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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闲人-第6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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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堂堂男儿,竟被一个小萝莉暴揍了,这要是传出去,还有脸见人吗?那个说可以不承认啊,可你妹的,眼眶子上挨一拳,估摸着肯定成熊猫眼了,你咋个不承认?且不说身旁还跟着个没出息的叛徒,指望他保密,苏默单单此刻听着那谄媚的声儿就绝望了。

    “哎呀,符宝妹妹好功夫!这一拳干净利索,简直已然达至大成之境了啊。便是我那些身边的侍卫们,也都万万比不过的。俊,真是太俊了……。”

    小太子朱厚照大声的赞美着,两眼放光,搓着手围着符宝一个劲儿的转悠,二哈一样的。

    至于好兄弟……呃,好兄弟是哪个?对不起,不记得了。起开,这忙着呢,没空理你……

    符宝傲娇的昂着头,对身边这个小正太睬都不睬一眼。眼神儿却悄悄的瞄向地上躺着那个。

    呀,那小贼不会死了吧?他怎么还不起来呢?不会不会,自己刚刚没用多大力气啊,按照上回的经验,他应该决不至于这么不经打……吧?

    装的,肯定是装的。这小贼最是狡猾,肯定又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呢。哼哼,符宝小真人是绝不会上当的!

    呃,可是,可是他怎么还不动呢?不会真出事了吧,或者……他正好发了什么急病,又或者……他有什么隐患暗疾什么的?

    这么想着,符宝原先得意暗喜的心情全然不见了。那张紧绷的小脸儿也绷不住了,小眼神儿瞟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话说刚才忽然竟听到了那小贼的声音,简直让符宝差点乐开了花。心情激动之余,正好听见那小贼满口胡言乱语,竟对斗姆不敬,这可不正落下怀?

    而且她还很想再看一看,那小贼上次施展出来的那种神奇的躲避功夫呢。所以,当即想也不想的就轻叱一声,挥舞着白玉小锤来了这么一下子……

    本想着肯定是打不中的,却哪里知道,这一次那小贼竟呆呆的,完全没一点躲闪的意思,愣是被自己一拳给打飞了。

    呃,等等!打飞了?!飞了……飞了……。飞……。

    符宝忽然省悟过来,自己刚才那一下,不知不觉中竟然是用了全力呢。因为她完全是照着打不中的结果想象的,既然打不中,那力大力小有什么关系呢?

    但偏偏结果是……哎呀,好痛好痛,人家的手好痛!

    符宝小真人回过神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小手背上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再看看地上仍是动也不动的那小贼,符宝不知怎的,忽的眼眶一红,眼泪便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那叫一个委屈、一个悲伤、一个哀恸啊。

    旁边朱厚照手足无措,完全搞不懂这怎么好好的,小姐姐忽然就哭了呢?莫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还是不小心碰到了哪里……咦,等等,碰到了哪里?唉哟,不对,默哥儿……

    好嘛,他总算是想起来了。这该说是他神经粗大呢,还是说某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弱的可怜呢?

    转头看去……

    “咦?默哥儿,你干嘛躺地上啊?这算什么礼节?”朱厚照一脸的古怪,踱着步围着苏默转了两圈儿,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皱眉嘟囔着。

    礼节你一脸好不好?

    苏默被这货看的实在躺不住了,抬手没好气的扒拉开那张欠揍的脸,慢吞吞的自己翻身爬了起来。

    抬手抚了抚眼眶子……。唉,嘶——特么的好疼好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特么的果然没法见人了啊。

    唉——

    他坐在那儿,忍不住的长叹一口气。耳边听着小萝莉那边抽抽噎噎的哭声,不由的心下怒往上冲,忍不住转头看过去,怪声怪调的道:“唉吆喂,这不是咱们符宝小真人嘛。怎么着,无耻的偷袭得手了,这是太兴奋了,情不自禁的喜极而泣了?”

    朱厚照刚被扒拉开的脸上登时一片焦急,上前要捂苏默的嘴,“唉哟我说,你这胡说八道什……。”

    苏默懒得理这叛徒,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开他,瞪眼道:“死开!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

    朱厚照讪讪的搓手,呲牙奉上个谄媚的笑脸儿。苏默好悬没吐了出来,翻了个白眼把头转开。

    这货已经没治了,白痴毒最少也得是个中度以上,嗯,四个加号那种的。

    “你……你又欺负我……。嘤嘤嘤……”骂完了二缺正太,转回头再看小萝莉,却听小萝莉抽泣着来了这么一句。

    苏默震惊了。

    特么的终于找到了同志了啊,这特么的果然是比自己还要无耻的吧?

