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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姝?“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颇有余”。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罗敷前致辞:“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晰,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本章完)
第453章 欲加之罪()
曾经背诵过的《陌上桑》,自吕布的脑海中浮现:“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
而此时看去,秦英的妆扮,与诗中颇为相符,原来她是烈女罗敷?
在历史记载中,罗敷能歌善舞,更有诗词文采。为赵王追至黑龙潭,为保清白而沉潭遗恨……
想起有关罗敷的故事,吕布在看向秦英之时,更多了一份尊敬与同情。
而如今,秦英正直韶华之年,又遇到了赵献王……
吕布眸光闪烁,如此可敬可爱的女子,万不该遭受那样的命运。
“王爷已经有了妻室,罗敷也会有属意的夫君,还请王爷能够自重。”秦英说着,蹲身万福,仪态端庄。
辇驾上的赵王,仍旧不肯死心:“本王,坐拥一郡之地,乃是赵国之主,难道还委屈了你?你属意的夫君?莫非指得是他?”
赵王说着,瞥向吕布,眼中厉色,电闪而过。
秦英本是聪慧的女子,始终都在警惕着赵王。在赵王眼露杀机时,顿时就感到了心慌,忧心牵连吕布,脱口便否认道:“不是。奴家……奴家……”
可秦英此时的急切,反倒令人感到怀疑。赵献王面色一沉,已经认定了眸中“事实”。
看中喜爱的女子,竟然为辩护别人,而对着本王撒谎?
赵王愤怒至极,转而怒极而笑,笑的冷然胆寒。
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吕布又怎能看不出?
意识到了不妙,吕布朗声说道:“正是在下!”
吕布话落,连步上前,站到秦英身畔,对赵王抱拳道:“在下王仁,北高村人氏,与秦英姑娘,乃是自幼相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请王爷能够成全!”
听大豆吕布这番话,秦英俏脸瞬间通红,瞥了一眼吕布,心中很是羞恼。可在赵王面前,哪敢露出破绽,只好垂着螓首。
“是吗?”
听到吕布的话,对秦英的怒意,立刻转换了目标,死死的盯着吕布,宛如在看着死人。
深深凝视了一眼吕布,随后又贪恋的看向秦英。
赵王目光悠转,转头看向身侧:“走吧,回去,本王累了。”
“喏!”车上的侍从,应诺一声后,便扶着赵王,进入了车厢
“恭送王爷。”
吕布、秦英一愣,相互对视一眼,立刻施礼恭送。
看着车队走远,秦英幽幽问道:“结束了吧?”
说话的语气,很不确定。
“这件事,怕是没完。”吕布叹了口气,转头对秦英道:“在下送你回家。”
“嗯,嗯?”秦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俏脸嫣红,神色羞赧:“你这浪子,刚才胡说什么,谁与你青梅竹马,谁又与你两小无猜?你这个浑人,好不知羞耻。”
秦英说着,转身边走。
愕然的望着秦英,吕布哭笑不得的说道:“若是不那样说,他怎可能放弃?”
莲步微顿,秦英回首,眉眼娟秀:“难道你看不出来?”
“什么?”
吕布茫然,不知秦英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呆子。”秦英气恼,转身离去。
呵,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几句话就把吕布说懵了,不知秦英心中在想什么。
尾随着秦英,将其送到家中,吕布才折身返回。
在回去的路上,碰到追来的王伯,王伯一脸的焦急,拉着吕布问道:“怎么样?这一路上过来,都没看到你们,正想去小英家探探情况。”
“王伯放心,已经送回去了。”
吕布笑了笑,与王伯返回。在回去的途中,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其中的很多细节,吕布并未说出来。王伯只是普通的村民,知道太多对他没好处。
在王伯家休养几天,身体便恢复了过来。若是再越到赵王的是为我,应对时肯定会更加轻松,至少不会几招后就不停的喘息。
身上没有受伤,只是体力透支,这对吕布来说,可谓事件好事。
唯一可惜的是,村里消息闭塞,对外界的情况,基本全无所知。即便想要打探,吕布都没头绪。
即便是村正老爷爷那,吕布都没探出什么消息。
而在这几天里,刚得罪的赵王,也没有来发难,很是让人诧异。
“天机营的人,还没找到这么?”
