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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小姐种田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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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这样的解释,玲子明显不是很满意,“那表哥的意思是,若等你有钱了就会纳妾了?”

    呼格愁的有些头疼,怎么这孩子就这么不开窍呢,“说的什么话,你表哥是那样的人吗?”

    玲子很严肃的回道,“以前不是,现在不好说。”

    就玲子这一句话,差点儿把呼格给呕死,一个个的全是白眼儿狼,都白养了。

    看着场面有点儿失控,安均帮了呼格一把,她对玲子道,“我俩真是闹着玩儿的,就他那样儿的,娶我一个就该知老足了!”

    别看呼格说话玲子不信,安均一说她却是信了。

    安均会帮呼格倒不是为了他,而是她也怕婶子的念叨,现在就只孩子的事就够她受的了,若是再加上个这事儿,她怕她会疯了。

    暂时站在同一条线上的两人扮起了恩爱夫妻,这下玲子是更加相信了。

    只是就在三人快到家的时候,小姑娘又说了一句话,“既然你们之间没有问题,那就不要再分房睡了。”

    就因为玲子这句话,安均连早饭都没吃多少,呼格倒是多吃了半碗。

    整个上午的时间,安均一直在外面游荡,不太热的时候她就和人们在太阳底下聊天,天热了她就跟着大队伍转到河边儿继续聊。

    其实她也听不清大家都在说什么,主要是她没有聊天的心情,但她又实在不想在家里待着,也只好在外面和人们一起耗时间。

    到了午时初刻,外面已经很热了,大娘们全都陆续的回了家,正在安均无聊的时候,呼睿来了河边儿,安均看他手里提的水桶,就知道他是来捉鱼的。

    捉鱼好啊,下水还能凉快凉快。

    安均招呼道,“睿哥,这边儿。”

    呼睿见到安均还挺高兴的,“你在这儿呢,我都没看到。”

    两人说了会儿话,就挽起裤腿儿进了水里,这会儿水里还有几个捉鱼的小孩儿,小孩子没什么讲究,都是光着身子在水里扑腾。

    安均一时没注意,被一个钻猛子的小孩儿喷了一身水,她把那小孩儿提出来教训道,“挺会玩儿啊你!没看到我是吧!”

    小孩儿在安均的手里挣不开,就向呼睿求救,“睿哥,我不是故意的。”

    呼睿帮小孩儿说了句话,“这帮小子都顽劣惯了,这次就算了吧,下次再教训,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你快回家换换吧。”

    安均也没真想把小孩儿怎么样,顺着呼睿的话她就把小孩儿给放了,只是那小崽子刚一跑远就开始冲着她喊母老虎!

    要不是她急着回家换衣服,她肯定要把那个小崽子逮回来好好教训一顿的!

    安均进了院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院门从里面插上,现在家里就她自己,若是在她换衣服的时候来个人,可不太好办!

    当然最主要的她还是防着呼格,她可是还记得老男人说过的话!

    现在她和玲子睡,常穿的衣服全都搬了过来,只是她把柜子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一件她的衣服。

    奇怪,她明明是都搬过来的,难不成是她记错了?

    想不明白的安均决定去她以前住的屋子看看,闹不好真的是她记错了,就她那几件衣服又不是什么好料子,肯定不会有人偷!

    让安均没想到的是,呼格竟然在家,她现在有些后悔把院门插上了……

    “你怎么会在?”老男人不该是在婶子那边儿的吗。

    呼格就是在床上躺着,也没睡觉,看到安均进来便坐了起来,“回来收拾收拾,对了,你的东西我都搬过来了,还给你放在原来的地方。”

    安均打开她曾用过的柜子,发现她的衣服果然很整齐的摆在里面,她知道呼格有个习惯,就是别管干什么事都是一板一眼的,从不凑合。

    就比如放衣服吧,他并不像别的男人那样邋里邋遢的把衣服随便往柜子里一扔,他不但会把衣服叠起来再放,还会把衣服叠的平平整整的!

    一看自己衣服的形状,就算不用呼格说,她也知道这衣服是谁弄来的。

    安均把衣服都抱出来,气冲冲的说道,“以后你别碰我的东西!洗也不用你洗!还有我没打算回来住,至于玲子那里我自己跟她说!”

    呼格没想到安均会是这样的反应,他的脸上染了些许愁色,就连看安均的眼神也变得脆弱,“均,别这样。”

    见一个大男人这么可怜巴巴的的看着自己,有那么一秒秒的时间,安均心软了,不过好在她的神智还算清醒!

