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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净净的手,证明他的心虚。
“看看别人的手。”吕布抬起手来,手上染了颜色。
家仆闻言看去,立刻明白过来,脸色顿时大变:“你……你骗人的?”
“若非你心虚,又岂会上当?”吕黄氏盯着他,皱着眉头问道:“阿根,自问我们吕家,不曾亏待过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阿根随即跪伏在地,战战兢兢的说道:“小人该死……”
“别说那些没用的,是否别处也藏了?”吕布上前一步,将他拽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说出那个人,我饶你不死。”
“小,小人不认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阿根瑟瑟发抖,小少爷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
看着吕布的怒容,阿根苦着脸说道:“只是几天前,那人找到我,让我把箱子,送到府上来……”
“几天前?”
吕布并未细问,随手放开他后,便说道:“我知道是谁了。”
“谁?”吕黄氏急问道。
“你们都出去吧,记得不许乱说。”吕布摆了摆手,将家仆打发走。
家仆们离开后,阿根还在原处,显得有些紧张:“夫人、少爷,我……”
“阿根,他若是再找你,要记得来禀报。”
看了他一眼,吕布冷声道:“以后能否留下来,还要看你的表现。”
阿根面露惊喜,感激的鞠躬道:“阿根明白,一定好好表现。”
等阿根也离去之后,吕布这才凝声说道:“应该是特使凌显,因父亲没有私赠,所以他怀恨在心……”
“我明白了。”吕黄氏抬起手,止住吕布的话:“这些只是猜测,不能妄加断言。”
吕布拿起一件珠宝,递到了吕黄氏面前:“母亲请看,这些东西,都有标记,属于官家。这么大一箱珠宝,在我们这个地方,只有他才能拿出。”
“见招拆招吧。”吕黄氏点点头,指着箱子说道:“这些东西处理掉,再查看一下别处,一定不要有遗落,免得招奸人陷害。”
“孩儿明白。”吕布答应一声,便将箱子收起,趁着夜色正浓,独自奔往后山。
吕勇的新坟,就在后山中。
站于坟前祭拜,才在新坟旁边,挖了一个深坑,将箱子埋进去,又重新填上土。
这样看起来,与新坟相连,土壤即便翻新过,也不会惹人生疑。
做好了这些后,诚心再拜吕勇,然后席地而坐,拿出三根玉简,仔细翻看起来。
在小杨村之时,曾用其中一根,当做匕首来用。当时一时情急,却是没有想到,玉简坚韧如铁,竟是并未折断。
拿起一根玉简,手掌悬于其下,借着月光辨认。直看得眼睛发花,才勉强认出几字。
经过反复的确认,即便是寥寥数字,也让人心潮澎湃。
在上古神话中,九天玄女娘娘,是深谙军事韬略,传授兵法的女神。
虽然神话传说不可信,但神话也来源于现实。九天玄女拥有神格前,也极可能是用兵如神,所以才会被后人神化。
而吕布手上的玉简,便记录着玄女兵法。
(本章完)
第72章 我们是兄弟()
所谓的神,不过是人,被后人神化的结果。
九天玄女应有其人,但只是一个普通人,懂得军谋韬略的人。
如同商王武丁的妻子妇好一样,九天玄女是更久远的女军事家。
这就是吕布的理解!
至于这三根玉简,究竟是从何而来,还要返回伏丘山,到现场查看之后,才能判断其来源。
拿起另一根玉简,可吕布还未细看,便感觉月色一暗。
抬头仰望天空,云雾遮蔽皎月,看来要下雨了。
将玉简贴身放好,又看向新坟左右,确定没有遗漏后,便折身返回吕府。
第二日一早,吕布照常起床,来到小院之中,却是恍如隔世。
细雨过后润新机,春芽透枝一点绿。
碧天琉璃青如洗,缓风袭来沁心意。
过去的小半个月里,生活一直没有规律。始终在打打杀杀,追追逃逃中徘徊。
那样的生活,对吕布来说,是一种折磨。
可是吕布也知道,平稳安定的生活,不属于这个时代。
乱,迟早要乱,天下大乱!
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到了那个时候,生命更如草芥,比现在还低贱。
这个时代的悲哀,没有人能够改变。
壮大,一定要壮大!
