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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祁一口米饭一口干白菜沾辣酱,时不时的再夹一口菜,吃的那个香啊。一口气吃了三碗高粱米饭。
苏宴昕在旁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还真是大少爷做派,速度不慢但是丝毫不粗俗,不过你能不能不学四五岁的小孩吃晚饭一抹嘴?
“阿姨,你做饭真好吃,我好久没吃过这么想的饭菜了!”放下碗,荣祁就开始拍夏梨的马屁。
夏梨一脸的骄傲,说:“这可不是我做的,是昕昕!昕昕做饭是我们家最好吃的!”
得,拍马腿上了吧!苏宴昕看他一眼,城里人真不是在。明知道饭菜是谁做的,还这么说。
人家荣祁丝毫没不好意思,而是顺杆说,“可不是,我现在连做粥都不会呢,昕昕真是厉害,这也说明是阿姨你教得好啊!我也要和您学学回家给我爸妈做顿饭,让他们也看看我的厉害。”
夏妈妈被他两句话就逗得合不拢嘴,“行,那你在家多住几天啊!想吃啥和阿姨说啊,阿姨给你做!争取让你多张长肉啊!”
荣祁咧嘴笑了,忙点头答应,“哎,那就麻烦阿姨了!你们一家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夏梨摆手,“啥报答不报答的,外道了不是,就拿阿姨家当自家啊,别客气。不过,你再可别自己去龙伏山了啊,谁知道哪里有没有狼……吃人的野兽啊!”刚要说狼,才想起来,人家就带着一匹狼呢。
“哎,哎,我以后一定不乱走了!”
26、第二十六章
八十年代以及之前,家家基本上都是自己做衣服鞋子,有钱买都买不到现成的。买布什么的都需要拿票,没票有钱都买不到。每家的票都是固定的,苏家到是有不少布票和粮票。人家可没钻国家空子,人家那是换来的。
在八十年代后期对于这些管的相对来说宽松些,允许了小买卖。
小镇上倒是没有几个做小买卖的,即使国家政策已经放宽,但是根深蒂固的想法不是一时半会消除的了的。在保守封闭的小镇没有谁去尝试,夏梨是第一个。他也是在儿子病的那一年去过县里也去过省城,看到有做小买卖的,也知道国家允许的。他卖过自己做的糖葫芦和麻花还卖过从县里批发的冰棍雪糕!有钱的拿钱买,没钱的拿票换。总之,夏梨手里攒了不少的票。
家里也有余下的,量了量荣祁的身板,就开始下剪子开始做衣服,然后缝纫机突突突的响。
一天的时间,夏梨不禁做好了衣服裤子还做了一身厚的棉衣棉裤,都是新棉花。衣服和裤子都是那个年代的好布料灯芯绒做的。宝蓝色的,穿上正经挺好看的。这布料可是夏梨准备给苏寂然做的,现在给了荣祁。
荣祁拿到新做衣服裤子棉衣棉裤,抿了抿嘴角,穿好,觉得真暖和。又把苏妈妈给苏宴昀做的薄棉鞋找出来给荣祁。
说,“棉鞋你先穿着宴昀的,明天啊姨就给你做双新的。保管你一冬天脚都暖暖的,不会被冻脚!”说起来荣祁的脚面上有两处铜钱大小的冻疤呢。夏梨看到心疼的呀!
荣祁只是低低的应了声。心想,苏阿姨真好。为什么小希的母亲可以这么狠?荣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两人只差五十五天,他这是代弟受过呢。说起来以前他妈总是很关心荣希他还为这看荣希不顺眼,每次都会弄哭他。经过这一年,他心里很复杂,对荣希同情有之(有那样个妈),心疼有之,唯独没有了嫉妒。而且还庆幸:幸亏自己被抓了。要是那个走路时间稍长一些都会上喘的小弟,说不定真的早就见上帝去了呢。
他不相信,他被绑架,小希的亲生母亲丝毫不知,从当初可以在□个月时把孩子流掉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狠,不愧流有j国血统。虎毒还不食子呢,他都枉为人母,不,枉为人!