吕布望着朝阳,心中有些感叹,势力还是太弱了。
虽然吕布的所在之处,必然会有天机营存在,但这次的事太过突然,天机营肯定没反应过来。没有及时招到这,也算是情有可原。
“小英这丫头,命也够苦的。”闲聊的时候,王伯叹息道:“他的父亲秦敏,不仅能歌善舞,而且颇有才华,只可惜参军入伍,死在了北边的战场上,那年小英才五岁啊。”
“哦?那要算起来,也十多年了。”吕布颔首道。
“可不是……”
王伯正说着,篱笆院墙外,忽然吵吵嚷嚷,有很多人出现。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王伯探着头,往外一打量,顿时就晃了:“怎么朝这来了?”
这个时候,吕布也起身,皱着没头看着。
只见一群贼捕掾,带着另一群男子,走在外面的村路上。
其中的五六个贼捕掾,更是转身向这边走来。
吕布观察着,很快就发现,那一群男子,有老也有少,但属于壮年。
官差找这么多男丁,究竟是想干什么?
随着“吱呀”一声,院门被一脚踢开,贼捕掾看了看,便指着吕布二人:“你,还有你,跟我们走。”
“官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王伯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贼捕掾遥遥拜下。
“奉太守令,征丁入伍,清剿黄贼。”
贼捕掾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的说道:“快点,赶紧的,磨时间莫测。”
“可是……”
王伯正要说话,贼捕掾一瞪眼:“老家伙,哪来那么多废话,把他们两个带走。”
随着贼捕掾的命令,随侍左右的几个同伴,立刻就朝王伯重来。
吕布眉头微蹙,豁然攥紧拳头。但还未动手,便被人挡住。
(本章完)
第454章 八千狼骑战常山()
此时能拦阻吕布的,自然只有王伯。
朝着吕布打了个眼色,王伯便对贼捕掾道:“各位官爷,老汉独居,而这位公子,只是再此路过,不是老汉……”
“哦?路过的?”
贼捕掾眯起眼睛,挥手大断了王伯,转头对吕布问道:“你是哪里人氏,为何路过此地?”
“在下王仁,欲望常山探亲。”吕布抱了抱拳:“堂弟家住常山真定。”
“王仁,常山。”贼捕掾笑了笑,忽然探手入怀,掏出一张画像:“没错,就是你了。”
“什么?”王伯探着头,想要看花香,可贼捕掾一收,便冷声吩咐道:“此人来路不明,立刻带回衙署。”
“喏!”
王伯闻言,顿时一惊,急忙拦在吕布身前:“你们干什么?”
“如今黄贼肆虐,本官怀疑此人,是黄贼的暗探。”贼捕掾挥手道:“带走。”
“官爷……”
看了一眼吕布,王伯略作犹豫,便再次阻拦道:“官爷,老汉敢保证,他不是黄贼。”
“你说不是就不是?”贼捕掾探手入怀,掏出了一张画像,在王伯面前展开:“看清楚了!”
“这……”王伯定睛一看,画像上的眉眼,可不就是吕布?
吕布站在一旁,已经沉默很久。在观察的时候,就已有所发现,这些人看自己时,都有着一丝戏谑,以及以及的嘲讽。
双方又不相识,何以此等表情?
赵献王,刘赦!
他是赵国的土皇帝,看来他终于发难了。
“王六,窝藏黄贼同党,你可知罪?”
“啊?”王伯一听,顿时慌了:“老汉哪里认识什么黄贼,官爷您可要明鉴啊。”
“明鉴?县令大老爷,自会有决断。”贼捕掾转头,冷漠的笑道:“看来这农舍,是黄贼的据点,给我搜。”
“喏!”
几名贼捕掾冲上来,押住了吕布和王六。
另外几个人,冲进了农舍,在一通翻找后,将吕布的东西,全都搜了出来。
虎筋弓、斩锋剑等物,被至于地上,宛如铁证般,令不知情的人,顿时议论纷纷。
“可还有什么说的?”贼捕掾眼帘一挑,瞥着吕布说道:“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不承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对方有何目的,吕布已然明白。此时再如何解释,也逃不掉这一劫。
“嘴硬!”
