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明闲人-第4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错,他方才看似避让的举动,肯拿出一个千百倍利的大生意表示屈服,实则那其中根本就是个大坑,还是巨大的天坑!

    但要是说这个坑完全就是坑人的也不尽然,否则他又是拉着王义又是让萧敬参与进来的,岂不是要遍树强敌,自己找死吗。

    这个生意说起来就在于具体的操作环节上。有些环节看似赚的很大,但却存在着极大的隐患;而有些环节看似不起眼,但却必须掌握某种技术;而还有某些环节,虽然来钱相对稍显缓慢,但实则却是最稳妥的。而这些环节,唯有苏默才知道具体的情况。也唯有在他的指导下,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造金巨兽。

    那这个生意究竟是什么呢?无他,就是“羊吃人”计划。

    他出使回来已经有几天了,打从回来那天就忙着应对各种麻烦。又是救老丈人又是捞朋友的,还要兼顾会所的设计筹备等等,简直忙的昏天黑地的。

    但是他却从未忘记,身上还背负着一个巨大的雷。那就是此番出使时,他越俎代庖签订的那个协约。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就算是皇帝对他有所求,到时候也是很难保住他的。

    毕竟,在国家大事上,那些个朝臣们可不会放任皇帝任性。大明到了弘治一朝,文官集团在经历了土木堡之变后,终于趁机抓住了崛起的机会,已然有了专权的雏形。正如后面那位权相说的那样:我非权,乃是摄。

    发出这个豪言的那位老先生,可真真的是在行使摄政的权利,毫无半分夸大。虽然,那老哥儿死后的下场极是凄凉悲惨。

    话说远了,回头继续眼前的话题。苏默早已盘算过了,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朝堂答对这一关其实并没太大的难度。说到家,弘治朝时的士大夫们还是有底线有情操的。他们虽然争权夺权,但大抵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还是一片为国为民的公心。并不像后面万历时那样,全然变成了为争权而争权,根本罔顾国家社稷的地步。

    所以,苏默有信心将自己的计划推出去,并让大多数人接受。而难就难在真要执行这个计划时,最初的投入和积累,那可是要真金白银和一定的背景去支撑的。

    千万不要天真的以为,有了皇帝的支持就万事无忧、天下我有了。有这种想法的人,那不是政治小白就是天生二货。封建王朝统治,从来就不是皇帝可以一言而决,当然除了历代开国帝君,还有后世的辫子朝除外。

    历代开国帝君,那都是挟开国之威以临天下,无论声望威势都处于巅峰之时,自然可以乾纲独断,杀伐由心。那是特例,不属于常态;

    而辫子朝,好吧,那本就是个变异的畸形王朝。纯以奴气御天下,完全以泯灭人心为治天下的政治主张。要不然,也不会有华夏后面百年的惨痛了。

    而如宋朝明确提出来的“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主张,才是华夏历史各个朝代的常态。当然,这其中士大夫三个字,在不同的时代会变成适合当时社会舆情的政治群体。

    总之,就是一个意思:皇帝一个人说了不算。

    那么苏默要想真正把自己的计划推行下去,就必须充分考虑到这些情况。他必须要找一些奥援、一些靠山。还有……一些炮灰……。

    

第718章:各自肚肠() 
“什么?千百倍之利?!”酒楼上,脸色淡然的朱宸濠看着躬身而立的王义,瞬间脸色一变,失声惊呼起来。

    旁边刘养正眸光微微一沉,轻轻咳了一声,以目示意。朱宸濠猛省,目光瞟了一眼另一边正双眼血红的朱阳铸,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轻咳一声重又坐了下来。

    他方才一直在这边远远看着,本是想着好好看一场大戏,却不料看到最后竟是那么一出收场。

    朱阳铸愤而离场,王义临时反水,这和他原本预料的剧本完全反转了,其心头之羞恼可想而知。

    待到朱阳铸恨发欲狂的回来一番解说,原本正盘算着怎么找由头教训教训王义的,却不料王义一回来直接抛出这么个大饵来。

    千百倍的利啊,别说千倍了,就是百倍之利,那也是何等庞大的一笔财富啊。他胸怀大志,正是急需大笔的银钱来支撑。为此,他甚至不惜在封地那边,收买了好几拨水匪大盗,直接以劫掠敛财。

    而今,冷不丁听说有这么大一笔生发,如何能不叫他失态?不过好在刘养正提醒及时,他总算反应的快。毕竟身边还有个鲁王世子在这儿,却不好冷了他的心才是。

    只不过这事儿到了这个地步,倒是要仔细斟酌一番了。说起来,他和苏默之间并无任何冤仇,若那苏默真的肯以这个买卖来投诚,说不得原本的计划要改上一改了。

    至于说朱阳铸这边,左右不过是些意气之争,大不了自己帮他从苏默那儿多抠出点利益来补偿他,想必安抚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但就是不知,这事儿究竟有谱没谱,可别是那苏默红口白牙信口胡说,自己还傻乎乎的信了,那可就丢了大人了。

