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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部长我俩走了过去,问道:“说吧,你们好像藏着掖着呢,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记住了,你们现在已经是革命解放军第九局的一员,如果在这样,我有权毙了你。”
哼了一声。
由我唱红脸。
刘部长唱白脸,笑着拿出烟,一人给了一根道:“不要见外,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有什么话,说就是了,带你们来,就是信得过你们,但讲无妨。”
小胖子摸金校尉,咬了咬嘴唇,使劲嘬了一口烟道:“我感觉吧,刚才看的只是那个地宫的冰山一角,里面肯定很大,有可能整个山体下面都是地宫,或者还连接在地下的,这道观里的道士就是守墓的,世世代代守在这里,肯定是机关重重,尤其那头猫,来历不凡啊。”
使劲嘬,愁眉不展。
我不高兴了啐道:“这不是你的专业吗?专业怎么还这么怂啊,死人的墓地,怕什么啊,机关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了,现在有炸药,有枪,还怕这个。”
“这话对,所以我的意思是,咱们等着大部队打过来再说,等国民党都跑了,就一心一意的挖,到时怎么弄都行,现在咱们是在敌人的眼皮底下,炸药动静太大,不好弄啊。”
地先生摸了摸八字胡,“二位身经百战自然不怕死,但也不能白白牺牲在这里啊。”
刘部长若有所思。
我则不高兴了,“一只猫就把你们下成这样,还有,怎么就死了,你们还是没把话说清楚啊。”
这二位我不知道怎么选拔出来的。
感觉没什么本事,装神弄鬼,还总是说半句,藏半句,让我很不舒服,“赶紧的,别墨迹了,里面到底有什么,还有那个猫,怎么就让你们那么害怕了。”
“那不是猫,那是守墓的神兽,你们别忘了,你们要找的是什么,古九鼎,传说中的东西,都会有东西守护的。”
地先生好言相劝,“反正我的意思是,守着,等待大部队,到时怎么来都行,现在进去找,太危险了。”
“贪生怕死不是我们解放军的行事风格,还有,就算那猫厉害,也是血肉之躯,挡不住子弹。”
我和刘部长说道:“那个巫小苗在那洗漱,咱们现在就进去,把猫抓了,抓了猫,她肯定实话实说。”
刘部长把烟踩了,点头道:“白组长你说的对,就这么干,行动,抓了那只猫,她就全都说了,但有一点,那只猫肯定如这二位所说,熟悉下面地宫的情况,咱们随便闯入弄不好就得触碰什么机关,到时把什么毁坏了就不好说了,而且咱们就这么多人,不好做白白的牺牲。”
分析了一二道:“所以把那只猫诱出来,瓮中捉鳖才是最好的。”
这话对,开始想办法。
正好这时,米组长把巫小苗身上脏兮兮的道袍扔了出来,“烧了吧,没办法再穿了。”
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巫小苗换上。
刘部长有了计较,“这东西肯定是通灵了,就算不通灵和巫小苗同志一起生活了三年,也有了感情,她护着那只猫,那只猫也肯定会关心她,引诱一下,它一定出来。”
我笑了,“对,就这么干,我来,用她的衣服,到时一打尽。”呼喊道:“耗子,把马超换上了,他小子枪法准,你先别做饭了。”
“是。”
耗子把马超换了上来。
刘部长认真说道:“不能伤了那只猫的性命,最好打腿,嗯,最好不要开枪,弄几个布口袋,抓了最好。”
都是久经战场的老革命了。
这点事小儿科。
我这个行动组长指挥一切,弄了一个大口袋,张猛、马超一左一右,还有我,刘部长,和那两位。
天色已经不早。
到了锅灶的那个入口那,就拿着巫小苗的衣服,喊道:“老猫,你如果不出来,我们就把那个巫小苗杀了,哼哼,她为了你,被我们抓了,你看着办吧。”
把衣服往那一扔,埋伏好,随时准备。
小胖子摸金校尉还说呢,“这东西通灵,很有可能过来,大家准备啊。”这回反而是跟我们一样,希望抓到了。
刘部长还问道:“我不知道你以前盗过多少墓,但你有没有遇到过你口中说的这些守墓的神兽啊。”
神兽就是溢美之词,其实就是守着,用活物,吓唬人。
小胖子咽了咽吐沫道:“我如果告送你,我见到过龙,你信吗?”
