拖长音道:“走。”
慕容语伯心中暗喜道:“你们走了会更不得安宁,江湖各门派将会将你们追杀的无路可逃,我又何必动手?”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笑。
马蹄飞踏,一条林间大路上萧逆风,萧逆云与萧逆剑策马前行。
萧逆剑满脸愤怒道:“殷正季那个臭小子竟使出这种损招,他若敢直接站出来找我们报所谓的父仇我还敬他是个人物,现在我看他还不如一个南瓜!”
萧逆风道:“殷思平的后代不会是此等鼠辈,想必这其中必有乾坤。”
萧逆剑暴躁的嚷道:“什么坤什么乾,老子干儿子什么事?”
萧逆云沉吟道:“可是那封信的确是逆天写的,到底怎么回事呢?”
萧逆剑一拍马背道:“管他呢,把殷正季揪住脱光他衣服问清楚!”
萧逆云无奈的看了看萧逆剑,道:“能不能不脱衣服换点别的玩法?”
萧逆风道:“最好还是查一下,其他门派万一遇害”
萧逆剑打断道:“他们最好全部死光,气死我了,管他们干什么!”
前面是个分叉口,他们将吗勒住,萧逆云道:“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去一趟慕容剑派,也顺便看看逆天的情况,你和逆剑先回去,爹爹的功力还没全恢复。”
萧逆风点头道:“逆云,万事小心。”
萧逆剑立即抗议道:“我也去!”
萧逆云催马前行,边道:“我怕你真的会将一个大小伙子脱的一丝不挂!”话音刚落,萧逆云已出去老远,萧逆剑鼓着腮直踢马肚子。
慕容剑派殷正季的房中灯火通明,他立在窗前似在急切等待什么人的出现,他的眸子似乎在燃烧,手却冰凉,良久,他紧紧握了握拳头。
夜晚还是比较冷的,他却让自己在夜风中,也许想让这冷风冻结些什么记忆。
突然,所有的灯被一颗石子打灭,整栋房子立即暗了下来,他试探着问道:“大侠,是你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兴奋,似激动,又似有什么话急着倾吐。
黑暗响起一个声音,正是以前黑衣人也就是萧逆天故意发出的奇怪的声音,道:“外面情况怎麽样?”
殷正季有些激动道:“果然有人投毒,大侠真是神机妙算。”
萧逆天刚要开口,殷正季更加激动地接着道:“幸好您在,如若不然那‘萧家五子’的阴谋岂非要得逞?”说到‘萧家五子’他将双拳握的更紧。
萧逆天一怔,忙问道:“你说投毒的是‘萧家五子’?”他有些找不找头绪了。
殷正季咬咬牙恨恨地道:“那几个武林败类,一日不除,江湖便不得安宁!”萧逆天沉默了一会,他觉得事情到了有些可笑的地步。他又问道:“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他觉得事情不再简单,他必须让头脑绝对清醒,不能自己乱猜搞到思绪不清,最好的办法就是问清事情原委。
殷正季道:“当时我已离开银钓寨了,我是听义父讲的。听说我走后颖孙寨主忙去后院水井,正好撞到萧逆风、萧逆云和萧逆剑在下毒。”
萧逆天又想了一会,问道:“后来呢?将他们抓住了?”
殷正季目带怒火道:“那几个败类功夫太高,让他们逃脱了,真气死人了!”
萧逆天心中的谜团在上窜下跳,他又问道:“其他门派呢?”
殷正季声音有些悲凉道:“我去晚了,各门派都有中毒者,惨不忍睹呀!”
萧逆天浓眉一皱,毒明明是用来对付他的那一种,只会让人武功尽失而已,又怎会惨不忍睹?
殷正季接着道:“中毒的人全身黑紫,七窍流血而死。”
萧逆天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们为什么换了毒?难道这是个圈套?难道马铭和慕容语伯的夜谈全是说给我听的?难道一切都在他们掌控之中?
一股寒意从萧逆天心底升起,他深邃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他们又怎知我会去偷听?难道是芙儿故意告诉我?可慕容语伯根本不知道我在后山,难道他早与妻子串通好引我上当?可他们又怎知我的武功没有被废?难道我中的只不过是迷香?就连那瓶药也是他们故意留时间给我看清楚的?
事情似乎水落石出了,萧逆天又觉得不对——我中的毒与那个瓷瓶中的绝对是同种东西,若只是迷药,逆云哥哥又怎会分辨不出?又怎会前去解毒?所以我是中毒了,他们该认为我是个废人才对,难道他们知道我体内的珍珠果能解毒?可他们谁又知道我体内有珍珠果?就算知道,谁又知道珍珠果可以解毒?
一连串的问题将萧逆天搞的晕头转向,殷正季问道:“大侠,你还在吗?”
萧逆天道:“哦,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他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
殷正季忙道:“您要去哪里?晚辈求您替武林除去‘萧家五子’。”
萧逆天没有说话,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飞身出去了,殷正季还在等待回答。
萧逆天的轻功已经到了连殷正季都没有办法察觉他的地步。
其实,萧逆天也没走多远,他就坐在殷正季的房顶上,抬头看者寒星闪烁,任冷风将他的头发吹打在脸上,他已将面巾和那身床单做成的夜行衣放在身旁,星光下,那张冷俊的脸似乎比这深秋的夜还要冰凉,黑亮的眼睛几乎能将黑夜穿透,一阵风吹来,将他的衣服吹得飘摇欲飞,他干脆枕着双臂躺了下来。
星空,那么遥远,那么神秘,人的力量怎能将繁星放进篮子里把玩?
