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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死……秦微微的眼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她伸手好像想给林书隐盖上被子,但是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她叹了口气,大难不死,她是不是该认清现实了。像她这种没有根基的小人物,想往上爬是多么的难……她的那些抱负,那些梦想,是不是该醒了。
看着床上的林书隐,秦微微眼中还是带着不甘,但是又妥协。总该,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
她心中叹息,扭头正要离开却在看见相临的一个担架上的男人时,蓦地睁大了眼,满眼的不可置信!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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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另一个未婚妻()
白夜的眼神在秦微微身上只带了两秒,她的脑袋就被白宇扳了过去,白宇的目光全然是不满。
看着白宇抽完血的手有点青肿,白夜心疼。
白夜熟练地给白宇按上伤口,一边把他蹭掉的贴纸放到垃圾桶里。
“我给你揉揉,抽完血应该好好压着,怎么能乱动。”
白宇躺在担架上看她,眼中只有她,根本没有搭话白夜帮他收拾。他不想说话,只想看着她,一直看着她。
白夜的鼻尖泌出汗珠,白宇伸出另一只手给她擦去,那么的自然,那样的温馨两人都愣怔,却是不知道作何言语。
而秦微微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两人,看着白宇眼中的温柔宠溺,一直在心底小心沉睡的**苏醒……
那个女人是谁?
感受到秦微微的视线,白夜暂停了和白宇贴着耳边的小声,一只手还按着白宇的针眼,看了过去。
对面女人的目光有着巨大的震惊,难道她认识自己?白夜怀疑着,这个女人看自己的目光太奇怪,好像她是什么外星人,不对是怪物,就是怪物。
什么意思?
结果女人移开了视线,把目光移到白宇身上,一片波澜不惊。
“白总好。”
白宇的眼睛都在白夜身上,看到白夜的目光一直在不知名的女人身上,白宇有些不满,他暗暗地咳嗽了一下引起白夜的主意,还任性地换晃手,成功争取到白夜的视线。
这个女人的招呼?他根本没听见。
奇怪的女人。
白夜无奈地自家哥哥又任性的手,另一只小手也压上来,无意间和白宇的大手纠缠在一起。
秦微微暗暗咬唇,极强的**刺激着她,也是白宇头上的光环刺激着她——全球前十跨国集团寰宇国际的总裁,白宇。这个可闻不可见的传说,这个全球最大的钻石王老五。
她深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呼吸走到白夜和白宇身边,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别的情绪。
“白总怎么在这里,是受伤了么?”
作为一个下属,这个女人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或者,这才是正常的样子?
白夜还没有抬头白宇直接冷漠地说,“与你,有什么关系。”
躺在担架上都是高高在上的目光,声音冷的能把人冻僵。
这是白宇。
不过秦微微不是一般人,她自己的脸就和个冰块一样根本不怕冻。
“白总,我爱人也受伤了就躺在旁边,身上一个弹孔。外面都是警察戒严,我很担心,但是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很巧在此处看到白总,就想冒昧地问问白总到底发生了什么。书隐就这么苍白僵硬地躺在床上,我很担心……”
没想到这个冰块一样的女人这么会说话,倒是和想象的不一样。
白夜看着女人眼中隐藏的担心,心中也松了口气。
看样子这个冰块女和林书隐的关系还不错,毕竟是亲人照顾好,她这样她就放心了。一丝不和谐被她无视。
想到这里她微微扭头看了林书隐一眼,轻柔一笑。但是脸突然被转了过来,目光直直对向白宇的脸。
“我也是病。”
白宇冷着一张脸,眼中全是不满,深深的不满,就像——就像被抢走糖果的孩子。
秦微微暗暗咬牙看着两个人的对视,旁若无人的对视。白宇那样一副撒娇霸道的样子,那种占有欲,她从未见过。
寰宇中的每个人也都没有见过吧。
秦微微眼中一暗,能和他说一句话你就应该满足了。秦微微对自己说,可是看着白宇对白夜的宠溺,心中的野望像荒草一样蔓延。
“你是哪个部门的?”就在秦微微打算走的时候,白宇突然说话。
秦微微能听到自己的心在噗通跳,她深呼吸一口压稳呼吸,努力僵硬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我是对外贸易的秦微微。”
“进公司多少年了?”白宇看着秦微微,他认真看人的时候会给人很大的压迫感,更何况他此时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夜笑了,柔光洒满的笑容,多久了,她多久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白宇好像知道白夜在想什么,摸摸她的头笑了,一切冷厉都被打破,他给她自己全部的温柔。
“白宇是白夜的。”时隔八年,白宇如是说。
白夜觉得白宇这次来,是想来带自己的命。
“三年了。”秦微微不敢直视白宇的目光,她甚至不敢看她,所以她也错过了白宇和白夜的互动。事实上,她的脑中现在就是一团浆糊,乱七八糟。
“三年了,是该提提了。”白宇若有所思地说,随机命令道,“抬头,看着我。”
秦微微一愣,抬头,正好对上白宇看着她的专注的视线,那通透又犀利的琥珀色眸子让她整个人一阵眩晕。
她要被那双眼睛吸进去,但是她的耳中还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低沉的有力的又冷历的声音,那么的不可思议。
“你来公司是什么?权力?金钱?”
