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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唐朝历史-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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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督办此案,你们不必担心,回家里,等我查明此案,就解除城禁,不然那个凶犯很可能浑水摸鱼离开。”

    这个话一出,那几个人表情更加难受,像是有火发不出来一样。

    “大人啊,我们又不是嫌犯,你就让我们离去吧,现在城里人心惶惶,谁知道留下来会不会被杀啊,你们又破不了案子,死了那么多人了,又过去了那么久,我们实在是不敢留下来了,换个地方我们还能活,要是留下来谁知道会不会被那个杀人犯盯上啊,我们都是小老百姓,只想活着就好。”

    苏致远让这样说的动了下恻隐之心,但是想要离去的百姓可不止一两户人家而已,足足是十多户,几十号人,若是因为这样就让一个人离开,那后面的人也只能发出去了,谁知道后面的人有没有嫌疑呢?

    苏致远总觉得那个凶手一定还在城中,自己这样做一定有用。

    “回去吧!”

    百姓们没有办法只能离去,不过外面的人可以进来,虽然这样,依旧免不了苏某人在背后让人骂半天。

    又回到了县衙,苏致远看着那些被搜来的钝器,还有找来做样品的刀具和利刃,细细的观察了起来。

    按照苏致远的说法,这些东西来自哪里都有人家的名字,各种各样的钝器,其实并不是怀疑这些人家,而是苏致远想那个凶手是不是也用这个凶器,方便他缩小怀疑的范围。

    木棍,木槌,甚至捣米的东西都有,令人眼花缭乱,看了半天也感觉不出来哪一件打在身上更有可能造成尸体那样的效果,看来这样缩小排查范围不大可行。

    走在钱塘县的街道上,人们都是行色匆匆,不少人家大门紧闭,显然,这杀人案的事情影响很大,一个月的时间破不了案子,而且这个案子还在继续发生,也难怪人们想要逃离这里了。

    而苏致远来了也好几天了,除了县衙里那帮发臭的尸体,不得不掩埋掉,还带了了一帮并不算是证据的证据,调查了一帮可能性极小的嫌疑人,还都有不在场证明。

    以往要是换作其他的县令早就到处抓人,抓替死鬼了,稳住民心最重要,但是现在换成了苏致远来处理这个案子,自然不会这么做。

    凶手完全不把县衙这帮人放在眼里,还在继续杀人,苏致远只好让衙门里的兄弟,昼夜轮班在城中巡逻,这才让百姓们有了一些安全感。

    “会不会是变态人格呢?”苏致远心想那个杀手肯定受过刺激,不为财不为色,这样的人显然是重度精神病无疑,而且还是很狂躁的那种。

    光是想一辈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苏致远之前圈定了一帮怀疑的人,正打算去他们家里搜查一下。

    说起来这个怀疑的原因也让人啼笑皆非,是因为他觉得这些人有能力去杀一个又一个的人,身强力壮,男人,有一定的身手,至于原因,他不想,而那些看似没有能力杀人的弱者,则被排除在外。

    而这第一个被调查的人就是武馆的人。

    ()

第一百四十九章 搜查() 
“咚咚咚!”

    “谁啊?”一个男人的声音!

    武馆大门轻轻开出一个小缝隙,露出一个小头来。

    “少废话,官府办差,快开门,不然就踹门了!”衙门的人从来说话都不客气,这帮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骂骂。

    苏致远进来一看,虽然是武馆,但是这个武馆很小,也很简陋,除了院子里放着几个木桩以外,他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个武馆。

    “把你们所有的人全部叫出来,大人要问话!”

    有人办事就是好,苏致远也省了许多口舌!

    很快院子里就站出来了三个人。

    苏致远也有点无语,本来他以为武馆应该是有不少人的,但是一听解释他就明白了,那些其他的人都是学员,因为县里不太平之后,他们就停下了这个事情,很多人都闭门不出了。

    而这个武馆的馆主是一个三十多的汉子,身高足足七尺之上,很壮,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有他的妻子一共三个人。

    调查关系自然是不用了,苏致远带人来也不是因为这个的,而是搜查。

    “来人啊,给我搜!”

    本来女人想拦住的,男人在后边拉住了她,同时也把小孩紧紧的抱住,他紧紧的看着官府的人,根本不敢说什么其他的话。

    其实在很多百姓眼里,官府来办事,那还需要理由吗?别说是来你家抄家,就是放火,你敢阻止吗?何况只是搜查。

    这个武馆就是一个小小的民居,一共大小也没多少地方,很快就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苏致远想要发现的东西。

    苏致远看着房梁上的地方,这次可没有麻烦别人,自己一跳一扒就上了房梁,看的下面的人目瞪口呆。

    没想到身为县令的人还有这身手!

