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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您慢走!”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婆婆异常和蔼可亲。
唉!为什么变成这样,本想放下包袱,好好善待自己,却发现再也不能回到从前的时候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是抹也抹不掉的,想忘记太难了,就像婆婆说的跟着感觉走,吉儿苦笑了一下,有些事不是逃避可以解决的!
远在长安的李豫失魂落魄地站在立政殿,自从吉儿失踪后,他就没有一天好过,整天魂不守舍,干什么都没劲,吉儿的不辞而别虽然气愤,可最让他恼恨的是他连她离开的原因都不知道,这几天一直在反省,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吉儿离开的日子,李豫照常来立政殿就寝,立政殿里的摆设都没变,立政殿里什么都没少,也对,她本来就没带东西来,带来的只是她本人。
吉儿走了,素瓷也傻了,整天掉眼泪,“小姐不要我了。”
“素瓷,你不是皇后的贴身丫鬟嘛,她会去哪里你不知道?”李豫死不甘心,希望从素瓷口里得到一些口风。
“素瓷除了沈府,哪都没去过,小姐出门从来不带我,小姐说我腿力不好。”
李豫只得暗自伤神,吉儿,你到底在哪里?
第一百零三章 神探军师
益州城德阳县的地方衙门正在审案,留着小胡子县太爷正襟危坐地坐在堂上。 堂下跪着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少妇。外面围着好多百姓,议论纷纷。
吉儿持着扇子路过衙门,见衙门口围着好多人,好奇地问旁边的妇人,“大婶,衙门出了什么事,这么热闹!”
“你不是本地人吧!人命官司,都五天了查不到凶手,看见没有,跪着的那个是死者的丈夫,旁边那个女人是死者的大嫂。”妇人指着大堂中央跪着的两个人。
“谁是被告啊!”
“哎!你有所不知,这个男人叫张树,常年在外做生意,死者是他半年前刚娶的妻子,他的妻子生得花容月貌的,前阵子张氏被人奸杀了,张数怀疑是他的嫂子所为!”
“为什么?”
“因为就就她们姑嫂两人在家,而且嫂子守寡多年,听说他嫂子有一个相好叫佟大川,是个打渔的,家里贫困,张树怀疑他们相互勾结,想谋夺他们张家的财产,好远走高飞,所以趁他不在家,杀了他的妻子。”
吉儿点点头,“那有证据吗?”
“哎!就是没有证据才拖到今天。”
吉儿拨开人群,站到了最前面。
这时只见衙役又带进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
“大人,佟大川带到。”
“佟大川见过大人。”男人很老实地跪在堂前。
“你是佟大川?”
“正是小人。”
“本官问你,你可认识张氏?”
佟大川看着张氏,眼里露出柔和的目光,“认识。”
“五天前的那晚,你在哪里?”
“那天,我早早回家了。”
“谁可以作证?”
“我娘。”
“你娘不能作为证人。”县太爷惋惜地摇摇头。
“可我确实在家啊!而且张夫人不可能是凶手。”男人不忘帮张氏说话。
“没有其他证人了吗?”
“我家只有我和我娘。”男人低垂着脑袋。
“张树,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妻子是他杀的。”
“除了他还有谁!她们偷偷摸摸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张树鄙夷地指着他们两。
“叔叔,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对得起你大哥,这也不关佟大哥的事。”张氏忍不住说道。
“那是生前,可我大哥死后就不一定了!还想帮老情人开脱,休想!”
“你……”
“好了好了”县太爷拍了拍桌子,“张树,你没有证据,张氏和佟大川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你们让本官如何破案啊!”县太爷急得直拍脑袋。
“大人,我妻子死得冤枉啊!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张树对着县太爷直磕头。
“好好好,先带下去,等本官想到良策再升堂,退堂!”
“大人,不能每次都这样,这要什么时候才能破案啊!”张树急了。 衙门口的百姓也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县太爷觉得很没面子,恼羞成怒,“张树,你→文·冇·人·冇·书·冇·屋←竟敢冲撞本官,扰乱公堂,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张树还不服气,“什么父母官,我看就是糊涂官,连个案子都断不了!”
一阵吵吵闹闹,等张树挨打之后,县太爷摆摆手,“退堂!”
“慢着!”
随着一声喊,所有人都注视着从人群里走出来的白衣俊俏公子。
“你是谁?”
