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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呼一世这个人,安均多少的也算了解,“不说他了,咱们吃咱们的,得把本儿吃回来。”
呼睿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一个铜板儿能有什么本儿。”
听到这个,安均十分不好意思,“呵呵,你都知道了。”
不过随后一想,这事应该不会这么快就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啊,所以她又说道,“难道你也是上的一个铜板的礼?”
呼睿回答的很坦然,“都是一个铜板儿啊,村里就是这习俗。”
竟然是这样,她刚才真是白不好意思了!不过她喜欢这个习俗。
在接下来,安均吃的很坦然,若是哪个菜够不到她还会起身去夹些过来。
等他们这一桌吃好,便有人过来收拾桌子了,那动作是相当快,唰唰几下子,桌子上就什么都没有了,紧接着就有人坐了上去,然后开始上菜。
直把安均看得一愣一愣的。
呼睿见她不解便说道,“村里的流水席都是这样,你是大地方来的,该是没见过。”
别说,她还真没见过。
小孩儿这会儿吵着要去看耍猴的,安均本想领着他去,反正她也想看,但呼格却说要去山上走走,顺便挑棵好树,还说一个人不好弄,需要个帮手。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安均跟他一起上山。
安均有些为难,村里好不容易有这么多好玩的,她有些舍不得去别处,可这树晚伐一天,她就要和老男人多挤一天。
哎,怎么就不能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她愁闷了一会儿,就把目光转向了她的好朋友呼睿,“你今个忙不?要不跟呼格去伐树吧,晚上我请你吃饭。”
呼睿还挺好说话,“行,不用请吃饭,反正我也没啥事,叔咱现在去吗?”
“回家拿些东西,你在这儿等我。”呼格的表情说不上好与不好。
在呼格离开后,安均问呼睿,“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呼睿回道,“不麻烦,能跟叔一起上山长长见识,我求之不得!我叔可是咱们村里唯一一个敢上山的!村里人都佩服着呢!”
看着呼睿那一脸星星眼,安均有些被闪到,原来老男人还挺招小伙子年待见的。
很快呼格就回来了,他肩上挎了个背筐,里面放了一条茅绳和一把锯,还有些别的东西,两人走的时候,安均说了注意安全,只是没人搭理她!
这会儿呼睿正一门心思听他叔讲上山的注意事项,呼格对此很满意,也许是他想多了,这个傻小子应该对他媳妇没啥意思。
或者是以前有过丁点儿,等他们一成亲就没了,不过这事他也不能太放心,该让胖丫那小丫头多使使劲。
其实呼格猜的没有错,当初呼睿确实是对安均有点儿意思,谁让安均长得好,他们又能聊得来,但是知道安均跟了呼格后,他就把这想法断了。
又没有爱的死去活来的,没什么好放不下的,再说他们做朋友也不错,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单纯的好青年,有了萌萌芽的爱恋,一看不合适就自己把萌芽给掐断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村里的戏班子和杂耍的全都撤了,安均领着呼土儿回了家。
因为比较闲安均便拉着小孩儿闲扯,说是闲扯其实她也是有目的的,别看她不是很在意胖丫对她的敌意,但是她还是很想搞清这是为什么。
是那个小姑娘天生就一刺头,还是专门看她不顺眼?又或者这是一个记仇的娃,还在惦记上次她上次的一口之误?
小呼土儿还真就是个八卦筒子,一上来就放了大招儿,“姐姐你说的是小睿家的那个胖丫吗?她是小睿的童养媳。”
小睿?童养媳?
