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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闲人-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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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子大惊,连忙捂住他嘴不让他再说。埋怨道:“祸从口出!此非我等可以议论的。”

    伴当使劲挣扎开,怒道:“怕个逑!当今圣天子在位,最是仁善爱民,岂会放纵这种畜生一般的贪官!”

    瘦子见他越来越疯,直吓的手足无措,慌忙扔下几个钱,然后拉起他就走。

    乔奎默默的看着,但见两人停停拌拌的,直到老远还能听到那伴当的咒骂声。

    纳捐、搜刮、骗局?

    乔奎慢慢的收拾着碗筷,一边急速的思索着。这些显然都是说的那位沈县令的。嗯,最重要的环节,是那个胖子说的开始几句。自己为了尽量不惊动他们,靠近的稍稍慢了些,只听了个大概,却是没明白究竟。

    不过若是仔细想想,再和这阵子武清的事儿联系起来的话……。嘶——

    他猛地想到一个可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第240章:倒松 七() 
嘶——

    四海楼上,张悦听完胖子的叙说也是倒吸口凉气,指着他笑道:“胖兄,你好大胆子,就不怕被那厮认出来?”

    胖子得意一笑,随即却脸现尴尬,扭捏道:“他认不得的。你也知道,公子一直那啥,咳咳,不让我随意靠近他的。所以,咳咳,那个……。”

    张悦一愣,这才想起当日胖子初来时闹出的那个乌龙。那日王泌身边那个小丫头一语惊煞众人,也彻底让苏默抓了狂,当场命令胖子没特殊情况,又或者不经允许,必须离他十步以外的距离。

    如今回想起来,如此这般一来,倒是让胖子这个贴身护卫深深的藏了起来,无巧不巧的暗合了用兵之道。想起这个典故,张悦再也忍不住,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胖子被笑的面色涨红,偏偏又发作不得,只得闷头喝茶,呲溜呲溜的好大声。

    张悦越发笑的欢畅,直到最后胖子简直怒目而视了,这才好容易收了声,喘着气拱手,好歹算消停下来。

    胖子气鼓鼓的歪过头不理他,张悦不由的就又想笑,好顿努力才忍住,尤是面带笑意的道:“哥哥当日便说要小心这些厂卫,说他们最是难缠可怕,不好对付。如今看来果然,若不是那日正好派你去监视这厮,咱们还真以为他们走了呢。不过如今嘛,哼哼。”

    听他总算开始说正事儿了,胖子也不别扭了,悠然道:“公子何等人物?向日便曾有言,总是在黑暗之中,会有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隐藏。但往往稍一惊动,这些东西便会忍不住跳出来蹦跶蹦跶,以显示他们的存在。”

    张悦便沉默下来,仔细咂摸咂摸这话,直觉的里面充满了说不出的意味。

    小七在旁边忍不住捧臭脚道:“公子,很厉害!”想了想,又再强调:“公子是最厉害的!”

    被他这么一搅,张悦从思索中惊醒,不由抬手摸摸他头,笑骂道:“你这小子也会拍马屁!”

    小七便正色道:“我说的是实话,不是拍马屁。”旁边胖子便一副戚戚焉的样子。

    张悦无语,这俩人都是苏默的死忠,已然没治了。用苏默哥哥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是“脑残粉”级的。

    打从决定开始发动后,三人便分头行事。小七负责去撒布童谣,张悦则去找张文墨,将当初苏默用笔名“花生”写的小故事让报纸陆续登出来,以造舆论铺垫。

    而胖子则亲自执行最关键的一环,配合何家父子正面上的发动。几方面看似都没关联,但是只要火候一到,登时便是雷霆霹雳,一击必杀之局!

    这一局,苏默充分利用了种种后世所知的手法,本想亲自爽爽的,却不成想意外发生,如今只能靠张悦在这儿坐镇大局了。不过好在一切都颇为顺利,唯一的意外,便是东厂的忽然又再出现。

    也正是胖子发现了乔奎,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如东厂这么一把快刀,若是不加以利用的话,岂不是暴殄天物?

