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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成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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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天灾,还是*,没有保险公司的古代,自负了营亏啊。
    杜四喜能做的,就是尽力而为的开源节流。
    开源,暂且没发现。节流,就成了必然。更不肖多说,为救助柳儿,杜四喜是让家里没收入的支出了不少银钱。
    杜四喜望着丈夫赵洪英为家庭无怨无悔的奔波时,免不了心头愧疚的。
    在杜四喜看来,没有谁,能任性的享受了照顾。哪怕那人,是枕边人。
    世间感情,总是相互付出的。这是杜四喜的原则。

☆、第22章

夫妻情谊浓,自然是彼此体贴。
    夕食,杜四喜煮了饺子。
    大盘的饺子煮好后,就是整盘的端上了桌,准备配着沾酱的吃法。
    赵洪英和赵洪全堂兄弟二人,难得饮了两杯小酒,还是吃了几大盘的饺子。夕食罢后,赵洪全告辞了。剩下夫妻二是收拾了一翻后,烧些热水兑得温温的,便是沐浴一下。
    杜四喜先是沐浴好后,在屋外纳了凉。看着星星升起的那会儿,等着丈夫赵洪英在屋里沐浴好。
    有了闲下的功夫,杜四喜鼻间哼了小调。
    有一刻钟的功夫后,赵洪英是换身衣裳出来,他搬着小椅子坐了媳妇身边。两人静静坐那儿时,有些岁月静好的模样。
    良久,赵洪英说了话,道:“上头通知了,明天拔营进京城。我被选中了,也在进京城的行列里。”
    “洪英不是说,你所属的那厢军马,是后备性质吗?为何还要开拔去了东京城?”在听着丈夫赵洪英开口得暂离的消息后,杜四喜陂不能接受。
    对媳妇的提问,赵洪英解释了话,道:“不是整厢的兵马都动,是我管的那火兵卒,全部暂时性的抽调。”
    “其实,你别担心,这事情没危险。听上头的口气,是借个由头立点功劳,后面好提拔。”赵洪英在话尾里,未尝不是漏了些心头的欣喜。
    升官发财嘛,哪个男人都喜爱的。
    当兵吃粮子,要是一直是个大头兵,那才是冤枉事。
    赵洪英本身读过一点书,识得大字,又是练过武,有门硬功夫在身的人。虽然嘛,一直寄于乡野小镇上,当了屠夫。但是,有机会青云上,他是不想放弃的。好歹升官了,官越大,危险反而越小嘛。
    再则,荣华富贵,人人皆爱。赵洪英也想靠本事,给妻儿挣份好家当。
    “此是好事,四喜,你万万不必担心。说不定,等你生下腹中孩儿时,我的那点俸银早涨上去了。”赵洪英给媳妇杜四喜描绘了美好未来。杜四喜摇摇头,就是拉起了丈夫的大手掌,然后,把厚厚结实的大手掌,是覆在了她的肚子上。
    “这是孩儿,洪英,你感觉的到吗?他已经大了,急着要来到了世间。”杜四喜呢喃细语,道:“你是孩儿的爹爹,是我的夫君,是咱们的一家之主。所以,你一定得平安,嗯,我和孩儿都是祈求着,你平安。”
    “洪英,答应我。你平平安安的回来,看着咱们的孩儿出生,对吗?”杜四喜抬头,双眼在夜中明亮如星辰,她直视了丈夫的双眼,问了此话道。
    “对,我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看你生了咱们的孩子。”话刚落,赵洪英从手掌传来的一下跳动里,领会到了由血脉衍伸而来的触动。
    那感觉是那么清晰的在告诉了他,那是他的孩子,在动啊。