安均想着兴许是她说的不太清楚,“我是说那个小胖姑娘,黑黑的,小眼睛,个子比你高一点儿。”
小孩儿点头,“我说的也是她,小睿的童养媳。”
“小睿是谁?”应该不会是她认识的呼睿吧,这称呼也太逆天了。
接着小孩儿肯定了她的猜测,“就是和咱们一起摸鱼的睿哥,我辈分大,他该叫我叔,所以我叫他小睿。”
一会儿小孩儿嘿嘿两声,“当然当着他的面,我叫他睿哥,姐姐你别跟小睿说这事。”
安均在呼土儿的头上敲了两下,才多大的孩子就这么刁钻!小呼土儿没敢反抗,他现在还小,反抗暴力只能遭受更大的暴力!这是他哥说的。
在安均停手后,呼土儿说道,“姐姐,我给你讲胖丫和小睿的事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安均便让他讲了。
话说胖丫那小姑娘还挺命苦的,她本是呼睿表舅家的姑娘,家里条件也行,不过她娘生她的时候早产,虽然大人孩子的命都保住了,但是没一个体格好的。
后来没几年,她娘就去了,她爹一时伤心过度,紧跟着也去了,就只剩下她这么一个体弱多病的丫头。
呼睿的娘看孩子可怜,就给接了过来,可能是因为在这边儿照顾的比较好,小丫头是越长越胖,就是个头不怎么长。
别管人家个头长不长了,呼睿的娘就是喜欢这丫头,早早的就说下了,等丫头大了就给她做儿媳妇,当然这事也只是口头上说说。
这下安均可算是明白小姑娘为啥看她不顺眼了,谁让她和呼睿是好朋友呢,哎,小孩子早熟什么的真的是好麻烦。
“小呼土儿啊,姐姐跟你说,这个小孩子呢就该有个小孩子的样子,万万不能学大人的事情,记住了没?”
小孩儿点头答应,一脸的天真可爱,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可爱。
“姐姐,我记住了,我是好孩子,姐姐以后要疼我。”
“乖,听话就行。”
“姐姐,我肯定听话,你还想知道什么事?”
安均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别的了。”
第五十四章 做梦引发的悲催()
两人聊到这里,上山伐木的人撞开了院门,树木是在山上处理过的,这会儿弄到家里来的就只是一棵树干。
树干不算特别粗,但也有两尺,一端绑着两个一尺长的轱辘,两人就是利用这轱辘把树干拉到家里来的。
安均凑上去看了一下,她对树木的品种不是太懂,但她摸着树的质地感觉挺硬的,木头反正是越硬越好。
“这是一个老榆木。”这话是呼格说的。
这会儿呼睿正在洗手,听到呼格说话也跟着搭了句,“咱们这边儿不长松木,榆木是最结实的了,现在山下边儿最粗的也就才一尺,只有山上才有这么粗的。”
现在安均看到呼睿就会想到那个小睿,她感觉这个小睿竟是莫名其妙的透着些许喜感。
“睿哥,你家里人都是怎么叫你的?”
呼睿不知道小睿的事,所以反应还算正常,“爹和娘都是叫我睿子,怎么了?”
“啊,没什么,随便问问。”
这次呼格上山,又逮了两只鸡下来,他把其中一只给了呼睿,他没想到呼睿这傻小子还挺客气,也没推让就收着了。
不过正合他意,反正他也不是多话的人。
在呼睿走的时候,呼格特意叮嘱了下,让他别随意上山,呼睿是那种看着挺精神,其实内里憨乎乎的一个小伙子,这种人一般很少会冲动的干事情。
上山什么的,他是绝不会去的,除非他叔带着。
山上的情况,呼格很清楚,虽然好东西是不少,但是稍有不慎就会丧命,毒蛇、猛兽都不是说着玩的,比起命来,那点儿好东西就不算什么了。
要不是家里实在穷,他也不爱上去。
晚上,安均本是想提着山鸡去婶子家炖的,但是由于他们中午刚吃了一顿大餐,所以决定明天再炖,山鸡就被她随手给仍在了鸡窝里。
现在小鸡还在笼里养着,鸡窝正好空着。
对于现在的安均来说,吃饭是个小事,睡觉才是大事。
她睡觉的床虽然也是个双人的,但却是那种比较小的双人床,两个人睡虽说不上挤,但绝不松快,她把呼格往边上推了又推,还是不满意。
“你再往边儿上挪挪。”
“再挪就去地上了,不信你看看。”
安均扒着头瞅了一眼,确实是在最边上了,“那你这样不许动。”
其实她还想说晚上睡觉不许占她便宜什么的,但她知道那些话有些多余,因为老男人对她没有那种兴趣,只有欺负的兴趣。
从以往的经历和男人昨晚的表现,完全能够确定这件事!