    这么想着,当下不由的沉吟起来。

    刘养正不愧为谋主,只瞄了朱宸濠脸色一眼便明白过来。当下微微一笑,拱手对着朱阳铸一抱拳笑道:“养正要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了。”

    朱阳铸正满脑门子官司呢,他恨死王义了,甚至比对苏默的恨意还要大。是以,打从王义出现在酒楼上时,一双血红的眼眸就死死的盯在王义身上,恨不得当场就扑过去,狠狠从这叛徒身上咬下两块肉来。

    至于王义说了什么,他却是完全没留意。此时忽然被刘养正这么一恭喜,当即就是一愣,随即怫然道:“刘庐陵什么意思?是在讥讽本世子吗?”

    刘养正是江西庐陵人,是以这个时代人,某些时候就习惯以籍贯来称呼对方,也算是一种礼节。

    刘养正深得宁王朱宸濠的看重,朱阳铸也正是深知这一点,这才能按捺着怒火,保持简单的礼数。否则的话,就他那性子,又正在火头上,换个人早被一通大骂过去了。

    喵了个咪的,老子这刚被人挤兑回来,丢人丢大发了,你忽然蹦出来恭喜我、贺喜我,这不是讥讽嘲笑是什么?尤其是还当着那个二五仔的面儿,这是几个意思?

    朱阳铸很愤怒。

    刘养正却半点也不惊慌,呵呵一笑,又拱手道:“世子想哪里去了?养正何曾对世子有过不敬之意。世子即将大大生发一笔,难道不值得恭喜贺喜吗?”

    朱阳铸一愣,怒容稍敛,疑惑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大大的生发了?”

    刘养正冲着站在那边的王义一点,微笑道:“世子方才许是没听清楚,王档头刚刚带回来了那苏默的口信。说是愿意拿出一项千百倍之利的大生意,以向世子和我家王爷赔罪,平了过去的过节。以我家王爷和世子的交情,这么大笔丰厚的生意,又岂能少了世子你的?如此在下说世子要大大生发一笔,提前恭贺一下又哪里不对了?”

    朱阳铸一呆,面上顿时精彩起来。似他这种二世祖,别看表面上风光威风,出门便是前呼后拥,好似什么也不缺似的。但是实则平常的花销很是有限。

    按照大明宗人府律法,世子每月确实是有一笔不菲的俸禄。但这笔俸禄的数目,放在平常百姓家自然是一大笔钱,可放在他身上,那可就杯水车薪,犹如鸡肋一般了。

    以他往日里大手大脚的花费,那点俸禄每月连个零头都不够,总是要鲁王府里公中再补贴一份才行。就这,也还是让他有些捉襟见肘,不得不在封地里靠着权势,不时找些来钱的路子,才算是勉强过的下去。

    只是这样一来,免不了就会引发无数的恶潮,以至于让他爹老鲁王每日里长吁短叹,感叹教子无方,不知私下里骂了他多少回。

    而今若是真能有这么一个千百倍之利的大买卖进项,那将让他再也不必为银钱苦恼,彻底摆脱窘迫的境地。

    可是,若就这么放过那个可恶的苏默,他又实在不甘心。一个低贱的贱民,竟然敢对他这个天潢贵胄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打脸,这口气不出,他实在是没法念头通达啊。

    不看那个王义此时一脸的嘚瑟吗?这个二五仔更是可恨,若不是他的突然反水,今个儿总要那姓苏的小子好看。自己也不用当众出这么大个丑了。

    咦,等等!这家伙忽然跑来传这么个话儿,怕不是也从中捞了不少的好处吧。直娘贼!这一个两个的,都拿够了好处,却单单让自己出乖露丑,现在又反过头来,想让自己就这么算了,真当自己是泥捏的不成?