公子微微一笑,“大人不要管我是谁,我也许能帮上大人的忙。”
“你有什么办法?”听说帮忙,县太爷果然精神多了。
“大人不要多问,从现在开始,你只管坐在那边。”
“好。”县太爷重新坐下。
公子站在张氏面前,“夫人,可否把那晚的情况详细说一遍,不要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张氏点点头,“我们张家也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我嫁到张家一年未到就守寡,小容和我一直是平平淡淡,我住在西屋,她住在东屋,那天晚上,我身体不太舒服就早早休息了,可我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救命,我就出来看个究竟,可是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我看见一个黑影从小容的房间跑出来,因为黑夜太暗看不清那人的长相,我就跑过去想抓住他,可我力气不足以敌过他,让他跑了,我感觉不对劲,赶紧去东屋,发现小容衣衫不整,已经没有气息了。”
“你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也不知道,那晚真的很突然!”张氏边落泪边摇头。
“夫人,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张氏低头想了想说:“要说可疑就是我家那条大黄狗居然没有叫,我和小容两个女人在家就靠大黄看家的。”
“哦!”公子点点头,展颜一笑,“大人,我想请大人把张家所有的邻居男子带到大堂上来。”
“快去把张家的邻居中,所有男子都带过来,一个不许少。”县太爷迫不及待地差遣衙役。
一盏茶的功夫,所有的人都跪在堂下。
“公子,人都到了,你有什么吩咐?”
“好吧!你们把上衣掀开,包括佟大川。”
吉儿围着光膀子的男子转了一圈,在一个皮肤黝黑下巴尖尖的男子面前站定,“认罪吧!”
“不是我,大人,不是我。”男子死命抵赖着。
“这是怎么回事?”县太爷还没明弄白怎么回事?
“张家黄狗当晚没叫,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作案的应该是熟人,最可能是经常串门的邻居,所以才没叫,而且张夫人当时抓了他的后背,大人你看抓痕还在呢!”
县太爷伸长脖子仔细瞧去,狠狠敲了敲桌子,“大胆张乔四,还不从实招来。”
叫张乔四的男人吓得哆嗦了一下,“小人冤枉啊!”
“哦,你这伤疤从何而来?”公子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是猫抓的。”
“猫?猫的爪子尖而细,瞧瞧这抓痕,莫非你家的猫有人大?”
“确实是猫抓的。”张乔四死咬着不放。
公子张乔四蹲在张乔四的身侧小声说道:“张乔四,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确认一下,还是乖乖否首认罪呢!我想衙门里的衙差好久没有活动筋骨,手也痒痒了。”
县太爷显然等不及了,“来人,把张乔四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张乔四一听,脸色大变,四十大板下去还有命啊!连忙磕头求饶,“大人,大人小的知罪了,知罪了!”
“从实招来。”
“张树的娘子长得漂亮,小的早就想打她的主意了,只是没有机会,张树经常出门做生意,可是个好机会,尽管她们姑嫂两个不和,但是张家大嫂非常谨慎,每晚临睡前都要提灯笼把院子检查一遍,好几次我都无功而返,那天张家大嫂身体不好,我想机会来了,所以大胆跳进院子里,去了张树娘子的房间,张树娘子大吵大闹,我无奈之下,掐死了她,正巧张大嫂子闻声赶来,我爬起来就跑,还是被张大嫂抓伤了后背,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我真的没想到会掐死她!”
“你这个无赖流氓,是你杀了小容,枉我们还是邻居,我跟你拼了。”张树恼羞成怒揪着张乔四疯了似的打。
“肃静,肃静。”县太爷敲敲桌子。
“来人啊!把张乔四带下去,关入大牢。”
“大人,你要替小人做主啊!我娘子死得冤啊!”张树大哭。
“本官自有判断!”
第一百零四章 智撮姻缘
县太爷不理张树,径自走到公子面前,“这位公子,今天多谢公子帮忙,请公子到府上一坐,以表谢意。”
“府上就不去了,不过,如果大人真心实意,在下倒是有一事劳驾大人。”公子悠闲地摇着扇子。
“公子请讲,只要本官能办到的,一定照办。”
扇子一合,“轻松活儿——主婚人。”
“主婚人?”县太爷左右瞧瞧,“本官不明白给谁主婚?”
公子手一扬,重新展开扇子,笑着说:“当然是张氏和佟大川了。”
“他们!”县太爷诧异地看了身后两个人。
“怎么,大人冤枉了他们两个,张氏还遭受了牢狱之苦,这也算是大人你对他们歉意。”
“只要他们愿意,本官愿意当这个主婚人。”
佟大川惊喜地看着县太爷,张氏则低头不语,似有难言之隐,然而张树却嚷起来了,“她是我大哥的妻子,生是我大哥的人,死是我大哥的鬼!”
