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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是我前男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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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矜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准确无误吻上他的额头、眉心,最后是亲了亲他的唇。

    做完了这一套,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颈窝。

    鹤酒卿的身体屏息般一动不动,同时有意识的让自己与那个人相贴部分的身体放松,以免太过僵硬,那个人靠着不舒服。

    就像误入山林忽然被一只鸽子落在肩上,不敢动一下,唯恐惊醒了,那只鸽子意识到这不是树,就要醒悟飞走了。

    顾矜霄其实一直都很主动,主动碰触彼此,主动索吻,主动给鹤酒卿比他期待更多更多的暖意和爱。

    或许是他的主动每次都自然而然,仿佛随心所动,无意为之,导致无论多久,每次只要顾矜霄主动亲近他,鹤酒卿都会有一种被烫到一般的微微颤栗。

    一点也不坦然淡定,不宠辱不惊,不淡然自若。

    他在意极了,也欢喜极了。

    鹤酒卿可以每天拥抱亲吻顾矜霄千百遍,但若是顾矜霄主动无意亲他一下,鹤酒卿就像心里开了一朵脆弱的昙花,想要亲近,又为了让它开得更久一些,而一动不动。

    仿佛回到第一次和顾矜霄坐在仙鹤背上,那人靠在他的背上,那一点点的接触,他却在意的,仿佛背上是整个世界。

    无论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喜欢。

    窗外熹微一点天光,雨水沙沙沙沙,时而被风吹散在梧桐芭蕉叶。

    睡意一点一点漫上,鹤酒卿却舍不得这一刻依偎的美好,一直睁着眼。

    等到天光大亮,雨水渐停,水墨一样的烟云却仍旧让天穹半醒未醒,最适合赖床不起。

    屋内幔帐内,两个人头碰头,相拥而眠。

    鹤酒卿不知不觉睡着了,即便睡着,唇边的弧度也微翘,笑容薄暖仿佛做着美好的梦。

    顾矜霄缓缓睁开眼,轻轻将他拥紧一些,这才又闭上眼。

    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鹤仙人

    很长时间过去了,鹤酒卿的眼睛还是左眼银白右眼暗红。

    只要顾矜霄没有特意要求,他都会和从前一样,习惯用白纱蒙了眼。

    顾矜霄微微疑惑,他记得九幽之下遇见鹤酒卿的时候,那双眼睛还是银灰色的,有点晦暗。在轮回之牢里回溯的三百年前,那双眼睛也是银灰色的。

    没记错的话,只有钟磬和鹤酒卿并存的那段时间,鹤酒卿才是异色瞳眸。难道,这么久还没有融合好吗?

    “不用蒙着白纱,眼睛很好看。”顾矜霄微微认真地说。

    鹤酒卿却好像顾虑什么:“我”他抿了抿唇,清冷声音少有犹豫,“不只是眼睛的问题。”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了。

    顾矜霄想起上次在麒麟山庄的山亭上,开始时候鹤酒卿的两只眼睛都是红色的,神态气质就会更接近钟磬时候。

    而不蒙眼睛的时候,鹤酒卿的行为举止有时候会忽然变得恣意,出人意料。

    常常神情还清冷疏淡,甚至有点禁欲,身体却已经自然而然的黏人。看来,他自己也意识到了。

    顾矜霄唇边隐隐一点笑意,眉眼仍旧沉静不显。

    “好吧。”

    他什么也没有说没有问,鹤酒卿不易察觉的微微放松了些。

    蒙上眼睛的鹤酒卿,果然正常了许多,很多天都很稳定,又成了表里如一翩然出尘的鹤仙人。

    白日的时候,常常一副禁欲冷清,心无杂念的样子,一心研究那些自别处世界收集来的方术道法。只是时不时会抬头,看一眼顾矜霄就像是补充了能量,随后就心满意足继续他的工作。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会时不时就亲亲抱抱,贴着挨着也嫌不够亲近,总想把他抱得更紧再紧一些。不会明明声音清冷淡泊,却自然说着阿天哪里好,好喜欢阿天。字字句句撩得人心紊乱微甜,偏他神情却只有认真平静的坦然,好像这只是平铺直叙。

