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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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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疼痛,疼得想死。我也不记得看过多少医生了,反正所有医生对我都是束手无策,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就吃止疼片,但副作用太大,所以能忍我就忍着,过了这几天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工作。”

    旁边躺着一个全身疼痛到痉挛的人,我怎么可能睡着?

    “一发病,你就一直这样疼吗?”

    “不,白天好一点,晚上疼得要死,呃——”这是我听到的他唯一的****声。

    “那你怎么睡啊?”

    “没事,疼得晕过去就睡了,你不用管我,我不会疼得滚到你那边影响你睡觉。”

    然后我发现,他果然只在他那边翻来覆去折腾。我很不安,能为他做点什么?

    “要不,我帮你做做足疗吧?或许可以减轻你的疼痛。”我小心地问道。

    但他已经懒得再说话了,侧过脸,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我抹掉一把眼泪,准备一盆热水端来。他的头深埋在被子里,腿一会儿伸开,然后又蜷缩在一起,辗转反侧地忍受着煎熬。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盆里,引起一声轻微的、清脆的水声。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拉他的脚,开始拉不动,它在与病痛挣扎,后来变得柔顺,被我拉下来。将他的小腿垂在床边,我蹲下身子,去脱他的袜子,一股臭味钻进鼻孔,有没有不臭脚的男人呢?他的双脚****都在轻轻的战栗,天哪,这是脚吗?斑痕累累,比他的脸有过之而无不及。挽起裤管,腿上情况稍稍好一点。我不能想象,如果他全身裸露是怎样的狰狞可怖。

    脚轻轻没入水中,刚刚还清澈的一盆水,很快就浑浊不堪。换一盆水,顺便把仍在散发“芬芳”的袜子带走,先泡起来,减少气味挥发。

    三盆水之后,总算干净了,然后才准备一盆烫一点的水,刚刚将他的脚放进去,他立刻就弹出来,从床上坐起,嘴里还叫道:“火!”

    他的脚带起的水花溅了我一脸,我一边抹去脸上的水一边道:“没有火的,只是水温高一点,这样才能做足疗。”

    他额头的汗还在向外冒,一边不耐烦地道:“我不做足疗,你不用管我。”

    “试一次好不好,如果没有效果,我就不再给你做。”我眼里含泪恳求。

    他轰然倒下,又不再理我。再一次将他的脚拉近水盆,这一次没有直接按进去,先捧起水慢慢冲,直到差不多适应了温度才将他的脚完全浸入水中。这一次,他没有弹出来,很乖巧的任我摆布,也许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在水里,我轻轻帮他按摩,以促进血管扩张。浸泡十分钟后,将脚抬出擦干,放在床边。我怕他的皮肤过敏,没敢给他涂润肤油,直接开始按摩。经常给江水月做足疗,我知道她需要多大力度。但不同的人力度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先用较小的力气捏,他没什么反应,然后才逐渐加大力气,直到听见他嘴里发出****声,这声音与疼痛的****是不同的,我知道没有白忙活,有效果了。

    半小时后,我累得满头大汗,也没顾得去调空调的温度。党寒夜没有了任何动静,身体也不再抽动,已经睡着。他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紧贴着身子,一定不服输,但我没勇气给他换衣服,给他做足疗已经到了我的极限,我害怕看到他更加恐怖的身体,而且我也怕羞。

    第二天,党寒夜依旧忍着疼痛工作,有两场是他负责的感情戏。我能看到他大滴大滴的冷汗往下流,也能感觉到他无尽的痛苦源源不断在身体里涌流,但他咬牙坚持,对谁都一声不吭。

    他的病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莫非这么多年他一直这样过?有没有人帮他分担过一丝一毫的痛?人们只看到他的成功、他的坚强、他的财富,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巨人忍受无数倍于常人的痛才能活下去?他究竟所求为何?是什么让他如此坚毅?

    我和他都害怕的夜晚又降临了,我在不远处望着他,感觉着他在增加的疼痛,但我们还在为一场夜戏赶时间。他不停的喝水,保证不因流汗脱水。

    总算收工了,约翰逊导演又叫住我与另几人讨论对主角造型做调整。忙到深夜我才得以脱身回房间。

    打开房门看到的是忍着剧痛坐在床边试图给自己给自己做按摩的党寒夜。

    被我看到,他很难为情的笑笑。我知道昨晚的足疗有了效果,匆忙去卫生间洗了手。

    “我来吧寒总。”

    他咬着牙点点头:“辛苦你了。我已经洗干净了,不臭的。”

    我笑笑,脚洗得的确很干净。“你觉得有效果吗?”