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他想在这里多待些日子,而且,他的身体似乎不太舒服,直觉呆在苏宴昕的身边会好很多,因此他也没想着那么快的联系家里。
荣祁真没在别人家赖着不走过,所以,看着苏家明明自家很穷还每顿都给他吃小灶很不好意思。虽说决定以后报答他家,但是目前还是在白吃白住的,因此他还是决定把那根金簪子送出去。虽说昕昕一直强调这是古董,但是在荣祁眼中这就是一根金子做的,古董他家不少呢,没人当回事。听昕昕的意思这玩意以后会很值钱,嗯,回去了多弄点送给昕昕。
夏梨不要,说,“小祁啊,听姨话,搁起来留着啊。姨可不能要!”
“阿姨你就收下吧,这就一见面礼,要不我都不好意思住下了!”荣祁就不信他还送不出去了。
夏梨一听这话一瞪眼,“有啥不好意思的,想住啥时候就住啥时候,你住着姨就高兴,啊,听话,收起来!”
荣祁也坚决,“阿姨,你要不收明天我就回家!”
夏梨推辞不过,接了过来,“那行,姨先给你保管着,到时候娶媳妇了姨再给你媳妇!”
一说到媳妇,荣祁也挺挂不住的,摸着脑袋呵呵的笑,“什么媳妇呀,我现在还小呢!”一说到媳妇,脑中闪过苏宴昕一张漂亮的脸,荣祁暗想昕昕要是女孩就好了,要是他妹妹……荣祁一回头就看到坐在炕头拿着苹果啃的小女娃……
呃,还是算了。
在吃晚饭之前,苏寂然骑着他那处处响的破二八自行车回来了。也带回来了水库具体的打渔日期——腊月初五。
没剩下多长时间了,每年也是那几天。每年苏寂然在水管所,所以能分到十条八条的,今年就没有了,所以苏寂然挺不是滋味的。
吃过晚饭,天还没有黑。苏寂然买回来几斤水果糖,给几个孩子一人分几块然后放了起来。打算留着过年的时候再拿出来。
苏宴昕手里抓着两把橘瓣糖,注意力则完全没在这上面。他在支楞耳朵听着爸爸说的关于打渔的事呢,他还打算搀和一脚呢!
当然这事得瞒着苏爸爸苏妈妈。他们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带让他去的,就是瞧热闹都不行。
说起来这水库虽说名义上是公家所有国家的财产,但实质上却被小镇上的地痞无赖地方官给霸占了。当时小镇上有四句顺口溜:曹家政府,邵家水利;刘家水库,杨家苗圃。
曹家是指小镇政委书记,马上要升到县里的曹保成;最开始也是由水利管理所所长升上去的。
邵家是指曹保成的妻弟邵宗仁,也是因为他苏寂然的转正被压下。邵宗仁现任水利管理所的所长,这回曹保成升到县里的话,镇委书记十有□是邵宗仁的。
而刘家倒是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只是哥们多,兄弟七个,个个都是地痞子,打仗哥七个一起上,心狠手黑,所以在小镇上没有人敢惹,而且哥七个都是水库管理所的工人,就是邵所长都得给人家些面子呢,而七人更是以水库为私有,水库中每年除了政府打的鱼外,就是刘家哥七个打然后外卖,政府还有水利所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每年都是公家的钱买鱼苗往水库里撒,但卖鱼的钱都被瓜分了。)
杨家是哥三个,也是泼皮无赖的那种人。他们所在的苗圃则是在小镇去往县里的中间,也是在云池水库沿岸,可以说这四家中最讨人厌的就是杨家。苗圃因为大多数人家都以栽种果苗树苗为生因此而得名。杨家哥三个则是在苗圃村的两个进村口,谁家要卖或是来买果苗树苗的都必须先到他们兄弟家,把他家的先买完,再轮到别人家。
而且这里面还有说道,就是谁家给他们的抽成大接下来就轮到谁,要不给抽成的话,也许你家的果苗什么的就卖不出去,就是卖出去了,你家的玻璃什么的也会隔三差五的被砸。而且不只这样呢,他们哥三还养了十几条的狼狗,谁家有怨言的话就放狗咬人。而且平时的时候,那些狗很少拴着,害得别人都不敢从那里路过。
在苏宴昕的记忆里,因为家庭原因大哥用自行车驮着鱼到县里去卖,就因为没给他家送礼,大哥还被十几条狗围攻呢,最后还被狼狗咬了两处呢。虽说这时这事还没有发生,但是也够苏宴昕记恨他们的了。所以,对于雪狼的暂住苏宴昕是举双手双脚欢迎。你狼狗再厉害还能和真正的狼叫号吗?