    但现在,这些都没有了。顾矜霄面无表情的想。

    只剩下清心寡欲,吸风饮露,随时不,是已经羽化成仙脱离低级趣味的鹤仙人。

    脱离低级趣味的鹤仙人走到顾矜霄面前,清冷自持的面容,眼蒙白纱,不笑的时候格外禁欲,因这禁欲微微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迫人,日渐缺乏人气烟火气。

    他站在顾矜霄面前,片刻都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理了理他的发,即便是这样也格外守礼,没有碰触到多余一点肌肤。

    做完了这些,他微微颌首,清冷从容:“夜深了,歇息吧。”

    顾矜霄:“”

    所以,太阳刚下山,就已经是夜深了?夜深要歇息了,还多此一举理什么头发?

    但他没有说话,眉宇依旧沉静,只是微微眯了眯眼。

    睡觉的时候,鹤酒卿也没有伸手让顾矜霄靠在他肩上,或者干脆便直接揽着他,侧脸和唇微微抵着顾矜霄的额头了。

    他自己平平躺着,睡棺材一样标准的姿势,顾矜霄自己靠过来,他也不配合调整一下姿势,让顾矜霄枕得舒服一些。

    就连躺着不动,蒙眼的白纱也不拿掉。

    而且,明明听气息鹤酒卿根本没有睡着,却也不主动跟顾矜霄说话,好像沉思着什么。

    顾矜霄忍不住翻了个身,听到身后的人喉结似乎微微滚动了一下,看来那个问题很困扰他。

    两个人直接拉开一点距离,同一张衾被下,中间自然便透风。

    被带走被子,鹤酒卿也没有说话,依旧就这么平躺着,思考他那个宇宙之迷。

    顾矜霄慢慢睁开眼,眼尾的阴郁之气隐隐有复现的意思,连沉静的眉宇都透着几分凌厉。

    思前想后,让鹤酒卿心不在焉对他疏离冷淡的,也只有白日那堆术法资料了。

    情敌是一堆死物文献,并没有能让顾矜霄平衡一点,反而因为没有理由生气而更气。

    顾矜霄深呼吸,想着鹤酒卿只是喜欢学习,热衷修炼,他没有做错什么,不该对他生气。他还陪着自己去各种世界旅行,这些资料都是他抽空收集到的。

    一想到,假如他对鹤酒卿抱怨,鹤酒卿一定会放下那些东西转而来迁就他,顾矜霄那点气闷也没有了。

    黑夜里,顾矜霄的神情一点点恢复平静。

    比起鹤酒卿满心满眼只有他,只看着他,人生只剩下他,顾矜霄更希望鹤酒卿能自由做他喜欢的事情,希望他打从心底是快乐的。

    重新恢复冷静的顾矜霄,再想想白天的事情,想起鹤酒卿其实一直都把他放在自己的视野里,时不时就要抬头看一眼。只不过是白纱蒙了眼,看不见他眼里的温柔,就会让人误以为他只是无意抬了抬头。

    不生气以后,再回想白日,顾矜霄的脸上慢慢浮现一点柔软笑意。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动不动躺着的鹤酒卿,右手缓缓挪了一点,蹭到顾矜霄的手边。

    发现他没有避开,鹤酒卿轻轻握住他的手。

    然后他侧身坐起,俯身缓缓靠近,白纱之下的面容并无任何明显表情,轻轻碰了碰顾矜霄的唇。

    周身气息干净冷清,沉迷修炼无欲无情,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鹤酒卿,慢慢离开他的唇,清冽如酒的声音夜里听来更愈冷,轻轻地问:“可以吗?”

    因为这个吻,最后一点气闷也烟消云散,心境平和的顾矜霄先是随意点头,随即却困惑,什么可以吗?