如果除却昨晚,这还是安均第一次和人同床,她爹说她从小就特别独立,一生下来就喜欢自己睡。
其实当时她特想问一件事,她晚上饿了想吃奶怎么办?但是她没能问出口,因为她没娘,没娘的孩子像根草,这句话太有道理了。
这会儿已经进了夏季,虽然还没入伏,可天气已经是越来越热。
安均睡觉的时候是穿了个短袖的小褂,下身穿了个半截裤,这件衣服是她让婶子新做的,因为她之前穿的衣服实在太热。
以前在皇城的时候,就算是夏季,晚上她也是穿着长衣长裤的,她都没见过这种半截的衣服,但是那会儿的衣服料子好,就算是长衣也不会热,现在是不行了。
不过这半截的衣服也挺凉快的,就是穿着有些不得劲儿。
呼格也是感觉热,不盖被子也热,他把上衣脱了下去,只下身穿了条长裤。
屋里的油灯已经熄了,偶尔的会有阵风从窗户里吹进来,但大多数时候是没有风的,两人也不说话,都在想自己的事情。
渐渐地,安均睡了过去,她玩了一天也是累了,呼格侧身看着自己媳妇,慢慢的也进入了梦乡。
到了第二日,呼格又是被一阵疼痛惊醒的,这会儿安均咬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而是,他有些说出口!
安均梦到了小时候,梦见她在娘的怀里吃奶,她印象里没见过娘,不过她爹说她见过,反正她不记得,梦中的娘很漂亮,很温柔,像仙子一样。
奶很好喝,嬷嬷说她小时候是喝羊奶长大的,因为给她找的奶妈她一个都不喜欢,不过她在梦里是喝娘的奶,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几个小婴儿在喝奶的时候会那么老实了,原来娘的奶是这么好喝。
安均吸啊吸,吸不出她就咬,好像有人在拽她的头,她不要,她要窝在娘怀里,那个人还在拽她,为了不让自己被拽走,她机智的咬住了**。
她才不要和娘分开!
“死丫头,赶紧醒醒!”
浑厚的男音,让安均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什么,怎么老男人会在?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这只是梦,梦虽好可终有醒的时候,能在梦中见到娘,她也算知足了。
人这一生不如意的地方很多,不可能事事顺心。
正沉侵在自己伟大思想中的人,并没有发现他夫君的脸正越来越黑,安均深吸了口气,“起床,人生还是美好的。”
只是有些现实总是需要面对,咦?她是什么时候滚到人家的怀里的?她看了看自己躺的地方,确实是她越了界,有些沮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那现在,这个床是起还是不起?是不是应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老男人应该不会太在意这种小事吧?
她咬的好像并不太重,只是破了一小扣扣……
天啊,她长到这么大也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她怎么能连个男人的胸都都下得去手!不对,是下嘴!难道没娘的孩子都有这种癖好吗?
“那什么,呼格啊,我那个,你,这是一个误会,绝对的误会!我绝对是正常的!我发誓!”
呼格把她的手按下来,“你这次做的是什么梦?”
趴在娘怀里吃奶这种事,她怎么能说得出口,“我,我就是饿了。”
“饿的找娘?”
别看呼格说的是问句,但他的语气绝对是肯定的意思,安均不满的看向身边的人,知道还问,看着她丢脸就这么高兴吗?什么变态的爱好!
被人窥见隐私的感觉十分不好,安均不太高兴,“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若是你那里被咬的很重,我带你去看大夫,不过先说好了,我没钱。”
安均不高兴,呼格的脸色倒是好了很多,“不用看大夫,我拿些药膏抹抹就行,以后再咬的时候记得轻些,我不是你娘。”
“变态!”
留下这么俩字,安均下了床,她就说不能和老男人离太近,这会儿竟然还睡在了一张床上!她本来可是很正常的,晚上连个梦都不做!
现在可好,连着两晚天天做梦,还一次比一次……不说了,她是正常人,都是被那个老男人传染的!
第五十五章 安奶奶是个厉害的()
安均洗漱一下就去了婶子那边儿,今天王柳儿回娘家,顺便帮她跟王月递话,说戏的事能不能揽来生意,这个传话的人可是很重要的!
她要去好好嘱咐一下。
本来她是想跟着一起去的,不过后来她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又不是她家,她还是别去给人家添乱了。
她到的时候,王柳儿正在做饭,婶子在院里喂鸡。
婶子才三十几岁,别管是从后身看还是前身看,都是挺有看头的,不但模样好,身段也行,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儿,从年轻就守寡。
安均越看越觉得婶子好看,她从小见过的美人不少,只要照镜子就能看到一个,但她还是感觉婶子长得好,特干净的山里人,像山间池水里走出来的一样,清秀中还有种成熟的韵味。
只是一说话,就破灭了她所有的幻想,“在那站着干什么,过来帮个手,我在窝里放了这么多鸡蛋竟然一个也没孵出来,这公鸡是不是不行了啊?”