    房梁上除了被虫吃过的地方就是厚厚的灰尘,其余并没有什么东西,苏致远跳了下来,看着院子中的地方,有一处的土地颜色有些不一样,他看向了那个馆长。

    “这里面到底埋着什么?”

    汉子解释,这是他种下的菜籽。

    本着对一切负责的精神,苏致远二话不说让人把这个地方刨开了,什么都没发现,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不是有能力杀人的人就有动机。

    苏致远二话不说点出几十文钱扔给了汉子:“不好意思,打扰了,注意晚上别出去,这些日子不太平,保护好自己!”

    汉子感激的直点头:“多谢大老爷!!”

    第二个就是屠夫家。

    屠夫家还开着店铺,门前不少血液都凝固了,苍蝇到处飞,卫生条件极差。

    不得不说这个屠夫伙食很不错,长得膘肥体壮,一看也不是好惹的人,不然也没胆子在这个时候继续开着铺子,虽然没什么人来光顾。

    看到官老爷们来了,屠夫笑呵呵的就迎了上来,擦了擦手上的血,把木板上的屠刀挂在了木檐底下。

    “大老爷们想要点什么?”

    “要个屁,大老爷是来查案的,你最好配合点!”

    这一句话把屠夫的脸直接给掐住了。

    “冤枉啊,大人,我可是受本分的人啊,和那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被抓我啊,我是冤枉的,我还有妻儿老小,到底是谁说的我啊,真是冤枉啊!!”

    说着说着,这个屠夫差点没哭出来,看的人都觉得委屈。

    苏致远笑了笑,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你紧张什么,我们只是来调查,又不是抓你,何况你一个屠夫,杀了不少畜生了吧,我觉得你胆子应该很大啊,怎么你胆子这么点?”

    屠夫勉强得挤出一个笑脸:“大人,我杀得都是畜生,又不是人,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怎么敢和您开玩笑,我虽然是屠夫,但是我胆子也不大,这屠夫这个职业还是祖传的,我爹说,这门手艺能养活人,所以我就干得屠夫。”

    苏致远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其他的,直接越过屠夫往里面走去。

    其他的人鱼贯而入。

    这个商铺不是屠夫租的,而是他们家的,前面是铺子,后面是住人的地方,院子里杀猪,除了猪以外,也杀其他的东西,有的猎人打了野兔啥的都拿来便宜卖给他,他再杀了卖。

    院子里的条件也很差,很多地方都有鲜血流过的痕迹,辛亏苏某人并不晕血,不然就出问题了。

    “你们去检查下那些肉有没有问题,还有搜查所有可能发现尸体的地方!”

    “是!大人!”

    一帮人又开始的搜查,搞得屠夫在一边一直说不是自己干得,求放过。

    苏致远看着那些肉,脑海中想着那些碎尸,不禁想如果这两种肉放在一起,人是不是能被混淆视听。

    因为他在屠夫的家里也发现了被剁碎的肉末。

    “如果,那个杀人犯把死者的尸体剁碎放到你面前和这堆肉放在一起,你们能看出来吗?”

    一对衙役摇头,他们想到了苏致远怀疑屠夫的理由了,虽然牵强,但是有可能,即便只有一点可能,也要查下去。

    屠夫听了这个话,差点没尿出来,这个矛头直直的指向了他,而且苏致远带人来的路上还看到他在剁肉,从力气上来看,杀个人,对他来说并不难,起码他是有能力的。

    “大人啊,您不能因为那些死者被剁碎了就怀疑是我屠夫啊,要是河里发现了被淹死的人,那是不是还要怪渔夫?”

    “闭嘴,大人还要你来教吗?给他掌嘴!”一边的捕快直接准备动手打人。

    苏致远连忙制止:“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那个犯人有可能把尸体残余的部分偷偷的藏到你这里,躲过官府的搜查。”

    屠夫连忙摇头:“大人,不可能的,我天天杀这些畜生,什么肉是什么动物身上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就算是剁碎了,也能闻出东西,何况这铺子里的东西,有多少肉,我心里都有数,绝对差不了的,我后面还养了两条大狗,陌生人喂得东西不吃,要是有人来我这里,我早就知道了!”