    你站着,我躺着;你出拳,我挨着;你皮毛未蹭半点,小太爷这眼圈儿乌青的跟个国宝似的。

    然后你特么哭了,特委屈那种。然后说我欺负你……。呃,等等,还“又”?!这特么你说清楚,咋就“又”上了?……欸?不是,这尼玛搞搞清楚,究竟是谁打了谁?到底是谁委屈啊?天理呢?公道呢?还要不要活人了?

    苏默直愣愣望着小萝莉,肝肠寸断的。呃,是两下都肝肠寸断的。小萝莉是哭的肝肠寸断的,苏默是憋屈的肝肠寸断。

    “乖宝……啊!姓苏的!老夫与你拼了!有种你便将老夫一起打杀了吧,难为一个小女孩儿算什么本事!”

    大殿内,张真人刚刚转了出来,一眼先看到自家哭泣的宝贝。微微一怔之际,符宝小真人已是抽泣着转身扑进了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好吧,其实符宝小真人是臊的。貌似刚才冒冒然的,自己怎么说也占理儿的样子,这实在是太那啥啥啥了……

    所幸老爹来的及时,嗯,扑进爹爹的怀抱当鸵鸟吧。至于还有尾巴露在外头,那个……顾不上了……。

    可是张真人哪知道这个啊?听着宝贝闺女哭的那叫个伤心,再瞅瞅殿中的情形……。

    张真人开始脑补当时的情形:骄矜的太子和他的狗腿子苏默,蛮横的闯了进来,对自己可怜的宝贝进行了可耻的欺凌和调戏。于是,性情刚烈的闺女不堪受辱,勇敢的回击了对方。

    呃,好吧,没敢直接对太子动手。毕竟对方身份摆在那儿,打了他这事儿可就大了。当然,这在张真人意识里,自是自家闺女懂事,忍辱负重的表现。

    于是,那姓苏的小贼不知怎的,竟然意外中招了,被打了个乌眼青……

    这真是……太解恨了!

    至于说,对方那么诡异高明的身手,怎么会被自家闺女打中……。唔,这个不难解释。原因很明显啊,那就是对方显然觊觎自家闺女的美色,色授魂与之下,没有防备,这才被乖宝一击得手……

    对!就是这样!肯定是这样!张真人如此想着,看向苏默的目光,不由的愈发憎恨了三分。

    火一火,恼将起来,真想就此豁出去跟他拼了算逑!话说张老道年轻时,也不是个温顺的性子。否则的话,也不会最终坐上掌教的宝座。

    只是想想苏默那诡谲的手段,再看看站在一旁满脸无奈,还有一百分茫然的太子,他终是不由颓然叹了口气。

    他终不是再无牵挂的一个人了,他还有乖宝,他不能依着性子害了女儿。更不要说,如今本就身在囹圄之中,又何谈什么拼命?人家只要轻轻挥挥手,自己父女二人就被斩成齑粉了。

    挥手抛出一个木匣,直接扔向发呆的朱厚照。朱厚照下意识的接住,手忙脚乱的,抬头茫然的看向他。

    “贫道本事低微,不堪重用,本当自戕以谢圣恩。只是小女年幼,罪不至死。还请太子瞧在这些年贫道忠于王事,任劳任怨的份上,高抬贵手,代为禀明陛下,给小女一条活路,放她出宫去吧。若能如此,贫道当自缚殿下面前,任凭杀剐,绝无怨言,来生也必报殿下大恩大德!还请殿下,恩准!”说着,伸手一拉女儿,咬牙便要跪下。

    朱厚照大惊,赶忙伸手拦住。这特么是哪跟哪儿啊?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个局面了?他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哎哎,等下……。默哥儿,默哥儿!你倒是说句话啊,这……这这……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苏默也怒了。他喵的,怎么回事儿?这分明是倒打一耙嘛,不对,是恶人先告状啊!太阴险了,太毒辣了!这特么都是小太爷对付别人的招儿,怎么可以不经允许就拿来对付自个儿呢?给了专利费没?

    好吧,苏小太爷的脑回路,有时候也比较奇葩的说。

    “贼牛鼻子,演的一手好把戏!想对付小太爷,只管划下道来就是,装什么委屈冤枉的,没的徒惹天下人笑。我呸!”

    张真人猛抬头,气的浑身哆嗦。我演把戏?我装委屈?我……好好!好一个徒惹天下人笑!

    “姓苏的,你以大欺小,以高人身份,欺的我宝儿哭泣。你你你……你倒还有理了?你你你……。”老道指着苏默颤颤的控诉,简直声声泣血啊。

    苏默哈的一声笑,悲愤的指着自己的乌青眼道:“我欺负你闺女?你特么好好问问,究竟是谁欺负谁?打完人哭两声,这道理便就成了你家的了?世间焉有是理!”

