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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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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上次说的事可有消息了?”

“没呢,老候爷派出的人不少,至今没查到九皇子的下落。”

“那孩子,莫不是心野了,一去不返了!”

“不会的,九皇子心里惦念着娘娘,一定会回来的!”

惦念吗!皇后心叹,月妃已去,皇上对九皇子又总是一幅不冷不热,不亲不远的样子,怕是那孩子的心早就凉了。可是,无论如何,她都要让他回来。

轩辕浩日正进退不得,左右为难之时,没想到楚流光又来了,这次大皇子府从上到下,没人敢怠慢分毫。若不是怕表现的太过殷勤,轩辕浩日想亲自出府迎接。

上次来时,轩辕浩日倚在床上看书,见她来了,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今日,竟然引她来书房,轩辕浩日的态度虽不热切,到也可圈可点。

“看到大皇子身体康复,我也放心了!”

“光心这份心意,我记下了!”轩辕浩日此言颇有意味,楚流光笑了笑,收了本该是七八岁孩童该有的稚弱懵懂,那双精亮的眼睛溢动着让人不敢久视的光芒,气定神稳,傲骨天生,明明是个孩子,轩辕浩日无论如何不能将她当成孩子看,却与平辈人,甚至感觉更怪异些。

“大皇子现在的处境不好受吧?”楚流光单枪直入,轩辕浩日微愣,随即笑了起来,突然间,看向楚流光的眼神变的灼热,“光儿若是男儿该多好!”

她若是男儿,也不会为他所用。

“我已康复,父皇却让我继续在府中休养,我知道母妃所为对不住国公府,但她终究是因为我,而我这个儿子却不知她现在可否一切安好。这几日,侍卫发现,府外常有些生面孔走动。”

“大皇子认为这些人是皇上派来的?”

“难道不是吗!”

“无论是与不是,大皇子现在该想着,如何查清当日猎场真正要至大皇子于死地的那个人,才能尽早重回朝堂。”看到轩辕浩日锁眉,楚流光冷笑道,“狩猎那日,我三哥被人近身下了药,以至发箭地神智混钝,才会误将大皇子当鹿射。”

“被人下药?”

“没错,以三哥骑箭的本事是我爹亲自调教出来的,又怎会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偏偏有人挑他下手,一来,因为他性子莽撞,人尽皆知;二来,清楚汐贵妃是睚龇必报之人;其三,也是最最关键的,为的是一箭三雕。”

……

轩辕浩日书房的门紧闭,门外亲信侍卫把守,凤无忧站在回廊上,目视着前方,又要起风了。

苍龙皇朝建国至自,未有百姓上折子的先例,尽管这个百姓是朝中重臣的家眷,是京都出名的神童,还倍爱皇宠。小小的人儿亲自捧着折子,跪在金銮殿外,算得上惊天动,泣鬼神。

朝会被打断,从臣禁不住小声议论。

“皇上,可是将人驱走!”莫寒问,故意说成驱赶之,求的就是皇上的一个于心不忍。

“宣她进来吧,朕到要看看,她那个折子上都写了什么!”

“是!”莫寒起身,转身出殿,嘴角微扯,小小姐,你赌的也是皇上的于心不忍吧!

“哈哈,国公的这个宝贝孙女啊,可是个心思剔透的丫头!”上官秀笑赞,后面便有人跟随,一一翻出某人的壮举。上官透偷观圣颜,心稳了稳,皇上对楚家那丫头到是恩宠的很。

当楚流光跟随莫寒入殿,小小的人不畏不惧,步伐坦然稳健,一双似人看透人心的眼睛,偶尔看下左右文武,唇角微勾,点缀着几分浅笑。

待到御阶前,“臣女,楚流光跪请圣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流光,你可知这是哪里?”

“臣女知道,这是皇上的金銮殿!”

“那你可知殿下站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都是皇上的臣子!”

“既然都知道,楚流光,你可知罪!”

