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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又急又怒之下,一腔怒火顿时全转移到苏默身上。都是这个苏默,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难堪的地步?至于刚才是韩杏儿跟他起的冲突,可是韩杏儿明显是那苏默的女人,这笔账自然也要着落到苏默头上。
深深吸口气,勉强压下这股郁闷,这才转身又回到苏默和韩杏儿对面。
这边,韩杏儿气得满脸通红,泪珠儿直在眼眶里打转儿。她虽然泼辣,但终归只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被马东来污蔑成青楼妓子,又他和男人来野外苟且,她何曾听过这般恶毒的言语?
偏偏方才她确实是在和苏默有些亲热的举动,这更是让单纯的她自觉理亏,气势顿时弱了三分后又羞又气,一时半会儿却是不出话来。
苏默上前轻轻的搂住她,安慰的拍拍她肩膀,又对着刚刚现这边情形不对围上来的楚玉山等人摆摆手,示意无妨。这才扭头打量了马东来几眼,淡淡的道:“好了,你屁放完了吧?放完了可以滚了,今儿我们带的都是素食,没有骨头什么的打你。就是想吃屎也得等我们下山的时候,嗯,那时候或许能留下一些,到时候你再来吧。”
这话一出,场中顿时就是一静。随即,楚玉山等人都是憋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连韩杏儿都不由的莞尔,犹自挂着泪珠的俏脸红红的,娇俏的白了苏默一眼。这冤家,的真是恶心死了,也不看看这还有好几个女子呢。真是太恶毒了、太犀利了!不过,我喜欢。
马东来一帮人也是面面相觑,相互对望一眼,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连妙芸也是粉面微赤,瞟了苏默一眼,又赶紧将头低下。
对于苏默的反应,众人之前也想过,或者是愤怒,或者是羞恼,甚至是可能直接仗着人多动粗。
但是万万没想到,苏默竟是轻描淡写的来了这么一通。竟是把马东来看做一条乱吠的野狗,这真是最犀利的侮辱了。
许多人不由的想到,这苏家子据一夜开窍,变得极为厉害。原本还和马东来一样,都当做是谣传。如今看来,这谣传可未必是谣传,这苏家子怕不是个好相与的啊。
有了这种心思,原先跟着起哄的众纨绔便有几人,不动声色的往后退开几步。这些人哪个不是人精儿?没看清楚局势之前绝不搀和。私人恩怨,你俩随意,咱们就跟着看个热闹。
马东来也是震惊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作为一个堂堂士子,苏默竟连最基本的体统都不顾了,张口就是吃屎这种肮脏话。
听着左右隐约压抑的笑声,他一张脸先是红,随后开始转青,再然后又红,到了最后已然是透出一股黑气来了。一个身子也气的颤抖不止,指着苏默,嘴唇哆嗦着不出话来。
苏默面无表情,仍是冷冷的看着他。好歹他也是近三十了,当年还是为人师表的。对着这么个毛孩子,真要去撸胳膊挽袖子的,那才是真的掉身份呢。
刚才几句话虽有些恶毒,却也是为了给韩杏儿出气。只要这家伙老实走人,哪怕是扔几句狠话找找面子,苏默也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谁让自个儿是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来着?
只是眼见这家伙摆了半天造型,却是一句话也不,也不肯走,他这心里可就有些腻歪了。
“喂,你们几个。”不再去看马东来,却扭头对着他身旁几个公子哥儿叫道。
那几人一愣,互相对望一眼,都是不明所以。却听苏默又道:“你们是他的朋友吧?看看,他都抖成啥样了,肯定是急病了。我瞅着八成像是要羊癫疯了,你们还不赶紧把他弄走看郎中去,可别等下出了人命,到时候你们可都不好交代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回答。苏默那懒洋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唉,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羊癫疯。如果不是可就麻烦了,据狂犬病作的时候,也是这模样。要真是狂犬病的话,你们可得心着些。万一被他咬上一口,啧啧,狂犬病可是会传染的哇。”
一边着,一边不停的摇头叹息,脸上满满的都是一副悲天悯人之色。
众人这个无语啊。苏默这边楚玉山等人和韩杏儿却是憋不住的笑,咱家少爷真是……真是太损了!这是非要把人家往狗的行列里塞的节奏啊。
“苏——默!”