公子轻蔑地看着张树,“请问张公子你能代表你大哥吗!如果你大哥真的爱你大嫂,他也会同意这么做的,况且你大嫂还年轻,膝下无子,她为你大哥守寡这么久,也该对得起你大哥了吧!”
“虽然你帮我找到了凶手,但是你毕竟是外人,我们张家的事不用外人插手,大哥不在还有我做主。”
公子冷冷一笑,“你做主?你做主是要你嫂子终老一生了!”
“这位公子谢谢你的好意,这辈子我是不会再嫁了。”一边的张夫人淡淡地说道。
公子没有理睬,“张公子,有些事本来我是不想说破,不过看来不说是不行了,其实刚刚我早就可以站出来帮忙,可是我却等到大人打了你二十大板之后,知道为什么吗?”
张树不明所以地瞪着公子。
“因为你知道凶手不是你大嫂,之所以赖她不过是你对她有偏见,认为她不守妇道,对不起你大哥,想必平常你们夫妻二人没少欺负你大嫂,刚刚只是给你一点教训而已。”
张树怔怔地看着公子。
“张树,你不过是个生意人,如何这样迂腐,你大嫂想嫁给谁好像不关你的事吧!而且有谁规定女子不可以再嫁的,你难道没听说过西汉的卓文君也是夫君去世后嫁给了司马相如,他们的故事流传至今,你不会不知道,张公子不是也刚失去妻子吗?那你是不是也准备为你心爱的妻子独守终身不再娶妻。”
“那不一样!”张树很不服气。
“好,按照你的话说,请问张公子,你是谁抚养成人的。”
“父母去世的早,是大哥把我拉扯大的。”张树老实说道。
“那就对了,父母不在,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请问张公子,我说的对不对?”
张树顿时哑口无言。
公子合上扇子走到张氏面前,微微一笑,“你如今没有顾虑了吧!”
佟大川拉着张氏的手,“玉珍,嫁给我做佟大川名正言顺的妻子,好不好?”
玉珍迟疑地看着衙门外的乡亲。 “嫁给他,嫁给他……”外面的人齐声喊道。
玉珍的泪水扑簌扑簌直掉,“大川你还未娶妻,而我是个寡妇,你不嫌弃我吗?”
佟大川双手扶着玉珍的肩,“当然不会,我还怕你嫌弃我,你知道我家不如张家。”
“我一点也不介意。”玉珍泪水再也收不住夺眶而出。
“好了,你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在下也讨杯喜酒喝。”公子笑着打断他们。
一时肃静的大堂成了喜庆的礼堂,一场凶手案成就了一桩姻缘,德阳县轰动一时,多少百姓跑来凑热闹。
公子喝了杯酒就起身告辞,新郎新娘赶紧挽留,“恩人,怎么这么急就走,我们还没有报答恩公呢!”
公子摇摇扇子,“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不不不,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幸福,多亏了公子!”玉珍感激地说。
“不过公子为何要帮忙撮合我们?”佟大川不明白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不仅救了他们还撮合他们。
“呵,没有理由,我只是觉得你们懂得珍惜对方。”
“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玉珍好奇地问道。
“也许你们自己没有在意,公堂上你们都有为对方着想,我想这样的人不在一起会遗憾一生。如果没有县太爷主婚我想大嫂是永远也不会跨出这一步。”
“多谢公子成全。”佟大川拱手作揖。
“好了,不必谢我,是你们彼此有情,不然枉我怎么撮合也是徒劳。”
就听身后的乡亲唤道:“大川!”
“相公,你先回去招待客人,我去送送恩公。”
大川点点头,然后对公子再作揖后离去。
“今天是大嫂的大喜日子,就不用远送了!”公子推辞道。
“姑娘,我们边走边聊!”玉珍伸手作出邀请。
“大嫂,你……”公子一时语塞。
玉珍笑笑,“姑娘出门在外,男扮女装是常事,我见多了!”明明是倾国倾城的玉容,怎么也隐藏不住姑娘的气息。
公子红着脸,“大嫂,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你是我和相公的恩人。”
“只是碰巧而已!”
“姑娘你是女流之辈,不然以你的睿智定是我们大唐的栋梁之才!”
公子抿嘴一笑,“天底下聪明的女人何止我一个,只是老祖宗的规矩扼杀了她们!”
“姑娘的确与众不同,今日在大堂之上我就发现了。”冲破世俗观念和张树理论,让县太爷主婚,这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也是女人难以接受的。
“呵!没有办法改变规矩,只好钻空子咯!”
