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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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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寝间之前,孔词如是说。

    “不妨。”澹台王图微笑,随口应道:“我也爱穿红。”

    孔词默然矗立,斗笠沉纱一片漾动,片刻,才挤出一抹笑容。

    “那就不打扰啦,姑娘自便。”

    微一颔首,纤细若断的腰肢一折,风一般卷了出去。

    澹台王图玲珑心窍,立时醒悟:“不好!这孔家小姑娘心思不浅,她定以为我向她示威呢!”

    孔词在船中发现了二人后,命人回船取两件大氅给二人裹身,一并接上去,还让出自己的舱房暂作安置,将衣箱、屉柜里的衣裳通通翻出来任澹台王图拣用,丝毫不吝惜。

    澹台王图的身段比她高挑,丰润处更是过之,裙腰甚不合身。

    从上舱到现在,整艘船上触目所及,俱是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一个个柳腰窄臀、宛若风中的稚草,以澹台王图的傲人身段,硬要挤进她们小小的衣襟里,忒也难为了些。孔词固然表现得慷慨大方,亦有几分不得不然的无奈。

    澹台王图挑了件滚金边儿的柳红绫罗小兜搭配,肩臂再裹一条金红薄纱披帛,对镜梳了个蓬松俏皮的堕马髻。

    虽已刻意放慢速度,外室依然悄静静的,丁保既未离舱,也没再见孔词进来。

    澹台王图小坐了一会儿,揽镜自照,幽幽暗叹:“小姑娘年纪轻轻、挺有心思啊。宁肯站在门外枯等,也非得等着我先出去不可?得了,谁让我遭到了这个乱惹桃花的贼小书生,毕竟,能得这位孔词垂青也算不小的本事啦!不过这事儿关键还得靠小书生你自己,这回姐姐我帮不了你太多啦。”

    放落牙梳,袅袅而起,自屏风后头转了出来。

    丁保正皱眉坐着,眼前一花,乍见一名裹金饰红的雪肤丽人款摆而出。

    澹台王图本就艳若桃李,容貌身段气质俱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存在,被束腰金裙一衬,焕发一股前所未见的优雅,彷佛洗净铅华,格外显露出莹然玉质。

    他上下打量,只觉玉人婷婷而立,说不出的可爱,怦然之余,脱口道:“狐狸姐姐,你这样打扮真好看!”

    “是么?”

    澹台王图被他一赞,又羞又喜,心肝儿怦怦直跳,双颊晕红。总算她见机极快,听出门缝溢入一丝若有似无的轻响,暗自凛起:“傻

    傻瓜!你说这话,还想不想让人小姑娘不再伤心难过?”

    挤了挤眼,低声道:“先别说啦。”

    杏眸微也,作势瞟了瞟舱门。

    丁保皱眉是在苦苦整理天兵、剑祖、唐惊天的事,只是觉得孔词神情怪异,似乎对自己有些冷淡,但也没多想,所以自然不知澹台王图挤眉弄眼的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忽听一声轻咳,门板“咿呀”推了开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东梵音() 
孔词当先而入,身后跟着一名浓发雪履、体态完美的素装丽人,一袭葱白绸衫外罩黑纱,只用一根黑绸,束出一把圆润瓠腰。

    女郎年纪约莫二十,生得高挑修长,跟苏戈差不多高,打扮虽然朴素,却有股难言的出尘若仙之感。

    孔词进得门来,忽然一愣,呆望澹台王图片刻,身形微僵,好不容易回神,匆匆让至一旁,对身后女郎介绍道:“梵音姐姐,这位便是连顺、涟漪的老师宁宝先生。前几日天兵出现在衍圣草园左近时,多得他仗义,弥勒郡王方逃过一劫。抓到的两个驱兵之人,也是宁先生的功劳。”

    女郎淡淡一笑,敛衽施礼。

    “淳于梵音,见过宁先生。蒙宁先生援手,表弟弥勒不致毁于天兵之下,我心内十分感激。能抓到驱策天兵之人,更是八年来首例,先生居功至伟。先前上孔府欲与先生道谢,可惜缘铿一面。不想今日水道相逢,合是天意。”

    檀口轻启,磁酥酥的嗓音动人心魄,飘散着如兰如麝的旅檀幽香。

    “我擦!她便是十八岁时便在福不死江湖名人谱上抢到前三十位的‘月神’淳于梵音!这么说,这是姑苏淳于家的船了?”