马东来一口气终于是缓过来了,只是刚才苏默的话,却是半个字不落的听了个一清二楚。气怒攻心之下,只觉得一股子气直冲脑门,才一缓和过来,不由的咬牙切齿的怒喝出来。
“咦?竟然缓过来了?”苏默毫不为所动,脸上露出诧异之色,随即又摆了摆手,叹道:“行了行了,知道你认得我,不用喊这么大声。不过认得我也没用,还是那句话,想吃热乎的得等。啊,等咱们走的时候再来看看吧。现在请吧,别打扰我们看风景的兴致。”
一边着,一边转过身去,嘴中却兀自嘀咕道:“老马家这是怎么搞得,狗圈也不让人看好了,真是的。”
这嘀咕是嘀咕,偏偏那声却让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这下甚至连躲在人群后的妙芸,眼神里都露出一股笑意。妙芸身边跟着的一个婢更是忍不住“咕”的笑出声来,呗妙芸瞪了一眼,这才连忙捂住嘴儿,可那不停耸动的肩膀,却是怎么都停不下来。
妙芸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心中暗自嘀咕,没想到这苏公子竟然如此能谑?不过这可是有些阴损了。
“姓苏的!你……”马东来只觉头又是一阵眩晕,终是忍不住狠狠握紧了拳头,冲着苏默冲了过去。
他这刚冲出两步,那边苏默已是霍然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瞪向他。这一次,苏默却完全没了先前的懒散平和了。马东来只觉得一阵寒意蓦地从心头升起,下意识的便收住了脚步。
“怎么?这荒山野岭的,莫非马公子想要谋财害命吗?只是这后果,却不知马公子是否承受的起啊。”冷的如冰碴子般的话语,从苏默口中迸出。
也是应景儿,就在苏默这话音儿刚落,外面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一个宏壮的声音传来:“哪个混蛋敢对少爷无礼,先接石某一斧!”
随着话声传来,石悦一马当先冲了进来,手中拎着的那把黑黝黝的大斧子,挥舞之际呜呜作响,马东来这边众人吓的慌忙向后又退开几步,唯恐被这个莽汉误会。
石悦身后,十几个提刀抄棍的家丁紧随而入。卫儿人却是机灵,一溜烟儿的跑到韩杏儿的身边,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马东来一群人,眼中满是仇恨之色,大叫道:“坏人!他们是坏人!石头哥,打他!用斧子打他!”
站在他肩头的多多也跟着一阵叽叽叽乱叫,如一道淡烟也似,瞬间便窜到苏默肩头上,两只眼迸出淡淡的光泽,背后的三道紫毛已然竖起。
苏默先是拍拍卫儿的脑袋,随即又抬手抚了抚多多,以示安慰,这才冷眼看向马东来。
马东来这会儿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眼见着苏默这边人越来越多,那个黑大个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由的费劲的咽了口唾沫,面色也是青白不定起来。
他也就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便如后世许多的中学生一样,平日里哪怕再如何嚣张跋扈,但是遇上社会上真正的恶人时,也是全不够看。
“我……我……你胡!我什么时候要谋财害命来着?你……你,哼,你凭什么赶我们走,这里又不是你们家的,哪有这种道理。”缩着脖子嗫嚅了半响,马东来终于是憋出了这么几句。只是与先前的狂妄嚣张已是大为不同,语气不知弱了几个等级下去。矛盾也聪明的转移到赏景地点的纷争上,人身攻击却是再也不提了。
“哦?这个啊。”苏默见他示弱了,冰冷的气势也收了起来,瞬间又恢复了先前的懒散。
“先来后到,这就是道理。怎么,马公子对此有异议?”
“当……当然有异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苏默只是个不入流的吏员,凭什么强占此地,不允许我等在此。我们还就要在这儿了,难不成你……你还敢杀了我们?”见气氛缓和了,马东来的勇气也渐渐恢复了,话便顺溜了起来。
苏默皱了皱眉,他实在懒得跟这屁孩争斗。这大好的天气,陪着韩妞儿看看风景,摸摸韩妞儿的手、凫臀不知有多惬意,哪有功夫陪这孩子闹腾。
是以,想了想,就淡然道:“杀你们?我犯得着嘛我。也罢,反正这里地方也够大,这边我们已经在了,不可能要我们让给你们这些后来的吧。成了,除了这边,其他地方你们随意。”随意摆摆手,苏默扔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他倒是想息事宁人、懒得计较,却是忘了这世上多得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人。
这不,眼见的苏默没把他们怎么着,也不敢动武赶他们走了,马东来的胆气儿也壮了。眼珠儿微微一转,挑眉扬声道:“站住!”
苏默身子一顿,心头这火蹭蹭的冒了起来。给脸不要脸啊这是!慢慢的转过身来,冷冷的看向这厮,森然道:“怎的?”
