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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地图-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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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和我的胸脯紧紧压在一起,顿时疼得我连声音都没喊出来,直接翻身摔到了地上。

    见到如此状态,光头也不再开玩笑,将我扶起来一脸严肃:“老张你什么情况,反应是不是有点过激了?”我轻轻捂着胸口龇牙咧嘴:“你他妈看看我这样子像是开玩笑么!”骨头也紧张起来:“要不咱赶紧去医院吧,让医生开个透视眼看看。”

    听他这么说我忍不住轻笑一声:“透视眼?这都谁告诉你的?”骨头一本正经:“秃子说医院里的大夫能开透视眼,连衣服都不用脱就能直接看见身体里边都有啥东西,老厉害了!”光头看着我干笑一声:“玩笑玩笑我没成想他还真信了”

    由于胸口一直疼得厉害,不能背也不能走,光头只好站在马路边上看着那些呼啸而过的车辆碰碰运气。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钟。终于被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自司机是个老头。看见摇摇晃晃的我被扶到车上后,不禁连连摇头:“年轻人呀,平时少喝点酒。要不然等以后老了身体会吃不消的。对了,你俩看着点,我这有塑料袋,别让他吐我车上。”

    我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大爷,我没喝酒,是阑尾炎犯了。人命关天,您能不能少说话多动手,稍微快着点?”老头一听眼睛一瞪:“我说怎么没闻着酒味呢,不好意哈。你们坐好了。五分钟就到!”说完一脚油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整辆车就已经飞了出去!

    一路上,司机的开车风格一点都不像个年近花甲的老人,相反更像是一个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除了超速之外。这老头似乎格外享受急转弯时带来的快感,每次经过一个路口都在最后时刻才扭转方向盘。我们就感觉如同坐在过山车上一样,一路上都处于一种惊魂未定的状态。

    遇到这样的司机,最痛苦的莫过于胸口剧痛的我。他每一次转弯,我们在后边都被甩的东倒西歪,我的胸口也被撞的更加疼痛。光头坐在副驾驶紧紧抓住自己的座椅:“我说老爷子,您悠着点呐。要不然一会就彻底把我们哥三全都‘送进医院’了”

    正如那老头所说。五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把我们送到市医院门口。骨头摇摇晃晃的把我扶下车,光头在前边抽出一张二十的递给司机:“老爷子不用找了,听我一句劝,‘神舟八号’需要你!“

    走进医院,我已经疼得的接近半死,身上额头上全都是冷汗。光头快走几步来到咨询台旁边。对着坐在其中的小护士笑眯眯问道:“小姐,能拍片不?”那名护士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把目光移到别处,嘴里轻声说了句:“变态!”光头一愣,继续问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到底能不能拍片?我们三个大老爷们等着呢!”

    小护士白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想要找演员拍片你的去戏院!”

    光头一拍脑门:“大姐,拜托,我要拍的是x片,你滴明白?”小护士脸色微微一红,知道是自己想歪了,随后抬手指了指左边:“上楼左拐x光急诊,对了,记得挂号。”说完站起看了看我们:“谁要拍片,怎么了?”骨头指了指我:“他受了点内伤”

    我擦了把头上的汗水微微抬头,刚要开口说个正常点的解释,对面的小护士却率先开口了:“张记者?怎么是你!?”说完快步冲过来将我扶住:“你这是怎么了?摔倒了?”我定睛细看,半晌才猛然想起来:“小红,你不是护士么,怎么跑到咨询台这了?”

    小红眯着眼睛笑了笑:“咨询台也是护士的工作岗位之一,今天正好我值夜班。先别说了,我赶紧扶你上去,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说完看了一眼远处的光头:“傻站着干嘛,赶紧去挂号!”光头呆呆的点点了头,一边往挂号处走一边在嘴里自言自语:“这怎么又多出个小妾来,脾气还挺暴”

    有小红在前边打点,一路都很顺利,我们直接从准备拍片队伍的最后一名插队到了第一名。在医生的带领下,我躺在了x光平台上。随着头顶上一台复杂的机器从身上来回扫过,我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觉得自己胸口这个肿块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正常扫描仪器会从头顶开始一直缓慢移动的脚部,全程最多三十秒就能完成。但是我却不然,仪器从头顶开始扫描到脚下,接着又扫了回来,最后停在我的胸口微微颤抖。我侧着脑袋看了一眼观察室的医生和小红,发现他们的表情都十分惊讶,似乎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

    半晌,直到我的片子被打印出来,那医生才摆了摆手示意我可以下来了。回到等待室,光头和骨头一起迎上来:“怎么样?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摇了摇头:“片子在小红手里我还没看,只是现在好像不那么疼了。”说着我把胸前的扣子解开再次看了一眼,惊讶的发现先前心脏部位的那块红肿区域正在逐渐消失,此时已经只剩下一层红色的印子。

    光头五官都已经皱成了个包子:“我只知道x光能检查疾病,头第一听说这玩意还能治病?这什么情况?”

