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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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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知道,我这点小计俩骗不过他,我也没想骗他,便将我怎么治理侯羽箭的经过告诉他。

    党寒夜哭笑不得道:“那么侯羽箭就交给你处理了,不过人家收容所还在等我电话,你给他们回个电话吧。”然后他提起他的办公电话回拨了一个号递给我听筒。

    “喂,你好,海都收容所。”那边传来声音。

    “您好,我是韩乐翔传媒总经理薛之雪,刚刚收到你们的电话说收容所收容一位自称我们公司侯羽箭先生的人。我们经过调查,你们收容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侯羽箭先生,谢谢你们。”

    “哦,那好,谢谢你,打扰了。”

    “不客气。”

    放下电话,看到党寒夜正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八十八 无关

    一百八十八无关

    在收容所里与“丐帮”成员一起渡过了将近两周的“快乐”生活后。侯羽箭终于被放出来。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打架,但是很不幸,由于他疏于练功,不但没有能报了仇,还被我狠狠揍了一顿。

    我对着被我打得满地打滚儿的侯羽箭道:“侯先生,你知道这世界上最无耻的事情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他比疯了也好不到哪里。

    “那么我告诉你,排第一位的是靠女人吃饭,第二位是打女人。很不幸,你现在不但做了第一,也做了第二,你现在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

    “女人?哼,你也算女人?女人有你这么阴险狠毒吗?”

    “那么只能说明你做男人做的很失败。”我蹲下身子,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的“丐帮”味道,估计两周没洗过澡,对着他躺在地上的脸道,“算算你这么多年都做了什么?一事无成,除了靠党寒夜豢养,你失去了任何生存能力,你还不如民工,他们尚能靠自己的一双手养家糊口,你离开韩乐翔算什么……东西。”

    “你骂我!”他愤怒地坐起来。

    “我骂了。你想再打一架,尽管放马过来。”

    “薛之雪!”

    “本人恭候你的任何挑战。”我站起身来,拍拍手离开。

    党寒夜开始的剪辑他的电影,我的电影剧本初步完成,拿到项目部顺利的通过,准备筹拍。

    我的心情激动不已,终于拍自己的电影了。剧本是我自己写的,导演也是我自己,制片人也是我自己。下面就是筹备我的剧组,寒夜给我很多建议。

    虽然韩乐翔很多大牌人物跟我说随时恭候加盟我的剧组,但我的电影只是一部小制作低成本的片子,申请下来的资金有限,我不敢请大腕,制作人好多都是名气不太大的,演员也都是韩乐翔传媒二三线的。

    电影故事讲的是住在城市边缘收废品的一家人的辛酸故事,故事原型来源于我们韩乐翔培训时我让高管们在海都繁华路段捡垃圾认识的一个捡垃圾的老人。拍摄地点选在中部一个中等城市。这个城市的天空颜色很适合我要找的感觉,有些灰暗。

    我们摄制组的大巴悄无声息地开进这座城市,驻进一个普通的招待所。

    此时,跳出党寒夜的庇护,我才真正尝到了做导演的艰辛。

    第一天,我的那个年轻场记由于缺乏经验,搞错了场次,以至于一整天整个剧组乱七八糟,什么都没拍成。

    第二天,打算要拍的戏却因为下大雨给停了,而下雨的戏没有准备,只好又停了一天。

    第三天总算步入正规。但总是磕磕绊绊,百事不顺,不是演员卡戏,就是道具失误,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这么好脾气的人都难免发了几次火,才知道为什么有的导演在片场骂骂咧咧。甚至我一度想过放弃,悲观的认为我根本不是做导演的料,最多混在剧组做个小小化妆师。几次拿出手机想给党寒夜打电话,告诉他我要弃拍,不过最终没有勇气打出这个电话。我就这样在放弃与坚持的边缘坚挺了一星期。

    一星期外景拍摄之后,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太窝工,当天收工之后,我将个部门负责人找到一起聊天,我说:“一周以来,由于我缺乏经验,失误百出,所以也累大家跟着辛苦了。今天咱们碰个头,大家坦诚相待,随便聊聊,今天谁都吧不准发火。无论别人说了什么也不生气,不计较,好不好?”