“不可胡说。”
八字胡地先生嗔了一句,“这世上哪有龙啊。”
小胖子闭嘴了。
刘部长和我则是对望了一眼,感觉到了,这两个家伙还真有来历,有时间可得多问问。
而地宫地下,扔了巫小苗的衣服,她衣服味道大,好久没洗了,老猫肯定熟悉,我呼喊了一句。
果然起了效果。
一双鬼火一般青蓝色的双目出现在了那里,阴森吓人,不知道什么种,“来了,来了。”
我连忙提醒,抬起了手,手一放下,就开抓。
刘部长喊道:“我们就是想看看你,不想伤害你,巫小苗在上面,你过来了,我们就放了她。”
鬼火一般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非常警惕。
看样子是关心巫小苗,却又不敢过来。
这时候如果开枪,它是百分之百跑不了了,但想活捉,不想弄死,就得在等等。
我就看向了刘部长。
刘部长上前一步道:“你想不想见巫小苗,想见,就过来。”
结果上前一步,老猫“嗷”的一叫,浑身每个毛发都炸起了一般,跑了,速度快的惊人,不见了踪影。
“开不开枪啊。”
马超还问呢。
却已经来不及。
“这猫比咱们想象的聪明,看来得让巫小苗自己来了,上去吧。”
无功而返。
但都没有什么丧气,它就在下面,早晚得抓到。
而那边,米组长高高兴兴的走了出来,身后还拽了一个女孩,穿上了她带来的旗袍,粉红色的,还有发卡,把农发弄的很像进步女学生。
天色暗,低着头,看不清楚容貌。
但却知道,肯定是那个女道士,小乞丐,巫小苗了,踩着女士尖脚布鞋,肯定还有些不习惯,在害羞。
“不用害羞,大大方方的让大家看看。”
米组长笑呵呵的开了口,鼓励巫小苗。
二女刚才洗澡剪头,换衣服间,肯定早就交流了很多,这时候,腼腆的巫小苗,抬起了头。
一下子在场人都是一震。
没想到还是个漂亮女孩,咬着嘴唇,淡淡的眉梢,秀气的脸庞,樱桃般的小口,加上年虽不大,顶多十六七岁,像是个进步女学生。
“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巫小苗同志,很漂亮吗?”
刘部长伸出手握手认识。
巫小苗害羞的往后一退,缩到了米组长身后。
米组长笑道:“不用见外,没事的,我们是人民解放军,是不会伤害老百姓的。”捧住了女孩的脸,道:“我和你说的,记住了吧,去做吧,把那只大猫叫上来,一起吃饭,没事的。”
巫小苗有些扭捏,可是看着米组长鼓励的眼神。
去了。
到了炉灶洞口,用脚踢了踢,“饿”“饿”的叫了叫,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那只大猫就突然钻了上来,钻进了巫小苗的怀里,暴漏在了我们面前,全都看傻了。
猫得将近一米,硕大的身体,圆滚滚的像是一条大狗一般,根本不是猫,像是狮子,黑漆漆的一点其他颜色没有。
尾巴得半米长,整体长度将近一米半,“我的天啊,这猫也太大了吧。”
“我说了,这不是猫。”
小胖子摸金校尉再次提醒。
但不管怎样,我竖起了大拇指,“米组长,你这情报组长,可比我这个行动组长厉害,手到擒来啊。”
米组长咯咯一笑,道:“赶紧弄饭吧,我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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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在人间 章八 再出意外()
没了锅灶,又不能弄出烟火,很麻烦,但却难不住久经沙场的解放军战士,一个个的早就习惯了行军打仗这一套。%
又带了一些干粮,很快,一大锅白菜汤外加热乎乎的馒头就弄了出来。
巫小苗护着大黑猫缩在角落处。
刘部长端着白菜汤还有馒头递过去道:“尝尝味道,你自己在山上肯定好久没吃饱了吧,今天管够。”
白菜就放了盐,白水煮的,味道一般。
巫小苗却是一把抢过,大口大口喝了起来,馒头三两口就吃了。
