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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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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么块玉牌子,不怕被人做假!”楚流光咕嘀着,额头被轩辕焱轻弹了下,哪那么容易被做假。

“这牌子是暂时借你用用,还是给了你再也不要了!”言语虽粗,还有大不敬之意,却是再直接不过,若是为应一时之需,待回京后,这块掌管南郡二十大军生杀大权玉令虎符还是要交还给皇上的,若是永久的赐予,轩辕焱何止是赚大发了。物产丰泽的封地,马健兵壮的二十万大军,占着天时、地利,若再有人和,楚流光唇角邪扬,轩辕焱都可以在南郡称帝了。

“有人怕是要嫉妒死了!”楚流光坏笑,她从来不是仁善之辈,偶尔落井下石,可谓人生乐趣,只是那人得配得上她落井下石才是。

“何止嫉妒死,前途漫漫,有的是风景!”

楚流光嗔怪的剜了他一眼,知道会风景不断还带着她,“我若是有何闪失,看你如何向我爷爷跟我爹交待!”

轩辕焱笑,吻向那一张一合诱人的小嘴,“若风景不好看,我便把光儿揣起来。”

“你当我是什么!”

“是宝,是我轩辕焱的乖宝儿……”

“嗯……”所有言语,皆被天悬地转的吻吞入腹中,十月的天气还是热辣的,却经不过车厢内的热情激荡。

马车突然被什么垫了下,让被吻的晕晕乎乎的楚流光回了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已被轩辕焱扯了开,这家伙,手法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熟练了。

不满好事被打断,那霸道的男人竟然卷起她的耳垂,用力舔吮着,“乖宝儿,我想了!”

乖宝你个头啊,麻死人了。

“乖宝儿……我想了……”

紧按住那双使坏的手,楚流光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再想也得分分场和吧,两扇门外坐着疾风跟夜狼,还要不要脸。

“你给我规矩点儿,否则,回你自己车上去!”

轩辕焱脸埋在她颈窝,闷哼了声,揉捏起她的小手。以为这男人在平息情绪,谁知……

“乖宝儿不想吗,我每天都在想,想的夜不安寝,想的这里……隐隐做疼……”

狼,狼,货真价实的色狼,一个人咋能变化的这么快。

被他揉捏的小手此时被带去的那里明显起了变化,被他按压着轻摸着,楚流光想死去。轩辕焱,你这只色狼,我以前咋没看清你。

私磨了好一会儿,轩辕焱勉强算是舒服的吐了口气,张嘴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他有今日,都是他的乖宝儿在他身上下了毒,只有乖宝儿能解的毒。

楚流光悔不当初,她干吗要跟来,心里不舒服忍忍就过去了,终好过天天跟只随时都能发情的色狼坐一辆车里,他弄舒服了,罪过就往她身上一推,一失足,果然千古恨。

大队人马日行夜宿,行了一月有余,平阳城远远在望,过了平阳城的关子山,再行半月,便入南郡之地。

轩辕焱命大队人于平阳城外扎营,禁卫国的一小队随他进了平阳城。

一路上,楚流光着男装,漂亮的如哪位大神座下的仙童偷下了凡尘,撇天那清灵尊贵的气质,冷冷的气息与轩辕焱像极了。

平阳城首早已得知南亲王座驾快至平阳城,城首府收拾一新,最大宅院更如换了新颜般,这几日便令人在城门楼上盯紧了,望眼欲穿时,终于盼来了苍龙王朝这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南亲王。

“亲王殿下一路劳顿,微臣为亲王殿下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温泉水……”

这位平阳城首何止为南亲王备好了缓解疲乏的温泉汤,瞧瞧那一个个水灵清秀的丫头,楚流光禁不住朝轩辕焱勾了个媚眼,沾亲王爷的福,五爷等下要找几个丫头给好好按摩按摩。

“张大人想的周到!”轩辕焱不冷不热的。

“服侍主子,是微臣的份内事!”平阳城首恭身引领,亲王爷的意思,是要先沐浴了。

楚流光默不作声的跟在轩辕焱身后,平阳城的温泉水来自关子山,据鹰眼所报,关子山亦是通向南郡的要道,尤其那如葫芦口的关山要道,若有人暗藏杀机,那百多米的葫芦口便是最好的埋伏地。

“把人都撤了,本王有小五服侍!”