    但是,看到他下巴矜傲微抬的时候,鹤酒卿就像是拿到了什么许可,平静的重新去吻他,这次并没有只是轻轻相贴,一触即分,反而让顾矜霄气息紊乱,发出几声似轻似重朦胧模糊的吐息叹息。

    然后是衣带摩擦,滑落木板上的声音。

    庭院里的蛐蛐声顿了顿,然后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个个心慌意乱喧闹起来,仿佛是为了遮掩什么。

    顾矜霄连最后的吐息都微微颤栗不稳,鹤酒卿却还是清冷理智如初,只有散开的长发,额头鬓角一点莹润的汗水,证明发生过什么。

    鹤酒卿修长微带薄茧的手指,干燥温热,打开顾矜霄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依旧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清冷声音一点克制:“可以吗?”

    顾矜霄微微一僵,睁开半阖失神的眼睛,看到黑夜里那人清俊禁欲的面容,尤其是微微滚动的喉结,那双微微濡湿的寒潭眼眸便染上缱绻迷恋。

    他点头,尾音极轻的声音,微微沙哑,抬起另一只手抚摸鹤酒卿微凉的发:“想在月下,看着你。”

    鹤酒卿微微犹豫,却还是小心抱起他,走出门外。

    “白帝城,还是回太白之巅?”鹤酒卿清冷声音平静极了,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一样。

第200章番外 12() 
白纱的正确使用方法

    顾矜霄捂着眼睛;不断紧抿着唇,低低地挤出几个字:“太白之巅。”

    太白之巅的明月很圆很大;四周云海缭绕。

    仙鹤背上。

    顾矜霄微微后仰着修长脖颈,无意识摇头,眼眸睁大失神放空:“不行小白”

    鹤酒卿温柔的吻吻他的唇角;清冷声音冷静:“是我的分神在控制,没有小白。”

    顾矜霄绷紧的脊背便缓缓放松,妥协一般;右手手背遮了眼睛;秀美的唇紧抿。

    鹤酒卿很温柔,月色皎洁,将他每一分神情都呈现顾矜霄眼帘。

    薄薄衾衣只露出一点颈窝,连锁骨都遮掩;他的脖颈修长柔韧;如同美玉青竹雕铸摩挲;生得最是好看。

    喉结吞咽滚动的动作很小;总是过分禁欲自持,却撩得顾矜霄心口发烫,意乱情迷。

    顾矜霄的手心都是汗,伸手去触碰他的喉结,借他的肩膀的力支撑;起身去吻他。

    那手指抖的实在太厉害;轻轻抓着鹤酒卿的发;失神无力滑落的时候;便扯住那蒙眼的白纱。

    几次抓紧松开,终于将那白纱扯落。

    鹤酒卿顿住了,那张远胜仙人的清俊面容在皎洁月色下,越发清冷仙气。

    但当他缓缓抬起眼睫,露出那双清透澄澈的暗红眼眸,仿佛瞳眸深处的恶魔醒来,唇角缓缓上扬。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仿佛浮现一层瑰丽旖旎,像是脉脉情深又像是邪恶轻慢,弯了弯笑了。

    顾矜霄看到那双眼睛,还有什么不知道,看着手里缠绕的白纱,一时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

    鹤酒卿缓缓低头,同样的动作,这一次全无半分清冷,有的只是仿佛猫捉老鼠的恶劣,却又透着撒娇一样的黏人。

    靠得很近停下,翘起的唇才亲了亲顾矜霄,却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轻轻咬住他的唇,并不用力,只是像野兽叼着心爱猎物后颈那样小小的力度,只是微痒,还有太过亲密。

    鹤酒卿松开,轻轻安抚了一下被欺负得微红的唇。

    略显慵懒愉悦地看着顾矜霄,眉眼一直弯弯,手指不紧不慢好整以暇握住顾矜霄的手,一点一点打开,拿走他指间的白纱。

    顾矜霄抿唇,眉间微蹙,一点懊恼,一点无奈,隐忍着什么一样,静静地看着他。

    鹤酒卿亲亲他精致的下巴,两只手展开白纱。

    顾矜霄从没奢望过,他会自己再蒙回去。

    果然,他笑得像个魔魅,清冷声音温柔得仿佛冰雪消融:“你以前仗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欺负我的时候,我说过,会欺负回来。”