    嗯?张真人感觉有些不对了。倒不是他真的信任苏默,而是经了这么一缓和,他忽然想起了自家闺女往日的战绩了……

    “乖宝……你……。咳咳,他……那个,如何欺负你了?你只管讲来,莫怕,一切自有为父……还有太子殿下会给你做主的。”他试探着,迟疑着问道。

    符宝抽抽搭搭着,眼珠儿乱转想辄。一时却哪里想得到,不由瘪嘴道:“他他……他又装死骗我……呜呜呜,第二次了,爹爹,他欺负我……”

    咣当——

    张真人身子一晃,一头栽倒。

第801章 枯木再生() 
上书房。

    杜甫轻手轻脚的过来,端上一个托盘。将其上的一盏羹汤和一个玉匣取下,放在了御案上。然后挥挥手,打发跟随的小手巾下去。

    弘治帝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朱笔,两手向上伸了个懒腰,这才揉着眉宇间的额头靠向椅背。

    长时间的连续审阅奏章,使得他疲乏不堪。尤其是这些年,不知为何,精力越来是越不济了。偏偏他却无法停下,否则诺大个帝国,千头万绪,怕是刚刚出现的那点中兴的苗头,又要转眼而逝。

    接过杜甫递上的热手巾擦了擦脸和手,这才端起那盏热汤啜了一口。微微闭了闭眼,也不睁开,就那么指了指玉匣。

    杜甫了悟,将玉匣打开,从中取出一颗雪白的丹丸奉上。这丹丸便是雪参茯苓丸了,而且是经过了苏默过了一手的。

    此刻的丹丸仔细看去,隐隐似乎有一层毫光流转,然而再一眼看去,却又似什么也没有,端的神奇之至。

    弘治帝手拈着丹丸,慢慢睁开眼,将其举在眼前看着,眼神中渐渐涌起复杂的神色。

    “太医那边可有了定论?”他轻轻的问道。

    杜甫点点头,道:“回爷爷,有了。说是对益气固元大有裨益,然则却又并没添加任何药物,似是以特殊手法去芜存菁,大大提高了原药材的药效。至于那手法嘛,却是难以捉摸,不似医家手段,倒似与道门炼丹之术有些相通之处。”

    弘治帝静静听着,慢慢的转动着手中的丹丸不语。半响,这才抬手将丹丸纳入口中,用羹汤送着服下,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他那原本苍白的脸颊,猛的涌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他身子一震,不由的霍然张开眼来。

    杜甫紧张的看着,见状心中一震,急道:“爷爷!”

    弘治帝摆摆手,放下手中的小盏,慢慢站起身来,两手伸开,低头左看看右看看。随即又再闭上眼睛,似在体悟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在杜甫担忧的目光中睁开眼来,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颤声道:“朕很好,很好,非常好。哈哈哈……”

    说着说着,忽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激动和压抑不住的狂喜。

    这雪参茯苓丸当日就曾用猫狗等验过,只是皇帝用药,岂是这般简单的初验就行的。后面又再跟张真人讨来的两颗,让苏默施了术后,便已交给了太医们进一步检验。不单单要尝试着解析出其中的成分,还必须让活人先试药一番,只有经过这道道检验后,确定无碍,方才可以进奉给皇帝服用。

    而今日,便是弘治帝第一次真正服用此丹的时候。此刻,听着弘治帝的笑声,杜甫终于是长长吐出口气来,浑身绷紧的肌肉也慢慢放松下来。

    门外,两个小黄门各自悄然转身往外跑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关心着皇帝服药后情况的,远不至明面上的这点人,正不知牵动了多少人的关注……

    “爷爷有什么感觉?”房内,杜甫看着仍处在兴奋中,来回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弘治帝,忍不住想要再次确认一番。

    弘治帝这才稍抑激动的心情,微微侧头想了想,才回忆着描述道:“唔,怎么说,有些……玄之又玄的感觉。似乎是……嗯,跟之前用了那个金丹的感觉有些类似,但却又不似那种感觉。金丹服下后,朕会觉得浑身似乎力气大增,会觉得瞬间似要身子都膨胀开来,甚至有种错觉,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可是这个丹丸服下后,就像是……就像是干涸的土地,忽然被注入了一汪清泉,细细润润的,极为舒服……对对对,就是如此!朕此时的感觉,就似乎开始了又一种新生一般,尤其是头脑清明,精力弥漫,便是先前伏案批阅奏章的昏沉,都不复再存。好药,真真好药啊。对了,太医说的是此药可益气固元?那是不是可以……。”

    他说到这儿,忽的停住,但是眼中却露出极期盼的神色,一瞬不瞬的盯着杜甫。

    他并不是个昏聩的君王,又哪里会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身体情况?至于说后面求道问丹,亦不过是屡次失望之余,存了那么点飘渺虚妄的幻想罢了。