    众人同意,我们就闲扯,扯着就扯出了许多问题,也给我们的拍摄提供了一些好的思路,让我眼前豁然开朗。因此我就把这种闲扯形式的会议保持下来,隔三差五把剧组一些人凑在一起,以拉家常的方式说话,每次总能说出一些好的创意和方法。我相信,有时候说话可以激发人的创造灵感,特别是大家围一起说的话时候。

    一天我们在郊区拍摄完成,返回城里,在一家不大的饭馆吃饭。我们剧组二十多个人轰隆将这家店挤满了。

    老板娘匆忙亲自出马招呼我们,我们也就是简单地点了些饭菜。她记下我们的饭菜招呼服务员送茶水。

    “阿钱,快点给客人上茶!这小子,总是这么不中用,干什么都是磨磨蹭蹭,光长得模样好能当饭吃?……”老板娘唠唠叨叨数落她店里的两个伙计。

    我打量两个伙计,一个瘦小,但很精干,利索地将茶壶送过来,先给我这桌倒上免费的劣质茶水,又去忙别处了。而另一个伙计身材很棒,足有一米八的个子,黄金比例,修长帅气,但他戴着一顶棒球帽,将帽沿压得盖住眼。使劲儿低着头背对着我,给那面一桌上的人送过茶壶,转身就进了里屋。

    我疑惑着站起身来跟进去,那个服务员更加快脚步向里走。

    我大叫:“侯羽箭!”

    他撒腿就跑,我追进去,拐弯抹角追着他跑进后院。

    “你给我站住!”

    但他根本不停,打开后门跑出去,我追出去。街上路灯亮了,车流穿梭。他在前边跑,我在后边追,空气中悬浮着工业化肮脏的废尘。

    追到拥挤的农贸市场,我大叫:“抓小偷,抓小偷啊!”但是没有人帮我抓他,只是扭头看着他飞快的穿梭在人群中。一位正在买鸡的大妈,刚刚从鸡贩的笼里抓出一只鸡,被猛跑过去的侯羽箭吓了一跳,手一松,大公鸡飞了,鸡毛落了大妈一头,大公鸡惊慌逃窜,惹得遛狗的大爷的狗追着乱叫。整个农贸市场鸡飞狗跳。

    追出农贸市场,再向前,一条河横在眼前。侯羽箭跑到河边。扶着河栏杆停住脚步,大口喘着气。

    我叉着腰一边喘气,道:“你还跑……跑啊!”

    “薛之雪,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干吗总跟我过不去?”侯羽箭绝望地道。

    “侯羽箭,你想尝试一下自食其力,那没错,但你以为在饭馆当伙计就能出息了吗?”

    “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现在已经不花党寒夜一分钱了。”

    “是,你现在是不花他一分钱了,但他辛苦培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来小饭馆当伙计吗?”

    “我和党寒夜之间的事情,不用你来纠缠。没你的事。薛之雪,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你现在是党寒夜的宝,韩乐翔的宝。我就是一废弃物,我一无是处,你永远别想变废为宝!”他说得很惨,身体无力的顺着栏杆滑下去,坐在地上。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靠着栏杆抬头仰望,灰蒙蒙的天空只有数点暗淡的星光,这个城市的天空很像郑州,我上学的时候那里空气质量很差,晚上很少能看到繁星点点。

    我们一起望着天空发呆,难得心中如此空闲。灰暗的夜空,一颗小星星隔着层层被污染的空气将亮光洒进我的眼睛里,点起了我心中对纯净的渴望,我在黑暗中仰视他,依恋他,暗恋着他……

    侯羽箭用手机给我照明,我掏出随身的小本子,写出了《暗恋》专辑的主打曲目《夜光恋》。

    侯羽箭被我逮回去,给我的电影做场记。他是一个优秀的场记,有了他的帮助,接下来的工作顺畅了许多。

    结束在这座城市的拍摄,我们回到海都,我没有打电话告诉林启峰要回去,还买了一件当地特产的皮衣送给他做礼物,想给他惊喜。

    吞了三片晕车药,坐在大巴上,头还是有些晕乎。侯羽箭一路给我唱歌说笑话,连黄段子都讲出来了,也没能排解掉我晕车的毛病。

    半夜才到家,我自己拖着重重地行李,到家门口,找出钥匙打开门,累得要死。倒在沙发上再也不想爬起来,迷糊地睡去,挣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我坐起来,正好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性感女郎从楼梯下来,我和她都吃了一惊。

    然后听到楼梯上面传来林启峰的声音:“今晚你就别来了,我女朋友今天要……”他的话卡到半截,因为我已经回来了。

    我用全部力气按住心底的阴云和狂风暴雨,平静地道:“没关系的小姐,我们没有****,你今晚可以继续来,而且一定要来,今晚的出场费由我支付。”说完我还抛出一个友好欢迎的微笑。

    “小雪,这是……误会……”林启峰结巴道。

    这还是误会?什么不是误会?莫非让我亲眼看到你们两个在床上的全过程才不是误会?不,那也是误会,反正都是误会。他永远标榜自己纯洁,自己多么多么在乎我、爱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我真的不知道。

