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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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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灼热的火焰已经把空气都烧的扭曲了起来,视线模糊不清。

    ……

    ……

    “快快——”

    “跑快点——跟上——”

    就在地狱火海正东方二里不到的地方。祝彪带领着张鹤部正死命的向杨复后军抄去。

    西边的这把火虽然烧得厉害,可倒地只是前军。且只要太子军不自己昏了脑袋,往大火里钻,跑到官道上去。忍着火烧眉毛的感觉直往后跑,还是有很大的逃生几率的。

    不过杨复的前军即使逃出去也是一群乱兵,战力大减。现在战争的重点就转移到了杨复的后军。祝彪这就要带兵杀上。否则,难不成还要等到杨复重新集结编列好了乱兵再来战?

    …………

    “哒哒哒——”

    缺少自然界里的‘燃料’。宋军纵然准备了一夜,又浇泼了不少火油。大火也只多是经历了一刻来钟的‘巅峰’后就减弱了下来。

    乱军叫嚎中,三百轻骑奔行的马蹄声似乎并不怎样引人注意。冯恩江和其麾下的三百骑兵,一个个用湿毛巾蒙面,战马带上了眼罩,就迎着减弱下来的浓烟烈火,驽马直追秦辕部下来。

    愣是冲到了直百步之隔的所在,才有乱成一团惊魂未定的太子军士兵发现。

    不远处的山岭间浓烟冲天,烈焰翻腾,太子军士兵地哀嚎、惨叫声还清晰可闻。不断有神情狼狈地太子军士兵从滚滚浓烟中奔逃走出来,大多都是满脸焦黑,身上地战袍多处着火。从山岭间的夹地逃回,这些太子军士兵或是乱哄哄地滚倒在地,或互相扑打对方身上地火苗,还不时的黯然回望,满脸的心有余悸。

    此时此刻,秦辕引以为精锐的三千前军彻底垮掉了。

    “敌袭,敌袭——”凄厉的惨叫让心情刚刚放松下太子军士兵陡然一紧,惊疑不定地纷纷四下张望。

    “骑兵,是骑兵——”又有叫嚎声呼起。才他娘的大难不死的逃得一命,怎么就碰上了骑兵突击,这么倒霉还让人活不?

    不少不敢置信的太子军士兵跷脚张望,接着他们就见自己身后的官道上,一群黑压压地骑兵正疾速向着这边席卷而来。

    虽然看不出有多少人,但单看这群骑兵能在此刻突击,那就知道必然是支精锐。祝彪挑选出的亲卫队,从宋王亲军中选出的亲卫队,那当然是精锐了。

    骑兵前方,一将凸前。自从正式带兵厮杀后,冯恩江很享受这种肆意驰骋,铁骑踏敌的感觉。

    “杀——”一抹冰冷地杀机在冯恩江嘴角凝固,眼前这如一群乞丐般存在的“东西”还是几个时辰前的那支骄傲的太子军精锐么?接二连三的受挫,这支之前骄傲的精锐此时也变得不堪一击了么?(未完待续。。)

第六百章 还债

    灼热地杀机若燎原的野火从他冰冷地眸子里燃起,冯恩江蓦然将右手中的长枪高举竖起,锋锐的枪尖直刺,霎时间一抹寒芒耀眼而出。

    “杀——”竖起的长枪平放,锋锐的枪尖直刺当面,带起了一股尖锐的“呼啸”声。

    长驱直入,踏阵破敌。骑兵,这就是骑兵。

    “弟兄们,随我杀——”

    “嗷嗷嗷——”

    兴奋的嚎叫声排山倒海般地响起,霎时直冲云霄。连哒哒的马蹄声都被覆盖了。策马而前,一往而无前!

