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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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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接手,祝彪发觉果然是如此。金狼军战力下降毋庸置疑,可战斗意志半点不比前辈弱。祝彪冲入其中之后,那是前赴后继无一点惧意的扑杀过来。就算是所有人都做扑火飞蛾,也没一人退缩。

    祝彪只能不停地杀人再杀人,都前进不得了!

    马前的尸身都很快落起了厚厚的一层层,恍如是修筑起了一条拦马墙一样,那些金狼军到最后也完全放弃了刀枪拼杀,而是纯粹的疯狂打马直撞祝彪来。

    这样的疯狂部队,祝彪还从来没在战场上见过。即使是白莲山下视死如归的那一百骑兵,似乎也比不得。

    “将军,冲不动了啊,胡狗疯了!”冯恩江满身是血的跑马到祝彪跟前,也不知是不是都是敌人的血,面色焦虑中蕴涵着一丝可怖。

    “轰轰轰……”胡骑两翼包裹来的的马蹄声,这个瞒不过祝彪。

    “退,后退——”

    “骑兵营、前营留下断后,其余各部后撤——”

    攻如霹雳雷霆,撤若落潮退水。除了云峥一部有些不干净利索外,余下的祝彪本部四营那都是令行禁止,快捷有序。

    轰轰轰,两翼包抄而来的胡骑似螃蟹的两支钳子,狠狠地向中央的汉骑夹来。祝彪侧耳听着动静,亲兵营和前营的三四千骑兵且战且退。

    突然,眼睛一动,时间到点了。

    “撤退,全军后撤——”

    这样的命令就是要垫后的汉军不管不顾正面的胡骑,策马转向,全力向后撤退。

    可是,厮杀缠斗中一些人又怎么可能说退就退呢?祝彪如此一说,事实上就是抛弃了无法撤退的那一批人,将垫后两部的主力撤退保存。

    最前线的将士就成了真正有死无生的死士了!这需要他们自我的决断,是愿意拖下胡骑垫背,还是愿意为那一丝渺茫的生机,不过当面砍来的刀枪,调转马头——

    对于祝彪来说,每每遇到这样的时候他的心就会剧痛无比。即使他依旧在第一线坚持着,可以他的武功那还不是说退就退,说走就走。与普通的麾下将士面临的情况,完全是两码事。

    “弟兄们,跟我冲啊——”

    “将来,来年清明时候别忘了给兄弟们上碗酒啊!”

    “杀,杀——”

    胡骑中有悍不畏死之辈,汉军中同样有奋不顾身之英。

    历经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泪水还是隐隐现在了祝彪眼眶中。

    “杀,杀,杀——”点钢枪下罡风正烈,尸骨零碎,血肉披靡。

    “昂昂~~”青骢马人立而起,前踢悬空,昂首一声嘶鸣里,腰身向后一扭转,接着祝彪勒缰喝两腿夹马发力的劲,青骢马四蹄落地后愣是已经调转过了马首。

    枪身向后横扫,三名扑上的金狼军布偶一样被荡着倒飞了出去。

    “驾——”一声大喝,青骢马四蹄撒开,快如流星一样冲飞出去。满值的统帅真的是恰到好处的把握了战场。

    断后两部汉军主力正好与左右包抄来的两翼胡骑擦肩而过,辛辛苦苦整兵而来的胡骑,只吃到了汉军策马奔后荡起的尘土。

    “开弓!”谢叔延的语气坚烈,望着东面先赶来一步的胡骑,杀气盈胸。他一个字都没有忘记祝彪出城前说的那番话,今夜就是死也会牢牢地钉在阵地上,给突袭之军保住生的退路。

    每一名步弓手都将长弓扯得浑圆,眨也不眨的眼睛的盯向东侧飞奔而来的胡骑。黑夜中马嘶人鸣,蹄声如雷。

第三百九十八章 这一仗啊……

    “放箭!”来敌已经进到百二十步,谢叔延一声令下!