    “别怎样啊!你又不喜欢我干什么没事总想着占我便宜!我都说了给你娶小老婆自然就会算数,我现在虽然挣得不多,但等上个一年半载的多少也能存下一两银子,再加上呼叶挣的,不差给你说媳妇的!”

    说什么媳妇啊,呼格现在都悔死了,“均,这事先这样吧,我又不想娶小的了,前几天就是说个气话。”

    “什么,气话?你气个毛啊!”她还没气呢,好不好!

    呼格回道,“那晚你突然搬走,我心里难受,就想刺激你一下,我不知道你真会张罗着给我找小的。”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坦白,万一哪天安均真给他弄回一房小的,到那会儿他再后悔就晚了,他是做梦都没想到他的小娘子会这么执着。

    经过这么长时间,安均身上的湿衣服都快干了,不过穿在身上还是有些难受,她懒得再和呼格废话,所以抱着衣服就往外走。

    随便老男人怎么样吧!爱娶不娶!她最烦猜人心思了!

第八十二次 腹黑一次又何妨() 
安均讨厌猜人心思,呼格也喜欢不到哪里去,他俩虽然性格迥异,但在这方面倒是挺像。

    既然不想猜,那就行动好了,呼格追出门外,在大太阳底下就把人给按到了墙上。

    墙皮被晒的有些热,安均倚在上面很不舒服,她的脸上带着不悦道,“搞什么呢!有本事你贴着墙试试!”

    呼格带着冷气把两人换了下个儿,“这样行吗?”

    行个屁!安均指指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放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呼格不但没放人,还把自己的脑袋一点点的往安均面前凑,安均吓得往后缩了缩,老男人不会又想亲她吧?

    这次安均还真是想多了,呼格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他就是心里有些闷,想逗逗自己的小娘子调换一下心情……

    这种事情他做过很多次,所以算是熟门熟路。

    看着安均的双手握成了拳状,呼格在心里想到,他的小娘子果然还是喜欢用武力解决事情。

    预料中的拳头打在自己脸上,呼格怒瞪起了双眼,“若是你真的厌我至极,直说就是,我呼格还不至于强迫一个女人。”

    安均有些发呆,什么情况?明明就是老男人不正经,怎么让他把话一说,倒是成了她无理取闹了?

    本想打完人就走的她,决定和呼格好好把事情说一说,“首先你得要点儿脸!其次这回明明就是你先不规矩,我才打的你,跟我讨不讨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当然我确实是不怎么稀罕你!最后别管至不至于,你就是强迫我了!”

    要是以前她肯定就得蔫声的把这亏给吃了,但是现在不用!现在她也是挣钱的人了,俗话说的好,谁挣钱谁就是大爷!

    再说她现在的嘴皮子利索了不少,反抗一下老男人绝对不是问题!

    呼格被堵的有些词穷,不过他的脸皮厚又会装,顿了一下便可怜兮兮的道,“你现在本事了,我一老男人你自是看不上,我早该知道的,以后我会离你远一些。”

    安均疑惑的看着呼格,老男人莫不是吃错了药?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

    她瞅啊瞅,瞅啊瞅,没有瞅出一丁点儿端倪,难不成真的是她刚才说话太刺激人,所以才把人给弄成这样?不至于吧,什么时候老男人变得这么脆弱了!

    想不明白。

    安均往后缩了缩身子,还是赶紧走人吧。

    只是还没等她迈出一步,那个可怜兮兮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你就这么讨厌我?既然这么讨厌又为什么要跟我成亲?”

    安均的一张脸瞬时就成了个苦瓜,‘大哥啊,我本来是真不讨厌你啊,我本来是怕你!’至于成亲,她不就是想有个自在的地方住吗,她容易吗!

    虽然心里有一堆的话想说,但是她却不敢说一句,她是生怕再把人给刺激了。

    两人就这么在太阳底下干晒着,呼格不说走人,安均也不好动地方,想来老男人这么大年纪都娶不到媳妇,心里肯定自卑的很,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想明白这点,安均决定以后对呼格好一些,尽量少说些刺激人的话,呼格这人虽然偶尔会不太靠谱,但总体也行。

    就说家里的这些人吧,婶子和呼叶虽不是他收养的,可也得了不少他的照顾,呼土就不用说了,纯粹是他捡回来的,至于她和玲子,若不是有老男人收留,肯定没有更好的地方去。

    安均抹了把脸上的汗,“你热不热,要不要去屋里?”