    那白纱极慢的落到顾矜霄眼前,心满意足的人一边打着蝴蝶结,一边在他耳边温柔愉快地说:“记不记得当时我说,会弄哭弄死你”

    当初被伤了心,恶狠狠满是暴戾的威胁,这会儿浓情蜜意说来,连顾矜霄都微微红了脸。

    鹤酒卿隔着白纱,吻着他的眼睛,吻着白玉一样微颤的耳朵。

    一面践行着他的誓言,一面叹息委屈地说:“你看,我本来是舍不得的,我还特意蒙上了眼睛,就怕自己忍不住。是你自己非要打开的。不过你别怕,我舍不得这么欺负你的。会,很温柔”

    如果他说得时候,语气里隐隐的兴奋愉悦不是那么明显,如果顾矜霄不是哭都哭不出来,也许会真的信。

    现在,他就只希望,那双眼睛快些变回银白。

    后来,的确如他所愿,左眼真的变回银白了可是,情况并没有变好,只更糟。

    糟到,那么喜欢鹤酒卿的顾矜霄,也控制不住在他肩膀留了个深深的咬痕。

第201章番外 13() 
经过上次白纱事件后;顾矜霄终于明白了,鹤酒卿说的不蒙白纱会有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了。

    鹤酒卿的眼睛若是蒙上,性格会格外冷清,话少;修炼狂魔,唯一展露热情主动的地方,就在床上了。

    不过;会格外温柔;各种方面都很温柔。其实也还不错。

    然而,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越久,一旦摘下白纱,就像反弹一样;很长时间双眼都会变成暗红色的。

    虽然红得比兔子的眼睛好看;比任何水晶玛瑙珠宝都美丽;如清透晶莹的红石榴子;可是,这种时候的鹤酒卿,性格便会格外邪恶。

    比任何时候都喜欢撒娇黏人,也比任何时候都放肆,比钟磬时候的他还要来得过分。

    顾矜霄时常会忍不住想暴揍镇压;可是看到那双潋滟澄澈的眼眸;毫不反抗地对他笑;就下不了手。那双热烈纯澈的眼睛;比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坦诚,是贪得无厌的索求,也是狂热灼人的给予。

    银白的鹤仙人过于自持禁欲,暗红的魔魅又过于不懂克制。

    最好的状态,大概就是不带白纱银白暗红异瞳同时存在。

    虽然这种时候,鹤酒卿的行为举止总有些矛盾,总是做出叫人出乎意料的事,反应让人难以揣测。可是,最起码不会走极端。

    毕竟,顾矜霄还是很喜欢他时不时的亲吻拥抱,喜欢那清冷温柔的声音,平静从容说许多的话。

    什么话都好,即便不是让他心旌摇曳的爱语,只是平常极为普通,甚至毫无意义的话,顾矜霄也很喜欢。

    顾矜霄,很喜欢听鹤酒卿说话,喜欢他的声音。

    这一点,鹤酒卿也是一样的。

    他也很喜欢顾矜霄的声音,喜欢他说很多很多话,最喜欢听顾矜霄隐忍难耐,低低地承认爱他,有多喜欢他。

    顾矜霄的性格一直都很坦诚,只是习惯了有些事情不必说,有些东西独自便可消解。

    鹤酒卿偶尔会觉得后怕,顾矜霄好像,即便没有他,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不,假如不曾遇见自己,也一定会有很多很多人想要爱他。

    但是对于鹤酒卿而言,也许没有遇到顾矜霄之前,他也可以不需要任何人,可是现在,他无法想象顾矜霄不需要他,会是什么境地。

    整个世界都会没了色彩,索然无味。

    那些融入他人生的,毕生追求的术法力量,于他也再无丝毫吸引。

    眼睛变红的时候,自制力消失殆尽,无论心里想什么,都会事无巨细说出来。

    从身后抱着顾矜霄,趴在他的背上,像只臭着脸黏人的大猫,委屈撒娇又气闷,咬牙切齿逼问:“是不是我眼睛变红后,你就嫌弃不喜欢我了?”