小五?这名听着啥那么耳熟,楚流光看了过去,正对上轩辕焱冷然的眼神,可是细节却出卖了这家伙,他现在指不定多急色呢。

平阳城首不知这位亲王爷的脾气,自然不敢自作聪明,恭敬中尤显顺服,唤退了那等着侍候亲王的丫头们,若大的温泉房留给了南亲王跟他所说的小五。

门外有夜狼跟疾风守着,数步远还有禁卫军的小队,门内,轩辕焱眼波流转,璀璨炫目;紫衣光华,风姿绰绝,哪有半分倦态。

楚流光泯了泯嘴,看了眼热气腾腾的池子,又看了眼轩辕焱,静寂中,似有丝丝响动,二人默契的冲彼此一笑。

第四十四章节 狠毒

温泉池中丝丝缕缕如烟似雾,楚流光挥袖,新鲜的花瓣飘浮在水面上。

楚流光笑眼弯弯的,“人家给你准备了鲜花浴,还不赶紧脱光光下去泡得白白的美美的……”泉水的温度催发了花瓣的香气,闻之似有舒缓疲倦之效。

轩辕焱勾着唇角,色彩横流的目光在楚流光身上转啊转,那勾人的眼神,赤果果的写着,他更喜欢看他的乖宝儿脱光光,楚流光白眼飞来。

“平阳城首一定是个肥差吧,瞧瞧人家,洗澡的池子都是白汉玉的,贴在墙上玛瑙石比鸡蛋都大!”楚流光摸摸这儿,拍拍那儿的,四下赏看。

轩辕焱虽说是留“小五”侍候,他哪儿舍得累着她,反过来还差不多,亲王殿下到是极乐意侍候他的小女人,他的乖宝儿。

自解锦衣外衫,放于衣架上,言道,“平阳城商客广集,也是富足之地!”

“我看那个平阳城首脸肥肚圆的,一看就知道没少中饱私囊!”

“叫你服侍本王沐浴,你哪来那许多话,还不过来为本王宽衣!”

楚流光哼哼唧唧的,“看看都不行啊,好不容易出趟门!”墙壁光滑,镶在墙上的玛瑙石很牢固,没有机关销子,那丝丝异动一般人实难查觉,想唬弄她跟轩辕焱,嫩点儿。

“再磨磨蹭蹭,水都凉了!”轩辕焱笑道,楚流光眉梢轻挑,两人默契的眼神交递,异响从池子里发出的?那耀动着琉璃光泽的深眸朝她眨了下。

池子里的温泉水由暗渠引入,再从两个没在水中的兽口流出,若丝丝的异动从池子里发出来的,那两个兽口尤为可疑。

楚流光皱眉,“大男人洗什么花瓣浴。”

轩辕焱笑道,“担心我?乖宝儿,终于知道心疼人儿了!”

妖精,随时随地放电。

“起开!”五爷神威,扒拉开身前的男人,非常时期,不能被男色迷惑喽。再次挥袖,劲力如风,飘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分散两旁,两个兽头露了出来。池底清澈并无异物,兽头闭目张口,神态憨态,看不出异常。

“乖宝儿,我们洗还是不洗?”几时起,堂堂亲王爷这么没主意,一脸小受相的要问她意见。对了,还有那声乖宝儿,叫上瘾了。

“边去,贴这么近干吗!”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偶尔磨蹭两下,还往她衣领里吹气,这货一定故意的。

楚流光从坠在腰间的紫色小荷包里抱出一白瓷小瓶,拔开瓶塞,刺鼻的酸臭味散了出来,粘在身后的人非但不闪,反而揽上她的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的,“乖宝儿,完事喽,我给你好好洗洗,闻闻,身上酸臭酸臭的!”