    这也是他之前为什么不经意间,露出来的颓然之色,念叨着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的原因。他能感觉的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内耗越来越快,按照这种速度,怕是用不上三五年,便要彻底掏空了。到那时,便是自己命陨归天之日。

    至于说对苏默不俗的期待不是没有,但经过了张真人金丹的事情后,实话说,弘治帝是抱着一种极为矛盾心情的。既期盼又不太相信,所谓患得患失、半信半疑,便是如此。

    可是当这一刻,当他真正感受到了这丹丸的效果后,他忽然又再兴起了奢望。贪生恶死,人之常情,便帝王之尊如何,实则比之常人更要急切上三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对比就没有清晰的认知。他前后服了金丹和这次的雪参茯苓丸,两种丹药的高下立判。哪怕他并不通药理,不懂医术,但来自灵魂中那冥冥的直觉,也让他隐隐有种明悟。

    也正是如此,他此刻眼巴巴的看着杜甫,生怕杜甫就此吐出个不字来。

    杜甫暗暗苦笑,他又哪里不知,此时的弘治帝实则如同一个溺水之人,随便捞到一棵稻草也想紧紧抓住?

    可问题是,他又哪里敢真的当那根稻草啊。那苏小子搞出来的玩意儿厉害鬼厉害,可究竟能否达到皇帝的预期,这个又有谁敢保证?怕是连那小子自个儿都不敢吧。否则为啥每次都极力推脱,要不就遮遮掩掩的,甚至宁肯不为官也要远远躲开?

    只是这番心思也只能放在心中想想,便是打死也不敢说在明面上的。可对着此刻的弘治帝那灼灼的双眸,杜甫也实在是退无可退了。没奈何,只得一咬牙,含混道:“爷爷九五之尊,定然洪福齐天、万法庇佑。”

    他这显然是万金油式的回答,若放在平时,定会被弘治帝当场指出来嘲讽一番。然则此时,弘治帝却仿若完全没反应过来,登时喜不自禁,在房中连连走动不停。

    杜甫心中叹息一声,却又不由的微微松口气,好歹总算是应付过去了,真真是天可怜见。只是想及那始作俑者的小混蛋此刻正不知多么逍遥,偏自己只能在这担惊受怕,心中又不由的破口大骂。

    “那小子现在何处?”正暗暗腹诽之际,忽听得弘治帝开口问道。当下不由的心中一凛,连忙收拾心思,垂首低眉的道:“回爷爷,登仕郎办完了差事,已经出宫了。”

    弘治帝点点头,唔了一声。仍残留着红潮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杜甫想了想,又继续道:“爷爷,太子……太子殿下,也一起跟了去。随行的,还有那张道人的女儿。”

    他低声说完这些,便再不多言。将宫内之事择选必要的呈报皇帝,这是他身为大内总管的职责。但如何决断,却是与他无关了。但却绝不可隐瞒不报,否则那便是他的失职。而一个家奴,若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那也就离着被抛弃不远了。

    杜甫年纪不小了,他可不想临老临老晚节不保,落得个凄惨下场。是以,哪怕是事涉太子,他也毫无半点遮掩。

    弘治帝显然一愣,下意识的微一蹙眉便要发作,忽又猛的省住。略略思索一会儿,忽然摆手笑道:“太子既已出阁,想去哪儿自有法度,勿须太过紧张了,只派人暗中照应好就是了。”

    杜甫低头应是,心中却不知掀起何等惊涛骇浪来。这苏小子是要真的上天了啊。这是何等的圣宠啊,连太子私自出宫都默许了,竟而还不准惊扰,要“暗中”照应好了。

    想想不过才一天之前,当陛下闻知太子私自出宫的事儿后,当时是何等的震怒,立即下旨去申斥相关人等不说,又连续派出东厂和大内禁卫,引得人人侧目。

    而今可好,勿须紧张,暗中照应……郁闷个天的,这前后变化太大了好伐?那些个暗中看热闹的,这下怕是真个郁闷死了吧。做了那么多手脚,到头来,竟又是一场空……

    “唔,另拟旨,内阁辅臣、文渊阁大学士李东阳,德业皋夔,文章韩孟。着忠勤于四世,蹈夷险以一心。功业施于天下而人不知,风节表于一世而士咸服。。。。。。辅国以忠、清节不渝,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领吏部尚书衔,以邀其功;并荫其子李兆先奉议大夫,追加协正庶尹,钦哉!”

    这道旨意一出,杜甫不由身子巨震,豁然抬头看向皇帝,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但随即却又了然。

    李东阳一直有所针对苏默,这已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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