    起初还耐着性子哄他的顾矜霄,已然面无表情,翻看着鹤酒卿整理的各个世界的风土人情,对背上的人形挂件视若无睹,平静翻了一页,边看边说:“这个世界怎么样?海上看日出,看星星都很好。”

    鹤酒卿不看:“我不选,选了,到时候你也只想和银白眼睛的鹤酒卿看。”

    顾矜霄微微叹息,回头摸摸他眉眼上方,亲了亲,微微困惑:“有分别吗?”

    鹤酒卿现在的状态有些混乱,眼睛颜色仅仅对照性情变化,记忆什么的都是一样的,不存在是人格分裂,反而更像是月亮的阴晴圆缺。

    这样的话,红眼睛时候不断吃白眼睛时候的醋,未免也太奇怪了。

    鹤酒卿趁机亲了亲他的唇,唇角蹭蹭他的脸,不甘不愿:“当然有,这是白月光和朱砂痣之争,你明明说了,只要是我你都喜欢,可是以前,你尽欺负我,从没说过喜欢我。”

    可是,顾矜霄眉睫微敛,平静道:“不是已经让你欺负回来了。”

    鹤酒卿笑着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颈,脸颊蹭着他的脸颊,眉眼弯弯,温柔轻慢:“不够,你一哭,我就心软。”

    清冷声音,叹息一样含笑呢喃:“生得这样尊贵倨傲,怎么这么脆弱,只是稍微用力,就哭得直发抖,一声不吭的,让人怎么舍得”

    顾矜霄抿唇,一声不吭,任由他抱着自己微微的晃。

    到底忍不住低低道:“撒谎,你根本没有停。”

    鹤酒卿轻咬那绯色的耳垂,无辜道:“我是说,让人怎么舍得不更坏一点欺负你。”

    顾矜霄一时忍不住推开他,然而那人黏得太紧,非但没有推开,反倒连同他自己一起倒在木地板上。

    鹤酒卿的顺势埋在他的颈侧,却是微微闷闷的笑,清冷声音极力无辜:“也可以不欺负的,只要你诚实一点。”

    顾矜霄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雕梁画柱,眼里一点气闷无奈,更多是温柔纵容。

    鹤酒卿没有趁机逼问什么过分的话,只是含着蜜甜的笑意说:“你喜欢我的,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以为,最后二选一的时候,你会和以前一样,放弃染黑的我,只保留最完美的一面。毕竟,你一直很在意怕我掉下来,这样也是最好的选择。可你没有,连同坏了的我,你也找回来了。”

    “明明这么喜欢我,我好高兴,可是你从来也不承认。我这么坏,又贪得无厌,又睚眦必报,当然一直一直记得了。”

    顾矜霄静静地听着,喜欢的人变丑了,还喜欢他吗?当然喜欢。

    喜欢的人一直不变,渐渐跟不上自己的脚步,还喜欢他吗?当然喜欢,等等他,或者走回去牵着他的手就好了。

    但若是,喜欢的人变了,变成连他自己也不喜欢的样子,还喜欢他吗?

    顾矜霄一直很担心,鹤酒卿因为他掉下来,可是如果他的真的掉下来,被深渊吞噬染黑,顾矜霄也没有办法不喜欢他。

    不管,他究竟是因为自己掉下来的,还是因为任何其他任何理由。

    当然喜欢。

    顾矜霄静静地看着上方,沉静的眉目像是放弃一般,缓缓软化:“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

    鹤酒卿得了变相的承认,一本满足,绯红潋滟的眼眸盛满笑意:“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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