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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闲人-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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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默对此表示无语。这野人,除了这招还会别的不?每次都整的血乎淋淋的,实在太不讲究了。

    但显然穆斯自己并不在乎,而且效果也是出奇的好。剩下的金帐卫们,个个惊惧不已,纷纷跪倒向图鲁勒图宣誓效忠。

    蒙古人对誓言看的很重的,一旦宣誓效忠,就几乎不会反叛。当然了,这只是对他们真心宣誓的目标而言。毕竟图鲁勒图也是蒙古的别吉,大汗的亲生女儿。向别吉效忠和向大汗效忠,其实并没什么区别。至少,在这些金帐卫的认识中是这样的。

    至于说那个统领,他做的事儿,又或者负有什么使命,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其中真假,苏默也懒得去辨识,由得他们去。待到回到了大明地界,区区三百人而已,根本翻不起任何浪花来。

    更不要说,他早就打算好了,一待回到京中,图鲁勒图肯定是要安排到自己院中的。而这些个金帐卫,只能在外面另外寻地儿安置,苏默是绝不允许他们靠近自己的家眷的。

    解决金帐卫只是归途上的一个小插曲,两天后,队伍终于到达了广武镇。

    广武镇与其说是一个镇,倒不如说是一处半开放的集贸之地。历经了几代帝王后,已然全不复昔日洪武在日时的辉煌。唯有那倒塌了大半的断砖残垣,还似乎在默默诉说着那段铁血战火的时光。

    外围的夯土墙代替了昔日雄伟的城墙,粗粗的围了一圈儿,这让苏默看去恍惚看到了老电影一样。似乎记忆中,有个什么镇刀客的场面,跟眼前这一幕倒是蛮像的。

    镇中来往不少行人,蒙古人、大明人都有。不过个个看上去都带着股剽悍劲儿,不似良善之辈。

    想想也是,在这天不管地不靠的地方,良善之辈又如何能生存下去?眼前这些人,说是平民也可,说是盗匪也行,甚至说他们是军兵都可。因为这其中,本就大多是两国的探子,甚至其中一些面孔,双方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俨然如近邻一般。

    早先到达的大明使团就驻跸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中。嗯,不要多想,什么开遍全宇宙的“有家客栈”这里并没有,甚至这唯一的客栈连个名儿都没有。若不是顾衡带着,甚至苏默会把这客栈当做一处买卖牲口的场子……

    听说苏默终于回来了,第一个奔出来的不是于大人,而是王大档头。

    王大档头这几天快要疯了。天知道,他只是职业病使然,先行一步过来踩踩盘子而已啊。怎么就这么点功夫,那苏默就又出幺蛾子了呢?

    你苏默出幺蛾子没啥,可老王咱咋办啊?要知道,皇帝当时可是亲口说了,若苏默有事,他王档头也不用回去了。

    是的,所有人都明白,其实皇帝那就是个口头语而已。不外乎就是为了强调某事的重要性。

    但问题是,皇帝可以把那当口头语,下面的人谁敢?至少王档头是绝对不敢的。

    所以,听说苏默在云石山出了事儿,王档头当场就差点疯了,四下联络纠结,几乎把能招呼到的人马全都招呼到了,欲要前去救出苏默。

    就在刚刚集结的当儿,这位爷竟然回来了。

第636章 郁闷的王义() 
“你在搞什么鬼?谁允许你擅自行动的?你知不知道……”王档头几乎是如同扑一般的冲了过来,一把薅住苏默的衣领子怒吼着。然而不等一句话吼完,就立马傻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苏默确实是回来了,可是不单单他回来了,还多带了两口儿回来。一只鼯鼠,还有一只……狼!

    是的,就是那只额头生着一撮儿金毛,被苏默命名为“太阳”的狼王。

    其实一开始,苏默是想给狼王起名叫火舞来着。结果最终搞明白了狼王是一只公的,这才改成了太阳。

    至于说太阳为什么脱离了狼群跟了苏默而来,太阳对此表示绝不是因为苏默给它提供了一团生命元气诱惑的。它是为了真爱,愿意跟着多多大王,以供多多大王驱策所致。

    好吧,这是关于一只狼和一只鼠的爱情故事。只要有真爱,种族不是问题,不是吗?

    嗯,苏大人是多多大王的主人,那么也就是太阳的主人了。狼王很有自觉性,很明确的就选好边站队了。

    至于说一旦多多大王和主人的命令冲突时,究竟该听谁的,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一起,嗯嗯,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作为一个新加入者,当然就要多表现一些了,这是任何一个族群,融入新人都通用的方式。

    太阳也不列外。所以,王档头就悲剧了。

    嗷呜——

    狼嚎乍起,一只巨大的狼爪子就搭上了肩头。王义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狼吻中喷出的热气,落在脖颈间肌肤上的湿度。

    狼?