    她被晒的都快傻了,实在是不想继续挨晒了。

    呼格不像安均一样热的那么厉害,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了看时间,该是吃午饭了,下午还要去浇地,不吃饭不行。

    调理媳妇没事,但别耽误正事。

    两人一起往婶子家走,呼格一直蔫着张脸,一副我很委屈,我很受气的样子,安均跟他说话他也不理。

    见老男人总这样,安均看着有些不落忍,她就是太善良了!

    又走了一会儿,安均主动牵起了呼格的手,“我不讨厌你,真的!你人其实挺好的,就跟咱们都认识的人比吧,你比呼一世还有篦子都强!”

    呼格的脸色开始蔫中泛黑,“我就只配跟那两个人渣比?”

    发现自己说错话,安均赶紧改口,“你比皇城的那些公子哥也强,反正就是真的挺不错的,你要相信我的话!”

    呼格不再吱声,而是任由安均牵着往前走,他怕话说多了会露馅儿,戏演多了会出破绽。

    下午去浇玉米是安均和呼格一起去的,婶子带着玲子去了新地里给豆子掐尖儿。

    安均不明白给豆子掐尖儿是何意,还特地问了问,原来是人们怕豆子苗只会往高了长而不结荚果儿,就有了个给豆子苗掐尖的习惯。

    荚果儿就是长种子的那个鼓包。

    浇地都是一畦畦的浇,通常是把一亩地用土隔成好几块儿,让水先把一块儿地灌满,再让水顺着沟槽往下一块儿流。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比较好控制水的流向,不至于让水在地里乱流。

    在浇地的时候,呼格还算照顾安均,只是让她在放水的那一畦地看着,若是水把地畦冲破,就让她叫人。

    那些堆畦,顺水,堵水的活儿都是呼格自己在干,因为干这活儿会比较脏,为了不把鞋子弄上泥,呼格都是光着脚在地里走动。

    刚把一块儿被水冲开的地畦补好,呼格迈着他的大脚丫子从泥水里走了出来,他道,“我去水沟那边儿堵些东西,水太急。”

    安均也感觉到水是有些急,“用我帮忙吗?”

    呼格回了不用,安均也没跟他客气,这边儿的河水有些浑浊,还有很重的泥腥味儿,能不碰还是不碰的好。

    不过听婶子说,这样的水浇地才好,肥大。

    不等呼格把水沟堵好,这一畦地就灌满了,安均赶紧喊人,“你快回来,该换下一畦了!”

    呼格从水沟里爬出来,腿上全是泥腥子,在他走过安均身边的时候,安均还捂了下鼻子,他问道,“有这么难闻吗?”

    安均往后退了两步,“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他从小闻惯了这味道,并不感觉有什么,所以他回道,“感觉不到。”

    两人不是一个水平面的,也不用再多交流了。

第八十三章 吃一堑,没长智() 
等三亩地都浇完,天已经黑的透透的。

    呼格去河里涮了下脚穿上鞋子,又把大镐和木锨都抗在肩上,这才去地边儿叫人,“醒醒,我们回去了。”

    安均在草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呼格又叫了几声,某人还是没反应。

    就这么一个叫一个翻身的,折腾了有一刻钟,当然结果还是老样子,安均扔在睡梦中,她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还不时的会傻笑两声。

    一看实在是叫不醒人,呼格把肩上抗的东西又都放了下来,他把大镐木锨收在一旁的草丛里,准备明天再来取,今晚先把人给弄回去。

    只是呼格刚把安均给背起来,她就醒了。

    “啊?”安均还不太清醒,有点儿闹不清现在的状况。

    呼格没给她解释太多,只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背你?”

    安均恍恍惚惚的从呼格的背上溜下来,“浇完了?”

    “嗯。”

    到了这个点儿,就算是浇不完肯定也要等明天了。

    一般情况下,给庄稼浇水都是有说法的,比如什么时候浇,浇什么水好,浇到什么程度算是合适。

    浇玉米的话,通常都是在播种之前浇一次,夏天地干的时候浇一次,再一次是在玉米抽穗儿的时候。

    这些说法也不一定都对,但山里人祖祖辈辈的种地,已经形成了这样的习惯,所以才会出现一件事,就是别管干什么事都会很多人家赶到一起。

    其实,若不是怕耽误下一家浇地,呼格也不会弄到这么晚,浇地的好日子就这么几天,他是怕别人等的急才加了个晚。

    虽然已经很晚,但地里还是有不少人,当然其他人也都是浇地的。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不时的就能碰上熟人,安均还没醒神儿,也听不清别人是在说什么,反正只要一有人跟她说话,她就会嗯一声。

    安均的迷糊一直持续到吃完晚饭,她从小就有个毛病,若是困了就必须睡醒,不然就会一直傻呆呆的,这也是为什么就连出去说戏她都要找个地方午休的原因。

    因为她俩回的比较晚,玲子已经在婶子的床上睡着了,小姑娘睡觉也比较死,怎么叫都叫不醒,安均困得不行,只想赶紧回去睡觉,一看实在是叫不醒玲子,就和呼格一起回去了。

    她现在是困得站着都想睡觉,一会儿她不洗澡了,直接睡!

