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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皇叔:爱妃今日不见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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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愤啐了一口唾液,我关紧屋门。

    扫眼空空如也的屋子,将托盘放在锦布铺陈的圆桌上,就蹭到临近舒姬屋子的那面墙边,把墙上的一副画掰开,露出一个小孔来。

    趴在孔外看,舒姬屋里的场景,立即一览无遗。

    我在的这间屋子一直没人住,但是花妈妈也没让人上锁,楼里的人不明白是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但是现在,我很庆幸它是开着的,而墙上的这个秘密,也只有我知道。

    这个巧合,也是我之前被花妈妈叫上来打扫卫生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发现的时间也不长,就在半个月前。

    此时舒姬屋里,围着小圆桌有三个人。

    肥头大耳的周霸王抱着舒姬坐在桌边儿,青禾瑟瑟缩缩地站在对面,她的脸色依旧有点儿惨白。

    “青禾,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哑奴,活生生的哑奴?”

    舒姬质问青禾的时候,一双妩媚的柳叶眉皱成了长针,妖娆的面容顿时添了七分锐利。

    而青禾呢,一脸冷汗,紧握在身前的双手,都快捏出了汗。她心虚又坚定地回答舒姬:“姑娘,奴婢绝对没有看错!就;;就在回廊上,奴婢亲眼看见她的!她;;她还想追奴婢,幸亏奴婢跑的快呢;;”

    舒姬闻言,转目看向一旁优哉游哉完全不当一回事的男人,火味儿十足:“周爷,你适才不是说,你已经把哑奴毁尸灭迹了么?”

    面对舒姬的质问,周霸王却是一脸惬意,两只肥而腻的大手更是不停地揉搓着舒姬的小蛮腰。

    他朝青禾甩去一个不懂规矩的眼色,不耐烦地咂咂嘴:“美人儿,你这么问爷可就不对了。爷是没确定那丫死没死。可是,爷的人也是尽了十分力的。你是没看到,哇!那丫的!脑子都被打开了花儿,那德行,跟死了是半点儿没差别!”

    舒姬却是冷哼一声,利落扒开腰上的咸猪爪,挪到对面坐下,斜眉冷眼道:“周爷,您答应舒姬的事儿没办成。按约定,今夜还是回府吧您!”

    周霸王一听舒姬这调调,嘿嘿上了脾性,语气也冷了几分。

    “美人儿,你这是打算过河拆桥?话说爷也真想不明白,你堂堂一朵金花儿,犯得着跟那么个要死不活的杂役较劲儿么?长得忒丑,死不死的,也惹不着你啊!”

    周霸王夹枪带棒的话,舒姬听了心头的郁闷更深。她精致的下巴渐渐收紧,艳丽的朱唇也渐渐扭曲成一个奇怪的笑:“在这个世上,只能我活她死!周爷既然办不到,那舒姬日后也不劳烦您了,您且走好。青禾,送客!”

    薄纱一甩,舒姬起身就往里头去。那绝情的小模样儿,愣是把周霸王冷下的火气挑了起来。

    青禾上前做请,他大喝一句“起开”,就冲向里屋,不由分说将舒姬强压上床。

    “周爷,你做什么!”

    周霸王迫不及待地扒掉身上的衣裳,完全不顾舒姬此时的慌张和不安,猴急急道:“你说爷做什么?一男一女在床上,又能做什么?美人儿,你看你今儿把爷燎成了这样儿,难道不负责?爷可想你想了好久了;;”

    眼看周霸王已经摸上了自个儿的胸脯,舒姬登时挣扎大叫:“周爷,住手!青禾!青禾!”

    谁知周霸王一边扒着舒姬的衣裳,一边转身,恶狠狠地瞪向几欲上前的青禾:“臭丫头,你要是敢坏爷的好事儿,立马把你送人!”

    青禾被吓了一跳,随即却是猛地扑上去拉周霸王,口中怒吼道:“周爷,你放开姑娘!”

    结果周霸王一个大力,将青禾猛地一推,就撞上了不远处的廊柱。她惊恐地睁着眼,而下一瞬,就滑倒在地,不知死活。

    “青禾!青禾!”

    另一边的舒姬发现青禾倒在地上,挣扎得更狠,她几乎是扯开了嗓子叫嚷,然而白花花的肉压在她身上,重若千斤,将她的抵抗一点点化为灰烬。

    一声声言不由衷的颤音破口而出,混沌的意识里,她泪涌双眸。她用双手掐紧周霸王白花花的肉里,不停挖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周霸王不断的进宫,已经让她疯魔,她在屈辱和绝望之间,吼叫着要让哑奴死无葬身之地。

    而隔壁的房间里,我已经被吓瘫在了地上。

    不止是因为那触目惊心的场景,更因为舒姬对我的恨。

    她恨我,发自肺腑地恨,恨不能将我抽筋拔骨!恨到不惜出卖自己,也要让我死!

