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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古游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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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形放开了抓住她的手。

以为她对他不满的缘由是因为昨日没禁她的同意扯掉了她的面布,其实并不知道她从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开始就对他不满了。

何诗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轻轻地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臂,嘟喃地道:“疼死了人!你这男人既不温柔也不可爱,更不懂得怜香惜玉,是个女人都会逃,哼!活该!”

“姑娘如此说来,莫非认得本将的逃妻何诗么?”高形眯起眼睛问。

这两天整个京城四处都散着他的人,却迟迟没有任何回信。

连何家那边也派人去查探了,根本就没有见过回府的何家小姐。

且守城的将士说,未见过一个蒙面的或者脸上有胎记的女子出城。

这么说来,那丑妮子肯定就还在皇城里。

本该挨家挨户地搜查的,却怕被京城里人人都得知镇国府里新婚夜就丢了新娘子,镇国将军形象大损,只好在一条街一条街不停地巡逻。

抓到那个女人后,非得要把她痛打一顿不可!

活了二十八年还从未有女人敢这样对他!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距离!

本来父皇得知后,是要下圣旨对何府抄家灭族的,三弟高策却极力反对,认为他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管不了,以后还有何脸面管整个国家的军队?

那神态表情,分明就是跟父皇串通好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看他出戏。

母后也闭口不管,神情却很开心。

似乎儿媳妇跑了是件好事。

其实他们个个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那个该死的女人所赐!

等他捉到她之后必定狠狠地羞辱她一翻然后丢在深院里,不再过问。

今日已寻至申时仍然未果,经过扇子店才想要进来歇歇,却未料想碰上了看中他扇中画的人。

没错,那精妙绝纶的竹画正是出自高形的手,托卖扇老板寻一副题词。

宫里的蓝国师是他的好朋友,说只要相中他的扇中画并题词的人,就是助他脱劫的人。

而那个劫到底是什么劫,那个人是男还是女,国师却神神秘秘地死活不肯说。

既然放在卖扇子店里,那么买扇子的多数应该是男子,所以他一直认为度他脱劫的就是个男子。

刚进门里听见绿衫男子的话还以为就是了,谁知却是个光长着一张俏脸言语却粗俗不堪的行为随意的丫头。

最可恨的是,这丫头似乎对他人生中最失意的没面子的逃妻事件了如指掌般,见面就是嘲讽他。

所以,他直觉地认为,他的逃妻肯定与她有关,有可能受了她的帮助给隐藏起来了。

看她衣着艳丽,言词犀利,动作潇洒自然不做作,不像花街柳巷的烟花女子,更不像是大家闰秀,眉语之间总觉得含着一股勃勃英气。

这姑娘是京城里哪户人家的女儿?

按说在京城里有如此姿色的女子早就被他那多事的三弟高策帮他收纳到府里去了。

府里那十几个王公大臣的女儿就是出自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弟之手。

更可气的是,父皇母后也跟着瞎起哄,说什么镇国府太大太冷清了多一些人也好地任他乱搞。

把好好的安安静静的一个镇国府弄得鸡飞狗跳没有宁日,每日回府面对一大帮的女人更是让高形头痛不已。

高形转眼一想,莫非,她不是月国人?

“快说,你是不是月国人?是不是认识本将的逃妻?”

见她不答话要往店外走去,高形喝住了她。

被软逼回镇国府

何诗一脸不耐烦地转过身来,把手往前一伸,答非所问地道:“一千一百一十一两银子,现在拿来。”

“你——”高形气结,这姑娘分明就不把他的放在眼里,他说的话简直就不存在似的,伸手就要钱:“你不怕我把你捉起来押进大牢审讯么?”

“你想干嘛?是你自己昨天说要给我一千一百一十一两银子的!现在反悔了就要拉我进牢里?看来你这镇国将军也没什么了不起嘛!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懂不?对不起,你刚才问的那些话,我没兴趣了解,也不知道。不给钱,本小姐也不要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自不相关。OK?”

避重就轻地一顿话一口气急速说完,何诗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却禁不住地为自己喝彩。

不知为什么,看到眼前的男人吃瘪,她心里就特爽。

“喔,不对,不是OK,是好不?说了OK你也不懂。”还未得高形反应,何诗便又补充了道。

她的一顿话,让店老板和高形两人都有些口瞪目呆地怔望着她。

“对了,不给钱,我走了。扇子我也不买了。没有回见。再见,喔,不对,拜拜!”何诗得意地语无伦次了一些,挥了挥手,洋洋洒洒地走向店门口。

脚才刚踏出店门,一把钢刀就架到了眼前。

吓得何诗差点魂飞魄散。

何诗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指推开刀锋,冲着那个男人的随丛惊魂未定地道:“这位小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刀剑无眼!小心小心!”

