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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闲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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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默抬头给了他个鄙视的眼神,撇嘴道:“亏你也号称是修道者,是不是中毒都分不清?”

    天机老脸微微赤,看看玉圭子扭曲的面庞,迟疑着道:“不是中毒?那是……”

    “幻境。”苏默淡淡的道:“致幻后吓死的。算了,别去找了,只是睡一觉就好的话反倒最好。嗯,你把那尸处理下吧,免得让人看了引起不便。”

    上回城西树林里黑衣人的尸只有他的同党看到,可是田千里当日的死相却是不少人知道的。若再看到今日玉圭子的模样,苏默怕有人会有些联想。

    天机一脸的震惊,艰难的咽口唾沫,点点头,走过去一剑将那尸枭,人头骨碌碌滚落,尸体应声而倒。

    “走吧,事儿还没完呢。”苏默抱紧了韩杏儿,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淡淡的对天机道人道。

    家里那边也不知有没有状况,虽然有福伯和石悦两人,他还是很担心。毕竟,对方暴露出来的就有七个人,也不知还有没有别的暗手。

    天机自然没有异议,两人并肩走下城头。眼见苏默上去一会儿,就成功救出了人质,将战斗结束了,邝忠眼眸猛的一缩,看向苏默的眼神有了些变化。

    庞士言反倒是并无异色,这种结局在他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就不天机真人的身手,只苏仙童的手段,谁能挡之?

    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刚要话,苏默却示意他走到一边,低声了几句。

    庞士言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苏默点点头,低声道:“可能拿下?”他刚才跟庞士言的正是阚松的事儿,现在问的自然也是指的阚松。

    庞士言脸上为难,艰涩的道:“他是一县佐2官,按律当由御史台弹劾,刑部带回,再交由大理寺审问,证据确凿后才能问罪。”

    苏默点点头,他其实也知道不太可能。阚松是有正式品轶的,自己也只是推断,并无直接证据,哪能像对付田家这样的商贾一样,随便栽个名目,就可上门拿人?

    只是此人不除,便如一条潜伏的毒蛇,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跳起来咬人?

    不行,要想办法逼他跳出来。只要把其逼出来就好对付了。想到这儿,苏默暗暗想了一会儿,低声对庞士言了几句。

    庞士言略一犹豫,随即咬牙点头,回身自去与邝忠招呼。苏默则抱着韩杏儿,带着天机和几个衙役,直接往韩家去了。

    韩老爹还在家里担心着,苏默要先去打个招呼,同时,也要劝韩老爹先和他一起回苏家那边。

    特殊时期,那些有的没的就不能理会了,一切以安全为第一。都集中到苏家,有福伯和石悦保护,苏默才能放心。

    韩老爹一见了苏默抱着的闺女,满面惊慌的迎上来。待到知晓韩杏儿没事,这才将心安定下来。对于苏默要求的这几日先去他那边安顿,只微一犹豫便即点头应下。都这会儿了,再拘着什么礼法就是脑残了。

    待韩老爹略一收拾,众人便直奔苏家而去。及至到了门前,但见四下里十几条汉子团团围着,见众人走进,个个握紧了兵刃,警惕的看着他们。

    院中石悦提着斧子赶忙迎了出来,苏默见他浑身浴血,心中一惊,急问道:“卫儿怎么样?”

    石悦叉手道:“少爷放心,爷没事。亏的这些个朋友相助,那七个贼子一个也没走脱,都放倒了。”

    苏默松了口气,抱拳团团一揖谢过,这才问起来路,石悦道:“是个老头儿领来的,都是好身手。哦,那老头在里面,我叔陪着呢。”

    苏默点点头,让准备酒菜茶水,自有跟来的衙役们去操办。苏默领着韩老爹和天机大步走进家中,进门便看到福伯搂着卫儿,正笑着和一个老者话。

    听到脚步声看来,呵呵一笑,起身道:“我家少爷回来了。”

    那老者笑眯眯的站起身来,苏默这边早已抢先一步,大礼拜了下去,口中谢道:“何老爷子亲自来助,慨施援手,学生感激不尽。”

    这老者竟是何家家主何晋绅。

    何晋绅呵呵笑着,上前扶住,笑道:“这点事算的什么,讷言肯来寻我,便是瞧得起老朽。老朽只有欢喜,恩不恩的就外道了。”

    苏默点点头,轻轻晃了晃何晋绅的手臂,一切尽在不言中。自己与何家非亲非故的,当时求助纯粹是灵机一动,成不成的真没把握。何老头却毫不迟疑的全家出动,无论目的是什么,这份情却不是轻飘飘一个谢字能过得去的。苏默再要言谢,就不上道了。

