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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无知鼠辈,刚走过了一合就被斩马下,真是丢我大周天兵的脸面。亏得这样草包还能担任校尉之职,对面的都听着,拿这等货色摆上台面来。还要不要脸了?”
“哈哈哈…………”
张鹤落身下马斩取了魏虎成首级,挑在大斧上。对着太子军肆意辱骂、嘲讽。
“将军勿恼。看我取贼将首级,为将军一出心中恶气。”
黄冠的身边。另一名校尉提起了手中钢枪。
“于我挑了那狗贼——”满脸铁青色的黄冠,感觉自己肺都要被气炸了。
“贼将张鹤,快快拿命来。”挺枪策马,那校尉自信心十足的反叫起阵来。
祝彪的眼睛又闪了一闪,也幸亏他把‘侦查’这个技能练到了70+,距离扩远了许多。“呵,这个就比前头一个强出很多……”
‘感觉’告诉祝彪,这是一个与张鹤相差无几的一流战将。
朝阳之下,太子军战将策马疾驰杀来。只见一道黑柱上带着一点耀眼的白芒,长枪快的看不见身形一样疾刺下张鹤胸前。
张鹤同样一夹马腹,坐下战马四蹄飞扬中,手中的大斧迎头劈下。呼呼破空声中,雪亮的斧刃在淡淡阳光的照射下若一道白虹绕身——
“锵——”
一声金铁巨鸣声中,来人与张鹤的身影都不有的在马背上一晃。
好家伙,真有把力气!策马奔开,张鹤马背上回看向对手的眼神已经为之一变,原先的一丝轻视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劲力。再来!”像是一座被引燃的火山,上一战的轻而易举,这一战的遇到对手,让张鹤此刻。战意滔天。
“还怕你不成?”来将稳定身形后,也朗声应道。
虽然他也感觉到张鹤不亚于己的战力,但就如张鹤一样。此刻他心中也一样的战意滔天。魏虎成的一合毙命,实在让他感到太难堪了!
二马相错。瞬息而逝。
太子军战将奔出数十步后,按下坐下战马。一勒缰绳掉转了马头。望着百步开外,岳峙渊亭,沉稳如山的张鹤,两眼中绽放着耀眼的光!
这个打着李字旗号的校尉,一震手中丈二长枪,双腿二度猛夹坐下战马的腹部,枣红色骏马一声长嘶,宛如一道红色闪电向着对面全速冲过去。从刚刚的交手中,他知道,对面宋将张鹤的实力并不比自己低,相反在气力上还要比自己强上一筹,所以他要尽可能的利用战马的冲刺力以求能抹去这一不大的缺陷。
“驾!”张鹤一声大吼,纵马向着对方迎来。右手单持大斧,斜指地面,身形微微前倾,左肩下压,右肩后仰,后背若一直河虾一般高高拱起——
“喝——”李姓校尉手中的长枪宛如一条红龙,舞起千万道虚影,铺天盖地的向张鹤地身体罩落下来,一时间幌花人眼,红缨幻影,竟是分辨不出那一道才是真的。
而张鹤,以力破巧。只把右臂抡起手中的大斧,前倾的上半身猛的向后一扬,高高拱起的后背若装了强力弹簧一样瞬间恢复直挺,重重的开山大斧就带着“呜呜”的风声在右侧的半空中画过一道巨大的半圆,鎏铜的斧头厚背在阳光下闪出一道黄金色的光影,直直的撞入了那团罩来的红色虚影之中。光影闪烁之间“锵!”地一声金鸣,正好撞在李姓校尉疾刺而来的枪尖上。
漫天的虚影在瞬间消散,李姓校尉双臂立刻感到一阵微麻。
张鹤脸色显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他自诩力量过人,所修内功又是强猛刚健之法,加上所用数十斤重斧,刚才的一击虽看似单臂持斧,实际击出时却是附带了浑身的劲力,在战马冲刺配合下竟然只磕开了对方的枪尖,打散了虚影,而没有丁点的影响到对方的枪架。可以说,对方战将与自己这硬碰硬的一招中,并没落下丝毫的下风。
李姓校尉心中也是一阵暗赞,那本来有的对开州宋军的藐视,沸水泼雪般尽数融化。这个张鹤相当了得,刚才那一击撞震得自己握枪的虎口都有了些发麻。如果不是自己抢先出击,以繁对简,硬碰硬的交手很可能自己不是对手的。
开山大斧毫无意外的挡住了疾刺而来的枪尖,可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大斧在空中一荡,狠狠地向张鹤自己的头顶上方反弹而来。
但就像是自己瞌睡时。别人正巧递来一个枕头,张鹤可不觉得这样是坏事。相反,那是大大的好事。咧嘴一笑。右臂一折,斧头的回势更急。右手接着用力一转,雪亮的斧刃在自己头顶一尺高处悠的打了一个旋转,斜在外侧斧柄横持在眼前,被张鹤上扬的左手抓个正着。
“喝——”大喝一声,双臂持斧,张鹤对准李姓校尉拦腰就是一记横斩。大斧在他头顶转了一周,又合着李姓校尉那一枪的力道,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现在再次斩出,自是去势无匹,呼啸尖锐的斧刃破空声,直刺耳膜。
“嘶嘶——”
如此声音足以证明这一斩是何等的快捷。雪亮的斧刃在空中直接化作了一道白色精芒,望着李姓校尉的腰部疾去。
腰间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杀机,竟像是骤然间受了一惊的猫,李姓校尉全身的汗毛都在这一瞬间炸了起来,一股深深的寒意从他脊椎骨尾端升起。
“这一斧能要自己的命!”生理潜意识的最直接的反应让李姓校尉瞬间就有了最大的动力。
长枪直刺而出,前三点中两点后两点。前趋后避,齐齐整整,仿佛一朵灿烂梨花。瞬间七枪,这是他最快的出枪速度了!
