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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家主母的威严,几十个下人几乎连头都不敢抬。画未递上去一杯水,黛墨只是浅浅的尝了一口。
“离王殿下的荷包,在这里。”夏洛离从绳子上面取下来一个荷包,居然比之前拿来的更加挺阔,颜色也是更加鲜亮。
黛墨拿在手中,只有她的荷包没有遭到剪刀的屠戮。
“离王殿下的那件色白花青的锦袍呢?”锦袍上面沾了血迹,恐怕是再也不能洗干净。离王可是说了,要干干净净的。
“娘娘,殿下的东西,我不敢不洗干净。”画未从夏洛离的手上拿过了那件袍子。
两个人默契的相视一笑,没有被任何人发觉。黛墨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件明晃晃的袍子被展开,白袍尊贵华美,但是上面绣着的落梅却是傲骨嶙峋,美艳绝伦。云锦本身的团花却是和后来补上去的梅花相得益彰。
在这个季节里面穿着,只会更加显得慕容羽离超凡脱俗。
“果然是好绣工。不过,你看看你把浣衣房搞成了什么样子?”
黛墨脸上的怒气没有下去,严厉的指责夏洛离。这时,夏洛离却不再是那样的横眉冷对,只是静静的站着。
因为,蓝袍玉带,锦衣华服,慕容羽离正在神色平静的走过来。夏洛离玩味的看着这一切,彩旗飘飘,离王殿下。
恐怕多少年以后都看不到,夏洛离真是想要给在一堆烂布料里面的慕容羽离一个特写。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行礼,慕容羽离却是只扶起了黛墨。谁轻谁重,一眼望了出来。夏洛离老老实实地装着受了委屈的孩子。
“是洛离,给殿下洗衣服。”黛墨的话说的软软的,就像是流水划过了玉石一般,委婉动听。
“衣服洗得不错。”慕容羽离一眼就看到了那嶙峋的梅花枝,还有傲雪而开的梅花。当真是美不胜收,蚕丝本就是沾血洗不干净,这样的补救却是上乘之作。
慕容羽离只看到了巧夺天工的手艺,却没有看到一院子的破破烂烂的,被剪碎了的衣服。他是故意漏掉了,可是,他是离王殿下,谁又能说什么?
“谢离王殿下,敢问离王殿下,是不是,夏洛离奉命只是给离王殿下一个人洗衣服?”夏洛离眼中凉薄的空气,似乎一吹就不见了。难以捕捉。
“没错。”慕容羽离眼里,就连坐在旁边的黛墨,都没有了。
“太后娘娘的寿礼,洛离能够做的更加出色。还请离王殿下不要让我呆在浣衣房了。”这就是在众人面前要离王的态度,要知道让他给一个身份和认可,才可以在离王府中立足。
就算要反抗,也不是骨头硬到能让人点起火把来烧。
“本王的黛妃娘娘,足以胜任。”慕容羽离并没有对此感兴趣。
显然,还是夏洛离太着急了。帝王心思是最难猜的,那么然后就是帝王的兄弟的心思,天下第二难猜。就算是知道了他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做。
“既然如此,洛离命苦不能怨离王殿下,只能接着在这里,为离王殿下一人洗衣服,直到青丝换白发,时光匆匆流走。”说着,就是要告退的样子。
虽然是表演,但是,能够让夏洛离用心的为他表演。慕容羽离都觉得是他的进步。可是,夏洛离还是用以退为进的方法,在逼他。
“以后,本王的衣服都要交给你了。”慕容羽离看了看自己的鞋。“今天和晟王去了马场,这鞋子实在脏了,随后就会叫人给你送来,你就在浣衣房好好的发挥你的价值。”
“大材小用,杀鸡用牛刀。离王殿下如此挥霍人才,真是让夏洛离心痛。”激将法也要用上了,毕竟,浣衣房不是个好地方。
大丈夫都要能屈能伸,更何况她是一个小小的女子?