    边想着,身下不停,起身抱拳:“不敢当,宁宝见过月神姑娘。”

    淳于梵音名动天下,行事却没什么架子,见他神态恭谨,微微一抿,轻抬柔荑:“天兵乱世,大家都是央土热血儿女。自当同气连枝,算来都是自己人,宁先生不必客气。来!都坐下说话罢,柒姑娘也坐。”

    说着提起裙膝,袅娜落座。

    孔词轻纱垂垂。木然坐在淳于梵音身畔。

    舱里共有四把酸枝木的太师椅,两两相对,比邻的两椅间另有成套的小几案,以置放茶水点心等。

    几椅四脚均固定在舱板上,以防颠簸移位。

    船舱不比照堂,坐向顺流改变。时时不同,毋须严分宾主之位。澹台王图本想成全丁保好事,主动坐到淳于梵音身旁,空出丁保手边的座位,让给那位目测正躲在轻纱后面嘟着嘴巴生闷气的孔词姑娘。

    然则淳于梵音不知是否有意。却趁着招呼之便,移至内侧的左首上座,原本让至一旁的孔词,便顺理成章地挨着她,坐上了靠近舱门的左首次座。

    丁保是主客,自当坐上右侧首位,与淳于梵音相对。

    反倒是从屏后转出的澹台王图,得提着郁金裙幅越过大半个舱房。坐在右侧靠门的次位上。

    淳于梵音含笑看她落座,率先捧起瓷盅相敬,掀盖抿了一小口香茗。徐徐咽下,才笑道:“柒姑娘不只人长得漂亮,连身姿仪态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不知是哪家名门出身?”

    圣岛澹台虽然绝迹江湖已久,岛上的情况外人无从知悉,但这个姓本就太惹人。轻易用不得。而小狐仙没有人知道她姓什么,澹台王图便用了自己徒弟柒妍心的姓。不过也只交代了自己姓柒,其余一概不提。淳于梵音故有此问。

    其实不只淳于梵音留上了心,丁保亦看得咂舌不已。

    在华阳县家里相逢逼得自己痛不欲生的黑袍女子是催命魔女,在出云观里再遇时是智计百出、文武全才、杀伐果决的狐仙洞小狐仙;而在流船篷底与他翻云覆雨、抵死缠绵的狐狸姐姐,则是将身心俱都交付自己的可心小妇人

    但他没看过这样的澹台王图。

    动作轻细,拎着裙幅的五指纤长,乳一般的手背细白滑腻,指节绷出一抹粉橘,分外可爱。刚失去四成内力、又饱经男儿采撷的娇躯有些倦乏,步子轻轻软软的,说不出的秀气惹怜。

    这样的风情让对面孔词的一双手捏得发白了起来。

    或许只是衣裳好看的缘故罢?孔才女咬着嘴唇,暗想。

    却见澹台王图双颊晕红,摇头道:“淳于姑娘莫取笑我啦。我家住城中僻巷,一处破落门户罢了,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有些不习惯。”

    丁保为她种入丹气续命,堪可起死回生,却无法在一日之内为她尽复功力。澹台王图聪明机灵,又是面对淳于梵音这样的顶尖一流高手,所以不用他交待,索性装作不懂武功,以免节外生枝。

    淳于梵音点了点头,笑问:“是了,宁先生说是追蹑天兵去了出云观,柒姑娘姑娘又是怎生与宁先生结识的?”

