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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闲人-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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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蹲在门口摆弄着一个小火堆的魏二,看到苏默骑着汤圆过来,连忙站起来相迎。

    苏默摆摆手,翻身下来,走到帐篷口探头往里看了看,却见吉里耶夫双手双腿都被绑住,蜷缩在一块兽皮上。听到门口动静,仰头看过来,正对上苏默的双眸,顿时不由的露出惊怒交加的眼神,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苏默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脸上满是嫌恶的神气,怒道:“喊毛喊毛!你妹的,给你脸了是吧,这么不识抬举,那成,咱换一种方式。”

    说着,也不理会还在大喊大叫的吉里耶夫,缩回头来对魏二哥吩咐道:“二哥,你这样,嗯嗯,对,明白了吗?”

    魏二哥一脸的古怪,点着头应了,转身而去。不多会儿,山谷中便又竖起一根高高的大木桩,木桩最高处,吉里耶夫被绑的如同捆了四蹄儿待宰的猪一样,被拉扯着升了上去。

    随着越升越高,更猛烈的大风吹过,吉里耶夫连喊叫的声儿都发不出来了。然而下一刻,他的双眼猛然发出炽烈的光泽,死命的望向远方某处,嘴中呜呜着涕泗横流起来。

    

第473章:赎金风暴 三() 
“前面是那些明人的营地了。”伴随在坎帕尔伯爵身边的约瑟夫指着前方,恭敬的对伯爵说道。

    坎帕尔点点头,从旁边另一个随从手接过一个单筒望远镜,拉伸开举起放在眼前。

    “唔,明国,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国度。”他眯起一只眼睛窥望着,嘴低声呢喃道。

    “有趣,有趣啊,他们真的只有六个……哦,不,该死的!那是……那是……”窥望了一会儿,却发现对面所谓的营地一片静寂,完全没有任何埋伏的迹象,正要放下望远镜说点什么,忽然间猛地僵住,将望远镜再次放到了眼前,死死的看向那刚刚高高升起的一个景象,脸满是震惊和骇然之色。

    “快!快!全速前进,加快速度!”仔细确认了一番后,他猛的放下望远镜,脸色阴沉的如要下雨一般,厉声大喝一声,已是率先猛抽马臀,泼喇喇先前冲了出去。

    约瑟夫和其他几个人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主将既然下达了命令,良好的军事素养使得他们毫不犹豫的立即执行了命令。

    十余骑良驹齐齐嘶鸣一声,轰然放开了速度。阿拉伯马强劲的短程冲刺优势,这一刻完美的展现了出来。直如迅雷闪电一般,只在身后留下一股股暴起的气流。

    “他们来了,好快。”山谷,苏默仰头看看吊在半空的吉里耶夫,转头看向谷外,轻声说道。

    魏二脸神情不变,只是默默抚腰畔的战刀,眼底闪过危险的光泽。

    “二哥记住我刚才说的了?嗯,按计行事便是。嘿嘿,该爷登场了。哎呀呀,真期待他们将会是什么表情呢。”苏默舔了舔嘴唇,笑眯眯的轻声说道,一如邻家男孩一般,阳光而稚真。

    魏二哥看着他的笑容,不知为何,忽然激灵灵打个冷颤,下意识的向后退开一步。心有种荒谬的感觉升起,似乎这一刻的苏默,充满了无尽的危险。

    “哈哈哈,欢迎欢迎,欢迎尊贵的客人远道而来,在下苏默这边有礼了。”带着汤圆,不慌不忙的缓步站到谷口处,对着十余骑勒马停下的罗斯人抱拳朗声说道。

    坎帕尔眯起眼睛深深打量了眼前这个少年一眼,眼底不由的划过一抹讶异之色。

    他虽然听说了这个少年年岁不大,但是直到此刻亲眼看到了苏默,还是不由的感到了惊。而伴随着惊的同时,却有种近乎荒谬的感觉升起。

    着这么一个小家伙,竟然凭着一己之力,打败了自己一支足足五十多人的哥萨克骑兵?好吧,虽然他是靠着一只异的宠物,但这依然不能不让人侧目惊叹。

    唔,这只白色的熊,呃,应该是熊吧,果然古怪的很呢。他目光移到了汤圆身,眼底的惊容再次闪现了下。

    “呵呵,有劳相迎,愧不敢当啊。”出乎苏默的意料之外,翻身下马的坎帕尔竟然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便是抱拳施礼的礼节,也如行云流水一般。若不是那明显的西方人的面孔,苏默甚至要以为面前的人,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明人了。

    “哎呀哎呀,你竟然会说人话啊,这可真是……”苏默满脸的赞叹,似乎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赞美之词,只是一连的啧啧连声。

    坎帕尔脸的笑容顿时是一僵。尼玛,会不会聊天啊。什么叫会说人话?去你大爷的,岂不是说除了你们汉语外,咱们别的语言都是鸟语了?这小混蛋,来给我添堵,是想要激怒我吗?他凭什么这么大的依仗?

