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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如珏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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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敌手,若是假的,日后她会在嘲笑和众人的践踏之中度过宫中日后的几年。

但她却期望是后一种,既便是被人嘲笑度过下面几年,她也希望那消息是假的。

她因妄言谈论皇帝,已在皇帝心底种下了一根刺,他不会将她放在心底,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会把这根刺一直埋了下去,无权无势且无宠的后妃,在后宫不过是老死一隅的下场。

她精于算计,却从来不相信运气,她不相信皇帝有朝一日会兴致大发,看中了她,对她宠冠六宫,也不相信,命运会偏向于她。

因为,命运从来没有偏向过她。

卫珏神情恍惚地沿着小路往前走,身边不停有人向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她什么都没有听见,只一直往前,等到省起时,却发现自己竟到了东华门,今日是各宫宫女太监与家人相见的日子,隔着红色的朱木大门,宫人可以短暂与家人一聚,门内的人执手含泪看着门外的人……门外,便是那万丈红尘,寻常世俗百姓家。

可惜,她已经出不去了。

她蹲下了身子,捂住了脸,沿着朱红木柱,缓缓下滑。

“皇上,你看……”索额图指着长廊一角,“那不是那位小宫女?”

他们两人刚刚练完布库回来,两人皆穿着江绸箭袖,康熙一向不喜欢人跟着,便留了索额图陪着,两人从演练场回寝宫。

两人边走边谈。

康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便看见卫珏抱着柱了滑坐,眼睛直直地望向东华门外。

沉沉的檐角阴影投在她的脸上,使她的脸蒙上了几分哀泣和悲伤,康熙皱了皱眉:“她在那儿干什么?”

索额图道:“皇上,这倒有几分奇怪了,看她望着外边的样子,臣有一俗语来形容……”

康熙哼了一声。

索额图笑道:“就仿如狗望到了红烧骨头,迫不及待啊……皇上,您不是把要她参与选秀的消息传了开去?您说,这消息是不是传进了她的耳内?”

康熙脸上全是阴翳,“她就这么想出去?”

说话之间,卫珏撑着那朱红的柱子站起身来,无精打采地沿着长廊往回走。

索额图道:“皇上,咱们要不要拦着她,问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康熙冷冷地道:“不用……怎么你什么事都要问朕?朕要你这臣子干什么?”

索额图脸现迷惑之色,偏着头想了半晌,确定:“皇上,您是想让臣拦,还是不拦?”

康熙道:“你自己作主!”

第二十三章 家

索额图这才打横里跑了出去,一路小跑,跑到卫珏的跟前,咳了一声,卫珏精神恍惚,根本没有注意,还是直直地往前走,索额图再重重一咳,卫珏这才抬起头来,见是他,吓了一跳,忙行礼:“奴婢见过索大人。”

他是外臣,虽是天子近臣,可整天架的在后宫晃着,也不怕被人嚼舌头?

卫珏行过礼后,悄悄把身子往后避开。

索额图见她一幅避嫌警惕模样,笑了笑:“卫姑娘,好久没见,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卫珏避过一边,低声应道:“奴婢正准备回幸者库,不知大人有何要事?”

卫珏此时才有几分惊醒,将他打量清楚,见他穿着一件江绸箭袖,鬓角头发被汗水粘于面颊,便知道他只怕是CAO练回来,心底奇怪,但她此时半点心思都没有,复又把头垂下。

两串冰玉珠子由翠色穗子吊着,从她小巧的耳垂垂下,衬得她的脖颈玉般的白……没了往日里那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模样,她现在的样子,倒真有几分楚楚可怜。

索额图道:“也没什么事,只是经过此处,望见了你,见你一直望着东华门外,怎么,想家了吗?”

卫珏心底暗恼,心想想不想家,你敢随便问,我也不敢随便答啊。

“奴婢哪还有家?”卫珏苦笑。

索额图道:“如此说来,这宫中,便是你的家了?”