    奔腾地战马汹涌如潮,狂乱地马蹄无情地践踏着官道地面,一时间一股锋芒如箭的气势在骑队中升起。有了太子军前后如天地之差一样的对比,二百五十名新募亲卫心中,一股自傲感、藐视感悠然升起——

    而五十名随在冯恩江身后的老牌亲卫,他们心中对祝彪早就是神一样的崇敬。不要说是随着冲锋败兵,就是冲入百万大军中,只要祝彪兵锋所指,他们就勇往直前。

    没有遮天蔽日地滚滚烟尘,只有一往无前的彪悍勇锐,雪亮的长枪马刀在空中翻腾飞舞,无尽地杀机在这一刻爆发、释放。

    从火海中冲出的太子军士兵有多少,笼统的算一下,就是不到两千也要超过一千五六。加上就没有冲入两侧山地,而是一直都在往后跑的士兵,总数绝对超过两千。

    而冯恩江部呢?三百骑而已。

    面对七倍于己的太子军,冯恩江是一丝一毫的畏惧都没有。

    因为至少两千太子军不是都紧缩在一起的,他们凌乱的分散在数里长的官道上。头可能已经搭到杨复的后队。尾还依旧没动多远。

    “长枪兵、大刀兵,列横队上前。步弓手在后,刀牌手置中护卫——”

    一名太子军军官挺身立起。大声地咆哮着,可语气中充满了凄厉、悲哀!铁鳞细甲,看这装扮此人应该是军侯、军司马一级的中层军官。

    数十名灰不溜秋的太子军士兵集结在这名军官左右,然而他们中多只有战刀,还握着长枪、长矛的只剩下了三个。

    大火纷飞,浓烟四起中,为了尽快的逃出绝地,大刀长矛这些碍手碍脚的家伙有几个人还会扛?也就贴身的短兵还会交好保留着。

    至于弓弩和盾牌,那就更不用再提。

    嗔目欲裂。那军官再次凄厉高呼,可除了依旧不见长矛利箭的影子外,已经入列的几个刀手,反而撂挑子逃跑了。

    一瞬间,这个刚刚凝聚起来的小队人马,就摇摇欲散。

    “天亡我也!”哀叹一声,那军官嘴角露出了一抹极苦涩的笑容,一双眼睛刚刚还充斥着劫后余生的喜悦,现在却好似在瞬间里失去了所有的灵光。变得黯然木呆。

    回头最后望了一眼逃跑的那几人,狠狠吐了口吐沫。沉静了片刻,军官如头受伤的孤狼一般发出了最歇嘶里底的凄吼:“结阵,结圆阵!死战。死战——”

    “想拼命?”策马奔来的冯恩江森然一笑,微微露出了一点牙齿,雪白雪白。黝黑的双目。两道冰冷地目光直盯向那个军官头领的胸口。右手持枪夹与肋下,锋锐的枪尖斜斜的指向地面。

    “死战——”

    “死战——”

    似乎是被军官绝望地呼唤所感染。也似乎是因为自己现今这悲惨的遭遇,而给予自己这样遭遇的人赫然就是自己十分看不起的开州宋军。一股暴戾、歇斯底里的力量就在这三四十名残存地太子军兵心中升起。无尽的惶恐和不安全部退去,剩下的只有杀戮。

    决死地神色从他们的眼睛中燃烧,曾经大周精锐所拥有的骄傲、自信、不屈和热血再次在他们胸中漫延、激荡,“死战——不退——”

    “杀——”

    冯恩江大吼一声,率先闯进了眼前的这撮太子军士兵跟前,杀机直指那名领头的军官,在这一刻没有人可以阻拦的了他。

    长枪由下向上打斜着横扫了马前一个半圆,锋锐的枪尖带起了一道白芒,宛若划破夜幕的闪电——

    “啊——吖——”

    惨叫声响起,当头那三名太子军士兵手中的长枪还未来得及刺出,就已经被冯恩江的这一记横扫而来的长枪给磕飞了老远。锋锐枪尖去势未歇,快如闪电般从这三名长枪兵体内滑过。

    迸溅的鲜血染红了冯恩江坐骑的一双前蹄,最中间的那个被枪尖斜斜划破肚皮的太子军士兵,还未来及按手去捂肚子,就悲惨的被战马踏践在蹄下,如一块掉落在地上的烂肉再也没了声息。