七枪扎出。就听得珠落玉盘一般的清脆响声接连响起。却是那七枪都精准的扎在了斧刃上的同一点。如是受了七枪连击一样,大开大合,张鹤这开山断岳般的斧势骤然一缓——
“当——”一阵震耳的金鸣声!
大斧终究没被那气枪阻在半空中。依旧狂卷而下。狠狠地劈在李姓校尉横持在身前的长枪上。
任何形式的撞击都是由反震力量的,精铁凝炼的枪杆被张鹤这重重一击瞬间都压得有些弯曲。然而合着反震的气力,和枪杆反弹的力道。长枪在大斧离开弹起的那一刹那,李姓校尉手腕翻转中,一个巧妙的回旋卸去了枪身上地绝大多数力量。
双手握住长枪不着力的虚搭在斧头与柄杆的交界处,雄壮的身躯骤然向前一探,锋锐的枪尖再度如一道闪电般扎向张鹤的胸口。
而张鹤刚还在惊诈李校尉卸力的巧妙,却不想反击来的如此快捷,无可招架只得撤回大斧身体向后倒仰,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枪。
但丈二长枪的攻势并没结束,在二人错马的刹那,李姓校尉手中长枪向下击出,直扎张鹤的下半身。但好在张鹤已经拉回了大斧,双臂一荡,厚重的大斧就磕开了李姓校尉刺来的这一枪!
两人再次错开一段距离,然后同时调转马头第三次向着对方冲去。
张鹤彻底抛去了心中的轻视,全神贯注,纵马加速狂奔,手中大斧高举,卷起一阵狂飙巨浪,凝聚全力向对手当头砍下。
李姓校尉知道他力气强大,所以在即将和张鹤接近之时,猛然一勒马缰,坐骑不可思议的转变了一个方向,朝着右侧奔去,如此一来张鹤蓄起全身力量的一击顿时就偏离了方向。
李校尉手舞长枪宛如毒蛇吐信一般直取张鹤的咽喉,枪尖在中途化成五道枪影,虚实相间笼罩住了张鹤的上半身。
李校尉这样在斗将对冲过程中不战而避的情形可谓少之又少,至少张鹤就没想到过,但好歹他神经反应颇为发达,在马背上一松腰上半身完全歪向了左侧。
五道枪痕尽是落空,最近的一道就张鹤的耳稍划过!
可谓险之又险。而两将才交手短短三个回合,就让两军观战的将士看的各自惊心不已。
第四次、第五次……第九次、第十次……
两边终于力乏了。没再对冲,而是盘马交缠在了一起。
张鹤神斧开山,大斧运起,大开大阖,大起大落,势若霹雳,直追苍穹。
李校尉却宝枪惊龙,长枪挥飞,快如闪电,寒光凛冽,遍体纷纷,如雪花散落。
两个你来我往,招招摄魂,处处惊心。两军阵前士卒瞧得大气也不敢出。末后,枪斧愈舞愈快,愈攻愈急,直如两条匹练相似。众军士目眩神驰,连珠彩声轰然而起。
宋军阵前,陈安、吴伯牛等人与张鹤真论起武艺来不相上下,都看的有些入神了。可祝彪绝不会出神感叹,二将这点把式在他眼中完全就是不值一提。
这斗将都打了半个时辰了,还不分胜负,他都感觉有点烦。
你说,你斗将要是与他一个等级的人物来比拼,还看起来有意思。现在只两个一流档次的武将交手,时间一长,祝彪还怎么看的下去啊。
太子军那将领的枪法不错,长枪如是一条活灵活现的长蛇,锋锐的枪尖就是那带着剧毒的蛇头,上下左右晃动中时不时的虚点摇荡几下,为的便是骗过对方然后狠狠地将自己的毒牙埋进对方的**中。
可张鹤的大斧就是披着厚厚铠甲的犀牛,大开大合中劲力十足,你毒蛇再灵活多变,毒牙刺不穿犀牛厚厚的皮层,一切就都白搭。
“叮叮当当——”
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就像是铁匠铺传出的打铁声一样密集,锋锐的枪刃在阳光的照射下,划过一道道耀眼的寒芒。
又一刻钟过去了。祝彪终于忍不住了,“鸣金!”