    澹台王图不慌不忙,低垂蜂首:“那出云观乃是藏污纳垢之处,我被歹人所掳,差点清白不保。所幸所幸宁先生仗义援手,及时将我救出贼窟,跳上了那条船。要不我这辈子都没脸见人啦。”

    说着眼眶一红,险险掉下泪来。

    丁保瞠目结舌,不由打从心底佩服:“狐狸姐姐若有心骗我,几个丁保都给卖啦。”

    淳于梵音怡然笑道:“是么?宁先生果然英雄侠义,佩服佩服。以柒姑娘之温淑美貌,与宁先生甚是般配,我跟宁先生一见如故,欲替他做个现成媒人。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旁边孔词娇躯一震,倏然转头,轻纱漾漾,终究没能出口。

    须知丁保、澹台王图二人赤身露体之事,早晚是要传开的,淳于梵音这艘船上俱是青春少女,咬起耳朵来效率惊人。她的提议至少从表面看来,最能解二人之窘,且不论双方种种心思,倒不失为上策。

    丁保却差点掀桌子了,尼玛,世上还有这种狂妄自大的女人,劳资今天才第一次见你,你就敢充老大,替劳资说媒?!

    澹台王图低垂粉颈,小手揪紧膝裙,身子轻颤,咬牙道:“我非是不知廉耻的女子,贼人如此辱我,本也想投江自尽,落得清白名声。实是许郎先夫见弃,英年早逝,家里还有公婆要奉养。待待两位老人家百年之后,我也不苟且恋栈,必追随先夫于呜呜呜”

    哽咽之问,眼泪扑簌簌落下,双肩不住颤抖,揪紧裙布的玉手却透着一股火烈烈的倔强。

    丁保瞧得目瞪口呆,最开始时,只差没起立鼓掌,大声喝起彩来。

    听到最后,心中不禁怅然,暗忖:“狐狸姐姐,你所说的,便是你心中所想、所痛么?三件大事之后,对世间当真再无半点眷恋?”

    见她肩头抖动,几乎想伸手去环。

    这一下,轮到对面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了。

    孔词正要开口,淳于梵音却轻按住她手背,接口道:“原来柒姑娘已有婆家,自当尽心奉养。佛家有云‘孝事父母,当愿众生,一切护视,便成佛道。’以后的路还长,姑娘切莫悲伤。”

    转头殷嘱:“孔词妹妹,我唤人在后舱烧了热水,你先带柒姑娘沐浴洗身,用点饭菜。我有要事与宁先生谈完,稍后便至。”

    “小妹省得。”

    孔词袅袅起身,临走前瞥了丁保一眼,同样一触便即转开,面无表情地领着澹台王图离开舱房。

    偌大的船舱之中,又只剩下两个人。

    淳于梵音放落瓷盅,抬头一笑,如浸乳脂的纤长十指几与骨瓷同色:“宁先生,你可知,我孔词妹妹是什么人?”

    “当代衍圣公的千金。”

    “不止。”

    她笑起来,挥完膝头,又捏着袖口轻挥裙腿。

    裙布上裹出大腿的曲线,既笔挺又结实,被葱白亮绸一衬,起伏有致的润弧更是充满肉感,几能想像其绵软弹滑,如卧云端。

    “衍圣公恣意妄为、不拘小节,重人才而不重家世,你若想娶他的爱女,以你目前展现出来的文韬武略,假以时日,未必不是衍圣孔府的乘龙快婿。”

    淳于梵音口吻淡然,动听的磁性嗓音如低语呢喃,却似暴雨将至,令人悚栗。

    丁保一愣,皱眉摆手道:“等等!淳于姑娘,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要娶孔词了?!”

    淳于梵音却是笃定一笑:“你不用装了。孔词跟我自小便如亲姐妹,她甚么话都跟我说的。”

    “但孔词妹妹也是我叔叔最最属意的儿媳妇儿,天下都以为我是未来的淳于家家主,其实我不过代叔叔管管帐、看看家罢了。虽无明令,但我知他老人家是想把淳于家交给我宗嗣弟弟的。你可知,你对孔词妹妹所做之事,一旦流传天下,将掀起何等风波?”