    这里怎么会有狼?!王义这一刻震惊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久经训练,哪怕是在如此暴怒的状况下,仍然能明晰的判断出,此刻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他背后,人立而起搭在他肩膀上的,绝对是一只狼不会错!

    而且这种攻击模式,也是标准的狼模式。悄然的从后展开袭击,一旦被袭击的目标大惊之下转头去看的时候,就会将喉咙的要害暴露出来。而狼需要做的,便只是张开嘴,然后狠狠的咬下就行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下来,王义一动不敢动,只用眼睛去看苏默:“苏……苏公子,这……这这……”

    不得不说,王义还是反应很快的。尤其是在见识过了苏默手下的大尾巴熊和金甲之后,对于苏默身边再多出一只狼来,也就见怪不怪了。

    更不要说,当他眼见眼前一花,昔日曾见过的那只奇怪的鼯鼠,竟而出现在苏默肩头上,他要是再想不到身后那只狼跟苏默的关系,那他就不用再在东厂呆了,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

    “哦,原来是王档头啊,幸会幸会。不过咱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你这一见面就又跳又吼的,是几个意思?”苏默拍拍他揪住自己衣领的手,然后皮笑肉不笑的拱拱手施礼道。

    “我……我只是跟苏公子你打个招呼,咳咳,能不能,能不能先让后面这……这位放开啊?”

    王义快要哭出来了,幸会你妹!赶紧把我身后这只畜生弄走才是正经好吧。尼玛,被一只狼按着,这滋味儿实在是不要太销魂了好不好。

    “啊,别在意。那是我家太阳,它也只是在跟你打招呼,虽然亲热了点,但是绝没有恶意的。嗯嗯,就跟王档头刚才跟我那样打招呼的道理一样一样的。真的,我这人特实诚,从不骗人。”苏默笑眯眯的说着,眼神儿在太阳和王义之间来回瞄着,满脸都是欣慰之色。

    这必须欣慰啊。都传说狗便是狼驯养而来的,看来果然有些道理啊。瞅瞅咱家太阳多机灵,真是太有眼力价了。嗯,回头要奖励,奖励一盆,啊,不两盆肉骨头。

    哎呀,也不知这边鄙简陋之地,有没有肉骨头。不过要是有的话,是该直接弄生的,还是先弄熟了再给太阳呢?

    话说,应该是培养太阳慢慢熟悉熟食了。不然的话,万一哪一天这货野性发作,咬了人咋办?要知道,下一步,它们可都是要带入京城中的。

    至于大尾巴熊,那个吃货早已被养的嘴刁起来。现在非熟食不吃,而且还必须要有一定的水平的熟食才行。色香味稍差一点,这货都会一脸鄙视的推开。

    好吧,歪楼了。确切的说,苏默又开始走神了。说着说着,竟直接考虑到怎么喂养宠物的问题上去了。

    王义真心坚持不住了,腰都有些佝偻了。要知道,一只成年黑背或狼青,其体重可以轻易压趴下一个普通人。王义能坚持这么久,一来是因为练过,二来实在是吓的不得不硬挺着,生怕一个不小心的动作,引起身后这位太阳哥的误会,就此啊呜一下了结了自己。

    可是一直这么绷着,体力的消耗就更是不堪重负了。原本想着赶紧低头,让这小竖子心情爽了,赶紧召回后面那位。谁承想,却见这货忽然间就眼神发直起来,也不知魂游到天外哪儿去了,这般王义给气的啊。

    “苏……苏公子,你家里出了大事儿了你知道吗?还不敢放开我,要知道多耽误一日,你那岳丈的性命便多危险一分。”

    没办法了,只有祭出大招了。王义也是豁出去了,咬牙睁目冲着苏默喊道。

    苏默激灵灵打个冷颤,瞬间回过神来。再看向王义的眼神中,明显变得阴冷起来。

    摆了摆手,将太阳斥退。这才淡然冲王义道:“王档头,此话怎么说?我岳丈?这又是从何说起?”

