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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重逢后因为连续发生很多事情,所以没来得及用下半身思考,此际隐在密室空间里,再无任何事羁绊萦怀,丁保一时间有些欲念勃兴。
“真难为她了,模样是清清小女孩,骨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妖娆尤物……”
他叹息的话音刚落,窄小的密室对面黑影一动,陡地亮起两点精光,一把难听嘶哑的声音晃悠回荡:
“你这个无耻的小贼道士,竟敢打老夫孙女的主意!”
语声未落、风声已至,一只干枯黝黑的指爪伸向丁保喉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继嗣妙丸”毒性爆发的“听风”族君马走日!
马走日深受“继嗣妙丸”一年一次的毒性发作之苦,原本动弹不得,盘膝坐在密室一角,苦苦压抑体内巨患。
但这名号称扁鹊堂第一高手的前辈耆宿性子很烈,眼底容不下一点斑痕污垢,要不然也不会与那位元君产生如此大的龃龉,导致对方甚至产生了杀心!
所以一听丁保之言,便知他说的是少堂主姬小月,他们扁鹊堂的人生儿育女极难,马走日也是无嗣之人,因此对姬小月是相当疼爱,真是直如亲孙女儿对待,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也不顾身子状况,出手便是狠招。
马走日这一手锁喉擒拿招数精妙,只是他重伤无力,速度、劲道俱不及全盛时的三两成,丁保虽因关闭嗅感,全未所备,但此时早非昔日吴下阿蒙,听风辨位,轻易间便随手隔开。
脾气暴躁的马走日冷哼一声,不等两臂相触,左手已穿入中宫,拿的仍是喉头。
密室之中最大的缺点,就是毫无腾挪闪躲的空间,等于说是丁保最大的优势被压制住了。
要不然,以他的无敌速度和身法,再加上新学的“碧霞神功”,病猫般的马走日绝对不是对手!
但此际,却是得硬碰硬,右腕一滚,以手掌压着马走日左手背腕相交之处,硬生生将这雷霆万钧的一锁按了下去……
因空间太狭,两人均是盘膝端坐,全身各处没有太大动作,基本上只以四条手臂穿插翻格,越打越快,顷刻间已换过数十招,马走日始终锁拿不到丁保的喉头,而丁保却也轻易摆脱不了他的双手。
“有本事!”
马走日冷冷一哼,不觉激起了好胜之心,索性不用内力,纯粹与丁保较量擒拿招数。
没了劲力不足、真气难继、毒性压制不住的种种顾虑,出招越见迅捷狠辣,妙着层出不穷,确有伤前六七成的水准。
他手上不附内力,即使被击实了也只是皮肉之伤,临敌搏命时如此,简直就是儿戏。
丁保则纯粹是以“碧霞神功”的繁琐三十六式对敌,本身不算特别熟练,在马走日的一轮猛攻之下,防御圈骤然被破,顿时只能以“劲草”辅助对敌,心里能清楚地感觉老人争强好胜的企图,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那姬小月性子便是像极了你,才会是此般胡闹跋扈的性格。”(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乱战()
漆黑的斗室里伸手不见五指,连想起身不碰头、转身不磨肩都难,二人四臂不住推移腾挪、互相对殴。
马走日不愧是号称“扁鹊堂”第一高手的存在,出招极其精繁刁钻,比之那位“修罗狱”的蒙面怪客也不遑多让,全力施为之下竟似有千百条手臂一般,简直莫可匹敌。
丁保幸亏有之前跟蒙面怪客厮斗的经验,要不然在没有充分空间给他闪转腾挪进行移动的情况下,准保一上来就要吃亏。
总算有了之前的这些生死经验支撑,再加上“劲草”绝技,算是勉强抵住了最开始的狂风暴雨,心中顿时大定,继而再无旁骛,当做一场极难得的实战演习,开始专心酣斗起来……
原本是马走日压倒性地掌握优势,渐渐丁保凭借速度和反应,开始有来有往。
斗得越久,丁保对“碧霞神功”古怪三十六式的体会越多,领悟也越加透彻,顿觉其中处处妙着,势中有势、招里藏招,这不仅是一套高明的导引吐纳内功,还是一套极其纷繁精妙的擒拿之法。
马走日的错愕却远在他之上。
原本以为自己毒发无力,身体苦痛难忍,索性纯以招数取胜这位不守清规、出言无状的小贼道士,结果越打却越是心惊。
这小道士现下所使,分明是一路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的绝世擒拿绝学!