马东来被他一瞪,心中不由的一激灵,但是随即一梗脖子,昂然道:“不怎的,就是这地儿并不大。你我两拨人都挤在这儿,你们或许不觉烦扰,可咱们却受不了。嗳,别本公子不讲理啊,要都是我等一般男子自是无碍,可是咱们这儿可是有着绝世的佳人的,天香楼的妙芸姑娘。妙芸姑娘色艺双全、精擅词曲,乃是绝世无双的雅人,岂能与尔辈俗人同坐?所以,要么你们走,要么你们让我等心甘情愿自己走。怎么样,苏默,你怎么。”
这番话完,马东来不由洋洋得意的冲苏默一挑下巴。方才这番话,不但借着妙芸的名头为难了苏默,还趁机大肆赞美了美娇娘,想来应该能挽回先前一时口误的罪过吧。这般一石二鸟的妙计,岂能不让他得意?
只是他却没现,在他这番话出后,身后的妙芸却是不由的微微蹙起了眉头,眼底一道厌恶的神色一闪而过。
苏默这边,众人皆是大怒。这孩子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纠缠,实在让人恼火。
卫儿一个劲的喊着打坏人,石悦一挥斧子,闷声道:“少爷,跟这泼赖废什么话。且待人去狠狠打他一顿,也叫他知道好歹。”着,便要作势欲出。
马东来神色大变,不由的连连后退,大叫道:“姓苏的,苏默!大家都是士子,有本事的咱们便斗上一斗,谁输了谁便自动退出。这般以力欺人,岂不有辱斯文!”
苏默伸手拦住石悦,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在妙芸脸上一转,却从对方眼中看到一抹歉然,不由微微一怔。随即若有所思,须臾,这才淡然看向马东来道:“斗上一斗?斗什么?又怎么斗?”
第八十三章:抚琴()
“当然是斗诗词!”听到苏默果然上当,马东来不由大喜过望,昂着头傲然回道。一≥≧≦≦≤≤≤≤<≤﹤
今天!就是今天!就是现在!自己一定要把这苏家子的真面目揭露开,到时候不但能让这苏家子名声扫地,也必然能让自己名声更响,彻底坐实武清第一才子之名。若如此,不但能收获得妙芸那个美娇娘之心,便是对自己日后步入仕途,也是有无数的好处。
想及此,马东来不由的两眼放光。似乎看到了自己日后无限风光的场面。
嘿!
苏默上下打量着他,不由在心底暗暗冷笑一声。后世作为一个老师,对这些半大孩子的心思最是清楚不过。
眼瞅着这子一边装腔作势的跟自己叫阵,那边却一眼又一眼的去瞄那个叫妙芸的女子,脸上还时不时的露出一副猪哥相,心下顿时便全然明白了。
尼玛,原来从头至尾,这王八蛋跟老子这不依不饶夹缠不清的,都是为了讨好那个叫妙芸的女子啊。
王八蛋,年纪轻轻的,才刚懂人事儿吧,就跑出来争风吃醋。苏默这会儿很想问一句:你丫这德行,你妈知道不?
只是明白归明白,眼前这事儿看来还真不能躲了。苏默可是太了解这个年龄孩子的心思了,处于这种懵懂的青春期,他们最渴望的就是得到他人的重视。这个他人或许是父母,或许是师长,也或许是某个令他们心动的人。
而这种懵懂,往往都体现在一些,在成年人眼中微不足道,但在他们眼中却很重要的事儿上。
为此,他们可能会用各种自己觉得妥当的方式去寻求结果。而一旦得不到回应,很有可能便会展成捅破天的大事儿。就如同洪水一般,一味的堵是不行的,必须要给予其奔泻的渠道。
而且,这种渴望若是只涉及父母师长还好,一旦再搀和上男女之情,凭着那初恋的懵懂,真的是可能烧死人的。这个烧死可不单单是当事人自己,所有被涉及的人,都可能会被殃及池鱼。
显而可见,眼下苏默自己,便成了马东来的第一目标了。若不想法儿一下子搞定这子,怕是日后自己可难以安宁了。
这无怨无仇的,总不能真杀了他吧?更何况,这也就是个孩子,跟自己以前的那些学生没什么不同。
至于害死之前苏默的事儿,嚓,同学之间口角几句算什么仇?苏默自己承受力太差,寻了短见,实在怪不得别人。
不过话虽如此,要搞定这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先必须要跳出他设定的套路,就如同后世所的那句话,不要和一个二百五争论,不然你自己也会被拖入二百五的等级。然后,二百五会用他丰富的二百五经验将你击败。
眼下的马东来,几乎就等同于二百五了。唯有出其不意,跳出他划定的窠臼,然后再给他凌厉的一击,才有可能让他彻底拜服。至少让他不敢再随意来找茬儿了。
想到这儿,苏默眼神在对面几人身上转了转,猛然有了主意。缓步向前,直走到马东来身前,这才停了下来。
马东来心头一跳,不由的向后退开半步,忐忑道:“你,你要作甚么?”