贼捕掾弯下腰,捡起一块令牌,对身后百姓道:“你们看,这枚令牌,只有我大汉的校尉才能佩戴。此子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可能官居校尉?还有这弓和剑,普通人能有吗?单只是私藏兵器,都足够杀头的了。”
院外观望的百姓,便立刻议论起来,对吕布指指点点。
同样的,无辜的王六,也受了牵连。一些同村的人,指着王六大骂:“好你个王老六,老实了一辈子,竟然做了黄贼?你家父兄的在天之灵,若知道了可能够安息?”
“谁说不是,这是给祖上蒙羞啊。”
一名老翁,拄着拐杖,恨声骂道:“我们北高村,容不下黄贼,趁早滚出去。”
“滚出去,滚出去!”
王六神色黯然,苦涩的垂下头。此时万夫所指,又如何能辩解?
心中隐隐有些悔意,万不该收留这王仁,给自己徒增了祸事。
更又许多人,对吕布大骂,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投奔了黄贼,就应该抄家灭族。
站在王六身边,吕布自有愧疚。但在此时,能说什么?
目光望向王六,眼神在示意着,难道还不能动手?
看到吕布的目光,王六回过了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望着院外村民:“诸位听我说,我王六祖上,迁至北高村,如今数十载,蒙大家照顾。我王家是什么人,大家都看在眼里。”
“你的意思是说,本官在冤枉你?”
森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贼捕掾眉头一挑,眼中透着几分冷意。
有村民道:“人面兽心,有谁知道?现在露出了真面目,还想哄骗乡亲们,你还要不要点脸?”
这话骂的是王六,难受的却是吕布。不管怎么说,王六可是自己的恩人。
“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天在看。”吕布悠然道:“王伯,对不住,牵连您了。请您相信在下,来日必当洗刷冤屈,让王伯您沉冤得雪。”
王六愣了愣,随即摇摇头,明显不抱什么希望。
贼捕掾忽然一笑,拍着手冷嘲热讽:“少在这装腔作势,带走!”
“呵呵,有你后悔的。”吕布冷哼一声,双臂猛然一震:“滚,老子自己走。”
离开了农院,走在乡路上,刚行至村外,便看到了秦英。
秦英提着竹篮,看到吕布两人,神色顿时一边。眸光轻闪间,便欲来询问。
“别!”
看到秦英,吕布摇头,嘴唇微动,暗中示意。
望着吕布和王六,被贼捕掾们押走。而随后,又有一批青壮,随着官差离去,秦英若有所思,眉间愁意渐浓。
这个时候,有个行脚商,忽然凑过来:“敢问姑娘,村里发生了什么事?”
“可能是……朝廷征丁吧?”
行脚商点点头,指着远处问道:“那既然是征丁,那两人怎么被绑着?”
不等秦英说话,有另一位老妪,扯开嗓子大骂:“听官爷说,他们是黄贼的探子。”
“探子?”行脚商奇道:“那个老汉就罢了,另外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个孩子吧?”
“谁知道呢。”老妪摇头道:“从王六家里,可搜出了剑和弓,怎么都不会有假。不过,那剑和弓,可漂亮着哩。”
行脚商听到这,顿时精神一震,详细询问起来。
“这个……我也说不清啊……”老妪一脸尴尬。
“是不是这样的……”行脚商问道:“那张弓,是上等弓木所制,弓弦橙黄而透明?”
“对对对……”
“那柄剑,剑鞘有金丝镶边,上有三颗指肚大小的玉石?”
“对对对……”
经过了一翻询问之后,行脚商似确定了什么。
眉头微挑,若有所思,答谢了老妪,正转身要走,却看到秦英,正盯着自己。
“姑娘,在下有什么不妥吗?”行脚商好奇的问道。
瞥了眼回村的老妪,秦英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柄剑的样子,那柄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你知道那柄剑?”行脚商一愣,心中警惕了起来。
秦英略默,才开口道:“那人在数日前,曾经救过奴家。”
“是吗?”行脚商笑道:“怎么回事,能说说吗?”
“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这很重要?”行脚商微微一笑,指着背上的箱子:“就是个小商贩。”
秦英认真道:“那你觉得,奴家会信?”