    将韩老爹和天机与众人互相引见了,又把韩杏儿在自己房中安顿了,这才重新与众人话。

    椅子不够,除了何老爷子和韩老爹坐了,其他人便随便寻了灶台等地儿靠着。

    卫儿直到此刻,才扑进苏默怀中。也不哭闹,但是却将苏默抱得紧紧的,身子也不可自抑的抖颤着。

    苏默心中怜惜,轻声抚慰着,让家伙终是渐渐平复下来,待到再看时,却已鼻息咻咻,竟是睡了过去。想来这一晚的动静,让这孩童极为紧张,如今刚一放松便顶不住了。

    “这孩子倒是伶俐。”何老爷子赞了一句,又摇头道:“讷言,你好歹也算有个吏员的身份,这家里却是太过……”他了一半停住,却是直摇头,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苏默笑笑,淡然道:“原本只有家父和默两人,却是够住的。”

    何晋绅叹口气,道:“老夫在城南还有处宅子,正好空闲,讷言若不嫌弃,不若暂时搬过去安置。”

    眼见苏默要话,挥手打断他,瞪眼道:“我知若是送给你,你定是不肯的。所以只是暂住,否则你现在这一大家子怎么安置?怕是睡觉的地儿都分派不过来吧。你自己不妨事,总得为这娃,为你丈人和人家闺女想想吧?”

    苏默一窒,想了想,今晚的事儿,受了何家的恩确实太大了,倒也真不差这点了。正如何老头的,家里就这几间房,晚上睡觉还真是个麻烦事儿。当下苦笑点头道:“既如此,便依老爷子。”

    他不承情,也不提谢字,何晋绅却是反而欢喜,眼中神色大为赞赏。站起身来道:“那便现在就去,也省得坐都没地儿。”罢,自顾出去,喊了个何家的过来嘱咐了几句,那人飞快的去了。

    既然定下了章程,众人也不矫情。何晋绅拉着老福全,找了辆车来,让韩杏儿和卫儿在里面睡着,分出一半人先走,往城南何家宅子先去安置。

    剩下这边苏默和天机、石悦几个,处理善后的手尾。苏默这才得空问起这边的情形。

    石悦连比划带,将经过细细完,苏默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好险。

    原来,他料的没错。那帮人果然孤注一掷的杀了过来,幸亏石悦当时已经赶了回来,和福伯两人有了准备。

    那帮人原本竟准备了大量的吹管,又在左近堆起了湿柴,显然是想先以烟气遮挡,再混进迷香。要是没有石悦先一步回来示警,福伯毫无所察之下,不得便要中招了。

    只不过有了石悦的示警后,福伯第一时间就觉了相邻的几家邻居有些不对劲儿。登上屋顶察看之后,顿时便现了端倪。

    七个贼人看福伯忽然跑到屋顶张望,也知道事情败露,只得舍了开始的计划,立即便开始强攻。

    七个对两个,饶是福伯和石悦强悍,但还要护着卫儿,又是以寡敌众,只片刻间便岌岌可危。

    好在苏默当时的灵机一动,何家老爷子又是混老了江湖的,田家那边只是露了一面,便让儿子何言留下,自己却带了人往苏家这边来。

    结果迎了个正着。有了何家一众人的加入,情势便立刻翻转。反倒是苏家这边人多势众,又都是好手。那七个汉子觉不妙,再想走却是来不及了,心慌意乱之下,被众人刀剑齐施,顿时便统统放翻。唯一可惜的是,福伯也好,何家老爷子也罢,都不知道内中详情,也没留手,结果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来。这帮人身后的线索,便也就此断了。

    苏默暗叫可惜,石悦却道:“少爷,何老爷子手下有人认得里面一个,是来自南直隶那边的,江湖上名头极是不弱。哦,就是那个独眼的,诨号叫翻天蛟,一直在鄱阳湖勾当。听属于鄱阳湖里一拨势力颇大的水匪,却不知怎么竟跑来了武清这边。”

    苏默眼睛眯了眯,暗暗将此事记下。既然有了出处,日后有机会便可再去查探。对方敢对自己身边人下手,苏默心中已然了狠,定然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不可。

    天机老道在旁感受到苏默的杀意,想及玉圭子的死,不由的暗暗为这帮人悲哀,一连在心里宣了七八声道号。

    七个贼人的尸都摆在一堆,苏默让人去找了些麻袋,又再寻了一辆车来,让送到城外找地儿处理掉。

    只是当装车的时候,猛然脑中闪过一个主意。让人单独把那个独眼的尸体留下,又从中选出一个身材最壮,长相最悍勇的,嘱咐和其他五个分开处理。那五个堂而皇之的送去义庄,这单独的一个,却要另找一地儿点火烧了,勿使留下丁点儿痕迹。

    石悦不明所以,却也并不多问。便按着苏默吩咐,带人一一去办了。

    这边苏默瞅着天机笑,笑的天机心里一阵的毛毛的,不由变色道:“道友,你……你又要怎的?”