卫珏心底一跳,道:“索大人,这宫中,是主子们的家,哪会是奴婢的家?”

索额图道:“卫姑娘可别一脸愁苦……对着我倒没有什么,如被有心人瞧了去,看在眼底,编出些话来传开了,对姑娘可不好。”

卫珏听他冷嘲热讽,缠杂不清,心底更为烦燥,只得扯了扯嘴角,露出些微的笑容来,恭声道:“索大人,多谢您提醒。”

她一笑,虽是有几分假,但嘴角上扬,却如兰花于清晨沾着露珠缓缓而开,竟是流光溢彩,美不盛收,索额图避开了眼眸,心竟跳了一下,忙定了定神,道:“对了,保持着这笑容,你定有大造化的。”

卫珏被他拦住,东拉西扯了半天,此时,总算从悲伤中缓过劲儿来了,头脑开始转动,用眼角余光四下打量,便瞧见不远处的转角之处,有一截衣襟露了出来,是同样的江绸箭袖。

她心底一动,便道:“索大人也跟着那些人胡说,奴婢会有什么大造化?奴婢只盼望隔个几年,放出宫去,能齐齐整整就好。”

皇帝那样高傲的xing子,听了这话,说不定真会如她的愿,卫珏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这是一场赌博,她赌的,就是皇帝的自尊。

选秀之事不是还只是传言么,只要圣旨没有下来,便有转弯的余地。

索额图不会无缘无故拉着她说一大堆,和以往一样,皇帝定在不远处听着。

一个不想参与选秀的女人,以皇帝的高傲,怕是不会留着吧?

四周围忽地静了下来,连索额图都放低了呼吸声音,卫珏额头脖颈之上冒出些汗来,粘在领子上,被风一吹,凉得透骨。

她半垂着头,便听到脚步声从长廊那边缓缓走了过来,一步一步地,轻重若缓,临到未了,便瞧见了那镶黄边的鹿皮靴子停在她的眼皮底下,玄色江绸衣摆拂在上面,微微地动。

他忽地轻轻地笑了,低沉和悦的声音响起:“有时侯,有些胆量的人,反倒有几分野性子,朕倒是稀罕。”

卫珏心底一凉,待得抬起头来,就见到康熙与索额图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此时才忆起行礼之事,待到跪地站起,却只见到两人箭袖一角隐在了拐弯之处。

她久久不能起身,他隐含怒气的语气在她耳边回响,他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为了惩罚她,他会把流言变成真实。

她不是不想参与选秀么,那么,他便一定要她参加。

卫珏深深后悔自己的孟浪,此时才知道,他是她不可随便惴测之人,好象每一次惴测他的意思,到头来弄得灰头灰脸的都是她。

她不应该在他面前耍小聪明,反而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卫珏有气无力地站起身来,慢腾腾往往处走,顾不上膝盖上沾满了灰尘,引得一路上老有宫婢朝她打量,才走进门内,便有一位陌生面孔的嬷嬷上前,行礼问道:“可是卫珏姑娘?”

卫珏低声应了。

那嬷嬷一脸喜色:“姑娘大喜了,太皇太后下了懿旨,在宫女中挑选德才兼备的为秀女,参与宫中大选,姑娘有幸中选,老奴给姑娘道喜了。”

她一摆手,把懿旨呈了上来,递到她的手上,紧接着,有宫婢上前,手里端着秀女所穿衣裳及饰品等,将她凑拥,笑道:“姑娘今日就搬至储秀宫内吧,奴婢们全都准备好了,和参选的小主们住在一起。”

容不得卫珏出声,一乘肩舆缓缓而来,卫珏便被凑拥上了肩舆,往储秀宫缓缓而去。

一路之上她看到月歌立于路旁,眼睛盯着她,一眨也不眨,双拳捏得极紧,象是要冲上来撕扯她,其它的宫婢站在路旁,垂首而立,这便代表着她日后很可能是她们的主子了。

可卫珏心底一点儿喜意都没有,只觉脑子一阵空茫,什么都想不起来,自来到这幸者库开始,她便认定,无论什么,都只能自己算计,自己筹谋,但她筹谋来筹谋去,却从未想过,却筹谋出这样的境地来。