以致于二人拆解到后来,只见丁保双肘微黏,两臂交错,十指如捧青花……明明动作极小,然则无论自己如何出手、如何取巧横进,却都不脱这小道士交叠如电的臂间。
实际上。若非丁保对这路手法尚未纯熟,不时打着打着忽露迷惑、再打片刻才又恍然大悟,一脸心痒难搔、喜不自胜的模样。恐怕早已压制住马走日赖以成名的擒拿攻势了。
马走日被激起了好胜心,咬着一口烟硝火气:“日他姥姥的。老夫马走日若被一名轻浮小贼道士所败,还配做什么‘听风’族君?还敢称作是以小擒拿称雄扁鹊堂的第一高手?!岂不是要被姬华的小子耻笑惨了!”
一念及此,顿时不再压制内力,指掌运劲,嗤嗤有声。
丁保还未会意,体内新得的“碧霞真气”先感应杀机,自行发动,他在不知不觉间便以道门化劲拆解。
马走日强横无匹的指劲接连被卸开。纵横迸射,四壁石屑粉飞。
丁保虽无意识下自发卸开了指劲,但那厢马走日打出了真火,一运真气十指如铁,硬碰硬也十分难当,不自觉地加紧催发自己和狐狸姐姐到目前都搞不通透的“碧霞真气”,想将马走日震开。
二人都在无意识之间加强劲力,想要一举压倒对方,蓦地马走日一阵哆嗦,忽然矮着头向前扑倒。仿佛中风瘫痪,浑身抽搐。
丁保格开他的双臂,才发现马走日竟自软绵绵地活像一滩烂泥。一股逼人的霸道劲力却由相接处透了过来,激荡得他全身发麻,还未反应过来,马走日已一头撞上他胸口要穴,并发出痛苦呻吟。
随着被撞,丁保顿觉眼前一白,痛苦无比,似要被对方体内那股子霸道至极的劲道鼓爆躯体,炸成灰烬。偏偏又叫喊不出,全身涌汗如浆。
便在此时。体内的“碧霞真气”像是被小兽惹怒了的睡虎,咆哮而出。虽不甚大,却是昂扬山林,扑上去就是一通撕咬,将马走日体内传来的那股子“元君霸劲”像是盘中美餐一般轻而易举地吞噬殆尽。
不仅如此,继而还像是发现了世间最大的美味一般,顺着二人相接处,自马走日头顶“百汇”一涌而入,犹如饿虎入羊群,疯狂追袭吞噬着他体内那些已经跟“继嗣妙丸”毒性裹缠纠葛在一起互相促进、互相影响的“元君霸劲”……
……
堂内,“姬小月”的话让大家深思,而她前后迥然相反的表现,也让所有人有些不知所措。
一时间,气氛有些怪异。
河族君深深望了“姬小月”一眼,出言道:“罗堂主,小月说得有理,妙丸没了,须先将老神君救出石室,再图治疗。”
罗玉凤叹道:“霞客,把族刀给我。”
刚毅青年李霞客解下身上所配的“写影”一族的族刀,双手捧过。
众人来到内堂,罗玉凤握刀在手,劲贯族刀,“铿”地一声巨响,通往密室前的青石砖墙削落,砸出一片耀眼刺目的亮红火星。
这把弯刀“月影”乃削铁如泥的宗族圣器,刀刃过处,墙上滑落一片巴掌大小、厚约半寸的青石片来,切口平滑齐整,竟如锉刀研磨一般。
孙族君捡起狭长的断片检视,又小心察看了墙上的缺损,不禁摇头。
“怎么?”
罗玉凤也觉不对:“到底还是太勉强了么?”
孙族君摇头:“是形状不合适。以‘月影’弯刀之锋锐,砍破砖墙只是时间问题,但这墙造得异常结实,无法使之自行崩塌,得硬生生砍出一个能伸手拉人、容肩膀通过的洞穴出来。咱们轮流为之,起码也要一个多时辰,而且刀身过于细长,砍斩石墙委实有些冒险。唉,可惜啊,‘月影’不是一柄巨型锥凿……”
罗玉凤叹了口气,持刀道:“如今也顾不得这些了,我先来好了。少时若有不支,再请孙族君接手。”
孙族君道:“堂内还有数名堪称一流的刀客,使刀的功夫是极好的,内力也算浑厚,可唤来相助。”
罗玉凤摇头:“马老族君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今天受的教训还不够么?”
说完便运使内功,出刀如雨,接连削落石片,半个时辰后才由孙族君接手。
孙族君外功甚佳,但内力比之罗玉凤逊色不少,只支持了一刻,再换黄衣女子河族君。
三人中,黄衣女子河族君年纪最小,但内力反倒最为深湛。
她“切脉”一族本就以内力见长,自幼修习内家真气,把练武当作读书、写字一般的案头工夫来看待,心志之专、用功之勤,居然被她练出了一身绵密柔韧的深湛内力,连族中一干早生数十年的宿老俱都瞠乎其后,远远不及。
她虽内向文静,却善解人意,十分懂事,有主若此,谁不怜惜?
