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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想到,看到,听到和眼前的人相关的东西,就会痛不欲生。夏洛离心惊胆战,是有人伤害了我最喜欢的人,才让他这样的。
“羽离,羽离。”慕容羽离几乎把自己的指甲抓进了夏洛离的肉里面,生生的掐疼了夏洛离。但是,这样的痛楚都比不过,那种别人的横刀夺爱,使用了世界上最卑劣的手段。
“你是谁?我为什么,一定要见到你?”慕容羽离一双眼睛,黑的像是能够吞没一切的黑洞,原来,比遗忘更可怕的是,一直想要拼命想要记起来的茫然。
他不知道她是谁,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往。他也不知道,他曾经,那样的,用尽生命的所有爱过她。
“羽离。”
闪亮的一支针管扎在慕容羽离的脖子上面,无色透明的液体。顺着慕容羽离的静脉血管,缓缓地注射进去。那双眼睛,终于疲倦,慢慢的合上了。一双手还牢牢的抓着夏洛离的衣角,靠在夏洛离的怀里。
江南的冬天,原来,这样的冷。夏洛离已经在和慕容羽离的纠缠中精疲力尽,抱着慕容羽离坐在木质地板上,脚上,腿上,渐渐发麻。想要起身,却是被抓着根本不能动弹。想要把慕容羽离拉到床上,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这半年,我生了一双儿女,女孩子叫做若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男孩子,叫做如意,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男孩子。京城里面,很不平静,你知道吗?那个高高在上的,你一直想要取代的慕容羽熙。
他手中的权利,恐怕还没有你大。
慕容羽离,你醒醒。慕容羽离,你醒醒。夏洛离抱着慕容羽离,她唯一的依靠,就在此刻倒下了,每一次遇到危险,都是靠着慕容羽离的判断和耐力,才能有惊无险。
就算是夏洛离从宫中失踪,慕容羽离也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来寻找。这一次,我要怎样才能救你。
长夜漫漫,却是没有一丝困意。
眼看着快要到了天明,夏洛离估计着药效过去,便是叫醒慕容羽离。眉毛还是拧在一起,脸色苍白,难看的厉害。因为地上凉,后来夏洛离硬是把床上的被子揪下来,这才是勉强抵抗寒冷。
“羽离。你醒醒。”夏洛离的手握着慕容羽离的手,从相识到相知。到现在的最熟悉的陌生人,我们用了那么多年。
你有多难过,我有多痛心。
“你还在,还好。”慕容羽离真是逗,明明抓着夏洛离的衣角一夜没有放。如果不能把衣服割破,恐怕怎么都跑不了。
夏洛离想要起身,但是,还是被慕容羽离握着手腕。
“我不会走,我去找些药给你擦。”夏洛离抱着慕容羽离,拍了拍他的背,这才起身。一夜的折磨,慕容羽离的精神这才渐渐的恢复。
因为夏洛离是最熟悉的人,才会有短暂的依赖。
“我的名字,是夏洛离,是你在京城的王妃。我给你生了一双儿女。当然,你现在不记得,没有关系,你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想要知道的,就问我,我告诉你。”夏洛离一边上药,一边看着慕容羽离。
慕容羽离的眉角又开始皱起来,夏洛离赶紧制止他想问题。有人,用近乎残忍的办法,把一个人的记忆封锁。慕容羽离是一直十分坚定的人,不然,就不会还能从人海中找到夏洛离一点点的熟悉。
“好。”慕容羽离却是不再问了,只是仔仔细细的看着夏洛离。
“我很想你。”夏洛离并没有因为对方的不相识就生疏,反而是一点都没有隐藏自己的思念。
“我知道。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慕容羽离伸了伸手,都是皮外伤,用不了多久就能好。
夏洛离很想念慕容羽离,想念他温柔的亲吻,想念他美好的文字,想念他与世无争的太平盛世。想念朝朝暮暮所有的在他的身边的那些安稳静好的岁月。
“你为什么,会忘记以前的事情?”夏洛离试图进入慕容羽离的梦境,但是,梦里面是空的,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人的梦里面是虚无。
记忆,和梦境,居然都失踪了。除了慕容羽离,还能问他身边的侍从。但是,恐怕都已经被人打点过了,唯一能够找到的突破口,还是慕容羽离这里。
“有一天晚上,有人偷袭。我领兵出去,后来,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慕容羽离看着夏洛离,那样的眼神,似乎也是在期待着从夏洛离的眼睛里面找到答案。
但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慕容羽离已经开始头疼。夏洛离不敢再问,记忆里面,似乎是有一种东西,不能够触碰。
“别离开我。”慕容羽离主动握住夏洛离的手,他说的明明白白,不让夏洛离离开。“有你在,我才能觉得安心。所以,你不要走。”
“我不走,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能够让慕容羽离离不开夏洛离的,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貌。而是熟悉的感觉。