    冯恩江的实力是达到了一流上层,来对付一批小卒自是轻松之极。

    驱马长踏,锋锐的长枪抖索而出,宛如一朵巨大的花朵,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冰冷的寒芒伴随着一条条逝去的人命消失在空中——

    “呀啊——”

    那为首军官一刀终于斩出,想要封住疾刺而来的寒芒,同时脚下一错身形尽力向反方向退去。他愤恨极了眼前的冯恩江,可同时也知道自己绝挡不住冯恩江挟带马力的一枪。

    只是冯恩江这一枪来的实在太快,寒光一闪枪尖便已经近到眼前。军官瞳孔陡然一缩,凝聚起全身的气力随着那一刀正切中了枪刃。

    “当啷——”一声脆响。

    直刺中胸的枪尖不由得一偏,却也仅仅错开了两寸,本来该直透心脏的一枪斜斜的刺入了那军官的左胸。锋利地枪尖霎时刺穿鳞甲,直透后背。

    “噗嗤——”鲜血四溅。

    “啊——”剧烈的疼痛感让那军官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低头看了眼胸口,眼神中再次流出了一种无尽的疯狂和毁灭。

    一手反抓住没入胸口的枪杆。那军官嘶吼着再次挥刀砍向冯恩江,“一块去死吧——”

    “啪嗒——”

    冯恩江却是看都不看砍来的铁刀。双手一较劲,长枪那用直径三寸的百年硬木杆制成的枪杆。刹那间弯成了一道半圆弧线,被挂在枪头的军官立刻双脚离地,如同被投石车抛出去的石块一般,带着一股极大的力道反弹飞射出去。

    “噗——”

    寒光再闪,锋利地枪刃顺势扎进另一名围杀上来的太子军兵胸口,那士兵快步前奔地身形犹如撞了一堵无形地气墙,骤然一顿后随着长枪的抽离,踉跄的后退一步再无力的瘫倒在上。

    铁蹄奔腾,刀枪狂舞。单单的三百轻骑却挟裹着一股无可阻挡地威势横卷了整个当场。就像一波滔天巨浪,恶狠狠地拍打在一座用沙子堆砌起的的城堡上。一骑骑飞奔的轻骑就像一柄柄锋利地剔骨刀,轻易地剖开了太子军少许的阻拦,在他们的要害处剜下一块块肥肉。

    瞬时间,整个战场就像烧开地淝水,一片翻腾。

    血光飞溅,惨嚎连连,刀光剑影中人马翻倒一片狼藉。仿佛在这一刻天地之间再无别地声音,唯有惨烈地杀伐之音才是流传的主流。

    自那军官死后。太子军有组织地抵抗就彻底冰消瓦解了。虽然之后的道路上,仍有不少太子军士兵依仗着个人用武在拼死抵抗,但螳臂不能挡车,没有组织的抵抗。注定会被有组织的轻骑若一只臭虫般碾的粉身碎骨。

    更多地太子军士兵是完全丧失了抵抗**,他们只图能苟活一命,向着后路狼狈的逃窜而去——

    兵败如山倒。一股浓烟,一把大火粉碎了这批昔日大周精兵的抵抗意识。到底只是训练操练中的精兵。没有经历过真正战争的磨砺,跟北汉乃至北隅诸国的精锐相比来。太逊色了。

    而且两边还没有胡汉那样不共戴天的仇恨,真的逃不过了,就抱头往地上一蹲,投降了事。

    冯恩江部以极小的代价,横扫千军。不论杨复后部那的战果如何,单是秦辕的前军,就是一场完胜。祝彪的‘天象’数值再一次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

    秦辕终于冲出来了,整个人就似一个黑人一般。将旗早已被丢掉,此刻能够表明他自己身份的似乎只有被他死死抓在手中的那口大刀了。好在身后的亲兵折损不大,还有一百六七十人可用,再加上跟随着他一起冲出的数百太子军士兵,秦辕相信,只要给他半个时辰整顿,他就能把乱兵给全部捋顺。

    “呜呜——”

    “咚咚咚——”

    莫名的,后方整齐的战鼓声、号角声相继响起。

    秦辕大惊,是宋军。他们怎么摸到自己后面去了?