    怪不得,怪不得她要让我出楼,怪不得要让我换掉面具,怪不得周霸王一看到我,就说我惊了他的马,怪不得他一下手,瞄准的就是那条瘸了的右腿!

    怪不得,真是怪不得啊!

    如果;;如果不是惊雷和他的主子突然出现,我就真的像周霸王说的一样,在街头爆头而亡,魂归地府了。

    可是作为后院杂役,作为哑奴的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她,让她这么容不得?

    隔壁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淡,我不知道舒姬现在怎么样了,但是我知道,今天她没害死我,今晚我没有去救她,还眼看着她遭遇到了她无法容忍的屈辱。这道梁子,就算是结结实实地结下了。

    从此以后,我和她之间,真的就只剩下你死我活的路。

    突然我就慌了,在杏春楼里,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我要怎么办?先发制人,我有那个能耐么?

    在她面前,我不过是蝼蚁;;

    就在我越想越深,越想越绝望的时候,一抹模糊的黑影从光线昏暗的帷帐之后露出,突兀地进入我的视线范围。

    黑影走出黑暗,渐渐明显。他在圆桌前坐下,顾自地提壶斟酒,屋里的灯光在这时候,完美地照在他脸上。

    卧槽!

    房里有人?

    不,没有人!

    房里明明有人!

    不,刚才明明检查过了,没人!

    可是那眼前就是有一个人啊!

    大脑识别出这条信息,我立即吓得身子猛地一颤,瞪大了双眼,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而在此时,一幅妙不可言的美男图就这么生生闯进了我眼里。

    一副金光熠熠的鬼面面具,半遮人脸,面具下露出的薄唇上挑,将鬼面的阴冷幻化不见,反倒是让人联想着面具下的五官会是何等精致。

    纹云绘彩,雕花精妙的蓝瓷杯,在他那白玉无暇的指间,黯然失色。

    举头饮尽杯中酒,薄唇一泯若春风。

    行云流水的动作里,透露出一股由内而发的强势,除此之外,却又带着丝丝浅浅的诱人,一点一点将人的眼珠子勾出来。

    那是人?拜托!活脱脱就是从出来的妖孽好吧!

    卧槽,走过来了!

第5章 有妖孽() 
我吓得立马跳起来稍息立正。同时,一抹红晕,带着从心头腾升的热气,爬上我那张凹凸不平,满是伤疤的脸。

    他那削长刚毅的脖项下,一套黑沉若铁的锦缎衣袍,极富有设计感。衣料从肩头呈倒三角收缩而下,将他有料儿的身躯勾勒分明。腰间一条墨玉金镶带,低调而奢华,无形之中,又将他整个人的气场提升百倍。

    临近了,一股浓郁而富有男人野性的味道扑面而来,惊得我连忙捂住口鼻。

    男人很高,即便我挺直了身板儿,也只到他肩头。

    就在我快把自个儿活活憋死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桀桀笑声,我惊愕抬头,却撞见那张薄唇轻启:“你是这儿的丫鬟?”

    这人的声音有魔性,绝对的!

    不然为什么眼前明明是一副冰凉的面具,我却像是看到了漫山遍野的灿烂桃花,其中还有一个影子,在不停地向我招手?

    天呐,这是花痴病又犯了嗷嗷嗷!

    心头猛地一颤,我连忙甩眼睛,趁机推开步步紧逼的男人,从角落迅速遁走。

    然而同样是两条腿,短腿和瘸腿注定了我比不上人家的两条大长腿!

    我好不容易蹦达到屋口,那男人已经三步逼上。我刚拉开屋门,一只大手就从我头顶掠过,压在门板上。我惊愕地盯着眼上角那只白玉无暇的大掌,心口噗通噗通跳不停。

    “砰!”

    一声巨响,楼下的人没反应,就在这屋子旁边的三人肯定听见了!

    没错,我透过纱窗,隐隐约约看到三个人影靠近,我哼哼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转身就想往里逃,背后的男人却突然近身贴上,诱人的薄唇道出一声迷离而充满腥味儿的话。

    “你想往哪里跑?”

    我听到了!我听到屋外的人一声心知肚明的嗤笑,然后倒了回去!

    不要啊!

    那分钟,我多么希望周三儿三人冲进来,哪怕落入他们手中也没关系啊,就想快点把这个妖孽吓跑!