    弦响一片,呼啸的利箭闪电般射出!第一排弓手射完,立即后退,第二排随后补上!弓似满月,箭似流星,汉军阵前箭如雨下。om

    “冲,冲进去,踏阵破敌。”领兵的胡骑万骑长拨开射来的箭矢,大声的吼叫着。

    汉人威力强劲的重骑兵不可能跑去偷袭大营的,十多里路跑上一乘到地方的重骑兵可能就只能走了。

    如此也就是说,汉人偷袭大营用的就只能去轻骑。自己只要击溃眼前的汉军战阵,封住汉骑回城的道路,那今夜里损失就是再大也值得!

    在沙场上征战了十多年的他,就从没见过像北陵城里的骑兵这样速度如此快的汉骑。遇上了简直是追不上又逃不过,跟之前遇到的汉骑完全两码事了。就像是这支骑兵所有战马都是名骏一样,太有威胁了。

    所以,机会在眼前,不可以怕牺牲,命令立刻传下了去。

    “哦——哦——”七八千胡骑得令之后急速的战马立刻提升到了疾驰的地步,纵马冲出,在银环、铜环胡将的带领下疯一样向前剽进。

    嗖嗖……

    胡骑的反击开始!

    两方箭雨在头顶不停交过,不停交叉落下。黑色的夜幕对双边儿都有着相当大的影响,但这个时候谁都不会退缩。

    轰轰轰,西面也响起了滚雷一样的马蹄声。

    “步弓手——”谢叔延将令发下。

    整齐的脚步声中,两部的一千五六百名弓箭手从东侧转向了西侧,顺着阵营中刀枪重甲兵间的空隙快速涌到重盾兵身后站定。一阵叮当的撞击声后,所有弓手纷纷挽弓在手,锋利的雕翎箭一支支搭扣在弦上,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眯缝起。

    “放箭——”

    不需要谢叔延亲自下令了,射声营校尉冷声一喝,千多名弓手瞬时高高举起将手中的长弓,‘嘣嘣~~’的弓弦震动声中。目光充满杀机。

    “嗖嗖嗖——”

    锋利地箭矢掠空而起,在空中交织成一片死亡乌云,致命的雨点铺天盖地地向着冲锋来的胡骑头上罩落下来。瞬时间,凄惨的嚎叫声就冲霄而起。

    但这并没有阻挡得了胡骑冲刺的脚步,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西门胡骑万骑长选择了与东门同伴一样的策略。不惜代价。不惜牺牲。直接将城门外这座单薄的汉军阵营给撞零散了。

    狂乱地马蹄声越来越响,胡骑迅速接近——

    更为密集的箭矢被胡骑射出,箭矢若暴雨倾盆,两侧的夹击下短短阵前三箭。就倾斜了五万支利箭以上。

    胡骑阵中,一马当先的一名银环胡将挥舞着狼牙棒打飞了射来的十几支箭矢,眼睛中冷色更厉,沉重的狼牙棒已经做好了嗜血的准备。

    汉军步甲之阵,对战胡骑冲锋之骑。两个颤抖了百多年的老对手,在这北陵城外再次出现在了战场上。

    马嘶人嚎,血溅刀飞,沉重的长盾与燕尾盾虽能挡住战马的疾撞,可盾牌之后的汉军士卒却没那个力气承受马匹撞击的剧烈反震。

    一骑骑冲锋的胡骑就是一颗颗射出的清道炮弹,撞击在重盾上,那就是打中了保龄球。瞬间的冲撞,搏命的一击。是胡骑正面破除汉军刺猬乌龟壳防御模式的必须选择。

    鲜血淋淋,肢体残飞。战马与将士的惨叫呻吟声。在黑夜中直令人惊悚。带着刺入马匹体内的长枪胡骑依旧在死命冲刺,即使长枪刺进了马匹的心脏,巨大的惯性也能让它们从未一颗巨型保龄球,狠狠地砸在血肉筑成的汉军军阵上。