    哼哼,千百倍的利,这种好事儿何必他们来许?何如自己夺了来痛快?至于说平了这过节,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却必须以自己为主,待到生发了,以赏赐的姿态扔给他们几块骨头啃啃,既出了这口气,也彰显了皇家之人的大度。

    嗯,就是在这之前,却必须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买卖,又是不是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大的利。

    想到这儿,他脸上做出恨恨之色,斜眼看向王义,撇嘴道:“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千百倍的利,当本世子没见过钱吗?还有,你们说千百倍的利就是千百倍的利了,谁知道是真是假?那姓苏的小子最是奸诈多狡,怕不是胡说八道,想着哄骗咱们就此放过他吧。”

    听到朱阳铸跳出来质疑,朱宸濠在旁只是微笑着一言不发,目光却瞟向刘养正,眼底闪过一抹赞赏之色。

    刘养正微微一笑,提壶给他斟满酒杯,然后举杯相邀,一切尽在不言中。

    朱宸濠心中大快,很是给面子的举杯相应。君臣二人都是心下得意,只在一边瞧热闹。

    王义在旁看的分明,心中不由的暗暗冷笑。这一个两个的,都是些不知所谓的蠢货。他们又哪里知道苏公子的手段,却来这里存下些腌臜心思。哼哼,老子倒要看看,最后你们是如何收场的。

    至于朱阳铸的质问,以他的心思又怎会不明白?当下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抱抱拳,回道:“世子,你信不信在下就没有法子了。说到底,在下也只是个传话的。如今话已传到,卑职身负军务,还要向我家督公回报,便就此告辞了。”

    说罢,也不去理会朱阳铸,又对着朱宸濠躬身一礼,随即招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这下子,朱宸濠和朱阳铸齐齐傻眼了。我去,这说着说着咋就忽然掀桌子了?啥时候这王义如此胆量了,竟然说走就走,一点都顾忌二人的身份了?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上下等级之森严可不是闹着玩的。以下犯上,那绝对是要上纲上线的。就比如下级和上级相处时,若上级不发话,下级是绝不敢自己说走的。否则,一个飞扬跋扈、抗上嚣张的帽子扣下来,这人的前途便算是完蛋了。任哪个上官,也不愿有这样一个下属不是。

    不过这事儿放到眼下来说,却让朱宸濠和朱阳铸又不好拿这个来说事儿。虽然说从身份上来说,王义确实比他二人低下的多。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二人可不单单只是上级那么简单,而是绝对的主子。

    厂卫都是皇帝的家奴,而他们则是皇帝的兄弟,这要从大面儿上来说也是说得上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终归不是皇帝。而王义若是以这个理由来说话,也让他们无话可说;再者,从隶属关系上,王义也不是他们的直属麾下。王义的上级是东厂,东厂可是有督公的。萧敬,萧克恭才是他王义的直属上级。

    人家都说了身负军务,要回去跟萧敬禀报,这话儿从哪里也挑不出毛病来。这事儿真特么的……郁闷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了半响,朱阳铸一股子邪火终是压不住了,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起身大怒道:“这个贼王八,安敢如此!王兄,你便肯这么忍了,小弟却是忍不了了。我倒要去问问萧敬,他手下便都是这般跋扈之辈吗?竟连王兄和本世子都不放在眼里,可不是要造反吗?”

    他气呼呼的大声骂着,脸孔因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扭曲。朱宸濠听的也是面色微变,正待说话,旁边刘养正却忽的伸手一按他胳膊,抢先对朱阳铸道:“世子说的怕不有理,只是此事我家王爷却是不好出面。毕竟,我家王爷已然袭爵。依照大明律,非诏不得问政,更不宜与内侍有所结交。是以,此事还要世子多多劳烦。世子放心,我家王爷与你一向交好,宁王、鲁王进退一体,但凡有所需要我家王爷的地方,我家王爷能做到的,必当竭力而为。还有,此事毕竟牵扯两家巨大的利益,此中火候,还望世子斟酌,三思而行。”

    这话一出,宁王微微一怔,朱阳铸也是顿时一窒。脸上的怒容不变,眼神却深深的看了刘养正一眼,深邃而透着一股寒意。

    刘养正毫不退缩,就那么平静的和他对视着。良久,朱阳铸怒容稍退,忽的嘿然一笑,冷然道:“刘庐陵说的是,本世子受教了。”

    说着,转头又看向朱宸濠,抱拳道:“王兄,倒是小弟鲁莽了。也罢,此事小弟便不管了,这便回去闭门等着。总不能坏了两家的大利,倒是小弟的不是了。告辞!”言罢,再次一礼,甩袖而去。

    宁王微微皱眉,目送着他离去的身影,脸上若有所思起来。【本章节首发.爱.有.声.小说网;请记住网址】

    

第719章:决断() 
“王爷……”刘养正转头看向朱宸濠。

    朱宸濠摆摆手,淡然道:“不必多说,我自知晓。只是就这样闹僵了,终是不美。”

    刘养正淡淡一笑,摇头道:“王爷多虑了,依臣下看,也没什么不美。”

    朱宸濠目光一转,哦了一声道:“养正有何高见?”