秦微微听见自己的声音回道,“我要钱,也要权。”
“来做我的秘书助理,明天到任。”白宇轻飘飘地说。
看着秦微微走了出去,白夜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解。怎么白宇会突然让人做他的秘书助理?她记得寰宇就没有那个职位。
白夜没有多想,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从来没有想过白宇会喜欢一个女人,她以后会有个嫂子。
“我替你还债。”白宇轻轻地说,看了林书隐一眼他的目的不言而喻。
“哥哥!”白夜心中感动的无以复加,白宇她的哥哥,他为她能做这么多,那她的自私显得是多么的狭隘。
这次见白宇,她发现,她对他的感情依然浓烈的无以复加。
不如,就放过自己,也放过他。
白夜如是对自己说道。
但是命运并不打算放过他们这对兄妹重归于好。
一阵优美的旋律打破了两人的和谐,白夜看见白宇的上显示的来电人姓名。
白雪。
白宇复杂地看了白夜一眼,白夜识趣地避开。
她看见他接了电话。
第五十一章 顶尖杀手()
白夜默默走到救护车外,外面完全不同于车内的安全和和谐,尖叫哭泣声和嘈杂声乱成一片。
她怎么就忘了,横在她和白宇面前的不光是她的不接受,还有白雪的不接受。
就算她能重新接受白宇,做他的妹妹。那白雪呢?白雪又能接受她这个姐姐或者说她白夜又能接受白雪这个妹妹么?
答案是不可能。
知道白宇还在乎她,这就够了。足够了……
她白夜没有办法分享一个男人的宠爱,也不愿接受另一个女人每天嫉恨的目光。
尤其是,在她都没自信……没自信自己是这个男人的最爱的时候。
白宇无时无刻不带着白雪,接白雪的每一个电话,满足白雪的要求……甚至因为白雪而让她回避她在他们之间无地自容。
这分明就是另一个她,对于白宇而言的另一个如儿时的她一般的妹妹。
她白夜……到底又算什么呢?
本来的坚定被动摇,白夜走开,心中不自觉一片灰暗。
车内的白宇紧握着,不堪压力咔咔作响,对面的女人传来笑声。
“哥哥,她没死,咱们的游戏还得那。”
“哈哈,是不是很遗憾那?”
白宇跳下床看着白夜慢慢离开他的视线,胸口一阵剧痛。人被抽干了力气,他仍固执地站着,站的摇摇欲坠,强迫自己记住她离去的样子。
那份落寞让他想拥之入怀,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
“小夜,我不能让你知道那么丑陋不堪的我。原谅我没有勇气死去,我想一直看着你。”
怎么能期待你不幸……
……
在同一天的晚上,在香港的某个火爆的冰室,一个穿着T恤牛仔裤的青年走进去,径直来到一张桌子旁边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推了过去,说道,“老规矩,十万港币,做掉这个人。”
照片上的少女穿着一身水手服,在操场上抱着书包走的她巧笑颜兮,青春洋溢在身上和脸上,弯弯的眉眼间都是温柔还有一丝不经意间流露的俏皮。
对方拿起照片看了看,大墨镜后看不出表情,“一个女人?”