与其说“切脉”一族的族人将这位双亲早逝的聪慧少主当成了天仙化人,倒不如说是全族所共同抚养的小女儿。
在赞叹她天资过人,又有毅力肯下功夫之余,谁都不忍心再督促她舞刀弄枪,锻炼生死搏命的技艺。
久而久之,居然养出了这么一个内力极高,却偏偏满腹诗书、文质彬彬,一点也不能真打实拼的怪胎族君来。
因此,河族君虽有长力,却连刀也拿不好,双手握着乱砍一阵,直削落满地石层粉灰。
罗玉凤勉强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河族君忙活得香汗淋漓,却丝毫不显疲累,仍是一般的手忙脚乱,心想,“月影”虽是神兵,由不通刀法的人来使,难保不损刀刃。
一念及此,再也按捺不住,轻声道:“河族君,你先歇会儿罢!我来。”
上前接过弯刀,抚着河族君纤薄细滑的背部以示嘉勉。
河族君如何不知自己狼狈?红着小脸一抹额汗,细声道:“罗堂主,是……是我没用。”
罗玉凤笑道:“怎么会?以你的内力修为,我在你这年纪时拍马也赶不上哩!”
抚着刀痕错落的石墙,屈指轻叩几下,眯眼道:“快了,厚度只剩三分不到。再砍薄一寸,便能以掌力震开。”
听到能以蛮力处理,河族君红着脸小声道:“那……少时让我试试好了。”
罗玉凤微笑不语,运劲砍出,“铿”地一声火星四溅,刀刃竟没入墙中。
正自欣喜,忽听石墙之内传出一声惊天狂吼,震得梁顶粉尘簌落,似连地面都在动摇。
罗玉凤猝不及防,几乎被音波震伤,拔刀点足飞退,运劲护住心脉,骇然想:“这……这是怎么回事?谁有这等功力?”
先前那名贴身健妇被震得单膝跪地,抱头捣耳,喘息道:“这不……不像是马老族君的声音,难道……是小道士?”
澹台王图听得是丁保的喊声,心下焦急,再顾不上隐藏功夫,窜起一脚“嗵”地一声狠狠踢在石墙最薄处,轰隆一响,被砍至寸余厚薄的石墙爆碎开来,紧接着,一条人影飞跃而出,高髻道袍,神情苦楚,看表情活像是正自憋着一大泡尿,正是刚刚将马走日体内“元君霸劲”和“继嗣妙丸”余毒吞噬殆尽的丁保!
变生肘腋,罗玉凤一时难分敌我,却不能任他扬长而去,刀收臂后,“呼”的一掌击出,攻向丁保的背心。
河族君也惊叫一声,不假思索,体内没处使的无形劲气运至双掌,很直接地应手而出。
两人一前一后,双掌齐至,几乎在同一时间击向丁保,谁知却偏偏打空。关键时刻,丁保被澹台王图一拉,躲过二人仓促合击。
“住……住手。”
就在这时,石穴内传来马老族君的呼唤之音。(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拯救()
罗玉凤闻言醒过神来,不再去管丁保,举袖挥开满室的石灰卷尘,赫见墙洞之中,马走日正盘膝而坐,神情虽极是委顿,然而原先面上满布的肆虐毒意全都消失不见,因“元君霸劲”贯体而暴起如蚯蚓般的青筋也尽复如常。
一搭脉门,结果却更令她不敢置信。
“老,老族君!你的霸劲之伤和妙丸之毒……都没有了!”
马走日勉力开口,油尽灯枯似的干瘪嘴角微微颤动,半响,竟凝成一抹扭曲的微笑。若非体力耗尽,丹田中空空如也,他几乎要大笑起来:“玉凤,那……那小道士,吸……吸走了我体内霸劲和丸毒。点……点滴不剩。”
老人说着,奋起余力,突然哑着嗓子大叫:“一定……一定要留下他!”
黄浊的眼瞳中绽出光芒,回映着众人的错愕:“那……那个小道士……是咱们……对……对付元君那恶魔的唯一希望!”
罗玉凤大惊,顾不得照顾搀扶马走日,飞身而出,却见丁保的身形已经如同大鹏展翅而去,去势迅疾远超想象,大喊道:“给我追!”
轰轰隆隆,整个扁鹊堂所有自诩轻功还不错的都飞身而去,死追过去。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这什么!意味着可以重得自由,意味着可以不用再遭受元君欺压,意味着甚至可以十倍百倍地报复回来!