    坎帕尔不愧为智者,虽然心暗暗恼火,却并没因而失去理智,反而是心惊疑之余,愈发的小心了起来。

    “这位公子很幽默啊。”他不置可否的笑笑,将手马缰绳随意扔给随从,负手放眼打量四下地形。却是终究心恼火,不肯再跟眼前这小子玩什么谦恭卑让了。

    他好歹身为莫斯科公国堂堂伯爵,身份何等尊贵,便是面对着真正的大明官员,至少也得是个侍郎、尚书的才够格。可眼前这小子年纪轻轻,分明不过只是一介布衣,自己已经放出了足够的善意,这小子却如此不知好歹,那自己再继续玩什么恭良温谏让的,到好似真的低人一等了似的。

    他最是擅于捕捉态势,所以一旦察觉不妥,顿时便转换了姿态,做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模样。只可惜,他却不明白,此时此刻,他面对的可不是什么真正的明人,而是一个妥妥的怪胎。他的这些套路,完全不起丝毫作用。

    “咦,你也这么认为吗?啊哈,谬赞了,真是太谬赞了。嗯,认识我的朋友也都这么说,嘎嘎。其实也没有啦,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而已,嘎嘎。”苏公子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嘴虚伪的谦逊着,脸的得意却是赤果果的半点都不带掩饰的。

    坎帕尔刚摆出的高傲架子,顿时端不下去了。郁闷个天的,我这是赞吗?是赞吗?你确定真的明白?还有,朋友?妹的,老子跟你朋友个鬼哦,咱们挨得嘛。

    冷不丁遇苏少爷这么个怪胎,饶是坎帕尔竟也一时有些僵住,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苏少爷却哪管他怎么想,一脸热情的凑过来,伸手攀住他手臂,另一手摆出请的姿态,满脸真诚的邀客道:“来来来,别站在这儿吹风了,咱们里面说话去。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我这人最是喜欢交盆友了,哎呀,你们能来真是太让我开心了。”

    坎帕尔目瞪口呆,简直有种日了狗的感觉。愣神的功夫,脚下不由自主的便跟了进去。

    身后约瑟夫等一干侍卫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看到了一片迷茫。怎么咱们伯爵大人跟这个东方小子很熟吗?这架势,完全是老友重逢的场面嘛。哎呀,怪不得伯爵大人从出发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原来是心早有凭依啊。

    众罗斯兵不由齐齐松了口气儿,连防备都不由自主的松懈下来。可不是嘛,原本还以为此番过来,定要有一番浴血拼杀呢。虽说谁也不惧怕战场,但毕竟能聊聊天喝喝茶解决了事情,岂不是更好?

    众人,唯有约瑟夫一脸的纠结。他可是清楚的知道,伯爵大人压根从没见过这个东方人好不好。否则的话,也不用那么详细的跟自己打听了。

    可眼下这当儿,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开口说这话不是。毕竟伯爵大人自己都没否认,他总不能越俎代庖,跳出来当众剥伯爵大人的脸面不是。

    这闷得。

    前面苏默一脸的热情洋溢,和坎帕尔手挽手着并肩而行。所谓入内待客,其实不过是从谷口走进谷内,最多是五十步的距离。而所谓的待客之地,完全是一片空地,跟谷外有什么不同吗?

    坎帕尔一时还没回过魂儿来,众罗斯兵也是一脸的呆滞。说好的待客之地呢?最少也得有个帐篷吧?还有,说好的茶呢?没有茶,最不济总有碗热水吧。

    可这,左看看又看看,毛都没一根哇。呃,也不是,有一块大石头看着倒是挺平整的,可看着那东方小子自个儿大马金刀的往那儿一坐是几个意思?莫不是便让咱们这么站着?

    好吧,算咱们身份低微,站着也站着了,可我们的伯爵大人总不能也这么站着吧?这位,呃,貌似伯爵大人老朋友的家伙,究竟是要玩哪样啊?

    等等,还有那边,我去!那是怎么回事?

    众罗斯兵脑子刚转过待客奉茶的弯儿,忽然又看到了旁边山谷一干被俘虏的兄弟的惨状,脑袋顿时又懵逼了。这确定是待客的样子?确定是老朋友相会的场面?