什么破烂斗将,看了污自己眼睛。
“铛铛铛铛……”
铜钲清亮悠长的声音传入战场上每一个人的耳朵。(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五章 判若两军
厮杀中的张鹤闻之一惊。
怎么回事?自己没有露败啊,怎么阵后就鸣金了?但是军令如山,再是不解,他也立刻打马脱开了战圈。
祝彪身后的中营诸司马,不远处的陈安、吴伯牛、章甫阳,都伸头向着祝彪看。连同全军的将士军官,一双双投向祝彪处的眼光,也都是充满了不解。
“昂……唏律律………”胯下黑色战马人立而起。祝彪一拉缰绳,战马如一道黑色闪电疾蹿而去。
“嗤——”长枪划过空间。祝彪亲自出马替换了张鹤。
一样的丈二长枪,一样的枪簇红缨,都是那么的相同。
可不同的是,太子军李姓校尉忙忙碌碌大半个时辰也没沾一口张鹤的‘血食’,祝彪的长枪一枪就吞噬了一条性命。
枪到人落,沾血的枪尖在阳光下泛着赤色的光彩。
“啊……”两军将士齐齐惊呼,战马三步外,一具破开了胸背的尸体倒地不起,太阳的光泽照射在祝彪身上,如是给战甲镶嵌了一圈银色的光辉。
“还有哪个不服?都出来受死!”
轻轻地拉着缰绳,战马原地打着圈。祝彪长枪指着太子军,高声搦战着。
不服气的就出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趁早完结了这破事儿,早点开打,不出意外的话,中午不耽误进太子军营吃午饭。
张鹤就在祝彪原先的位置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切,手中的大斧都要拿不稳了。
他是听说过祝彪武功厉害的。可潜意识里‘鄙视’着北汉小国,自感觉祝彪就是厉害也厉害不到哪去。
哪知道。那与自己斗了一百多合的太子军校尉,竟连一个照面都从祝彪手下走不过。是的。太子军李姓校尉是先于自己斗了一场,但这绝不是理由。
黄冠面色铁青的看着叫阵的祝彪,他想提起手中的大刀迎杀上去,可李校尉的死吓住了他,真正吓住了他,一招毙命啊。他不敢,不敢迈出那找死的一步。
因为他自己的武力也就比那李姓校尉强上一等。
“给我杀——”大刀终是挥了起来。但不是来应战祝彪,而是黄冠指挥全军杀上。这是中原万年战争中斗将败阵者翻盘的不二法宝。
祝彪微微一笑,终于等来了。“早就该如此了!”
翻身打马奔回己军,一杆红旗举起,战鼓声隆隆,两万三部,一样穿着着相同紫色军袍,独独系着黄色的领巾的宋军,踏着整齐的步法缓缓压向太子军。
祝彪一枪毙敌实在是提升士气。本来因为张鹤与那敌将一番好斗,激昂起来的沸腾战意,现在是更加如火似涂了。
……80、81、82……85。
士气值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如此数值的士气。这支宋军的态度已经能承受的起一场惨烈的决战了。
“嗖嗖嗖……”
“嗖嗖嗖……”
箭矢疾飞,弩矢劲射。如同是两群相向飞行的蝗虫,彼此交叉着泄入两方的军阵中。
盾墙密密,或蒙着牛皮。或包裹着铁皮,大盾也好,小盾也罢。一个个面上都插满了疾落的羽矢。
但是,箭弩终归是有‘尽头’的。当两边的弩兵、弓兵退出了战斗前线时。一万太子军潮水般的用到了祝彪中军前。
宋军兵多,太子军兵少。故而。祝彪敢大大方方的布三才阵,分列左右二翼兵将。而黄冠,虽然自持己军精锐胜过宋军,却也不敢也分三路来迎敌。他就只拨了两千军左右守护,主力倾力一击打向祝彪中军。
斗将竟然一败涂地,黄冠知道此败必会震动士气。这个时候再想要破敌全军就有些笑话了,而只有杀败宋军的中军,赢得这一阵,黄冠却也是把握十足地。
“轰——”
两边的兵将狠狠撞到了一块。就见兵列相交的那一条线,瞬间里倒下了数以百具的尸体,鲜血四溅。
“喝——”齐平海大声的喝呼着,心头燃烧着旺盛的火焰。刚才的碰撞,他一个刀盾兵竟硬生生的把对方冲来的重盾兵给顶爬下去了。而对方这一趴下,可就再没爬起来的机会了。
自己的一双脚,身后同袍的一双脚,对方敌人的一双双脚,在那人身上踩了不知多少会。一开始还能感觉到脚底有搐动,现在已经是一滩烂泥了。
齐平海觉得今天自己的状态特别棒,在撞趴下太子军的那个重盾兵后自己还又干掉了两个长枪手。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啊,鲜血哧溅眼前,一股暴戾就从心底里发酵。
“死——”
一口大刀从对面当头劈下。齐平海瞬间凝足了精神,这是今天自己的第四个目标。
“或许自己就是战场上的人!”齐平海这么的认为。因为平日在训练场上的自己,根本就没有眼下的状态和实力,与自己前头表现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不在一个档次的人。
是鲜血让自己兴奋?是拼杀让自己振奋?