青年点点头,“就是一个女人,怎么杀手接活还看男的女的?大圈仔。”
香港黑社会找杀手很有讲究,一般小活找本地人即可,对付警察之类的棘手人物就要找那些印巴裔杀手,或者要钱不要命的越南帮,但是要去内地办事,那就只有一个选择了,大圈仔。
青年面前的杀手在圈内风评很高,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在金三角当过雇佣兵,枪法好,人够狠,而且是个土生土长的大圈仔,要价也不高,相对于其他一张口就要价最少百万的杀手来说他十万港币就能把事儿干好,性价比相当之高。
杀手的手捻着照片,透着墨镜后的眼睛看了看青年一眼,光照在他的脸上,一半在光下一半隐藏在黑暗里。杀手不经意间的一笑,僵硬的唇线让青年一阵发寒。
“成交。”
阿南自从接到了大陆的一个活之后,太阳穴总是突突的跳。
他看着那个照片里明媚和美丽的少女,总感觉这人很邪乎,美的有点过分了,照片也拍的太好看了。
怎么看都能感觉到抓拍者的用心,找到少女最美的一面,但是这样的照片却出现在一个杀手的桌子上,有点讽刺。
他坐在夜总会的办公室里指头规律地敲击着桌面等着消息,突然门被敲响,两个人走了进来。前面一个是他派出去找杀手的青年,后面一个是生面孔,这么热的天里居然穿了件厚厚的军用外套,一张年轻的脸上戾气十足。
“阿志,你怎么来了?”阿南皱着眉头问道,他看的出来后面的那个人就是新找的杀手,按道理说杀手和委托人是不该见面的,阿志怎么连诸这个理都不懂?
“南哥,我……”阿志还没说完话,后脑上就挨了一记受到,当即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面色阴冷的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乌黑油亮的手枪瞄准阿南,二话不说就开了枪。
这人……!
子弹直接洞穿了阿南的大腿,他疼的惨叫一声,杀手默不作声走到前面将音乐声音调的更大,阿南的惨叫和呼救声都被噪杂的音乐声盖住。
杀手上前将他掀翻在地上,滚烫的枪口顶着太阳穴,声音沙哑,“我只问一遍,为什么要杀那个人。”
阿南一愣,暗呼倒霉,怎么还有这样的杀手完全不管江湖道义,直接打上门来,先开枪再说话,完全颠覆了阿南几十年的江湖经验。
在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面前,什么资质辈分都不顶事,阿南倒是机灵,当场就扯了个谎,“误会啊,都是误会,不是我要杀人的,都是唐人街的朱先生,朱先生让我找杀手杀她的。”
杀手一只脚直接踩在阿南手上,剧烈的疼痛让阿南的脸色立马涨红然后又铁青,他吱吱呀呀地说不出话来。
杀手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沙哑,不知道是不是伪装,他小心地拿起阿南放在桌子上的照片,然后踹进兜里。
“让那个朱先生来找我。”
这个毫无根基的大陆仔凭什么这么嚣张?!阿南用手艰难地捂住直冒血的伤口,小心地动动身体,他突然又想起杀手开枪的狠戾,浑身一个冷战。
直觉告诉他不该和杀手废话,但是鬼使神差地,他问了一句,“照片上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杀手的手放在胸口装着白夜照片的地方,声音依旧沙哑着,但是明显带有了感情,那是怀念。
“她是我的主人。”
第五十二章 他的国()
非洲的热带雨林茂密潮湿,热带丛林的战争残酷而惨烈。
作为联合国统计的全球经济最差的小国,吉步提在地图上都很难看到,但是不可以说这里就没有硝烟战火和牺牲。
国家里面只有王/储在英国接受过教育,而其他的族人还有很多处于未开化状态。由于教育和种族造成的民族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正在今日将暴力冲突演绎的如火如荼。
而何炳臣很无奈地掺杂在了这次战争中。他和白夜在去年来考察的时候无意间救了正在被敌对种族追杀的小阿瑟,顺便解决了一次名族危机,哦,还顺便从一个逃跑的美国佬那里以一美元的价格拥有了一个庄园成为非洲奴隶主。
这都没什么,一个非洲小国的庄园两个还没看在眼里,而参与一个国家长期的斗争直到胜利…拜托,这是一个联合国都从来不管的地方,他们也没有神人道主义精神,毕竟两边都是人。
但是在这个庄园里面发现了超高品位铁矿,这是能改变世界铁矿格局的超大型磁铁矿。
这应该是他们的产业,但是国家和国外的势力自然不会让这种资产留给私人。
庄园是私人的,但应该是国际的。
屁话。
何炳臣带着从他自己的安保公司的退役军人已经的在这里驻扎了半年了。天天打仗日晒雨淋又要顾及国际争端……这样的东西带白夜玩玩就可以了,他是男人可以处理。
这穷地方,一个63都能对抗敌人一个连,一群脸上涂着油彩衣不蔽体的土著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这里有国外势力参与,打死这些土著居民除了让民族/矛盾更加激化之外也没什么用处。
图巴,斗争两支之一的头目,也只是个目不识丁的非洲大老粗,但是有了国外力量的有那些洋鬼子给他们出谋划策,自己猫在国外不出来人们自己的族人喊打喊杀的。
何炳臣看了看他从国内带过来的男儿们,枪林弹雨中原来一张张青涩的脸都得棱角分明,一张张眼中都有了军人的狠厉,还有他们自己的狠戾。
“****,这些非洲的天气就像粉红色围裙一样讨厌!”何炳臣更换着弹匣,一双眼睛扫视着四周。
“你,是昨天晚上被蚊子吸干了么?!力气呢?”