我们看着哈哈的笑,“吃,继续吃。”
巫小苗就大口大口的吃,还不好意思了,拿出刘部长给她的纸笔写道:“我好久没吃了,你们也吃吧。”
“你吃你的,不用管我们。”
正好,马超提着两只兔子跑了上来道:“我在下面守着,发现了一个兔子窝,抓了个正着,烤了吃。”
还说道:“后山就有小溪,可以去那边打水。”
用的都是自带的饮用水,这时候就方便了。
我拿出短刀,扒皮开肚道:“继续监视,有东西了,抓回来,但记住了,不许开枪。”
“是。”
马超擦了擦口水走了。
大黑猫却是眼睛滴溜溜的转,舔了舔舌头。
“这家伙看不上白菜馒头,要吃肉哩。”
张猛哈哈大笑,跟着帮忙,“生肉,吃不,吃了给你。”把弄下来的心肝脾肺肾仍了过去。
大黑猫一米开外,就是一个小狮子,毛更多,圆滚滚的,对着那些东西,饶了绕,三口两口就给吃完了。
眼睛依然如冥火一般的看着,看着兔子肉。
“这可不能给你吃,人吃的,吃这些吧。”
又把另一个兔子的扔了过去,它吃了这才罢休,滴溜溜的在院子开始转。
我们也没管,反正巫小苗在,就不怕它跑了。
继续弄兔子。
放在了火上烤。
结果没过多长时间,这家伙自己叼着一只耗子,钻了出来,炫耀一般的三口两口就吃了。
“哎呀,还在咱们面前炫耀呢。”
张猛笑开了花,想过去逗逗他。
刘部长拦下了,而是转而问向了摸金校尉,道:“这只猫到底什么种啊,我曾经留学去过欧洲,还曾去过美国,却没见过这样的种啊。”
“我不说了吗?这不是猫,这是守墓的神兽,没准活了几百年了呢,你看那毛发,越黑,越邪乎,什么大粽子都害怕。”
小胖子流口水的看着兔子肉,却还是再次重申。
“去你妈的,要真是神兽,神个给我看看啊,这不就是猫吗?你倒说说他什么地方于总不同啊。”
我不爱听他们说话,骂了娘,“会抓耗子,眼睛蓝色的,就是神啊。”
小胖子摸金校尉不说话了。
低头不语。
八字胡地先生却是凑过去,又瞧了瞧,说道:“你看它脚踝上那个金箍了吗?还有尾巴上的那个,看到了吗?”
我一看,这才注意到,大黑猫的左脚上有一个金箍,尾巴上也有一个,亮晶晶的极为漂亮,“这代表什么啊。”
地先生道:“你不是这行的人,不知道,这就是守墓的神兽,遇到了,就得跑,通了灵了,吃人,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又是瞎JB说话。
耗子就骂道:“给他一炮,全你妈炸得粉碎。”
拿了烤熟的兔子腿给我。
我递给了刘部长、米组长,看着那只大黑猫,道:“你能听懂人话吗?如果听的懂,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神奇的地方,我给你兔子肉吃。”
挑逗挑逗,就是看不惯那两个家伙的德行。
李部长,米组长也想见识见识,闭嘴不言。
大黑猫滴溜溜的转悠,不叫,就是转悠,之后居然一咧嘴,没搭理我这茬,自己跑去了巫小苗那里,趴着,让巫小苗抚摸毛发去了。
“哈”“哈”的张猛笑了起来,“人家瞧不上你的兔子肉哩,还是我来吃吧。”
他一把抢过,自己吃了。
刘部长则是过去问话了,“巫小苗同志,我们是冲着那个鼎来的,我们的大部队马上就要打过来,这里穷乡僻壤,国民党还没注意到,等注意到了,就晚了。”
好言相劝,还是找鼎。
米组长也过去说道:“鼎是不是在地宫下面,你是不是负责守鼎的人,如果知道,帮姐姐一把,把鼎找出来,让我们带走。”
巫小苗警觉了,连连摇头,抱着大黑猫不撒手。
那表情就是知道,不能说。
肯定是他师父交代的,让她守着,不是随随便便离开,在这等着根本不是平白无故的。
刘部长、米组长一看,得找点非常手段了,看向了我。
我是行动组组长,这时候得出手了。
不能再妇人之仁。
结果这时。
那两个人神经兮兮的突然开口了,“这棺材有问题,这棺材你是哪弄来的。”正在那敲打,来回的看。
二人也不知什么时候过去的。
吓了我们一跳。
米组长就问道:“巫小苗同志,这棺材你是从哪来的,你一直躲在里面吗?”