有人倒吸了口凉气,将府出虎女,这丫头也太虎了吧,莫不是国公跟护国将军授意?

“流光,知罪!”清脆的声音,震荡着整座金銮殿。

“既然知罪,你说朕该如何罚你!”帝王之威,殿下百官无不垂目。唯独那跪地未起的小人儿,仰着俏丽精致的小脸,迎视着皇上的龙威。

“待皇上看了流光的折子,不但不会罚流光,还会赏呢!”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若是皇上直接罚她,便是不顾圣君之明。

皇上示意,德全赶紧将楚流光高高举起的折子接下过,奉于圣前,待皇上打开折子,楚流光还一动不动的跪着,为了今日,她做了万全准备,膝盖套着特制的护膝,她才不会亏待了自己。

啪,楚流光意料之中的声音。

“皇上,朽株难免蠹,空穴易来风。若无凭证,流光不敢冒死上折子!”

“你有何凭证?”皇上威严尽显。

“我三哥跟大皇子便是凭证,只要皇上查,天底下没有皇上查不清的事。”此言外之意真够歹毒,除非是皇上不想查。

殿下群众也已猜出那是一份关于何事的折事,无不等候着圣意,陆伯崇今日看楚流光那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皇上圣逾,着大理石查办,若无此事,依律惩处楚流光。

就在大理寺卿对大皇子跟楚良核实过狩猎那日的情况后,宫中出事了,一位颇为爱宠的贵人吞金了,这位贵人生前被汐贵妃百般刁难过,更甚之,因为汐贵妃的罚跪,令她小产,失了龙脉。

楚流光半眯着眼睛,早不死晚不死,汐贵妃被禁足,她反而吞金了。

“小小姐,桑青子来了!”楚忠禀报。

楚流光磨牙,“桑青子……”

桑青子莫明打了个寒颤。

第十九章 五年后

被个小丫头用那种挑剔的眼神从头到脚,赤果果的打量个遍,桑青子浑身冒寒气。

看桑青子这身比乞丐好不了少的打扮,楚流光手一伸,“诊金!”土财主似的。

“什么诊金?”桑青子问。

啪,某爷真当自己是土财主,年关了,收租子呢。

“看病不收诊金的,冲着你私奔的劲头,他怎么也得给个万八千的,赶紧交上来,外来收入,统一保管!”

那头喝茶的凤无忧险些茶喷,外来收入,统一保管,成精的小财迷。

桑青子嘴角轻抽,“没给啊!”

“嗯……”五爷瞪眼,“没给什么意思?你去义务劳动了!”

虽然没太明白义务劳动啥意思,桑青子想,大概就是看病不收钱,白看。所以点了点头,这下轮楚流光嘴角扯动了,轩辕焱做人这么不厚道,把人弄走了,不但不给诊金,瞧瞧桑青子这身行头,简直从丐帮出来的。

哒,哒,哒,纤细的指尖敲打着桌着,她好奇了,好奇轩辕焱寻桑青子去给何人治病。

楚流光一味盯着桑青子,忽视了凤无忧微锁的眉宇。

桑青子摇头……

摇头什么意思?

“不能说!”

“不能对我说?”

“不能对任何人说!”

楚流光火大,“轩辕焱给你洗脑了,分不清谁亲谁远!”

“就是不能说!”他桑青子算不上信守承诺之人,但是,那胆颤心惊的一幕,他这辈子忘不了,也见识了,与其说出来,不如烂在肚子里,就让它成为一个秘密,一个世人无缘得见,只为传说的秘密。

“我肚子饿了!”桑青子说的好不可怜,一双精亮的眼睛于乱发缝隙,看着那阴着脸的小人儿。

“一边去,饿死得了!”楚流光发狠,桑青子直挺挺的一动不动,话听着心寒,但是他可不信这上丫头会舍得饿死他,非但不信,他甚至有种预感,这个教主,认对了!