    重甲兵和胡骑地对抗近乎是在以命博命地兑杀。重甲兵的刀枪上砍骑兵,下砍战马。挡着胡骑不死即伤。可是人类那脆弱的身躯也同样阻挡不住战马的冲撞,在汉军重甲兵把马背上地胡狗或是战马捅死捅伤的同时,他们本身也大多会被疾冲而至地战马给撞倒、踩死。不管那战马是死的还是活的,是健康的还是残废的。

    两军将士就像夏收田地里被收割的麦子。齐刷刷的倒卧在地。人命在这一刻卑贱的连路边地野草都不如,每一瞬间。每一喘息,都有鲜活地生命在消逝,只片刻功夫,阵前便倒下了上千具人马地尸骸。

    “杀杀杀——”

    胡骑万骑在继续悍不畏死的冲锋汉军的步阵,一次铁与血的撞击,没有谁真正的胜利者。而眼下的黑夜,也使得这种拼杀流血的速度更加快了。

    前排倒下了,后排地顶上,前赴后继。这就是两军眼下的战争,舍生忘死,从无畏惧!

    “嗷嗷嗷——”

    胡骑又来了,血色的冲锋持续而又猛烈,就像一波又一波地巨浪狠狠地拍击在汉军军阵凝聚起的这道堤坝上,前一波被撞成了碎沫,后面又一波立刻又冲上。

    “披甲,上马——”李延大喝一声,时刻准备着的虎贲营立刻动了起来,

    一**的冲锋下,汉军步阵变得残缺霍霍,宛若被狗嘴啃了一口,胡骑也渐渐失去了先前的锋锐。阵前躺到了太多的尸体了,人的尸体,马的尸体,阻挡了战马冲刺的速度——

    “弟兄们,上马,随我杀呀——”

    胡骑东西两部的锋锐消退了,黑暗中谁看不太清晰,但从看不到处传来的马嘶人鸣声中就可知道,胡骑十有**在调整着部队。

    东西两座胡营里驻扎的可不止一个常备万骑,即使留下留守部队,两边也能各拿出两支万骑来。

    但汉军,虎贲营同样也是接替步甲而战的第二军。

    这是一支能够令所有汉军步甲感到信心十足的力量,有虎贲营放在身后,他们心底就有最为充足的勇气。这可要比虎贲营打前锋,然后步甲接应他们返回阵里,最后打二战,可好多了!

    一个是自己身后有坚强的后盾,一个是自己给坚强的铁甲怪兽做后盾,心理的变化就能左右步甲两三成的战力斗志。

    “轰——”狂乱地马蹄声中,分为东西两部的具甲铁骑横冲直撞入第二杀来的胡骑当中。兵刃互击,战马悲嘶,铁蹄翻腾下血雨肢残漫天横飞。战事的惨烈瞬间升华,具甲铁骑的光芒宛如放飞的烟花那璀璨夺目。

    “嗬——”

    李延大喝一声,手中大刀如一条怒龙般劈砍而下,锋锐的刀首呼啸着划破黑夜,犹似一道白芒,斩开夜幕。

    大刀轻易地斩断了一名胡骑握着的长矛,刀刃斩破头盔没顶而入,直砍到胸膛。颅骨、胫骨、胸骨,一连串的骨头断裂,清脆地碎裂声清晰的传入李延耳朵。拔起大刀在头顶一旋,再度顺力向右劈下,拦腰横斩了一名手持一样大刀的铜环胡将。

    上翻下飞,刀花朵朵,血花一样的朵朵。直到一名刀首没入胸膛的银环胡将两眼一凸,眸子里凶芒依旧,将手中的兵刃抛落在地上,双手抓住刺入自己胸膛的大刀死死不放,李延这才停下了杀人。双臂一交,大刀抬起那名银环胡将挥出了战马,来回舞起抖动,鲜血如注一样从那名银环胡将的胸膛流下。

    这是,带起一道血色的浪花,一道寒芒忽的闪烁。穿过了李延身边一名亲卫的脖颈,继续向着李延呼啸刺来。

    “叮——”

    及时收刀,刀首还挂着一具尸体,李延大刀挥摆里生生硬磕出去。清越的金铁交鸣声中,另一银环胡将骤然刺来的长枪无能建功。

    眉目狰狞,声嘶力竭地怒吼着,胡将第二枪闪电样再刺!