    “刀牌手——长枪兵——前列——”

    “步弓手——准备——”

    在号角声、战鼓声霎时响成一片的同时,雄壮的口号声从不远的山岭处响起,炙热的空气骤然间变得一阵肃杀。

    兵器撞击声、铠甲摩擦声,刚刚逃过一劫,正瘫坐于地上休息地太子军前部残卒纷纷站了起来,张目向前望去。

    六千宋军,在祝彪、张鹤的督导下徐徐行来。同时,陈安也督兵五千从西而来。

    纵了那把火后,陈安先是率部四处扑杀那些昏了脑袋一个劲往西面逃蹿的太子军士兵,并留下了数百人马部守几个山岭间的要口,之后立刻引军绕道赶来劫杀。

    他与祝彪此刻的目标,就是杨复的后军。

    秦辕面色难堪的看着这一切,他与杨复只离有不到三里路,可现在看,这三里路应该就是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天堑了。

    “该死。我怎么就这么懒,不多走两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秦辕刚刚图省劲‘歇’下三里路,债这么快就要还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一章 困兽犹斗

    秦辕惨然的望着周边聚集的士兵,就这么一会集结地人马已经超过了八百人,可其中还配有兵器的还不足一半。

    “啪啪——”他轻轻的拍了两下战马,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就像是黑夜中燃起的一根火把,刹那间吸引住了所有太子军士兵的目光。

    “持兵者列前——”

    哗哗哗,一阵零碎的脚步声响起。

    有秦辕在,这些惶惶不安的太子军似乎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心境平静了不少。

    近四百人马迅速在秦辕身后列成了一个方阵。“无兵者在后,交替交补,前赴后继,随我杀——”

    望着奔涌杀来的太子军,陈安脸色一沉,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他不该全军排出阵列,而应该分出一部兵涌杀上。

    现在不是正常意义上的两军对垒,对方只是一群丢魂丧胆的败兵。只是只要分出一部兵马一个突杀,就完事大吉了。现在,反而是麻烦。

    不过还好,他手下还有大批的弓弩兵。张鹤、章甫阳和陈安自己,三个营头七成的弓弩兵都掌控在陈安手下。

    陈安一脸肃杀的举起了右手,高高扬起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放箭!给我射——”猛一下劈,刀锋直指策马冲来的秦辕。

    随着陈安大刀的举起,身后的上千步弓手纷纷弯弓在手,一支支利箭从箭壶中抽出,搭扣在弦上。

    每一名步弓手都表情冷漠。两眼微眯,不带任何感情地凝视着前方的目标。双臂发力。在嘎吱嘎吱的弓弦绷紧声中,一张张长弓挽如满月——

    伴着一声令下。所与人同时松开右手,弓弦响处,刺耳的锐啸声划破长空。

    超过千支雕翎箭带着无尽的杀机,瞬时飞临到秦辕所部头顶,然后像冰雹一般恶狠狠地扎下,那片丝丝箭雨汇成了一片乌黑的云彩,几欲遮蔽了整片天空。

    秦辕高昂起透露,一双眼睛瞪的老圆,狠狠的看着那一片“阴雨”从天而降。

    他娘的!自己是大周精锐。什么时候吃过装备的亏?现在将士死的可真是窝囊啊。

    惨嚎声冲宵而起,随在秦辕身后的那些持兵在手的士兵还好一些,至少可以用兵器拨打一下箭矢,聊胜于无。可他们身后的数百空手士兵就相应凄惨了很多,只能用自己血肉之躯来抵挡箭矢的蹂躏、摧残。