洗过澡,又换了身新衣了的桑青子,像极了书院里的教书先生,相貌虽平平,那双眼睛却透着精明。

隔天,楚流光带着桑青子去了驸马府。

有桑青子给的药方调理,惜柔气色回暖,只是心绪还未从滑胎的悲伤中走出来,人仍显消瘦。

“公主可是还想要孩子?”桑青子问,漂亮娘正要说话,被楚流光扯住衣袖,摇了摇头。

惜柔眼中痛色尽显,就连婉然动听的声音都透着几许凄美,“我还会有孩子吗!”

“哈哈,那就看公主想不想要了!”

“想,当然想,可是张太医说,我体质过寒,坐不胎!”

“庸医懂什么,只要公主按我说的做,我保证公主一年之内做娘亲!”桑青子边说边看楚流光。

想以功抵过啊!

惜玉激动的泣不成声,楚逸心疼老婆,又劝又哄的,人家小两口亲热,漂亮娘拉着楚流光的手赶紧出去。

“有劳神医了!”漂亮娘说,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不敢不敢,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属下?漂亮娘不解,楚流光白了桑青子一眼,挽起娘的胳膊,“娘,我是不是得进宫向皇后报喜啊!”

“是啊,皇后惦记着呢!”话被楚流光岔开,漂亮娘也不追问那个属下是何人的属下。桑青子治病有个习惯,配药、煎药从不借任何人之手,所以,他理所当然的留在了驸马府。楚流光一走,桑青子舒了口气,这祖宗真是个小魔王。

这个时候进宫,自有楚流光的道理,与皇后说话间,不经意提及了那个吞金的贵人。按说宫里死个贵人甚至是嫔妃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怪就怪在,那位贵人前几日还好好的,甚至整日里喜上眉梢,因为汐贵妃被禁足,她的好日也来了。可惜,没等皇上的雨露降临,她不知因为缘故,吞金了。后宫规矩,此事,皇后是要查出个说法的,若皇上问起,也好有个交待。那位贵人宫里的宫女太监因为服侍不周,皆被动了杖刑,一个个痛的哭爹喊娘,都说不知情。后来,有个宫女想起来,贵人有天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回寝殿的路上,听到打扫的太监说起大皇子受伤之事交于大理寺彻查,因为国公府的三少爷射伤大皇子另有隐情。贵人当时还让软轿慢行,回来后,神色就不太对了,她问贵人是喝玫瑰茶还是红枣茶,贵人好半天都没回答。

楚流光唇角微泯,“那个知情的宫女呢?”

“死了!”素青说。

“死了?怎么死的!”楚流光问,

“掉进了辛者库的井里!”素青说,“小小姐,还有一事,娘娘一直押着呢!”

楚流光看向皇后,“姨娘可是发现了那位贵人的死,与大皇子受伤有关!”

皇后笑颜轻展,握着楚流光的手,温柔的揉捏着,“你啊,可是老天给了颗七窍玲珑心!素青,去把东西拿来!”那就说,真与轩辕浩日甚至是她三哥被人下药有关了,楚流光的眼底一下子冷了下来。

没会功夫,素青姑姑拿着一个金丝线绣的香袋过来,“这是那日,娘娘命奴婢带人搜查贵人寝殿时,在衣柜的夹层里翻出来的!”

“姨娘可有让张太医验看?”楚流光问。

皇后摇头,“姨娘觉得这其中蹊跷甚大,还不到挑明的时候。”

楚流光点头,皇后心思细腻,更具智慧。贵人的死远没有表面看那般简单,人命关天,谁生谁死,听天命,亦是人力可为之。

楚流光用纸包了些香袋里的褐色粉末,出宫后直接去了驸马府,不得不说,鬼医神手绝非虚名,桑青子就那么用鼻子闻了闻,用手指捻了捻,便很肯定的告诉他家教主,此物,乃是用月泽的蒲萝草、凤栖的鸡尾花配以苍龙的秋海棠,制成的幻药。

