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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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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光顾酒吧夜总会之类的。以前林羽石就是在这些场合唱歌的,还是有一定人际关系的。

    我将寒夜家里翻个底朝天,再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莫非他真的没有留点儿东西?这是不合理的,他这个超腹黑男人,就算进了监狱还能将商场的对手打得一败涂地,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无缘无故蒙受冤案。他究竟把证据放在了哪里?

    我的手机响了。是林羽石。

    “喂,石头,怎么样?”

    “这个人以前常常到金博凡夜总会玩儿,但哪里的小姐说他最近没来过,他的手机也销号了,估计是藏匿起来。”

    “石头,你看看那里是不是提供上门的服务,问问那些小姐有没有知道他住处的。”

    两天后林羽石告诉我有了那个男的行踪,并且知道他准确住在那里,我立刻让他带我去找。

    我们开车到了一个郊区的村庄,随着城市的扩展,这里马上会变成城中村,村里有很多人家出租房子,租给在海都打工的外来人口。

    林羽石将车停在一条稍微宽阔的街上,我们下车,进了一个很窄的街道,拐过几个弯儿,见到前边有一家门口聚了很多人。

    林羽石告诉我就是那家,我挤过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几位大婶儿立刻一起给我讲:

    “出人命了。”

    “死人了……”

    “好残忍的,********死在浴缸里。”

    “还是我邻居电工来收电费时发现的……”

    莫非杀人灭口了?

    正在我疑惑时,几个警察抬着一个担架,上边蒙着白被单,被单有的地方被血染红。

    “请问警察叔叔,那人死了吗?”

    有个人点了点头。怎么会这么倒霉?刚刚找到一点儿线索又断了。然后有个大哥用方言讲道:“晦气晦气,前两天刚刚被这个人高价租了,今天就死在我家里,早知道不租给他。”

    我忙问他:“大哥,你家只有这一个房客?还有没有别人啊?”

    “一个就够晦气了,还要死两个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除了死的,是不是还有没死的同时租住在你房子里。”

    “没有了,没有了,就这个一个,一死人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人来租房了,你这小姑娘要租房?”

    我忙摇摇头,我可不敢租这种房子。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很明显是杀人灭口。

    我坐在副驾座上心思犹疑不定,伸手打开汽车的收音机,里边传出邓丽君版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寒夜很喜欢这首歌的,他的手机铃声就是这首歌。

    手机,寒夜的手机呢?他家里没有,证据名录里也没有。那么会在哪里?

    “石头,寒先生是从公司被带走的吧?”

    “是的。”

    “我们去韩乐翔总部。”

    到了韩乐翔总部,六叔一看是林启峰的车,开车的是林羽石,而且坐车的是我,二话没说,开了门放行。

    我让林羽石直接将车开到寒夜办公室门口。门口一辆车都没有,显得冷冷清清,院子里也看不到人影,虽然和我第一次来一样安静,但我心里却浮出凄凉之感。

    寒夜办公室的门上锁着一把大铁锁。我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铁锁,想到人去楼空这个词。

    我找到后勤部,打电话让林启峰给经理打了电话,我签了字,后勤经理才亲自拿着钥匙给我去开门。

    开门后他就离开了,告诉我自己锁门。

    我推门进去。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到处是灰尘,加上这本来就是一个旧厂房,日光从天窗射进来,能看到飞舞的灰尘,更增加了神秘和恐怖的气息。

    我走到寒夜的办公室前,桌上的东西还像以前一样摆放,只是都蒙上灰尘。从夏天到秋天,从秋天到冬天,寒夜已经在看守所度过了三个季节。他要回来了,我预感。

    拉开一个抽屉,发现手机躺在里边,我伸手拿出来,已经关机了。我开了几次,没电,开不了,从旁边的抽屉拿出充电器,充上电。

    很快能够开机了,开机完毕,手机的壁纸出现,是一张我和他在班夫度假时在圣路易斯湖滑雪时,伯顿医生给我们用寒夜手机拍的一张照片,我们都穿着胖胖的羽绒服,带着帽子,像熊一样可爱。

    我随意的翻开手机里的内容,短信大多是发给我的,一条一条,引起我或深或浅的回忆。

    我意外地发现一条没法出去的储存起来的短信,内容只有几个字:

    希望你能熬过去。

    希望谁能熬过去呢?他要发给谁的?为什么没有发出去?无解。

    通话记录一个个翻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最后一次通话是接林启峰的电话,也怪了,他居然和林启峰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两个大男人聊什么要聊一个多小时?难道他们不知道手机辐射大吗?没事儿别用手机聊天。

    一个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我越想越觉得不太可能。从林启峰一出现,寒夜基本没什么过程就异常的信任他,而且还把家里的钥匙交给。刚开始那段时间,林启峰还住在他家的。我也在他家里住了几天,后来我搬走了,林启峰接着住。莫非这两个男人在我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诡异的关系?