转眼间,堂内就仅剩下了一个人,澹台王图。
她最开始时听到丁保大吼,本来是有些担心的,所以一脚踹开石洞,但发现丁保竟然还有暇况并不算太严重。接下来闻听马走日的话后,顿时心中狂喜。
当日她刚一接触丁保的“碧霞神功”。便想到了这种可能,所以禁不住想要带他来尝试。结果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不禁效果绝佳,还直接治好了如今扁鹊堂内辈分最高、说话最有话语权、也是第一高手的马走日!
这结果简直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
剩下的,就要看这种治疗所需付出的代价,以及能不能快速有效推广开来了……
但等她在约定的地点找到丁保时,却是被他的严重状况给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把脉。
“每回我稍一不在身边,你便要闯祸!”
澹台王图把脉确定丁保并无致命之危后。舒了口气,顿觉又好气又好笑,嘴上兀自叨念:“男人呢,就是不安分,麻烦精!让你老老实实配合,看看有没有可能当救世主,你……你竟不管不顾直接把老家伙一身的‘元君霸劲’和‘继嗣妙丸’之毒吸干净了,不要命了么?”
“我……意外……纯属……”
“好了,别说话。睡一会儿。扁鹊堂的人正跟臭苍蝇一样四处找你,虽然是咱们故意引诱的。可眼下不便相见。得换个地方先。”
澹台王图运指如飞,连点他身上几处睡穴,从指尖强横的反震力道便知状况比较糟糕。虽不致命,却也得赶快处理才好,遂赶紧加紧速度掠向目的地。
丁保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回过神时,澹台王图已挟着他跃入一处广间,室内似是极为宽阔,空气冰凉。
“再忍耐一下,我待会便为你打通筋脉。”
澹台王图随手熟练地按了几处机簧,宁静的空间里忽然响起一阵喀啦啦的机关开启之声。令人牙酸的刺耳声响掀起偌大回音,不但显出空间之广。也表示机关许久无人使用,机括润滑渐失。牵引起来格外辛苦。
丁保被她扶着跃入另一处空间,声音回荡的空旷感倏然消失,但肌肤残留的冰凉触感还在,与之前小密室里的感觉相类。
丁保只觉体内彷佛有只烘热的火炉,浑身上下痛苦难当。
澹台王图闭起机关,让他盘膝而坐,一手按着他头顶百会穴,一手按着胸口的膻中穴,运起内力徐徐灌入,导引着丁保混乱澎湃的内息,顺势冲开筋脉里的崎岖阻碍,接续完成那夜“木生拓脉”未竟的易筋拓脉之浩大工程。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保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置身一座石室,相比之下,之前跟马走日厮斗的那间密室不过是只衣橱。
这石室的规模与八仙殿的单个仙堂相若,四壁设有青瓷灯盏,俱都点亮。
地面经过悉心打扫,一尘不染,角落里堆放着干净的被褥蒲团,还有肉脯、干粮、白酒等,连盛满清水的圆瓮都有两大坛,看来澹台王图准备周到,几日内是不打算离开了。
“唉,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的心魔居然会恰在这个时候来到。”
见他神智清醒,澹台王图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一头怪物一般,咬唇道:“说起来也是我疏忽了,你之前从未练习过内功,初次练习便是那一式‘木生拓脉’,结果当天还没拓干净,结果导致心魔比别人来的都要早得多。要知道,心魔便意味着突破,很多人三四年才会有小成,甚至七八十来年才来的都有,像你这种第一天就强行拓脉还没死,结果三两日便遭遇心魔要突破的人,简直闻所未闻!”
说着,故意狠声道:“幸亏是你,要换个人敢如此妖孽,我一早斩杀永绝后患了!”
丁保知她在夸张说笑,笑了笑,正色道:“我练习的那套诡异功法,果真是恰能克制‘继嗣妙丸’之毒吗?”
“非但如此。”
一提这茬,澹台王图整个人立马喜笑颜开道,“那‘继嗣妙丸’既是毒也是药,是可以大大提高扁鹊堂人生育几率的宝药。所以他们为了繁衍和生存,不得不被那位元君控制。而正是因为可以有效繁衍,所以任凭元君如何压迫,轻易也不愿翻脸!你的内力既然可以有效化解妙丸之毒,就有九成的把握可以直接做药,有效缓治他们身体内繁衍率低下的病症!你说,我们这次是不是要发达了?”
丁保点了点头,又道:“元君霸劲呢?”
澹台王图本还面带笑容,听到这四个字突然俏脸一沉:“你知不知道,贸然让元君霸劲导入体内,很可能会让你五内俱焚,全身爆血而亡?你若就这样死了,岂非荒谬得紧?”
丁保见她难得严肃,声音中还微有颤抖,顿觉心中有愧,低声诚恳道:“姐姐,这次是意外,不会再有下次。”
澹台王图听他这样一说,登时软了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