“姑娘,大嫂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敬佩过什么人,你还是第一个!”玉珍认真地说。
“呵,大嫂高看我了。”
湖水又被夕阳映红了,湖水随着微风荡起,波光粼粼的,天然的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姑娘……”听着姑娘自言自语,玉珍轻唤了一声。
公子回过神,“哦!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大嫂快回去吧!”
“那姑娘一路小心!”
公子朝玉珍拱手弯腰,转身离去。
“对了,姑娘,你的芳名!”
公子停住了脚步,“我姓沈。”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佟大川求婚的那一幕一直萦绕在吉儿的心头,吉儿的心咯噔一下,那句话多么熟悉。
“吉儿,等你醒了,李泌娶你,做李泌的妻子好不好?”
“吉儿,快醒醒啊!醒了做李泌的新娘好不好?”
又想起了李泌,贵为王爷向一个姑娘求婚,好像一个平常百姓向爱慕已久的女子求婚,做妻子新娘而不是王妃,平淡而真诚。
当时一直回避,现在想起来,的确是中伤了李泌,如果当初应了他,现在又是另一番风景了,拼命和皇室撇清关系,结果却走到风浪尖,上天真会捉弄人。
第一百零五章 假棺案(1)
一路上,吉儿竭尽所能乐善好施,解决了不少悬案,解救了不少百姓,名噪一时,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身着白衣,手持折叠扇的翩翩美少年,所以,民间送他绰号“扇(善)公子”。 泉州和洛阳隔水相望,和吉儿一起等船的还有一支丧队,划船的老翁笑吟吟地迎面而来。
“这位公子,您先上船吧!”一身麻衣白孝的中年男子上前对吉儿打拱道。
吉儿连忙还礼道:“哦,兄台客气了,自古以来孝字为大,兄台您先请。”吉儿伸手作出请的姿势。
“正所谓‘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不知公子这是去哪里?”中年男子主动和吉儿搭讪起来。
中年男子这一问,吉儿顿时醒悟,这不是去洛阳的船吗?不知不觉又去洛阳了。
“洛阳乃大唐东都,久仰洛阳繁华,无奈没机会,今日天赐良机,小弟顺便游玩。”
“哦,想必公子是出自大户人家,一定走遍千山万水。”
“哪里,只是闲着没处挥霍时间而已。”吉儿摇着扇子,俨然一副富贵闲公子样。
“公子是生意人?”
“兄台过奖了,小弟只是饭来张口的寄生虫罢了。”吉儿说完哈哈大笑。
中年男子也是笑笑说:“公子真会说笑。”
“对了,不知逝者是兄台的什么人?”吉儿目光停留在船中央的棺材上。
“呃,是家母。”
“哦!”吉儿对着棺材拜了一拜,“兄台这是要把老太太葬到哪里?”
“呃,是这样的,家母原是洛阳人,临终前,家母一再交待要把她葬在洛阳老家。”
“原来如此,您可真是孝子。”
谈笑之间,船已靠岸。
中年男子率领着丧队朝洛阳郊外走去。
这天夜里下了一场暴雨,平日热闹的洛阳夜市被这场暴雨冲刷掉了。
尽管昨晚的雨异常大,不过清晨的阳光还是特别耀眼,空气更加清新洁净,吉儿一早就出去了。
吉儿聚精会神地忘前走,突然有人把守搭在她的肩上,吉儿吓了一跳,“谁!”
“是我!”
“暧哥哥,怎么是你?吓死人了。”吉儿抚了抚胸口。
“我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反应,干嘛鬼鬼祟祟的?”郭暧看见吉儿显然也很惊喜,毕竟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说来话长,跟着前面的人,别说话,等会儿再告诉你。”吉儿说完就往前走。 吉儿和郭暧的轻功相当好,轻易地跟踪到小树林,而没有被发觉,两人躲在树上,静观其变。
这伙人在树林的一座新坟前停了下来,摆好祭品,点上香炉,一边烧纸钱,一边跪在坟前哭了起来。
“喂,我说人家祭拜死人有什么好看的。”郭暧忍不住问道。
“稍安勿躁!”
几个人突然止住哭声,叽叽喳喳议论了一阵,站起来绕着新坟走了一圈,然后哈哈大笑,转身往回走。
躲在树上的郭暧越看越纳闷,心说这伙人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吉儿展颜一笑。
“到底怎么回事啊!”
“下去吧。”等那伙人走后,吉儿翻身从树上下来。
“吉儿,他们是什么人,好奇怪。”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盗贼。”
“盗贼?吉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