“原来红军长征用小米加步枪对抗美国佬的飞机大炮,这让你用自动半自动步枪这么先进的武器对付只有原始长矛石块的敌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何炳臣笑的越开心,心中越不满,下手也越狠。
一人感受着何炳臣越来越低的气压,脸上的汗一串一串地淌,他趁着换弹匣的功夫对何炳臣提了一个问题——
“何哥,咱们不是黑社会么,为什么要干这黑社会的事儿?洗个钱贩个毒搞个偷渡什么的多挣钱。怎么也比咱们这个拿脑袋换的买卖好吧?”而且,作为一个黑社会头目竟然还懂军事布阵,一杆枪比他这个前狙击手都玩的溜,他已经被操练的服气了。
何炳臣叼着根烟看他,侧目看,极不尊重的从上往下看到脚底的看,像是突然见到他这个人似的被看的汉纸浑身一紧,腿都加紧。
“不是部队出身,怎么说起这些违法犯罪的事儿就和玩儿似的?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缉毒大队呆呆,去看看那些吸毒的崽子们都是什么样。”
何炳臣笑笑,他的头发长得更长,作一个辫子扎在脑后,却没人敢和他开玩笑。
另一个拿着强的汉子擦擦迷住眼睛的汗,吐着气嘲笑道,“黑社会是什么?看过《黑道风云二十年》么?不要看一风俗看多了就都觉得这些事情是好玩好干的,做单纯的黑道大哥啊,只能一年一年看着照片,然后数数每年又少了几个兄弟。在咱们国家的黑社会可不是山口组,也不是意大利黑手党,你以为这是台湾港澳?你别说贩毒杀人,就是藏着枪支也是完蛋。尤其是陆北辰上位以来,要命,地方上的黑社会都不让留了,现在还不是那些混的都只敢开开小赌坊承担个土方闹个发廊啥的。”
这个汉子说完看到四周人不满的目光,直接往地上啐了一口,“怎么,不服气是吧?咱们都是当兵的出生,战场是没上过,但是敌人见过吧?这个没见过,扫黄见过吧?日本山口组可以拿着名片西装革履的做上市公司,因为他们和日本右翼关系密切,而意大利的黑手党因为过于富有正在被意大利政府打压,意大利警方声称他们从黑手党组织那里缴获20亿欧元,折合成美元是整整22亿美元。”
这个人说完,周围人沉默了。他们原先是军人,是不屑于做黑社会的,可是做了黑社会之后却发现收入和生活都不知道比当兵轻松多少,一个个的都生了其他心思。
这个说话慷慨激昂的汉子是原来二炮的,正宗军人出身,就是因为政治碾压,结果直接失业了。对于政治的残酷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我上面还有一个孤单单的老头,不想哪天让他抬不起头,或者哪天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连个全尸都没有。”
一片沉默,枪的突突声也沉默。何炳臣拿刀剔着指甲,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和一群蔫吧了的兵完全形成对比。
政治?没有政治外衣,哪个黑社会也混不长久。他十年前“出道”,没有家族没有势力,混到现在这个水平完全是自己一拳头一拳头打下来的。但是和其他家族式盘根错节的黑社会组织,他确实能力不足。
但是——
“政治这个东西,在本国才有用不是?做别人的奴才,自然要听话。”何炳臣的声音不高,但是一下子戳进了那些汉子的心,“怕?我们就自己建个国家,建立自己的规则,做自己的王!”
“权势滔天?世界上最大的军火走私组织,都是国家。但是怕什么,你们要怕什么?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