黑暗闪出一个白衣身影在各屋顶跳跃,他的轻功同样是上乘中的上乘。
白衣人轻飘飘落到殷正季的房顶,从院中透过的灯光可以看出白衣人就是萧逆云,他向院中望了望,纵身跃下,可他刚离开屋顶就听身后有微细的风声,他凌空一个翻身,随即落地,手中多了根金针,他接金针的手法也是一等一的水平。
萧逆云一怔,随即有跃上屋顶,却看到一个黑影正消失在黑夜中。他认准方向追了过去,黑影一直往后院奔去,后有越过院墙来到了后山,进了静思洞。
萧逆云借着洞口的火把看到了石碑上的字,提高警觉缓缓进入洞中,洞内石壁上都有火把,萧逆云环视四周,就看到了石卧房的石门大开,他走过去,站在门口似在考虑要不要进去。就在这时他听到里面道:“哥,这里面又舒服又暖,为何不进来?”
萧逆云一听是萧逆天的声音,便跨一步走进了石卧房。萧逆天正坐在桌旁笑眯眯的看着他,他也站在原地笑笑,道:“感觉如何?”说着看了看卧房。
萧逆天点头道:“好极了,住得我都不想离开了。”说完振了振双臂。
萧逆云突然手腕一转,一丝金光冲萧逆天而去,见萧逆天将头一甩,金针已被他横着含在嘴里,他拿下金针笑道:“精彩,虽说不是沈家的手法,却也是一绝。”
萧逆云坐到萧逆天对面到:“臭小子,想整死你这几个哥哥呐?”
萧逆天不再玩闹,正色到:“哥,我们中计了,这是个圈套,只是还有些事想不通。”
萧逆云听着萧逆天把心中的疑团一一说出,也觉得有些昏。
萧逆天有点忧虑道:“连绝义简直疯了,为了对付萧家他不知道要害多少条命。”
萧逆云也叹道:“那些无辜的生命都被当成了复仇的工具。”
萧逆天道:“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等爹爹恢复元气再战连绝义,二是找到逆飞哥哥,帮他恢复记忆,五子联手战胜他,可是,爹太累了,试问我们又怎么忍心让爹爹再出战?我们只有等五子会合。”他的眼神变得迷惘而遥远。
萧逆云似在想着美丽的神话般一笑道:“会很的,我们很快会一家团聚。”
萧逆天一笑,道:“哥,在你眼中世界总是那么美好。”他的笑中包含着羡慕与向往,也许还有些许苦涩,他羡慕萧逆云可以将现实看得那么美好,苦涩,是因他做不到。
萧逆云道:“逆天,我们一起走,去找回逆飞。”他的眼中充满希望。
萧逆天道:“哥,你先回去,先出发去找逆飞哥哥,我办完事随后回合。”
萧逆云道:“逆天,这件事的目的我们已知道,你何必再查清细节。”
萧逆天道:“世上有很多事是永远没有真相的,这个我明白。”他的目光中透着萧索。
萧逆云道:“你还是想知道真相,对不对?”
萧逆天道:“我现在不走,其实是不想连累一个善良又可怜的女人。至于真相,找到了更好,找不到我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陷害。”他的嘴角泛过一丝嘲笑。
萧逆云道:“你不想连累的人告诉你石门的机关?”
萧逆天想到芙儿柔弱的样子语气变得很轻道:“是,可是我只是骗她说我只是去外面散步,反正我的武功已经被废了,她到现在还以为我是武功被废的萧十一郎。”萧逆天对于他的欺骗不禁有些歉意,又想到自己刚刚还怀疑过她,真恨不得将自己揉碎了扔到深渊里,他咬了咬牙,将拳头握住。
萧逆云看看他,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拍他的臂膀。
萧逆云已经走了,整个房间只剩了萧逆天一个。卧房中华丽的都有些过分了。可萧逆天看着周围的一切越感孤独。那些价值连城的摆设在他看来都不如落日峰的一块石头。他躺到柔软舒适的床上去,枕着手臂,双眼盯着帐顶。
往事再次回旋,他咀嚼着这十几年的苦乐悲喜、酸甜苦辣,只是牵动嘴角微微一笑,这一笑是他心中感受对世界唯一的表达。
半年前,他还可以自在的躺在落日峰竹屋屋顶看着满天星斗,只不过半年而已,就已发生了大得惊人的变化,大得让人还未来得及接受就又已变化得无影无踪,想想都觉得虚幻。明明应该在落日峰谷地看夜景,可现在他只看得见帐顶;明明该在河边叉鱼,现在却躺在一个梦中都不会出现的地方。昨晚还以为自己避免了一场江湖血案,只不过过了十二个时辰就被现实残酷地告诉其实被害的是自己人。只不过才几天前,还与亲人开心地在一起,现在却只能一个人独叹这些快比闪电的变幻。
无常的世事被文人墨客慨叹了千万个春秋,到如今仍旧触动着人类心灵的叹息。
其实,他们在落日峰活一辈子也没有人能找到他们逼他们出来。可他们的骨子里总想给自己找点麻烦,每一滴血液都蕴涵着不甘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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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芙儿之死
笑,魔鬼般的笑。
至圣宫的大厅几乎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