至少能守护一方安定,令治下百姓衣食不愁。
呼气如箭激射,吸气如鲸吞水。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而且在春雨过后,正是万物复苏时。
磅礴的朝气,伴随着吐纳,涌入到身体,增强生命力,令生命力更加旺盛,达到强身健体之效。
虽然这个过程,是非常缓慢的,但却行之有效。
刚才还有些睡意朦胧,此刻便已经精神奕奕。
九段锦第一段,九个动作完成,吕布全身浸透,在身体的皮肤上,有着粘稠的汗水。
效果很好!
打一套军体拳,劲风凌厉,阳刚十足。
换一套太极拳,圆活轻灵,刚柔并济。
在应对津达卓时,便是以太极拳法,卸掉了他的力量。
完成收功之后,便觉神清气爽,早课全部结束。
回房冲洗身体,换上一身新衣。
“少爷。”
吕布闻声望去,脸色瞬时尴尬。
门口的这个人,便是吕勇之子。若是按年龄算,还是吕布兄长。
吕勇,为吕布祖父,吕浩的养子。
吕恩,字不忘,意为恩情不忘,不忘吕家之恩。
“大哥,你我本是兄弟,称我为弟便可。”吕布初时一怔,随即快步迎去,便要请进房中。
可是一拉之下,竟是纹丝不动。
吕布抬眸看去,便苦涩的说道:“勇叔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我明白,不怪你。”吕恩摇了摇头,眼圈有些发红,随即作揖答道:“伯母已有吩咐,以后跟随少爷。”
“跟随我?”吕布闻言,随即醒悟:“我娘是让你盯着我吧?”
吕恩并未回答,反而转移话题:“少爷,今天要去一趟任府,伯母说要有个交代,凡事都该有始有终。”
“我知道了。”吕布苦笑着点点头,母亲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去给任谦谢罪。
将人家的女儿,带入危险之中,若是不给个解释,怎么都说不过去。
顿了顿,吕布道:“不过,在去之前,先去后山。我欠勇叔一条命,应该去祭拜他的。”
虽然昨夜已经去过,但那毕竟是偷着去,而且还是目的不纯,礼数上也不够周全。
听了吕布的话,吕恩随即沉默。轻轻点了点头,转身便去准备。
来到吕良的墓前,吕恩便跪倒在地,眼泪默默的流出。
在正式祭拜之后,吕布便拉起吕恩,目光凝重的说道:“想不想给勇叔报仇?”
“想!”吕恩的目光,火热了起来,注视着吕布,眼神充满期望。
看到吕恩的热切,吕布便点头说道:“想为勇叔报仇,就要强大自我。从这一刻开始,我传你九段锦,以后的每一天,都随我一起练。”
听到九段锦,让吕恩一震,立刻拒绝道:“少爷,不可。这是吕家的九段锦,怎么能传给外人呢?”
“你不姓吕吗?”吕布闻言一笑,不在意的说道:“只是一套引导术,有什么了不起的?”
“万万不可胡说,大伯若是听到,定会斥责少爷。”吕恩惊慌阻拦,郑重的提醒道:“恩虽然姓吕,可我毕竟……”
未等吕恩说完,吕布便打断道:“姓吕,我们便是兄弟,不许再叫少爷。”
“我……”吕恩神色一怔,讷讷的说道:“这如何使得。”
吕布嘿嘿一笑,拍着吕恩肩膀:“这么说定了,今天是理论。”
“理论?”吕恩有些茫然。
“就是方式、方法……”
……
正午刚过,吕布便带着礼品,在吕恩的陪同下,来到了任月家里。
可吕布刚敲开门,门童便“嘭”的一声,又将府门关上了。
碰了一鼻子灰,吕布愕然苦笑,看来任谦真发火了,不然怎会拒之门外?
难怪母亲不来,就是怕丢人啊。
“怎么办?”吕布回过头,看着吕恩道:“门都不让进了。”
“再敲敲吧……”
放下手中的礼品,吕恩便上前敲门。
门童开门后,便冷声问道:“你找谁。”
吕恩作揖,敬声说道:“我是吕……”
“嘭……”
刚说一个“吕”字,房门就再次关上。
“这是要和吕家,从此断绝关系?”吕布挠了挠头,随即一挽袖子:“我来,跟上。”
说着,吕布便再次敲门,当门打开的瞬间,手臂猛然用力,便将府门撑开。
而那名门童,倒退着跌倒,怒视着吕布:“你干什么,私闯民宅?”
门童不认识吕恩,但他却认识吕布。门童这样的说,定是任谦授意,根本不用理他。
“大哥,走!”