    正说着,小红手里拎着个白色袋子,面色沉重的从观察室走了出来。我们三个直勾勾的看着她,她并没有说话,默默走到我们面前,从袋子里拿出了三张x光片。第一张拍摄的是我的脑部,各项指标一切正常。第二章是腰部以及腿部,也是一切正常。

    剩余最后一张,小红却不着急拿出来。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可能有点难以接受,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说着正要把最后一张片子拿出来,光头忽然抓着胳膊将她拉到一边两人悄悄说起了什么。骨头探着脑袋看了一眼:“他不会是又打上人家的注意了吧?这姑娘看着比小叶还年轻一点,不用说也肯定没戏”

    我俩慢慢靠近了一些,只听光头悄声问道:“那个小红护士啊,老张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要不你先告诉我,然后等回去了我慢慢让他接受,这种事情一次性都告诉他,我真怕他接受不了。”小红皱眉头沉思了半天:“怎么说呢,不是绝症,但也十分危险。对了,小叶呢,她怎么没来?”

    光头叹了口气:“我们这是刚发现就直接带他过来检查了,还没来得及通知小叶。不过你也先别告诉她,我估计小叶比老张还要难以接受。”小红看了看他:“刚才拍片的大夫说了,他从医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又麻烦又简单,非常棘手。”

    光头有些着急:“说了半天你倒是告诉我老张到底怎么了,要不先给我看看片子吧。”说着从小红手里接过袋子,把最后一张片子拿了出来。在那张片子上,能明显的看到我的胸口处有一个黑色东西,不过非常模糊,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光头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玩意?肿瘤?”

    小红摇摇头:“不是肿瘤,只是身体里的一个异物,它是导致张记者疼痛难忍的主要原因。想要治愈,只能做手术取出来!”“做手术?那得开胸吧?现在医学科技这么发达,是不是挺简单的?”小红顿了片刻:“如果只是在胸腔里那还好办,但问题是”说着她从身上掏出了一张折叠好的检查结果,我隐约看到上边似乎印着那黑影放大时的样子。

    光头接在手中只看了一眼,竟一时没忍住心中的震惊,大吼了一声:“我操!”

第三章 怨虫(二)() 
医院本身就是个安静的地方,再加之现在是午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声音。光头的这一句‘我操’把周围等待检查的病人和家属都吓了一跳,指指点点小声在背后埋怨。我也被吓的不轻,心中隐隐那股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拿着那张白纸光头情绪异常激动:“你们那医生搞错了吧?这怎么可能!?”

    小红也一脸无奈:“开始我们也以为是搞错了,可是重复拍摄和比对了好几次,结果确实就是这样。如果要手术的话,风险很大,你们得跟他的家人好好商量。另外我们也很好奇,这个到底是怎么进入他体内的?”

    听着两人越发悚人的对话,我再也忍耐不住,快步走过去一把从光头手中抢过那张检查结果。光头下意识伸手去抢,我抬手躲过,只见单子上结果一栏里印着一张照片。

    那是我的心脏,另外,还有一个物体,准确的说是一只虫子!那只虫子的体型接近掌心大小,竟然竖着趴在我的心脏之上!由于图片是静态的,所以看不出虫子是死是活!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我倒宁愿自己得的是某种绝症,也好过这种*和精神上的双重摧残。

    再次解开胸口的衣服,那块红色印记已经完全消失,胸口也不再疼痛,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尽管听到了光头和小红刚才的对话,可我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搞错了?”小红的脸色非常难看:“这只不知名的虫子巧妙的避过了心脏周边的所有血管,并且牢牢的趴在心脏外壁上。只要你经过某种运动或者是事情让自己心跳加快,心脏就会挤压虫子从而产生刚才那种痛感。而且”

    “而且什么?”我无力的坐在旁边的靠椅上,感觉似乎没什么消息能比这个还要糟糕了。

    “而且它是活的!”