    苏默笑眯眯的道:“真人,某听闻道门中颇有些手段,能让死去的人保持数日内不腐,看上去便如刚死时一样,不知真人可肯出力?”

    天机道人脸色有些难看,推脱道:“道友,你的那是丧葬行里的秘法,找老道出力,可不是缘木求鱼了。”

    苏默嘿嘿笑道:“休瞒我,丧葬行的秘法,只是让死人看上去好看些罢了。我需要的却是让刚死之人保持新鲜度,至少两天之内看上去跟刚死时一样。”

    着,盯着天机,不再多了。他记得老道当时跟他吹嘘的时候,曾提过一嗓子这茬儿,虽没的详细,却必然是有这种秘法的。只不过这种秘法,都是用在门里有身份的人身上,需要动用不少珍贵的材料。

    天机真人脸颊抽抽,心里这个后悔啊。所谓言多必失,便是如此了。瞅着苏默坚定的眼神,他知道是推不过了,只得长叹一声,应了下来。

    只是应归应,心中却是好奇,看着苏默屋里屋外的收拾东西,忍了许久,终是问了出来。

    苏默笑笑,头不抬眼不睁的淡淡的道:“我要做个局,让某个王八蛋自个儿跳出来的局。”

    着,抬头看看他,一脸的坏笑,凑在老道耳边低低了几句。老道听的瞪大了眼睛,半响闭上眼睛,腮帮子狠狠的抽抽了几下,这才长叹一声,认命般的颓然点了下头。

    苏默大喜,正儿八经的躬身一礼相谢,老道便只是苦笑,提了那独眼的尸,自顾去了。苏默让何家人将新宅子位置跟他了,让他办完事过去不提。

    苏家原本赤贫,苏默后来挣的都在他身上,自然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拿了些换洗的衣物之类的,便算完事儿。

    原本苏默还想着当日老爹起的藏在炕下的东西,不过想想,这会儿去翻腾,拿出来再找地儿藏更不保险,便即罢了念头。

    领着众人出来,将大门锁好。左右邻居处看了看,微一犹豫,也放弃了去察看的心思。想来以那些人的行事方式,占用这些邻家不外乎就是给出多点银钱,随便寻个由头就可。绝不会因为这种临时性的用处,留下任何手尾。所以,也不必去白费力气了。

    一路自有留下的何家人带路,穿街过巷,不多时便到了城南一处宅子前。

    这处宅子虽不如何家那般幽深,却也算一处大宅了。前后总有五进,几人一到门前,早有何家下人迎上,带着往正厅而去。

    待到进了厅里,却是济济一堂,不但何老爷子几个在,何言也回来了,旁边还站了一个家人打扮的老者。何老爷子暗暗向苏默使个眼色,苏默看的一惊,连忙上前见礼。

    这人却是张家那位当时跟在张越身边的老仆,张宇。苏默早从张文墨口中知道这老管家的地位,自然不会轻视。

    张宇却是谨守着本分,先苏默见礼前,便叉手唱诺,慌的苏默连忙回礼。

    张宇笑道:“老仆奉家主之命来苏公子这儿听用,不知苏公子可还有别的差遣?若是没有,老仆这便要回去向主人复命了。”

    苏默赶忙谢过,又道:“此次极承张老爷子之情,待到过几日,定亲自上门拜谢。只是宇叔既然来了,便稍用些酒菜才好,哪有事儿刚完便走的道理。”

    旁边何老爷子也笑,道:“正是正是,老夫便是这样,偏张兄只是不肯,如之奈何。”

    张宇便又抱拳赔罪,笑着道:“实是不敢拖延,恐家主担忧。且待他日,他日定当敬陪。恕罪恕罪。”

    何老爷子便不再多言,何家虽比不过张家,却也是有身份的。对着一个下人,何老爷子做个姿态也就够了。过多的热情,反倒失了身份。

    张宇又抱拳跟众人拜辞,苏默自是亲自送出。待到了门外,张宇回身道:“苏公子请回吧,仆这便告退了。哦,对了,有一事儿需叫公子知晓,今晚去的那位,乃是兵马司的一位副使。此人出身宣府,对咱家两位侯爷颇有微词。只是碍着京里的人面儿不好破了脸,倘若有什么不当的,还请公子莫要放在心上。”完,这才登车而去。