    神志不清的人可能是出于惯性吧,竟然回了她之前睡觉的屋子,还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个大双人床给占了个满满当当。

    等呼格洗完澡回来,他看到安均在这儿,自是心喜得紧,他躺在床上把人往怀里一搂,也美美的睡了过去。

    小娘子是他的,谁也抢不去!

    只是夜晚虽是美好的,清晨的时光却不怎么的。

    昨晚,安均只是迷糊才进错了房间,又不是失忆,所以在面对早上的一切时,她知道自己不能怨呼格。

    但是吧,知道归知道,真的怨不怨那是另外一回事!就算她走错了屋子,老男人就不能把她弄回去吗?就算不把她弄回去,也不能就直接占便宜啊!

    她记得两人刚在一起睡的时候,她每次都会睡着觉打人,这次她决定醒着来一次,只是冲着哪里下手好呢?

    脸的话不太好,若是给打肿了,别人肯定会问,身上的话也不太好,呼格身子硬,就她那点儿力道就跟按摩差不多。

    思来想去,她决定不用手,而是用嘴。

    呼格睡觉习惯上身不穿衣服,这正好方便了安均作案,现在两人正搂在一起,安均也不用特地的找机会,直接一口就咬了上去!

    她挑的位置也不错,呼格的胸口,肌肉硬不怕,因为她的牙还硬!直到尝到血腥味儿,她才算停嘴。

    为了不被呼格发现端倪,她装睡的时候还把手搭在了呼格的腰上,脸还在人家被咬的地方蹭了蹭。

    看吧,她是在睡觉没错,她若是醒着怎么会做这些动作!

    做完这一切,安均就开始支棱着耳朵听动静,依老男人以前的习惯,应该是要把她叫起来了,闹不好还会教训一顿。

    两人对决,她占上风的时候太少,这次绝对不能输!

    安均已经想好了,反正就是别管呼格怎么质问,她就是死活不承认刚才她是故意的。

    只是她等了半晌,也不见身边的人有反应,难不成是她刚才的力道太小,没把人咬疼?不会吧!她明明都尝到血腥味儿了!

    安均决定睁开眼探探情况,只是人生就是这么戏剧,不过一个转瞬间,她就从上风转到了比下风还要下风的窟窿洞里。

    呼格别有深意的看着他的小娘子,就像个洞悉一切的智者,“怎么,刚才没咬够,还想再来一下不成?”

    娘的,安均烦躁的用双手挠上了自己的头,估计从一开始老男人就知道她是在装睡,也真难为他这么能沉得住气,肉都被咬出血了也没吱一声!

    现在再装也没什么意思了,安均干脆大喇喇的坐了起来。

    “随你怎么样吧,反正我是咬也咬了!当然你想咬我那是不可能的!”

    呼格也学她的样子坐了起来,“你说怎么解决?我总也不能白让你咬成这样,这要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呼格是个怕媳妇的。”

    悔呀,安均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她要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就不咬人了,本来是她吃亏的,就算她无理取闹把老男人折腾一通,估计也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她是脑袋缺筋儿了,才会在人家的胸前咬上一口啊!现在还被人逮到她是故意的,反正她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安均想先下床,既然现在也没个好的解决办法,那就等下再说吧,只是呼格挡在床边儿上,并不让她如意。

    安均低着个头,那小模样儿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呼格,我刚醒的时候脑袋不太好用,这事就算了吧,好歹咱们也夫妻一场,不值当得为了这么点儿小事闹矛盾。”

    呼格指指自己胸前的牙印,还有不时冒出来的一点儿血腥,“这是小事?咱们凭心说,若是我把你咬成这样,你能就这么算了吗?”

    那是肯定不可能的!她安均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但是她知道这话不能说,她都不能原谅别人,又凭什么让呼格饶了她啊!

    当然她也不能说她能就这么算了,万一老男人再心血来潮的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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