    我笑笑,对着那位性感女郎道:“留下一起吃早饭吧,林启峰先生做的早餐很有味道,很特别。”

    她不知所措地摇摇头道:“不……不用了,你们忙吧。”然后逃出家门。

    我还将她送至门外,亲切地与她告别,她显然以为自己遇上疯子,落荒而逃。我送走女郎,然后回来,满脸“幸福”地微笑着取出要送给林启峰的皮衣,让他看看喜不喜欢。

    他目瞪口呆、犯傻:“小雪,你这是……”

    “送给你的礼物啊,这么久不见你,送礼物表达我的思念。”我笑笑将皮衣披在他身上,让他试试是否合适,他就任由我摆布。

    “嗯,不错,很帅!”帮他试完衣服,我提着自己的行李,回自己房间洗澡。

    眼泪和着喷头的水一起降落,流吧流吧,赶快流尽,我不能让不爱我的人看到我一滴眼泪,我没有一滴泪是为他流的。我就是不吃醋,我就是不生气,我就是不在乎,我不在乎,不在乎,不在乎他的一切,不在乎他有过要有多少女人,还要有多少女人,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八十九 关闭心扉

    一百八十九关闭心扉

    洗完澡,换上可爱的家居裙子。披着长长的柔软的头发,我对着镜子装扮出一脸微笑,袅娜地走出房门,对着一直等在门口的那个人嫣然一笑:“早上好。”

    “小雪……”他神色紧张,“你没事吧?”

    “当然没有啊,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我去准备早饭。”我“快乐”地像小鸟一样蹦蹦跳跳下了楼梯,还哼着小曲进了厨房,帮正在忙碌的林羽石一起做早饭。

    林羽石看我的眼神像看外星人。林启峰靠在厨房门框上挠头抓耳。

    我端着炒好的菜从林启峰身旁经过,甜甜地告诉他:“洗手吃饭。”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去了洗手间。

    一顿“正常”的早饭,林羽石原本就沉默不语,林启峰也从以前的堵不上嘴,变成哑巴,只有我偶尔讲讲我们拍摄时的趣闻。

    吃完早饭,我照例将碗筷洗干净,上楼将头发梳成马尾辫,换上一件漂亮真丝裙子,取出一双平时不穿的漂亮鞋子,拿到楼下门口去换。镜子里,我漂亮优雅。现在,内层眼皮已经初显,我由调皮的单眼皮变成幽静美丽的双眼皮,眨动眼睛时,更有一种清澈的灵动。

    两个男人等在楼下。

    “该上班了,我今天去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走向门口去换掉拖鞋,却被林启峰一把拉住。

    “雪,我……你真的不生气吗?”

    我眨着眼睛笑笑:“你已经说了,是误会,我干吗要生气。”

    “可……”

    “可什么?难道不是误会?”当然不可能是误会,傻子都看出来了。

    “小雪,我……”他的表情比脸上爬着一只蟑螂还痛苦,“我心里只有你……”

    “我知道,你就是跟别的女人在床上做*时,心里想的都是我。”我弯腰换上漂亮的鞋子,“好了,我们快去上班,要迟到了。”出了门,两个男人乖乖地跟在我身后。

    林羽石自己开车去韩乐翔传媒,我搭林启峰的车去鸣鸿大厦。隔着车玻璃,我看到林羽石看向这边的担忧的眼神。

    我静静地坐在林启峰旁边,一言不发。

    “小雪……”

    “专心开车,我不想穿越。”因为我已经穿过一次了,我没有那么高的幸运指数还能穿回自己。

    他不再说话,一路沉默到了公司,我上楼,他去停车。

    同事们恭敬地给我打招呼。夸我这么久不见又变漂亮了。我含笑一一问候,直到进了自己办公室才把一脸微笑抹平。

    立刻投入办公桌上已经堆成山的工作,是的,忙碌的人没空伤心。

    差不多快忙了一上午,十一点一刻钟的样子,助理敲门告诉我:“薛总,寒总通知您去会议室开会。”

    “什么会?”