    “有,以前疼的时候,筋骨像缠绕在一起,跟一团乱麻一般揪心,昨晚你按摩的时候,我觉得疼痛顺畅多了,似乎在被梳理,谢谢。”

    我心里感到安慰:“只要你觉得轻松一点就好。”

    他望着我熟练的手法赞道:“没想到你还会做足部按摩。”

    他虽然是夸我,但我很难为情,他不会把我跟那些行业联系起来吧?“是江总教我的。”

    他点头笑笑不语。我知道,以他对江水月的了解,自然能够想象江水月是怎么把我培养成一个“全才”,然后在家享受我的服务。

自信源于实力 七十九 比以前帅了

    七十九 比以前帅了

    一周之后,党寒夜的剧痛周期终于过去。只要感到能受得了,他就不再让我给他做按摩。我坚持接着给他做,甚至希望能帮他除掉病根,但那是不可能的。

    他告诉我,他从六岁那年火灾被救活,就落下这个毛病,周期性发作,每年一次,没有一年能够幸免,以往一般在农历春节左右发病,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年提前了,所以没有一点准备,所幸我在他身旁,不然,他说他真的疼得想要跳进亚马逊河里。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人,没有什么能打垮他,我认为。

    “您是不是怕我要您加薪,所以不要足疗了?”我开玩笑道。

    他被逗乐了:“加薪是一定的,还有奖金和小费呢。”

    我固执的坚持。他盛情难却,只好再一次享受。

    给他做完按摩,我冲了凉水澡然后换了睡衣,不是吊带的。最近几天我已经敢睡觉穿睡衣了,因为我相信他绝对不会欺负我。

    我在我这边,他在他那边,估计晚上中间放一杯水,第二天早上一点都不会洒出来。我睡觉很安稳,他睡觉也很安稳,当然除了剧痛睡不着的那几天,但即使在那几天,无论如何疼痛,他也自己忍着,只在他那边打滚折腾,有时候,早上起床,他那边的床单被汗水湿透,而界限分明,我这边却柔软干燥。

    我们各占一边对面而坐。

    他笑笑,我也笑笑,他的睡衣领口露出一小块皮肤,一样是斑痕累累。

    “寒总,你没有想过去整容吗?”我觉得他应该有那份钱的。

    “不准再叫我寒总,我不喜欢好朋友叫我总、导什么的。”他已经把我当成好朋友,几次抗议我叫他寒总。

    直呼其名好像更不合适,杜小月叫纪晓岚先生,我不妨学学。既亲切也不失礼貌。“那我就叫你寒先生,为什么大家都称你寒总不叫党总。”

    他像个孩子一般道:“那个姓太牛了,我可不敢姓,只是加在名字前表示尊敬,我是党收养的孤儿,养育之恩没齿难忘。骂我的人太多,我希望他们骂寒夜你这个xxx,不要骂党寒夜xxx,我不能因为我让恩人挨骂。”

    我都不知道他这是什么论调,也许其中的含义只有他自己明白。

    “一听到先生这俩字,我就想起私塾里的老先生,我觉得自己还不是太老。”他很诙谐地道。

    我笑道:“当然不是太老,如果去整整容的话,还是大帅哥一枚的。”

    他“噗”的笑喷:“我一直在整容啊,难道你没看出我比以前帅了很多吗?”

    这次轮到我笑喷,他要真的在整容,那么这个整容师也太蹩脚了。

    “你别笑,我说的是真话,火灾后,我的身体一直在分泌一种毒素,呈周期性变化。疼痛发病的时候,分泌最多,达到高峰,然后平时还有一个分泌最少的低谷。这种毒素影响伤口愈合,即使愈合也不能让皮肤平整,所以我只能在它分泌低谷的时候整容,而且也不敢大面积来,只能做微小的修补。”他说的很轻松。

    但我是震惊的,原来事实背后的真相是这么无奈,我很惋惜,以他这种变化速度,恐怕整到八十岁,他也还是恐龙一只。

    “我也愿意有一张帅哥脸在阳光下吸引女孩子青睐地回头,但现在我只能在阴影里躲避人们惊恐异样的眼神。”

    虽然他在笑,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好受。我安慰道:“其实,人的内在美是最重要的,你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很多人都是喜欢和崇拜你的。”

    “包括你吗?”