    秦辕闷下一口气,恶煞的眼神死盯着陈安,他要一刀劈死这个可恶至极的家伙。

    但是,一波、两波,“哄……”的一声。秦辕身后的队伍散了。

    八百士兵已经倒下了半数还多,剩下的人宁愿扭头跑回去,或是直接投降也不愿意再白白送死了。

    “继续放箭——”

    望着流星疾踏继续冲来的秦辕,陈安棱角分明的脸庞愈见的严峻。大刀紧握在手中。

    一百步——八十步——五十步——

    箭矢覆盖了秦辕,一腔决死之气的他,也终于顶不住要‘白死’的压力。打马退了去。

    十多支箭矢挂在了铠甲上,差不多每一支箭都隐隐有血迹渗出。

    一声炸吼在秦辕的背后响彻。接着就是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二百轻骑飞掣而出,直扑向逃回的三百来太子军。

    “投降……”

    “投降……”

    完全崩溃了。三百多名刚刚死里逃生的太子军士兵,再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心了。骑兵都离得还有上百步,一个个就扔掉了兵器,抱头蹲在了地上。

    “啊——”

    痛苦至极的一声大吼,秦辕连身上的箭矢都不拔,嗔目怒视的看着一众抱头蹲下的士兵,大吼,大吼,最终凄厉的仰天一啸。纵马如飞,直面着涌来的宋军骑兵杀去。

    陈安那里的箭矢如雨,他根本靠不近。就只有把‘死志’和怒气倾泻到这支骑兵上了。

    就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尖刀对着涌来的骑兵正中处直刺而下,手中数十斤重的大刀左右横扫,分波开浪,挡者即身死。

    “给我纳命来——”看着冲上去的手下一个个被扫落马下,一名亲军都伯大怒叫吼,心头痛如滴血一般。手中长枪挺直,在空中划过一道直线,直取向秦辕的腰腹,这一刻他却也顾不得是不是人家对手了。

    两点之间,径取最短。这一枪快捷如斯,却已然伤不到秦辕分毫。

    秦辕放声的大笑中,嘴角挂出了一丝狰狞,两手一转,沉重地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地弧线,雪亮的刀刃直劈向都伯的右肩,刀杆则恰如其分的挡在胸前,正好磕歪都伯刺来的那一枪。

    察觉不对,都伯犹然不惧,奋力收回长枪,双臂一挺就要硬接秦辕这重如泰山的一刀。被祝彪挑入亲卫前,他是宋王亲军中的军侯,也是有着自己的骄傲的。灼热地战意从他眸子里熊熊燃起,即是战将那就要有战将的胆气。

    “噗——”没有剧烈地金铁交鸣声,只有一声闷响。

    都伯手中的长枪并非一般的铁枪,也不是冯恩江那样的硬木杆枪。而是一种类似前世中国的白蜡杆一样的花枪,枪杆选用富有弹性的软木,外上一层铁线包裹,然后再用细布裹缠,黏胶倾覆,如此一层一层,反复三遍。虽然分量不重,枪杆的承受力却是极大。

    秦辕势若奔雷的一击,锋利的刀刃压迫着枪杆直向下弯曲了半尺还要多,几乎都压倒了都伯的头顶。但木杆本身就有的反弹力加上都伯用力上撑的力道,两股气力合二为一还是让他化解开了这一刀。

    不过秦辕强悍的劲气透过木杆潮水般涌入,还是震得都伯双臂一阵酸软,整个身形都不由得为之一颤,就仿佛有一座大山顷刻间压在了胸口似的,令都伯恨不得当即喷出一口血来,身形在马上都僵住了。

    队伍里另一名目光凝注,幽深的眸子中全映着秦辕的身影。他看得出,自己的老伙计根本就不是这敌将的对手。

    “去死——”

    秦辕手中的大刀再度扬起,双眼中凶芒毕露,喉咙里“嘶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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