    胖子本就奸狡,再跟了苏默这个腹黑而又思维天马行空的异类,简直是如虎添翼、相得益彰了。

    “接下里怎么搞?”三人说了一阵,胖子问道。

    张悦想了想,先转头对小七道:“东厂怕是盯上小七这条线了,如此,小七就莫回庄上了。这阵子便留在这四海楼帮闲,正好也可留意下一些消息。你一个孩子,没人会在意的。”

    小七便点头应了。

    张悦又转头看向胖子,叹道:“此番你固然是摆了东厂一道,但也把你自己暴露出来了。所以你也暂时回不去了,就也在外寻个所在躲着吧。反正你的活儿本就见不得人,越是隐秘越好。”

    胖子就笑道:“成,这事儿我拿手,不会出错的,不敢误了公子大计。”

    张悦点点头,三人又再说了几句,这才分手各自离去。

    与此同时,乔奎那边也等到了那个小线人,在又许了吃两次馄炖后,成功的让那小乞儿跟着去了苏家庄外。只是直直等到日落西山,才见张悦一个人施施然回来。而所谓的目标人物,却是连根毛都不见。

    不但不见目标不说,乔奎敏锐的发觉,整个苏家庄似乎沉寂了许多,全不似之前所见那般人气。

    人气这个东西很玄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乔奎就算没进去亲眼看到,却也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没达到目的,将小线人打发走了,他便立即回到了落脚点。一进门,便见档头王义早早等在那儿,在看到他进门的一霎那,他明显能感到王义似乎大松了口气儿。

    “如何?”不等他坐下喘口气,王义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乔奎便将日间所闻所见说了,末了,又把苏家庄的感觉也说了。王义听罢,半天没有说话,眼神发直,手指却在桌上无意识的急速敲动着。

    乔奎和狗儿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是大气不敢出,生怕惊扰了王义的思绪。

    直直老半天,王义忽的停止了手指的敲动,霍然站起身来,面现冷笑道:“罢了罢了,休怪咱们手毒,只是自作孽不可活,却是他沈松自己寻死,索性便成全了咱们吧。”

    乔奎和狗儿一愣,不由试探的问道:“档头,您的意思是……。对沈松动手?那苏默呢?”

    王义斜了他二人一眼,撇嘴道:“自然是那沈松了。苏默?你们想怎么对付?对付他什么?哼,若是我所料不错,那苏默怕是早已不在武清了,还对付个屁!”

    两人吃了一惊,互相对视一眼,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要知道他们潜伏在武清也不是任事不干的,武清城里城外的一举一动,无不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若说苏默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走了,那此人之能可真称得上神通广大了。

    他们却不知道,苏某人倒是不想这么神通广大,可架不住身不由己啊。

    于是乎,无形中,后来在东厂之中,苏默的形象不免就有些妖魔化起来。人人嘴上不说,心中却把此人列为最可怕、最难对付的对象,这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儿。

    “那……”乔奎拖长了声音问道。

    王义摆摆手,摇头道:“不必再去了,全力盯着县衙那边。唔,还有,开始收集沈松为恶的罪证,务求详实有据,此番合该咱们出彩,可莫误了弟兄们的赏。”

    乔奎和狗儿等人顿时齐齐站起,齐声应是。

    将众人打发出去后,乔奎和狗儿却留了下来。王义看看两人,淡然道:“是不是还不明白?”

    狗儿憨笑着摸摸脑袋,点头道:“是,咱们愚鲁,看不懂里面的道道儿,还请档头给说说。”

    这却是明显的拍马屁了。东厂的人,每一颗不敢说都是精英吧,却个个都是人精儿。眼下这事儿,虽说当局者如在迷雾之中看不清,但是作为旁观者来说,将诸般线索联系起来,总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的。

    只不过,官场之上,最忌的便是乱出头。甚至有时候假作糊涂,才会更加如鱼得水。

    狗儿这些人身份虽然低下,但对此道却也最是精擅。如今这般大好拍马屁的机会,又岂会白白放过?

    王义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但正如先前所说的,虽明知是属下在拍自己马屁,但是这种恰好骚到了痒处的马屁,却让他欲罢不能。

    “沈大县令疯了!”王义开口就是冷笑着来了这么一句。乔奎和狗儿面面相觑,两人虽是打着拍马屁的想法,却也没想到王义上来就给了沈松如此一个评价。

    “他烧了后衙,想要重建,欲从民间找补这没错,可是错就错在范围过了。”他冷冷的哂道。

    “任何事儿,都要有个度,不能过。一旦过了,那是要出麻烦的。按理说,以他之精明,本不该这么失误的,却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让他竟出了这么一招昏招。”他说到这儿,自己不由的皱眉思索起来。

    乔奎和狗儿不由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这位档头大人总是如此,什么事儿都想弄个清楚明白,这种说着说着断片儿的事儿没少干。没辄,等着吧。