    偏偏我急的团团转,外头却已经安静得只剩下楼下的喝彩声。

    男人压身,腿贴腿,腰贴腰,他还不时将一股热气朝我的软皮面具喷来。

    吓得我双眼紧闭,浑身发麻,身体绷紧变成一根木棍,脖子上那颗僵硬的脑袋了,也处于死机报废的状态。

    呜呜呜;;

    做一根不能呼吸不能叹气的木棍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给我一个洞,让我钻出去,好不好?

    呜呜呜;;

    比起我的窘迫,男人明显自在很多。在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睁开一条缝的时候,竟然撞见他低下了头,朝我的脖子挤过来;;

    麻麻;;

    这还不止!

    他的鼻翼触碰到我的肩头,冰凉的面具带着寒气贴在我脖子边儿上,引得我浑身猛颤;;

    这还不止!

    他从鼻腔里,故意喷出股股热气,扫的我肩头和脖子奇痒无比,然后还带着那热气往上爬,一直到我羞红了的耳垂处;;

    麻麻;;

    他终于停了下来!呜呜呜;;

    天知道我已经被吓得要死要死的了!

    然而,这还不止!

    他突然贴着我的耳垂深深一吸,一股热气重重地喷在我耳根子处,一道极富挑逗意味的声音,就这么传进了我的耳朵:“丫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见过!没见过!绝对没见过!前生后世我都乖得不得了,绝对没见过你这种妖孽!

    绝对没见过!

    在他颇有威胁意味的气氛压迫下,我的脑袋已经摇成了拨浪鼓,极力否认这件事。

    不否认也不行啊!这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出要把我拆皮剥肚生吞下去的危险信号,好恐怖好恐怖啊!

    “是么?那出了这扇门,你可要记清楚,你从来没见过我。否则;;”

    男人的语调突然转冷,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冰凉的手指就明晃晃地滑到了我脖子的左侧动脉。

    顿时,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要死了;;要死了;;天呐,我死在车祸下,躲过了马踹杀,逃过了周霸王,竟然还是要落到一只妖孽手中,判官大人,我好冤啊;;

    临死的绝望,让一股寒气从脚板心儿爬上我的天灵盖。脑中回想着眼前人的问话,我一个激灵,立马变摇头为点头,使出吃奶的劲儿猛点。

    不知是我的态度太诚实,还是我的样子太滑稽,我隐约听到男人爆出一声浅浅的呵笑。随之,脖子处滑过一小股凉风,我浑身一颤,发现身子轻了很多。

    屋里弥漫的腻人又危险的气息,也被这阵不知道那里来的风吹散。

    在一阵诡异的安静之后,我憋足了气,一咬牙一狠心,睁开半只眼。环视一周,那只妖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反正是,不在!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果断转身拉开门两步蹦出去。本来是径直往后厢楼梯跑,却一不小心撞上三道警惕的目光。

    舒姬的屋子里,还若有若无传来那样的声音,三人的目光,除了警惕,还带着丝丝腥味儿。

    心里一咯噔,我强忍着心虚,倒回身,把那间屋子的屋门,轻轻关严。然后低下头,把整张脸都藏得严实,才往后厢楼梯去。

    路过周三儿的时候,我听到他颇为不屑地嗤笑道:“这杏春楼的瘸子还真是不少啊;;”

    我身子突然僵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我是大踏步瘸着腿走的。一时,心虚爬上心头,我直接破罐子破摔,提着右腿,越发加快了速度。

    从楼道下来,没见周三儿三人追上来,我那颗悬到喉咙口的心才慢慢沉下,连带着紧绷的身子,也终于松下来。

    回头往二楼看,特别是看到舒姬屋子旁边那一间的时候,我猛然惊觉。

    那房间没人住啊!如果是鬼,我才不怕呢!所以说;;我我我;;我撞见的真的是妖孽?妖孽?孽?

    原本我只是以为他长得像妖孽,天了噜!

    鬼我不怕,人我不怕,可是妖孽这种生物,真的不是我这种见过鬼见过人的人能应付的,当初牛头还提过,要是在人间碰到什么非人非鬼的物种,一定要绕道走,因为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我这样儿的;;

    一瞬间,我凌乱了,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他饶了我一命?

    此时大厅之中,抛花点玉正进行到**,所有的男人,都攥紧了手中的花,瞄准鹤立鸡群的凤姬。所有目光,也都被吸引到凤姬身上。无论是男是女,他们都想知道,这位以冷出名的美人,最后会选择谁。

    于是乎,即便我惊魂未定地颠簸过回廊,也没人注意到。

    回到后院,刚开柴房的门,眼里赫然出现朝门坐着的花叔。

    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身上染了些夜的清冷。在昏黄的油灯下,那张一贯乐呵呵的脸,五官皱在一起,显得格外地严肃陌生。

    今天的花叔,有点儿不一样。一般他是不会这么严肃的,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楼里的人,都不会。

    “回来了?”