    丁保完全有些傻了,不知道这哪跟哪儿,郁闷道:“敢问,你叔叔是?”

    “淳于风云,姑苏淳于当代家主,福不死江湖名人谱排名第二。”

    丁保舌根有些发涩,尼玛,这么说就是天下第二了?!

    “敢问,你那宗嗣弟弟是?”

    “淳于宗嗣,财神客栈十显童财神贴持有者,人称‘小祖宗’。东海首富,年初刚买下半个扬州城。”

    丁保暗自咂舌,原来是个嚣张二世祖!一个武功天下第二的家主老爹,再加一个看起来牛哄哄的二世祖,等等,什么叫我“对孔词妹妹所做之事”?我他妈有对她做过什么?

    顿时脸色大变,站起身来:“你到底在说什么,把话说清楚!”

第一百九十四章 交锋() 
淳于梵音静静望着丁保,似乎想确认他是不是在装腔作势。

    片刻才淡淡一笑,低垂眼睑:“你不用对着我喊。我只问你,你可是有对孔词妹妹出过一个蜡烛三问的题目:何时不吹也熄?何时吹也不熄?何时无翅自飞?”

    丁保想了半天才想了起来,年前倒是跟孔涟漪提过一次,可这也就是寻常往来,逗个闷子,还是孔词先给自己出了三道题,然后自己才回敬的!但这又与淳于风云、淳于宗嗣有个毛的关系,说得跟自己把孔词给偷偷啪啪啪了一样?!

    淳于梵音观察着他,见他没有否认,点了点头道:“你有这层觉悟,便好办多啦。此事仅得我、孔词、连顺、涟漪、你五人知晓。这几日来我始终留心坊间耳语,看来你口风甚紧,未到处吹嘘。”

    丁保微微一怔,心想:“这种事我有神马好说的?说了谁明白?”

    淳于梵音终于露出放心的神情,从腰畔摘下一柄青钢剑,置于几案,手按剑柄,一边垂首低诵,宽大的右袖覆着大腿,袖中不住轻轻滚动。

    丁保看了半天,才知她正数着小巧的翠玉念珠。

    那念珠从袖底小露半截,每颗玉珠约莫豆蔻大小,通体浑圆、色泽莹碧,更无一丝驳杂。

    即使最大的两枚达磨珠也不过龙眼核儿似大小,做工十分细致。珠串中,缀有一把鹅黄流苏,同样做得小巧可爱,似是日常随身之物。

    丁保虽仍有满腹犹疑,总觉得两人理解的或者所说的不像是一回事。但见此状,却也不便惊扰,片刻淳于梵音睁眼抬头,淡然道:“自我艺成行走世间以来,从来不曾杀人。今日迫不得已出手。内心实属不安。我佛慈悲!”

    左腕一翻,擎出剑来,持剑如玉瓶,剑尖吞吐不定。

    裙下探出一只尖尖雪履,踏前之际,剑气轰散!

    那青钢剑是柄凡铁。比起外面走廊上侍奉的那些寻常女侍所佩尚且不如,在她手里却似活物。

    淳于梵音皓腕微振,如洒甘露,游星般的剑芒“嗡”地一颤,倏又凝于一点。

    玉人一声轻叱。踏地而出,势若山倾、发袂齐飞,但舱里除了异样的压迫感之外,连一丝异响劲风也无。

    丁保被压得动弹不得,身子深陷椅中,随着剑芒迫近,压力还在持续增加“喀啦”一阵裂响,酸枝椅的扶手已迸出碎粉!

    “我日!这美貌小娘皮好强好强大的剑罡!”

    丁保来这世界之后所遇高手。气势最强者当属修罗狱主木沧海。

    芦苇滩一会,殊死争渡之时,二人的第一回合相击。丁保吃了大亏,被木沧海追袭而来的一掌撂翻在船舱上。实际上他虽然跟木沧海内力相差不小,但一个有根一个无根,两相冲抵,起码不至于如此狼狈!