转头看了看左右,见没人注意这里,行脚商才低声道:“姑娘,既然他救过你,那你想救他吗?”
(本章完)
第455章 圣女驾临()
听到行脚商的话,秦英便眼眸一亮,但很快平静下来:“你要救他?”
“我是商贩,如何能救?”
行脚商淡然道:“又为何救他?如今这世道,谁不为自己?”
轻轻摆了摆手,行脚商转身离去。
望着那道背影,秦英却有种感觉,这个人在隐藏什么。
缓缓收回视线,望向官差的方向,口中轻轻的喃呢:“恐怕今日之祸,是因我而起的,可罗敷该怎么办?”
……
……
并州,定襄县,议事堂!
张杨、高顺、张辽、魏续、宋宪、侯成、赵庶等众,以及早已返回并州的秦谊、卓希、秦宏、魏越等人,都聚拢在了议事堂内。原本偌大的空间,顿时就显得拥挤了许多。
在张杨面前的桌案上,此刻正放着一封信件,是沈六通过天机营的秘密渠道,已最快的速度送回定襄县的。
“大家怎么看?”
沉默了半晌,张杨抬起头,看向了众人。
“那边的局势非常的混乱,仅凭高鑫和那个赵云,恐怕护不了少将军安全,此事就已经足以证明。”
魏续看着众人,沉声说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少将军寻回。”
“道理没错。”旁边的侯成,开口说道:“可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过去也来不及,还是要看天机营的。”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干等着,什么事都不做?”魏续瞪眼,神情不悦:“总要有所表示才行,而且我们能瞒多久,阳曲那边早晚会知道。”
吕布的家人,都在阳曲县。吕布失踪的事,并未通知吕府。
这是沈六的要求,他们也不知缘由,但想来是怕那边担心。可议事堂中,也有几个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高顺、秦谊,就是知道严玉环怀孕的人,毕竟这两人的父亲都是吕布的义父,关系与吕家要更亲近的多。
而这个时候,高顺也问道:“张校尉,信中还说了什么?”
张杨眼帘一垂,瞥了一眼信件:“沈少尉的意思是,让我们出兵常山,然后与赵云汇合,尽快扫平冀州的兵乱。”
“那你怎么看?”张辽问道。
“这件事……”张杨面露为难,手指敲着桌面:“我们的动作不易太大,可以先请示一下晋阳那边,毕竟程序还是要走的。嗯,最好给王岩去封信,让他请其叔父王允相助。”
秦谊说道:“那恐怕来不及吧?不如我们先出兵,在两边同时进行。并且请王大人,一定促成此事,允许我们出兵,以助冀州平乱。”
“王大人早已调往东都,在朝廷那边正好谏言,庶以为此事可行。”
赵庶点了点头,看着众人说道:“晋阳有王岩王校尉,东都有王允王大人。而且朝廷方面,亦想早日评论,我们出兵冀州,平定黄巾之乱,朝廷不会阻拦。”
“那就这么定了?”
众人商议之后,基本达成一致,但在这个时候,魏越却开口道:“丁原这边怎么办?”
“那只老狐狸,当然是交给张校尉头疼。”赵庶指着张杨,笑吟吟的问道:“应该没问题吧?”
张杨眼睛一翻,没好气的说道:“我若是说有问题,你能代我去解决?”
“不能。”赵庶耸了耸肩:“我可不想面对那只老狐狸。”
众人哄笑两声,张杨便正色道:“诸位的嘴都严实点,千万不可将这件事,让阳曲那边知道。还有,此番前往冀州,就由……”
张杨目光一转:“张辽、高顺、魏续、宋宪你们四个人率兵前往冀州,不知可有问题?”
“我呢?”卓希跳了起来,看着张杨说道:“给我也安排点事做吧?”
“让你联系乌洛兰旧部的事,你那边可有什么进展?”赵庶截下话头,瞪着卓希问道:“频频与羌渠单于接触的神秘人,你可有探查清楚他们究竟是人?”
“这个……”卓希苦着脸说道:“这实在是太困难,天机营都查不到,我又怎么能查到?”
侯成轻笑一声:“那你想不想拯救你的族人,想不想让乌洛兰部落重现世间?”
“想,当然想。”
说起这件事,卓希的神情,显得很严肃,甚至是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