“恭迎离王殿下回府。”一道响亮的女声在外面响起,是鼎珠带着人已经到了。鼎珠真是有本事,总能够和慕容羽离形影不离。
“你来了。”慕容羽离显然已经对鼎珠有些疏离,但是相比而言,还是和夏洛离比较陌生。
“皇上的赐婚圣旨下来了,我也需要回龟兹国准备准备。”鼎珠的妆容整齐,美不胜收。夏洛离一夜的憔悴,生生的被比下去了。
只是,鼎珠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变得浓厚,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夏洛离的面前。两个美人,几乎都是用淬炼了毒的眼睛看着彼此。
鼎珠一步一步的走近。
第251章 结发夫妻()
眼前的鼎珠,显然比夏洛离更加年轻,更加狡黠。有着异域风情,深情款款,谁能拒绝的了这样的美人儿。
“你到底是什么人?”鼎珠的身后,站的是慕容羽离,几乎是给了她一种无言的支持。夏洛离虽然恼火,却不能发作。
整个心里面都在沸腾,喧嚣而且肆意的喧嚣。就是眼前的人,她伤害了慕容羽离,她让慕容羽离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我是慕容羽离的发妻,夏氏洛离。你又是谁?”
表面越是平静如水,内心越是挣扎如火。夏洛离恨不得把眼前的蛇蝎美人撕裂。
“哈哈,殿下,你看看,多么的可笑,眼前的女人。她居然,说她是你的妻子。殿下以前见过她吗?”
就连笑的时候,都是千娇百媚,声音落在夏洛离的耳朵里面。就像是一根根的针。夏洛离越过鼎珠,直直的看着慕容羽离。
你相信我是你的妻子吗?
你还爱我吗?
你还愿意重新爱上我吗?
此时此刻,夏洛离才十分的郁闷,别人穿越之后,不是发家致富,就是匡扶社稷。为什么自己穿越之后,正经事情没有做多少,就连和心爱的人吟弄风月都这样的举步维艰。
“鼎珠,这位夏姑娘,脑子有点问题。我们走吧。”慕容羽离犹疑的眼睛在夏洛离的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便是缓缓地开口。
怎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夏洛离不能接受,虽然整个屋子里面,站的都是鼎珠带来的森严的兵甲。但是,这天下间,除了爱情,没有什么能够拦得住召唤师。
慕容羽离,就在众人面前,否认了夏洛离。
“离王殿下,我的脑子没有问题。”夏洛离的拳头握在袖子里面,定定的看着眼前几乎是并肩而立的两个人。
即使是看起来并肩而立,还是错开的一步之遥。鼎珠到底明白不明白,她才是慕容羽离的妻子。就算是慕容羽离失忆了,也没有人能够否认这个事实。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非要把一步之遥走成万水千山。
“殿下,我们不要和这样一个疯子多说话,我们走吧。”鼎珠的眼睛里面,已经掩饰不住嫌恶的恶毒,不知道夏洛离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鼎珠明明只是说了没有几句话。但是,一张脸就像是涂了厚厚的粉一样,白森森。配上精美绝伦的五官,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明明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却是这样的邪魅。
“这位小姐,我不是疯子,希望你能够把话说的明白一点。”夏洛离丝毫没有退让,退一步,未必就是海阔天空。而是退无可退,万丈悬崖。
恐怕,就算是慕容羽熙喜欢夏洛离。现在的京城里面,也没有了夏洛离的位置,要是慕容羽熙真的有那么的善良。就不会把那一纸赐婚的诏书下到了千山万水之外的南方。
原来,铭记和遗忘,斗不过只是一纸空文。
“离王殿下是我的未婚夫君,我们的婚姻。是保障龟兹国和夜久国之间的邦交的上好的策略,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来这里勾引离王殿下。”鼎珠怒不可遏,同时,额头上已经是一层薄薄的汗珠子开始滚下来。
夏洛离冷笑的,看着慕容羽离,眼前的鼎珠,明明已经支持不住。但是,慕容羽离却似乎只是想要听着夏洛离说话,这样的一双人,哪里像是一队将要成婚的恩爱夫妻。
真是憎恨慕容羽离,长了一张宛如梦幻的脸,到处给夏洛离惹麻烦。先前是夏洛离的二姐夏洛城,几乎是半辈子都不要命了,穷追不舍。夏洛离如果不是开了挂,恐怕,现在已经不在人世。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妻室。我先嫁给了慕容羽离,并且,还有我的一双儿女,就算是皇上赐婚。你也只不过是个侍妾,侍妾身份,你凭什么在这里大吼大叫。没大没小。”
夏洛离都有多年没有和别人这样的针锋相对的吵架,眼睛斜斜的看着眼前的鼎珠。眼睛里面全是轻蔑,本就是慕容羽离的原配,被人横刀夺爱。
小三,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不是个光荣的职业。
“谁知道你是真是假?要知道,夏洛离,早就在出京城的时候已经被刺杀死在了城外三十里的地方。离王殿下,痛失娇妻,我身为朋友的时候,十分悲痛。如今,离王殿下已经是王妃的位置虚悬以待,我仰慕离王殿下已久,这一桩婚事。天时地利人和,有什么样的理由,受你这个骗子的指责?”