    父子亲情,犹然而生,仿佛是天经地义般的存在。
    在感动的瞬间结束后,赵洪英收回了手。他主动起身,小心的拢了媳妇到怀里,说道:“四喜,你信我,我做任何事情时,必会给你们母子打算好的。”
    “再说,我从小过着没爹娘的日子,我不会让咱们的孩子,再过了那样的日子。我舍不得让你母子二人跟我过苦日子,吃苦头。所以,我得抓着机会,搏一条光明的道路来。”
    赵洪英越是这么说,杜四喜越是感动了。
    说起来,夫妻二人成婚至今,还真是没闹过脸呢。一直都是和睦的,杜四喜想,她求的就是这一份宁静,这一份合美吧。
    贞定四年,七月,天久旱,仍是无雨。
    东京城的粮价,上涨了几倍。整个城的居民,似乎也感觉到了,炎炎暑天里,那等老天爷的威力无穷啊。
    而做为了东京城最热门的话题人物,均王府的门前,却是不受半点影响的依旧宾客盈门,好不热闹。
    这一份格格不入的喧嚣,让大梁天子贞定帝朱由纯感受到了无比的刺眼。
    “反了反了,当朕是傀儡吗?”皇宫内,早朝受了一肚子气的大梁天子,这会儿来到宠妃张绿珠寝宫内,就是一脚踢飞了椅子,接着,再是把一个青瓷花瓶是砸成了零离碎片。尔后,继续大骂道:“朱由镇也不怕引狼入室,就晓得暗里算计朕这个天子。”
    “圣上您是真龙天子,均王这个逆贼有二心,不妨杀之便是。何苦生闷气,伤害龙体。”宠妃张绿珠当真是宠妃张绿珠,在贞定帝的面前,也是直言说话,肆无忌惮着。
    当然了,除了口无遮掩外,贞定帝朱由纯的宠妃张绿珠模样,那也自然是万里挑一的。一张媚眼儿如丝的桃花眼外,更有一幅巅倒众生的美貌容颜。
    “爱妃啊,你这话,在朕面前说说便罢了。”大梁天子贞定帝朱由纯伸手,把这位宠妃张绿珠拉进怀里,一手抚摸着美人儿的细腰,一手往更下面滑动着,嘴里还气愤的说道:“他朱由镇敢这么嚣张,还不是淮南和晋藩一南一北的支持。全都当朕这个天子是泥塑的脾气,哼……”
    再是气恼,贞定帝也实在拿均王朱由镇没法子。
    按着民间的说法,就是贞定帝朱由纯抢了弟弟均王的帝位。原由嘛,在于贞定帝朱由纯是发动兵变,杀了先帝后,强硬的由庶长子身份登上帝位。先帝的元后嫡子落了半步,眼睁睁看着龙椅飞了。
    这位先帝的元后嫡子嘛,就是目前得势的均王朱由镇。
    “圣上,杀人不过头点地。您是天子,均王是臣子。君杀臣,天经地义。”这位绝代佳人一样貌美,就是乐意给贞定帝朱由纯当军师的宠妃张绿珠,嚷嚷话,道:“藩镇归藩镇,哪能插手圣上的朝事。妾看来,淮南跟晋藩也不是什么矛盾都没有。”
    “当年,先帝在时,邀请了淮南节度使截杀晋王。致使晋王瞎了一只眼睛的事情里,不是有一份大力气就是淮南节度使出的吗?”
    贞定帝朱由纯沉思片刻后,拒绝了宠妃张绿珠的提议,道:“淮南节度使落不得好处,朕提出来旧事,更可能会惹得晋王恼羞成怒,朝廷也占不着便宜。反倒开罪了两方,继续让朱由镇占便宜。”
    一帝一妃,就是这般讨论着,到后面自然是歪了题码,成了嘴头讨伐均王朱由镇的演讨大会。
    贞定帝朱由纯来了后宫,目的是跟宠妃张绿珠滚床单的。所以,动手动手着,就是动了情。
    两人滚做了一团,均王的那点事,也就是撩开了手。
    *过后,贞定帝朱由纯的宠妃张绿珠是媚眼儿慵懒,好不诱人。
    待贞定帝朱由纯离开时,还是不忘记交待了,夕食时来宠妃张绿珠的寝宫用膳。
    “圣上要来,本宫高兴。记得跟御膳房交待了,多加八个圣上喜欢的菜肴。”这位宠妃张绿珠半倚了榻上,对身边的小太监交待了话道。
    “诺。”
    小太监应得声。
    那眼神朦胧不清,似乎还是半睡半醒的宠妃张绿珠,又交待了话,道:“给均王府里的人传了信儿,本宫要均王活不过夏天。”
    “娘娘,那是用毒?”