她一点儿都不想的境地。

天底下没有运气二字,她也早已把少女的幻想抛在了脑后,男人的喜欢都是短暂的,和权势,利益称上一称,那喜欢便会轻飘飘地离开,这一些,她都明白。

被一个对她厌恶的权位至尊之人挑选为妃子,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她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多年之后,她白发苍苍孤独坐在布满尘埃的冷宫之中的形象。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她这个冷颤被陪同的林嬷嬷看到了,关切地道:“姑娘觉得冷么,奴婢这里正好带了件狐狸毛披风,给姑娘披上。”

第二十四章 造化

还没等卫珏开口,那件狐狸毛的披风就搭在了她的身上,领子倒真是毛绒绒的,让卫珏的脖子的确感觉到几分温暖,可心底的凉意却怎么也褪不下去,从心窝开始,瓦凉瓦凉的,胸口挂着的那只玉兔子原被体温温得暖了,此时却渐渐感到了凉意。

她隔着衣服摸着那只小兔子,坚硬的玉制隔着手服贴着手掌,时间长了,让手掌有些发疼,可痛疼也让她渐渐清醒,不,她不能就此甘心屈服于命运,不过参与选秀而已,选不选得上,尚还不一定呢。

她轻轻吁了一口气,把手掌松开,摊开手去,在光线之下,掌心之处,印着一个清晰的兔耳朵印子,那印子原是苍白的,渐渐变得粉红,掌心象染了一点胭脂一般。

她合拢了手掌,慢慢地笑了。

旁边的林嬷嬷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情,此时见了她脸上的笑容,拍掌道:“这就对了,姑娘,这可是你了不得的大造化,该高兴一些才行。”

卫珏垂眸浅笑:“乍一听到这消息,还有些反映不过来,让嬷嬷见笑了。”

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罪奴,也不知太皇太后怎么看中了她,林嬷嬷心底鄙夷,脸上却笑得和蔼:“这倒是人之常情,所以说姑娘有大造化了,这宫里头么,我还从未听过有宫婢有这么大的殊荣,由太皇太后亲下懿旨参选。”

卫珏将她的神色看在眼底,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却只作不知,垂首道:“嬷嬷不明白,奴婢更是弄不清楚。”

林嬷嬷看见她一幅小里小气,胆怯畏缩模样,心底更增几分轻视,顿时失了打探消息的兴趣,心想这女子的确长得一幅好容貌,但却这样的脾xing,既使选上秀女,又能有什么前程?

她的神色,卫珏看在眼底,只在心底轻轻地笑了。

一路无话,一行人便来到了储秀宫前,早有管事嬷嬷迎了上来,将一行人迎了进去,那嬷嬷望定卫珏,笑道:“这一位,便是太皇太后亲下懿旨从宫婢中挑选的参选秀女?”

院子里有好几名宫装女子执着团扇闲闲而立,听了她的话,便都朝卫珏望来。

林嬷嬷道:“不错,太皇太后特地吩咐,让她住入凤光室。”

那嬷嬷脸上全是笑意,眉头却是一挑:“凤光室?”

林嬷嬷点了点头,“那里面不是还空着两间房子么?”又向后点了点头,便有两名宫婢从她身后静悄悄地走了出来,垂手而立,她摆手向卫珏道:“你没有人侍侯,这两名素钗,素环,便暂且跟着你吧,其它人等,便由李嬷嬷安排。”

李嬷嬷点头称是,领了卫珏三人往凤光室走去,那些院子里闲聊的宫装女子更是脸上露出好奇之色来,有三两个沉不住气的便窃窃私语,脸上现了微笑。

李嬷嬷边走边笑道:“姑娘好大的造化,这凤光室么,现如今只住了两名秀女,一位,是赫舍里丽儿,另一位么,是瓜尔佳凌月,她们两人,住了东西厢房,只剩下后厢房较为通畅,光线又明亮,老奴便给你安排在那儿吧。”

赫舍里丽儿,是首辅大臣索尼的孙女儿,而瓜尔佳凌月,却是辅政大臣鳌拜的嫡女儿。

李嬷嬷一边笑着,一边暗暗打量卫珏的神色,这两位秀女,是什么人,想必她应当知道,将她安排在这里,她会落得什么样的处境,她会不会知道?