    因为这种关系,让寒夜非常的信任林启峰,如果这样,也可以勉强解释得通林启峰受寒夜重用。因为寒夜对林启峰的信任、重用和纵容,让公司一些老资格的人很是不满。我曾听有人说,侯羽箭胡闹,大家可以容忍,因为都知道寒夜把侯羽箭当亲弟弟看待的。况且侯羽箭这个人除了搞点花边新闻,胡乱花钱之外,并不威胁任何人在公司的地位。

    但林启峰不同,莫名其妙的出现,寒夜对他却立刻委以重任,将韩乐翔的元老史清丽取而代之,并且职位也从安保科主任升成安保部经理,与总公司各大部经理平级。史清丽却只能给他做副手。

    虽然我知道林启峰的手段,他确实能当此重用,可是,两个男人一连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怎么解释?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五十九 明天见

    一百五十九明天见

    两个男人之间将近两个小时的通话纠结在我心里。我也不便直接跑去问林启峰,你跟寒夜说那么长时间话,都讲了什么了,你俩是不是有点那个。

    正在这个时候,二审法院做出裁决:本案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发回一审法院重新审理。

    一审人民法院将案件退回检察机关,检察机关又将案件退回公安机关补充侦查。

    也就是说,逛了这么一大圈,又回到了起点。

    魏律师说,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转机,意味着法官开始认为案件决不是一般的**案这么简单。其实他们也在等待新的证据出现,寒夜案件的影响非同一般,稍有差错,造成的影响都会是世界范围的,法官不想被世界指责为制造冤假错案的罪魁祸首。何况我们的审判制度本来就常常遭到各方指责。

    新证据,新证据在哪里呢?

    我抱膝窝在沙发里思索。门开了,林启峰从外面进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将一大堆纸条扔在茶几上道:

    “移动公司太过分了,居然说我欠费。给我停了机,我记得我的话费还应该很充裕,怎么会欠费?”

    他拿起桌上打印的通话记录开始查看。我也随手拿起一个看,突然想起事来。从一堆纸条中找出寒夜出事那个月的纪录来看,很快找到那个一小时四十分钟的通话。

    我指着纸条说:“你这里一个电话打了一小时四十分,当然难免欠费,手机打电话辐射很大的。”

    他拿过来疑惑道:“不可能,我给谁打电话也没打过这么长时间,我疯了不成?除非给你打,不过我俩可能没有那么长的通话吧?”

    我指着被叫号码道:“你是给寒先生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电话。”

    他更加疑惑:“我怎么可能给他打那么长时间?肯定搞错了,我找移动公司去。”他站起来要走。

    我拉住他道:“没错,寒先生的手机里也显示你们通话是一小时四十分,错不了的。”

    他坐下托腮沉思,还真有点思想者的架势。

    我也觉得奇怪,如果说给某人打了一个两三分钟的电话也就算了,可是一个多小时的通话,怎么可能忘了?再想,林启峰可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凤凰男,怎么会这个时候突然跟自己的电话费较上劲儿了?这个神秘的男人是要给我一个暗示,他不便直接说出来罢了。

    他要暗示我什么呢?我再细看,通话时间正好是寒夜出事的那个晚上!

    我一把抓住他道:“林启峰,别再急我,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等寒夜出来问问他怎么回事,他这人脑子清楚,肯定知道。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打完电话总是懒得按挂断键。就等对方挂断,莫不是寒夜有不挂断的毛病,然后将我的话费耗光了?”