    好在没多久,王档头总算回过神来。不是他不想再想,而是实在没什么线索去让他推理。便是他想破头,也想不到堂堂县令竟然身在一个隐秘组织里,为了急于脱身,竟而做出雇人掳掠的事儿来。

    偏偏这种掳人的行为最终还失败了不说,期间更是备受屈辱憋闷、各种煎熬。

    再然后,又被何家等人忽然的发动打了个措手不及,以至于原先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彻底流产,结果闹得满城风雨;

    紧接着,便是胖子的一把火,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这位沈大人彻底逼上了绝路。

    在面对着神秘组织的压力,还有眼看刚要有施展抱负机会的关头,忽然就立刻面临着彻底失去的危险,这位沈大人的心理素质最终还是差了一着。

    这里面的种种,多半都是极隐秘的事儿,无人知晓。王义便是福尔摩斯重生,在缺少诸多重要线索的情况下,也是无从推导啊。

    “从现在所掌握的各种线索看,显然沈松这次纳捐是为了敛财。而且很可能那个邪祟,本就和他有关。这从方才乔奎偶然得来的消息上可以推断出来。而且,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话,怕是不用多久,这种证据必然会正式大白于天下,让所有人都知晓。嘿嘿,倒是好手段,这种人才不来咱们东厂,真是可惜了。”

    他说到这儿,脸上忽然露出玩味的笑容,一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乔奎吃了一惊,“档头,你是说,有人可能会戳出来?”

    王义一顿,斜了他一眼,哼道:“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你当苏默那帮人在做什么?哼哼,要不说这个沈松自己作死呢,这才来了多久,就跟人结了这种死仇,以至于让人下这种死手。”

    “那,那咱们……”狗儿也在旁捧哏。

    王义嘿然一笑:“咱们嘛,自然是要行使咱们的职责。闻风辑事、搜证查实,以报圣上!”

    他一脸的义正辞严,忠君报上。乔奎和狗儿齐齐一肃,随即三人忽然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第241章:倒松 八() 


    武清城中的童谣传唱的越来越广,但是没人去过多关注;墨韵书坊的报纸上的连载故事,也随着一天天的过去,故事的真相越来越近。????

    与这两件事儿进展同样顺利的,还有知县大人的纳捐大计。从贴出通告那天起,截止此时,沈大人已然成功的敛入过万两白银。

    当然,这其中,有半数以上是武清各大世家贡献出来的。单就何家一家,就足足五千两之多。

    其他如张家,则是三千两。剩余几家多是应个景儿,却也凑出了两千多两。再剩下的便是从城中百姓们的手中所得,大约也有个两三千两之多。

    随着每日里银两的汇聚,沈松开始也是有些忐忑,通叔临去前一再的警示,终是让他有所警惕起来。

    但是一天天过去后,却始终风平浪静,并无异常,这又让他渐渐放松了警惕。

    后衙在银两充足的情况下全力开工,此刻已然大半恢复了原貌,甚至在原有的基础上,更加美化了不少。这也让沈县令的心情愉悦了许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何家父子几乎天天上门来,闹着吵着让县衙为其做主,抓住邪祟,找回闺女。

    沈松为此大为头疼。那个老秃驴是那么好对付的吗?更不用说他身边那畜生何等凶残,哪是那么简单对付的?

    再退一万步来说,那老秃驴本就是他沈大人招来的,又如何去对付?而且就此时来说,便是他肯对付,又去哪里对付?那老秃驴早不知跑到什么旮旯去了。

    有时候沈松也在想,会不会是那老秃驴当时在找借口忽悠自己,为的是不将何莹交给自己。

    可回头一想却又推翻了这个念头。且不说两人虽相处不过数日,但是嘉曼虽然傲慢无礼,却从没有淫秽的行为。这一点,沈松自认还是有些眼力的。

    既如此,那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将何家女子交给自己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沈松千百次的自问,又千百次的无解,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快要疯了。他实在想不通啊。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应对何家。何家出了那么多的钱,总要有个差不多的交代才行。否则这么下去,怕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

    要不,索性将那老秃驴咬出来?反正那家伙早已离开了,就算说出来也不会影响到什么。况且,事实也是如此,掳人的是他的猴儿,没人能证明是自己指使的。

    而且,掳回来后,人也从未交到自己手上过。从头到尾,在这件事上,仔细想想,貌似自己才是那个给人背黑锅的冤大头。

    这么一想,沈松顿时又不忿起来。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做了恶要自己为他背黑锅?自己并未从中得到一丁点儿利益,反倒是没吃到狐狸惹了一身骚。