以前杨家再厉害也是在他们苗圃的一亩三分地。
这四家可以说是小镇一代的一霸,而且这四家相互勾结,相互掩护。以前还好些,小镇附近的村民到水库中网个鱼什么的并没有什么人来管,顶多警告一下。
然而自从前两年杨家的儿子娶了刘家的女儿后就开始膨胀了,也把手伸到了云池水库上,而且心狠手辣。当时先后有几个村民去水库打鱼,被杨家发现后硬是带着十几条狼狗把人活活咬死,然后抛尸到水库中,以失足落水了事。之后陆陆续续的又发生过几起类似的事。
然后水库是谁都不敢去了。可以说是提水库而色变。
所以,要是明着来苏宴昕是怎么也过不了父母那关的。
苏寂然自然不知道他儿子心里想什么,让两人带着两个小的出去走走消消食。苏宴昕先扯着俩小的先回了小屋,把那两把糖平均分给了两个小不点,首先贿赂好。
开玩笑,带着两个小娃娃怎么踩点儿啊!没错,他就是打算先找个好地方,来个闷声捞大鱼。谁知道等他们二网三网下来还有没有剩啊,他得给自家弄点储备粮食先。
苏宴昕打点好两个小的,然后往兜里揣两把瓜子,装得满满当当的。戴上妈妈织的帽子、围脖和手套,全副武装。荣祁自然得跟着,苏宴昕把苏寂然的狗皮帽子给荣祁戴上,又找出了棉手闷子,得,还挺是那么回事的。
拽着荣祁就往出走,苏宴昕那小屋要是想出去必须得经过大屋,于是被盘查也在预料之中了。
首先夏梨开口了,“哟,穿这么厚实,这是打算干啥去呀?”
苏宴昕边走边回头交代,“我们俩四周溜达溜达,一会儿就回来了!”说完也不听夏梨说什么就跑出了屋。
要说苏宴昕不怕狼狗那是不可能的,但咱不是有比狼狗还厉害的雪狼在么!他又不是和刘、杨俩家去硬碰硬去。他只是打算在不被他们发现的前提下找一个云池水库的分支处下网。
27、第二十七章
呼,出了南隅还真冷。虽说水库和南隅只隔着一道山包,但那温差可不是一般的大。虽说早就知道南隅以外的地方已经开始下雪了,但知道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外一回事。前几天,南隅还下着雨呢,他和妈妈还上山去采蘑菇了呢。这仅有一山之隔的云池水库都结了厚厚一层冰了。窝在家里的小孩第一次这么切身的感受温差之大。
“昕昕,咱们这是去做什么?”荣祁对于苏宴昕那套出去溜达的说辞是压根不信,虽说没见面几天谈到完全了解是不可能,但不妨他看到苏宴昕那坏坏的仿佛即将要去偷鱼的小猫咪一样的表情,他就知道昕昕一定要去做点什么‘坏事儿’。(你真相了,还真是偷鱼)
苏宴昕翻了个白眼,心道:没事那么聪明干啥,“还能干什么,就是领你熟悉熟悉四周的环境呗,你还怕我给你卖了啊!”