    他的岳丈,现在能称为他苏默岳丈的,便唯有杏儿他爹,韩水根韩老爹了。

    而他这位便宜岳丈老子,脾气执拗死倔,当日众人撤离武清之时,怎么也不肯跟大伙儿一起离开。最终众人拗不过他,只的顺着他的意思,将他一个人留在了武清那边。

    现在王义忽然说自己岳丈有性命之忧,难道是他老人家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说武清那边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自己那隐在暗中的对头,眼见没能奈何了自己,却对一个无辜的老人动手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

    苏默忽然使劲攥紧了拳,深深的吸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便是江湖人都知晓,祸不及家人。若真是他们转而对自己的家人朋友出手,那么说不得他也不必再讲什么规则了。索性大伙儿一起掀了桌子,要死一起死吧。

    这么想着,刚刚经历过一场杀劫的身体猛然爆出一股浓郁的戾气,顿时引得汤圆、多多和太阳几个的察觉。下一刻,熊吼、狼嚎、鼠叫混在一片,院里院外无数的马匹悲鸣一声,纷纷腿脚一软的跪倒下去,这怎一个热闹说的。

    感受着苏默身上忽然的变化,刚刚从狼吻下脱离出来的王义,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满面骇然的望着他。

    曾几何时,这个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一个小屁孩的小竖子,竟然成长到了这个地步!这股气势,简直不弱于那些个军中的百战余生的老卒了。甚至,比那些老卒更要骇人一些,自己究竟是面对着怎样一个怪胎啊。

    客栈内,正在向顾衡询问这几天经过的于冕,也被外面的动静惊动了。略一皱眉头,忽然抬手摆了摆,打断顾衡道:“你先去外面看看,怕是那小竖子又闹出什么乱子来了。唉,老夫也算是流年不利,竟遇上这么一个……一个……哼!不说也罢。去吧去吧,让他消停些,如今到了这广武镇,不比大漠王庭那边,便是一点点风吹草动,落到有心人耳目中,怕不就是一场狂风骤雨……”

    说到这儿,摆了摆手不再多言。

    顾衡听的心下喟叹,这个老东翁,面冷心热,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还是蛮好的,就是有些时候太过古板,再就是心胸略有些狭隘,然则仍不失“清正”二字。

    想想自己已经应了苏默之约,回去后便要辞了这于府幕僚之职,心下忽有些不忍起来。

    如此心中踟蹰着,轻声应了声是,顿了顿忽道:“多谢东翁。”

    于冕闻言不由一愣,随即那双看似昏花的老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却未多说什么。

    他本是本着惜才之心多说了几句,顾衡作为他的幕僚又来谢的什么?很明显,那是帮着那小竖子谢的。

    而作为自己的幕僚,他竟开口帮那小竖子谢自己,这里面的含义,自然是瞒不过老于世故的他。

    心中这么想着,不由的忽然就有些心灰意冷,摆摆手示意顾衡可以去了。

    顾衡心下喟叹,再次躬身一礼,转身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却听身后于冕悠悠的道:“你去告诉那小竖子,道不同不相预谋。老夫乏了,就不见他了。此番回去京师,风雨晦涩,局势凶险,让他……好自为之吧。”

    顾衡心中一颤,默然片刻,回过身来,冲着背对着自己的于冕,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底。

    于冕这番话,分明是已经明白了他刚才的那声谢。而此刻所说的话,既是对苏默说的,其实也是对他顾衡说的。所谓好自为之,何尝不是一声离别之际的祝愿?

    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顾衡深深吸口气,这才大步掀帘而出。心中却不由的忽然暗暗恚怒,那小混蛋又再搞什么古怪?待会儿须饶不得他。

    然则等他寻到外面,却只见只剩下王义愣愣的在那儿发呆。另一边,图鲁勒图带着自己的三百护卫,神情落寞的望着远方。那里,尘头扬起,一队人马正飞驰而去……

第637章 历史的惯性() 
是的,苏默走了。就那么直接抛下了钦差正使,和整个使团自己走了。

    顾衡觉得自己真是哔了二哈了。这尼玛都什么事儿啊,自己那位老东主还怕见了面双方尴尬,又不好直接拒绝见面。这下倒好,人家干脆连来见都不来,拍拍屁股走人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顾衡无奈的向王义问道。刚才这货第一个冲出来的,自己出来又是见他一人在这儿发愣,不用问,事儿肯定和这厮有关系。

    王义的脸色很古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顾衡问他的话便似没听到一般,只是低声嘟囔呢喃着什么。

    顾衡心中奇怪,稍稍凑近过去倾听,却不由的越听越是脸色诡异起来。

    “……又一次!又一次就这么抛下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这幽怨的,怕是被冷落的深闺妇人也就是这个模样吧。苏讷言和这个东厂档头之间……

    好吧,顾衡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听下去了。太污了,他怕自己会吐出来。

    “殿下,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苏副使突然一个人走了?他这是又要搞哪样?”