    “活的!?”我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怎么可能是活的?那万一它饿了在我的心脏来上那么一口,我不就”

    “所以说非常危险,不过刚才我和医生用x光观察了半天,虽然这只虫子是活的,但它对你的心脏似乎并不感兴趣。它用来维持生命的,是你的血液!”小红点了点头:“它用前鄂里的一根纤细吸管刺进了你心脏的其中一条血管。不定期吸食血液。你胸口的红肿,很可能也是因此所致。”

    正说着,刚刚那名为我做检查的医生也走了出来,看了看我轻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茫然的点点头:“没什么感觉。不疼也不痒了。”医生接过我手里的单子又看了一遍:“x光只是起到了透视的作用,也可能这只是一团密度较大的血管,碰巧形状向一只虫子而已。这样,你们先回去。等过两天医院的声波仪器到位再来做更详细的检查。”

    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告别了小红,拿着三张x光片和一份检查报告,三人默默回到了楼房。坐在沙发上,我在灯光下举着那张x光片翻来覆去的观看,越想努力看清,那上边的黑色异物却愈发朦胧。骨头也劝我别想太多。没准真像医生所说的一样,只是一团高密度血管罢了。

    折腾了一夜,凌晨两点多我们才各自睡去。在梦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几天前,回到了在秦墓中逃命的那一刻。惊险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直到我被压在棺盖下边的时候,画面就此定格!那只沿着手臂爬到我胸前最后又莫名消失的虫子重新出现在我眼前。我眼睁睁的看着它用一对强有力的下颚挖开了我的胸膛,随后慢慢爬进了体内

    这是个噩梦,我感觉做了很久,当我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时间竟然只过去了十五分钟!那只半蛛半蝎的虫子一直在脑海中不断闪现,我再也没有睡意。打开灯重新拿起了那张检查结果。仔细观看之下,我心中的恐惧感又加深了一层!只见检查报告单上所拍摄的虫子形状,竟然同秦墓里的那只一模一样!前边像蜘蛛,后边像蝎子

    我用力晃了晃脑袋,告诉你自己不要乱想,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数着绵羊。就在我催眠成功。意识慢慢模糊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弹珠落地声从头顶传来!我瞬间被惊得睡意全无,再也无法睡着。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在心里咒骂着楼上那个半夜还不睡觉的倒霉孩子。

    光头和骨头睡意正浓,我坐在客厅无聊的看起了电视。电视台就是这样。白天没什么亮点,半夜却全都是好节目。我从四五个频道来回调换,既想看这个又想看完那个。正当我喝着啤酒看着电视刚刚把虫子的事情抛在脑后的时候,又是一声弹珠落地!

    我一脸怨恨的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不等目光重新移回到电视屏幕上,又是一声!

    凌晨三点多,他却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我顿时心生恼火,借着酒精的作用开门快步爬到了楼上门口咚咚咚开始用力敲门。在敲门的过程中,我还十分清晰的听到那弹珠又响了一声。一连敲了三分钟,无人回应无人开门,弹珠声也不再响起。我在心中冷笑一声:“肯定知道我是楼下的,怕挨骂所以假装家里没人。”

    既然没有了弹珠声,我也懒得计较,转身下楼准备继续回去看电视。但是走到门口我却彻底傻了眼,刚刚带着一腔怒火甩门而出,完全忘了自己根本没带钥匙!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外带半瓶冰镇啤酒,自己把自己关在门外了叮咚叮咚按了半天门铃,我无奈的坐在门口心里不停咒骂着屋里两个熟睡的死猪

    晚风从楼道吹过带来了一丝寒意,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再次起身按着门铃。五分钟过去,对门的邻居都已经被我吵醒亮起了灯光,骨头和光头却丝毫没有反应。我再也忍耐不住,放弃门铃开始咣咣咣用力砸门。砸了几下我猛然停住了双手,因为我听到楼房一层也有人在轻轻敲着楼层防盗门。

    轻笑一声,我慢慢往楼下走去,心说看来今天晚上倒霉的不止我一个人,这还有个连楼道钥匙都没带的。走到一楼喊亮了震动灯,我贴着防盗门的玻璃往外边看去。只见一个身材艳丽穿衣裸露的女子正倚靠在门上,她的头发很长,非常长。虽然大半都盘在脑袋上,但目测来看,如果全都放下来至少能垂到地面!