不着调的,她这儿为谁呢。

散发着酸臭味的粉末沾水即融,楚流光凝神看着水面,轩辕焱依然将他家乖宝揽在怀里,看向水面的目光异常的冷酷。

说起白瓷小瓶里装的粉末,当初楚流光的一时心血来潮,想着能否配制出一种试剂,遇到有毒的东西便会发生变化,没想到,桑青子真的配制了出来,不得不说,桑青子确实是鬼才一枚。

可水面清澈如镜,并无异样,难道是他们太过敏感,那丝丝响声,并非异动。

轩辕焱到未急着问他家乖宝儿往池子里撒的臭粉是什么明堂,但见浮在池边的花瓣变了颜色,楚流光自然也看到了。

四周没有合手的东西,轩辕焱将楚流光束发的玉簪抽了出来。

“小心!”楚流光叮嘱,轩辕焱只笑不语,蹲下身,用玉簪将变了颜色的花瓣挑了出来。

水中若有无物,花瓣怎会变色,但奇怪的是,为何变黑的只有这几片。

答案就在轩辕焱将花瓣翻转过来后,那如银丝的异物,如同离水的鱼儿,痛苦的扭动着。

轩辕焱又将其它几片变色的花瓣挑了出来,果不其然,都有这种如银丝的虫。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有一点是肯定是,平阳城首的确用心。

轩辕焱微笑着,幽深的眸子里却冷戾而肃杀,这就开始了吗。

楚流光只见轩辕焱掌心翻转,再看那几片黑色的花瓣连同银丝小虫皆化为灰烬,落进池里。

前一刻还如杀神的轩辕焱,目光重回楚流光身上时,温柔问道,“怕吗?”但见他的乖宝儿,唇角勾扬,目光清冽狡黠。

哈哈……轩辕焱轻笑出声,俯身便要亲一亲那勾扬的小嘴角,那股子嚣张劲,他稀罕惨了。

楚流光灵巧的躲开,落空的吻惹来不满的闷哼声。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我们接下怎么做?”楚流光问道,这水是不能用了,不管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轩辕焱笑,沐浴不成,衣服还是应该换一换,“乖宝儿,服侍本王更衣可好?”

乖宝儿的真是叫顺口了,白了他的一眼,楚流光拿来干净的衣服,难得乖巧贤慧一次,把轩辕焱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浴室的门打开时,平阳城首恭敬的迎来,“王爷可洗的舒服?”

轩辕焱似笑非笑,微点了点头,说道,“城首有心了,本王很喜欢!”

平阳城首受宠若惊的,越发的恭身垂首,“服侍好亲王爷实乃微臣的本份,爷,微臣已备好酒菜,想必爷已经饿了吧!”

楚流光嘴角邪扬,来而不往非礼也。

天黑下来时,城首府中最大的院子里,灯火耀动。

房间里,棋子落于棋盘发出的清脆响声,

楚流光的棋技可谓博大精深,毕竟荟萃了太多的精髓。以往博奕她多是忍让,半局时,胜负已现端倪。此时,棋子越落越多,输赢始终不分。面前丰神俊朗的男人,嘴角擒笑,神情悠哉的很。有好几次,看似败招已现,在他手中却能峰回路转,起死回生。待黑子落下,又将困局扔回到她手中。人生如棋局,隐藏着无数的危险,也蕴涵着无限的生机。有的人能预想十几步,乃至几十步之外;有的人只能看到几步,甚至走一步,算一步。轩辕焱便是这棋局中的前者。

楚流光扔了白子,“不下了!”

“没定性!”轩辕焱笑斥道。

“下到底也是和局,浪费时间!”