    “哼!”

    李延怒哼一声,抛下手中大刀,拔出腰刀磕挡下了这一枪,战马却半刻不停的交错而过。银环胡将还等着李延拨马斗将,却见一群身披厚厚铁甲的李延亲卫骑兵已经冲刺而至,一杆长枪、一口大刀精准的架向胡将的第三枪,这二骑当然是虎口俱裂,刀枪齐飞。可是不待胡将解决这二骑,另有三骑就又尾随而至了,三支锋锐的枪尖划过三道耀眼的光芒,照着他头胸腹部等要害处就狠狠扎下。

    胡将依旧轻松地应付过去了再一次的合击,可是滚滚铁流永远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只是第七次还是第八次,一口大刀砍下了他一支臂膀,顷刻血流如注,随着又一口大刀的竖劈,胡将颓然从马背上翻落。

    “杀——”

    咆哮的怒吼声,虎贲营的意志就代表着毁灭。

    城下惨烈的厮杀声顺着飘荡的夜风传入乌维驮的耳中。

    壮硕的身躯骑在一匹纯黑色骏马上,一旁是冲天而起的熊熊火焰,正剧烈燃烧在前营,热浪滚滚让人只感觉是到了盛夏。

    所有的器具器械被大火吞没了,这些自己辛苦了一整个冬季,浪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做出的玩意,化作了一个个巨大的火把。

    烧吧,烧了也好。自己就再也不用挂心了!

    两翼包抄的队伍也没能截住汉骑,东西门兜底的兵马,似乎也被汉军步阵牢牢挡在了城门口外,这一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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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九十九章 龙蟒之人,翻云覆雨

    残破的城墙,斑斑的血迹,裂痕横生,垛堞平没,无一不在向人说明北陵城下那发生过的一场场血战!

    “吁!”武恒飞勒住了战马。////。。锐利的目光从城头上警卫的战士身上扫过,每一个人都是那样的专注,无数支弓弩都已经对准了自己一行,所有人都是刀枪明亮,衣甲束身,目露杀气,面毅志坚!

    “收起弓弩!”祝忠的声音在南城瓮城上响起,“来者可是武帅?小将祝忠。”城下的皓老人祝忠看着就像武恒飞,可是,为什么会这么老呢?

    “正是老夫!”祝彪的弟弟,祝忠。武恒飞抚须笑了!

    “开城门——”

    咯吱吱的城门开启声中,祝忠带队城下迎列,一边派人火速向将军府传递消息。真是太意外了,北上大军的影儿都还没见,远在延东的武恒飞却到了城前。

    “驾驾……”祝彪打马前奔。

    武帅到了北陵,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虽然由他统领二十万新军北上比较能令人放心,可他来了延东怎么办?换人守了?

    “是河东的肖仲明替了老夫位置。他部兵马,柏平山一战里被抽调一空,朝廷已经将河西与河东合编一处了。”武恒飞表情略有复杂。他‘靖边将军’换做了眼下的‘平北将军’,职位是升高了整一个层次,但相应的北汉军力则损失了半数。

    如有选择,武恒飞宁愿做一辈子的靖边将军。

    小半年时间的避守,祝彪对外界的信息极度的匮乏,虽然昨天夜里宋滢竹已经到了北陵城内,因为乌维驮昨天就开始撤军了,今天上午连城外的最后一部胡骑也车马北去。可宋滢竹说道的尽是江湖上的消息,以及祝明这些时间里的收获,国之大政她注意的太少了。

    “大周到底是怎么回事?真要等我北隅六国彻底打烂了,打残了,才出手?”没有大周的支持。眼下北隅六国何以速胜胡狄二族?