    他说着掏出手机翻看,“你说我这手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自己设了一个自动录音功能,只要通话超过十分钟就会自己录下来。我找找看,有没有这一个多小时的录音,找到录音就知道我这话费冤枉在哪儿了。”

    我明白了,有人要陷害寒夜,寒夜有所察觉,与林启峰共同设了局,将暗算者给反算了。荣氏和思美盾处心积虑的谋划,以为势在必得,却没算住寒夜,正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赔上了将近两千亿巨额资金,还要惹上诬告陷害的官司。

    我苦笑,侯羽箭说对了,寒夜又玩儿一场苦肉计,将对手骗了,也将我骗了。对手损失的是金钱,我损失的是什么?我曾经一千一万个愿意,这是寒夜设的局,我们都是他的棋子,当棋局结束,棋子会被他收回棋盒。

    可是当我真正发现这果然是他的一场棋局时,心情却不是那么畅快。

    林启峰找到录音开始放,我甚至不用听就知道,这绝对可以洗清寒夜的罪名,然后将对手送上法庭了。

    林启峰的录音放出来:

    “什么事阿峰?”寒夜的声音沉静淡然。

    “兄弟们在大排档喝酒,你来不来?”林启峰的声音。

    “我有点头疼,不去了,你们尽兴。”

    “好吧,拜拜。”

    “拜拜。”

    然后,果然,两个男人都没有挂机,手机了隐约听到林启峰那边许多人在划拳喝酒。寒夜这边没有了动静。时间过了半小时,一边还在推杯把盏,一边隐隐有了一个女孩细气的声音:“寒先生,您的奶茶。”我知道,这声音绝对是沈小樱。

    “嗯,谢谢。”

    然后,那边继续喧闹,这边继续安静。

    十分钟后,那个细气的声音说:“寒先生,您的奶茶撒到书上了,我帮你擦掉。”

    然后是寒夜痛苦地声音:“不,你快走,不要靠近我。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寒先生……”

    “让你滚,没听到吗?”他大吼。

    “寒先生……我,我愿意的……”

    “药,是你下的?”寒夜急促的声音。

    “我只是……喜欢你,你不要总对人家这么冷……”

    然后,男人失控,女人情愿,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把自己锁在房间,无声落泪。

    这份证据交上去后,整个事件彻底扭转。沈小樱在强大证据下承认了对寒夜不但在奶茶里用药,还在晚饭里下药,导致寒夜先是兴奋狂野,然后迟钝呆傻,他见我时候的神情的确不是演出来的。但是她拒绝承认是受人唆使,只承认是自己所为,因为爱慕寒夜。

    警察不是傻瓜,既然爱慕所致为何还要报警反咬一口?沈小樱因涉嫌诬告陷害罪被逮捕,同时寒夜获释。

    我们去清河看守所接寒夜。铁门吱呀开了,走出一个男人来,瘦长的身形,宽阔的肩膀,黑色西裤,黑色外套。头发刚刚长出一指多长,那张熟悉的丑陋的脸前所未有的消瘦,胡子前所未有的长,憔悴之感流于形色之间。

    来之前,我下过无数次决心,绝不为他流泪,绝不为他动情,绝不为他无谓的伤心。但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我一如以往的不争气,泪如泉涌。他远远对着我淡然一笑,顷刻融化了我心头所有的坚冰。我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扑到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他温柔地抱着我,下颚埋在我的头发里,好几天不剃的胡须扎着我的头皮微微刺痛,我还能感觉有潮湿的****钻进我的头发里,他在流泪,我想到了鳄鱼的眼泪。

    从看到他走出看守所大门,到我们一起陪着他回家,一起做饭,大家开开心心地畅谈,我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就像一切已经落幕,该说的已经说完,该表演的已经演过,我不想再重复演一个已经没有意义的角色。

    寒夜完全恢复了以前的神采飞扬、高贵优雅,他还是那么睿智、那么幽默、那么引人注目,只要有他,只要他愿意,全场的焦点还是他,他永远可以掌控一切,就像将他的敌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小雪,喝口汤吧。”寒夜盛了一碗汤给我,这是他从看守所出来对我讲的第一句话。

    我忙接过来道:“谢谢。”但我不敢抬头看他,我怕看到他那双无论做过什么之后都能依然纯净见底的眼睛,和那如蝶翅一般幻美的睫毛,那样,我会又一次丧失自己,迷失自我。

    我端过汤就要喝,他忙说:“小心烫!”