“本王的皇兄,富有四海,皇恩浩荡,挥霍又如何?”慕容羽离以为自己胜了,带着黛妃款步离开。
夏洛离嘴角一抹浅笑,兄长富有四海又如何?这天下,没有一城一池是慕容羽离的。说到底,唇枪舌战,败了的还是慕容羽离。
这下子,没有人再敢拿着一大堆的脏衣服来找麻烦了。毕竟,夏洛离只能给离王殿下一个人洗衣服。
这下子,就是真的无所事事。
要说,现代的熨斗真是好用,两下就让那个荷包鲜亮如新。不过,绣花还真的不是这个每天把:老娘真的是个汉子。当成口头禅的夏洛离能够弄出来。还要多谢画未的鬼斧神工,这一手好的刺绣,不知道要变成几百年以后,多么值钱的文物。
夏洛离没有等多久,至少,午饭刚刚消化完了,慕容羽离就派人过来收拾行李了。
这位离王殿下真是有意思,被贬的时候,一件好的东西都不让带。这些旧衣服还是浣衣房的配置,现在倒好,派了两个人来收拾东西,把原来的破烂拾了一堆拿回去。放在洛神居真是不协调。
刚到了秀成院的门口,两个丫鬟就和夏洛离分道扬镳了,夏洛离就要蓬头垢面的去见衣冠楚楚的慕容羽离。这样的贫富悬殊,摆明了还是要在众人眼前,和夏洛离过不去,不让她有好日子过。
不就是跪如意饼,味道还不错。
夏洛离莲步轻移,就进了秀成院。离王殿下的朋友里面,大部分也是这样白面拿笔的读书人,可是这次,居然都是些武夫在商量事情。
难道,夏洛离才来了没几天,就把不可一世的离王殿下的心智搞得不正常了?夏洛离没有在乎那些打量着她的武师额样子,径直走进去,虚虚的对着慕容羽离行了一个礼。看着黛墨不在,按照主次,她就坐在了主母的位置上面。
锦衣华服的慕容羽离和衣衫褴褛的夏洛离,就那样并排坐在一起,剩下的都是站着的。居然没有一点点违和感,似乎,衣衫褴褛的夏洛离就是那样的尊贵,就是离王府中的女主人。
一群武夫,并没有人对夏洛离表示不敬。
“把我要准备的礼品拿上来。”慕容羽离一声令下,就有十来个人抬着一个铁笼子上来了。慕容羽离想要耍什么花样?
夏洛离定定的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慕容羽离,喝了一口水,确定今天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不料,当铁笼子的四周的隔板掉下来的时候,夏洛离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那居然是两头老虎,估计还是一公一母。
“离王殿下已经找到了好的驯兽师?”夏洛离看了一眼堂下这几个听差的,估计没有一个人能做出来优美可爱的动作,能够当做寿礼献上。
这些武师,估计是抓老虎的人。
“当然了。”慕容羽离已经走到了铁笼子面前,这样的风度翩翩,温雅和煦,居然是,对着一群老虎。青丝鞋地看着像是老虎白色的闪着光的爪子。这个离王殿下,也像是个老虎。
“不知道殿下找到的驯兽师在哪里?”
夏洛离有一丝不安。
“三小姐,请吧。”慕容羽离温暖的笑容,凉意森森,他是不是离王府上能给老虎吃的东西不多了,就想到了她夏洛离?
他是不是真的恨透了她,才用这样的方式?那可是活生生的老虎,吃一个人都未必能吃饱的老虎。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活的老虎。”夏洛离差一点跳起来,这个慕容羽离,还有没有人性?
第27章 千钧一发()
“胡说,你以前肯定见过老虎。”慕容羽离不害怕,反而逗老虎,老虎凶猛的往前一扑,被笼子挡回来。口水差点就沾在了慕容羽离昂贵的外套上面。
“哪里?”
“年画上。”慕容羽离,你这算是什么答案?
“按照殿下的说法,是不是凡是见过年画上面的老虎的,都知道老虎应该怎么收服?是不是都不害怕被老虎吃掉?”夏洛离真是被气到了,这个离王殿下,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他是想要亲自表演给太后看?