    不能说话,我只能重重点一个头,以回应花叔的问。

    “有人看到你么?”

    花叔说话时,抬起了头,看向我空空如也的手,那眼神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失望。

    这样的情绪,我看不懂,却直觉大事不妙。

    原本准备点头,那只妖孽诡异而恐怖的声音猛地闯入脑中,吓得我直摇头。

    花叔却以为我是心虚,又再次问道:“真的没人看见?”

    对上花叔严肃的眼神,我心中犹豫起来,一晌之后,妥协地抬手指向前院二楼偏西的第一扇窗户,也就是被妖孽看到的那间。

    花叔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晌之后,突然叹了一口气。接着,他就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只荷囊和一张四折的宣纸。

    宣纸有些发黄,从烛光能看出,上面写了些字。

    “哑奴,这里有你的卖身契和一点儿银子,趁花娘没回来,你走吧。”

    走?

    对于花叔突如其来的话,我脑子一片发懵:我为什么要走?

第6章 挖坑技术哪家强() 
花叔对于这具身体的神情解读,真的很到位。话没办法用其他方式表述,他也看很准确地理解我眼里的意思。

    “哑奴,两年前我把你从河里救回来,是因为想到了自己早夭的女儿。这两年,你本本分分,我也怜惜,把你当半个女儿来看待。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花娘能留下你。可是现在,你做错了事,而且大错特错,杏春楼留不得你,花叔也保不住你,你走吧。”

    花叔这话说得极其地痛心疾首,就好像是从心头剜下了一块肉,听得我心头闷闷不是滋味儿。

    他起身走向我的时候,我连忙扯住他的衣袖,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不走!我不走!我做错了什么事?花叔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许嘛?为什么要赶我走?

    可是花叔扭过头不看我,把桌上的荷囊硬塞进我的手里,就把我推开:“生死有命,你走吧。”

    什么生死有命啊!我走,能走去哪里啊?

    联想刚才花叔看向我指那房间的时候的表情,我恍然惊觉,花叔难道知道我偷窥了舒姬的房间?

    我心头猛地一颤,心虚之余,连忙看向花叔,想要让他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解释。

    可是他现在根本就不看我,一个劲儿地撵我走。我苦苦哀求,几乎跪了下来,花叔还是没有动摇,铁了心不让我留下来。

    要是早知道偷窥是这么重的罪,我真的不会去做!肯定只会乖乖把如意糕送到舒姬房间就回来。

    怪我,这事儿是怪我鬼心眼多,才想到去偷窥,可是花叔你倒是看看我啊!你听我解释啊!

    眼看着要被推到回廊边儿,花叔也丝毫不看我,我一时情急,干脆身子一软,两眼一闭,装晕!

    “哑奴!”

    果不其然,花叔一见我晕倒,二话不说,就把我扛回柴房。

    把我放回柴堆,他就着急地探了探我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脉象。过了有一会儿,他停止了动作,在柴堆旁坐着,开始喃喃自语:“哑奴,这个世道,没有那么好。即便花叔能救你一次两次,那也挡不住别人的暗箭三次四次。既然你不想走,花叔就再帮你一次,生死与否,全看你的命了。”

    我一听花叔这话,登时从柴堆上坐直,一双眼满是感激地看向他。

    可能是我的动作幅度太大,花叔还被吓了一跳。等我和他反应过来,才发现他坐到了地上;;

    花叔嘴角一瘪,从地上起来,走上前就送给我一个豪华爆栗。

    “你呀!胆子不小,倒是消遣起我来了!”

    我捂着额头,憨憨笑了笑。其实心底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有错在先,这么死皮赖脸,的确容易让花叔为难;;

    而花叔呢,见我脸皮这么厚,无语地摇头笑了笑。他坐下,亲昵地摸摸我的头,严肃了几分脸色,道:“其实,你不想走,花叔也舍不得你走。只是花叔要提醒你,你替姑娘们买糕没什么,但是以后绝对不能再买如意糕了。一旦被花娘知道,谁也保不了你!今夜我让你送去的糕,已经换成了洛丹糕,即便那人吃了,也逮不着你的坏。”

    花叔说得言简意赅,我却如醍醐灌顶。

    我的确犯错了。但是错不在我偷窥舒姬,而在于买了如意糕。

    花叔的意思很明显,如意糕是杏春楼的禁忌,是花妈妈的禁忌,谁碰谁死!

    我是刚来到这世界不知道,可舒姬会不知道?

    可能么?

    细细一想,舒姬让我出去买如意糕,可是从一开始挖了坑,那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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