棉鞋走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起。荣祁看着旁边的小孩,针织围脖上面都是哈气变得白白的霜,连带着眼睫毛上都是白白的,一粒一粒的吃着瓜子的时候,就能瞧见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然后又从兜里翻翻淘淘的抠出来一块橘瓣糖,揭开包装纸递给自己——
“喏,张嘴,啊!”小孩笑呵呵地说,语气里是止不住的笑意,连着那白白眼睫毛的眼睛都是弯弯的,可爱极了。
荣祁受蛊惑一样接过那块糖,弯弯的橘瓣糖确实散发着橘子的香味,他接受过的教育告诉他不可以随便吃外面不干不净的东西,他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普通的糖果,但是昕昕给的糖果好像格外的香甜,甜过以往吃过的那些,让他忍不住细细的品尝。
“挺好吃的”荣祁笑了,用带着手闷子的的手给苏宴昕擦了擦眼睛上的霜。
苏宴昕不乐意了,“都说了不许叫我昕昕!”
荣祁问,“那叫你什么?小白?”
苏宴昕拐了荣祁一下,“也不许叫我小白,叫我宴昕!”
这下荣祁不乐意了,苏妈妈叫昕昕,苏大哥叫小白都行,怎么的他叫就不行了,还说要罩着呢,这都没拿当自己人啊,荣祁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最终还是苏宴昕妥协了,昕昕比起苏苏宴宴来还是强点,昕昕就昕昕吧。
两人走走看看,最后选了一处非常隐蔽的地方,这是个面积不算小的水洼,能有百十平米左右。云池水库南岸离南隅只有二里多的距离。以一座不算高的山为分界线,南面属于南隅的范围,北面则属于云池水库范畴。而山的北侧一直到水库水岸线这中间一块儿则是栽满了灌木丛品种的柳树。而这处水洼就藏在灌木丛中间处,很少有人能发现这里。
既然地方都选好了,当然往回走了。
既然地方都选好了,得先把空间里的鱼塘挖出来啊。于是苏宴昕连着两天晚上在空间里挖鱼塘,终于在小屋旁挖了一个直径三米深一米半左右的鱼塘。用水桶一桶一桶的把小河里的水倒入鱼塘内,直至还剩二十厘米满为止,然后又提了半桶的水潭内的水。
空间内的鱼塘搞定!
只是鱼塘搞定了,还没有鱼呢!
他决定利用还没开始打渔的这几天先练练手,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只是他没等他去凿冰捞鱼呢,首先一个“大危机”就到了。
自从苏宴昕醒过来到现在,他已经在家闲了三个多月,还有十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
晚上苏宴昀回来的时候,带来了苏宴昕班主任最后的通牒:期末考试必须参加,成绩不好?对不起,请留级。
对于苏寂然和夏梨的担心,苏宴昕是万分没注意到。他原本也只想参加期末考试就得了。他可不想和大哥一样天天起五更睡半夜的。
这两天白天带着荣祁还有雪狼漫山遍野的跑,就是麻雀都逮了不老少,晚上就专职挖鱼塘,这鱼塘也挖完了,麻雀也打过瘾了,拎着一串麻雀回来,正赶上大哥苏宴昀到家。一个月前,苏宴昀通过几个初中老师的考验终于如愿以偿的变成了初中一年级的学生,而且一五年级学生答初中一年的其中考试卷只差三分语文卷面分而满分,拉了初中生第二名的二百多分。以绝对的优势升上了初中,成为小镇上第一个跳级的学生,可以说,苏大哥苏宴昀已成为了小镇家喻户晓的模范好学生了。
而身为模范好学生的弟弟竟然休学了一年多,所以苏宴昕的班主任火急火燎的找了苏宴昀好几次,都是让苏宴昕尽快来上学。这一次,竟然发下狠话说,‘如果不去上学的话期末要是考不好就让苏宴昕留级’。
苏宴昕一听就傻了,他是真不想寒冬腊月的去上学,他以为以苏妈妈的宠爱政策他最起码可以逍遥到来年的三月份呢!