那个随丛却像根木头似的,握着钢刀的手一动不动,冷冷地看着她。

“喂,店里的那个什么将军,出来叫你的随丛把刀拿开啦!拿把钢刀冷不钉地出现在门口会吓死人的,知道不?”何诗无奈,只得转过身来冲他道。

高形却笑笑,走了出来,冲何诗道:“你刚才不是要银子么?他们现在就带你回镇国府拿银子!”

说完手一挥,两个随丛一左一右站在何诗身边,示意她向前走。

而高形却绕过她头也不回地骑上马往前走了。

被软逼回镇国府

何诗刚才说了一堆莫生的用词让他认定了就算她跟他的逃妻没有关系,也铁定是个秘密很多的不是月国的女子。

昨日清晨满脸的酒气蒙着块面布,试问有哪个人一大早就喝酒的?

今日又女扮男装地买扇子,行为过于奇怪,就值得调查了。

“喂,你别玩啦!那银子我不要了!放过我行不行?你那镇国府,我不爱去啦!”

何诗冲他的背影嚷道。

该死的男人,好不容易从里面逃了出来,却逍遥不到两天的时间又把她给拐了回去!

“两位大哥,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未足月的小儿,这样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面。放过小弟我吧?”

见高形不理会她,何诗只好装出可怜样子来求身边的两尊押解神。

听得她这么说,两个护卫有些动容。

前面却传来高形的喝声:“还不快走,磨蹭到几时?!”

别看他离得远,练过武的人听力都是很灵敏的,刚才何诗说的话,一字不差地全落在他的耳里,让他差点笑得内伤。

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

下有未足月的小儿?

这个女人可真会扯!

高形骑在马背上,嘴角成了一道弯孤。

两边的随丛见了,都觉得很奇异:自从阳月战役以来从未见笑的将军还未寻着那个逃妻居然高兴得笑了?!

莫非急疯了么?!

望着远去的身形,何诗自知逃脱无望,无奈地垂下了头,双手成拳平胸伸出:“两位大哥,轻点,在下怕痛!”

两位护卫见了,面面相觑,道:“小兄弟,你这是干啥?将军说带你去府里领银子,未说要押解你啊!这么好的事情,别人求都求不来!走吧!”

什么?还真的只是领银子?

她还以为他认出她来了,被抓回镇国府严刑铐打,外加刑讯逼供呢!

何诗心中一喜,嘿嘿,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

“呵呵,不好意思,两位大哥,请!”

取银子?软禁!

高形回到府中书房里,一个人静呆了片刻。

逃妻没去捉回来,干嘛捉个古灵精怪的陌生女子回来?

他是不是真的如下属说的急疯了?

说取银人给人家,却命令管家带她去听竹院里歇息住下。

也不管人家姑娘愿不愿意,就这样子安排了。

看到那丫头听了他的命令之后,睁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指着他说他说话不算数的样子时,心里就特别的高兴,特别的舒坦。

呵呵,他这样做算不算得上是强抢民女?

可他为什么什么人都不抢却偏偏连拐带骗地抢这个丫头回来?

高形不理会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只觉得那丫头很有趣很讨他喜欢,让他很想把她绑在身边。

看她那愤愤不平的样子,估计现在问她是何方人氏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吧!那就改天再问好了。

反正进了这镇国府,没有他的允许,她是出不了镇国府的大门的。

转眼间又想到那个这两天来还未见过面就让他头疼的逃妻,居然就在他镇国府里逃脱,真是人生耻辱!

气不打一处来,等找到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高形怒发冲天,冲门外喊道:“来人!”

“到!”一名护卫应声进来。

“有线索了没?”护卫摇了摇头。

“传令下去,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为止!那女人肯定还未出皇城,就在皇城里搜,如果实在不得已就挨家挨户地搜!”高形忽然下定了决心道。

“是。”属下领命,却身形未动。

“还有什么事吗?”高形见状问道。

“将军不一同出去么?”属下问道。

这两天寻找出逃的夫人将军都是亲力亲为的。

“不了。你们去就行。”高形道。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去会会那个刚被他拐进府里来的丫头。

估计依她的性子,听竹院那边肯定闹得人仰马翻了。

取银子?软禁!