苏默挑眉一笑,却是并不理会他,又再迈动步子,最后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在妙芸的身前停下。
妙芸也是心头砰砰直跳,完全搞不懂苏默想要做什么。要是因为先前被马东来利用,拿来为难苏默惹他恼怒了,要来为难自己,可看他面含微笑,实在不像那码子事儿。
可要不是,那他过来做什么?难道是,他也跟他人一样,盯上了自己的美貌?
想到这儿,妙芸心中不由微微一黯。自己身具内媚之骨,不知为她招来多少烦恼。也正是因此,她才不得不千方百计,从南直隶逃到北直隶这边来。
哪成想,先是那个马东来,现在又是这个苏默。却不知自己这苦难的日子,要到何时才是个头儿。
正自怨自艾之际,耳边苏默那温和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话音才入耳中,便让妙芸不由的怔住。
“听闻芸姑娘是词曲高手,在下不才,却是想要跟芸姑娘在这词曲之道上讨教一二,还请恕过唐突之罪。”
什么?跟我讨教词曲之道?这……这是什么情况?妙芸一时间真的愣住了。同时心下没来由的却又有些羞恼和不忿。
女子大多便是如此,她们的心思总是百转千回、变幻如云。先前误认为苏默也是垂涎自己的美色,这才上前搭讪,心中不知多难过来着。可没想到却全不是那码子事儿,人家压根就没提自己容貌的事儿,甚至连句客气的赞美都没,只是提出要和自己论一论词曲之道。
难道是自己不美吗?又或是自己的魅力消失了?内媚之骨呢?莫非失去功效了?竟然对他这般没有吸引力,真是太可恶了。
“芸姑娘,芸姑娘!”眼见自己完,这妞儿却呆呆的半天不话,苏默不由的奇怪,忍不住微微提高声音唤道。
“啊!哦哦,公……公子何事?”被苏默唤醒,妙芸不由的霞飞双颊,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快要蹦出嗓子眼了,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
苏默诧异的看她一眼,温和的将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妙芸借着空挡稳下心神来,妙目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马东来,又撩了苏默一眼,这才轻声道:“苏公子一阕临江仙惊采绝艳,由此想来,公子也定是精于词曲的高士,能得公子指教,奴幸莫何焉。只是敢问公子,此刻马三公子正要与公子切磋诗文之时,何以公子竟不理会,却要来与奴论词曲之道呢?”
她不温不火的一番话,既解了自己方才失态的尴尬,还抬出了马东来斗诗的话头,也不得罪马东来。这般斡旋手段,让苏默不由的啧啧称奇。
转头去看马东来,果然见这子脸色稍缓,已不复先前怒色。眼见苏默望来,当即大步走过来,隐隐的挡在妙芸身前,怒道:“苏讷言,你什么意思?”
苏默哈的一笑,毫不客气的伸手把他扒拉开,深深的看了一眼妙芸,轻笑道:“好一个八面玲珑的妙人儿。”
妙芸心下一颤,面颊微红,却是默然不语。苏默这句话,显然不只是夸赞,还是点明了懂了自己方才言语的意思。
马东来却气的脸色紫,待要大骂,却见苏默又转过头来,看他一眼,抱拳团团对着四周拱了拱,这才朗声道:“诸位,今日正逢端午佳节,想必诸位不辞劳苦,来此也是为了欢度佳节的。所谓欢度,当然是歌舞相和才是最好的了。至于诗文之道,平日里我等又岂少作了?若是在这佳节欢庆之日,还要去寻章觅句,岂不苦也?诸位觉得学生的可对?”
随着马东来登山的这些人,虽是世家子,却也都是读书的。而且大多还是那种被逼着去读书的,早就苦不堪言了。如今听了苏默一番话,想及平日里的苦恼,登时感同身受,纷纷应和起来。
而且,因着这边闹腾的响动大了,外面登上山顶的其他人也被6续吸引了过来。此刻听的苏默的有趣,也都是笑着回应。
马东来眼见苏默几句话,就把楼带歪了,不由大急。连忙道:“苏讷言,我只你我之间斗文,又干他们何事?你不肯跟我斗文,却莫名其妙的跟芸娘讨论什么词曲,莫不是自承不如本公子,不敢比试吗?”
苏默撇撇嘴,哂笑道:“马公子,你这话的可有意思了。这些朋友可都是你带来的,都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