吕布摆摆手,就闯了进去。吕恩随后跟上,先将门童扶起,掏出几枚铜钱,歉意道:“真不好意思,让你受苦了。”
“我可跟你说,老爷气头上,让吕少爷,小心着点。”
门童接过钱,挤了挤眼睛,便追向吕布,大声嚷嚷道:“你给我站住,谁让你进来的?”
看着眼前一幕,吕恩目瞪口呆。这小子当门童,也太屈才了吧?
细雨过后润新机,春芽透枝一点绿。碧天琉璃青如洗,缓风袭来沁心意。本章,献小诗一首,拙作!
(本章完)
第73章 裁缝得罪卖布的()
门童真的很卖力,张牙舞爪的样子,大有“拼命”的架势。可吕布看着他,却觉得很无语。
吕布向前走着,门童扑了上来,可还没等靠近,便腾腾倒退出去,眼中还满是惊恐。
“拜托,我都没碰到你,要不要这么假?”吕布心中腹诽,脑门青筋直跳。还真是演技派,仅是当个门童,真是浪费天赋。
汗颜的看着门童,他却如同蝴蝶般,在吕布身边穿梭,时而靠近,时而飞退。
可是由始至终,两人没碰到过。
走到前厅门口之时,门童蹿到吕布面前,朝着吕布咧嘴一笑,随即慌张的跌进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爷,我拦不住他。”
门童一脸委屈,吕布却傻眼了。这货是帮忙的,还是来坑人的?
私闯民宅的名头,怕是扣脑袋上了!
狠狠的睇了眼门童,吕布便上前作揖道:“任叔父,侄儿……”
“你是谁侄儿?”任谦坐在主位,瞥着门童说道:“你先出去。”
吕布闻言一愣,怎么都这调调,都是以“你是谁某某”做开白场?
“喏!”
门童转身就走,路过吕布身边,还小声的说道:“帮到这了,不用谢啦。”
听到门童的话,吕布心中一动,便立刻施礼道:“叔父,侄儿已经知错,还请叔父原谅。”
任谦冷哼一声,瞪着吕布问道:“你错哪了?”
“侄儿,不该太心软,拗不过小月,带她去集市。”
“嘭……”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女儿错了?”任谦一拍桌子,怒冲冲的说道:“既然没诚意,还是回去吧。”
吕布一怔,急忙说道:“还有,是侄儿照顾不周,让小月陷入危险。可我也拼命救回了她,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就原谅侄儿这一次吧。”
“哼,要不是因为子谦,早把你扫出门了。”任谦正说着,便伸手入袖,掏出七星刀,放在桌子上:“拿上你的东西,现在可以走了。”
看了看任谦,吕布试探道:“那叔父是原谅侄儿了?”
“我有说么?”
任谦站起身,便向外走去:“听闻大儒蔡邕,如今已到九原,我要前往拜见。所以你的事情,还是改天再说,你先回家去吧。”
“您要见大儒蔡邕?那我……”
吕布闻言惊喜,可话还未出口,便被任谦打断:“你也想去?”
瞥了一眼吕布,任谦摇头说道:“蔡师乃是大儒,怎会见个孩子,即便我带你去,也是见不到的。”
愕然的看着任谦,吕布很想说一句,我是要给你引荐啊,引荐啊……
咋就不让人把话说完的?
目送任谦离开,吕布心中凌乱。
“少爷,我们怎么办?”吕恩一直站在门口,看到任谦离开之后,这才走到吕布身边。
无奈的耸耸肩,吕布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把东西放下,我们跟过去。”
“好吧。”
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两人便追了出去。
可是追到了府外,任谦已经不见了。
“用得着这么急么?”吕布心中腹诽,随即摆手说道:“去县衙!”
两人立刻转道,一路奔向县衙,却始终没追上。
但是通往县衙的路上,可以看到不少的马车。而县衙的外面,更是车水马龙。
看到这一幕后,吕布有些发呆,讷讷的喃语道:“不就是个小老头么,至于吸引这么多人?”
“少爷,我听说大儒,都很了不起,很受人尊敬。”吕恩满目的羡慕。
吕布咧了咧嘴,从洛阳到九原,一路被人追杀,的确受人尊敬,千里追星送片刀啊!
可是,任谦在哪哩?