鼎珠看着不说话的慕容羽离,以为是自己得到了支持。脸色也好看了一些,这张嘴,还真是出色。居然能够把黑的说成了白的,有的说成了没有的。
好像,夏洛离就应该早早的死去,好给她腾出来位置。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
巧取豪夺,不知廉耻。
“你倒是了解的很清楚,只是,是不是你派人杀了夏洛离?你知道我九死一生的逃出来,见到你这个泼妇,真是晦气。”
夏洛离目不斜视,扫了慕容羽离一眼。什么时候开始,慕容羽离的眼光这么差劲,居然是看上了这样一个女子。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夏洛离居然在慕容羽离的眼睛下面。看到了淡淡的笑容,这种笑容,似乎是十分的爽利和痛快。
也是,女人之间的事情,男人不方便插嘴。即使是自己的家事,妻妾之间的争斗,没有真的放在了明面上影响了大局,一般,男子也不会怎么用心管。虽然男子才是家里面真正的主人,但是,当家主母却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这就是,为什么眼前的鼎珠口口声声的一直在强调着自己是将来的王妃的原因。
“这可是隔着千山万水,眼下,情况这样的危急。我就算是仰慕离王殿下,也不可能存着那样歹毒的心思。况且,我是公主,怎么可能参与到这样肮脏的事情中来?”鼎珠已经心平气和,居高临下的指着夏洛离。
这样的颐指气使,不仅仅是慕容氏一族与生俱来。就连鼎珠的身上,也非常的明显。他们,是天生的权威,简简单单的荒诞的一句话,就能让那么多的人,笃信为真理。
为之拼命,为之奉献一生。鼎珠不仅仅是容貌,她比庄颜君都多了几分皇族的骄奢之气。
“公主说的是,那既然这样,是不是应该尊重离王殿下的意见?”夏洛离已经把矛头指向了慕容羽离,两个女人已经为了他打的天翻地覆。罪魁祸首怎么能够置身事外?
“本王还有一道奏章,还没有来的及给皇上。”慕容羽离负手而立,就站在阳光下,宛如神祗。
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子,都难以拒绝这样的男子。宛如梦幻,只是看一眼,都觉得自己会陷入到那样的眼神里面。
“离王殿下,相信我还是她?”鼎珠嫌弃的把夏洛离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夏洛离完完全全就是蓬头垢面的样子。
这样的女子,即使她说的是真的,但是。丢了慕容羽离的面子,也不能够被相信。
两个女子,都是绝代芳华。几乎是在等待着一场审判,夏洛离静静的望着那双眼睛。倘若,此生就在这里横生枝节,那么,人已经尽力。但是天工没有做美,只能就此生生的割裂。
这样放弃,可好?