说着还拿着棒子粒往公鸡上投了一把。
既然鸡蛋孵不出小鸡,那鸡蛋也没必要再从这儿放着了,时间长了就该坏了,安均和婶子一人抱了五六个鸡蛋去了厨房。
安均想起家里那只山公鸡,便说道,“婶子,昨天呼格去山上抓了只山鸡,公的,在鸡窝里扔着呢,要不我给拿来让它跟母鸡配种?”
婶子犹豫了一会儿,“行吗那个?”
“试试吧!”
也没管婶子是不是同意,安均就跑回去提公鸡了,万一就行了呢!
安均进门的时候,呼格正在晾衣服,一条亵裤,一条长裤,盆里正准备晾的是安均睡觉时穿的短衣。
“昨个不是才洗过吗?”
“夏天的衣服勤洗着些穿着凉快,反正也不耽误时间。”
安均没再多问,她要去提公鸡,呼格以为她是要拿到婶子家去炖,也就没多问。
整个上午的时间安均都是在鸡窝前面度过的,她发现野鸡和家鸡根本就是互相不理睬,母鸡除了觅食就是几个一堆的喔喔叫。
而那野公鸡更厉害,竟然一直在奢望翻出鸡窝!
笑话,婶子家的鸡窝上面可是罩着麻网的,它能翻的出去才怪!
因为鸡们太不争气,安均也没了看得兴致,想着还是慢慢来吧,别管怎么说也得先让人家熟悉熟悉不是……
中午饭是安均和婶子两人吃的,王柳儿去了娘家,呼格带着呼土儿去了他舅舅家吊唁,他们吃早饭的时候来的人报丧,说是呼格的三舅过世了。
安均记得那个三舅,她们刚成亲那会儿有来过一次,比呼格大不了几岁,挺憨厚的一庄稼人,当时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特别活泼,总是蹦蹦跳跳的。
只是好好地人怎么就突然过世了呢?
呼格该是也有疑问,向来人问了一下他三舅的情况,来人只说是得了疾病,并没多言语。
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安均不但从小没娘,又经历了安家落魄,所以别管什么事她都看得比较开,再说她跟这个三舅又没什么感情,所以也就没太把这件事往心里去。
下午的时候,她去地里晃了一圈,倒不是说她有多勤快,实在是闲的没事。
这会儿地里的玉米苗已经长了出来,差不多有小手指头长,山脚那边儿的柿子树也都发了芽,黄豆和绿豆长得比较快,已经有一扎长。
从地里出来,她本想是回村的,可又实在无聊,就打算去接接王柳儿,王家庄在呼家庄的西边儿,她从山脚这儿往前走上一会儿就能到。
现在地里已经没活了,所以四处也没什么人,除了一些小树林子,就是成片的庄稼。
安均拿着个树棍儿边走边把玩儿,小时候只要她惹了事,她爹就喜欢拿着个树棍儿追着她打,每到这时她就会跑的飞快,就怕跑慢了会挨上棍子。
想起以前的事她就想笑,她爹那人虽然经常拿着个棍子追着她跑,可却没有一次真的打过她,可怜她每次都吓得跟兔子一样到处窜。
“放开我,放开,唔……”
什么声音?安均没再继续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处向周围望了望,没人呐,难道是她想事情太入神,所以幻听了?
只是她刚想继续赶路,那个声音就又传了过来,这次她听得比较清楚,好像是从旁边的林子里传来的,那声音虽然有些变调儿但听着好像是柳儿。
难道?娘的,她没再耽误时间,从路边捡起一个石块就向林子里跑了去。
这边儿的林子也是山脚下的,因为不常有人来,再加上夏季植物长得比较旺盛,所以里面并不好走。
当安均找到王柳儿的时候,王柳儿的上衣已经被人扒了去,肚兜也被撩了起来,下面的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处,这会儿那淫人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安均二话没说,拿起石头就抡了过去,“草你娘的个死瘪三,姑奶奶家的人你也敢染指,今个就让你尝尝你安奶奶的厉害!”
那淫人该是一心想着办事并没注意到安均,所以安均这第一下是砸了个稳准,那脑袋直接就流起了血!不过因为石头不太锋利,所以血流的并不厉害。
安均没给他喘气的机会,接着就是一脚踹向那人的裆部,只是那人该是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这一脚让他险险躲了过去。
接着两人便厮打在了一块儿,别管怎么说安均也是个姑娘家,跟个男人干架总是吃亏的,所以没一会儿她就被按到了底下。
那淫人见安均模样好就起了邪心,一把便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