    主要还是因为那一刻,他还未及回头。心中实际上已经小怯,非是胆气不豪。而是木沧海苦修数十年的杀气挟着浑厚的内力扑至,真气感应危机。自然生出反应——

    恐惧,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是身体发出的警讯。

    淳于梵音这一剑却不同。

    剑尖瞬颤,青芒如萤,足尖踏地,娇躯飞倾。

    这一切的“动”都充满了混沌不明,如山移萍飘,挟绵厚的纯阴内劲,于递剑一瞬转成极端之“静”。

    动静忽易、极发而凝,终于成就这式“雨花青灯”再由“静”转为“动”之时,这一式的大杀着、大威力便即爆发,咫尺间绝难抵挡,然而丁保所通晓的一切招数,无法再拆解如此简单的一剑。

    唯一的方法就是运足全身内力,以“碧霞神功”的三十二式诡异杀招硬撼剑式,拼它个强胜弱败,二者存一

    眨眼玉人已至,他端坐不动,紧握扶手,直到剑尖停在胸口,双眼始终不离淳于梵音的端雅面庞。

    “是世人变得太多,人都不怕死了,还是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人?”

    淳于梵音长剑不动,轻叹了口气,喃喃道:“十六岁我在家中雨花台观灯之后,创制这一式‘雨花青灯’时,叔叔说我能放不能收,像内家掌力多过剑法,不予‘剑’字为名。我苦练五年,近来方踏入收发由心之境,莫非是天意?”

    本欲撒剑,剑尖忽地一颤,如陷漩流,发出嗡嗡急响。

    “这是?”

    淳于梵音运劲一夺,“哗啦”一声,丁保身下的酸枝椅应声爆碎,却见他腰带中绽出异光,一股无形气劲轰然迸散!

    她横剑挥出,青钢剑被气劲“铮”地一撞,刃弯欲折。

    原来淳于梵音的剑势虽凌厉,丁保体内的碧霞神功却未感应杀气。若丁保出手格挡,反将虚招逼实了,以“雨花青灯”之威,定是二者存一,甚至两败俱伤。他冒险一搏,索性全不反抗,料定淳于梵音不会痛下杀手,果然中的。

    然而,与他融为一体的那帝窟至宝却无此灵识,剑罡临门,那玩意儿感应危机,护体的碧霞神功忽又撒去,为保宿主,登时大放异能,涌出巨量奇力!

    “不好!”

    丁保担心被自己吸入腹中的那女帝窟至宝释放出邪魔外道的气息,进而被眼前这个武功奇高但脑子明显不够使的女郎发现,自此产生更大的误会,暗道一声不好,直接握拳大喝,腹间异光又缩回去,随劲鼓出的飘尘顿失依托,如细雨般簌簌而落。

    两人各退一步,淳于梵音倒剑入鞘,拂袖扫去落尘。

    丁保因压制那东西突然爆发的莫名奇力,已用上十成功劲,此际压力一松,通体酥乏,踉跄几步这才站稳,模样稍显狼狈。

    淳于梵音收起轻视之心,不由一凛:“这股气劲之浑厚,若与‘雨花青灯’硬对,说不定是我要吃亏他硬生生撒回内力,岂非五内破裂,碎蓝如糜?不好!”

    正要救人,发现丁保竟稳住了身形,竟似毫发无损一般。

    淳于梵音见他毫发无伤,心下骇然:“如此修为,怎么可能?!”

    更加印证了心中设想,反手“锵”一声抽出青钢剑,飞刺丁保颈间!

    变生肘腋,丁保脖颈微偏,食、中二指夹住剑刃,锋颤倏停,难进分许,如陷铁钳。

    他这一着应变快绝,足以跻身高手之林,可惜淳于梵音非是等闲之敌,柔劲一吐,嗡嗡颤动的剑身忽变为左右扭转,丁保的手指毕竟不是铁铸,劈啪两声,被击打得生疼。

    他吃痛撒手,淳于梵音身形落地,剑刃牢牢架上他的脖颈。

    “淳于姑娘!你这是”

    “宁先生,对不住了,只要为了我在乎的人好,我不惜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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