“有不浪费时间的事,不如……”

“想的美!”这种时候还想那事,该说他运筹帷幄,还是那方面需要太强。她到是很想看看,平阳城首发现自己身上多了点东西时,啥表情。

“主子!”门外传来夜狼冷冷的声音,轩辕焱应声,夜狼推开门走了进来,未等夜狼禀报探查的结果,轩辕焱说道,“葫芦口并无埋伏吧!”

夜狼挑眉,一双鹰眸惊奇中透着敬畏,“主子怎知?!”

轩辕焱轻笑,“精明人,不会做愚蠢事!”从未听说过往来的商客在平阳城被抢或是被劫,若是他们在此遇事,太过显眼,势必引起怀疑,若是追查下来,设计之人不但讨不到好处,还会将自己置身险境。“如果是我……南郡地界的百花谷到是合适!”

百花谷听起来挺好听,但是往往好听的地方未必好看。怪不得浴池中看到那些银丝似的虫子,轩辕焱毫无震惊之色,这个黑心的男人,不仅仅早已料到关山的葫芦口没有埋伏吧!

“去请张城首!”轩辕焱眸光微敛,夜狼领命而去,楚流光嘴角勾扬,从他请命前往南郡,便已开始执子布棋局了吧。

“轩辕焱,你想做皇帝吗?”如此大逆不道的问题,从楚流光嘴里说出来,轩辕焱非但不惊,反而笑的魅惑,伸出手,等待着。

都睡一块儿,她还娇情什么,递上手,被他抱坐在腿上。

“天地之大,我只想要一片安乐之地,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只要他们肯罢手,我便不与他们计较!”

这高高在上,手快触天的男人,竟会如此想。楚流光心泛涟漪,温暖中透着些许甜。只是,他不争,别人也不会放过他。

“那个位置太诱人……”

“我的傻丫头,那个位置太冷了!”轩辕焱笑道,却将楚流光抱的更紧,仿佛寒气来袭,只有抱紧她,才会感觉得到心还是暖的。

待张城首被请进来时,短短几个时辰而已,张城首一脸的病态,路都走不稳了。

“微臣给……爷,请安!”即使是极力的隐忍,还是难以抑制表情的扭曲。

“张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轩辕焱关切的问道。

“没,没,微臣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张城首话音未落,清悦如银铃的笑声冷冷的响起。

“吃坏了东西,可不会在掌心里出现黑线噢,张大人,黑线走到哪儿了?”看到张城首惊恐的抬头,楚流光笑颜如花,却是世间最美也是最毒的花。

“光儿不许胡闹!”南亲王斥道,“张大人,坐吧!”

两人一唱一和,惊恐中的张城首哪敢坐。

“王……王爷……”

“城首可是有话要与本王说?”南亲王微笑着问道,张城首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微臣……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楚流光微眯眼,她真是小瞧这胖城首了,竟能扛得住桑青子的毒。黑线越长,说明毒已入心脉,便要承受噬肉钻骨之痛。别怪她下手狠毒,若是他们没有觉得异响,任人鱼肉的便是她跟轩辕焱。

一声闷哼,张城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肥胖的身子痛苦的蜷缩起来,一边大口大口的呼气,一边叫着“王爷……”

------题外话------

原本是安排轩辕焱中毒的,反复思量,删除重写了。这章过渡的太痛苦了,正如轩辕焱所说,太突然的埋伏,只能说明动手之人不够精明。希望亲能满意遥这章的安排,南郡之行非常重要,也将揭开另一个不为世人知的秘密。

第四十五章 心尖肉肉

“王爷,我不想死,不能死,王爷……”到底是挨不住毒入心脉的痛,张城首整张脸泛着青色,扭曲而恐怖。

看着脚下如蝼蚁的张城首,轩辕焱神色平淡,“说与本王听听,你为何不想死,又为何不能死!”

脚下之人的生死,便是捻在他手中的线,只要手指轻动,线断,命也就没了。阴谋毒害,生杀予夺,谁想如他此时这般,想着将他的生死捻于手指间,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有没有那个命。他的命不由人,不由天。他的命可比他们金贵百倍千倍万倍,因为他的命绑在他家乖宝儿身上呢。

眼看着张城首出气多进气少,楚流光扔给夜狼一药瓶,“给他吃一颗!”