    这话问得未免太让人难为情了,好像不太合他性格,我只好岔开话题:“江总给我打电话说她元旦后举行婚礼。”我不应该在他面前提她要结婚,这也不符合我出牌的规则,但此时我就是想说,我想看看他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她。因为从江水月在他面前接受了姚增哲的玫瑰,他把百合丢给我后,他似乎就终结了对江水月的所有爱慕,深爱一个人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除非他没有爱过。

    我看到他的眼里滑过一闪即逝的忧伤,他还爱着她,我心里一缕酸涩升起,有些后悔说这话。

    “我也接到通知了。不过我恐怕不能参加他们的婚礼了,过两天回好莱坞,你就准备一下回国,江总的婚礼你总得参加吧?”他说道。

    “约翰逊导演说我可以走了吗?”

    “他当然不想放你走,但你是我带来的,由我决定。阿哲是我的好朋友,按说我不能不去的,但这里走不开,你回去后替我给他们随份子吧。”

    “你随多少呢?”他们三人之间关系太特别,我可不知道给他随多少。

    “两人都是我的好朋友,你随多少,就给我随两倍,我回去后还你。”

    总觉得这样也很别扭,我是穷人一个,他是大老板却要按我的量随,但转而一想,也对,江水月对我既是恩人伯乐、又是老板、还认我做妹妹,我还住在她家里,我自然不能随得少了,他两倍于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我点点头道:“好。”但女人的好奇和嫉妒还是不能放下,“寒先生,你还爱着水月姐吗?”

    他苦笑道:“我是不是还爱她。还有什么区别,难不成,你觉得我还能去婚礼上把她抢回来?”

    那是不可能的,不要说他不会去抢,就是他肯去,江水月也不会跟他跑的。“可是,我觉得你不会就这样子,我没有见到你很伤心。”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你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你没有太伤心,说明你还会采取措施扳平比分。甚至取胜。

    他摇摇头,可能觉得我这丫头太无厘头了,说道:“你没有看见我伤心,怎么肯定我没有哭泣?”

    太好奇了,打破沙锅问到底:“你真的哭了?”

    他看着我“求知欲”旺盛的样子,被气得没脾气了:“嗯,我在海边哭了一个晚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还淋了很多雨。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很失败的男人?”

    “不,”我赶忙摇头否认,你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男人,在我心里,没有那个男人能比你更高大,但我可没勇气这么夸他,“当然不是。”

    他笑笑,笑得很挫:“没什么,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失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甩,一切,习惯了就好。”

    我第一次听说失恋还能成了习惯,那这个人不仅皮肤千疮百孔,心也是千疮百孔的。

    “以前摆地摊儿的算命先生说我这辈子是光棍命,看来没骗我,这辈子要娶个媳妇还真的不容易。”他自嘲道。

    我忍不住笑,他还信算命先生的话,他可是个无神论者,他的电影充分证明了他的理念。他执着地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但他要的爱太唯美,恐怕现实中的女人无法给予,我想江水月也不是对他一点没动过心,一定意义上是他们之间的差距,让她不敢接受他的爱。

    “明天接着八卦,睡吧丫头。”他刮刮我的鼻子。

    我吐吐舌头,原来他知道我八卦他。

自信源于实力 八十 爱情的价格

    八十 爱情的价格

    我们在内格罗河拍一场戏,卡特兰跑来找我,一见面就哇啦哇啦说话,一边用手势比划,但我还是一点也没弄明白。看来我该学学葡萄牙语了,可是我这人从小对外语就迟钝,英语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学的能和老外对话了,要再去学一门外语,我的脑袋非要爆炸不可。

    我一脸茫然,卡特兰急得直跺脚。党寒夜在旁边却嘿嘿笑了,这场戏是约翰逊导演的,他凑过来帮忙,所以不是太忙,就偷听了我们女孩子讲话。

    他笑着道:“用不用我给两位美女做翻译呢?”

    对了,他懂葡萄牙语的,反正他也听到了。“那么就麻烦寒先生了。”我笑笑,牵着卡塔兰一起坐在党寒夜身边的沙滩上。

    这里人都以棕色健康皮肤为美,我也入乡随俗,不怕晒太阳了。党寒夜不同,他每天要涂几层防晒霜,还要不断补充,带着帽子还不敢在太阳下留的久了。

    然后他们两人就叽叽咕咕说开了,不是说好给我们俩当翻译吗?怎么把我甩一边,他俩聊开了?而且两人越聊越有兴致!