朝着远处看去,根本就找不到。在道路两边,停满了马车。
“直接去县衙等着。”吕布话音一落,便向县衙走去。
吕恩面色大变,追着吕布说道:“少爷,县衙不能乱闯,还请少爷三思。”
如果是在平时,就算吕良儿子,也不能乱闯县衙。
可现在吕布想进去,自然不会有人阻拦。
在县衙的门口,衙役换成了军士,是吕布带来的人。
看到吕布径直往里闯,吕恩吓得魂飞魄散。他出身于吕府,自然见过军人,知道军人厉害。若是惹了他们,挨顿打是轻的,就怕直接动刀子。
门口聚集了很多人,各领域的人都有。
官员、世家、乡绅、商贾,各路人马齐聚,就是个大杂烩。
这些人平时高高在上,走路的时候两人望天,但现在却被挡在门外,甚至一步都走不进去。
看了这些人一眼,吕布便主动让开。绕到侧面走向县衙,可领子却忽然一紧,竟被人给拽了回来。
吕布面色一沉,随即转头看去,却是一个富绅。
“放开我家少爷。”吕恩的声音响起,摁住了那人的手。
富绅躲开了手,嫌恶的皱着眉:“还少爷?小孩子到边上玩去,这不是你们能来的。”
“你管我到哪,你没事闲的?”吕布瞪着他,指着衣服道:“你给弄脏了,你说怎么赔?”
“赔个屁,以为你的破衣服,是吕氏染织坊的?”富绅满目鄙夷,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吕布的衣服:“烂成什么样了,你从哪捡来的?”
吕布神色冰冷的瞥着富绅,衣服的确不是吕氏染织坊的,却是染织坊老板娘亲手做的。
“你是谁?”吕布皱眉道。
听到吕布问话,吕恩的目光中,便露出了幸灾乐。
“什么?你还不认识我?现在的公子小姐,还有不认识我的?”富绅瞪圆了眼睛,大声的叫嚷起来,立刻引来周围人的注意。
“你居然不认识他?”有人目露惊疑,打量着吕布道:“你是哪家的公子?”
“为什么认识他,难道是做鸭的?”吕布看着富绅,奇怪的摇头道:“就这面相,能赚钱么。”
噗……
周围的人顿时笑开,注视着吕布的目光,也都充满鄙夷之色:“他是九原县周边,手艺最好的裁缝,想求他一件衣服,是要提前预定的。”
“裁缝啊……”吕布恍然,点头说道:“怪不得……”
吕恩则扭过了头,唇角虽然紧绷着,却仍露出了笑意。
裁缝得罪卖布的,离死也快不远了。
(本章完)
第74章 龟虽长寿,却非人也()
看到吕布的神情,众人就更是鄙夷。议论之声迭起,纷纷指点吕布,他们的言语中,多是轻辱侮蔑。
诧异的打量着富绅,吕布倒是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做衣服的,竟会有这么大名气。
“……没听过。”瞥了一眼富绅,吕布便淡然道。
若是衔接前半句话,那意思就很微妙了。
富绅的面色一僵,随即愠怒的哼道:“你是瞧不起我么,连毛都没长齐呢,凭什么瞧不起我?”
“王老八,一个孩子而已,他能知道什么,不认识也正常。我们今日过来,是要见大儒的。”旁边的一个人,出言开解道。
“兄台说的是!”富绅闻言,神色恍然,一甩广袖,看向吕布,撇嘴说道:“不与你计较。”
不与计较?
扯完我衣领,还言语辱蔑,这就没事了?
吕布上前一步,挡住富绅去路,伸出白净的手:“弄脏我的衣服,我娘会骂我的,你得给我补偿。”
“一边去。”富绅横臂一推,便挡开了吕布。
“你可别逼我,王老八是吧?”吕布眯起眼睛,看到富绅不理,便对吕恩说道:“回去就说与我母亲,若王老八前来购布,一律不准出售给他。”
“喏!”吕恩应道。
王老八脚步一顿,诧异的回头看来:“你家也是织染坊?哼,我家布匹的来源,皆是吕氏染织坊,别人家可看不上,回去告状又如何?”
“你别后悔!”吕布笑了笑,自己撞枪口,半点不由人。
正在这时,一名壮汉奔至,看着吕布笑道:“哎呀,这不是吕公子嘛,怎么也到这来了,公子的救命之恩,某还未曾报答呢!”
“救命之恩?”吕布茫然看去,望着面前壮汉,却是毫无印象。
壮汉抱拳施礼,恭敬的解释道:“某姓陈,名未,在小杨村时,曾不自量力,与鲜卑人斗,却实力不济,被打至重伤,多亏小英雄出手,才救了某家性命。”
“哦……”
听了陈未诉说,吕布才想起来:“原来是你,鲜卑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