    小太监躬身在那儿,小声的寻问道。
    “糊涂,这等小事还用问本宫?”宠妃张绿珠这会儿睁大眼睛,美丽的容颜之上,都显得有些狰狞的说道:“本宫要的是结果,过程你们自己利落点。”
    “没本事办了差,就自己了断,别费了本宫贴补的那些金银珠宝。”
    小太监额头见汗,哈腰的回道:“娘娘放心,奴才们一定办妥了事。”
    宠妃张绿珠轻轻挥挥手,小太监退了殿外。
    这会儿,没其它的人了,宠妃张绿珠才是冷哼,道:“均王,想得了圣上的龙椅,也不怕没那个命享福。本宫倒要看看,你人死都死透了,还争什么争?”

☆、第23章

均王府,位于东京城的朱雀大街。
    王府的规制,是按照亲王爵位建邸。所以,占地非常宽广。从侧面的直行道而看,那是占据了整整两个东街。
    均王府内,本是宾客盈门,寻欢宴饮。
    这一日,戌时二刻。
    于正堂大殿内宴饮的众人,却是突然跟掐住了脖子一样,齐齐哑了声。
    “这是怎么回事?”均王朱由镇望着身侧的王妃朱李氏,脸上满是惧怕的样子,道:“来人啊,请太医来,赶紧请太医……”
    “王爷,酒有毒。”均王妃朱李氏吐出一口污血,说了几字后,直倒在了均王朱由镇的怀中。均王的神情似乎吓坏了,他缓缓伸手到嫡妻的鼻梁下,半晌没感觉到了鼻吸。
    一惊一吓后,均王朱由镇是双手搂紧了嫡妻,痛苦的嚎叫,道:“是谁,要害本王?王妃,你是代本王受过啊……”
    “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均王朱由镇大声咒骂了话道。
    “夫妻一体,王妃为王爷已经牺牲了,还请王爷节哀。”当先走出来,开口禀了话的人,是均王府的长史崔行景,拱手行礼的崔长史继续说道:“当下,臣不得不进诤言,请王爷传亲卫进来,以护王爷的安危。”
    “至于王府内的仆人与杂役,凡与宴饮之事相关的人,更需要单独关押,审出幕后主使之人。”
    长史崔行景的提议,均王朱由镇完全没有多想,只是挥手道:“全权由长史作主。”
    “本王痛失王妃,心如刀绞。此时,无力管其它要务。”均王朱由镇说罢此话,是望着在场的宾客众人,道:“宴席之上,出现如此恶劣之事,本王必不饶了歹徒。诸位不妨暂且在王府里小住,稍待一宿。本王想,以长史的能力,必会尽快给本王一个交待,给大家一个交待。”
    “王爷请放心,诸位大人请放心,在下定是竭尽全力,缴拿真凶。”
    崔行景当着众人的面,是立了令状。
    在场的宾客们,趟进这等事情,自然也是无法离开均王府了。瞧瞧进来的王府亲卫,宾客们人人都知道,识趣的就继续是王府贵客。不识趣的话,想是有的苦头吃,而且,那还叫自寻的。
    “王爷,咱们自当留下,以便洗涮清白。”
    “崔长史有王爷的支持,一定快速破案,咱们留下来就是见证歹人是谁?”
    “……”
    宴饮席上的宾客们,识像的发表了谈话。
    均王朱由镇是口中赔罪两句话后,让丫鬟们引了路,把宴席上的宾客们全部领去了客房小住。
    “哎……”叹一声后,均王朱由镇轻轻把王妃朱李氏摆回了坐椅上,他挥挥手,让正堂大殿内的亲卫与仆人们,全部退下去。只留了崔长史一人。
    “行景,本王是不是错了?”