    苏致远心中一想也是,做屠夫这么些年,能分辨出肉也不奇怪,搜查完屠夫的肉铺无果之后,苏致远又把目光瞄到了猎户家里。

    ()

第一百五十章 分析人格() 
猎户的家里放着各种各样的捕猎工具,弓箭,网,绳索,长枪,等不一而足。

    苏致远带着人过来的时候,猎户正在家里睡觉。

    依旧是不大的房子,墙外面挂着不少动物的毛皮,也有一些动物的骨头,虽然也有一些血迹,但是相比较屠夫那里来说要好多了。

    猎户有些懵的看着一群远道而来的人围占了他的院子,茫然不知所措。

    依旧是衙役最擅长的搜查,依旧毫无所获。

    如果嫌疑犯藏东西怎么可能让人轻易的就发现呢?

    苏致远还特地的找有没有暗道,有没有上边或者下边藏东西的地方,但是最后什么发现都没有。

    从武馆,屠夫,猎户等人家而来,好多人都知道官府开始搜查起嫌犯的踪迹,寻找剩余尸身的去向,但是忙碌了整整一天毫无所获,苏致远和底下的人都显得有些颓废。

    还有什么样的人有能力这样杀死这么多人呢?

    案发现场在哪里?有时间搏斗的人没机会留下线索吗?这和少年包青天里那些想要在临死前留下线索的人完全不一样啊。

    有的人搏斗求生就是为了活着,哪有时间和功夫留下线索,就算是留下了,被杀之后,线索还不是被毁掉?

    然而这就是现实中的案子,什么都没有留下,尸体还是从第一案发现场转移过来的,所以有用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也许自己可以从心理学出发来分析这个凶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定还能找到突破口。

    。。。。。。

    钱塘县如今本是迎春开耕之际,但是现在田地间很少能见到人,像这样的案子弄得人心慌慌的时刻并不多见,怪不得包县令慌了手脚,底下的百姓吓得出逃,可不是吗?

    抓不住嫌犯怪谁?

    如今串门的人也越来越少,人们出门都带个东西防身,一步三回头,生怕有什么东西在后边紧跟着自己,还得是大白天的时候。

    打更的也不敢打更了,往上钱塘县更是没人。

    苏致远把县衙的门大开就是给了其他人的安全感,对于县衙有七八十号人来说,就算是嫌犯再厉害也带不来恐惧。

    包县令从苏致远过来之后一般都在县衙后堂呆着,没事也是不出来的,这天竟然出来了。

    “苏大人啊,若是我们实在破不了案子,那就上报杭州知府吧,我承担不起这个后面的责任了。”

    包县令的表情很是难受,他本该到了辞官的年纪,但是贪图这个位置,甚至还想把这个位置留到他儿子可以接任的那一天,没想到出了这么个事情,这下他不但可能乌纱不保,还有可能下大狱,株连全家。

    苏致远的表情不咸不淡:“包大人你让我来,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你说这话不是折我的面子,更是这我兄弟的面子。”

    底下的人全都看了过来,表情严肃,包大人连忙摆摆手,不说话又回去了。

    这一幅场景都被底下钱塘的衙役兄弟们看到了,纷纷摇头不已,显然也为这个没有能力的县令而叹息,破不了案子也不能全怪底下的人,有时候领导很重要。

    “现在我们是统一战线,若是破了案子,包县令会好好犒赏大家的,放心吧!现在我们来和大家谈谈嫌犯的人格问题。”

    衙役们互相扭头聊了起来。

    “嫌犯还有人格?”

    “我们不是没有抓到嫌犯吗?怎么谈?”

    “这怎么谈啊?”

    众说纷纭,不知所以然。

    苏致远轻轻敲了敲桌面,众人静了下来看着苏致远。

    “你们想,死掉的人姑且算是那些失踪的人,里面有老人,有小孩,还有女人,如果是团伙作案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显然财物不是,劫色,也不是。所以我认为不是团伙作案,而是单人作案,单人作案的目的性就多了很多了,不管是仇杀,还是情杀,总是有太多的缘由,让人无法猜测,但是有一点能看出来,这个人已经不正常了,为什么,有事情他没有报官解决,而是选择了自己用杀人的方式解决。”

    下面的人细细的听着苏致远说的话,里面的分析有条有理,丝丝入扣,很难让人想象这是一个年轻的县令能有的老练思维。

    “凶手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而且他的人格一定很变态,比如极度孤僻,不爱和人说话,不和人来往,很长时间不出家门,人们经常看不到他或者如何?总之,就是和人不一样的特点,能举出来这样的人就可以。”

    底下的衙役们也算是见多识广,虽然只是在县里办差,不时地还去村里,但是形形色色的人见了相当多,人品好的人品坏的那都是多了去了,一时间七嘴八舌说的让人都反应不过来。

    “赌徒啊,为了能翻本,输得倾家荡产,最后把老婆女儿都卖了,这样的人算不算?”