“这种幻药,在江湖中实属罕见,不但因为这三种花草分别生长于三个国家,更生于不同节气,要保证入药时的新鲜,实属不易。”

“被下药之人,会有何种反应,会将人当成猎物射?”楚流光问。

桑青子笑,“这就是此药的另一妙处了,药要下在二人身上才会见效。”也就是说,不但楚良被下了药,就连大皇子也是,要不然,狩猎那日,那么多人,楚良为何如此精准的只将大皇子当鹿射了。

“好阴毒!”楚流光冷笑,“此药对人可有害?”这才是她最最关心的。

“中药之人当时如失了心魂一般,待药效散了,没什么大碍,不过……”

“痛快的说!”

桑青子撇嘴,不兴他卖卖本事啊。

“如果中药之人身上有外伤,那可就麻烦了,若医治的不及时,便会送命!”

啪,桌的茶碗硬生生的被楚流光捏了个粉碎,死无对证,死无对证。前所未有的凌利肃杀,震住了桑青子,那眼中骇人的冷光,仿佛来自极冷之颠的宣判,这一刻,桑青子才真正明白,东方绝为何心甘情愿将鬼教交于这丫头。

楚流光微眯着眼,她不信,一个小小的贵人会有这样的本事,会有这样歹毒的心计,利用楚良还嫌不够,甚至算到楚良会在宗人府中受刑,如此一来,多关押楚良一日,便是将其往阎罗殿里推进一步。

“教主?”桑青子小声唤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称呼楚流光。

楚流光回神,“这药在什么地方能弄到?”

“哪儿也弄不来,除非是制药之人亲自给的,据我所知,现今江湖之中,能制出此药的不出三人,我除外,还有俩个!”

“你可知那俩人下落?”

桑青子摇头,毒医毒婆早在江湖消失多年了。

就在大理寺追查的没什么进展时,太医院传出消息,张太医将从闵贵人殿中翻出的可疑粉末反复查验,确认是一种可至人幻觉的药,再结合闵贵人的死因及宫女的供词,很快与大皇子受伤的案子串连到了一起,大理寺卿推断,闵贵人因小产一事,对汐贵妃怀恨在心,所以借狩猎的机会对大皇子动了杀机,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却长了一幅歹毒心肠,利用楚三少,在其身上下了至幻药,以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皇上圣明,着大理寺彻查此事,闵贵人心虚,害怕恶行被查出,于是吞金了。

多么顺畅的解释,楚流光禁不住轻笑出声。

“这孩子,自己个笑什么呢?”皇后问,张太医得以查验那些害人的东西,全得意于眼前这个精灵鬼。

“姨娘日后要格外小心了,这宫里……有鬼!”

素青心里一怔,这犯忌讳的话就小小姐敢说。

皇后笑,“历朝历代,深宫内院最不缺的就是鬼!自平贵人的事后,我便觉得有一只不见光的手,在背地里摆弄着,把那个飞扬跋扈的都算计在内了。可惜,我们现在没有驱鬼符,若不能一举将其击的魂飞魄散,反被鬼缠身!”

楚流光不语,皇后轻拍了拍她的小手,“姨娘知道你心不甘,姨娘更知道你聪慧过人,心思更不是一般孩子能比的,可是有些事,不但要忍,更要揣测皇上的心思。皇上已经下旨,便是将此事了断,你若再追查下去,便是对皇上大不敬。皇上睿智,怎会看不清看不透后宫的这些事呢,皇上啊,他是故意不看,为的是一个权衡。”

皇后温言柔语,楚流光静心聆听,听到动心动情时,不禁反握住皇后的手,“姨娘贤德,该得到天下最好的男人,独一无二的珍爱。”

皇后微愣,随后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眼里有了水声,“他是天下间最好的男人,只是他的心太大,大到要装太多的人,太多的事!”