    苏默楞然,这才明白过来。张宇的解释自然不是为了真的帮邝忠话,只是不想让苏默误会,明明帮了一顿忙,却反倒对张府生出不痛快。

    想明白此节,苏默不由的苦笑。自个儿这可不是躺枪了吗?京里那两位,离着他苏吏员,着实是太遥远了。

第七十一章:至高逼格的忽悠() 
送走了张宇,再回到屋里,酒菜也过来了。≯≥一<≦≦<<≦<<﹤﹤却是孙四海那边亲自跟着,开了四五张席面过来。

    今晚的事儿他也是刚听,力没出上,如今人亲自过来便是个态度。

    苏默心知肚明,也邀着一起入了席。何家众助拳的占了三席,衙门里一干衙役分了一席。

    剩下的何家父子、韩老爹几个,和苏默、孙四海坐了一桌。这回,福伯和石悦无论如何也不肯上桌了。苏默了两句,碍着外人面儿,也不好多劝,便由得他们去。

    待到庞士言过来,韩老爹推脱担心女儿,便先回了房。再到天机忙完了过来,孙四海也告退,众人这才开始起今晚之事。

    今晚何家可谓出了大力,也幸亏何家的参与,这才让苏默的仓促安排终于完满达成目标。

    所以,除了卫儿身份的问题,别的都没瞒着。由头自然是田钰和苏默,因为韩杏儿的事儿。再加上天机老道门内的正统之争,何晋绅人老成精,虽然觉得里面还有些事儿,却也只作不知,频频颔,大骂田家作死。

    苏默问起田家那边的经过,何言便接过了话茬,详细了起来。

    原来,何家接了苏默的求助信,并没有丝毫耽误,直接便带了一多半的力量杀了出来。

    在田家门前,便和随着张宇一同过来的邝忠汇合了。随后,庞士言带着衙役和天机道人也到了。

    原本按苏默的计划是,由天机真人借口抓捕门内叛徒为由挑事,然后再加上庞士言抓捕逃妾的事儿,逼田家正面应对。

    但是张家老爷子却是个狠茬儿,让老管家帮着调动五城兵马司临去之际,便面授机宜。苏默还是年轻了,既然决心动手,就当考虑全面,不要给人留任何话柄。什么抓捕门内叛徒,还是县令抓逃妾的,到家都是私事儿。

    五城兵马司那是什么?是国家公器!为了私事儿,去调动国家公器,岂不是明摆着授人以柄?

    所以,老爷子当即拍板:白莲教!必须是白莲教!白莲教邪匪行邪术,不但数次暗中掳掠民女,今日甚至连大明县令的家眷都被掳去,所以必须要打!要雷霆扫穴,狠狠的打!

    白莲教那是什么,那是自大明建国以来数次造反的逆匪啊。单只这一个名头,出动五城兵马司便有了足够的名分。再加上天机老道和庞士言妾的事儿也套进去,任谁都不敢多啰嗦半句。

    就这么的,再对待田家的态度就可想而知了。半句废话都不必费,直接破门而入,拿杀妖人就是。

    也正是如此,田家淬不及防,登时便被冲了进去。没多大功夫,便现了那祠堂密道。

    玉圭子也是倒霉,本来擒了韩杏儿,正兴冲冲的准备回来开荤呢,这下好,正正的一头撞上。

    天机老道原本还老神在在的,想着就是来帮个场,走个形式。结果猛不丁看到玉圭子,顿时明白过来,当即便举剑迎了上去。

    这下玉圭子便悲催了,连重新逃回去的功夫都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应战。差点就当场嗝屁。

    结果庞士言在旁边恰好看到他手里提着的韩杏儿,顿时大惊。旁人不知,他可是见过韩杏儿的,自然也知道韩杏儿和苏默的关系,当下大声喊着要天机莫伤了韩杏儿,那是苏默的妻妾。

    老道投鼠忌器之下,这才有了后面玉圭子以韩杏儿性命威胁,仗此冲出田府,再而后的城头大战。

    没了玉圭子撑腰,田家哪有抵挡五城兵马司的实力?田立德被当场斩杀,田家上下除了个田钰当晚压根就没见到外,余者杀的杀抓的抓,便就此彻底从武清除名了。

    至于待到苏默从地道里摸出来,听到的白匪的称呼,便也是因此而来。

    何言洋洋洒洒完,苏默这才终于弄明白了整个经过。想到这次的动,自己谋划中一再出现的漏洞,不由的又是汗颜又是后怕。同时,对于那位面儿都未露的张越老爷子,真真是叹服不已。

    都老姜老姜,这可不就是老姜吗。只随便转换个名头,便让人根本无还手之力,委实是狠辣果决之至了。

    若非这位老爷子背后点拨,今晚之事或许也能过去,但随之而来的反击,定然会让自己陷入极大的危境。要知道,不但那个田钰走脱了,阴影里可是还藏了个阚松啊。

    要是真按照自己先前的谋划,张越老爷子所预言的事儿,就必然会生。阚松这条毒蛇必然会动不,那没逮到的田钰,不是就跟京里某位有关联吗?到时候跑去一哭诉,就抓着私调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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