恐怕那个一直嫉妒他比皇帝聪明一点的太后,会一直在观看的时候,喋喋不休的在心里祈祷着:希望老虎能够一口把慕容羽离吃掉,要是还有小的慕容羽离的话,希望老虎没有吃饱,能够多吃点。
总之,就是不断的祈祷老虎:好吃你就多吃点。
“你给本王表演表演,老虎到底是怎么讨人喜欢的。”慕容羽离非常严肃的把夏洛离牵到了笼子的门前,两边的守卫非常及时的把笼子一边打开。
随后,夏洛离就听到了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在耳朵上面湿润的徘徊。
“赶紧的,别浪费时间。”离王已经纵身上了笼子上面。上面是围的严严实实的,老虎除非磨穿了一寸厚的铁板才能抓到慕容羽离的脚。
所以,老虎几乎是要一口吞了夏洛离,这个比较容易。但是,夏洛离明明就是看到了老虎的咽喉处卡着一根银筷子。
那不是她干的,是慕容羽离瞬间做到的。夏洛离冷笑,这个离王殿下,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她就这样喂了老虎。
“来呀。”夏洛离也是速度非常快,已经绕到了一个武夫的身后,但是那个武夫就像是会闭气**一样,马上就成了一块钢板一样的人,老虎的爪子蹭过去,一点伤都没有,岿然不动。
要不是前一刻,夏洛离还看到过这个人偷笑的话,几乎以为这就是一个假人。
慕容羽离静静地看着,有这几个武师,绝对不会跑出去老虎。但是,他想要知道夏洛离的秘密,想要知道夏洛离的能力。
但是,心里隐隐的担心。那是货真价实的老虎,那是血肉之躯。
老虎愤怒的看着夏洛离,因为它的咽喉处被慕容羽离插了一根银筷子。夏洛离愤怒的看着慕容羽离,因为这是送羊入虎口。
冰晶石一样的眼睛里面寒光四射,这样的超乎想象的景象,很多年以前,慕容羽离曾经见过,成为了他一生不能再次想起的痛苦。
但是夏洛离的身上,却像是有着无穷无尽的能力,而不是那样艰苦决绝,似乎是要把百年功力集于一日的拼命。这样的夏洛离,似乎更加可爱一点。
老虎不是吃素的,夏洛离白白嫩嫩的,眼看着一口把筷子喷出去,夺路而来。夏洛离转身跳上了几案,抬手就把案上的细颈云纹花瓶砸了出去。看得出来,就连边角的纹饰都是珐琅镶金的,多砸几个。
这可是老虎的脑袋,挨了一锤,哐啷碎了一地的只是瓷器。骨骼一点未伤,没有着急扑过来,却是对着上面,仰天长啸。
夏洛离的腿藏在宽大的旧裙子里面,瑟瑟发抖。
“慕容羽离,你不得好死。”夏洛离破口大骂,俨然就是一个小泼妇,顺便给自己壮胆。顺手又抄起来一个花瓶,这可是纯的珐琅制品。
“是老虎要吃你,又不是我。要是以前,你愿意让本王把你吃了,那就不会有老虎了。”慕容羽离负手而站,蓝袍玉带,锦衣华服。
“人家都说苛政猛于虎,看来,离王殿下相比老虎,真是有过之而不如。”这一次,夏洛离嘴上斗着气,手里没有耽搁,心里更没有耽搁。
珐琅花瓶上面的金丝线导电效果真是好,在甩出去的一瞬间,幽幽的蓝光包围着。这可是家庭电路用的220伏交流电,打死人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老虎怎么样。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夏洛离自己。
老虎光滑水润的一身皮毛,烧成了焦黑色,显然是糊了。另一边,另一只老虎显然是非常自负的,绕着同伴一周以后,仰天长啸,这下子,比原来还要猛。夏洛离手边已经没有金属制品的花瓶了。
慕容羽离看着老虎渐渐地逼近。手慢慢的放到了腰上,腰上的玉带里面,藏着一把软剑,削铁如泥。他似乎比夏洛离还要紧张,额上的汗珠子密密麻麻起了一层。
“这是个母老虎,不知道和你这个母夜叉,哪个厉害?”慕容羽离故作轻松。
“闭嘴。”夏洛离是真的火了。脚下一踩空,直直的从几案上摔了下去。老虎直直的扑了上去,一点点时间都没有给夏洛离留下。
锋利的虎牙,还有粘糊糊的液体。夏洛离闭上眼睛都能够闻到一股腥味扑面而来,老虎在夏天独特的皮毛的味道,胃里一阵翻滚。
这是一只母老虎,公老虎死了,她下手就会更加的狠辣。不出口不要紧,一出口就一定会把夏洛离的脖子咬断。
“洛离。”慕容羽离从高高的笼子顶上一跃而下,定定的立在夏洛离的面前。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夏洛离手中握着的,是慕容羽离腰间的长剑。上面沾满了血迹,老虎已经头断了,血溅当场。
夏洛离苍白的脸上,喷了不少血。睁开眼睛,看到这么大一个尸体。急急忙忙的就把手里的长剑丢了出去,似乎是在说:这不是我干的。
“离王殿下,这老虎,我已经杀了。要是您觉得我杀的不对,可以去和我的兄长夏洛戟切磋切磋,讨教讨教。我的兄长一定会提供给您最好的杀老虎的方法。”夏洛离明白,自己只是个女子,凭着召唤术,借了巧劲,用了高压电还有偷了慕容羽离腰间的一把剑。
只是险胜,只是保住了性命。