    她背靠在防盗门上,留给我的只有头发还有不断响起的敲门声音。我顿时酒醒了一半,一丝恐惧从心头划过:“请问你找谁?”问完之后我就感觉自己非常好笑,这一栋楼房三十几家我连对门的邻居都不认识,更别提帮她找人了。那女子闻声摇了摇头,團长的头发被带的晃出了一条波浪线:“开门,我住在这。”

    “住在这?这么晚才回来?”我有些不相信。

    那女子没有回答,依旧一边敲门一边喃喃:“开门,我住在这”我摇了摇脑袋,现在的治安这么差,很多犯罪分子都是以美女作为诱惑。没准我开了门以后四周就会冲出若干个大汉。若是哪家失窃了或者被抢了,我不也阴差阳错的成了同案犯?

    想着这些,我转头准备上楼,那女子却忽然转过了身体,一张极为艳丽面孔靠在玻璃上死死盯着我。我下意识抬头看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女子的容貌,竟然与我们在秦陵相遇的牡丹和红衣女鬼一模一样!

    我惊得连连后退几步,告诉自己这绝对是巧合,可是世界上怎么他妈能有这么巧的事,还都让我遇上了!?看着我慢慢后退准备离去,那女子也有些着急,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的住在这里,你快给我开开门!”实在太像了,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打开这扇门,只能无意识的往楼上退去。

    见我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那女子的表情瞬间一变,面色铁青十分狰狞的低吼一声:“开门!”我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啤酒瓶一时没拿住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此时已经顾不上许多,心中逐渐递增的恐惧感让我一口气直接冲上了顶楼,像一个怕黑的孩子一般怯生生的靠在楼梯扶手边警惕的看着楼下。

    当我停下脚步,楼下的敲门声也戛然而止。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跳也愈发加快,那种疼痛感又隐隐涌了上来。就在这时,一个让人窒息的想法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刚刚我们三人回来的时候,是我掏出钥匙开打开的防盗门,随后就被光头和骨头扶着往楼上走去。那我们拔钥匙了么?

    我正脑海中努力回忆着是谁拔得钥匙,忽然看到一只纤细的女人手臂轻轻扶到了一楼的把手之上,并且还在不断往上延伸

第四章 怨虫(三)() 
那只手臂纤细白簮,细看之下还略带一些阴黑之色,看似移动的非常缓慢,实则极为迅速,眨眼间就从一楼爬到了三楼!

    此时此刻我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大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才能摆脱现状。想要逃离,目光却死死锁定在那只逐渐临近的手臂上无法拿开。慢慢的,随着手臂越来越来近,我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那种疼痛感逐渐清晰了起来

    我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应该赶紧做些什么。但胸口上再一次袭来的剧痛让我无法动弹,不由自主的瘫坐在地上。几秒钟后,手臂已经走到了五楼,而我正无力的坐在六楼的台阶顶端。借着窗外透过来明亮的月光,那只手臂忽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胸口的疼痛感已经达到了忍受不住的地步,我无心再去思考那只手臂的去向,双手死死捂着心脏的位置紧皱眉头。就在这时,一双手从身后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感觉到有人站在身后,我脑海中马上闪现出刚刚那只消失的手臂,下意识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往楼下大退了几步。抬头看去,正是那名女子!她已经换了一身血红色的长裙,即使是在如此昏暗的光照下却还能看出裙子颜色的鲜艳!一头长发从额头垂到膝盖,遮住了整个面部和身体。

    我想要站起来往楼下狂奔,但剧烈的疼痛却让我根本站不起来,只能一边痛苦的捂着胸口一边眼睁睁看着那红衣女子缓缓靠近。

    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在里边硬生生绞碎了一般,我都已经分不清疼痛的位置到底在哪里,只知道这感觉非常难受,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龇牙咧嘴的闭上眼睛,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老张,什么情况,又犯病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楼房的卧室里,光头正弯腰站在旁边看着我,骨头也随后走了进来。

    “老张,做春梦了是怎么的。医生说了,你心脏不能跳的太快,悠着点来啊。”光头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挣扎着爬起来,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但相对于刚才已经好上太多。骨头倒了杯开水递到了我面前:“是不是做噩梦了,先喝口水吧。”

    被他们扶起来,我轻轻泯了一口开水:“我怎么回来的?”

    光头听了一愣,随后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没发烧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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