那两位秀女都是朝中显贵女儿,都是会选中为后妃的,造化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婢能比!将她安排在这里,便是让她处于夹缝当中,让她处在争斗的漩涡!那两位么,自入宫以来,就已经风起云涌,斗过不少回了,原先安排进凤光室后厢房的秀女,没几日就病了,还未参选,就被送了回家,那位还是位直隶总督的女儿呢!这一位,虽说是太皇太后亲定的,瞧她这幅畏缩胆小的模样,比那位也好不了哪里去,指不定比那位还要惨。

卫珏抬起头来,朝李嬷嬷怯怯地笑:“一切听嬷嬷安排就好。”

倒真是个好脾xing的人,只可惜,好脾xing的,在这院子里可落不得什么好,李嬷嬷轻声叹息,脸上笑出的褶子更多了,“如此便好,老奴再给小主安排四位侍侯宫婢过来,那后厢房里,衣服首饰都备好了,若有什么短缺,只管吩咐老奴。”

卫珏从前庭走过,只见东西厢房房门合着,房前各站了两位侍婢,那两位侍婢打扮得与寻常宫婢差不多,但头上饰品耀眼夺目,灼灼有光,显见价值不菲,她们站在门边,却静悄悄的,一丝儿声息都没有。

卫珏跟着嬷嬷往后厢房走,也没见到那两扇合着的门略微打开。

后厢房和前面两厢房格局差不多,门前种有一排修竹,清静幽雅,院子中央备的灭火储水用一人高青瓷大瓦缸装着,里面养了锦鲤和荷花,那荷叶都已经枯了,只剩两枝枯茎立在缸头。

李嬷嬷见卫珏打量那只水缸,忙抱歉地道:“小主见谅,您瞧瞧我,这一忙,便忘了叫人收拾这水缸了,早应拔了这残荷,种上鲜绿的浮萍的,既应景,又好看……”

卫珏只是微微的笑:“嬷嬷事儿多,忘了这点儿小事,也是寻常。”

“是啊,一株残荷,枯瘦焦黄的,嬷嬷也不叫人拔了它,倒叫新人进来看了笑话。”

一个轻脆悦耳声音响起,卫珏回头望去,却见一名穿着藕色长袍的女子斜倚在门边,浅浅地笑着,她年纪并不是很大,肤色如最好的温玉一般,略有些透明,微微现出了面颊里边的血管。

她一双眉毛清如远山,鬓边的毛发如墨染过,衬得整张面孔清丽之极。

李嬷嬷忙上前行礼:“丽小主,您来了?”

她撇了撇嘴,“嬷嬷什么话,我就不能来了么?”

她直直走到卫珏的身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围着她转了一个圈儿:“你就是太皇太后特地指定来参选的人?”

对她眼底的轻视,卫珏不以为意,点头道:“是。”

“也不过如此嘛,长得比一般的宫人好看些而已。”她轻飘飘地道。

第二十五章 厌恶

卫珏沉默不语,只带着怯怯的表情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这等表情,她对着镜子念了许久了,知道什么时侯使出来,可以使对方放松警惕。

赫舍里丽儿更为轻视了,眼底添了些鄙夷:“李嬷嬷,我要换房子,和这种下等人居在一起,我可是吃不好,睡不好!”

李嬷嬷颇为为难,陪笑道:“丽小主,每位秀女所住之处,都已经满了,这凤光室,是储秀宫最好的地方了,您要换住处,只有住那等差些的地方,您可愿意?”