    算了,让他俩聊吧,反正党寒夜失恋了,正需要女孩子安慰。主角从河里爬出来,我忙着去给他补妆。等忙完了回来,发现俩人已经转移到椰子树下聊。

    我取了三份果汁过去。党寒夜才顾得对我说:“你的朋友有两个男朋友,他爸爸现在让她选择一个结婚,他觉得两个人对她都很好,无法取舍。她觉得你这外来的尼姑会念经,所以来征求你的意见,让你帮她出主意选婿。”

    什么鸟翻译?居然说我是“外来的尼姑会念经”,他自己没人要打光棍,还要拉我做尼姑!我一气之下不给他果汁,送卡特兰一份,自己两份。

    党寒夜很开心地笑道:“好啊,你们俩个自己聊吧,我自己去取果汁。”

    坏男人,总是抓住我软肋,只好乖乖地交出果汁。

    他一边喝果汁,一边道:“你见过人家的两个男朋友?”

    “啊。”我点点头。

    “你告诉人家那个好。”

    “我怎么知道那个好?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了,我连中国男人的心都搞不懂,别说外国男人了。”我好委屈。

    他这个中国男人讪笑了一下道:“那就是说,你帮不上你的朋友了?”

    这个有点儿难办,不帮显得不厚道,帮忙我的确没办法。

    党寒夜笑道:“再去取杯果汁,我帮你出主意。”

    这个男人的脑袋里确实装有无穷的点子,就人是有点坏。好吧,为了朋友,我跑去取果汁,索性连桶也提来,给他灌饱。

    他很满意我的一桶果汁笑道:“就凭这桶果汁,不但卡特兰的忙我帮了,将来你选老公,我也一定帮忙给你找个乘龙快婿、如意郎君。”

    我无言以对,这个男人太“极品”了。然后他就如此这般安排了一番。我有些哭笑不得,他的点子行得通吗?

    刚刚收工,我就去执行党寒夜的命令。分别找到卡特兰的两个男朋友,将党寒夜的纸条给他们,然后回到旅馆等着鱼儿来上钩。

    第一个小伙子终于来了,我把他领到党寒夜面前。党寒夜开始与他谈判,开始小伙子脸路愤怒之色,但当寒夜取出一千雷亚尔(巴西货币)给他,他犹豫之后还是接受了。

    小伙子离开后,我很难过,难道爱情就被这一千雷亚尔给收买了吗?按当时的汇率大约相当于五百美元,所以我口里念念有词道:“爱情等于五百美元。”

    党寒夜听到我念叨,笑道:“这才是定金,后边还有两千五百美元。”

    “就算三千美元,也不能和爱情划等号啊?”

    没多久,第二个小伙子也来了,他比第一个还要爽快,党寒夜没多费口舌,一拿出钱来,他就同意了。

    晚饭后,卡特兰先后被他的两个男朋友“骗到“党寒夜的房间来,党寒夜当然没有像她两个男朋友想象那样将她xxoo了。

    卡特兰很伤心地哭了,我抱着她安慰她,不过她也听不懂我说什么。都是这个坏寒夜出的注意,搞什么考验啊?现在好了,两个都曾经信誓旦旦说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谁也没经受住金钱的考验。这下让卡特兰怎么出嫁?

    第二天,偷偷摸摸来找党寒夜领钱的两个小伙子撞到一起,并且看到了坐在我旁边的卡特兰。卡特兰愤怒地将他们数落一番。

    寒夜守约将剩下的钱给他们,并且澄清自己清白,只是奉卡特兰小姐的命令帮忙考验他们,现在公布成绩,两人都不及格。

    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两个后悔沮丧的家伙居然接受了他们“应得“的钱离开了。留下伤心欲绝的卡特兰和愤怒的我。

    寒夜摊摊手,一副可怜羔羊的模样道:“不能怪我,方案是你拍板定的。”

    不怨你怨谁啊?谁让你想这个馊点子?你要不出这个馊点子,人家选一个嫁了,平平淡淡,也能过完幸福的一生。现在你一折腾,人家就要去找真正的爱情。可世上的夫妻万万千千对,有几对能真正达到“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深情厚意?大家不也都好好的过日子吗?刻意追求完美的爱情,是自找的痛苦。

    卡特兰很伤心地离开了,我真的不知道她会怎样走将来的路,如果将来她因为这件事不幸福,我会很自责的。

    寒夜看我沮丧地样子,想逗我开心,但几次都失败了。

    我只是念念不忘“原来爱情就值三千美元”。

    寒夜笑笑说:“爱情也不是只等于三千美元,不同的地区、不同人群、不同阶层、不同消费水平,价格也会有差异的。有的地方可能会开出三十万高价,也有地方也许三美元就可以成交。”

    这个家伙,真的把爱情当商品来衡量了。

    我很生气地道:“你的爱情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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