    “王爷,引蛇出洞一事,是臣提议的策略。”崔行景面色青白,又是缓缓跪了地上,道:“臣当向王爷请罪,如果不是王妃代王爷饮下毒酒,怕是大错酿成,臣悔之晚矣。”
    均王朱由镇扭了头,看着表情因为中毒了,还是显得扭屈的王妃朱李氏,叹一声后,说道:“不怪你,本王与王妃之间,名为相敬如宾,实则如仇人不远矣。”
    “你且起来吧。”
    均王朱由镇的借刀杀妻之语,听得长史崔行景耳里后,崔长兄是心头狠狠震动了一翻。然后,崔行景只是低头谢过话,起身后,再问道:“王爷,臣是否借此要事,撕下昏君的真面目?”
    “前有弑父,再有杀弟,昏君的帝位,必将动摇不稳。”
    崔行景的话一出,均王朱由镇不由的口中生唾,他狠狠咽了下去后,强装镇定的说道:“一南一北的两大藩镇,本王都已经联络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一回,本王定要夺回,原本属于本王的大业。”
    抢回帝位龙椅的第一步,自然是造了舆论的谣言。均王朱由镇的法子,就是借着那毒杀一事,占了大义名份好清君侧。他道:“朱由纯的帝位来路不正,本王胸有大决心,当演凌云之志。”
    “大事义举在捷,一切拜托长史了。”
    “诺。”
    长史崔行景微低眼帘,恭敬应话道。
    均王朱由镇见此,哈哈大笑。
    正堂大殿内,一位王爷于心中描绘了壮丽前程,而他的身侧不远,正是冰凉了的嫡妻尸体。怎么瞧着,都是阴冷之意,犹然而生。
    东京城,从这天的傍晚开始,就是传唱起一曲童谣。
    “蠢儿子,害爹命;睡龙床,再杀弟。贞定年,掐指算,有报应,帝位还。”
    “……”
    传遍了大街小巷子,童谣里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了。
    达官贵人,小民小贩,谁都是听得心里打起鼓来。
    京城赵府上,赵家太婆婆听得丫鬟传了谣言时,就是招了二儿子赵镇安和孙子赵添禄。老人家是担忧的说道:“老婆子都听出来,当今的圣上德行有亏。老二啊,赵管事传了洪英的话,晋藩的兵,可是进京城里了。兵一多,会不会大乱?”
    “娘,咱们府上有准备,您尽管放心。”赵镇安宽慰了话,又道:“再说,就是真乱了,那兵也是均王请来的。真是大军来,为得还是奔前程好处。均王要当天子,总需要一座完好的东京城。”
    “爹这话有理,祖母放心吧。均王要坐天子位了,东京城都不在的话,大梁的江山不成为沙堆的楼阁,风吹就倒。”赵添禄跟着补了理由,头头的是道说着。
    这么一听后,赵家太婆婆的担忧之意,果不然的消减了。
    “你们的话,都有道理。老婆子的忧虑,看来是浪费精力喽。”
    安慰赵家太婆婆时,赵镇安、赵添禄父子是信心十足。实则,从这位长辈的院子离开后,父子二人的神色就没有轻松过。
    “为父担心,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官过如剃啊。”
    “京城已经搅起大风暴,爹,咱们的准备足吗?铠甲是明晃晃的靶子,儿子不敢犯了禁忌。再多弄些长枪和弩弓回来,以备后患如何?”