    “这位公子,你这是何意?”好吧,不用大伙儿猜疑了,坎帕尔大人已经帮大伙儿问出来了。

    “嗯?咋了?”苏少爷一脸的懵懂,似乎完全不明白状况。

    坎帕尔便是再好的涵养,再深的城府,这一刻也实在不能忍了。指点了下苏默,又颤颤的指着下面的众俘虏,脸色紫涨紫涨的,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乃是老行伍了,只一打眼便看出了下面的布置的歹毒之处。再加之前从望远镜看到的景象,此刻的他心只觉如要五内俱焚一般。

    “啊哈,你说的这个啊。那啥,筹码啊。咱们不是要谈判吗,谈判总要筹码的嘛。唉,其实我也不想的啊,这不是实在囊羞涩,拿不出手更好的筹码,只能这样凑合了。嘎嘎,想必以朋友你的睿智,必然能体谅一二的对吧。哎呀呀,看我,光顾着高兴了,都忘了礼貌了。那啥,未请教,怎么称呼啊?”

    对于坎帕尔难看的脸色犹如未见,苏少爷脸热情不减,很是自来熟的自顾说着。只是待到说到最后一句,顿时让一干罗斯兵差点没栽倒好几个。

    这尼玛,说的这么热乎,感情连咱们伯爵大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去的,这他喵的根本是初次相见嘛,你丫整的跟认识了几十年似的。

    众罗斯兵这心里真跟日了狗似的,不约而同的在心升起一句话:你妹的,老子想问问,你丫还能更无耻点吗?

    

第474章:赎金风暴 四() 
两下里互相通完姓名,坎帕尔暗暗松了口气儿,总算是进入正常程序了。话说但凡是谈判什么的,谁不是上来先互相介绍一下啊,哪有这样认识都不认识,就先来上一通胡扯的?

    坎帕尔表示自己这回也算是见识了。

    “那么,苏公子,呃……”眼见苏默返身坐回大石上,坎帕尔下意识的要进入下一个流程。可是刚一张口,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那话头便又顿住了。

    “哦哦,我在呢,说吧,啥事儿?”苏默笑眯眯的接话儿,态度一如既往的热情好客。

    热情好客?坎帕尔猛然省悟过来自己忽略了什么了。你妹的!自己竟然没座位!不,确切的说,除了他喵的这个姓苏的小混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还站着呢。

    这尼玛怎么谈?这是谈判吗?这完全是在训孙子的架势啊。而自己这帮人可不正在扮演着孙子的角儿吗?

    刚平复下去的怒火,瞬间又翻涌了上来。堂堂特维尔伯爵,平日里是多么稳重温和的脾气啊,竟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搓火搓到不到一刻钟就好悬没抓狂三四回,苏老师的嘲讽技能绝对满级了的说。

    “苏公子的意思,是让我等就这么站着跟你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苏公子对我方的侮辱呢?”坎帕尔眼角不可自抑的抽抽着,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邪火冷冷问道。

    苏默做恍然状,唉哟一声,以手拍拍额头歉然道:“看我看我,是我的错。来来来,坐,都坐,咱们坐下说话。”说着,伸手做邀客状,往两边一摆。

    坎帕尔等人又傻眼了。坐?往哪儿坐?你就这么随便往两边指指,就算是礼数到了?我去你大爷的!你敢应付的再随意点不?好歹你多少的让面子上过得去啊。

    “哎呀,这个真不好意思哈。老坎啊,你看我这出门在外的,实在没来得及准备桌子椅子啥的,咱将就些,回头等有机会去我家里的,我一定补上,一定补上。”苏少爷满脸的歉然,真诚的说道。

    坎帕尔忽然感觉自己实在无话可说了,甚至连生气都懒得生了。这尼玛说的是人话吗?好吧,谁出门在外的,还要带着桌子椅子的?更不用说是在战场之上了。这个咱理解,也勉强接受了。

    可我去的,你后面那话几个意思?等去你家里再补上?感情这原本打算着,去你家里也得站着啊。这小王八蛋……

    坎帕尔头有些晕,眼珠子似乎更蓝了。这无关种族,真心是气的。太尼玛膈应人了,怕是神仙来了也要跳了吧。

    算了算了,本伯爵肚量大,不跟这小痞子一般见识,正事要紧!那么多公国士兵还等着自己救赎呢。这小王八蛋一再的跟自己缠夹不清,自己真要只顾着上火生气,可不是正落入彀中了?伯爵大人自诩为智者,那是决不能掉到这种坑里的。

    是以,他鼓了又鼓、憋了又憋,险险要憋出内伤来了,但最终还是一咬牙,捏着鼻子就那么往地上坐下去了。

    妈蛋,坐着总比站着强吧,好歹不用扮孙子了。只是这一坐下,坎帕尔发觉自己又悲剧了。为啥呢?矮了啊。那货高坐于大石之上,足足比自己这坐地上的高出了好几头。

    好吧,刚才自己站着像是孙子挨训,现在这坐下后矮了好几头,连说话都要微微仰着头,这尼玛果断还是孙子啊!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从站着的孙子变成坐着的孙子了。