苏宴昕眼珠一转,首先发表自己的立场说道,“爸,妈,我也想去上学啊,只是咱家只有一台自行车,还是我爸的。我看大哥每天自己骑都费劲呢,要是再带我的话,肯定不行的。”说完瞪了一眼苏宴昀。
苏宴昀本来刚想插话说他能带动小白的,结果被自己二弟一瞪又咽了回去。转而帮着溜缝说道,“是啊妈,小白身子也不太好,要不再等等吧?”其实,这几天水库已经冻死了足够经得住人过了,苏宴昀都连走三天了。而且这么走,近多了,半个小时就到小镇边上了。从大路走就是骑自行车的话也得一个小时多。
苏妈妈白了两个儿子一眼,说道,“这就不用你担心了,而且,昕昕的身子老早就好了,就是我这当妈的心里舍不得,让他在家多陪陪我罢了!再说了,你爸也说了,等正月时去你们表姑家走亲戚时给你们哥俩一人买一辆凤凰牌的新车!”
俩人一听有新自行车,高兴坏了,不过苏宴昕理智尚存,他还没解决上学的问题呢。
“妈,那我下学期再去吧!”苏宴昕抱着苏妈妈胳膊撒娇。“你也说了,得正月才给买自行车呢!不骑新自行车我就不去,妈!”最后一声拉得长长的。
苏妈妈用食指点了点苏宴昕的脑门,“多大了,还和妈撒娇,也不怕你弟弟妹妹笑话你,你看荣祁还在旁边笑你呢!”夏梨语气含笑的揶揄到。
苏宴昕转头瞧瞧正在看小人书的两个包子看俩孩子压根就没打算搭理几人,然后看着荣祁一挑眉,问:“你还笑?”苏宴昕自己以为挺有气势,但看在荣祁眼里则是昕昕在想自己撒娇呢!于是赶紧摇头,尽力的往下拉止不住上扬的嘴角。
得到满意答案,苏宴昕对夏梨说:“看吧,妈没人笑话我,你就别让我去了吧!我想在家多陪陪你和爸呢!我保证期末给你们拿回来双百!”说完踮起脚尖“叭唧”就在夏梨脸上亲一口,还摇了摇夏梨的胳膊,娇嗲着问“好不好么,好不好么,妈——”妈字叫的一波三折。苏宴昕为了能晚些去上学可谓是不择手段了,把老脸都舍出去了。
“爸,你也帮我劝劝我妈!”
苏寂然被儿子逗得笑个不停,一听儿子要自己帮忙,刚要吱声,就看到老婆大人瞪了自己一眼,于是改口说道:“自行车爸爸都给你借好了!车胎打气就能骑!”
苏妈妈乐了。
苏宴昕蔫了。
最后无计可施的苏宴昕往炕上一趟,说,“明天我就不去,看你们能怎么着,一个一个的都狠心,外面那么冷,就让我去上学,那些个东西我自己都学完了,我都看到六年的了,反正我就是不去。”
看苏宴昕耍无赖还真是蛮新鲜的,夫妻两人看得津津有味。最后,荣祁忍不住也跟着劝道:“阿姨叔叔,要不就听昕昕的得了,昕昕真的很聪明,去了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在家陪陪你们呢!就听他的吧,期末要是考不好在惩罚他不许旷课,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夏梨和苏寂然就坡下驴,“那就这样吧,儿子期末可得加油啊!”
苏宴昕一听爸爸妈妈答应了,立马骨碌起来,一人亲一口,“爸妈你们真好,我最喜欢你们了!”
“你这孩子啊!”看在孩子这么高兴,夏梨和苏寂然彼此对视一眼,意味相同,孩子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