    “我不太清楚。”她摇摇头。

    “嗯。”我点点头,头有些晕乎,揉着太阳穴站起来,拿起会议记录的小本子爬两层楼梯去会议室。

    党寒夜很少组织临时会议,就算是开会,也只是把必须由会议讨论的事情公布给大家讨论。前世今生,我见过很多当官的和老板,他们都喜欢有事没事开个会,讲讲话,炫耀一下自己是领导,而且会议开得老长,尽管下边的人都开始打瞌睡。

    到了会议室,长方形的会议桌周围已经坐满了总部高管,党寒夜坐在侧面一旁,只留下桌子一端那个领导的位置。寒夜开会总是喜欢乱坐。根本不按领导主次位置,逮那儿坐那儿,因此那张专门给最高领导准备的老板椅每次会议都会坐着不同的人,但我从没坐过那张椅子,可今天很明显,那张椅子是给我留的。

    大家乱哄哄地聊天,这都是寒夜纵容的,平时他都与这些高管(其中的男人)称兄道弟,甚至经常上班时间带着高管们打篮球。所以在不谈工作的时候,大家相当随意,甚至动手跟他打闹也是在所难免。

    而我的进来导致会议室暂时的安静,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在看我,看我,我也不会去坐那张领导椅。

    我走进去,站到党寒夜座位后边,低头不语。你的座位你自己不坐,却来抢下属的位置,那么,我就站在你旁边,好了,你开会吧。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站起来,拿着他的电脑笔记本坐到他该坐的座位,我就坐进他腾出来的位置。

    这次会议主要是讨论部门协调问题,因为最近出现几个典型的部门间扯皮现象。大家讨论的时候,我低头静静记录。

    各位高管侃侃而谈,各抒己见。过了很久,寒夜突然问道:“小雪,你有什么看法?”

    其实我正在走神儿,心里不断晃动早上那个性感女郎的影子。所以当所有人安静下来,目光聚到我身上时,我正呆呆望着自己手里的笔发怔。

    “小雪,小雪……”桌子另一面的钱卫君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儿来。

    “怎么了钱经理?”我傻傻地问。

    “噗——”一位男主管再也忍不住,笑喷了,然后很多人笑起来。

    我红着脸低声道:“对不起,我……犯错了吗?”

    “没有。”党寒夜答道,“今天会议就这里,各位记得把方案发到我邮箱里,谢谢。薛之雪,你留下。”

    什么?我被寒老师单独留下训话,这绝对不是好事。因为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放学后被老师留下是什么样的学生。

    大家稀里哗啦走*了,最后一个离开的人还给我们关好门。

    安静,非常安静了,但我不敢再走神儿,等着自己应有的惩罚。

    寒夜站起来,走到我旁边,把他帅气的身材坐在会议桌上。然后拿走一直被我在手里玩弄的笔。

    现在我手里可以用来缓解紧张情绪的东西也被抢走了,我更加紧张,不敢抬头看他。

    “小雪,碰到什么麻烦了?”他温柔地问我。

    麻烦?什么麻烦呢?好像麻烦无处不在,到处是麻烦。或者一切都是必然,这原本就是人生应有的东西。当一切都是麻烦时,一切也都无所谓了。

    我摇摇头仰着脸对他笑:“没什么呀。”我的语气轻松,故作无事。我心里就是再苦,被人甩一千万次,我也不愿意让他知道,我将脸迎着阳光告诉他。看,我满脸幸福,我没有阴影。

    其实我不知道,他早将我身后那道长长的、清晰的阴影一清二楚地尽收眼底。

    “每个人都是有历史的,可能有的人的历史会让他很痛,痛得他无法在短时间内抹平伤痕,幸福,需要宽容和时间。”

    我不懂,太含糊,但我点点头,他要说什么?

    “好了,该吃午饭了,我请客,想吃什么?”他笑笑,知道我够傻蛋,不再对牛弹琴。

    我们刚刚出了电梯,遇上早已经在楼下等候的林启峰,寒夜笑笑说:“看来我必须省钱了。”然后他跟林启峰搭了几句,便自己去吃饭。

    “小雪,我在杏花楼订了位置,我们过去吃吧?”他期待地望着我。

    我点点头:“好。”

    之后一段时间,林启峰似乎痛改前非,一天一束玫瑰,变着花样讨我欢心,但是,我的心已经关上了所有门窗。

    内景拍摄结束后,我亲自参与我的电影剪辑,将全部精力投进电影里,尽力忽视身边所有人和事,麻痹自己的痛感神经。

    石箭组合的第二张专辑也顺利发行。在这张专辑里,林羽石柔情多变的音乐风格立刻占领了市场,我的词也受到歌迷追捧,成功充斥着我的头脑,使我忘记了失败才是人生常态。

    石箭组合的首场演唱会终于在海都体育馆举行,我也尝试做了一把舞台导演。两周之内,近万张门票被抢购一空,许多歌迷乘飞机从外地赶来。甚至都没买上票。听着人群的尖叫,我替自己骄傲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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