夜狼掰开张城首的嘴,把药扔了进去。

三天前,韩员外纳第九房小妾,把他请去喝喜酒,他一时酒兴上来喝多了些,回府的路上便睡在了车里,待他被摇醒时,发现仍在车里,马车却是停的。他喊车夫,却没回话。若不是那阴冷的笑声,他都不知道车里几时进了人,一个浑身裹黑之人,连脸都用黑布遮着,只露出一双眼睛。

张城首又喘了喘,“那人说,我现在即便是回府,也见不到夫人跟一双儿女,因为他们都在他手里。我怒斥于他,这是平阳城,本官是平阳城首,那人却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别说一个平阳城首,就算朝中品阶高的大官,他都敢杀一两个玩玩。若想保住我家夫人跟一双儿女的性命,必须听他的。”

“所以你便在温泉中下毒!”楚流光问,笑眯眯的,却让见了胆寒。

张城首惊恐的看向轩辕焱,整个人如一团肉瘫在地上,“王爷都知道了,都知道了!”若不知道,他身上的毒何来。无力垂耷的脑袋,召示着即将到来的残酷,“水里没毒,微臣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叫什么,那人叫我趁王爷沐浴时,将东西通过兽口放进去。”

“为何不提前放,你可知,就是你开启兽口时的异响,提醒了本王!”

“微臣也问过那人,那人命我必须照他说的做,否则,便杀了我的夫人跟一双儿女。微臣心里怕,万一亲王在平阳城出事,微臣的全家亦难逃一死。那人却说,放虫并不是为了要……要取亲王性命,只不过是让亲王身体里多些小玩物罢了。”

楚流光目光中透着彻骨的寒意,好一个多些小玩物,若她猜测的没错,那如银丝的虫,极可能是蛊虫。没想到,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她今日真真切切见识了。她所知,蛊虫分三个等级,一般的,中蛊人较容易治愈。严重者虽难以医治,最终并不会要了性命。倘若是蛊王,中者必死无疑。

“你如何告知那人,我已中招!”轩辕焱问。

“只要天黑掌灯时,在府外多挂一盏灯。”

夜狼神色一怔,“禀主子,大门外的确挂了三盏灯!”轩辕焱但笑不语,幽眸阴戾深寒。

南亲王驾临城首府,守卫自然比平日严密,何况整个城首府皆在禁卫军的守卫下,那人怎敢冒然进府打探,以灯为信,法子简单又巧妙,最重要的不会引起怀疑。

“那人如何许诺与你?”轩辕焱问,张城首再次惊慌抬头,仿佛那人与他说话时,南亲王就站在身旁。

“只要事成,待王爷大队人马离开平阳城,他便会放我的妻儿回府!王爷,王爷……”张城首朝前跪爬,被夜狼扯着衣领,拎了回来,“王爷,微臣……不,奴才死不足惜,只求王爷救救奴才的一双儿女吧,奴才老来得子,奴才心甘情愿用自己的命换他们活下来!”

只有护犊之心,却没有护犊之法,楚流光摇头,纵然轩辕焱饶他不死,那人却可能为了消灭罪证,斩草除根。张城首的夫人跟一双小儿女怕是现在已经不在了。

“若生异变,你又该如何与那人联络?”轩辕焱问,也问出了楚流光心中所想,只有抓只那个人,他们才有机会审问出幕后之人。只要人到了她手里,她便有法子从他嘴里抠出想要的。张城首却摇头,那人警告过他,若不做成此事,就替夫人跟一双儿女收尸罢。

前无出路,后无退路,此局非成不可喽。不管幕后之人是谁,到是有几分魄力。

“夜狼,再给他一颗药!”楚流光说,夜狼锁眉,片刻迟疑后,又倒出一颗药丸,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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