“当——”大刀劈在手牌上,这时的齐平海已经什么都不去想了。一胳膊举牌夹住大刀,上抬、揉身扑进,雪亮的砍刀直捅太子军大刀兵腹部。
“噗嗤……”鲜血四溅。
齐平海愤愤的扭头向后狠瞪了一眼,又让这小子捡便宜了。
看那倒地的大刀兵,腰腹部一个胳膊粗的枪眼正汩汩的流着血。
“杀啊——”一排长枪兵从身边的空列中穿过,长长地红缨枪像是一只推子,当面的太子军齐齐的被推倒在地。
“咚咚……”三把大刀砍在了盾面上,齐平海只感觉着左臂支持不住的往下沉。这还是他今天战场上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被三个敌兵一起攻到。于是。平日校场上已经训练进骨子里的招式被反射性的使出。
弯腰向前,手牌挡在胸背。缩身一个下地翻滚,右手持刀轮圆了一记横扫。
“杀死他……”大刀兵的惨叫声中。接踵而至的太子军士兵两眼发红也发亮的就要挥兵戳到地上。
数杆长枪适时的接应到来,噗嗤、噗嗤,劲力爆发的宋军长枪兵,直接把当面的敌军士兵尸体远远推出了丈外去。
只有一支长枪戳到了齐平海的大腿上,但是被铁甲挡住,枪尖竟然一滑落进了地里。这对长枪兵而言太失水准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黄冠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切,难道宋王‘弄虚作假’,蒙骗了自己一方,他手下军兵的战力这等强悍?
“杀。杀!给我杀死他们——”
不,黄冠不能接受。高举着大刀冲在阵前,他要将宋军全部砍成两截。他要让宋军露出本来不堪一战的面目——
“噗嗤——”利刃入肉的声音。
两名黄冠当面的宋军士兵被拦腰斩杀地上。
“死来!都给我去死——”
嗔目如裂,黄冠手中大刀轮成了车圆,如一道在云中翻滚的怒龙,在空中直直的划过一道道森冷的寒芒,饱饮一命命宋军士兵的鲜血。
一个宋军军侯被撞上。军侯夷然不惧,挺身直立,虎吼一声举起手中一样的大刀相迎。
“当!”
清亮的金铁交鸣声响震人耳。黄冠本身实力就胜过那宋军军侯不知几凡。又是借着马力的暴力一击,如何会是一名宋军中下等军官可以抵挡的。那军侯手中的大刀当即就被击飞了出去,双手虎口迸裂,自然是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撞击。竟血染双手。
黄冠手中的大刀不见一顿,余势犹疾,一道寒光错过军侯的脖颈。热血激溅,人头抛起。
“呃啊——”
凄厉的惨叫不时的从地下传来。黄冠不用低头都知道,定是哪个倒霉鬼被他胯下坐骑给踩踏在蹄下了。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地送入他的耳膜际。
“吼呀——”
“呀啊——”
声嘶力竭的怒吼从前方传来,就见一杆长枪毒蛇般探出,直取黄冠战马胸脯,而另一人俯身挥刀,冰冷的刀锋直削向奔腾的马蹄。
是两名精壮的宋兵,面色狰狞,脸上的肌肉已经是极度扭曲,一双双眸子里都闪烁着热血的复仇烈焰。
不为袍泽的死亡而惧怕,只为袍泽的死亡而愤怒。
厮杀到现在,厮杀进行的顺利无比的宋兵们,这时候竟然已经在精神上藐视太子军,视其为弱者了。
所以,‘强者’死于‘弱者’之手,才让宋兵们这等的愤怒。
这是本该是只有精兵才有的品格。现在的宋兵,远称不上真正的精兵精锐,但这场厮杀中他们自身与太子军士兵搏杀的频频得手,却凝聚起来如山如海的战意如烈火般燃烧在每个宋军士兵的血脉中——
“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