    赵镇安听着儿子的话,摇摇头,叹道:“咱们府上的兵器数不少了。以咱们赵家的实力,弄的差不多就成,过份多了会打眼。为父不想进京城的大队人马,没盯住府上。朝廷倒是先准备宰了咱们当肥羊。”

☆、第24章

晋藩,领着兵马入城的人,是晋王的庶长子归德节度使李仕元。
    赵洪英很荣幸,被选入戏称容易得提拔的入京大军中的一员。扎营,在东京城内自然是不必的。归德节度使李仕元是直接落脚在晋藩于东京城内的邸宅中。
    这处邸宅是均王朱由镇双手奉送的。来由,便是当年晋王跟大梁先帝翻脸时,充没掉的部份家产。
    李氏邸宅,位于王公贵族和百官们聚集的朱雀大街。
    赵洪英是守卫邸宅的小小火长,入夜后,他被排到了守夜的班次。
    “火长,咱们这一回,真能捞把大的?”进了东京城,见着繁华的大街是人来人往。军营里穷得剩条命的小兵卒们,人人是口水都快流下三千丈。
    当兵嘛,除了为混口饭吃,更是想挣个前程。
    把命搁裤腰带上讨生活,过一天,是一天。所以,哪个晋藩的兵卒,都是凶悍之外,更加的贪婪。便是赵洪英何尝不是如此呢?人性如斯啊。
    “听上头的指令,咱们得守军规。要不然,吃饭的家伙,那说砍就砍。”赵洪英得了京城赵府上的消息,总觉得均王坐龙椅,应该不会让藩镇兵血洗东京城的浮财吧?
    “大头,别咋咋乎乎,要沉得住气。真有财路,上头吃肉咱们喝汤,是你的财运跑不了。”赵洪英训了一直问话的兵卒马大头,还是把另外一个兵卒李老二给推出来,夸奖了两句,道:“老二这性子要得,遇事够稳,平时又够义气。”
    “大头你啊,看老二行事,多学着点。”
    赵洪英带了他这火兵卒,连上他共十人。那平日里是不克扣,有时,还倒贴点银钱请大家伙去家里吃肉喝酒。总之,拢络人心的活嘛,是有些水准的。
    这不,马大头一个壮汉子,比赵洪英高了不止半个脑袋的身材。一听着赵洪英的训话,马大头便是心悦诚服的忙回道:“火长,我这不是想着嫂嫂要生了,咱们火里一人凑点,给大侄子挣份催生礼嘛。”
    “去,你大侄子不缺你那点催生礼。”赵洪英笑着,回道:“你真攒下钱,我带头添点,算你的聘礼,让你嫂嫂给你寻摸个媳妇暖被窝如何?”
    “你一个汉子,没成个家,不是个事。”赵洪英摇头,对拉红线,解决了火里兄弟的人生大事,还是挂心的。
    人说,有恒产者,有恒心。
    对古代的老百姓而言,什么是恒产?
    穷得响叮当的老百姓,不是人人都有自己的田地,佃户这等穷困人,还是非常多的。更何况,当兵吃粮子,又不种地了。所以嘛,民间老话才说,丑妻暖坑破兵袄,小卒们的人生三宝。
    “火长,真有姑娘乐意嫁咱?”马大头红得跟个关公脸一样,挺别扭着。可他心里,还是盼着娶个媳妇知冷知热的。
    打仗有些年,凑一堆的汉子,聊啥?
    不就是吹虚了自家的丑婆娘如何听话和贤惠嘛。马大头想来,娶了媳妇生几娃,延续了马家的香火,人生便是满了。
    “火长,大头这是想媳妇了。看来,真得火长出马,给大头解决人生大事。”李老二贱贱的给个笑容,挤兑了马大头话道。
    “嘘。”马大头突然比划个手势,禁止了声音。
    赵洪英等人都停了脚步,静静站那儿,瞧着马大头似乎侧耳倾听什么的模样。
    “有人偷偷进来了。火长,东北偏了一箭的方向,就是那……”马大头突然伸出手,指向了李氏邸宅内,一处白天里见着满是灌木丛生的花园。
    赵洪英忆起巡视的地形,吩咐道:“我和大头走前,给大家伙指方向。老二,你垫后,用你的那手好箭法,把大家伙掩护好。”
    战场兄弟,指的是啥?
    就是生死相靠,过命的交情。
    虽然,赵洪英没跟他带的这伙兵卒,真正的上过大战场。可训练的日子里,大家还是一起流过汗,一起吹牛皮,一起讲荤话,一起吃酒吃肉的交流过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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