    情伤的男人还是不要招惹为妙,况且想要招惹人家也顾不上理会。顾衡没法,只得向一旁的图鲁勒图求援。他到现在还没感觉太严重,眼前这位蒙古公主就是最好的明证。不见这一行过来,某人便一直和这位公主黏在一起吗?

    所以说,这位公主在大伙儿心中便等同于一个活招牌。只要这位公主还在,那么苏副使就不会远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番问答之后,却让顾衡彻底慌了神。

    “我也不知啊,好像那位大人和苏默哥哥说他家人有危险,苏默哥哥便着急了。让我跟着你们一起走,他便先行一步回去了。”

    “……哦,还有,苏默哥哥似乎很生气,我看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对了,顾先生,为什么苏默哥哥要我一定跟着你们走?他说带着我这么回去不方便,皇帝何大臣都会不喜欢的。为什么?我自和苏默哥哥好,又碍着你们皇帝何大臣何事?他们为什么会不喜欢……”

    顾衡一个头两个大,姑奶奶啊,您就别添乱了。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好歹你也是代表蒙古王庭而来,严格说起来,便说是达延可汗的使者都可。

    一个蒙古使者,还是位尊贵的公主,当然要跟着使团正使堂堂正正的进入京城了。

    可要是跟着一位副使,还是一位擅自脱离了使团的副使忽然跑回去,你让我大明天子和众臣情何以堪?又让鸿胪寺那帮官员们如何自处?

    苏讷言倒是没作死到底,终究还是有些分寸,没彻底昏了头,知道要把你留下来跟着使团行动。否则的话,便单此一点,怕是就要被御史们弹劾成筛子了。

    不过就算这样,怕是这回也不好收场了。要知道,一个外派使团的出使和回归,都是必须有一定章程的礼节的。这么肆意妄为,完全不顾礼法规矩,朝中那帮子御史们,没事儿都要整日介寻些事儿出来。这下可好,送到门上的诟病,还不乐疯了他们?

    顾衡捶胸顿足,哪还顾得上再跟小姑娘啰嗦?只撂下句“且听讷言安排,莫给他添乱”的话后,便转身急匆匆往回跑去。

    他必须先给于冕打个招呼,让于冕做到心中有数,提前有个应对。否则这么一出弄出来,措手不及之下,怕是谁也捞不着好啊。

    刚跑到客栈门口,却忽然只听得一阵大乱。愕然回头看去,却差点没一屁股坐倒地上去。

    客栈后面几匹马急冲而出,马上骑士不是别个,正是那位东厂卯课的大档头王义和他的几个手下。此刻正如旋风般疾驰而过,尘土飞扬之中,已是一阵风般的冲了出去,不多时便消失在远处不见了踪影。空留下漫天的尘土和满街人大声的咒骂。

    顾衡拍拍额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尼玛一出一出的,都疯了啊。

    只是王义虽然一直跟着他们,却是不归使团管束的。他们要走谁也不敢拦,那可是皇家的家奴,谁知道他们又怀揣着什么密令之类的呢?

    顾衡在门口愣怔半响,终于是长叹一声,转身进去向于冕禀报去了。这一番禀报后,自然少不得又是一番鸡飞狗跳,自是题中之义,不必细表。

    却来说先一步离开的苏默这边。一队人全是骑兵,队伍中又是熊又是狼的,杀气腾腾,竟是没人敢多问一句,就让苏默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

    苏默最终也终于搞明白了,王义口中的岳丈不是说的韩老爹。韩杏儿虽然身为他的女人,但那是以妾的身份进的门。在这个时代,妾是没有地位的,他的家人父母自然也称不上岳丈岳母,最多就算个亲戚。如果碰上那无情的,甚至连亲戚都算不上。

    王义口中说苏默的岳丈,指的却是当朝二品大员,礼部右侍郎程敏政。

    别问为什么王义会知道程、苏两家的亲事,作为一个皇家密探头子,这种事儿岂能瞒的过他们?更何况涉及到一位当朝国公和一位二品大员,皇家若是连这都搞不清楚的话,那才叫见鬼呢。

    程敏政出了事儿,事儿也是苏默早已熟知的,正是大明中期,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唐伯虎科举舞弊案。

    苏默甚至还曾经就此事,特意将其绘入了亲手炮制的《天朝开运图》中。当然,那时的目的多半是为了装逼,给自己刷金用的。

    只是后来结识了唐伯虎,两人相处极是融洽,俨然成了至交好友,这份借此幸进的目的便淡了下去。

    而再后来,又再杨家集遇上了不远千里来帮他的月仙大小姐,更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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