    坎帕尔心里郁闷的简直快要吐血了,偏偏却是半点也发作不得。人家都那么真诚的道歉了,这荒山野岭的,也确实没法提供桌椅,自己也接受了。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坐下了,就代表认可了这种安排,便是他再想纠结这个,也完全没有立场了。

    试问世上还有什么事儿,比自己把自己挖坑里了更郁闷的?于是乎,这位堂堂的伯爵大人,就在一踏入这山谷后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就再也没了来之前的气完势足了。

    后面魏二哥远远的看着,心里这叫一个佩服啊。这位苏公子真真是智略无双、心机凌厉啊。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妥妥的一个先声夺人之势已是占的足足的了。

    再瞅瞅山谷中那堆或躺或坐的俘虏,还有自己头顶上那吊着的,被寒风吹的脸都发青了的吉里耶夫,魏二哥忽然对接下来的谈判好期待的说。

    苏公子先前说要补偿兄弟们,让兄弟们发笔财,本以为是胡闹,但现在看来,说不定还真能有门了。

    他这里唏嘘感慨着,那边坎帕尔却是什么心情都顾不上了。他终归是大将之材,既然事实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说别的都是废话了,赶紧把事儿办好才是正理儿。

    “苏公子,我代表我们莫斯科公国南征军团,前来与贵方洽谈释放战俘一事儿。不过在这之前,我强烈抗议贵方对我方战俘所做出的伤害和侮辱行为,请贵方立刻改变这种态势,并作出有诚意的道歉。否则,我方不排除诉诸武力的可能。”

    坎帕尔也豁出去了,直接以最强硬的姿态表达了己方的不满。他经过了这会儿的功夫也看明白了,这里果然没有其他的伏兵什么的。单单这五六个人,只要能先把己方的战俘救下来,要消灭他们不过翻手之间的事儿。

    苏默没立即说话,定定的看着他,忽然笑了。笑的很欢乐、很畅快,放佛是看到了一个天字号的大傻瓜的傻蛋行为,实在克制不住似的笑。

    坎帕尔被他这忽然的发笑搞的先是一愣,完全不明白这货又再发什么疯。但是随着那笑越来越放肆,竟似好像要笑到天荒地老似的,他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起来。

    “苏公子,你这是何意?!”他阴沉着脸,愤怒的喝道。

    苏默摆了摆手,好容易停下笑声,歪头看他,冷不丁问道:“老坎啊,你吃了吗?”

    “什么?”坎帕尔不由的一呆,这什么意思?他问的啥?我吃了没?这……这……这他妈的是什么神转折?

    “是啊,我问的就是你吃了没啊?”苏默却毫无神转折的觉悟,反而又再强调了一遍。

    坎帕尔眼里全是圈儿了,半响,才恨恨的道:“苏公子,我不认为现在这个场合,是个适合玩幽默的所在。刚才我方……”

    苏默摆手打断他,脸上的笑渐渐收敛起来,认真道:“我没开玩笑,也不是玩什么幽默,我只是想要你明白,时间,我大把的是。就是不知道,贵方在我这做客的这些仁兄,他们的时间是不是也如我这般充足。”

    说罢,不理会坎帕尔呆滞的脸色,忽然转头对着魏二哥喝道:“二哥,请那位吉里耶夫兄弟再更上一层楼啊。登高望远,不亦快乎!”

    魏二哥正也被神转折搞的发懵呢,忽然听到苏默的呼喝,不由激灵灵打个冷颤,当即回过魂来,高声应了一声,随即手上发力,拉动绳索,将上面的吉里耶夫又向上扯去。

    坎帕尔猛的面色大变,这下子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小子其实就是在告诉他,少扯没用的,他拿着自己这边的把柄,随便怎么玩都可以。但是吉里耶夫他们,再这样玩下去,怕是就算赎回来了,也只能是具尸体了。

    卑鄙!无耻!可恶!

    他想明白这一点,不由的怒火填庸,恨不得立即翻脸,将眼前这家伙的脸踩在脚下。但是看着又再往上升起一段高度的吉里耶夫,又看看另一边,三个看守己方俘虏士卒手中举起的火把,他的怒火忽然瞬间隐去,只剩下一颗心越来越是冰冷。

    投鼠忌器,投鼠忌器啊!他心中冰冷,却是无奈的暗叹着。

    “好吧,你赢了。”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将呼吸调整到平稳,淡淡的说道。

    “那么,我请求您,可否先将我们吉里耶夫上校放下来。毕竟,你我都需要的是一个活着的吉里耶夫,不是吗?”

    苏默笑了,拍手道:“这才对嘛,要的就是这种态度。好了好了,二哥,请咱们的客人下来些,正如伯爵先生所言,一个活着的肉票可是比死了的值钱多了,咱们穷着呢,浪费这种可耻的事儿可不能干。”

    坎帕尔听着这话,好悬没又一口老血喷出来。不过看着那边魏二总算是开始往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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