    “算!来人,给我把众位兄弟提的建议记下来,能说一条的赏五文钱,到时候给包县令领赏!”

    这一个奖励让众人都兴奋起来,淘尽脑汁想找到一个这样的不一样的人出来。

    “老孙头,在钱塘城北的乱坟岗守夜,我想他也算是吧,和一堆坟呆的时间久了,神经多少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记下来!”

    “我记得村边的老李家的儿子都二十五了还没成亲,他身上还有不少伤口,听人说是自虐的,这个算不算?”

    “算算,记下来!”

    “王五家的老二脾气很差,总是暴怒,得罪了不少人,也得罪了不少事,现在很多人和他们家都不来往了,这个算吗?”

    “记下来!”

    就这样,记了相当多的人和事情,足足有百余人之多,按照人性来说,变态的犯罪就不需要什么动机了,变态就是最好的动机。

    苏致远拿着厚厚的一叠纸,上面记载了相当多的人物和事例,全都是这县城的真人真事,每一个都有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喜欢嚼草根的,还有喜欢在大白天里脱光光在河里洗澡的,还有极度吝啬的,吝啬也算?”苏致远笑着摇了摇头,突然他脸色一变,因为这个吝啬的人后边写着两个字,已死。

    玛德,都死了,还写个毛线啊,那还有机会作案吗?这不是坑爹?

    苏致远无语的直接把在公堂上睡觉的衙役都喊了起来,指着这个怒吼。

    负责书记的衙役显得有点尴尬:“大人,他为人吝啬出了名的,他虽然死了,但是他还有孩子啊。”

    苏致远不以为然:“怎么,他死了,和他孩子有什么关系?”

    衙役解释道:“他是溺水淹死的,他的孩子没了爹之后过得就很惨,他娘又改嫁了,他跟着师傅学刻石头,外面石敢当的石碑就是他那里出来的,而且这个小子就是大人你开始说的极度孤僻的人格。”

    苏致远恍然道:“哦!”

    ()

第一百五十一章 石匠() 
听着听着苏致远对于这个人的身份就感起了兴趣,连忙问起了所有的来由。

    原来这个溺亡的人叫齐能,他的儿子叫齐熊,他本人死的时候才不到三十,那个时候孩子才几岁,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年了,起码那个孩子应该也十七左右的年纪了。

    从那之后,齐熊的母亲把他托付给了一个没有后代的老石匠这里,自己改嫁了。

    石匠没有后代,缺一个养老送终的人,就收留了小齐熊,现在也在钱塘县城里面雕刻石碑为生。

    盛唐时候家家户户外面都习惯放一个小石碑,上面刻有石敢当的字样,精致点的还有浅浮雕,比如虎头什么的,用作于保平安去妖邪之用,而老石匠那里就是干这个的。

    听后来的人讲,齐熊在老石匠那里过得好坏别人无从得知,就是他自己的母亲也很少来看他,而他也很少出现在这市集之上,所以很多人对他的印象并没有,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

    县衙的衙役也是有一个和老石匠那里住的很近,所以知道这么一个人,因为经常去老石匠那里,所以才知道这个齐熊是一个孤僻的人格,而且他们去的时候,齐熊永远是在边上干活不出声,就算是老石匠指挥他去倒茶,他也不吭气,可以说就像一个木头一样。

    苏致远也觉得有这样的情况很正常,就连这么说的衙役也觉得正常,之所以说出来就是为了那几文钱,图个好彩头。

    可不是吗,父亲不在了,母亲改嫁了,自己要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起生活,这中间的艰辛可想而知,从而造成一个人性格的孤僻也在所难免,苏致远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啊,那个孩子的父亲确实死的可惜了,才三十不到,可是水性极好的人,怎么能溺死了呢?哎!”知情的衙役叹了口气,显然对这个事情也是不甚理解。

    “水性极好怎么能溺死呢?”苏致远不解道。

    “谁知道呢,可能是常在河边走,谁能不湿鞋吧。”衙役也不清楚:“当初一块出海去捕鱼的起码好几十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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