哈哈,那他就想错了!

既来之则安之,是何诗的人生原则之一。

反正暂时出不去,且她也缺个安身之地,如此一来岂不甚好?

当初之所以要逃,是因为身份不同,她可不想看镇国府里原有的那十几个女人的神色,更不想服侍一个有十几个女人的男人!

她的情操还没高尚到要跟十几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程度!

所以,她必须要改变身份,必须要逃!

如今身份是将军请回来的客人,那可就大大的不同了!

只是留在朋福客栈里的物件得跟她的那个“夫君”通融通融一下给拿回来才行。

在这未知的古代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最好能不浪费一块布就不浪费一块布。

反正,她不会呆在镇国府多久的,到时候还是得走!

因为虽然她是将军请回来的客人,但是如果那十几个女人知道了她是女儿身,不得嫉妒死她?!

女人的嫉妒发起狠来是很可怕的!

在二十一世纪里,何诗已经碰到过不少,在这个不知名的古代,她还是以躲为妙。

镇国府黄管家把她领进了这院子,再叫来两个丫环服侍她之后,就不见踪影了。

听竹院听竹院,院子里园林布局设计是美仑美奂赏心悦目,却没见有一棵植物形态是与竹子有关的。烈日当空,虫鸟吱啾。

何诗有些无趣地坐在院中的亭子里品着茶啃着点心;那两个丫环也是闷不吭声地站立一旁,小心翼翼地,问一句答一个字或者三个字,无趣到极点。

比如,“你叫碧叶?你是红叶?”“是。”“听说新夫人逃走啦?”“不知道。”……

最后何诗发火了,道:“你们还会说别的吗?”

吓得两个丫环惊叫地跪在地上,道:“请公子饶命,请公子饶命!奴婢不会说话。”

“唉呀,你们干嘛跪在地上,都起来,赶紧起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跪,我还活得好好的,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跪。来来,都坐下谈,都坐下!”何诗赶紧安慰道。唉,古代的女人。

取银子?软禁!

碧叶红叶见这位俊俏到极致的比府里任何一位侍妾都美艳的公子居然要她们坐下来,诚惶诚恐地拒绝。

惹得何诗又是大怒道:“叫你们坐下就坐下,是不是不愿意服侍公子我?还是当我是客人起生疏?”“丫头,吓唬本将府里的丫环没用的。主人站里她们就要站着,主人坐时她们还是得站着。这是规矩。”一道调侃声传了过来。

正是高形来了。

听着将军的话,两个丫环面面相觑,敢情她们眼前的这位是姑娘而不是公子?

刚刚站起又同时下跪道:“将军!小姐请恕罪!碧叶(红叶)有眼无珠误认小姐为公子!”

好啊,让她觉得不舒服想要出气的人来了,哼哼!

“喂喂喂,你们两干什么?赶紧起来,跪在地上干嘛?!我说你这个男人,这是什么破规矩?!要改改啦!人生下来就是平等的,凭什么你站着别人就不准坐着?!见到你来了,人家还得下跪?!”何诗一顿发飙。

吓得两个从未见有人胆敢顶撞将军的丫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们两先下去吧!记住不可乱嚼舌根!”接了个女客人进府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让那十几个女人知道的为好,否则又不知道会掀起什么风浪来。

待丫环离开后,高形在何诗对面坐了下来。

何诗懒得理他,跷起二郎腿,吃着放在桌子上甜美的点心。

“请问姑娘是何处人?”高形问道。

“目前是月国人。”何诗难得不跟他抬杠答道。

前几次跟他有冲突是因为周围有不少人,现在整个院落里就他们两人,要是打起来,她肯定不是对手。

所以,妥协为上。

“那之前是何国人?”

“何国人?不是。过去的事不想提。”

“好,那提现在吧。现在是月国京城人?”高形试问。

“目前是。”何诗答。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吧。在古代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么?夫家既在京城,她自然也就是京城人了。尽管她不太愿意承认有了这个夫家。

“何解?”高形蹙眉道。

取银子?软禁!