“离王殿下,鼎珠公主,不好了,州府的粮仓着火了。”这时,外面报信的人跌跌撞撞的冲进来,甚至都没有通过守门人的同意。
一时之间,儿女情长马上就不再重要。
“怎么回事?”鼎珠率先慌乱了,这些粮食,是她从龟兹国带来的。
“属下不知道,只是赶紧来请两位。”报信的人都有点焦头烂额,夏洛离想到。整个南疆,都在打仗,粮食不够。这一次的火灾,其实是雪上加霜。
一行人匆匆的前往州府,就连夏洛离,也被慕容羽离带回了州府。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慕容羽离的身边站着一个倾国倾城,容色无双的女子。
鼎珠公主,那位风头正盛的刚刚被皇上下旨赐婚的美貌女子。居然就这样被遗忘,明处的火非常容易熄灭。但是,暗处,已经是风雨欲来。
踏进州府的门,夏洛离看到了花兮在布置大厅里面的几案。水果摆放的井井有条,花兮从容不迫。
“今天的布置,不知道王妃娘娘是否满意。”花兮似笑非笑,指着桌子。夏洛离明白,她是在问,今天的火灾,是不是安排的刚刚好。
来到南疆,第一位见到的故人,是陈捷。随后,便是眼前的花兮,只是扑朔迷离,夏洛离还需要时间来慢慢整理。
“蕙质兰心。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精妙的布置。”显然,夏洛离也不担心这场火灾,恐怕,其中还有着别的隐情。
“只是,再好的布置,底座不好。我们这些人,也是白白费了心思。”花兮低下头,是在为自己无能传递这里的消息道歉。
第252章 州府风云()
一直到了下午,大火才算是灭了。鼎珠居然是看着冲天的火光,晕倒了。据说,不是被大火烧伤的,而是被吓坏的。
整整八百担粮食,毁于一旦。却不是真的悲伤,却是里面大多数不是真正的粮食,而是易燃的麦秸。一把火过去,几乎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鼎珠之所以能够在夜久国这样飞扬跋扈,慕容羽熙之所有这样的看重她。
就是因为背后的龟兹国的支持,但是现在很显然的事情就是,龟兹国并没有多少诚意。
“如今,南方饥馑。南疆还在打仗,南疆未平,何以家为?”慕容羽离一身蜀锦的蓝衣,站在堂上,对着众人慷慨陈词。
鼎珠也坐在下首,脸色苍白的就像是一张纸,似乎是轻轻的一撕就能破裂。再加上刚刚看到的那一场大火的震惊。
青烟几乎是冲天而上,火光照应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包括会几分术法的星河,每个人,都不是想到了去救火,却是在用质问的眼神看着鼎珠。
我们的粮食呢?
我们,将来的几个月里面,我们能吃的,都是秸秆?
龟兹国,就是这样子蒙骗我们的?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不可言传的愤怒。此刻,鼎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变成了遭人嫌弃的敌人。
“离王殿下说得对,当务之急,是找到能够供应前线和州府的粮食。只是,此地距离京城还有数百里。不如,我亲自回去一趟。”
星河本人身轻如燕,看着她,都觉得要是凌空一跃,就能够马上到达京城。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流转,星河修习术法和舞蹈,那股子的清纯的妖媚。可是在座的其他人怎么都学不来的。
“本王已经向皇兄递上了折子。南方未平,不适合现在操办本王的婚事。”慕容羽离的大局观,差点让鼎珠把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离王殿下,婚姻大事,乃是家中大事。家国天下,没有家,哪来的天下。况且,皇上已经赐婚,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难道,夜久国的皇帝,朝令夕改,把臣子的婚事,当成是儿戏吗?”
此时此刻,鼎珠的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原来缠缠绵绵的情谊,这个女子。恨上的时候,不光是恨上了夏洛离,就连慕容羽离,都一并包括在了里面。
“公主自然不会只忙婚姻大事,本王想要公主回到龟兹国,问问龟兹国皇帝,为什么,我们重金买来的粮食,会成为一堆没有用的秸秆。”
慕容羽离是站着的,而鼎珠却是坐着。无形的压迫感自上而下,如同五雷轰顶。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她永远都不能够完全掌控的男人。
花兮虽然不是站在夏洛离的身边,但是却是远远地递过去一个笑容。暗示夏洛离可以完全安心,世界上,就是有些人,他们不用证据,不用多说话。
只是出现在另一个人的眼前,就能够完完全全的让人信服。
“慕容羽离,你,你知道当初我救了你,有多么受伤吗?”鼎珠体力不支,差点从板凳上面掉下来。
“公主的救命之恩,本王自己来报。和国家大事,从来都没有关系。”慕容羽离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是,也是炉火纯青。夏洛离从来没有见过慕容羽离这样和人说话。
惹毛了彬彬有礼的人,也不是好事,不动声色的让人下不了台。
“慕容羽离,你。”鼎珠居然是一口气上不来,对慕容羽离直呼其名。这在皇族里面,可是大忌。
一口心头血喷出来,染红了雪白的羊毛地毯。鼎珠几乎是命悬一线,但是,慕容羽离站在身边,像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赶紧叫人叫大夫进来。
隔着不够五步,夏洛离能够感受到浓重的杀气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