听了这话,赫舍里丽儿神色有些犹豫,望了卫珏一眼,眼底露出厌恶之色,道:“嬷嬷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往凤光室安排?也不瞧瞧她什么身份,不过一名宫婢而已,怎么能和本小主安排在一起?”

李嬷嬷小心地道:“丽小主,这是太皇太后指定的人……”

赫舍里丽儿再瞧了卫珏一眼,见她怯怯地站着,一声不出,显得既畏缩又小家子气,倒有些痛快,道:“行了,李嬷嬷,可记住了,我喜清静,最不喜欢有人打扰,别让那些无关人等走到东厢房去!”

这是要卫珏缩在院子里不出来?

李嬷嬷担心地看了一眼卫珏,她却依旧怯怯地站着,连眼睛都不敢朝赫舍里丽儿望。

李嬷嬷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道:“卫小主,您看……?”

卫珏声音低弱:“卫珏喜静,不喜出门,丽小主请放心。”

赫舍里丽儿哼了一声,见她眼泪在眼框里滚来滚去,想流泪又不敢的样子,“哼”了一声,转身就往门边走。

还未走到门边,那月洞门处,又翩跹走来一人,只见那人面颊光洁,眉目浓丽之极,头发竟是微微有些卷,虽梳起了发髻,鬓角之处的头发打着细小的圈儿,衬得整张面孔艳丽到了极点,她年纪比赫舍里丽儿大些,身材婀娜,走起路来美态十足,赫舍里丽儿和她相比,只是一个清秀的孩子而已。

她和赫舍里丽儿迎面撞上,含笑向她道:“丽儿妹妹,你也出来了?”

赫舍里丽儿哼了一声,并不答话,从她身边直走了过去。

李嬷嬷一见到她,脸上便现了微笑,含笑上前:“月主子,您也来了?”

瓜尔佳凌月含笑向她点了点头,好奇地望向卫珏:“这位就是卫珏姑娘?”

没等卫珏开口,她便迎上了前,拉住卫珏的手:“这凤光室只住了我和丽儿而已,空荡荡的,连打叶子牌都凑不齐人手,你来了便好了。”

她的手心温暖,笑容轻切,刚刚受了赫舍里丽儿一翻连讽带嘲的卫珏未免有些感动,反握住了她的手。

李嬷嬷脸上也露出些笑来,不比得对着赫舍里丽儿时的战战惊惊,笑吟吟地道:“月主子,她初来,你得多照顾着她。”

凌月笑道:“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姐妹,自得相互照料着。”又拉起卫珏的手,“丽儿么,她就那脾气,人倒是挺好的,等过了这阵子,咱们再去找她,保管她什么气都消了。”

她一张嘴叽里呱拉,说个不停,轻脆的声音传出老远,卫珏性格清冷,被她这么一热闹,倒放缓了警惕,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来。

李嬷嬷一拍手掌,道:“这下子好了,姐妹之间,就当这样才好。”她向凌月和卫珏行了半礼,“你们俩先聊聊,老奴尚有新进秀女,尚未安排住处呢,且容老奴先告退。”

凌月一双妙目注视到卫珏的脸上,既热情又好奇,听了这话,只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不耽误您老人家了。”

李嬷嬷笑容更深,径自去了。

凌月是个天性活泼之人,藏不住话,拉着卫珏的手说个不停,待走进屋子里,已经把自己参与选秀的种种说了个遍,临到未了,她看了看卫珏的妆容,连连摇头:“你怎么装扮成这幅样子,要知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宫里边么,跟高踩低的人太多了,姐姐原本就美,要打扮得更美一些,这才能在一众秀女中脱颖而出。”

她从手上褪下一只玳瑁镶金镯,不顾卫珏反对,套在了她的手腕上,又从耳垂上摘下了金镶珠耳坠,给卫珏戴上,再从自己头上摘下金镶珠石兰花蝈蝈簪替卫珏别在发髻之上,仔细端详着她,拍手笑道:“妹妹戴上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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