    我眼睛看着汤点点头,拿起勺子,轻轻吹着送入口中。

    侯羽箭叫嚷:“也没人给我盛汤,可怜我这立下汗马功劳的股神,还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赵凯笑道:“可怜我这股神的同行,还得自己去拿碗。”

    妞妞笑着推赵凯一下去厨房给大家每人拿了一只碗。

    大家高高兴兴吃饭,我也努力表现放松。可心里就是有一块大疙瘩,不能释然。

    饭后,我和妞妞收拾碗筷,大家在客厅聊天,最多的还是这次商战。是的,的确很壮观,韩乐翔集团在众恶势力围攻下,成功的以小博大,收回了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解决了一直以来为了企业扩张导致的流通股本过多,而容易被人操纵的局面,现在,韩乐翔的控股权牢牢掌握在了寒夜手里。他的对手估计现在自杀的心都有了。

    还是应了海都流传的那句话:在商场上与党寒夜斗,必死无疑;在情场上与党寒夜斗,就算你是只懒蛤蟆,也能夺得天鹅的心。

    夜色已经浓黑,大家起身告辞,我随着众人一起离去。主人将我们送至门口,叮咛路上小心,客人笑着请主人留步。

    我默默跟在林启峰旁边,走向他的车子。

    “小雪。”寒夜熟悉的沙涩的声音和那种熟悉的温情的语气。

    “哦,有事吗寒先生?”

    “没……有。”

    我微笑道:“太阳能里的水昨天全换了,水已经调到您喜欢的温度,所有房间前几天做过彻底消毒清扫,您的被褥全部换了新的,所有衣服都整理清洗过,需要特别护理的也都刚刚做过。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没有了。”他的声音含满失望。

    “祝您睡个好觉!”

    “谢谢,那个……你一个人回去吗?”

    “我最近一直住在林先生家里。”

    “哦!”他点点头,那种很复杂的味道,“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再见。”

    “明天见。”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六十 口水炖菜

    一百六十口水炖菜

    失眠,彻夜的失眠。泪水像一团麻缠着我。我从一开始就不懂这个男人,而其越来越不懂,既然不懂,就不要去懂了,放弃吧,但放弃比去了解还困难。

    天亮了,我终于睡着了,睡到中午醒了,但不想动,懒得动,感觉一切毫无意义,一直在床上赖倒傍晚。

    门被敲了很多次,我不理。

    “小雪,你怎么样?还活着吗?答应一声,不然我撬门进去了。”

    林启峰的开锁技术我太了解了,我要么装死要么答应。还是答应吧,装死迟早要****。但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一天****滴水未进了。

    这时门开了,林启峰进来。

    “这不活着吗?怎么不说话?”

    我使劲儿赞了一口唾沫咽下道:“你才死了。”

    “你打算在床上赖到什么时候?

    “管你事吗?”

    “这是我家。”

    我理屈了,对,是他家。“你要我起床做什么?”

    “给我做饭。家里女人不做饭,你还想让我亲自下厨不成?”

    跟他讲不出道理,我缩进被窝道:“你出去吧,我一会儿就起床。”

    “一会儿是多久啊?”

    “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天下好男人多得是,不要吊死在那棵歪脖树上好不好?”

    我不语。

    他又说:“其实你现在钻进牛角尖了,好吧我不说了,一会儿起来吃饭。”

    他走了,但好像又有一个人进来,这个人的对我有着不同的磁场,我能感觉到。

    他在我床边坐下,我依然缩在被窝里不出来。

    “小雪,别这样不争气,今天就算了,明天正常上班,我给你做了个炖菜,一会儿起来尝尝怎么样。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起身出门,关门。

    我再也忍不住,失声抽泣。哭完之后,怨自己,是我自作多情,是我痴心妄想,是我暗恋,为何要求别人改变?

    爬起来,洗漱完了,吃饭,林羽石不再。林启峰坐在沙发上跟电视遥控器较劲儿。

    “你们都吃了吗?”

    “吃了,砂锅里的炖菜是你的心上人专门跑来给你做的,我们可一口都没敢尝,里边要有砒霜与我们无关。”

    什么论调?寒夜虽然奸猾,但还不至于害我,我又不威胁他的事业。

    打开他专门跑来给我做的炖菜,还真有一股特别的味道,猪肉白菜炖粉条,这是我们北方人很喜欢的乱炖。他手太轻,盐放少了,白菜炖烂了,猪肉放得太多,粉条吃着正合适。他的手艺差林羽石远了。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坐在沙发上发呆。林启峰在旁边不停地换台跟电视广告较劲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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