“这个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我呀?没出嫁之前不是京城人,嫁给京城人之后就成了京城人,还不理解吗?笨啊!看来你这男人不仅不可爱不温柔不懂得怜香惜玉外,还不懂得常理!”何诗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出口就是一顿挖苦。

“你,你成亲了?”高形心中顿时有个地方很不舒服。

“怎么?不像啊?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么天生丽质又活泼可爱的女子这么早就嫁人了觉得可惜啊?虽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现在请你识相的快点让我出府,否则我夫家找上门来可就大大不好了。”何诗见他这样子,很是开怀地道。

哼,坏男人!谁让你洞房之夜不洞房的?!

还娶了十几个女人,未必一个个都记得住吧!

“那请问是京城哪户人家的男子的夫人?”高形从失望中回过神来,挑了挑眉道。

“怎么?想问清楚了,到我夫家去告状啊?我偏不告诉你!本夫人在夫家呆得太闷,虽是正室,但夫家妻妾成群,懒得跟一堆女人你争我抢地服侍一个男人,所以出来散散心。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何诗语中带刺却又感慨地道。

唉,她说的是事实。

“啧啧,那这样本将更是要打听清楚了!放着如此娇美可爱的夫人不要,任由一堆庸脂俗粉围绕,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高形叹道。

“关你什么事?本夫人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的府中不也逃了一位夫人了么?怎么还不去追回来?搞不好她的心里想的就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将军就可以以势欺人,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何诗听他这么一说,气又不打一处来,又开始戳他痛处。

“你——”高形真是气结,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同他说说话?

眼神微眯,突然伸出手去抓住她那只放在桌上的纤掌,紧紧握住,何诗一个不察上身向前倾隔着桌子,被他拉到了眼前道:“你真的不怕?”

取银子?软禁!

唉,暴力男,你抓就抓吧,可不可以抓轻一点?

会很痛的耶!

何诗忍着痛,将另一只手指上沾着的糕点没有形象地在他面前伸出舌尖舔干净,然后轻皱眉头道:“我说这位将军,你的力气不可不可小一点?会很疼耶!我是怕你了,怕老被你这么不分轻重地抓,行了吧?”

除去何诗的话语不谈,刚才她舔手指的那一幕让高形看了有点口干舌燥。

赶紧松开握着她的手,坐正,收敛了心神。

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会对一个已有夫家的妇人这般控制不住自己。

高形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脸红地道:“夫人家住何处,待本将派人送你回去。外面世道还是有些不稳,一个女子出门在外总是不妥。还是早日回去吧。”

咦?脸红?

他没事干什么脸红?

何诗见他松开了手,她却想凑上前去看个清楚。

这时才发现她一直忽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个男子根本就不是何家大小姐所说的长着满脸胡子还有一条长疤的凶神恶煞的男人!

何诗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阳光光滑的脸,手感还挺好,就是有些男子皮肤特有的粗糙。

高形一愣,不知她为什么要那样做,怔住不动。

当她的手指接触他的皮肤时,那种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望着她的眼神微眯慢慢炽热。

“你真是月国的镇国大将军?”何诗接触到了他的眼光,收回了手,尴尬地问。

“难道月国的镇国大将军还另有其人?”高形反问。

“咦?不是脸上长着一条疤,还满脸胡须的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么?”何诗不解地反问。

她的话顿时让高形警觉了起来。她怎么会这样问?

难道她看过了他给何府的画像了?

那副让宫中画师带过去给何府的画像除了三弟高策和画师知道外,没人看过。

她还敢说从镇国府里逃出去的那个女人跟她不认识?!

分明是被她藏起了。

取银子?软禁!

“也行,只要认真地回答本将几个问题,就教你。”高形道。

“好,一言为定!你不准反悔喔!快问快问!”何诗兴奋地道。

来镇国府整整一个下午,终于让她找着一件她感兴趣的事情做了!

此时,红霞满天,映在院内水池里,波光潾潾,甚是好看。

“好,第一个问题:你夫家姓什么?”高形问。

“这个问题还用得着问我呀?问你自己不就行了。”对不起,何诗还真不知道镇国大将军是姓甚名谁。

“什么回答?!问我自己?本将姓高,难道你夫家也姓高么?”高形怒道。

这女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回答他的问题,那可就不要怪他对她不客气。

“啊?你姓高啊?听说月国的皇族是高姓,难道你跟皇族有什么瓜葛?”何诗这才知道她的这个“夫君”姓高。

“对,没错,我就是月国的大皇子高形。”高形正色道。

什么?高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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