巫小苗感觉这个可以回答,就写道:“我师父让我弄出来吓人的,有人进来,我就躲进棺材里,如果不被人发现,就等晚上了,闹出动静,吓走他们。这棺材原来在下面。”
“在地宫下面,这么大,那地宫得多大啊。”
二人来来回回的看,敲打,“棺材盖是空的,里面好像没放过尸体啊。”小胖子还跳上去检查。
这倒是熟门熟路,突然“喀嗤”一声,打开了棺材上面中的一个夹层,一下子在场人全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米组长还问道:“小苗,你知道吗?”
她连连摇头,表示不知道,还想过去看看。
其他人立刻围了过去,“你们俩终于管用了。”
我一跃而起,爬到了上面,把棺材盖翻了过来,一个小小的夹层,里面灰尘很多,但还是打开了,把手伸了进去。
“小心,有可能有毒虫。”
小胖子摸金校尉制止了我,道:“弄到下面去吧,那有火光还有月光,看得清楚,这类的暗格,多半是说明棺椁主人身份的。”
这话对。
“张猛,耗子,跟我抬下去,抬下去看。”
一用力,就把棺材盖子弄了下去,非常古老的棺材,不是那种上面是弯着的,是平板的,摆在了月光下。
倒了倒,“哗啦啦”的很多东西。
青铜的一些烛台,还有一些分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废纸,纸片,都被风水先生和摸金校尉拿走了,去研究。
在之后,就是又一个东西出来了。
“一幅画,居然还保存了一幅画。”
纸业已经黄了,卷轴还在,我就顺手拿过,一下子,原本绑着的绳子,都烂了,古画却随之打开了。
是一个人的肖像,好像是道士模样。
在月光下。
刘部长,米组长等人也看了过来,还有大黑猫和巫小苗,一瞬间全都愣住了,“怎么,是你啊。”
我看着,浑身的汗毛孔都打开了,不可思议,因为那副画上的人,居然和我一模一样,只不过是穿着道袍,留着道须,仙风道骨的。
而我却是一身短打,但模样就是我了。
一激灵的手都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幅画却是也随之开始销毁了,遇到空气,自然了。
可刚才那一幕几乎全看到了,都惊奇不已的看着我。
连同大黑猫都起身了,全都不可思议,“这就是命啊,这就是命啊。”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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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在人间 章九 第三张()
“这就是命啊,这就是命啊。 w w w 。 。 c o m”
念叨这句话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位八字胡地先生,苦叹不已,“第三张了,第三张了,这绝对不是巧合,绝对不是。”
发牢骚,叹气。
小胖子摸金校尉也无语了。
反之是耗子,巫小苗、大黑猫凑了过来,很不理解。
“又没了,下次必须注意一下了。”
刘部长看着风干的画,摸在手里,宛如灰,叹了口气,在看我,傻逼似的还在那无语呢,拍了拍我的肩膀,“都是巧合,不要多想。”
“什么巧合啊,这怎么会是巧合呢。”
地先生直跺脚。
米组长看了他一眼,他才闭嘴。
我则是听到了刚才他们的谈话,第三张了,什么意思,猛的坐了起来,道:“这不是第一张,对吧,这个很像我的画像不是第一张对吧。”
问了两遍。
咬牙激动的看着刘部长和米组长,心中激动,久久不能平息。
二人互相看了看,这才蹲下说道:“本应该早就和你说的,但只好现在说了,嗯,这是第三张,我们已经找到了古九鼎中的四座,其中,在辽北省找鼎时,发现了一张画像,如此一样,直接销毁了,是一个将军摸样,但相貌与你有九分相似,之后在北平城又机缘巧合的找到了一幅和你一模一样的画像,是一个官宦的模样,也与你九分相似,而且也和鼎有关,我们这才意识到,你似乎是个我们该找的角色,也是巧了,我需要一些帮手,就在档案袋中找到了你的,我这才特意去找你们部队。
你不知道我见到你活着的模样时是多么的激动,原本昨天在我办公室见面我就想和你说的,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希望如果有一天能够在找到和你相识的画像,再说。结果今天就又遇到了一幅。”
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有可能就是相貌接近,就算是生死轮回,也是你前世的事,前世的事都过去了几百年,就别想了。”
我脑子嗡嗡作响,我原来是一个无产阶级的革命战士,却被这一出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结果这时。
又一个惊奇的情况发生了,巫小苗张开了嘴,“那是我师爷的师父的画像,我见过,不不过并不是一个人的,是一群人的,后来被我师父带走了。”
在场人又全都傻了,“你会说话。”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