    陈国不就要国将不国了么?陈国若失,胡狄兜底从东杀向北汉来,罗明江以北地区怕都要不保!

    “大周?哼,他们那五十万兵马早停在卫国、中山不动了,更可气的是年后时节。中山也把北运的钱粮物资给停了……”

    下午太阳偏西时分。二十多万新军、老军、中山军混编的部队开到了北陵城下,武恒飞拉着祝彪等北陵诸将在军中走了一圈,手指点向最后尾的小五万新军。“看到没有?皮甲!是皮甲!”

    没有了中山国的输血,冬季里召集来的二十万新军。四分之一将士都连铁甲也装备不上了。眼下北汉朝廷诸公的俸禄减半,全国上下官、军俸禄减三层。

    “大周倒是想干嘛?难道真像看到北汉倒塌不成?”暗面消息知道的远比武恒飞多的祝彪,心底里真的发寒了。他现在都要怀疑,是不是大周要‘收封国,复疆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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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平城。王宫大内含元殿上。

    脸上许久日子都不见笑容的汉王,今天面容温和了许多许多,大殿上低凝的气氛也减轻了许多。

    北陵之围告解,城中兵马死伤虽不少,但主力仍在,兵甲器械更是一样没少。数月的敌我之斗中,守军反而还缴获了不少汉胡两军器甲。可以说近月来一直困扰衮衮诸公的新军器甲问题,已得到圆满解决了。

    “王上,开春之际战马正瘦。乌维驮又受此之挫,单凭其部之力不到盛夏难有再复来之危。我二十万新军得器甲,再有数月空暇编整,胡骑复来之时未不能战。

    只是,柏平山惨败我军名臣宿将折损惨重。二十万新军编整之时以营为制自然可行,但到战时……

    臣请王上开恩,赐免南逃诸将的败军之责,或准其先在军中效力。戴罪立功。”

    原先的太尉王麟书已经被罢职还乡了,折损了全国半数军力。其罪因虽然在李辉祖身上,但是人死事清,夺去了李家封赏,拿掉了李家家兵家将也就是了。王麟书贵为太尉,责任就自然地挑起了打头,能罢职还乡已经是姬钊看在老臣子份上开恩了。

    当然,对于李辉祖的‘北征’,姬钊本人又岂能无责任?

    君王岂能有过?过错尽在其下臣工身上罢了。

    原兵部尚书蔡珽慎继任北汉太尉之职,而且兵部尚书的位置还继续坐着。非常明显,他被汉王依之为肱骨了。

    这对祝彪相当的有好处,因为他与蔡珽慎的关系很不错。而今日蔡珽慎上奏的这档子事,虽然七成的用意是在收拢柏平山一战败亡南逃回的那一批将领‘忠心’,但另外三分心思,也是想着给一些人表表功,提提位。

    姬钊眉头一皱,挥手就想让蔡珽慎退下。但是,心里不能不承认,蔡珽慎的这番话真的有道理,切中了新军的死穴。冬季编练的那二十万新军,合格能战的将校实在是太少了。

    “罢了,就依爱卿之言,免了这群鼠辈之罪。责命兵部速速理出一份名薄来,孤王要亲览。”

    “臣遵旨。”

    这一对奏结束,殿上的气氛就更松动一些了。蔡珽慎退入武班席,立刻就收到了不少朝臣善意的目标。比如说云瀚!

    有了王上殿上的这一句话,儿子的罪就没有了。云峥守在北陵城也有几个月了,没功劳也总有苦劳吧?再缓一缓时间,走个门路从禁军里把他弄出来,下到新军中至少也是一个平级的中郎将。

    “传孤王旨意,骁骑将军祝彪,定策有功,坚守北陵更造化于国,晋安倍将军!”

    “臣遵旨。”刚刚入列的蔡珽慎,又一次出列领命。谁让他还兼任着兵部尚书的位置呢。安北将军的大印要赶紧的铸造了。

    余子良在下面心里乐开了花,安北将军,才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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