夏洛离对着慕容羽离,怒目而视。他怎么能用她的命开玩笑,本来以为,他慕容羽离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没想到,却是想要拿她的人,去喂了老虎。
夏洛离想到当时,在城外被黄唯义那个逃犯抓住。身为未婚夫的慕容羽离,却是一百两黄金,让夏洛离有多远,就滚多远。恐怕现在,这位离王殿下看着自己是十分的不情愿,当着他的面,杀了两头老虎,也算是煞煞他的威风。
“你误杀了本王要送给太后的寿礼,真是胆大包天。”慕容羽离看着夏洛离还是没有一点想要和他和解的意思,抬手拿起自己的那一把宝剑。
那把剑,本是故人所有,传至他的手里,没想到还能够遇到知音。慕容羽离把那把剑在老虎的身上擦了半天,血迹才下去了。寒光闪闪,果然是削铁如泥的旷世好剑。
“离王殿下,早就听闻,您可是练得一手好剑,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成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剑人。”夏洛离的嘴巴就像是小刀子一样,绝对要让离王下不了台面。
那些旁观的武师,脸都是绿色的。慕容家的威势,怎么是一个小小的女子能够挑战的。可是慕容羽离却是什么都没有说,静静的看着夏洛离。
就好像,她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一样,就好像,试图透过夏洛离单薄的身体,看到另一个他不能抵达的世界。
“承蒙夸奖,我还是觉得,浣衣房比较适合你。”
慕容羽离转过身,一句话,轻轻巧巧的把夏洛离重新送到了洗衣服的地方。夏洛离就连谢殿下之类的话都不说了,自己从慕容羽离的身边走过,还故意撞了他一下。
细削的身材里面,燃烧的是一团一团的火。就好像是在苍茫的大地上,苦苦寻寻觅觅,最后却是冷冷清清。就算是夏洛离天赋异禀,非常强大,但是,也不想要别人一次又一次的来挑战她的极限。
就像今天这样,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就是杀一双。夏洛离绝对不会和慕容羽离妥协。
慕容羽离还真是够意思,在王府里面下个命令,这命令堪比光速。夏洛离才走到了洛神居的门口,就有两个仆人把她的行李丢出来。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么大一包,夏洛离有的是办法。两朵小金花,就让两个最下等的丫鬟,屁颠屁颠抱着行李就跑,一边跑一边向夏洛离道歉。
夏洛离松松筋骨,最主要的力气,当然是要拿来对付最厉害的敌人。这帮小喽啰,要是把牙缝塞满了,可是啃不动硬骨头了。
“贱人就是贱,我看,离王殿下是对夏洛离彻底的恼了。”黛墨笑从两靥生,精致的妆容看起来烨烨生辉。
“娘娘,我们还要做什么,饿了老虎两天,可是都没有把夏洛离整死。”说话的人,正是画未。
“殿下可没有同意我接着和夏洛离过不去,要是她在浣衣房出了事情,说不准,殿下首先想起来的就是我。”黛妃喝了一口玫瑰露,更加美艳了。
第28章 美人当前()
宫中,王府中,世界上每一个四四方方的格局里面都是差不多的。画未只是想要在新的主子面前,露露脸。至于夏洛离那里,金叶子和小金花,她已经用一手绣工还了。
这位黛妃,并不信任她。画未却是一筹莫展。饿了两天的老虎,也亏她想的出来。黛妃只是轻轻一笑,就采纳了这个方法。
只是没有想到,离王殿下却是眉毛都没有抖一下。画未每天跟着黛妃,看着离王殿下。还真的恍惚的认为,黛妃就是依附着离王殿下生长的藤蔓,不离不弃,是全心全意为着离王殿下。
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画未合了黛妃洗砚斋的门。像是想起了什么,就去了浣衣房。
“新夫人。”画未却依然是恭敬的样子。
“画未,我没有死,你高兴吗?”夏洛离其实非常奇怪,为什么,黛妃没有出现,看着她被老虎咬成碎片。想来,黛妃一定是知道,这老虎异常凶猛,很可能连累了她。至于黛妃最贴身的婢女,画未,一定是知道的。
“新夫人福大命大,自然是能够制服老虎的。”
画未倒是一点都没有脸红,宫中府中,荣华富贵,生死攸关,都是靠着个人的造化。生和死,都和别人没有关系。
“要是那两个老虎没有死,死的就是我。”夏洛离语气淡淡的。
“新夫人,面相生的俊美无双,小女曾经见过的。可能只有前朝的夏姬能够平分秋色。”画未却是毫不忌讳,晴朗朗的月光下,说这话都是凉薄如水。
“夏姬?”
夏洛离敢保证,前世今生,都没有听到过这样一个人。她到底是什么人?
“新夫人,画未虽然没能在虎口上和您并肩作战。但是,以您的面相,可是没有犯老虎一说。既然您平安无事,画未就先告退了。”
画未避开了这个问题,款款的提着长裙离开了。
上等的贴身侍女,既不用侍奉主子穿衣服,也不用侍奉主子吃饭。差不多只是在旁边搭把手,出来进去,都是主子的门面。画未的派头,想来是只排在沐管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