    刘养正正色道:“王爷,鲁王世子性情暴躁,偏又所求甚多,方才显然另有想法。这便犹如饲狼,饱食则我不足;而饲之不饱则必将反噬,其害一也;

    今日之事,东厂王义悍然反水,窥斑见豹,已可知其人背后萧敬的态度。若是萧敬进一言,到时王爷将何以自处?

    不顺,则为逆,必惹天子记恨;若顺,则王爷先失其义,他人又将如何看待王爷?之前所有付出一朝付之东流,与鲁王这边仍落得个反目成仇。

    倒不如似现在这般,最多不过就是鲁王世子心中怨怼,却远不至仇寇地步。

    对上则可免除天子之忌,也躲过直接与鲁王对面的窘地。对下,则以利益之说释之。天下皆知鲁世子之贪,其情在我,更有何人还能来说王爷不是?

    如此,则王爷方能进退有余,不羁于内。此中种种,还请王爷三思。”

    他淡然端坐,侃侃而言,一番话如醍醐灌顶,顿时让朱宸濠猛省。在惊出一身冷汗之余,心下又是庆幸又是欣慰。

    他原先只顾着多拉一些同盟,那么这些个分封的藩王,因惧怕削藩一事,利益相同,当然是天然的盟友选择。

    可若是其中哪一个真的恶了皇帝,而他还要与之往来密切,岂不等若自己把刀把子递到皇帝手中?

    皇帝究竟是占据大义一方,除非他现在立马就反了,不然的话,只消一道圣旨,或罢爵夺封,或擒押圈禁,生死便再也不由自己了,更何谈什么伟业大志?

    正如刘养正所说,此时闹出些不愉快,最多也只是朱阳铸自己心里不痛快而已,却尚未到反目成仇的地步。同时,也避免了被皇帝利用,驱使他去直接面对鲁王的尴尬。

    毕竟,以朱阳铸的性子,怕是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必将继续折腾下去。但之前还有东厂掺杂其中,便有些出格,也会转圜遮掩过去。但是如今看来,那东厂督公萧敬显然早已站了队了。一旦真闹大了,别说给己方遮掩转圜了,怕是不帮着落井下石就算烧高香了。

    而以当今那性子,最是在乎那个中兴的名义,号称仁善英明之君,若得知了朱阳铸种种手尾,岂能纵容坐视?更何况,再牵扯到苏默身上,皇帝还巴望着让苏默出手救治太康公主的前提下,可想而知,那接下来的手段将是何等凌厉了。

    说起当今这位皇兄,别看对他俩小舅子总是百般转圜,可那是因着后宫张皇后的缘故不得不为而已。倒是看看其对别的人,何曾有过半分宽仁?

    朱宸濠可不认为自己能有那么大的脸,让张皇后像袒护自己两个弟弟那样袒护他。那么,一旦他也牵扯进去,结局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好在今天刘养正机灵,借此机会,以小博大,区区数言便将自己摘了出来。自己有这样的机变聪颖之士辅佐,又有若虚先生那般大贤谋划,何愁大事不成?

    想到这里,朱宸濠顿时信心满满起来,但觉天下大事尽在掌握之中。前路便在如何多歧,笑到最后的也必将是自己。宁王一系,近百年来的屈辱委屈,也必将由自己洗刷,不负列祖列宗的期盼。

    “好,好!养正真我之陈平也。”朱宸濠满是赞赏的看着刘养正,击掌盛赞道。

    陈平者,汉高祖刘邦的谋主也。最擅阴谋之计,与张良一正一奇,终于成就汉家四百年江山。

    此刻,他用陈平来比拟刘养正,固然是称赞之语,但其野心也是表露无遗。

    然则这赞美落到刘养正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不说失落吧,但却有股淡淡的酸楚。要知道,他刘养正自负之高,向来是以张良、韩信自比的。至于陈平之流,虽诡诈多谋,然则失之阴暗,又怎是他这儒家子弟瞧得上的?

    心中喟叹之余,面上却不露出分毫,只是含蓄的笑笑,嘴上自是一番谦逊。

    朱宸濠却并没察觉异样,得意过后又想起那桩大利,当下问道:“以养正看来,那苏默的买卖可做的否?他使王义来传话,孤王又当如何应对?”

    刘养正闻言,将心中杂念压下,略一沉吟道:“王爷与其并无仇怨,前者虽有些龌龊,但却都是别人冲在前面,说起来与王爷并无太大干系。如今既然那苏默有心与王爷示好,王爷大可示之以善,先听听他如何说,再做计较。是谓,听其言,还要观其行,善之善察也。”

    朱宸濠目光闪动,拍掌大笑。霍然起身道:“好,好一个听其言观其行。养正所谋,正合孤王之意。如此,你我不妨现在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