    对,就是如此。就说已经查到了,是一个妖僧所为。反正本朝之初,连宫中都有妖僧作恶。如今妖僧来祸害我武清县民,虽说最终未能抓获,但最终将其迫退,也算大功一件不是。

    至于何家,都这么些天了,那女子又如何能活?我为他们退了妖僧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对全县百姓也有了交代,区区一个何家一家,就算他身后有背景,也不能因此而对自己如何了。

    况且,背景终归只是背景,只要面子上给足了、给到了,又没伤害到对方本身的利益,没有谁会为了区区一个代言人,轻易得罪自己这种主政一方的人。这便是官场上的潜规则。

    沈松琢磨良久,终于安下心来。只是事情真能如他所愿吗?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这世上,实则却是人心最难算的,尤其是在有心人刻意的算计下……

    “明府大人。”武清县衙大厅上,一员全身顶戴的武将,冲着沈松微微拱手见礼。全不理会沈松伸手邀坐的示意,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冷脸相对。

    若是苏默此刻在这儿,定然认得出来,这员武将正是当日韩杏儿被掳时,指挥着兵马围了城头的武清兵马司指挥使邝忠。

    沈松被邝忠的冷脸搞的有些堵,却又无法作。五城兵马司和他本是两个系统,互不相属。而且论职阶的话,人家更是六品大员,他沈松才不过区区七品。

    虽说文武相较,七品实则更比武勋六品高一些,但那只是潜规则,却不可宣之于口。

    所以,邝忠不给面子,他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讪讪的笑笑,心中暗骂一声丘八,想想自己堂堂一县正印跟一个武夫较劲实在有**份,便也就释然了。

    “此番你我两方出力,共同为武清除一大害,还望邝指挥使修辞劳苦,勠力同心才是。”脸上的笑容淡淡的,也戴上了公式化的表情,沈松拿出了县令的派头,淡然说道。

    邝忠面无表情,只点点头道:“邝某职责所在,从无懈怠,这点请明府放心。还请明府说说吧,接下来怎么个章程,邝某也好安排手下儿郎,早些把活儿干完。”

    沈松就又是一窒。这粗鄙军汉,实在不通半分情理,真真是有辱斯文!

    “如此,便请邝指挥使的兵马负责东、南两个方向,一旦现对方踪迹,要生擒,实在不行,击杀也可。务必使其不能再犯我武清为要。”沈松也懒得再计较了,直接下令道。

    邝忠淡然点头应了,转身要走。沈松忽然又叫道:“且慢。”

    邝忠回身看他,脸上明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沈松看的蓦地手掌一握,随即又轻轻放开,冷声道:“邝指挥使记住了,那邪祟手中或有人质,须当小心些,能救则救。”

    这话说的巧妙。能救则救,换言之,不能救也不必强求。旁边何晋绅何言父子听的大怒,虽说双方已经等于明摆着撕破了脸儿,却也只是两方自知。此时沈松这么说话,岂不是在当众打脸?

    何言眉头跳动,待要站出来说话,沈松却忽然扭过头来,抢先对二人深深一揖,诚恳的道:“何老庄主、大公子,那邪物异常凶残,一旦使其走脱,则遗祸无穷。为了我武清十万百姓的安危,松不得不慎重待之,一切以消灭此邪祟为重。得罪之处,待事后要杀要打,任二位处置,松绝无怨言!”

    这番话掷地有声,一下子便把何言的话给堵了回去。是啊,和全县百姓性命比起来,不可能只照顾你家闺女吧?难道就为了救你家闺女一人,到时候白白放走了那邪祟?那如果那邪祟再为恶起来怎么办?

    况且,人家也表态了,等事后任你打杀,全无怨言,你还要怎样?这可是堂堂一县之令啊,都这么说了,要是你再不识抬举,那就不是不给县令面子,而是跟全县百姓官员过不去了。

    何言怒不可遏,气的浑身抖。瞪着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旁边何晋绅微微闭上眼,努力平复了下波动的情绪,伸手按在儿子的肩头上。

    大家都明白的,这不过是做戏。既然是做戏,那便都是面上的事儿。所有人就都要维护这个面儿,遵守这个游戏规则。至于真正的斗争,则是在幕后,那里,才是双方博弈的真正战场。而在那个战场上,输者,输掉的不仅仅是面子,更大的可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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