不,楚流光心里否决,最好的男人不会把一颗心分给那么多女人,最好的男人应该独宠独爱。

“天下间好男儿太多,不知哪个才是最幸运儿的那个,能娶到我们的光儿!”

汗啊,她才多大,离嫁人早着呢,世间所谓的好男儿是不少,可是那份唯一几人拥有的起。

某爷,你不知道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便可万年吗。

年夜的前一天,又下了场大雪,隔天,风和丽的,到成就了踏雪寻梅的好日子,皇后一直希望轩辕焱能回来,直到年夜,也没有他的消息。

冬去山明水秀,春来鸟语花香。几许轮转,几多牵挂。

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停下脚步,恰恰相反,该来的会来,该等待的依旧等待……

五年后

“小姑姑,小姑姑!”稚气的小声透着甜甜的奶香,花香萦绕,雀鸟鸣唱,远不及那可爱的小人儿扯动人心。

“慢着点,当心摔喽!”漂亮娘担心的,在后面追赶。

“呵呵,不会不会,小姑姑说麟儿长大了,是小男子汉。”

“我瞧瞧,这是谁家的男子汉啊!”银铃脆响,如山涧最纯最美的泉,沁人心肺,楚流光张开双臂,等着那只小老虎的扑入。

“小姑姑,小姑姑……咯咯……小姑姑……”

软软的小人儿,一身的奶香,楚流光禁不住在那嫩嫩的小脸上,狠香了几口,惹得怀中小人咯咯笑个不停,小脸粉润粉润,咋就这么招人爱呢。

“小姑姑有没有想麟儿!”楚麒麟仰着小脸,精乖的问道,那双精亮的眼睛,全家人一致认为像极了楚流光。

“小姑姑想想啊!”

“哪?怎么还要想啊,我都想小姑姑了!”

“哪想啊?”

“这儿!”楚麒麟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小大人似的。

楚流光禁不住又在人家小帅哥的脸上啃了口,把楚麒麟美的泯着小嘴笑。

“这小子,真是看人下菜碟!”楚修数落,楚良一旁点头,他们想亲他一下,就跟要害他似的。光儿亲他一口,瞧把他臭美的。

楚流光太疼这个小侄子了,所以只要有好东西,一准给他留着。

“嘿嘿,爹说小姑姑屋里全是好东西呢!”

“嗯?你小子,原来不是想小姑姑了,是惦记着小姑姑的好东西呢,小财迷!”说完,在小家伙额头轻剜了下,谁知小家伙有样学样的在楚流光头上也剜了下,小指尖软软的。

“我是小财迷,小姑姑是大财迷,咯咯,我跟姑姑都是财迷!”

财迷很光荣吗,瞧把楚麒麟美的,笑的哈喇子都出来了。(某爷,人家楚麒麟小盆朋是因为能像他的小姑姑才开心吗!你想多了!)

桑青子果真厉害,当初说是不出一年便会让惜柔公主做娘亲,所言不虚,尔今,小楚麒麟已经三岁半了,小模样生的极好,与他爹相比,绝对会青出于蓝,胜于蓝。用某位爷不要脸的说法,楚麒麟这幅俊胚子,主要是因为像她的地方多。

一家人围着小家伙说笑时,凤无忧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请柬似的东西,给了楚流光。

请柬上有淡淡的禅香,翻开看,楚流光不禁轻叹,她有多久没见无相大师了。五年一届的法光寺禅会,她定是要去的。

------题外话------

明天见面鸟…。

第二十章 神秘公子

瞧见凤无忧眼中异彩,楚流光莞尔,凤无忧与无相大师的源渊不比她浅。

三岁那年,她去的法光寺,结识的凤无忧,如今九年过去了,当年那个俊秀的男孩出落的越发俊逸儒雅,从男孩到男人,九年的时间过的如此之快。朝夕相处,他早已成了她的亲人,与她生命息息相关的亲人。

“小姑姑,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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